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倾岚阿巧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将军府跪求长公主原谅谢倾岚阿巧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菠萝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说?好男色也是胡说?”面对裴筠琛的嘲讽,谢倾岚临危不乱,脸上带着淡漠的笑容。“那是自然!难道我与裴将军结缘,是因为男色吗?”这一番话,说得让裴筠琛心有不满,却无处发泄。“你今日为何不与我一起前来?”若不是碰巧在此处遇见,他甚至不知,谢倾岚也会来镇国将军府。“将军未曾邀约,我怎知将军要来此?”裴筠琛看着眼前,能言善辩的谢倾岚,总觉得像是变了一个人。往常的她,哪有这么多心思,只会撒泼耍横。他目光沉了沉,带上些许深意。“罢了,既然再次遇上,那我们一同去给大将军贺寿。”虽说谢倾岚心中不情愿,但面子上的和睦,还是要维持住。如今,不是和裴筠琛撕破脸的时候。她顺从地跟在裴筠琛的身边,得体地和周围人寒暄,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裴筠琛在一旁看得有些...
《惨死重生后,将军府跪求长公主原谅谢倾岚阿巧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胡说?好男 色也是胡说?”
面对裴筠琛的嘲讽,谢倾岚临危不乱,脸上带着淡漠的笑容。
“那是自然!难道我与裴将军结缘,是因为男 色吗?”
这一番话,说得让裴筠琛心有不满,却无处发泄。
“你今日为何不与我一起前来?”
若不是碰巧在此处遇见,他甚至不知,谢倾岚也会来镇国将军府。
“将军未曾邀约,我怎知将军要来此?”
裴筠琛看着眼前,能言善辩的谢倾岚,总觉得像是变了一个人。
往常的她,哪有这么多心思,只会撒泼耍横。
他目光沉了沉,带上些许深意。
“罢了,既然再次遇上,那我们一同去给大将军贺寿。”
虽说谢倾岚心中不情愿,但面子上的和睦,还是要维持住。
如今,不是和裴筠琛撕破脸的时候。
她顺从地跟在裴筠琛的身边,得体地和周围人寒暄,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裴筠琛在一旁看得有些晃神。
突然,谢倾岚的衣角被人拉住,手中被塞入一张纸条。
等到她回过神来,那人却已经走远。
谢倾岚未曾看清,那人的模样,心中却有预感,此事不可小觑。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裴筠琛,走到偏僻处,查看四下无人,才打开纸条。
这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却又带着些许文雅俊秀,还真是一手好字。
只有简单的一句话——风波亭一叙。
未见落款,也未见缘由,若换作往常,谢倾岚定然不会前往。
但,今时不同往日,此人费尽心思,要与她见面,定然是有要事相商。
她思索一番,悄然往风波亭赶去。
这风波亭在将军府的后院。
此时,前厅因为贺寿,异常热闹,后院却显得过分空旷,寂寥无人。
谢倾岚小心观察一番,才靠近。
风波亭上,果然站着一人。
一袭白色锦袍,映衬在月光下,修长的身影,俊秀的脸庞,宛若仙人之姿,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正是萧景逸。
段书寒说的果然没错,这萧景逸确实比裴筠琛还要俊俏。
她之前怎么鬼迷心窍,未曾发现,这等极品绝色。
“萧侍郎,是你约我来此?”她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让人听不出喜怒。
萧景逸回过神来,看着她的眼神,带上几分感激。
“萧某在此,先谢过公主救命之恩。”他双手抱拳,鞠躬道谢,态度诚恳异常。
谢倾岚只是站在原地,目光带着几分探究,“你费尽周折,约我来此,只是为和我道谢?”
“你知道我是谁的女眷!私会,若被人发现,会有何等后果,你是否知晓?”
她很清楚,萧景逸这般身份的人,必定不会为此,冒这么大的风险。
萧景逸微微一笑,容貌屹立,风采夺目,“自然不只是为道谢!”
“你何出此言?”谢倾岚对于萧景逸印象不错。
若他有人扶持,说不定能成为牵制裴筠琛这一族的巨大力量。
为江山社稷稳定,她需要网罗更多这样的人才。
“若旁人看到下官身受重伤,恐是早躲的远远的,生怕会惹火上身。”
“公主却愿意救我性命,还未曾告知裴筠琛!”
