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逸林宛如的其他类型小说《以身入局苏逸林宛如全局》,由网络作家“林宛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小狗在我面前被摔死了。当夜我便发起了高烧。这夜之后,苏逸令我禁足,门口安排了日夜轮换的保镖,阿瑾也无法再来看我。第二日他的生日宴,我自然也缺席了。从门口佣人的闲聊中,我听到,似乎苏逸为了林宛如被狗抓到的地方不留疤,花重金去请了民间极难请动的神医骆先生。可明明,她就没受什么伤。这天,我正昏昏沉沉睡着,门突然被打开了。“骆神医,床上的便是司徒小姐了。”睁眼,我与来人四目相对。“是你?”两人异口同声。几个不认识的医助在我手腕上系绳用于搭脉,骆鸣则在不远处坐下。“原来你竟然是酥酥?怪不得那次之后我再也找不到你。”他说的那次,是我当年为救苏逸,曾去附近的山上寻他,给苏逸求枚“救命丸”。“那次之后,你托人送来翡翠玉石作为酬谢,我便知你不是来...
《以身入局苏逸林宛如全局》精彩片段
10
小狗在我面前被摔死了。
当夜我便发起了高烧。
这夜之后,苏逸令我禁足,门口安排了日夜轮换的保镖,阿瑾也无法再来看我。
第二日他的生日宴,我自然也缺席了。
从门口佣人的闲聊中,我听到,似乎苏逸为了林宛如被狗抓到的地方不留疤,花重金去请了民间极难请动的神医骆先生。
可明明,她就没受什么伤。
这天,我正昏昏沉沉睡着,门突然被打开了。
“骆神医,床上的便是司徒小姐了。”
睁眼,我与来人四目相对。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
几个不认识的医助在我手腕上系绳用于搭脉,骆鸣则在不远处坐下。
“原来你竟然是酥酥?怪不得那次之后我再也找不到你。”
他说的那次,是我当年为救苏逸,曾去附近的山上寻他,给苏逸求枚“救命丸”。
“那次之后,你托人送来翡翠玉石作为酬谢,我便知你不是来自寻常人家,只是没想到,居然是本集团的小姐。”
我低头苦笑,“当年多谢先生,只是我后来回了家,无法亲自向先生道谢,只能托人将谢礼送达。”
“你当年独自深入雪山,我给你的那枚驱寒丸,后来吃了吗?”
我摇头,“我当年要救的那个人的身体受了大寒,我便将自己的药丸先给他吃了,后来又给他吃了救命丸,这才救回他的命。”
他默了下,伸出手为我诊脉,却突然脸色一变。
“你遇到了什么事?!”他一下站起来,“有人虐待你?”
我怔住。
“我在国外做质时,受过伤……你,诊得出?”
用了那药,明明医官都诊不出来的。
“国外秘药,”他沉声说,“外表虽看不出,但是……”
“但是活不了多久了。”我平静接道。
他顿住,“你知道?为什么不治?”
“苏总知道吗?”
我摇头。
“当年,你救的人是他吗?”他突然问。
“你怎么会……”我愣住。
“我今日见他第一面,便觉察出他的面色应是以前受过大伤,但如今恢复很好,很像是用过我的救命丸,我还有些疑惑何时给过他我的救命丸。”
他又坐下,叹气,“你的身子并不是无药可救,你既然对他有救命之恩,让他去为你寻些珍奇草药,我给你调理一二,还是有希望恢复的。”
我摇头,“不用了。”
“为什么?”
“因为他不会信。”
“而且……”我顿了下,“将我送到国外做质的也是他。”
“你当年豁出命去救他,他怎能如此待你?你不愿说,我帮你说!”他生气道,“我最见不得人轻贱性命,你这样会死的知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我和骆鸣同时回头。
苏逸呆呆地站在门外。
“她怎么会死?”
苏逸脸色苍白,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骆鸣站起身来,直视着苏逸,“苏总,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司徒小姐在国外所受的折磨,已伤及根本,若不及时治疗,迟早会死!”
