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志道杨廷和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徐志道杨廷和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青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牟斌引领着太子朱厚照与徐志道,步伐徐缓而沉稳地朝着乾清宫前行。此刻的乾清宫,仿若一座被光辉笼罩的巍峨殿堂,灯火辉煌璀璨,恰似繁星坠落人间,光芒相互交织辉映,尽显皇家威严与庄重。弘治皇帝朱祐樘正襟危坐于上手的御座之上,其身姿挺拔,面容沉静,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天子威仪。内阁大臣们分侍两旁,个个神色凝重,不苟言笑,凝重的氛围如同一层无形的纱幕,沉甸甸地笼罩在整个宫殿之内,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压抑的静谧气息,仿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死寂,众人皆敛声屏气,默默静候着朱厚照与徐志道的到来。“恭请圣安,太子与徐志道带到。”牟斌单膝跪地,身姿挺拔而恭敬,行礼之际,动作标准流畅,声音低沉且沉稳,尽显谦卑之态。尽管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平日里那赫赫威名足...
《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徐志道杨廷和大结局》精彩片段
牟斌引领着太子朱厚照与徐志道,步伐徐缓而沉稳地朝着乾清宫前行。
此刻的乾清宫,仿若一座被光辉笼罩的巍峨殿堂,灯火辉煌璀璨,恰似繁星坠落人间,光芒相互交织辉映,尽显皇家威严与庄重。
弘治皇帝朱祐樘正襟危坐于上手的御座之上,其身姿挺拔,面容沉静,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天子威仪。
内阁大臣们分侍两旁,个个神色凝重,不苟言笑,凝重的氛围如同一层无形的纱幕,沉甸甸地笼罩在整个宫殿之内,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压抑的静谧气息,仿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死寂,众人皆敛声屏气,默默静候着朱厚照与徐志道的到来。
“恭请圣安,太子与徐志道带到。”
牟斌单膝跪地,身姿挺拔而恭敬,行礼之际,动作标准流畅,声音低沉且沉稳,尽显谦卑之态。
尽管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平日里那赫赫威名足以震慑世间一切宵小之徒,令其闻风丧胆,然而身处这乾清宫内,在这一众位高权重之人面前,他不过是渺小如蝼蚁的存在。
身份地位的悬殊差距,迫使他只能深深地低下头去,不敢有丝毫逾越礼制之举。
毕竟,屋内所坐之人皆是大明权力金字塔顶端的核心人物,他们的每一言、每一行,皆拥有翻云覆雨之力,足以在这广袤的大明江山社稷之中掀起惊涛骇浪,改写无数人的命运轨迹。
“朕安,带进来吧。”
弘治皇帝朱祐樘的声音平缓而威严,仿若洪钟鸣响,在空旷且宏大的宫殿内悠悠回荡,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朱厚照与徐志道二人刚踏入宫殿门槛,内阁次辅李东阳便豁然起身,动作迅猛而突兀,其目光如炬,瞬间锁定在二人身上,怒目而视,眼中似有熊熊怒火在燃烧,旋即大声喝道。
“你们可知罪?”
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与威严,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
其眼神犹如能够洞察人心的利刃,仿若两道寒光闪闪的利箭,直直地射向朱厚照与徐志道。
刹那间,整个宫殿内的气氛如拉紧的弓弦,瞬间紧绷到了极致,紧张的气息弥漫开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肆意拉扯着每一个人的神经,令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二人顿时如坠云雾之中,满心满脑皆是疑惑,实在难以理解李东阳这突如其来的严厉质问究竟所为何事,彼此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眼眸深处看到了茫然失措与懵懂不解。
徐志道定了定神,神色自若地向前迈出一步,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双手缓缓抬起,拱手作揖,动作优雅而得体。
其神色间虽有一丝疑惑闪过,然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从容之态,目光坦然无畏,径直直视李东阳,嘴唇轻启。
“敢问李次辅,我等何罪之有?”
李东阳见状,更是怒发冲冠,猛地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身旁的桌案。
“啪”
的一声巨响,仿若惊雷炸响,震得众人皆心头一凛。
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恨不得将徐志道生吞活剥,紧接着厉声呵斥道。
“徐志道!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微服携太子出宫,此乃罔顾国法之恶行!
京城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隐藏着无尽的凶险与叵测人心。
太子者,乃国之储君,是大明江山社稷得以延续传承的命脉所系,更是天下苍生福祉之所依傍。
你却如此莽撞行事,全然不顾此举可能招致的灭顶之灾。
若太子有丝毫损伤,哪怕只是发丝之微的意外,那必将引发朝堂震荡,社稷动摇,你有何能耐承担这千古骂名?