“那时,我已知晓,公主的为人,与旁人口中所说不一样。”
听到这话,谢倾岚不由得莞尔一笑。
不用想也知道,这坊间传言,会如何形容她。
一个为男人连公主名分都不要的女人,是何等愚蠢,只会让人瞧不起。
“这是你今日约我来此的原因?”
他既然这么诚恳,谢倾岚也不想藏着掖着。
“时间紧迫,有话直说,不要浪费时间。”
“那下官直言,当日,下官身受重伤,公主知道,是谁人下的手吗?”
萧景逸的声音不大,但语气锋利。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开来。
萧景逸是新科状元,官至户部侍郎这等要位,一般人岂敢随意动他。
难道说?谢倾岚猛地抬起头来,声音都忍不住带上几分颤抖,“你的意思是,追杀你的人是裴筠琛派去的。”
萧景逸看向一旁,“公主是个心善之人,性格单纯,下官担心,公主会被贼人蒙蔽,今日才会冒昧。”
“下官将公主约到此处,是希望,公主能小心枕边人。”
这一句话,印证了谢倾岚的猜想。
她虽对裴筠琛有怀疑,但没有想到,他竟这么早对朝中官员下手。
“多谢萧侍郎提醒,本宫自会小心。”
“若无其他事,本宫先告辞。”
谢倾岚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这些事的发现,有些超乎预期。
她转身跌跌撞撞往回走去,只觉得脚下不稳。
萧景逸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未曾阻拦。
未走出后院,一道身影拦住谢倾岚的去路。
“方才,你一个人去后院做什么?”
裴筠琛语气冷冽,眼神带着探究,顺着谢倾岚的身影往后看去。
谢倾岚心里猛然一惊,没有想到,在这里被裴筠琛抓个正着。
若萧景逸所言都是真的,那裴筠琛知晓她和萧景逸见面,后果不堪设想。
裴筠琛看到谢倾岚不说话,又往前靠近几步,要往里面走去。
谢倾岚也不知道萧景逸有没有离开,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裴筠琛的胳膊。
“我来散散心,也要与你报备一番吗?”
“散心?那你为何一个人偷偷摸摸来此?连贴身丫鬟都不带?”
裴筠琛明显不相信谢倾岚的话,咄咄相逼,让谢倾岚不住后退。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我当是谁呢,这么威风,竟敢呵斥公主殿下,原来是裴将军啊。”
轻快的语调,让谢倾岚放松下来,她的救星来了。
段书寒从背后出现,一把揽住谢倾岚的肩膀。
“我与公主见面,难道还要禀告裴将军一声吗?”
谢倾岚下意识地想要抽出手,却被裴筠琛紧紧握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让我碰你?”
谢倾岚看他怀疑的眼神,连忙掩饰内心的不安。
“非是如此,只是身体不适而已。”
“身体不适,那早些回去休息。”
裴筠琛拉着谢倾岚,径直回到院子。
忽然,下人前来,“将军,老夫人要见你,说有要事相商。”
裴筠琛的眼神里明显带着几分不悦,却让谢倾岚松一口气。
她很清楚,裴筠琛是一个孝顺的人,既然是老夫人的话,他不会不听。
果然,裴筠琛看谢倾岚一眼,起身穿戴好衣服。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谢倾岚看着裴筠琛离开,在心里默念,最好他不要回来。
小翠悄悄地凑上来,“夫人,方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什么?不是说过,无人的时候,不许叫我夫人吗?”
谢倾岚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但对于夫人这个称呼,本能的反感。
前世,她正是因为在意这个虚名,才会落得那般下场。
小翠笑起来,眉眼间带着狡黠,“奴婢觉得,公主似不愿意和将军有所接触!”
“往日里,将军若是能来此就寝,公主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最近这段时间,谢倾岚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好像是突然开窍一样。
谢倾岚被小翠这么一番戏弄,不由得带上几分愠怒。
“好啊,你这个小丫头,会戏弄本公主咯。”
“你觉得,我如今这个样子,是好还是不好?”
