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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兵魂王者全文免费

寒冬九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哪出问题了?这个等级和杂质,他这车别说赚钱了,已经注定要赔两三千。离开化验,薛郎想了想还是给伏安丰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伏安丰知道他是谁后,小声说道:“你这车怎么抓的粮,实在没法弄,杂质太多了,水分还大,保管员那都过不了关。”伏安丰的话让薛郎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弄准成了,想了想说道:“付哥,跟昨天的粮差不多啊,怎么差距这么大?”“昨天?昨天你拉了吗?没见你的票子啊!”没见……薛郎眼睛虚了起来。他隐隐的觉得这里有事。因为昨天乃至前天大前天,自己的车就一直在库里,粮都是邵胖他们拉的,自然就见不到自己的车牌号了。而伏安丰显然一直关注着自己的车,可貌似并非是真的关心吧。“付哥,票子还能改吗?这兄弟就赔钱了。”那头伏安丰为难的说道:“微...

主角:李春江薛郎   更新:2025-01-21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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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春江薛郎的其他类型小说《最强兵魂王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寒冬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出问题了?这个等级和杂质,他这车别说赚钱了,已经注定要赔两三千。离开化验,薛郎想了想还是给伏安丰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伏安丰知道他是谁后,小声说道:“你这车怎么抓的粮,实在没法弄,杂质太多了,水分还大,保管员那都过不了关。”伏安丰的话让薛郎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弄准成了,想了想说道:“付哥,跟昨天的粮差不多啊,怎么差距这么大?”“昨天?昨天你拉了吗?没见你的票子啊!”没见……薛郎眼睛虚了起来。他隐隐的觉得这里有事。因为昨天乃至前天大前天,自己的车就一直在库里,粮都是邵胖他们拉的,自然就见不到自己的车牌号了。而伏安丰显然一直关注着自己的车,可貌似并非是真的关心吧。“付哥,票子还能改吗?这兄弟就赔钱了。”那头伏安丰为难的说道:“微...

《最强兵魂王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哪出问题了?

这个等级和杂质,他这车别说赚钱了,已经注定要赔两三千。

离开化验,薛郎想了想还是给伏安丰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伏安丰知道他是谁后,小声说道:“你这车怎么抓的粮,实在没法弄,杂质太多了,水分还大,保管员那都过不了关。”

伏安丰的话让薛郎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弄准成了,想了想说道:“付哥,跟昨天的粮差不多啊,怎么差距这么大?”

“昨天?昨天你拉了吗?没见你的票子啊!”

没见……

薛郎眼睛虚了起来。他隐隐的觉得这里有事。因为昨天乃至前天大前天,自己的车就一直在库里,粮都是邵胖他们拉的,自然就见不到自己的车牌号了。而伏安丰显然一直关注着自己的车,可貌似并非是真的关心吧。

“付哥,票子还能改吗?这兄弟就赔钱了。”

那头伏安丰为难的说道:“微机都有记录,改不了了,下车弄点好的,我再给你补补缺。”

话都说这份上了,薛郎深吸了口气,挂了电话。

一个金手链,四五千,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薛郎再次看了看票子,决定晚上再运作下,看看是哪出毛病了。

可紧接着他愤怒了。

刚接过检斤票子,薛郎就火了。

这车跟连队的数量差了九百多公斤,也就是说,差了一吨。

一吨三千多,这一趟他搭进去运费,还要赔五千开外。

他看着里面的马新远,平静的说道:“马哥,是不是……”

他话音没落,马新远抬起眼皮撩了他一下说道:“已经过完了赶紧下称,别堵着后面。”

马新远的态度让他瞬间明白了,这里绝对的有猫腻。头天前后两车还多给了将近一吨,今天这个态度绝对有问题。

到底是谁针对自己?还有孙忠亮拿下自己,真的只是有顶缺的吗?

薛郎快速分析,试图找到针对自己的人。

“怎么还不下称?!”

听到那不耐烦的声音,薛郎暗自冷哼:找死!

他盯着马新远,语气依旧平静的说道:“马科长,这称过得不对,麻烦你重过一遍。”

马新远一听,立时炸庙,站起来大声说道:“你说重过就重过?粮库你家的吗?”