你简直罪不容诛!”
其声如雷霆炸惊,震耳欲聋,震得殿内之人皆心头一颤。
整个乾清宫被这汹涌澎湃的怒火与严厉苛刻的斥责充斥得密不透风。
紧张压抑的氛围如浓重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心头,似要将人活活窒息。
太子朱厚照见李东阳如此盛怒,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胸脯剧烈起伏,似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与紧张。
片刻之后,似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猛地向前迈出一大步,大声说道。
“李大人,此事乃孤之主意,是孤执意要出宫,与二哥毫无干系。
二哥本是极力劝阻,然孤不听劝诫,二哥无奈之下才陪伴孤一同出去,一切罪责皆在孤一人,还望李大人莫要怪罪二哥。”
说罢,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虽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畏惧,然却透着一股坚定决绝之意,目光坦然无畏地直视李东阳。
那副模样尽显担当,全然没有了平日的顽皮与稚气,仿若一夜之间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徐志道心里欣慰,行,就凭你的担当,今天二哥给你表演一个什么叫职业喷子。
李东阳闻言,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面色铁青如墨,怒目圆睁地瞪着徐志道,大声呵斥道。
“你是何等身份,竟敢让太子唤你二哥?
太子乃陛下嫡长子,此乃天下皆知之事,岂容你这般混淆尊卑,肆意妄为!
你这般行径,分明就是大逆不道,目无皇家威严,该当何罪?”
言罢,他气得胡须都微微颤抖,那眼神仿佛要将徐志道千刀万剐,整个乾清宫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仿若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斥责惊得不敢言语,噤若寒蝉。
唯有李东阳的怒喝声还在殿内嗡嗡回响,久久不散,似是敲响了一记沉重无比的警钟,令人胆战心惊。
徐志道眉头微微一蹙,似是对李东阳的怒吼颇为无奈,抬手轻轻掏了掏被那如雷吼声震得有些嗡嗡作响的耳朵,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不以为意。
他抬眸快速地瞥了一眼高坐于上、看似完全准备作壁上观、悠然看戏的弘治皇帝朱祐樘。
只见皇帝神色平静,无喜无忧,让人难以捉摸其心中所想。
但是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让徐志道明白,今天又是一场对自己的考校。
且说徐志道,此子身世非凡,乃明朝开国名将徐达次子徐膺绪一脉之后裔。
徐家这一支在南京之地,虽不像其他两脉都是国公,但也已历经百载。
其间,任凭风雨如何侵袭,皆稳如泰山,于历史长河中闪耀不息,传承从未断绝。
徐家之人,仿若勤恳之老黄牛,于南京这片广袤天地默默耕耘,心无旁骛,不慕繁华。
他们远离朝堂纷争之滚滚漩涡,恰似置身世外桃源,独守一方安宁净土,于岁月长流中,坚守自己的节奏,不为外界所动。
世代承袭南京锦衣卫敛事之职,此乃家族使命之延续,亦为对大明王朝忠诚之象征,如此传承,恰似涓涓细流,绵绵不绝,直至徐志道这一代。
徐志道因带着前世记忆的原因,在常人眼中自幼便出非凡之聪慧,此乃天赐之才,似有神明眷顾其头脑,灵慧异常。
他仿若文曲星下凡,无论何种学问,一经接触,便如饿虎扑食般迅速掌握,且记忆力超群,过目成诵,令人称奇不已。
在他眼中,经史子集恰似趣味盎然之玩物,每一本都散发着迷人之魅力;那些晦涩深奥之古籍,于他而言,不啻为一把把开启智慧宝库之秘钥,引领他在无尽之知识海洋中尽情遨游,探索奥秘。
年仅九岁之时,他便凭借过人之才华通过乡试,一时间,他之名号如雷贯耳,在南京城家喻户晓,众人皆传颂其为神童,其才名仿若那肆虐之龙卷狂风,自南京城之市井街巷骤然兴起,一路呼啸奔腾,气势磅礴地直卷至京城,所到之处,人人皆闻其名,街谈巷议,不绝于耳。
最终,这股名声传入了京城徐家的另一脉定国公之耳中。
定国公府在朝堂之上地位举足轻重,宛如一座巍峨巨峰,耸立于朝堂之林。
其与皇家之间的关联,错综复杂,恰似一张纵横交错之巨网,每一根丝线都微妙地牵扯着朝堂局势之变化,动一发而牵全身。