她没有办法把前世的经历,讲给身边人听,但每次回想,都止不住浑身发寒。
小翠看到谢倾岚的眼眸突然变得伤感,蹲下身子,贴在她的身边,“当然是好的,感觉公主不一样,聪明许多。”
“你的意思是,我之前很愚笨?”谢倾岚故意戏弄她,小翠果然着急,连忙摇头。
“不是的,公主自然天资聪慧!之前只是心思一直放在将军身上。”
“但奴婢不明白,公主为何要让阿巧做将军的妾室?”
虽说之前小翠很想要问原因,但又害怕有所唐突,毕竟,她只是一个奴婢。
谢倾岚看向窗外,目光沉沉。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若我没有猜错,这将军府,马上要热闹起来咯。”
这一夜,裴筠琛果然没有回来,谢倾岚也乐得清静。
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刚睁开眼睛,看到小翠匆匆忙忙跑进来,“公主,外面出事,很热闹呢。”
“什么事?”
谢倾岚不紧不慢地起身,让小翠服侍着,穿好衣服。
“你猜猜,昨夜将军去何处?”
“别卖关子,快说。”
昨天晚上,裴筠琛被老夫人匆匆叫走,谢倾岚知道,这事肯定不简单。
小翠的眼里,带着难掩的兴奋。
“昨天阿巧和齐婉如闹起来,两个人还跑到老夫人面前,说将军将二人迎进府这么些时日,一直都未曾宠幸,非要老夫人给个说法呢。”
“两个人说的,那是一个比一个可怜,老夫人被闹得没有办法,昨天把将军叫去,让他必须选一个人。”
“还有这样的事?”
谢倾岚愣一下,没想到老夫人态度这么强硬,连裴筠琛这男欢女爱的事,都要横插一手。
“公主,你难道不好奇,昨夜,将军到底去何处?”
小翠看着她波澜不惊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奇。
要知道,昨夜本来裴筠琛是在谢倾岚的房里,这样被强硬拉走,谢倾岚本该生气才是。
谢倾岚看到小翠这副表情,心里突然有猜测。
“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裴筠琛去阿巧的房间?”
若是齐婉如,小翠的表情不会这么激动。
“公主,你猜对了,是阿巧的房间,你不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阿巧那个得意的样子,几乎对着所有的人都炫耀一遍。”
“这把齐婉如气得不轻,两个人因此吵闹起来,谁也不让谁,院子里的人都去看笑话呢。”
阿巧这是原形毕露咯。
她一直爱慕裴筠琛,如今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真是一点都不愿意继续装下去。
“她们两个人怎么样?”
“将军一早出门去,我看有人去找老夫人,还说要让老夫人来主持公道呢。”
小翠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谢倾岚。
“公主,你看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家长里短的事,自然有老夫人去处理,我们不去,今日我想去鳌远寺上香。”
谢倾岚早已经想好去处,若她没有记错,鳌远寺是入京许多贫苦学子的落脚之处。
她想要去看看,能否寻觅一些人才,早做准备。
“之前让你准备的银钱,准备得如何?”
小翠立刻去一旁的梳妆台拿出来。
“公主,时间比较紧,暂时只换来这些,剩下的东西,还需要一些时间。”
谢倾岚打开看一眼,数量不算太多,但对于当下,也足够用。
“全部都带上,一会儿出发。”
谢倾岚话音刚落,未曾坐下,一个丫鬟火急火燎地跑进来。
“夫人,不好,老夫人说,要杖责巧姨娘,还说巧姨娘是夫人手下的人,要夫人去看着执行。”
“这是要干什么?”谢倾岚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一阵头疼。
好好的计划,又要被搁置,她不明白,要处罚谁还不是老夫人说了算?如今把她叫去,又是为什么?
