男女主角分别是涂湛统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之我在古代多年媳妇熬成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火龙果向阳而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然,谁来保护它们安全长大?“嗯呢!““那我怎么知道谁是它们的娘?”“一会系统会自动帮宿主荧光标记好。”“你直接帮我标记好一击即中的位置,能省不少事。”“……”宿主真是一点脑子都不想动。当任晚秋看到乌漆麻黑一大群野猪哼哧哼哧出现时,虽然獠牙长得十分吓人的雄野猪占比不多,但依旧让她头皮发麻。“统呀,我的箭不够!”她箭囊里只有二十支箭,这群野猪,大大小小有一百来只。这也不怪第一世的她养猪为患,主要还是野猪太能生了,一年一两窝,一窝没有十来只,至少也有七八只。“宿主,你不要打草惊猪,放了箭就进空间。”“知道了!”她在空间喵好后,出去后直接三箭齐发,不管中不中。有枣没枣先打上一杆子。结果自然是惊动了野猪群,它们集体掉头朝她进攻,中箭的三只野...
《穿越之我在古代多年媳妇熬成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不然,谁来保护它们安全长大?
“嗯呢!“
“那我怎么知道谁是它们的娘?”
“一会系统会自动帮宿主荧光标记好。”
“你直接帮我标记好一击即中的位置,能省不少事。”
“……”宿主真是一点脑子都不想动。
当任晚秋看到乌漆麻黑一大群野猪哼哧哼哧出现时,虽然獠牙长得十分吓人的雄野猪占比不多,但依旧让她头皮发麻。
“统呀,我的箭不够!”
她箭囊里只有二十支箭,这群野猪,大大小小有一百来只。
这也不怪第一世的她养猪为患,主要还是野猪太能生了,一年一两窝,一窝没有十来只,至少也有七八只。
“宿主,你不要打草惊猪,放了箭就进空间。”
“知道了!”
她在空间喵好后,出去后直接三箭齐发,不管中不中。
有枣没枣先打上一杆子。
结果自然是惊动了野猪群,它们集体掉头朝她进攻,中箭的三只野猪也没当即倒下。
吓得她立马躲进空间。
猎户这高危职业,她真的干不来。
(专业猎户有话要说:我们也是惜命的,专捏软柿子找落单的打,你倒好~)
“统呀,我还能靠打猎养家糊口吗?要不,我还是跟涂湛和离吧。”遇事先别慌,放弃躺平吧。
美男和小命相比,还是小命更重要。
把供涂湛科考的钱省下来,都能把自己养得极好。
继续跟着涂湛,以后还要四处奔波,提心吊胆的。
“宿主,你与他和离,孩子们只会跟举人爹,不会要你这个猎户娘。”
“我做梦都想一个人!”
“宿主,这里可不是21世纪,和离的女人和寡妇,会被人指指点点,还容易被骚扰,除非你永远躲深山不出来,躲深山你更害怕。
再有是,他们姐弟四人离了你,在后娘的手底下讨生活,通常活不过第三集,你良心过得去吗?他们可是你第一世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
于是它将宿主第一世怀孕生娃带娃那段甜蜜记忆还她。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任晚秋怀孕时行动自如,生娃也很顺利,可能是底子好。
就是带娃很崩溃。
还好那会涂湛没有置身事外,俩人当起了半全职爹娘。
后果就是娃一个接一个地生。
这期间,啃完老本,就靠涂湛抄书卖字画养家糊口了。
涂湛是在涂少岩满周岁后,才重回学堂,没过一年就考中童生,接着就是秀才。
为此,第一世的任晚秋没少内疚:如果不是她和孩子拖累他,他或许早就入朝为官了。
但涂湛不认同,还宽慰她说若不多多抄书加深记忆,他也无法做到下笔如有神,纸张太贵了,用书肆的纸练他的字,再加深他的记忆,这是花钱都难以买来的。
回忆完一这段记忆,任晚秋权衡利弊,加上恋爱脑上头,在空间观察好外面野猪动静后,出去就射了三只暗箭。
跑远了才躲进空间。
这回野猪群感觉很邪乎,都没敢去追她,只因为它们刚刚才追了一个寂寞。
于是就到任晚秋的猎杀时刻。
直到将箭用完。
野猪群也被她弄得四散开来。
任晚秋一边收野猪,一边拔箭。
这箭真的太难拔了,比射箭难多了,说好的野猪皮厚呢?
