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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妾撩人,清冷权臣饿疯了完结文

林不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太后看着女儿执拗的模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你可是大祁的公主,身份尊贵,多少王公贵族子弟任你挑选,何必去与那妾室争宠?”“妾室?不过是个爬床的玩意儿!”祁照月猛地站起身来,语气坚定。“晏哥哥只是一时被迷惑了,等他清醒过来,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适合他的人。”皇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被冲昏了头脑。“照月,你听母后一句劝……”“儿臣不听!”祁照月双手捂住耳朵道,“儿臣就要晏哥哥做驸马!”皇太后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祁照月走到皇太后身边,再次挽住她的胳膊,语气娇软,“母后,您就帮帮儿臣吧。”“儿臣……真的不能没有晏哥哥。”皇太后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恼怒。这孩子,怎就如此执迷不悟!……宣武将军府“跪下!”一声低吼,贺明...

主角:凌曦沈晏   更新:2025-01-21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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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曦沈晏的其他类型小说《媚妾撩人,清冷权臣饿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不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太后看着女儿执拗的模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你可是大祁的公主,身份尊贵,多少王公贵族子弟任你挑选,何必去与那妾室争宠?”“妾室?不过是个爬床的玩意儿!”祁照月猛地站起身来,语气坚定。“晏哥哥只是一时被迷惑了,等他清醒过来,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适合他的人。”皇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被冲昏了头脑。“照月,你听母后一句劝……”“儿臣不听!”祁照月双手捂住耳朵道,“儿臣就要晏哥哥做驸马!”皇太后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祁照月走到皇太后身边,再次挽住她的胳膊,语气娇软,“母后,您就帮帮儿臣吧。”“儿臣……真的不能没有晏哥哥。”皇太后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恼怒。这孩子,怎就如此执迷不悟!……宣武将军府“跪下!”一声低吼,贺明...

《媚妾撩人,清冷权臣饿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皇太后看着女儿执拗的模样,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你可是大祁的公主,身份尊贵,多少王公贵族子弟任你挑选,何必去与那妾室争宠?”

“妾室?不过是个爬床的玩意儿!”祁照月猛地站起身来,语气坚定。

“晏哥哥只是一时被迷惑了,等他清醒过来,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适合他的人。”

皇太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被冲昏了头脑。

“照月,你听母后一句劝……”

“儿臣不听!”祁照月双手捂住耳朵道,“儿臣就要晏哥哥做驸马!”

皇太后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祁照月走到皇太后身边,再次挽住她的胳膊,语气娇软,“母后,您就帮帮儿臣吧。”

“儿臣……真的不能没有晏哥哥。”

皇太后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既心疼又恼怒。

这孩子,怎就如此执迷不悟!

……

宣武将军府

“跪下!”

一声低吼,贺明阁顺从地跪到了冰冷的地上。

双膝与冰冷的青石砖面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贺明阁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知道,这一跪,躲不过。

站在面前的是他的父亲贺岭,脸上布满了阴云。

“好好的一个春日宴,被你搅和成了什么样子?”

贺岭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一样。

“曦儿都被你害惨了!”

贺明阁抬起头,眼眶微红,带着几分委屈和倔强。

“出了这般事,我也很伤心。”

他低着头,声音哽咽,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仿佛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贺岭看着儿子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

“伤心?你要是真伤心,会把她送到沈晏的床上?”

贺岭的声音陡然提高,几乎是咆哮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她一辈子!”

贺明阁身子一颤,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毁了一辈子?

对他来说,凌曦才是那个毁他一辈子的人!

凌家既非世族,也非官身,更非商贾……

无论是从权、财、势、声上,都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

美貌有何用?

比得上驸马位置来的尊崇吗?

贺明阁低着头,睁大双眼,逼出几滴泪来!

“沈大人中毒,当时情况危急,孩儿也是一时情急……”

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痛苦地闭上眼睛。

“也未想到曦儿会……会……”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眼泪逼回去。

“是我对不起曦!”

他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撞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也对不起沈大人!”

贺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怒火翻滚,仿佛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

“你还对不起老天爷!”

他怒喝一声,指着贺明阁的鼻子骂道。

“对不起凌家!”