当今天子弘治皇帝膝下仅朱厚照一子,太子之教育与成长,便如同大明王朝之命脉所系,关乎整个国家之兴衰荣辱,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堪称重中之重,直接决定着社稷之未来走向,犹如大厦之根基,不容有丝毫动摇。
定国公为寻觅一位合适之人选担任太子东宫侍读,可谓煞费苦心,殚精竭虑。
他日夜苦思,忧愁万分,那满头乌发都几近因操心而变得斑白,宛如霜雪染就。
这东宫侍读之人,须得是一位全才之士,其学识要渊博得如同浩瀚沧海,深不见底,无所不包,仿若一座知识之宝库。
品行更要端正似无瑕美玉,纯净高洁,熠熠生辉,容不得半点瑕疵。
出身背景必须可靠安稳,如磐石之坚,方能恰似一轮璀璨暖阳,为太子传递正向之能,照亮太子前行之路,指引其走向光明正道,使其成为一代明君。
只因太子身边之人选至关重要,稍有差池,便如在精心烹制佳肴之时错放了盐粒,看似微小之失,却可能产生严重之后果,稍有不慎,便可能影响大明江山之传承延续,此中利害关系,如同千钧重担,关乎国本,容不得丝毫马虎,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经过反复权衡、深思熟虑,定国公之目光最终投向南京之徐志道。
他所看重者,并非仅仅是徐志道那“神童”之虚名,更有此举背后潜藏之诸多利益,犹如一盘精妙绝伦之棋局,背后之盘算,犹如一位高明棋手在精心谋划,每一步皆经过深思熟虑,环环相扣,稳扎稳打,只为实现最终之目标。
对于定国公而言,这一举措益处颇多。
此举无疑是对东宫之有力支持,仿若为太子寻觅到一位绝世高手护其左右,让太子在成长之路上有了坚实之保障,恰似为幼苗撑起遮风挡雨之华盖。
而且,这更是一种长远之投资,若徐志道能赢得太子之欢心,进而获得皇帝之认可,那么徐家在朝堂上之地位必将固若金汤,荣耀加身便如同水到渠成之事,家族之光辉将更加耀眼。
此后,无论朝堂之上风云如何变幻莫测,权力如何更迭交替,徐家皆可凭借这层关系,如同一艘坚固无比之巨轮航行于静海之上,乘风破浪,一帆风顺,长盛不衰,屹立于朝堂之风云变幻中。
对于徐志道而言,这既是一个能够展现自身才华之广阔舞台,亦是一场承载着家族使命之惊险征途。
然而,他未曾料到,此途恰似乘坐那惊险刺激之过山车,一路上挑战与机遇如影随形,接踵而至,令他应接不暇。
自此,他之命运便与大明皇室紧紧交织在一起,如同坚韧之藤蔓缠绕着参天大树,难解难分,再也无法分割,仿佛命运之线已将二者牢牢绑定。
此刻,徐志道满面愁容地坐在书桌之前,望着眼前堆积如山之《论语》与《道德经》,只觉仿若天崩地陷,顿感前途一片渺茫,如置身于茫茫大雾之中,不见前路。
十遍《论语》、十遍《道德经》,如此繁重之抄书任务,犹如一座高耸入云、无法逾越之高山横在他面前,他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不知何年何月方能完成。
他甚至觉得自己仿若即将化为一个毫无思想之抄书机械,在这无尽之抄写中消磨岁月,如行尸走肉般机械重复。
长此以往,他真担心抄完书时,自己之头发亦将因过度操劳而脱落殆尽,变成一个光头,那将是何等之狼狈。
恰在此时,寂静得如同坟墓一般之房间,被一阵突如其来之敲门声打破。
“志道少爷,国公有请。”
门外仆役之声音,仿若一道霹雳划过夜空,徐志道闻之,心中猛地一紧,仿若受惊之小鹿。
他瞬间明白,乾清宫之事定然已经传入徐永宁公之耳中。
他叫苦不迭,深知该来的终究是避无可避,国公传唤,必定没有好事,少不了要遭受一番严厉斥责,还要聆听那长篇大论之教诲,如同待宰之羔羊,惶恐不安。
“知晓了,吾即刻便至。”
徐志道赶忙回应,声音微微颤抖。
言罢,他深吸一口气,宛如即将奔赴残酷沙场之战士,努力强自镇定心神,试图让自己慌乱之内心平静下来。
继而起身,整饬衣衫,那动作谨慎细微得仿若即将面见最为尊贵之宾,不敢有丝毫懈怠,每一个褶皱都抚平,每一个配饰都摆正。
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小心翼翼地朝门外走去,脚步沉重,似有千钧。
众人皆惊,乾清宫内顿时一片死寂,所有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发声之人,竟是被拉到一旁的徐志道。
他本就因之前的事处于风口浪尖,此刻又贸然开口,无疑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枚巨石。
弘治皇帝原本就带着几分疲惫与烦躁的面容,此刻眉头紧紧蹙起,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之色。
他坐在龙椅之上,威严的气势因这一丝不悦更显凝重。
“徐志道,朕还没跟你们几个算账呢,你又想作甚?”
