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就是让亲生父母心甘情愿的,把积蓄和从我养父母身上吞的钱财,从他们口袋里掏出来。
买下一栋烂尾楼。
上辈子我养父就知道,加德商场楼盘的开发商内部早就被架空,而我死去那时候,楼盘果然开始崩了。
这一世开发商的架子撑得久,等到明年崩盘时,让亲生父母自己去讨正义。
我没有直接回答贺昀的话,只是反问他:金龟婿,你看你家里也没动静,你要买了给家里添堵么?
我和贺昀没走多久,生父就打来电话,愿意拿出积蓄先填空缺。
我装做为难:爸,虽然我结婚伯父肯定会买房,但现在拿你和妈的钱,我和阿淮怎么好意思呢?
生父生怕错过合伙人的身份,霸道阻止我:一家人还说这话!
监控里,生父对生母鄙视道:你懂个屁!
咱们这点钱跟彩礼比,那是不值一提。
他把脚搭在茶几上,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没想到那赔钱货不仅被有钱人收养,还钓了富翁二代!
也算有点用。
我答应生父,两个月后的彩礼全给他们。
挂电话后,我开心的晃晃手机:要准备收网喽~没了方媛在身边,亲生父母在我的示弱攻势下放松警惕。
而他们又一心掉进钱眼里,被金钱玩得团团转。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几个律师上门,钱款交接结束,方媛踩着细闪高跟鞋进门。
她还是那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死样。
方媛笑得无害:妹妹订婚了怎么也不和我说,要是婚礼前才通知,我担心来不及准备礼物。
我突然觉得反胃得很。
不久前她还跟疯子一样质问我,为什么总要害她?
一直把她当乞丐施舍?
现在转眼又演上了,真叫人恶心。
我懒得搭理她,只想把二楼养母画室里的画全带走。
那个画室自从亲生父母来到后就被我锁上了。
画室里的画一箱箱的被抬下楼装车,方媛已经不在楼下。
我想起桌子底下还有个项链盒,上楼找到那盒首饰盒时,方媛出现在画室门口。
她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画室。
是啊,高一的时候,方媛经常在学校画室门口徘徊,几次后我主动把她带进画室,教她画画。
我们的关系也逐渐亲密。
方媛靠在门边上笑起来:当时只有你帮我,其他人都嘲笑我。
我也笑:可不是,所以你啊,就该被我踩在烂泥里,跪着为我擦鞋。
方媛沉下脸。
我:看来你上辈子被我抱进车流后也没活多久。
方媛脸上闪过一瞬诧异,但很快消失。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靠在墙边环视一圈画室,画搬走后房间变得空旷许多,说话都有回音。
我盯着她: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我对调混混的时候,你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在葬礼上让你磕头的时候,你也问我怎么会知道大屏的事情?
方媛自作孽被网暴的时候,她情绪失控说漏嘴:上次我就该找人猥亵你父母的尸体,再把镇定剂扎你这个圣母婊身上把你扔进车底来回碾压,让你死了也不能解脱!
再加上她今天穿的这双细闪高跟鞋,这是我以前送她的,她从来没穿过。
方媛的两手背在身后,眼神变得阴毒:那又怎么样?
就算你活过来,我也能让你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