薛郎静静的看着马新远,他这会已经不再为那根金项链抱屈了,在马新远按耐不住的一刻,他已经做出了决定,就是搞垮他,连带幕后的人。

“马科长,这称差了一吨,不是三两百斤的大称误差,麻烦你重过下。”

马新远指着薛郎喝道:“你以为你是谁?!马上给我下称!!”

“你确定不重新过称吗?”

薛郎语气依旧平缓,但眼神渐渐冰冷。

“哼!”

马新远似乎想起了薛郎的战斗力,冷哼一声,没再说话,伸手抓起了内部电话,直接打给了警队。

薛郎静静的看着玻璃里面的马新远,任凭他在那表演。

大称这一吵吵,所有司机和农户都围拢了过来。那些重车,空车的司机听说大称不准,更是要看个明白。因为里面夹杂着小打小闹的粮贩子不说,那些农户也要弄个究竟。

警队的效率很高,几分钟的时间,六七个身穿经警制服的年轻人就挤开人群,上前就要拉薛郎。

薛郎扭头扫视了一圈,随之不再理会。

那几个小伙子被薛郎冰冷的眼神骇的一顿,伸出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抓薛郎。

他们在看清薛郎面容的一刻,不但想起了年前熊瞎子事件,也想起了前不久迎春上演的武打片。


一个年,薛郎除了给爷爷打些猎物,就是在大山里拼命苦练,练自己前世的东西,练爷爷们后教的一些特殊诀窍,重温薛郎从小学的东西。

实力虽然有所提升,但让薛郎郁闷的是,三个爷爷任凭他怎么套,也没能挖掘一点他们住进大山前的身份信息。

时间过得飞快,初五了,薛郎收拾了下,提前返回粮库,拜拜年,顺便琢磨下有什么可干的。

他刚离开大山,手机滴滴的来了一串的短信。

拿起来一看,足足三四十条,都是给自己拜年的。

.坐着马爬犁,薛郎一条条的翻看,一条条的回复,并注明山里没信号,免得人家觉得自己疏忽了这个节日,疏忽了人家的问候。

刚回复完邵胖的短信,还没等继续翻看呢,突然,电话响了

一接通,邵胖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卧槽!以为你被熊瞎子逮回去当新郎了呢,今天再联系不上我跟大玄就杀进山里了!”

薛郎抱着手机笑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赶紧的回车队,明天就正式干活了,今天试跑熟悉下路况。”

薛郎听到了电话机器的轰鸣声,也没多问,告诉邵胖自己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就挂了电话。

等薛郎赶到粮库才知道,迎春粮库亏库,需要紧急调运两万吨水稻去堵窟窿。

还没等他赶去装车的地方呢,孙忠亮开着他的西北王按了按喇叭,上了大秤。

真够意思……

薛郎暗自嘀咕着,快步跑到地秤那,一边接过孙忠亮递来的票子一边说道:“亮哥过年好。”

“过年好。”

孙忠亮回了句笑着说道:“你那山沟里没信号可不成,回头尽量少回去吧,回去也别待太久,要不一旦有活都找不到你人。”

“好的亮哥,我尽量不回去。”

薛郎说着就准备上车。

孙忠亮却拉开车门说道,“去出纳那支一千块,再拿上矿泉水,我到大门那等你。”

“好。”

薛郎答应着直奔车队。

到了出纳那里才知道,预支,车队没有几个人有这待遇,都是自己先垫钱加油再报销。而且给他的黑色方便袋里,不但有矿泉水,还有火腿肠、鸡爪子,面包等。从出纳那隐晦的提示中,薛郎知道了,这恐怕也没几个人有这待遇。

亮子还真不错……

暗自琢磨着,拎着就直奔大门。

让薛郎奇怪的是,亮子居然坐到了副驾,看样子要跟车、

转瞬他就明白了。亮子是车队队长,新上来的司机,还没有本,怎么能不把把关?