“对不起贺家的列祖列宗!”

贺岭的胸膛剧烈起伏,他背过身去,似乎不愿再看贺明阁一眼。

许久,他才转过身,语气缓和了些许,却带着一丝沉重。

“你我父子一场……”

他长叹一口气,走到贺明阁面前,缓缓蹲下。

“你实话告诉我……”他盯着儿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件事情,其中有没有你的手笔?”

贺明阁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受伤。

“父亲!”

他颤抖着声音,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你怎能如此看我?”

他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落。

贺岭看着儿子的眼泪,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从小就心思深沉。

这次的事情传到他耳中时,他真的不敢保证,是不是贺明阁一手策划的。

“父亲,我若是有这个心,也不敢在自家宴会上动手!”

他偷偷瞄了一眼贺岭的神色,见他面色稍缓,心中稍安。

“况且这次,背后有公主殿下的手笔。”

贺岭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锐利的目光射向贺明阁。

“公主?哪位公主?”

贺明阁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还有哪位,照月公主。”

他刻意加重了“照月公主”四个字,观察着贺岭的反应。

贺岭的眉头皱得更深,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照月公主的性子他多少了解一些,骄纵跋扈。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她有关,那事情就复杂了。

“昨日午时,公主殿下单独召见了花魁银玲。”

他故意顿了顿,留给贺岭消化的时间。

贺岭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祁照月?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牵扯到祁照月。

祁照月是先皇遗腹女,是太后的掌上明珠。

此事万一处理不好,还会引火烧身。

“此事,万万不可声张出去。”

贺岭语气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贺明阁连忙点头称是。

“父亲放心,儿子明白。”

他低着头,掩饰住眼中的得意。

贺岭长叹一声,揉了揉眉心:“如今也只能对不起凌老弟,对不起曦儿了!”

当务之急,是保住贺家的名声。

这件事,看来只能把所有罪责都推到花魁银玲身上了。

这件事牵扯到皇室,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明阁,你要记住,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

贺明阁心中一喜,连忙应道:“是,父亲。”

……

翌日

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在凌曦脸上。

凌曦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这……是哪里?

她努力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春日宴,祁照月,迷药……

对,她穿书了。

然后沈晏被下了毒,然后贺明阁拿她当解毒……

然后……

那盆冰凉刺骨的水……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丝滑的锦被。

这不是昨日的下人房?

这是哪里?

泼她凉水的人呢?

她掀开被子下床,一阵眩晕感袭来。

她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姑娘,您醒了!”

晚照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姑娘,您身子还虚弱,快些躺下。”


艳秋被这厅里的气压压得喘不过气,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说什么?

她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方才在刘强那儿编的那套说辞,这会儿一句也想不起来。

沈晏双眼一眯,眸光锐利如刀。

“既不知说什么,”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便不必在观山院当差了。”

“澄心。”

刘强看不下去了,梗着脖子道:“少爷,此事与艳秋无关!”

“只是婢子睡错了下人房,艳秋唤她起来罢了,因此还挨了晚照的巴掌!”

他心疼地看了艳秋一眼。

“晚照仗着是爷的贴身丫鬟,作威作福,不知道欺负了艳秋几次!”

“别说了。”艳秋扯了刘强的衣袖,心提到了嗓子眼。

沈晏抬了眸,眼神意味深长:“哦?”

他尾音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这个“哦”字,让艳秋更加不安。

“闭嘴!”刘叔瞪了儿子一眼:“少爷问的艳秋,你搭什么话!”

刘强口中嚅嚅道:“这……这是事实啊!”

刘叔双眼一闭,恨铁不成钢地想:他生了个怎么样蠢笨的儿子啊!

沈晏笑了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

“怎么唤起来的?”

刘强一愣,茫然地眨了眨眼。

沈晏继续道:“她既想不起来……澄心,帮帮她。”

澄心领命,躬身退了出去。

艳秋一个激灵,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少爷!是、是那婢子突然出现在奴婢房中,怎么也唤不醒,奴婢这才……”

她顿了顿,额角渗出冷汗,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正要说出口。

但澄心仍是快了一步。

哗啦——

一盆冰凉的井水兜头浇下。

“啊!”