朱祐樘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几分威严与无奈。
他着实担心这孩子再口出惊人之语,在这复杂的朝堂局势下,任何一点小小的波澜都可能引发轩然大波。
若是触怒了三位阁老,那可就麻烦了。
这三位阁老皆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在朝政大事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的意见和态度往往能左右朝廷的决策。
届时,就算他是皇帝,也难以在维护徐志道的问题上做到毫无压力。
毕竟徐志道身份特殊,背后牵扯着两个国公府,他若有个好歹,两个国公府必定会找上门来,朝堂之上的平衡也将被打破。
朱祐樘暗自祈祷,但愿这小子别再语出惊人,给自己和朝堂都省些麻烦。
徐志道的神色却镇定如常,没有丝毫慌乱。
在众人惊讶与疑惑的目光中,他沉稳地说道。
“陛下恕罪,臣并非有意冒犯,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关乎此次平乱之策的问题,这些问题萦绕心头,不吐不快,还望陛下容臣一禀。”
弘治皇帝微微眯眼,眼中光芒闪烁,似在审视徐志道。
他心想只要你别捣乱就行,这平乱之事本就棘手,朝廷上下已经为此事争论不休,若这小子再提出些不靠谱的想法,那可真是添乱。
“哦?你有何见解?
说来听听,若讲不出个所以然,定不轻饶。”
朱祐樘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他需要徐志道给出合理的解释,否则,按照朝堂规矩,可不能轻易放过他。
徐志道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缓缓开口道。
“陛下,派御史王宪前往彻查贪腐,这固然没错,这是朝廷公正执法、整治吏治的重要举措。
王宪大人刚正不阿,清正廉洁,是陛下的得力臣子。
可陛下试想,如今潮州局势已然失控,百姓因不堪忍受贪腐等诸多问题,已然杀官造反。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对朝廷官员怕是早已丧失了信任。
王宪大人孤身前往,面对的是对朝廷充满愤怒和怀疑的百姓,他即便有再大的能力,也恐难以获取百姓真心,甚至可能陷入险境。
潮州百姓如今视朝廷官员为仇敌,王宪大人此去,就如同羊入虎口,不但无法完成彻查贪腐的使命,反而可能会激起更大的民愤。”
刘健一向以稳重和传统著称,听到徐志道这番言论,眉头不禁一皱。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徐志道,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满和质疑。
“哼,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朝廷的威严不可侵犯,王宪大人代表的是朝廷的律法和公正,他去彻查贪腐是天经地义之事。
难道就因为有危险,我们就要退缩吗?”
徐志道看向刘健,又恭敬地望向弘治皇帝,不卑不亢地说道。
“陛下,臣以为可从民间选拔几位德高望重、深受百姓爱戴之人,与王宪一同前往。
这些人在当地有一定的声望和影响力,他们熟悉当地的民情民俗,了解百姓的疾苦和诉求。
他们可以作为朝廷与百姓之间的桥梁,为朝廷发声,向百姓解释朝廷彻查贪腐、解决问题的决心。
这样一来,百姓能够看到朝廷并非只是一味地打压,而是真心想要解决问题,或许能消除一些百姓对朝廷的误解,从而更好地配合王宪大人的工作。”
弘治皇帝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他觉得徐志道的话有几分道理,在处理这种复杂的民乱问题上,或许需要一些新的思路。
“再者,令附近卫所出兵围困,这或许会让百姓误解朝廷要武力镇压。
臣以为,可先派出小股精锐,乔装成普通百姓潜入其中,探听百姓真实想法和需求,再依据情况调整策略,而非一味围困。
大军压境只会让百姓更加恐慌,觉得朝廷要对他们赶尽杀绝,这样反而会加剧矛盾。
而小股精锐乔装潜入,可以在不引起百姓大规模反抗的情况下,获取最真实的情报,了解他们造反的真正原因,是因为贪腐问题严重,还是有其他的苦衷。
只有了解了这些,朝廷才能制定出更合适的平乱策略,做到有的放矢,而不是盲目地动用武力。”
李东阳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
他是朝廷的重臣,一向秉持着维护朝廷威严的理念,对于造反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他的态度向来坚决。
“你当这是什么?