知道亮子的意思,薛郎也没在意。自己前世开车十几年,大部分带轱辘的都开过,水平自然不用说了,这是考核中的一项。

熟练的挂档起步,稳稳的出了大门。

一路上,薛郎娴熟的增档,提速,会车,爬坡减档,加长丝毫没有顿挫,流畅而平稳。

开了不到三十公里,亮子憋不住了问道:“薛郎,你开车几年了?”

“两三年吧。”

薛郎没法细说,根据自己的年龄大概说了个时间。

两三年?

亮子有点吃惊,不过转念一想,薛郎的年龄在那呢,怎么也不可能十岁就开车吧。可薛郎的技术在他这个老司机的眼里绝对一流,就算自己也不见得比他强。

别的不说,换挡什么的都是小事,就脚底的油,不论怎么换挡,那稳定的发动机声,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样既省油,又不至于让发动机超出负荷的工作,可说给油恰到好处,绝对不是三年两年能练出来的。

还有拐弯,薛郎拐弯都要加速,这是只有老司机才有的经验。利用车身的离心力,加油让车头上抬,前轮的摩擦就轻,拐弯自然也就轻松了。

不错不错。

孙忠亮心里有数了。薛郎的驾驶水平车队里已经数得上了,自己单跑不会有任何问题。

不再考核,亮子舒服的靠了靠说道:“开车一定要稳当,不会的不懂的多问问邵胖刘忠。”

薛郎沉稳的应道:“恩,知道了亮哥。”

“加油,修车,这些都多问问邵胖,他干了四五年了,你们关系不错,多问问他,到时候发票别忘了开,都公家的事,别傻呵呵的自己垫钱。”

薛郎再笨,也听明白了孙忠亮话里的意思。

这是怕自己不明白公家车的弯弯绕绕,让自己抓紧取经呢。

到了迎春,专头,卸车相当快。

看到薛郎勤快的上车搭手,跟搬运工融洽的聊天,亮子彻底放心了。

薛郎谨记亮子的教诲,在下班后把带的飞龙送去亮子家后,跟刘忠邵胖他们吃饭的时候,虚心求教。

邵胖似乎也有心多说,小声的告诉了薛郎一些修车加油的道道。不过薛郎听完却发现,三个爷爷说的比这透彻的多,有效的多。

爷爷不都是一直在山里吗?怎么感觉都是混单位的老油条呢……

薛郎正琢磨呢,刘忠喝了口茶水说道:“这会是冬天,要不将军岭能省出二三十公里,一趟,摩托的油都用不了。”

“将军岭?”

薛郎停下筷子问道:“那怎么这会不跑呢?”

“谁敢跑啊!”

刘忠表情夸张的说道:“夏天,跑那条道都胆突的,这会路上全是雪,跑那是找死!”

薛郎没有再问,几人喝茶吃饭,简单的搓了一顿,都不敢喝酒,因为明早起大早,两三点钟就装车,喝酒都怕耽误事。

半夜,粮库灯火通明,二百多搬运工倒班夜战,快速的装车,一辆辆加长,标箱轰鸣着驶出了大门。

薛郎去得早,第一号装车,打头直奔迎春。

此时,迎春粮库也是灯火通明,这里已经开始连轴转,不断接收附近粮库的水稻,以便应付即将到来的检查。

薛郎赶到迎春的时候天刚亮,他一边卸车一边跟本地的搬运工闲聊,很快,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他要跑将军岭。

贪墨的事他总觉的不舒服,就算大家都已经习惯了。省出来的,拿着也踏实。

回程,薛郎没有跑国道,直接走的林业道,就是将军岭。

开始的路非常好跑,一路大多是慢坡,路也算宽敞,可跑了一个小时左右,前面的一座大山出现时,路开始狭窄了,而且,弯道一个接一个,空车连四档都挂不上。

最麻烦的是弯道都近乎直角,也就是俗称的胳膊肘弯,拐的相当的急。

随着地势升高,薛郎进入了盘山道,也是将军岭最难跑的路段。

看着路边百十米深的山坡,薛郎明白了为何没多少人这会跑将军岭了。

这要是一个不好掉下去,车指定散架子。

不过,这样的路况对于他来说还真不会太紧张。这比天路好跑多了,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路况。