苏逸身形一晃,“怎么会……”
20
那以后,我走了很多地方。
在海边看过日出日落,也去山间听过鸟鸣虫吟。
我也认识了好多朋友。
其中不乏有想给我介绍男士的热心阿姨。
“谢谢,我有丈夫。”我皆如是说。
我从不感到孤独寂寞。
因为我知道,阿瑾从未离开过我。
我弟弟是个天生的企业家,在他的管理下,集团迎来辉煌之景。
很多很多年后,我已满头银发。
最后时刻,弟弟和他的儿女将我接回了集团旗下的疗养院,守在榻前不眠不休。
恍惚之间,我似乎又看到了阿瑾。
他依旧是那么年轻,穿着洁白衬衫,像是邻家的阳光少年。
他微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那一瞬间,我似乎重新成为了那个青春洋溢的少女。
我拉起裙子向他跑过去,冲到他怀里。
他紧紧抱着我,说:“酥酥,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我摇摇头,“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离开。”
我们相视而笑,牵着手,一起走向了那闪闪发亮的远方。
这一次,我们再不分离。
被最爱的人亲手送给恶魔,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为了换回白月光,苏逸亲手把我送到了国外囚禁。
我在不断被打,受伤,涂药,再被打的绝望日子里,逐渐学乖。
三年后,苏逸终于想起接我回国。
再次相见,如他所愿,我已不愿再靠近他一分。
可他却后悔了,让我再爱他一次。
1
在竞争对手集团被折磨三年后,我被接回了繁华都市的豪华别墅。
重新踏入这个曾经熟悉的家,我觉得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小姐要不要喝杯咖啡暖暖身子?”
我正发呆,一个佣人突然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来。
咖啡杯比想象中烫,我手一抖,差点掉在地上。
“对不起。”我将杯子放到桌上,小声道,“我有些拿不稳,先不喝了。”
谁知“扑通”一下,那佣人居然跪了下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没试好咖啡温度!我再也不敢了!求小姐不要罚我!”
我愣住。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这么吵?”
浑身血液在瞬间凝固了起来,我木然转头,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苏逸,我曾经无比喜欢的人,三年前将我送到国外竞争对手集团的人。
“都下去。”目光在那佣人脸上停留片刻后,他摆手。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二人。
“我将你接回来,是以为你这三年已经学会了规矩。”他背对着我,声音透着熟悉的冷漠,“没想到三年了你还是如此妄为,不知道......”
“我知道。”
他愣住,转头看我。
“我知道的。”我重复道,“我会听话,不会再犯错。”
空气安静。
“没了?”他问。
我愣了下。
还要什么?保证吗?
如今父亲重病,集团的大权已在苏逸的掌控之下,他还觉得我能如何妄为?
也许是怕我针对林宛如吧。
毕竟,当初苏逸是为了换回她,才将我送过去的。
“我保证,安分守己,不打扰集团里的任何人。”
苏逸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显然这个回答令他满意。
“没想到在那边待了三年,起码言语上倒是规矩不少......”他抬脚走近。
感受到他的气息,我立马瑟缩着后退了一步。
“苏总日理万机,不必在我这里耽搁时间。”
“你叫我什么?”他皱起眉来。
四目相对,我熟悉这个眼神,是他不高兴的证明。
我不知他到底想要什么答案,毕竟我再不可能叫他“逸哥”,他也不会允许我再叫他“逸哥”。
而除了“苏总”,我已想不出更尊敬的称呼。
可他却还不满意。
我低敛着眼,结结巴巴,“苏总想……想让我如何称呼,我便如何称呼。”
一不小心,差点将在竞争对手集团自称“下人”的习惯带出来。
毕竟在那里,我若不自称下人,就会被那个家族的继承人打得遍体鳞伤。
空气似乎又安静了好久。
“累了?”他盯了我半晌。
“也确实,你长途跋涉坐车回来,难免会累,是我考虑不周,”他上前一步,抬手将我头上的发卡扶正,“一路上头发都乱了,早些休息吧。”
走到门口,他又突然回头。
“你的手,”他的目光下落,“是不是在路上受伤了?我让他们拿好的药来给你。”
2
我的手其实并没有受伤。
这是过去三年落下的病根,遇到温度过高的东西,便会变得通红。
我是家族企业的三小姐,小名“酥酥”,是父亲的老来女。
从小我就被捧在蜜罐中长大,父亲和哥哥都宠我,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这商界的“小公主”。
可我却喜欢上了那个年轻有为的集团副总苏逸。
第一次见到他后,我便满心满眼都是他。
我为了他,放下小姐的身段,给他送礼物,写情书,学做饭,天天跟在他身后,期待着爱意可以打动他。
可不曾想,这份爱意,却是我悲剧的开始。
三年前,哥哥突发意外离世,年仅十岁的弟弟接管集团。
而同时,林宛如作为商业上有合作的世家千金,在国外旅行时,误惹了当地的黑帮势力,引发两个家族的争斗。
林宛如被迫成为人质,困于国外。
最后争斗虽是我方占了上风,可林父却因病去世,死前的遗愿,是能将林宛如安全接回。
苏逸作为主和派,代表集团去和对方谈判。
谈判的结果,便是用家族企业的小姐换林宛如去国外做质三年,两家重修旧好。
知道被选中的那天,我冲去找苏逸,却隔着门板,听到他和别人的交谈。
“三小姐不是最喜欢你,你为什么要选她?”