他们杀官造反,这是公然挑战朝廷的权威,是对陛下的不敬,是对我大明律法的践踏。
你还想感化那些乱臣贼子不成?
造反就是造反,必须诛九族。否则日后天下人纷纷效仿,朝廷威严何在?
我大明的律法岂不成了一纸空文?”
徐志道心中猛地一惊,这才回过神来,此处是封建王朝大明,并非他熟悉的现代世界。
他前世不过是个普通百姓,生活在人人平等、生命至上的时代,那是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人权是社会的根基,每一条生命都如同璀璨的星辰,备受珍视。
在那个世界里,人们通过和平、公正的方式解决问题,暴力和杀戮被视为最不可取的手段。
可如今,他在大明已生活了十几年,灵魂深处却依然留存着前世的观念。
他一直坚信,无论何种情况,人命大于天,这是他潜意识中不可动摇的信念。
然而此刻,他是贵族,是这个等级森严的王朝统治阶层的一员。
在这里,君权至上,皇帝的权威如同高悬于天空的烈日,光芒万丈且不容侵犯,朝廷威严是维护国家稳定的基石。
造反是十恶不赦之罪,那些残酷的律法和惩处手段是维护统治的必需工具,是经过无数次王朝更迭和历史教训总结出来的。
在这些大臣和皇室眼中,造反者是乱臣贼子,是必须严厉惩处以儆效尤的对象,哪能容得下他这种看似“妇人之仁”的想法。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刚刚提出的建议在这些人看来是何等荒谬和离经叛道。
在这个时代背景下,他的想法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和规则。
“多谢李大人教诲。”
徐志道深知有错就得认,在这个时候,任何的辩解都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他明白自己不能再坚持,否则可能会给自己和家族带来灾难。
朱祐樘见状松了口气,生怕徐志道会据理力争。
他知道徐志道是个有想法的人,但有时候过于激进。
不过,他觉得徐志道这人颇为有趣,认为自己有理时,会据理力争,甚至引经据典,展现出非凡的才华和勇气。
若是发觉自己错了,也不狡辩,当场承认不足,认错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这难道不是天生御史的料子?
但一想到若徐志道当御史,天天冒出些诸如“有朋自远方来,必诛之”之类的惊人之语,也够让人头疼的。
其实,徐志道的话也触动了朱祐樘的心。
他也不忍直接大军镇压,毕竟都是大明的子民。
他深知百姓造反大多是因为被逼无奈,走投无路。
想想太祖当年不也是活不下去了,才开局一个碗就举兵造反,最终建立了大明王朝。
朱祐樘清楚皇权不容亵渎,即便他想少造杀孽,底下的大臣也不会答应。
朝廷的威严和稳定是首要的,在大臣们看来,对造反者的严惩是维护这种威严和稳定的必要手段。
他只能先武力镇压,之后再找个理由大赦天下吧,这样既能维护朝廷的面子,又能减少杀戮。
看着自己只有朱厚照一个子嗣顺利长大,他也想为儿孙积些德,不希望因为过多的杀戮而影响了大明的国运。
“三位阁老,先去拟旨吧。
朕有些乏了。”
弘治皇帝疲惫地挥了挥手,他需要时间来思考这些问题,也需要暂时摆脱这朝堂上的纷争。
三位阁老与杨廷和领命退下,各自神色复杂。
刘健微微摇头,显然对徐志道的言论仍心存不满,他觉得徐志道的想法太过幼稚,会破坏朝廷的规矩。
李东阳眉头紧锁,似在沉思,他在思考徐志道的话是否有一丝可取之处,尽管他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但也意识到这平乱之事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谢迁看了徐志道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他觉得徐志道的想法虽然大胆,但也不失为一种新的思路。
杨廷和则是欲言又止,他有自己的想法,但在这种场合下,他选择暂时保持沉默,只待寻得时机再发表自己的意见。
几人走后。
“唉,都出来吧。”
朱祐樘叹了口气,唤躲在后面的张仑与朱厚照出来,他们三人的事还没完呢。
这三个孩子,一个是英国公独孙,一个是中山王之后,还有一个太子。
今天的事他们既然遇见了,朱祐樘需要好好教导他们,让他们明白朝堂之事的复杂和严肃。
“徐志道,朕知你有神童之名,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你应当明白。
虽说你所言朕亦认同,可有些事连朕也无力改变。
你既然入了国子监,便是朕的学生。
朕很看重你,不希望你过于张扬。