安全的回到了粮库,薛郎直接加满油,跟亮子打了声招呼,装车直奔将军岭。

这会将军岭这条道几乎没啥车,有的也都是小车,所以,跑起来非常惬意。速度也就在将军岭那慢点,但却省出三十来公里不说,剩下的路大多是慢坡,一段段的,放着空挡,可说既省油,又快捷。

来回跑了一趟,薛郎再次加满油,张玉红问他为啥加这么勤快呢,他笑了笑没说啥。

他已经计算出了油耗,三趟下来就可以省出一箱油。也就是说,一天就能省一箱油左右。

计算出油耗,薛郎的劲头更足了,在甩开了同事一趟后,再次冲进了山林。

孙忠亮虽然放心的让他单独跑了,却不知道薛郎这么大胆,居然敢跑将军领。

不过,这会没人注意,所有的车都玩命的跑,因为半月的抢运,他们任务是一方面,关键是有百分之十的提成和适当的加油开发..票。

也就是说,这会是车队司机挣钱的季节,谁不玩命?

粮库装车昼夜不停,司机也都是马不停蹄,困了就迷糊几小时,有的甚至就在车队对付下,连回家都不回了。

薛郎每天吃着小出纳那里领到的面包火腿肠,困了就在车上眯一会,连续三天,已经跑了九趟,让包括亮子在内的所有司机大感惊叹。

其他最多的也才跑五趟,薛郎也太拼命了。

他们哪里知道,一天省一箱油就六七百块,半月一万块,薛郎怎么能不拼命?

第四天快天黑时,第十二趟返回的薛郎刚进粮库大门,就看到张玉红招手,他不知何事,遂停下问道:“小红美女啥指示?”

“坐你车出门不行啊。”

张玉红白了薛郎一眼,一边说着,一边拉开副驾的车门。

薛郎看了眼抱着东西的崔颖,笑着说道:“崔颖,你们要出门也等我重车出来的啊,这会还要过称装车。”

崔颖笑着举了举手里的毛毯包,没有说话,跟着张玉红坐进了驾驶室。

薛郎也没多想,起步直奔地称。

到了装车那里,前面是郭龙的车,还没装完,薛郎刚停下,张玉红就夸张的喊道:“薛郎,你天天就吃这个?”

看了眼张玉红扒拉的黑色方便袋,薛郎笑了笑说道:“没时间去食堂,晚上也不方便,就对付了。”

“且!就知道。”

张玉红一把抢过崔颖怀里的毛毯包塞给薛郎道:“还是我家崔颖心疼你,给。”

薛郎接过毛毯包的一刻就感觉出了是个保温桶,遂笑着说道:“太好了,好几天没吃热乎饭了。”

说着,也不客气,打开包拿出保温桶。

看到里面还有个白布包,刚要问,崔颖笑着说道:“保温桶太小,怕你吃不饱,那里面是小红蒸的粘耗子。”说着,隔着小红,伸手打开了保温桶的盖子。

一股香气冲入鼻腔的一刻,薛郎食指大动,没有形象的深吸了口气,抓起布包里的粘耗子就塞进了嘴里。

不等薛郎咬开粘耗子,张玉红不干了:“什么叫我蒸的啊?我就是把苏子叶铺上了而已。”

崔颖脸红了下,嗔怪的瞪了张玉红一眼。

薛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这会的注意力全在吃上,嚼着香甜的粘耗子,用叉子挑起醋溜里脊,大口的吃着。


马家的老大如此说,让薛郎很诧异,自己还没提,他居然主动提出,虽然诧异,但还是笑着说道:“大哥放心,到时候少不了给您添麻烦。”

这边刚松开,还没等薛郎举杯,付安峰也凑了过来说道:“小薛,自己收的粮提前准备好样品,进大门前扔车顶上,到时候告诉签样的一声,不明白的吃完饭问问他们几个。”

“好……好,我记住了付大哥。”