他淡声道:“太吵了,想清静清静。”
我的脚步一下子顿住。
“而且,林宛如对我有恩,当年那场商业危机,我焦头烂额,是她帮的我。”
我一下子推开门,冲了进去。
“逸哥!不是她帮的你,是我,是我帮的你啊!”
当年,苏逸作为项目负责人,遭遇竞争对手的打压,是我装病一个月,想尽办法动用家里的资源,寻到他,将他拉出困境。
那时我总想着,帮到了他便是好的,并不想挟恩图报,用帮忙之恩让他喜欢我。
更怕那时本就病重的父亲生我私自动用资源的气,便一直没对别人说过此事。
谁知,他却将帮他之人误以为是林宛如。
四目相对,我满怀期待,他的眸中却升起一丝厌恶。
“你真的是没有一点端庄持重之姿,”他看着我冷冷道,“你自小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却一点不愿为家族分忧,如今居然还想着占用别人的功劳。”
“不是的,当初真的是我去帮的你,你相信我,当时是我瞒着父亲......”我着急解释。
“林宛如出身豪门,是大家闺秀,能帮我是她的本事。”他根本不听我说,“你什么都不会,拿什么帮的我?”
他冷笑道:“你爱编故事,也别将我当傻子哄。”
18
这年冬天,苏逸生了一场大病。
自林宛如骗他救命之恩之事被拆穿后,他就变得敏感多疑,不愿相信身边之人。
可他却信任我。
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他,令他感动不已。
“酥酥,我何其有幸,有你这样的妻。”他时常抱着我这样说。
病床上,他手把手教我他的管理方针,让我替他批阅文件,去接见下属。
也许是那次病来得太凶,他病愈后,身体也大不如前。
他很想和我要个孩子。
可我却因为那三年的折磨,身子太弱,迟迟没法有孕。
每当说起这件事,我能看出,他除了遗憾,更多的是悔恨和痛苦。
时间很快过了五年。
苏逸的身体越来越弱,缠绵病榻的时间越来越多。
很多事情他已经没有精力处理。
而我在他日复一日手把手地教导下,已经可以替他做很多事。
甚至取而代之。
这年立春那天,下起了绵绵细雨。
苏逸大部分时候都在昏睡,已无法顾及集团大事。
我端着药,坐在他床边,柔声道:
“吖逸,该喝药了。”
他睁开眼,怔怔地看着我。
“酥酥,”他轻声问,“这五年来,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药?”
四目相对,我轻轻扯嘴一笑。
“弄不已经都知道了吗?”
毕竟,是我让人,故意泄漏给他这个秘密的。
若是让他走进坟墓时还以为我爱他,我怕被地下的阿瑾误会。
不只是药,每一次的夜宵里,我都下了微量的毒药。
“苏逸,你知道吗?”我俯下身,“从我被送到国外折磨的第一天,我就一直在期盼这一日。
“被爱的人背叛,是不是很痛苦?
“可你知道吗?当初被独自扔到国外的我,比你痛苦百倍千倍。”
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一直没有原谅我,对吗?可我爱你啊。”他的目光中满是乞怜。
“你太天真了。”我轻笑。
“我本来想放过你的,我只想与阿瑾一起走,可你却杀了他。”
杀了我人生中唯一的那轮明月。
“他就那么好?!”他突然狠狠拉住我的衣袖,“我明明这么爱你,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
“因为我也想清静清静。”我甩开他的手,“苏逸,我并不爱你,我永远爱阿瑾,也只爱他。”
他木木地看着我,双眼逐渐失了神色。
“集团,集团......”他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我的集团......”
“苏总又弄错了。”我将药送到他面前,俯身轻笑。
“这集团,姓司徒。
“从来不姓苏。”
19
门打开,我端着空药碗走出。
我弟弟迎了上来。
“姐姐。”
“已经死透了。”我将药碗递给一旁的保镖。
“姐姐,你真的要走?”