这朝堂之上,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你的每一个举动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朱祐樘语重心长地说道,他希望徐志道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在这复杂的环境中学会保护自己,同时也能为朝廷做出贡献。
徐志道明白,皇帝的教诲可不是常人能得的,这是一种特殊的恩宠,也是一种警示。
他赶忙跪下,神色庄重。
“多谢恩师教诲,学生铭记于心。”
他在赌,若朱祐樘敢承认,自己便坐实了天子门生这一称号,而且是皇上亲口所认。
这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
在国子监中,其他学子只是自诩天子门生,而自己却能名正言顺地载入史册,这将为他的未来的仕途带来极大的帮助。
同时,他也知道这其中的风险,如果自己日后表现不佳,或者再次犯错,那这天子门生的身份也可能会成为他的负担。
“哈哈,你这小子真是有趣,连朕的便宜都敢占。
行,朕就认下你这个学生,反正按理说太子叫你一声表哥也不为过。”
朱祐樘笑着说道,他也希望给朱厚照留些自幼一起长大的文臣武将,这些人将是朱厚照日后治理国家的重要助力。
他不希望自己驾崩后,儿子连个亲信都没有,在这复杂的朝堂和天下局势中孤立无援。
他希望朱厚照能有自己的班底,能够顺利地继承皇位,延续大明的辉煌。
《明史—徐志道列传》
弘治十四年春,潮州急报,八百里加急至京,言民众杀官造反。
孝宗闻之,召内阁诸大臣于朝堂,共商平叛之事。
时有徐志道者,以天子门生之身,得与斯会,自此入于大明中枢之目。
徐志道将朱厚照从东宫带出,可他万没料到,朱厚照一旦脱了东宫的束缚,竟如脱缰野马一般,任凭他如何拉扯,都难以掌控。
这朱厚照虽年仅十二岁,却对武学痴迷已久,自幼便整日与刀枪棍棒为伴,练就了一身强健体魄,那身体壮实的就像小牛犊子,浑身透着使不完的劲儿。
这一路上,朱厚照宛如一只刚冲破牢笼的飞鸟,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无尽的好奇。
他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街边的小摊、过往的行人,无一不吸引着他的目光,每一个新奇之物都像是有着神秘的魔力,能让他驻足良久,流连忘返。
就在他们路过一条狭窄逼仄的小巷子时,朱厚照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猛地停住了脚步。
徐志道心中一惊,赶忙追上前去,顺着朱厚照的目光望去,只见巷子里两位女子正被一群勋贵子弟围堵在角落里。
那两位女子衣着素雅简约,却难掩天生丽质。
徐志道见状,眉头紧锁,心中不禁暗暗思忖:这可是大明的京城,天子脚下,怎会如此乌烟瘴气?
光天化日之下,这些勋贵子弟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欺负良家女子,简直目无王法。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全身的勇气,如英勇的骑士一般,大步流星地迈进了小巷子。
“住手!”
徐志道这一声怒吼,宛如晴空霹雳,在狭窄的小巷中轰然炸响,回音在墙壁间不断激荡。
他一个箭步冲到女子身前,迅速张开双臂,将两位女子牢牢护在身后,宛如一座坚实的壁垒。
刹那间,整个小巷一片死寂,在场众人仿佛都被施了魔法,一个个呆若木鸡,错愕地盯着徐志道,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天外飞仙般不可思议。
徐志道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犹如战鼓擂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嗓子眼儿。
但他强自镇定,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大声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般胡作非为,究竟想干什么?
难道眼中没有王法了吗?”
他的目光如炬,在那些勋贵子弟的脸上一一扫过,只是因为太过紧张,并未察觉到他们那震惊的表情中还夹杂着其他复杂难测的神色。
领头的那个勋贵子弟张了张嘴,却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与犹豫交织的光芒。
两拨人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也变得格外凝重。
许久之后,那领头的勋贵子弟终于开了口,声音中透着几分轻蔑与不屑。
“你是哪家的毛头小子?
胆子倒是不小啊!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你可知我们是谁?”