薛郎答应着,却有点迷糊。这套路似乎进度有点快。

可晚上请财会的时候,他更迷糊了。

会计是付安峰的弟弟,在家排行老五,大家都叫他付老五,比薛郎大,二十六七岁,去年年前才结婚。

薛郎跟他一点都不熟悉,见面连点头的交情都没,婚礼时他在外省的路上奔波,也没去。可吃饭的时候,付老五笑着说道:“薛郎,要收粮挣大钱了啊,好好干,不过结款可别找我,我没钱,找你刘姐,她好使,我就是个签字的。”

叫刘静的是个出纳,是刘忠的嫂子,也是老科员了,闻言笑道:“行,小弟弟,就找姐,姐给你办,啥时候结粮款啥时候都有钱……”

“好的嫂子……”

薛郎话音没落,刘静胖乎乎的脸板了起来,“不许叫嫂子,叫姐。”

不等薛郎说话,旁边的统计哈哈笑道:“刘姐,小薛可名花有主,你也人老珠黄了,难不成还想吃嫩草?”

付老五也笑道:“老嫂比母,是不方便,刘姐就不怕刘哥睡不着觉?”

“你们别瞎咧咧。”

刘静笑着说道:“我认了薛郎媳妇做妹妹,当然要从我妹妹那论了!”

薛郎闻言豁然开朗,目光再次从刘静脖子上那条看着眼熟的围巾上掠过,心里了然。

七八百块的围巾,跟沙一样,当时还直念叨雪凤败家,原来是送人的。

业务熟练啊……

薛郎暗自琢磨着,笑着端起酒杯……

这边薛郎刚弄明白为何检斤、化验那里对自己的态度那么好了,孙忠亮家里来了个客人。

那人进屋就说道:“亮子,薛郎买车了……”

不等他说完,孙忠亮打断他说道:“我刚把他弄出车队,这段时间不好再弄,明子打招呼让他车放四号库我都没法说话,你自己看着弄吧。”

来人一下子憋住了,琢磨了下,没再提这茬。

薛郎并不知道这些,跟财会的吃完饭,一大帮又去了KTV,扯开嗓子嚎到一点,这才回家。

刚进家,雪凤就迎了过来,“薛郎,明天就开始收粮了,你有什么打算。”

薛郎早有腹案,一边脱鞋一边说道:“明天咱们先转五分场,四分场,大致了解下,先不着急拉,第一天,这会已经有车晚上备载了,大门那这会排了至少三十台车了,咱们不去抢。”

雪凤递过脱鞋说道:“我觉得也是,我们主要以收粮为主,明天先转转,一天怎么时间也够了。第一天肯定也乱套,捋顺一天两天的就好了。”

俩人商量着,薛郎也没问雪凤怎么跟财会检斤那些人搭上关系的,雪凤也没说。但薛郎还是注意到了,雪凤放在客厅电脑桌旁的那些袋子,盒子都不见了。之前以为是拿她卧室了,这会薛郎知道,那些,已经有了新主人。

第二天天不亮薛郎就带着雪凤驱车直奔五分场。

果然,俩人判断的没错,刚开始收,农户一个是等着外地客商提价,一个是才开始,卸车什么的应该能快,所以,卖粮的不多,等着车自己送的人占多数。


这一趟刨去运费,纯剩四千多。可以说,挣钱太快了!

等毛重出来,他直接去了财会支钱。

刘忠的嫂子那自然没问题,到了,直接插队拿到了全款。

真痛快!

薛郎这是头一次,一天自己赚了这么多钱。当然,跟顺来的那些巨款数额比不了,可这是实实在在自己赚到的,虽然有一些手段上不得台面,却也是实实在在赚的钱。

志得意满,他还没等走出财会,电话就响了。

一看是邵胖,正要找他呢,忙接通了。

一接通,邵胖直接问道:“大侠,需要车不。”

“你会算啊!”薛郎很意外,随之说道,“需要,最少十台车。”

那头邵胖嘿嘿笑道:“给你准备了八台车,不过说好了,这些车你要每车每趟额外给五百。”

额外给五百?