艳秋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响彻屋内。

“你做什么!”刘强猛地上前将艳秋护在怀里,怒瞪着澄心。

地上的水随着他动作飞溅开来。

席秋娘身子下意识地往边上躲了躲,可裙摆还是溅上了几滴。

真晦气!

她不自觉地皱了眉,这件湘妃色衣裙可是新作的!

她不动声色地拿帕子掩了鼻,抬眼看向艳秋。

那奴婢正瑟瑟发抖地躲在刘强怀里。

像只落汤鸡,狼狈不堪。

而刘叔脸色铁青,紧紧扣住刘强的肩膀:“松开!这可是在少爷面前,别犯混!”

见刘强不肯松开,他低声警告,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想想你的管事之位……放手!”

刘强不服气地挣扎了一下,但慑于父亲的威严,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刘叔见儿子松了手,便勉强对沈晏笑道:“少爷莫怪,强子只是心焦了些。”

身上的温暖离开,艳秋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她环抱着自己,几乎要缩成一团。

偷偷地瞄了一眼刘强,心里一阵害怕。

今天这事儿怕是不好收场。

沈晏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现在,想起来了吗?”

艳秋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身子瑟瑟发抖,不止是因为冷,更是因为害怕。

“奴婢……奴婢只是见她没搭话,想让她清醒清醒!”艳秋语无伦次地解释。

沈晏笑了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如同冬日里结了冰的湖面。

“清醒清醒?”

他重复着这四个字,语气轻飘飘的,却让艳秋感到毛骨悚然。

“方才那盆水,还不够。”

艳秋的心猛地一沉。

“澄心,”沈晏淡淡地吩咐,“再去。”

澄心面无表情,微微颔首,转身便要去提水。

眼下初春,风吹到身上还有些凉。

不过是被浇了一盆子水,艳秋已经冷得止不住颤抖,要是再来一盆——

她想也不敢想,连忙哭喊:“少爷!奴婢错了!”

她拼命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刘强挣脱刘叔的手,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不过是个丫鬟罢了,晚些小的定与艳秋一起向这位赔罪!”

沈晏重复道:“丫鬟?赔罪?”

他语调缓慢,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砸在艳秋和刘强的心上。

“赔罪,一定赔罪!”艳秋心中一松,偷偷抬眼觑了沈晏一眼。

刘强好歹是刘叔之子,想必少爷定会看在刘叔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她这样想着,原本紧绷的身体也略微放松了些。

甚至,她还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丝庆幸。

还好,刘强及时出声。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澄心手中的木盆,身子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

刘叔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他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个蠢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

“谁说她是丫鬟?”

沈晏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是我的人!”

一时间,偏厅中寂静一片。

席秋娘不自觉地咬了下唇,眉头轻蹙却又在下一瞬松开。

“拖下去,赏二十大板,发卖了吧。”

沈晏轻描淡写地吩咐,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艳秋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二十大板?

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况且,若是沈府都不要她了,京城里还有哪户人家会买她?

她完了!

她四肢并用地爬向沈晏,声嘶力竭地哭喊:“少爷!少爷!奴婢再也不敢了!”

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岸上徒劳地挣扎。

还未触及沈晏,便被澄心唤来两个粗使婆子按住。

“少爷,求您开恩啊!”刘强忍不住开口求情,脸色苍白。

二十大板下去,心上人便只余下了半条命!

更何况是发卖出府?

沈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哦?你喜欢她?”

刘强伏跪于地:“夫人已将艳秋指给了小的,再过几月便要成婚……”

“你既然这么喜欢她,就去盯着板数……一下都不能少。”

沈晏语气轻柔,却字字如刀,扎在刘强的心上。

刘强还想说什么,对上沈晏那双深邃而冰冷的双眼。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晏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叔。

“刘叔这么多年辛苦了,也该歇歇了。”

语气平淡,却如惊雷炸响在刘叔与刘强的耳边。

刘叔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少爷说笑了,老奴身子骨还硬朗着,还能再为府里效力几年。”

“是吗?”沈晏轻笑一声,意味深长。

听了这话,刘叔的手开始止不住颤抖起来。

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将他们一家如艳秋一般发卖沈府吗?