徐志道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一阵后怕。
他暗暗叫苦:朱厚照这小祖宗可千万别趁乱跑了,赶紧叫人去啊。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咬着牙回应道。
“定国公府徐志道,家师乃当今圣上。”
他心想,亮出这样的身份,或许能镇住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
那些勋贵子弟闻言,纷纷打量起徐志道的装扮。
只见他衣着虽精致讲究,但面容却十分陌生,只当他是那家刚到京城不久的小贵族。
毕竟他们在京城长大,这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没打过交道,也都耳熟能详,怎会有他们不认识的人敢如此行事呢?
徐志道见对方没再言语,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把他们唬住了。
他胆子又壮了几分,向前迈出一步,扬起下巴,高声道。
“你们都是哪家的?
有种的敢不敢留下名号?”
谁料他这话一出口,那些勋贵子弟竟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命令,瞬间如惊弓之鸟,作鸟兽散,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志道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发挥了巨大的威力,不禁心中暗自得意。
他转过身来,脸上露出温和友善的笑容,对着两位女子轻声询问。
“两位小姐,你们可有受伤?”
其中一位女子微微俯身行礼轻声说道。
“多谢公子搭救,小女子主仆二人并无大碍。”
徐志道这才仔细打量起她们,只见说话这位眉如远黛,似山间轻雾;目若秋波,如盈盈秋水,自有一番温婉动人之态,恰似一朵盛开在幽谷中的兰花,淡雅高洁。
另一名女子身着青色衣衫,那精致的脸庞宛如雕琢美玉,却带着一抹倔强的神色,此刻就像一只浑身带刺的小辣椒,目光灼灼地盯着徐志道,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你是定国公府的?
哼,我怎么从未听说定国公有你这么大一个孙子?”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满满的质疑,在这寂静的小巷中格外清晰,那眼神仿佛要将徐志道里里外外都看穿一般。
徐志道见状,赶忙解释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本是南京膺绪公之后,因家中安排,来到京城,而后便一直留在定国公府。
其中缘由错综复杂,姑娘不知晓也是人之常情。”
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神坦荡地看向那女子,毫无闪躲之意。
“那你还说当今圣上是你老师?”
那女子柳眉一挑,穷追不舍地问道,眼中的怀疑丝毫未减,反而愈发浓烈。
“这个千真万确。
在下师从圣上,从中习得诸多学问与道理。”
徐志道不卑不亢地回应着,心中却有些无奈,不知这女子为何如此执拗,对自己的话半信半疑。
“小姐,他骗人,咱们别信他。”
旁边的侍女小青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衣袖,眼神中充满了对徐志道的不信任,说话间还带着一丝愤愤不平,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猫。
被叫小姐的女子却只是盈盈一笑,那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柔美而温暖,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她轻轻地拉住小青,就像安抚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般,柔声道。
“小青,不得无礼。
小女子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说完,她再次微微俯身,礼数周全。
随后,便拉着小青快步走出小巷。
她的步伐轻盈似燕,却又带着一种急于离开的急切,那裙摆随风飘动,似是要将这小巷中的秘密一同带走,只留下一抹淡淡的余香。
徐志道站在原地,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满心疑惑。
他实在不明白这女子为何不信自己,却又礼数有加,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玄机?
他眉头紧皱,心中如同被一团迷雾笼罩,站在那儿许久未动,仿佛被定在了这充满谜团的小巷之中。
“朝闻道,夕死可矣。”
国子监中,左春居大学士杨廷和一脸正气,正引领着一群十岁左右的孩童研习儒家经典。
这群孩童皆是各大勋贵之后,个个性子顽皮得像脱缰的小野马,堪称十足的显眼包与惹祸精。
不过,他们对授业先生倒是敬重有加,只因家中长辈将尊师之道奉为圭臬。
若在国子监顶撞先生,回去后必然会遭受一顿毒打,那可比平常打架斗殴输了挨的打厉害多了。
“徐志道,你给老夫起来!”
杨廷和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了正在酣睡的徐志道身上,
“上课第一天就睡,来,老夫问你,‘朝闻道,夕死可矣’是何意?”
徐志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中满是未消散的懵懂,下意识地嘟囔道。
“早上打听到去你家的路,晚上就去弄死你。”
此语一出,仿若巨石投湖,惊起千层浪,众人皆是一愣,紧接着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国子监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杨廷和只觉气血上涌,血压似乎要冲破极限,眼前竟有些发黑,险些晕过去。
他强压怒火,咬牙继续问道。
“君子不重不威何解?”