薛郎顿了下,没多想,利索的说道:“行,没问题。”

邵胖没解释,问清连队后,挂了电话就群发了个短信。

薛郎不知道这会车在哪,挂了电话就直奔五分场。

他还没装完,邵胖的车就先到了。紧接着刘忠,郭龙,张宝子,齐树彬等跟薛郎熟悉,跟邵胖关系不错的司机就陆陆续续的抵达了晒场。

十几个在晒场的农户一看都是粮库车队的车,一下子明白了,收粮的这个美女老板是粮库的人,否则,一般人一下是雇不到这么多车的,顶多一个分场来个三四台车就不错了。毕竟他们回去卸车绝对的快。

邵胖到了后,叫过薛郎说道:“回去后在六号车库等着,车别开过去,钱谁的车谁带回来,用运费结算票子跟雪凤对账,差不了,你就少跑几趟吧。”

“好。”

薛郎不知道邵胖又安排什么事情,但他没问,在他想来应该差不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下午两点多点,薛郎就返回了粮库,顺利过称,直接进了邵胖他哥的粮区,开进大库,连机器都不靠,直接卸到了粮堆上,前后连二十分钟都没,比中午进粮库的车卸的都快。

结算完,薛郎把车停在了粮区门口,赶到了偏僻的六号库,拿着邵胖给的钥匙进了车库。

一进去,他就看到一辆三吨的自卸小翻斗停在另一个库眼。

这破车进暖库干嘛?

琢磨着,给雪凤发了个短信,随后给爷爷打了个电话,看看他是不是吃上了热乎饭。在他看来,液化气对于爷爷来说,无疑是高科技,危险品,虽然教了几遍,心里还是不放心。

爷爷似乎知道他担心什么,把中午炖牛肉西红柿的经过兴致勃勃的说了一遍,还告诉他阀门都关好了,不会有危险,这会正看电视呢。

放下电话,心里踏实了不少,起码爷爷接受新事物的能力,他还是要给个赞的。

刚呆了没十分钟,门外就传来了车声。

薛郎不知道谁的车,起身打开小门,还没等看清谁的车,邵胖就喊道:“门打开!”

薛郎不知道邵胖回来干嘛,忙进去拔掉门栓,打开了大门。

待邵胖的车进来,他习惯的关上大门,好保持里面的温度。

“快!”

邵胖打开车门一边喊了句,一边上了后斗。

薛郎还迷糊呢,邵胖就打开了大箱。

大箱一打开,薛郎就看到了邵胖拽起的麻袋帘子底下露出的囤底石,也就是粮库简易粮囤打底子用的花岗岩石头。一个个长条方石足有一百二三十斤,是为了防止粮囤下陷,通风隔潮,跟地基作用一样的石头。只是没有砂浆,干砌而已。


借车,邵胖没有犹豫,非常大方的将钥匙扔给他说道:“年前开回来,别耽误我去县里送礼。”

薛郎笑着说道:“放心吧,耽误不了事。”

他说的虽然轻松,心里可却极为的沉重。不敢多停留,驱车直奔国道。

薛郎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临到腊月二十五了,才返回粮库。

这中间除了偶尔的短信给邵胖报平安,其他人都没有联系,连崔颖,白小归的短信都没有回,似乎很忙的样子。

失踪将近二十天,接到薛郎回来,在四S店的电话,邵胖心里咯噔一声,以为自己那算得上新车的凌度肇事了,忙骑着摩托赶了过去。

看到脸黝黑,满是风尘的薛郎,邵胖一边支摩托一边问道:“人没事吧?”

“没事,啥零件也不缺。”

薛郎说着,将手里的钥匙扔给邵胖。指了指里面说到:“车在里面,马上完事了。”

邵胖接过钥匙,也没再问,几步进了S店,一眼就看到了刚刚洗过,崭新瓦亮的爱车。

不像有事的样子啊……

邵胖狐疑的看了眼薛郎,走到车前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位置有磕碰后修补的痕迹,连轮胎的护圈都锃亮。

薛郎待邵胖看了一圈后说道:“轮胎刚换,旧的在那呢。”

邵胖这才注意到轮胎连起码的擦痕都没有,一顺水的新胎,不由笑骂道:“你个败家子,有钱烧的啊,干嘛换新轮胎。”

薛郎略带忧郁的眼神里飘过一丝歉意,笑了笑说道:“跑的有点远,旧轮胎还能用,留着当备胎吧。”

跑的有点远……

邵胖还没消化完这个信息,薛郎接着说道:“滤芯、机油、防冻液都换了,一会试试车。”

“试个屁啊!”