沈晏闭上眼睛,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

真是要命!

凌曦舒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浑身的寒意尽数褪去。

换上晚照放在一边的干净衣服。

衣服是上好的丝绸料子,穿在身上也很舒服。

就是尺寸对她来说有些小了,特别是上半身,略显紧绷。

她缓缓步出了屏风。

“公子,我好了。”

沈晏抬头,见她一身素衫,头发微微滴着水,乌发衬得肌肤胜雪,更显娇柔。

晚照进来为她绞头发。

婆子送上了姜汤。

凌曦坐在桌边,小口轻啜着,驱散体内残留的寒气。

她不经意间看到丫鬟进屏风后收拾的身影,怔了怔。

沈晏在外室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风景?

屏风上,那道身影……

除了看不到颜色……

这……还能遮掩住什么?

凌曦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

之前怎么没发现沈晏屋里的屏风是这般……

她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对方。

他正垂眸看着她,眼神深邃,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仿佛洞悉了她心中的一切想法。

凌曦连忙收回视线,继续喝着姜汤。

心里疯狂给自己暗示。

睡都睡过了怕什么?

不就是看个影子!

她正这么想着,突然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漂亮姐姐救命!”

一个锦衣小童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

凌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谢峥你给我站住!”

紧接着一个华衣妇人拿着藤条便冲了进来,一把揪住谢峥的衣领,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下。

“啪!啪!”

谢峥吃痛,不由捂着屁股跳了起来。

“啊!疼!”

妇人一边打,一边心疼又生气地数落着。

“疼?你还有脸喊疼?”

“最近胆子倒是肥了!”

“先是敢骑踏雪出门,现在又不会水还敢去捞风筝!”

“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几条命啊!”

谢峥委屈地瘪了瘪嘴,眼眶都红了。

“我……我就是想……”

“想什么想!”妇人打断了他的话,“我看你就是欠打!”

傅简堂施施然走了进来,摇着手中折扇,温文尔雅地劝道:“姐,峥儿刚受了惊吓……”

“你闭嘴!”

他还没说完,便被那华衣妇人厉声打断。

“好咧。”

傅简堂立马噤声,乖乖地退到了一边,收起折扇,垂眸不语。

谢峥被揍得嗷嗷叫,拼命挣扎。

“漂亮姐姐!救命啊!”

他挣脱了傅盈秀的钳制,连滚带爬地跑到凌曦身后,紧紧抱住她的腿。

凌曦眨了眨眼,低头看着抱住自己大腿,瑟瑟发抖的小孩。

怒气冲冲母亲,袖手旁观的舅舅。

这……

凌曦突然觉得谢峥抱错了大腿。

她哪有什么能耐救他!

她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

跟谢峥也非亲非故的,哪有资格出口为他求情?

凌曦求救般地望向沈晏。

她眼里的慌乱和无措,像一头迷路的小鹿,让沈晏心底某处柔软的地方轻轻一颤。

沈晏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正要开口,便听傅盈秀道:“你便是救了峥儿的那位凌姑娘吧?”

凌曦微微一愣,还没回过神来。

只见傅盈秀一示意,站在一旁的傅简堂便乖乖地走上前接过藤条。

随后她正了衣冠,郑重地向凌曦行礼道谢:“多谢姑娘相救,小儿顽劣,给姑娘添麻烦了。”

她行礼的动作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却又带着世家大族的优雅。

凌曦忙起身避开,只受了她半礼:“夫人不必多礼,举手之劳罢了。”

“举手之劳?”傅盈秀眼圈微红,“若非姑娘相救,峥儿怕是……”

凌曦摇了摇头:“夫人言重了,世子吉人天相,今日不是我,也会得旁人相助。”


“没事。”席秋娘深吸一口气。

“只是没想到,这女人在表哥心中还有点份量。”

她眯起了双眼。

这样的一个人……会抱着个外面带回来的女人,安置在他的主屋里?