徐志道不假思索地回答。
“君子下手就要下重手,否则树立不了威信。”
刹那间,国子监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除了杨廷和那粗重的喘息声,再无一丝声响。
杨廷和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咬着牙又问。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何解?”
“我不要的东西,就算扔了也不施舍给别人。”
徐志道回答得干脆利落,那副模样就好像他说的是世间真理一般。
“既来之,则安之何解?”
杨廷和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额头青筋暴起。
“既然来了,就安葬在这里吧。”
徐志道依旧没心没肺地回答着,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捅了多大的篓子。
......
随着二人一问一答,徐志道逐渐清醒过来,心中暗叫不好。
“完犊子了,起猛了,这可不是前世网络段子能随便用的地方,这可是国子监,对面是大儒啊!”
杨廷和面色涨得通红,显然已被气得不轻。
起初,他只是想看看徐志道这个纨绔子弟能说出多少荒谬至极的言论,却未曾想到,这小子竟将整部《论语》都曲解了。
若只是一句两句,或许能说是理解有误,可如今句句如此,这让杨廷和气不打一处来。
杨廷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怒心道。
“简直荒谬至极!
老夫定要去找圣上算账,圣上明明说徐志道是个神童,如今看来,这分明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然而,在场的勋贵子弟们,包括太子朱厚照,却与杨廷和的想法截然不同。
他们先是被徐志道的回答惊得目瞪口呆,随后竟转为钦佩不已,纷纷在心中为徐志道竖起大拇指,暗自赞叹。
“吾辈楷模啊,这人可真有意思。
‘君子不重不威,下手不重树立不了威信’,说得妙,正合孤的心意。”
“朽木不可雕也,气煞老夫了。”
杨廷和气呼呼的去找弘治皇帝算账去了,留下一众眼中冒着星光看着徐志道的勋贵子弟。
“兄弟,你是哪家的?小弟张仑,英国公府的。”
张仑乃张懋嫡孙,张懋嫡子张锐已经因病故去,只要张仑在张懋百年之后不作死,继承英国公爵位便如同探囊取物。
“家父,南京锦衣卫敛事徐世礼。”
徐志道见张仑礼貌有加,也恭敬地回道。
“原来是中山王之后,失敬失敬。”
南京锦衣卫敛事姓徐的,只有已故中山王徐达次子徐膺绪一脉,但这一脉并未袭爵。
也正因如此,向来老死不相往来的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对这一脉都照顾有加。
虽说在身份上只世袭南京锦衣卫敛事一职,但在金银土地方面,定国公府和魏国公府似乎都觉得对其有所亏欠,所以每年资助颇多。
“兄弟,你这《论语》是哪位先生教的?”
张仑作为从小被张懋当做接班人培养,一直活成自己祖父期盼的模样。
对于徐志道的《抡语》很感兴趣。
他也想知道徐志道的惊天言论出自哪位误人子弟的先生。
“自己悟的。”
徐志道坦然说道,总不能说自己在网上看的吧。
徐志道是所谓带着前世记忆的胎穿,也就是孟婆汤过期了,上辈子的事没忘干净。
靠着成年人的思维,六岁考中童生,九岁过了乡试。
是南京有名的神童,不然以他的身份不可能被选做东宫侍读。
张仑根本不信,说道。
“兄弟若是不想告知,直说便是,何必欺骗在下。”
眼中有些黯然。
徐志道见状,赶忙说道。
“真是我自己悟的。
你看‘孔武有力’是说的谁?”
张仑下意识地说。
“孔圣人?”
徐志道回道。
“对。古籍中,对孔圣人是如何描述的?”
徐志道没等张仑回答,便继续说道。
“《史记》中明确提到‘孔子长九尺有六寸,人皆谓“长人”而异之’。
再有《吕氏春秋》中记载‘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
徐志道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自己这看似大逆不道的言论。
在场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总结起来就是,孔子在徐志道的描述下,成了一个身高两米多的山东大汉,力量奇大无比,能举起城门的门栓。
手下带着三千个小弟与七十二个堂主,在春秋时代如同一个潇洒不羁的街(gai)溜子。
各国君主见了他无不笑脸相迎。他手持佩剑名曰“德”,善于以德服人。
然而,在在场众人都崇拜的看着徐志道时,角落里一个小太监默默的拿出笔记录着这一幕。
《明史—徐志道列传》
中山王之后徐志道,初于国子监读书之时,忽与周公相邀,共赴一梦。
及觉,仿若大梦先觉,其所言惊世骇俗,一言既出,众人皆愕,史称国子监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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