邵胖一听不愿意了,“车不就是开的吗,干嘛花钱又换轮胎又保养的,你这可过份了啊。”

薛郎笑了笑说道:“也该保养了,我不做也是你来做,别叽歪了,我先把摩托骑回去扔车队,一会往家赶。”

不等邵胖再说啥,薛郎转身就离开了保养间,背着略显破旧的登山包,马达轰鸣着,绝尘而去。

直到离去,他都没有说谢字。这个谢字,这些天他听到了太多,让这个字在他心里份量格外重。至于人情,一旦离开粮库,只能以后再还了。

追出来的邵胖顿了顿,没有喊他。

今天的薛郎给他的感觉有点怪怪的,尤其脸上的风尘让他看到了些沧桑,或者说成熟。

搞什么……

嘀咕了句,反身回到了保养间。

他刚回来,正好最后的打蜡完活,修理工见邵胖回来了,擦着手问道:“师傅,轮胎装后备箱里?”

邵胖看了看换下的轮胎,摇了摇头说道:“一会我让粮库的小翻斗来拉。”

说着,打开车门就进了车。

刚坐下,习惯的看了眼工作台,突然睁大了眼睛。

他的车借给薛郎的时候才两千多公里,现在里程表上已经一万六千公里了。

“卧槽!环球旅行吗?”

邵胖这才明白为何保养,为何换轮胎了,感情这十七八天,一天平均快一千公里了。

邵胖的疑惑中,薛郎到了车队,把钥匙扔给了刘忠,没回应晚上搓一顿的提议,简单的聊了两句,匆匆赶奔站点。

大客上,薛郎非常安静。可俊朗的脸上那跟年龄不相符的沧桑,看向窗外的忧郁眼神,却让车内的几个小丫头频频投来目光。

飞驰倒退的树影里,薛郎忧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一丝痛苦。但这些只是一闪,就又恢复了之前的忧郁。

陇西,两千多公里,他仅用了不到三十小时就赶到了,按着地址,找到了战友的遗孀,吕寒梅。

看着这个坚强的普通女人,薛郎的心一阵阵的疼痛。他强压住复杂的情绪,用吕寒梅丈夫战友弟弟的身份,用非常了解他丈夫的信息取得了吕寒梅的信任,跟着他去了医院。

经过检查,吕寒梅只是营养不良,加上劳累过度导致的中气不足,并没有大病。但医生告诉了,长此以往下去身子就空了,一旦病了,恐怕救治都难。

几个小时里,薛郎了解了一切,得知为了让小叔子能结婚,她倒出了唯一像样点的房子,带着孩子离开了家乡,骗家里人说去部队看丈夫。

可没有一技之长,还要带着孩子,她一个普通的女人只能拾荒来度日,还要攒钱给家里病着的公公邮回去买药钱。

眼眶湿润中,薛郎悄悄的留下了两万块,心情沉重的离开了陇西。

他不知道这两万块够不够帮到战友的一家人,他兜里有十四万顺自李树武的巨款,但他不能全部留下,他要去看看其他战友家里的情况。

半个月里,他驱车跑了五个省,见到了除了崔广义的家人以外的所有战友的家人。

看着战友的弟弟妹妹在大冬天,光脚穿着漏脚趾的鞋,身上的衣服连那些行乞骗钱的专业乞丐的衣服都不如;甚至有的连原来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更别提上学了。

看到战友的父母在穷苦中煎熬,大多身体已经不支,看到一个个家穷的家徒四壁,却依然乐观的战友的亲属们,薛郎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痛。

薛郎留下了给邵胖保养车,换轮胎的钱,剩余的,除了过路费,油钱外,那十万多,他都分别留下了。理由,只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哥哥托战友的弟弟捎来的。