但,既然是老夫人开口,她作为晚辈,也不得不去。
“我随你一起去。”
谢倾岚跟随着丫鬟一路来到春兰苑,里面早乱成一团。
哭声,骂声,混成一片,听得都让人觉得头疼。
看到谢倾岚出现,阿巧立刻连滚带爬地来到她身边。
谢倾岚这话说完,小翠适时打开房门。
阿巧和齐婉如冲进来,一人一边胳膊把裴筠琛拉扯出去。
谢倾岚脸上笑意越来越深,给裴筠琛纳这两个妾,她真是做得太对。
次日谢倾岚醒来,总算是有主意。
她叫来小翠:“把我那些个嫁妆能变卖的尽量变卖。”
“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谢倾岚但笑不语,明年是三年一度的科举。
但,并非所有学子都有条件跋山涉水,来到京城参考。
从前她不知,原来每年到这时,总有奸人对那些学子下手。
有人不幸死在路上,有人哪怕到京城,也没有钱吃饭住宿。
许多有才之士,这样被埋没。
如今,她要做的是将这些分散在全国各地的有才之人找出来,给他们用金钱铺出一条康庄大道。
只要能在科举中考出好名次的,日后无论在哪里做官,她都会支持,直到他们一个个成为大齐的股肱之臣。
以这股清流的势力,把那些肮脏腐朽的世家彻底击垮。
做这些事需要大量的银钱,她手中现银不多,大多都是些华而不实的珍宝。
那些东西在死过一次的她面前,着实算不得什么,不仅如此,她还要经商。
世家嘴上说着士农工商,商者为贱,却利用他们高高在上的身份经商,大肆敛财。
这钱与其让那些人赚,还不如她赚。
小翠不明白谢倾岚要做什么,却依旧恭恭敬敬地去办。
谢倾岚亲自挑一副头面,准备出门。
今日是镇南将军的五十大寿。
镇南将军独女段书寒,是谢倾岚昔日手帕交。
她是,她这些年来最好的朋友,但在她嫁给裴筠琛时,两人断去交情。
那时,谢倾岚听信谗言,还以为段书寒也喜欢裴筠琛,才会与她断交。
如今想想,段书寒分明只是痛恨她为一个男人放弃公主身份。
她是真心实意地为她好,她却用那样肮脏的想法去想她,难怪段书寒要恨得与她断交。
谢倾岚正想着来到镇南将军府。
纵然她身份尊贵,没有请帖,她是进不去的。
谢倾岚被挡在将军府门口,来来往往的宾客从她身边经过,无数人嗤笑着,嘲讽着。
谢倾岚自知这些年她所做的那些蠢事,值得别人嘲笑她千遍万遍,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望着门口战战兢兢的小厮轻声道:“她既不来见我,那我在这里等着。”
“小的,去再问问小姐。”
小厮战战兢兢跑开,不多时带回一句话。
“小姐问您,今日来的是长公主殿下,还是裴夫人?”
这话听得谢倾岚心中一酸,她咬咬唇,才冷静下来。
“你去告诉她,今日来的是长公主。”
小厮却没有动,而是恭敬地弯下腰:“请殿下随小的进去。”
谢倾岚点点头,踏进将军府大门。
这道门长公主进得,将军夫人进不得。
她这发小,这些年从未变过。
将军府后院,穿着红色劲装,英姿飒爽的女子正在舞着一支长枪。
谁说女子不如男,像段书寒这样的女子该驰骋疆场,威震四方,而不是嫁与谁为妻,困于一方后院,生儿育女。
见到谢倾岚,段书寒依旧未停。
谢倾岚静静地看着她,这样喜欢自由的段书寒却在裴筠琛掌权后,被逼着嫁给一酒囊饭袋。
谢倾岚痛想到她落得那样的结局,心不已。
这时,段书寒手中的长枪一松,竟直冲着谢倾岚而来。
“公主!”
“小姐!”
侍从们撕心裂肺大喊,谢倾岚却一动不动。
长枪擦过她的耳垂,钉入身后的木桩中,斩断她的几缕秀发。
谢倾岚依旧不动。
她甚至缓缓笑开,走到段书寒身边,“满意吗?解气吗?”
“哼!将军夫人何等尊贵?我怎敢冒犯?”段书寒冷哼一声,显然没有消气。
谢倾岚微微叹气,将头面放在一旁,伸手抱住段书寒。
段书寒僵硬,谢倾岚却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
“不要生气,我知错,你看我给你带什么?”
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套纯金的,闪闪发光的头面。
段书寒看直眼睛,谢倾岚依旧笑:“可以卖的,卖掉能给你换好多的长枪。”
“算你识相。”段书寒有些别扭地偏过头。
谢倾岚又拿出给镇南将军的贺礼,是一份百年人参。
老将军纵横沙场多年,落下满身伤病,如今最是需要好药的时候。
段书寒也没客气,收下。
她有些别扭地开口:“我带你去前院。”
“好。”
两人并肩往前走去。
谢倾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重生一次,她只有这几个心愿,守好大齐江山,守好她所珍爱的朋友,亲人,这已足够。
这时,萧景逸和她们擦肩而过。
萧景逸一袭月白色锦袍,步伐从容缓慢,脊梁挺得笔直。
这样的人,谁能想到,昨日他满身是伤,命悬一线呢?