我点头,“如今苏逸的势力已经为我们所用,你也已能独当一面,集团在你手上,姐姐放心。”
多谢苏逸,这五年,我和弟弟四处布局,借他的手,替司徒氏铲除乱党,巩固自身势力。
有一说一,他倒真是个好老师。
而这五年,在骆鸣的照料下,我的身子逐渐恢复,现在再也不用受疾病困扰。
毕竟,我要长命百岁,这样阿瑾才能开心。
弟弟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
“当年是我没用,没能拖住苏逸,让姐姐没有离开,还让阿瑾丢了性命。”
他跪下,双眼发红,“当年苏逸为让姐姐断了念想,烧了他的身体,这是我当年偷偷派人收回来的骨灰,想着有一天,可以亲自交给姐姐。”
我接过那个瓷瓶,眼角一热。
伸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泪,我将瓷瓶抱在怀中,笑道:
“也不知我跟那人结婚五年,阿瑾他有没有生气?”
15
第二日,我开始吃饭,吃药,去院中晒太阳。
我再也没和人提过阿瑾,甚至颤着手,去厨房给苏逸做了夜宵。
将夜宵端到他面前时,他的眸色中,是难掩的惊喜。
“酥酥,”他将我抱在怀中,“相信我,你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我那天,又做了噩梦。”我轻轻回抱住他,“梦里,我明明将信给了林宛如,她没有给你,却和国外那个家族的继承人传话说,让他狠狠折磨我。”
苏逸身子一滞。
“我会给你报仇。”他吻着我道,“酥酥,你受的苦,她只会受百倍千倍。”
那日后,苏逸建了和国外一样的小黑屋,专门关押林宛如。
她被人狠狠地拿鞭子打,等伤口愈合或溃烂,再打一次。
就这样,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
我去小黑屋看了她。
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披头散发,就像个疯子。
看到我,她双眼猩红发狂道:“酥酥,你不得好死!”
好死?
我笑笑,“那要让你失望了,我可没那么快死。”
我会活着,长命百岁,看着你们每一个人下地狱。
16
几日后,有人传来消息,林宛如咬舌自尽了。
才三个月,她就受不了了。
我可是忍了整整三年。
林宛如死后,苏逸兴许觉得我消了气,开始每天给我送各种珍奇玩意,并着手准备我们的婚事。
两个月后,我们在集团旗下的酒店中结了婚,国外的那个家族也派了人来贺喜。
酒店花园里,我被醉醺醺的国外家族继承人拦住去路。
“这不是我那听话的小狗吗?”他笑嘻嘻地抬起我的下巴,“别说,你走了,本少爷还挺想你的。”
我看了眼树后一闪而过的衣角,一下子跪了下来。
“求少爷不要打我!”我立马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打着战,“我会听话的,求少爷开恩!
“求求你了!”
国外家族继承人大笑了起来,可笑声还未停止,就被一个人猛地踹向了心口。
“阿逸!”我哭着冲进他的怀里,不断颤抖。
“阿逸,我好怕!”我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袖,“我,我只是,看到他,甚至想到他,就很害怕……”
那晚,苏逸一直紧紧抱着我,身子止不住颤抖。
我缩在他怀中,心情却异常平静。
我知道,他在悔恨。
悔恨当年送我走,悔恨这三年让我受苦。
而他的后悔,则会成为我最锋利的刀剑。
17
没过几天,便有消息传来。
国外家族继承人在回国途中,飞机失事,死状惨不忍睹。
正值国外家族继承之际,事发后,苏逸遣人将继承人经济犯罪的证据秘密送给了家族里的其他势力。
证据是否捏造不得而知,但继承人已死,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没多久国外家族重新选定了继承人,此事不了了之。
而我在骆鸣的治疗下,身体状况好了很多。
连他都夸我说:“你和重逢后第一次见面相比,你现在求生意识强了很多啊。”
“是啊,”我笑笑,“为了喜欢和在意的人,我不能死。”
“苏总?”他挑眉。
“对啊。”我点头。
我的手逐渐可以做很多事,我和过去一样,给苏逸磨咖啡,做夜宵,挑领带。
虽然挑的不是特别好,苏逸却对这个领带十足珍视,一直带在身边。
这天夜里,我看他一边看文件一边掐眉心,忍不住走过去,帮他轻轻按压额头。
“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头疼。”他道。
“那便休息休息。”我从身后抱住他。
他抓住我的手,笑,“不行啊,文件这么多,看不完。”
是啊,因为他不肯放权,如今的董事长,仍然需听命于他这个副总。
宛如一个“隐形”董事长。
“嘶。”他又捏了捏眉心。
“要不我帮你吧。”我说,“你闭眼休息会儿。我念给你听,然后你说我写,帮你批阅。”
他笑,“字不同,会被员工们看出来的。”
我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拿起来笑着给他看。
“你忘了呀,我以前都拿你的字临帖,最能模仿你的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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