将箭拔了,用空间储存的水清洗干净后,她就去追杀落单的目标野猪,免得它们往山下跑。
拔了五批箭,才将将放倒六十六头大野猪。
见时间不早了,她又麻利地砍了几棵手腕大小的杂树,搭了个结结实实的爬犁出来,就轻装下山了。
来来来,麻烦在这签个到!
乖,再把脑子寄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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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晚秋她穿越了!
从21世纪一名400个月的宝宝,魂穿到大夏朝(架空朝代)曲溪县磐石镇落霞村里一个同名同姓同岁的古代老妇人身上。
是的,她跳过结婚,喜当娘了。
她这个年纪在这朝代,要不是原主等小相公长大晚婚了,她高低可以当人祖母/外祖母了。
原本她在现代好好地遵守着交通规则,跟着人流过斑马线时,却被一辆突如其来欲报复社会的车撞飞出去,成了十伤一亡事故中的那唯一一亡。
至于原主,则是从报喜衙役那得知她家小相公中举了,过激而亡。
如果有下辈子,任晚秋还是少看点寡妇老太爽文。
因为她看了那么多本,也没能穿成为一家之主,站在家庭食物链顶端,看谁不爽张嘴就骂。
就比如她现在,上有能拿孝道压人的公婆,她只有被动挨训的份。
中有还活得好好的死鬼相公,等他从省府回来,她可能要天天听和尚念经。
下有不怎么会体谅娘的三儿一女、他们只知道管原主要钱、要吃的,全是一群讨债鬼,一点也不贴心。
更别提,同在一个屋檐下没有分家的三个小叔子(妯娌),以及他们子女,还有一个受宠云英未嫁的小姑子,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挤住在一起,每天都有不带重样的摩擦。
真是恐怖如斯。
“老大媳妇!”
婆婆老冯氏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
任晚秋入乡随俗,学着原主奴性,哦不,是恭顺应道:“娘,您有何吩咐?”
“过几日家里要办流水席,庆贺你家相公成举人老爷,你吃了早饭就进山去看看能打到什么猎物,也能省笔开销。”
族长和村长上下嘴皮子动一动,说这是全族/全村的大喜事,至少要大办三天两夜。
她老婆子还想办个七天七夜呢?
可族里村里也只会凑个三瓜两枣,大头还得是自家来扛。
这钱从何而来?只能让大儿媳妇进山碰碰运气,不然这个家有得闹腾。
上回老大中秀才,就摆了一天的流水席,十里八乡都是饿了一两天过来胡吃海塞,要不是有附近乡坤捧场送贺礼,那得亏死去。
“……”任晚秋倒想回一句:婆婆,您看我像不像猎物?“唉,我一会就去。”
她一口闷完能当镜子照的野菜粥,带上原主的打猎工具和避蛇虫香包就麻利地出门了。
不是她迫不及待想进山给猛兽当口粮,而是在这个家里实在是待不住。
她是个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的懒骨头,可在老涂家一旦闲下来,那会有十几双眼睛盯着你看。
要想偷奸耍滑,脸皮不仅要厚,被老冯氏追着打时,还需跑得快。
就算跑得快,一个人的耐力能熬过一群人吗?
所以这活一般人是干不来的,那得是二老宠爱有加的人来才不会真的被打被群拦,旁人这样作死,只会死得更快。
除非,她家暴全家,然后等着被休!