谢倾岚微微皱眉,受那样重的伤,居然若无其事地出现在人前。
若不是碰见,谁能想到,他曾命悬一线?受伤,不好好养着,跑出来做什么?
萧景逸自然听不到她的心思,他只当没有看见谢倾岚,抬步进前厅。
段书寒哼一声:“你说你,怎么瞎眼看上裴筠琛那个狗男人?”
“我知道你一向好男 色,刚才那位萧大人不比你家裴筠琛好看得多?”
“你说什么?”熟悉的声音响起。
谢倾岚缓缓转身,身后竟站着不知何时来的狗男人裴筠琛。
显然,他把段书寒的话听全。
“哼!”段书寒懒得搭理裴筠琛,气势汹汹地离开。
裴筠琛走近,面色越来越沉:“你是那样想的吗?”
谢倾岚一时无言,段将军寿辰,裴筠琛是要来。
她知道,只是没想着同他一起来,没想到这么巧又撞上。
“将军误会。”谢倾岚缓缓笑开:“段小姐,她是胡说的。”
“呵。”裴筠琛冷笑一声,显然不信。
她洒脱自如的模样,带着放 荡不羁,看向裴筠琛的眼神里,写满蔑视。
段书寒一直瞧不上裴筠琛,若非借助谢倾岚的关系,他如何能有今天的地位?
“段小姐,当真是你约她见面的?”
裴筠琛看着二人,满是探究,不住地在她们身上打量着。
谢倾岚的心提起来,裴筠琛或许是觉察出来她的异常,急匆匆找来,怕是想要抓她个现行。
段书寒对上裴筠琛的目光,丝毫没有闪躲。
“那是自然!裴将军若不信随便搜查,看看能否找到其他人?”
谢倾岚衣袖里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这后院与前厅,只要眼前这一个出口。
段书寒这话说的,若裴筠琛真搜查,找到萧景逸,那到时候,说不清白。
裴筠琛看着二人,沉默许久,才转身。
“夫人,毕竟这是镇国大将军的寿宴,你还是不要乱跑,以免惹来闲言碎语,徒增麻烦。”
他说完,拂袖离去,丝毫没有逗留。
谢倾岚才松一口气,看向段书寒,“你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会被抓个正着。”
段书寒明媚一笑,不怀好意地朝着谢倾岚靠近,“方才我说萧侍郎不错,你还说我是胡说!”
“如今,你们二人为何偷偷在这里私会,还说你对他没有想法?”
其实段书寒不是反感谢倾岚喜好男 色,只是看不上裴筠琛。
她总觉得,裴筠琛接近谢倾岚是别有用心,一直对二人的婚姻保持反对。
可惜谢倾岚被那张皮面迷眼,死活要与他成婚。
谢倾岚被她说得面上一热,红透脸。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何时与他私会,只是有些要事相商。”
“此事,你一定要保密,绝对不能被第四个人知道。”谢倾岚握住段书寒的手,眼神满是谨慎。
若被裴筠琛有所察觉,那她的计划也不能继续执行下去。
段书寒从未见过谢倾岚这么严肃的模样,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你放心,此事我定会守口如瓶,只是你们二人何时关系如此之好?”
“据我所知,你们二人应该并不相识啊。”
一个久居后院的公主,如何能与朝堂之上的重臣有所来往?
“此事说来话长,书寒,你是否曾有信得过的亲卫?”
方才萧景逸所说之事事关重大,自然不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若想要调查清楚这事真相,仅凭她身边的人,根本不行,也容易被裴筠琛察觉。
段书寒没有想到,谢倾岚会提起此事,立刻点头,“那是自然,你想要多少?”