她原本以为,凭着自己和表哥这么多年的情谊,再加上有祖母的帮衬。

想要嫁给表哥,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可如今,半路杀出个凌曦。

一切都变得不确定起来。

席秋娘咬着唇。

她比不上祁照月尊贵的身份。

也不比不上白冰瑶那般我见犹怜的姿态。

可表哥也不喜欢她们啊。

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表哥身边不会有女人。

便是她不能为正妻,也会被纳为妾,为沈家延绵子嗣。

所以才一直耐着性子等着。

可表哥竟然破天荒地将一个女人带回了府里。

甚至为了她,罚了刘管事!

凌曦,怕是自己成为表哥枕边人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席秋娘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表哥喜欢有什么用?”

“啊?”翠儿不解。

“老夫人与夫人可不一定喜欢。”

特别是沈夫人,出身秦氏,最是重规矩。

怕是不会轻易答应表哥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养在后宅。

算算日子,两人也快回来了。

想到这里,席秋娘心情大好,脚步也更轻快了些。

……

观山院

晚照用帕子轻轻擦拭着凌曦额头上残留的汗珠。

用完药后,凌曦的呼吸逐渐平稳,脸上的红色也退下去了一些。

晚照替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内室。

沈晏正负手立于窗前,眺望着院中景色。

晚照向他福了福身:“爷,凌姑娘睡下了。”

“嗯。”沈晏淡淡应了一声,并未回头。

“爷,凌姑娘睡在主屋也不是个事……”晚照迟疑着开口。

“奴婢将厢房收拾出来,抱着凌姑娘过去可好?”

沈晏的目光落在内室紧闭的雕花木门上,凌曦烧得迷迷糊糊的小脸仿佛还在眼前晃动。

“罢了。”他低声道,“就让她先睡在这里吧。”

“将书房收拾出来,我睡那儿。”

晚照愣了一下。

爷这是……心疼凌姑娘?

她垂下眼帘,掩住眸底的惊讶,恭顺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她离开前忍不住回头偷偷瞄了一眼沈晏。

沈晏依旧站在窗前,背影挺拔,一动不动。

该不会…该不会爷对凌姑娘上心了吧?

晚照退下后,沈晏在窗前伫立良久。

夜风习习,吹动他玄色的衣袍。

他想起凌曦烧得迷迷糊糊的模样,小脸绯红,眉头紧蹙。

那双灵动的眸子,此刻却紧闭着,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贺家春日宴一事到底与凌曦有无干系,尚未定论。

但纳妾毕竟是他允诺在先。

此事,需得祖母和母亲点头。

祖母那边还好说。

老人家一向慈祥,只要他坚持,想来也不会太过阻拦。

可母亲秦氏出身名门,最重规矩。

正妻尚无影,妾便先入门。

更别说,凌曦还与贺家有过婚约。

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院子里,澄心看到晚照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凌姑娘醒了没?”

澄心压低声音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晚照摇了摇头,“还没,烧倒是退了些。”

澄心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他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主屋房门,又凑到晚照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说,这凌姑娘,以后会不会就是咱们院里的女主人了?”

晚照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主子的事,也是咱们能议论的?”

……

慈宁宫内,檀香袅袅。

一位身着藕荷色宫装的姑姑,正附在皇太后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皇太后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蹙了起来。

“哀家知道了。”她挥了挥手。

姑姑福了福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皇太后独自一人坐在凤座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公主殿下到!”

尖细的通传声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祁照月一袭水红色宫装,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参见母后!”她盈盈下拜,声音娇软。

“快起来,快起来。”皇太后脸上堆满了慈祥的笑容,朝着祁照月招了招手。

祁照月走到皇太后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撒娇道:“母后,儿臣在外面还没玩够呢!”

皇太后佯装嗔怪地点了点她的额头:“都在外头过夜了,还玩不够呢!”

她娇俏一笑,眼波流转:“那就要看是都有谁在了。”

皇太后了然地笑了,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是晏儿吧。”

她没有否认,只是将头轻轻靠在皇太后的肩上,脸颊微微泛红。

“春日宴,办得可还热闹?”皇太后状似随意地问道。

祁照月点点头:“嗯,贺家费了不少心思,挺热闹的。”

“哀家听说,还出了些……意外?”皇太后语气一顿,观察着女儿的反应。

祁照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几分:“您……知道了呀。”

皇太后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听闻了。”

“晏儿是个好儿郎,”皇太后叹了口气,“原本你与他……哀家也是支持的,可如今……”

“母后!”祁照月猛地打断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

“不过一个爬床的贱婢罢了,有何干系!”