可她都是举人夫人了,脑子有泡才会去家暴全家。
任晚秋这会是真心羡慕种田文里的极品亲戚,童生娘子和秀才娘子都不用干家务也不用下地干活,只要端着身份大门不出,拿做针线活为由躲在房里补觉偷懒。
轮到她,都成举人夫人了,还要自己上山打猎。
果然,人的一生都在鄙视极品,质疑极品,理解极品,成为极品,超越极品。
前面几步她都做到了,就差成为+超越了。
加油,任晚秋你是最极品的!
*—*
等进了山,估摸着走了有小半个时辰后,任晚秋就想进空间躺会休息休息。
这打猎,没个两三天的蹲守应该出不来。
没错,她这趟不靠谱的穿越,唯一靠谱的就是送了她一个金手指。
她用心声和统子抱怨道:“好累呀,统呀,附近有没有人,没有的话,我就进去休息一会了,家里那老太太天不亮就在那敲敲打打喊起床,我都要困死了。”
“宿主,系统检测到你还不累也不困,暂时不需要休息,要不你再坚持一刻钟就到深山外围了。”
“……”她不为所动。
“奖励赤灵芝一窝,保守价值十五两。”
“好,那我再坚持坚持!”这身体是原主的,她身体是不累,但心累无比。
而钱是最能让人看到希望,让心没那么地累。
一刻钟后,到了深山外围。
赤灵芝在一点钟方向,前进500米处的枯树桩上。
任晚秋不是原主,没有那么虎:“统呀,有没有危险?”
“宿主,你有原主的肌肉记忆,打虎都不成问题。”
“问题是我连活鱼活鸡都没杀过,我想先进空间练练靶子,别真把自己喂了野兽,灵芝又跑不了。”
“宿主请放心,没有危险,可以继续前进!”
“那行。”没危险就好。
结果走了不到一百米,就遇到了蛇。
亏她那么信任统子,要不是她条件反射迅速,一脚把它踢飞,她只怕是要被咬到,提前吃席了。
但她这会又不好和它闹翻,因为她还要靠它解惑,谁叫她还没有接收完原主的全部记忆:“统呀,这是什么蛇?”
“蕲蛇,又名白花蛇。”
“光听名字好像不是毒蛇!”她记得有个叫菜花蛇的没毒,它还吃毒蛇,有句俗语叫:一里菜花蛇,十里无毒蛇。
“还叫五步蛇。”
“……”妈耶,是毒蛇!“那它…它死了没?”
“已经死透了,处理好弄成蕲蛇干,还能值个二三两银子,它是风湿关节痛的克星。”
任晚秋眼睛一亮,二三两银子,真心不低。
普通农家人,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攒下二三两。
她连忙跑过去用棍子将它弄进布袋,再丢进空间保鲜。
刚想请教统子那蛇干的处理方法,她的脑子瞬间就恢复了原主那部分处理药蛇的记忆。
回忆完毕,后遗症就是头皮发麻。
这统子卡着原主的记忆不给她,好像不是怕她撂担子跑路,似乎是真为她好,这原主不是一般地生猛。
难怪能凭一己之力供出一个举人老爷来,还能把自己生的所有孩子送去县里,读书的读书,学艺的学艺。
唉,怪心疼原主的。
她边走边问道:“统呀,原主连老虎都不怕,照理说心理素质应该挺强的,又怎么会过激猝死?”
就连三岁的九郎都揽到活了,涂渠还没有,不禁有点着急了:“大嫂,那我呢?”
“四弟你就在家过秤吧,给你大侄女报数,你大侄女一年回来三五次,还认不全村里人,你不在,她不好记账。”
“那行吧!”
老冯氏轻咳了一声,似乎在说,老婆子该干嘛?