“只需找两个精明强干的人,帮我去调查一件事,记住,一定要秘密行事,绝对不能泄露消息。”
谢倾岚下意识地朝着段书寒靠近几分,将之前萧景逸的事,告知段书寒。
段书寒一听,脸色大变。
“你说的是真的?刺杀朝廷命官,这是死罪,裴筠琛他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世族大家的力量,不容小觑,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谢倾岚看向外面热闹的人群,那互相恭维看似亲密的样子,又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段书寒感觉出来,事态严重,也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
“公主放心,此事我定当帮你调查清楚。”
谢倾岚笑着点头,握住段书寒的手。
她相信段书寒的能力,这件事交给她,定然不会出错。
两个人一同前往前厅,在她们身后,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人群里。
因为遇到裴筠琛,寿宴结束谢倾岚自然免不了要和裴筠琛一起离开。
两个人同乘一辆马车,却一言不发。
窄小的空间,显得安静又压抑。
“你难道不想和我说什么吗?”沉默许久,裴筠琛忍不住,先一步开口。
谢倾岚抬起头,看他一眼,眼神平淡如水,语气波澜不惊。
“说什么?”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往日,你最见不得我与旁人亲近,这样的场合,你必定吵着闹着,要我陪你一起。”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说话最多的一次。
裴筠琛的眼神,带着莫名深意,锋利目光灼热得想要把谢倾岚看穿。
谢倾岚却不动声色地垂下脸,露出点点笑意。
“往日,裴将军不是总觉得我不够善解人意,无理取闹吗?”
“如今,妾身听从将军的安排,尽量改之,为何将军又有如此疑问?”
这不是,他前世最期盼的事吗?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伙同齐婉如,将她打入深渊,万劫不复。
如今,重活一世,谢倾岚必定步步小心,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裴筠琛深深地看她一眼,那目光似乎夹带着千言万语,但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两个人这样沉默着,一直回到将军府。
“妾身告辞。”
谢倾岚转身准备离开,身后的裴筠琛却又跟上来。
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身看向,“将军,你这是何意?”
“还用问吗?自然是就寝,今夜,我去你那里睡。”裴筠琛的声音波澜不惊。
这看似平常的话语,却让谢倾岚有些心慌。
她虽说重生,但依旧无法忘怀裴筠琛对她的伤害和折磨,本能反感和裴筠琛的接触。
“将军,两位妹妹早等着你,今日,我贪杯,多喝几杯,不胜酒力,有些身体不适,恐怕不能服侍将军。”
谢倾岚说罢,还故作无奈地揉了揉脑袋。
原本以为,裴筠琛会离开,没想到他却拉住她的手,径直往前走去。
“无妨,身边有丫鬟伺候,再说,本将军未曾喝多,不需要你服侍。”
他的力气很大,握着谢倾岚的掌心,传来一阵暖意。
谢倾岚走过去,不解地看他一眼。
那幅画是她十五岁时画的,有什么看的?
她轻咳一声:“将军怎么来了?”
“你为什么要回公主府?”
裴筠琛转身,深沉的眸子落在谢倾岚身上。
“我只是想念公主府厨子做的菜。”谢倾岚笑笑。
“将军连这都不允许吗?”
“你......”裴筠琛微微皱眉:“你跟我回去。”
“好。”谢倾岚点头,掩在袖下的手狠狠掐一把,才挤出一个柔情似水的笑。
“将军主动来接,我很开心。”
裴筠琛没有说话,抬步往前走去。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人身上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却又不知这份诡异从何而来。
将军府。
谢倾岚和裴筠琛一进门,齐婉如扑上来。
她抱着裴筠琛的腿哭得梨花带雨。
“将军,夫人,她怎能这般折辱妾?”
“妾自知身份卑贱,上不得台面,但妾已经是将军的人,夫人折辱妾岂不是在折辱将军?”
“女子以夫为纲,夫人她怎能这样?她这样做有将您放在眼里吗?”
谢倾岚眨眨眼,她出去大半日的功夫,没提过一句齐婉如的名字,这是怎么又给她安上十宗罪?
“你先说说本夫人又做什么?”谢倾岚笑道。
她自认已经温和无比,齐婉如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执着地抱着裴筠琛的大腿哭诉。
“妾室都住在春兰苑,春兰苑如今只住着妾一位,妾理应是住在东厢房的。”
“夫人却让身边的阿巧姑娘和妾抢东厢房,她一个奴婢如何需要住东厢房?”