皇太后看着她,眼神复杂:“照月!”

“母后,您是没瞧见那女人有多么狐媚!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像钩子一样勾着男人的魂!”

“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

“母后~”祁照月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

皇太后看着她,眼中满是无奈。

她语重心长:“你与晏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哀家知道你心里苦。”

“这世上的好儿郎多得是,何苦为了一个男人委屈自己?”

祁照月猛地抬头,眼眶通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母后,您不明白!”

“女儿从小就喜欢晏哥哥,除了他,女儿谁也不要!”


祁照月心中怒火翻涌,心中疑惑更甚。

她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功亏一篑!

她紧紧攥着帕子。

该死的!

凌曦到底去了哪里?!

她狠狠地掐着掌心,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席秋娘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就这?

两个下人?

难道祁照月另有他谋?

“这陈家的下人,胆子太肥!”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这种事!”

“真是伤风败俗!”

老罗还在不停地喊着“媳妇儿”,试图挣脱婆子的束缚。

他眼神迷离,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英子双手抱着自己,颤抖着,双眼无神。

她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陈若羽的身上。

她像溺水的人抓住一声浮木,连滚带爬地扑向陈若羽。

她死死拽住陈若羽的裙摆,脏污的手在华贵的锦缎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印记。

“小姐……小姐救我!”

她不想被杖责,也不想入狱!

英子哭喊着,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祈求。

她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陈若羽,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傅简堂摇着折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陈小姐,府上这对‘野鸳鸯’……挺有意思的。”

只要往身边这些个婆子丫鬟身上扫上一眼,便可知晓。

这两人身上的衣着颜色、制式均一致。

都是陈府的人!

“偷情也不找个好地方,偏偏要在宾客路过之地……”

傅简堂调笑着,带着一丝嘲讽:“这难道也是陈家游园的特色之一?”

沈晏唇角微翘,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种宴,不赴也罢!

陈若羽死死咬着下唇,脸色惨白。

她有些慌。

若在暗洞中的人是凌曦和老罗……

她大可以把所有脏水泼在那贱人身上。

是那贱人主动勾引!

可现在……

这两人皆是陈府下人。

这么多夫人小姐亲眼撞见……

她能怎么解释?

父亲好歹官居六品。

家中奴仆出了这种丑事,若是传扬出去……

落在圣上耳中……

家宅不宁,岂能安社稷?

她浑身发冷,几乎站立不稳。

她求助似的看向祁照月。

祁照月却没有看她,而是四处扫视。

凌曦呢?

她目光扫过人群,却没看到那抹玲珑身影。

该死的!

那贱人跑哪去了?

“小姐!”脚下的英子哭喊,泪水糊了满脸,“小姐,救救奴婢!”

陈若羽狠狠扯回裙摆,厌恶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

真脏。

今日定要将这两个奴仆从重发落!

至少还能挽回一些陈府面子!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出了这种丑事,陈府自会严惩不贷!”

陈若羽强作镇定,声音却微微颤抖。

她又瞥了一眼祁照月。

祁照月依旧没有看她,目光还在人群中搜索。

心底的恐慌如野草般疯长。

祁照月根本不在乎她!

她只是祁照月的一颗棋子!

一颗用完就可以丢弃的棋子!

陈若羽心中涌起一股子惧意,却又压了下去。

她猛地转身,对着两个跪在地上的奴仆厉声呵斥:“来人!把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拖下去,按我朝例律杖四十!”

“小姐!饶命啊小姐!”英子哭喊着,声音凄厉。

“奴婢可是依照你的吩咐……”

“说什么呢!”

陈若羽厉声打断英子,声音尖锐,几乎变了调。

“我什么时候吩咐你无媒苟合?”

她死死瞪着英子,眼中满是惊恐和愤怒。

该死的贱婢!

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攀咬她!

陈若羽心跳如鼓,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慌了。

真的慌了。

“将她的嘴给我堵了!”

陈若羽几乎是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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