任晚秋这么有眼力劲,自然不能把她老人家给晾着:“娘,儿媳妇和村里人来往不多,面子不如您大,还得劳累您和爹去向各家各户借桌椅板凳和锅瓢盆勺刀那些了,还有请帮工的人。
对了娘,办流水席灶台的火怕挺难停的,家里严重缺柴火,如果村里人能一家随一两担柴火就好了。
这送柴火的寓意也好。”
“……知道了,我去给他们透露透露。”
就是不知道,到时老头子和其他三房看到全是柴火,会不会傻眼了。
今日份的早饭格外丰盛,不知道是不是有族中兄弟和针线活不错的妇人在的缘故。
饭后,涂湛带着众人去了镇上采购食材,任晚秋不喜欢家里的热闹,提着桶便去小溪边洗衣服,洗的是大房一家三口的。
公婆和小姑子的衣服,是二房的二妹和三妹在负责。
有位婶子见到她干这粗活,还一脸不可思议:“举人娘子,你怎么还自己洗衣服?”
这涂二妹和涂三妹也太不懂事了。
“这有什么的,婶子还不是自个来洗。”
“这衣服原本也不归我老婆子洗的,这不是我那几个儿媳妇要回娘家去通知她们的娘家人明儿过来村里吃流水席庆祝你家相公中举了嘛!”说完,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这来的人越多,主家花费的就越高。
谁也不知道最后是拖家带口,还是带一整村人行动。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秋收前贴膘的开销也省了。
“原来如此!不像我,我在镇上也是自己洗衣服,都习惯了。”
这婶子接着又偷感十足地朝她打听:“举人娘子,你们两口子打算花多少银钱办这三天的酒席?”
“这个嘛,还是不说的好,大家吃得开心最重要。”
“那也是,人手够吗?不够的话我老婆子也去帮忙洗洗菜。”
任晚秋来者不拒:“人手肯定是缺的,到时婶子过来搭把手,饭菜管够。”
“行,我保准去。”
对于明日的举人酒的前期准备工作,族长和村长十分上心,也行了不少方便之门。
与此同时,任晚秋的荷包瘪得飞快。
她这会是真的真的无法认同什么狗屁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可能就她一人在强颜欢笑吧。
她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和系统倒垃圾诉说自己的不快:“统呀,我又要成穷鬼了!”
“宿主,好好熬婆,熬婆中自有黄金屋,熬婆中自有胜潘安。”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都无法相通,更何况是人与系统的,还好她只是纯粹地把统子当情绪垃圾桶用。
要是统子知道,指不定会说:宿主,你礼貌吗?
*—*
午饭过后!
老冯氏便一直盯着任晚秋瞧,见对方没反应,只好明说了:“老大媳妇,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要进山吗?早去早回吧~”
上午小半天,就花了上百两银钱,虽然不是花自己攒的钱,但也还是让她心疼不已。
任晚秋只觉心累无比,面上还是微笑着道:“嗯,我马上就出发。”
谁叫是她自己提出要去打猎的呢。
果然,肯吃苦,就会有吃不完的苦!
涂湛无声地去帮她收拾打猎的工具,还将她送到山脚下:“秋娘,打不到就早些回来,直接在村里买一头猪,别说一头猪,三头咱们都买得起。”
任晚秋在纠结拍门还是不拍门时,统子给她提了一个建议:“宿主,要不你直接翻墙进去吧!”
“算了,我还是拍门。”
她怕翻墙进去把人吓死,赔不起。
“砰砰砰!”
最先听到动静的还是涂家老两口,他们年纪大了,比较浅眠。
其他人睡得都跟死猪一样沉。
老冯氏倒没有被突然吵醒的暴躁心情,因为等会她也是要起来喊大家(特指儿媳妇)起来干活:“也不知道是谁?”
他们家养了有牛,村里有急事半夜三更来借牛车也是常有的事。
“你出去问问是不是老大媳妇回来了。”
“没那么快吧?”
涂老头这两日被捧得高高的,自然想得也美:“兴许运气好呢!”
大清早的,她也不好反驳什么,就顺着道:“也不知道老大媳妇猎到了什么好东西,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拘是什么,这宴席都是该由他们两口子自己来操心。”
他们又不是老大一个人的爹娘,只要一碗水端平就行了,不然这个家,不等他们走了就要散了。
大家都想要分家后的自由,却不想承担分家后的养家压力,那可能吗?