这是个美丽的谎言,但薛郎却不知道这个谎言他能维持多久。因为维持需要钱。

回来的路上,他不断的思考,寻求一个能帮助战友家里,帮助他们的弟弟妹妹完成学业的稳妥办法。

办法倒是现成的,可薛郎没经过商,想赚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直到回到家里,薛郎还是没有想出一准能赚钱的事情。

到了家,热闹中他掩饰的很好了,却不料还是被爷爷看出了有心事。

待人群散去,爷爷拿过使用了多年的酒瓶说道:“小狼,来,晚上爷爷没喝好,再陪爷爷喝点。”

“好的爷爷。”

薛郎答应着端出花生和酱肉、泡菜,坐在了炕上。

爷爷端起薛郎刚倒上的酒抿了口问道:“小狼,有心事?”

“没。”

薛郎掩饰着,一口干了杯里的酒,抄起筷子,还没等夹着花生,爷爷放下酒杯说道:“说说看,爷爷帮你出出主意。”

薛郎见爷爷认定了自己心里有事,但他怎么能跟爷爷说自己想离开粮库,单干呢?那是爷爷的心血换的工作,他真没法说。

爷爷夹起粒花生慢慢嚼着,半响才说道:“小狼,爷爷是从你吃奶的时候一直看着你长到现在的,你有心事瞒不过爷爷的,说说看,爷爷虽然老了,还不糊涂。”

见爷爷执意要刨根问底,薛郎倒上酒笑着说道:“爷爷,在粮库我进车队开大车了,工作不错,只是感觉挣得还是少,啥时候能买楼娶媳妇啊。”

“买楼?”

爷爷浑黄的眼睛里突然迸射出精光,转瞬,又恢复了浑浊,抿了口酒慢悠悠的说道:“如果是养家糊口,那粮库比一般的单位要强,民以食为天,粮食的储备是国家重中之重,黄不了;尤其是车队,捞点小钱,比做买卖安全,还准成,稳稳当当的干,三四年,买栋楼不是问题。”

“有您说的那么玄乎吗?还三四年……”

薛郎说着,心里直嘀咕,那的房价虽然不高,可也一千多一平,随便个户型也八..九万,一年岂不是要三四万的收入?

“你不信啊,爷爷给你说道说道。”

爷爷抿了口酒,继续说道:“车队,是单位里活钱比较多的,修车要开发.票,换件除了开发.票,还要把旧的拿回去,加油,自己有加油站,也要现金结账和发..票,只要是发..票,多开点,少花点,换件,在修理铺要个废件顶上,哪个月不弄个几千?”

看到似乎薛郎来了兴趣,爷爷继续说道:“跑长途,加油的发..票修理是一回事,捎脚,那就是干的,好活一趟就弄个三五千。”

“爷爷,你这不是教我贪污吗……”

爷爷瞥了薛郎一眼,慢悠悠的说道:“这是小老百姓靠山吃山,正常活着的方式,跟贪污不是一回事,历朝衙门都这样,有句话说得好,单位有啥家有啥,家里没啥单位拿,公家的东西,拿了也不是什么上纲上线的罪孽。”

好吧……

薛郎一阵无语。

他受到的教育可不是这回事,军人,哪有灌输这个的?

可他没想到,转过天,五爷爷和八爷爷借着教他绝活的由头,按着他给他灌输了一大堆的请客送礼,分钱的诀窍,让薛郎惊叹三个爷爷人情世故如此圆滑老到,就像混迹社会的老油条之余,也让他一阵的头大,第二天早早的就带着家里的大黄狗上山苦练去了,再不敢露面。

不过,爷爷们说的他记心里了。

做生意就跟上学一样,没有个过程,极少数的人才能无师自通。

所以,他已经做出了决定,先在车队干着,慢慢寻找赚钱的路子,以便解决三个高中生,两个初中生,两个小学生,还有一个刚大一的弟弟妹妹们的后续生活费,学费。

只是他并不知道,车队的收入堪比大城市的白领,甚至更高。否则,车队的司机怎么一顺水结婚买楼,家里的条件也不见得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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