“原来是这样。”迎着裴筠琛质疑的眼神,谢倾岚微微笑开。
“都说好事成双,将军与我成婚两年,都不曾纳妾,如今既然要纳,只纳一位自是不够。”
闻言,裴筠琛周身冷气更甚,俨然要发怒。
谢倾岚却无所谓一般继续说着,“阿巧跟在我身边多年,陪我嫁进将军府,也伺候将军两年,是个知冷知热的!阿巧相貌出众,给将军做妾,也不会辱没将军。”
“你竟要将军纳别的女子?怎能这样?”齐婉如急了。
“你要阿巧给我做妾?”
裴筠琛死死地盯着谢倾岚,谢倾岚竟从他的身上看到滔天的怒意。
他怒什么呢?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谢倾岚点点头:“先前母亲教训的是,我嫁给将军两年,不仅无所出,还不许将军纳妾。”
“如此善妒,实在惭愧。身为主母,为夫君纳妾,是我应该做的,夫君不必太感谢我。”
“好好好。”裴筠琛怒极。
“谢倾岚,你当真是好得很,你既这般为本将军考虑,那本将军自然要成全你。”
“阿巧,本将军收下。”
谢倾岚勾起一个笑:“那我替阿巧多谢将军。”
“虽说纳妾用一顶小轿抬进来即可,但到底是将军 头一次纳妾,不能草率,不如将军交给我 操持,定不会委屈二位妹妹。”
“你贤惠,由你操持。”
裴筠琛说着甩开齐婉如,匆匆进前院。
谢倾岚看他这怒气冲冲的样子,无奈叹气。
这人的心思真是难猜,她分明处处按照他的心意,他又不满意,这是为什么呢?
谢倾岚回到院子。
两个时辰后,公主府的消息传过来,萧景逸已经醒来,离开公主府。
“有陈大夫在,自是没有大碍的。”小翠柔声道,谢倾岚点点头。
她细细思索,如何利用重生一次的先机得到她想要的。
沉思之中,她端起手边的茶杯,却不慎将茶杯打翻。
她惊醒,小翠急忙上前收拾。
“你没事吧?”
一人伸手握住谢倾岚的手。
她慌忙抬头,却见裴筠琛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
小翠小声道:“将军已来半个时辰。”
谢倾岚讶然,这么久,她居然没有发现。
裴筠琛竟无声无息地待在她的身边半个时辰?
“将军怎么会来?”
谢倾岚后退一步:“虽说二位妹妹还没有正式入府,但已经住在后院,将军若想......”
“我在你的眼中,是这等急色之人?”裴筠琛满眼怒气。
谢倾岚眨眨眼,想说,难道你不是吗?
他们成婚两年,裴筠琛有一年半在战场上,和她聚少离多。
前些日子他出征回来,半个月的时间,已招惹齐婉如。
难不成他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吗?
谢倾岚以为裴筠琛会甩袖离开,却见他深呼吸一口气,似在极力压制着怒火。
“倾岚,半月后,我要出征,这段日子,我想好好陪陪你。”
谢倾岚有些惊愕。
这她自是知道。
半月之后,裴筠琛要出征。
这场战役他会赢得相当漂亮,在军中树立极大的威信,武将一派逐渐以他为尊。
加上世家的支持,再回京时,他会坐拥滔天权势,为他之后荣登摄政王宝座打下深厚的基础。
但前世,他没有这般跑到她面前,说什么想陪她。
从她拒绝齐婉如入府后,裴筠琛再没有看她一眼。
原来齐婉如在裴筠琛的心里竟有如此深重的地位。
只因她答应她入府,裴筠琛对她这般温柔?
这样的温柔于谢倾岚而言,却无福消受。
从前,她那般渴望与裴筠琛亲近,如今只会令她作呕。
她正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拒绝,门外,传来阿巧和齐婉如的声音。
阿巧哭诉着:“将军,婉如姐姐要杀妾,她说妾本奴婢出身,不配伺候将军!如今妾是将军的人,她这样做有把将军放在眼里吗?”
听着这些话,谢倾岚几乎忍不住笑意。
这不是齐婉如从前说惯的话嘛,没想到被阿巧学去。
而今,阿巧对上齐婉如,谁又能赢呢?
真是瞌睡来,有人送枕头。
谢倾岚后退一步,一副虚弱姿态,“我身子不适,今日不便伺候将军!”
“正巧两位妹妹都有伺候将军的意思,不如将军去陪陪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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