甘蔗都做不到两头甜,更何况是过日子呢。
*—*
老冯氏穿戴整齐,出去应门:“谁呀?”
“娘,是我,你家老大媳妇。”
“唉,等会,我这就来给你开门。”老头子猜得可真准,这时候回来,那肯定是收获不错。
她顺带就把其他人喊起来:“老二媳妇、老三媳妇、老四媳妇,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你们大嫂都打猎回来了,都是一群懒骨头。”
门外的任晚秋当听到自己被夸了,并没有多高兴,只觉得好恐怖。
老太太这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一下子就给她拉了三波仇恨。
唉!
院门被老冯氏从里拉开,虽然只看到她就背了打猎工具回来,笑容依旧没有落下:
“老大媳妇,你打的猎物是不是放外头了?”
她点点头往里走,边回道:“娘,我是回来套牛车,要拉去县城趁新鲜卖了。”
“都打到什么了?打了多少?”老太太问完,另外三间房里的三对夫妻,都贴门听着。
任晚秋放好弓箭,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人就困得要死,语气有点不耐烦:“也就是寻常猎物,娘,我饿了!”
“行行行,我不问了,我这就去给你弄吃的。老二媳妇,你聋了还是哑了,快起来给你大嫂做早饭,她一会还要去城里(卖猎物)。”
他们家几乎不吃任晚秋打回来的猎物,因为卖价高,而且肉质柴,还不如换了钱买圈养长大的肉,它不香吗?
老二涂海的媳妇孟氏,做吃食麻利又好吃,喊她起来准没错。
任晚秋并没有多惦记吃家里的早饭,只想堵住老太太关心的嘴,而且她对别人做的饭菜有所畏惧,还偷偷问统子:
“统呀,孩子奶奶以前也是这样给原主拉仇恨,那原主吃到的东西干净吗?”
“干净呀!”
“真的?我表示怀疑。”
“轮到谁做饭,给谁(的儿子/相公)先吃第一口犒劳一下,就没人敢乱加料了。你婆婆以前给她妯娌加过料,所以对食品安全严防死守着。”
“哈哈,原来如此,那我以后能放心地吃了!”晚点她再向统子打听打听婆婆给哪个伯娘婶娘投过毒。
孟氏确实很不爽,今日明明是轮到四弟妹小冯氏做早饭。
可被婆婆点名了,她又不能不听。
应了一声后,还是得开门去跟婆婆领粮食。
*—*
老冯氏继续指点江山,这个家没她不行:“老三媳妇,你赶紧起来给你大嫂套牛车!老大媳妇,你先去洗漱,换身体面的衣裳,你现在是举人娘子了,不能进城还穿着打猎穿的粗布麻衣。”这多丢老大的面子。
任晚秋乖乖点头:“好,媳妇听娘的!”
他们家既不是在村尾也不是在村头,虽然在中间,但也算外围了和周边邻居都有点距离。
所以老太太才能尽情发挥,不然周边人家肯定不答应了。
老三涂江媳妇常氏也只能在心里暗戳戳抱怨,大嫂一回来,全家提前早起不说,还一家人围着她转,就套个车有多难还要喊她来。
等会是不是还要给任晚秋配个车夫,才配得上她举人娘子的身份?
常氏还真猜对了,紧接着她就听婆婆朝四房两口子催促道:“老四、老四媳妇,给老娘麻利起床,一会跟你们大嫂一起进城去。”
老四涂渠和媳妇小冯氏忙不迭地回道:“娘,我们这就起!”
果然娘还是最疼他们四房。
大家一听到四房两口子能进城,老涂家的院子都弥漫阵阵酸味。
几个年纪小的被自家奶奶吵醒后,原本是想哭的,在听清大伯娘要进城了那就哭得更厉害了,因为他们也想进城吃好吃的。
然后的然后,任晚秋的脑瓜子嗡嗡疼。
“统呀,这老涂家我待不下去了,好想提桶跑路。”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被系统拐卖进深山的女大学生,想逃,但不知路在何方。
太难了!
免得回晚了,让涂湛他们爷几人担心。
*—*
另一头,涂少墨几人到了家。
涂少岩还把小马驹带了回落霞村显摆。
老冯氏老脸不由抽了抽,她还是低估了大房的家底:“四郎,你这小马哪来的?”
老大媳妇经常租车回来,所以驴、骡子和马她还是分得清的。
“阿奶,这是我同窗送我的贺礼,恭喜我成举人儿子了。”
他才不会傻乎乎告诉阿奶,娘打了大猫,他用虎牙换回来之类的话。
娘说过,家里也不容易,虽然乡下的亲戚更不容易,但爷奶他们的不容易也不是他们家造成的,而是祖祖辈辈都是如此过来的。
等以后家里家财万贯了,若想拉一把倒也无所谓。
但现在还不行!
“你同窗还真大方。”
“阿奶,我同窗大方是大方,这还得回礼的,不然占了对方大便宜,我在班上会抬不起头来的。”
在老冯氏看来,这贺礼还真不如不收。
但对于孩子们来说,这小马很让人稀罕。
一向记吃不记打的涂少竹眨巴着眼睛,朝涂少岩奶声奶气地问道:“四哥,九郎可以骑小马吗?”
“这不行,还没给它安马鞍,你摔了,我可不负责。”
“九郎不怕摔。”
涂少岩又道:“那我也没空守着你骑,我还要回屋收拾行李呢。”
他们三兄弟的同窗们明天都来不了喝爹的举人酒了,只因为那些个傻子竟在课间高声阔谈要娘带大家进山打猎,胡夫子听到了哪里还敢批这个假,如果出了什么意外,谁担得起这个责?
虽然同窗们人到不了,但贺礼都送到他们手上了,连胡夫子都不偏不倚准备了三份,等给爹娘过目后,再问问能不能自己收下。
当然啦,给家长过目是为了让家里斟酌如何回礼,他们勉勉强强算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涂少竹招手呼唤涂渠:“爹,你过来,我要骑小马!”
“行,爹抱你骑。”指望大房疼疼弟弟们,想都别想。
懂点眼色的涂少柏见四哥没有生气,也忙叫唤道:“爹,我也要骑!”
涂少松:“爹,还有我!”
“四叔,还有我们!”……
涂渠:“不急,一个一个来!”
涂少岩:“……”可别把他的小马骑坏了,下次再也不带回来了。
下山的路上。
任晚秋才懊悔地问道:“统呀,系统有无天然无毒麻醉剂出售?”
“有呀!”
“什么价格?”
“五百熬婆币!”
因为这暂时不属于对宿主开放的类目,所以价格高得离谱。
“当我没问。”明后天就给囤上,好有备无患。
如果她懂药理,倒是可以自己弄,但她不懂,还是花熬婆币买更保险省事些。
任晚秋是在快出山前,才挑了三头体量偏小的野猪弄出空间,放在爬犁上,拖着出去。
还别说,真的无敌沉。
当猎户挺不容易的,猎少了卖不了几个钱,猎多了弄下山也麻烦。
这时,天已经黑了好一会了。
统子为了让她跑起来,还给她打了一波鸡血:“宿主,你家小相公将牛车赶到山脚下等着了,等了有一个时辰了。”
“我去,他对我那么有信心?”
“你进山跟回家没有区别。”
“我好像还没拜拜在这边的爹娘。”
“宿主,谁跟你说他们没了?”
任晚秋不可思议:“难道他们还活着?”
那他们人呢?
她没有这一段记忆,自然而然是以为他们挂了。
“宿主,你娘是穿越女,攻略任务完成后就带着你爹回21世纪了,你恋爱脑带不走。”
“……”真的是这样的吗?为什么不把她敲晕带走,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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