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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日,驸马将我与歌妓换了脸无删减全文

沈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清雪看见来人,突然委屈地哭出声:“公主,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帮忙求情,求你让他们别打我了。”“我给你磕头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提以前的事情。”裴景让似乎是匆匆赶来,看到沈清雪被绳子勒红的皮肤,脸色冷了下去。“我知道殿下一直不喜欢沈小姐,但皇上已经下了旨意,殿下擅自处死罪臣府中女眷,未免太过意气行事。”“而且,就算是要处罚沈小姐,为何要把她送入教坊司那种地方,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他声音中含着怒气。前世我慌忙同他解释,是因为沈清雪恶意害死歌妓,所以便惩罚她体验对方的痛苦。此刻我恨不得立刻杀死他,脸色比他更冷:“滚,这么喜欢,就陪她一起去死。”裴景让似乎没想到我会这般态度,脸色微变。毕竟全城皆知我喜欢他,对他我向来有耐心。但看到沈清...

主角:沈府沈清雪   更新:2025-01-12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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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府沈清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之日,驸马将我与歌妓换了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沈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雪看见来人,突然委屈地哭出声:“公主,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帮忙求情,求你让他们别打我了。”“我给你磕头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提以前的事情。”裴景让似乎是匆匆赶来,看到沈清雪被绳子勒红的皮肤,脸色冷了下去。“我知道殿下一直不喜欢沈小姐,但皇上已经下了旨意,殿下擅自处死罪臣府中女眷,未免太过意气行事。”“而且,就算是要处罚沈小姐,为何要把她送入教坊司那种地方,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他声音中含着怒气。前世我慌忙同他解释,是因为沈清雪恶意害死歌妓,所以便惩罚她体验对方的痛苦。此刻我恨不得立刻杀死他,脸色比他更冷:“滚,这么喜欢,就陪她一起去死。”裴景让似乎没想到我会这般态度,脸色微变。毕竟全城皆知我喜欢他,对他我向来有耐心。但看到沈清...

《大婚之日,驸马将我与歌妓换了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清雪看见来人,突然委屈地哭出声:“公主,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帮忙求情,求你让他们别打我了。”

“我给你磕头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提以前的事情。”

裴景让似乎是匆匆赶来,看到沈清雪被绳子勒红的皮肤,脸色冷了下去。

“我知道殿下一直不喜欢沈小姐,但皇上已经下了旨意,殿下擅自处死罪臣府中女眷,未免太过意气行事。”

“而且,就算是要处罚沈小姐,为何要把她送入教坊司那种地方,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他声音中含着怒气。

前世我慌忙同他解释,是因为沈清雪恶意害死歌妓,所以便惩罚她体验对方的痛苦。

此刻我恨不得立刻杀死他,脸色比他更冷:“滚,这么喜欢,就陪她一起去死。”

裴景让似乎没想到我会这般态度,脸色微变。

毕竟全城皆知我喜欢他,对他我向来有耐心。

但看到沈清雪无助柔弱的眼神,他隐去眼中情绪,语气冷淡无波:“臣对他人并无情义,只是陛下信赖殿下,才让殿下督察的,还是不要让陛下失望为好。”

跟在他身后来的,是我的心腹侍卫林朔,他手背青筋绷起,目光一直停留在沈清雪脸上:“沈小姐身体不好,谁让你们动她的。”

一副恨不得立刻带她走的心疼模样。

我突然嗤笑道:“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推她怎么了,她没死我可太失望了。”

“沈清雪,你向我求情,总是瞟我侍卫干什么,这么喜欢,我将你许给他可好。”

以前我总是一遍又一遍解释,我不讨厌沈清雪,没有推她,没有针对过她。

但他们都不相信我。

所幸,现在我是真的讨厌她。

我话音落下,林朔怔愣抬头。

而裴景让和沈清雪,却同时阴沉了脸色。

还未等林朔说话,沈清雪却立刻开了口:“不行,我怎么能嫁给他。”

一个侍卫而已,她平日根本不会多看一眼的人物。

她知道林朔喜欢自己,但有需要时哄一哄就算了,若是成亲,他万万比不上裴景让。

林朔没想到她会拒绝的那么干脆,脸色有些发白。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看到这里,突然又议论起来:“这沈小姐也太不识好歹了,虽说是一个侍卫,但不比她去教坊司好的多。”

“沈家都被抄家了,她不会还指望嫁给哪家公子吧,真是笑死人了。”

林朔不舍得心上人被人这样议论,低声道:“殿下,属下没有那个意思,请殿下不要再难为沈小姐了。”

他语气中含着一丝责怪,是在埋怨我给沈清雪难堪。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你五岁时,我把你从死人堆里捡出来,一直养在身边,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上不得台面。”

林朔脸色变得难看,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我没再理他,看着还挡在我身前的裴景让。

他以一个微妙的角度,牢牢护住沈清雪。

他除了是我的准驸马,还是我一手提拔上去的督察院左都大人。

有他护着,我知道今日是杀不了沈清雪了,懒声道:“沈小姐既然不愿意嫁,那就将她送去教坊司吧。”

我转身离开,本以为裴景让会护送沈清雪过去。

没想到他居然跟在我身后,一路沉默,与我一同回了公主府。

也对,以他的缜密程度,沈清雪那边,应该早就打点好了。

教坊司不会有任何人敢对她做什么。

我站在公主府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跪下。”

裴景让皱眉,似乎不悦:“为何?”

我向后看一眼,侍卫赵文一脚踹在裴景让腿弯处。

裴景让闷哼一声,重重跪了下去。


前世我直到死才知道,裴景让心中一直深藏着沈清雪。

裴景在裴家是不受待见的庶子,幼时常在雪中罚跪。

冻到神志不清依旧挺直脊梁,不肯求饶。

沈清雪偶然看见,给了他一件御寒的披风,他便默默在心中记了她很多年。

哪怕后来我将他带离裴家,给他请师傅教导,助他平步青云,也不及沈清雪在他心中万分之一。

再后来,他于灯火葳蕤下亲口说爱我,说愿与我一世相伴。

我信了,满心欢喜去求父皇为我俩赐婚。

却没想到,大婚之夜,他联合我心腹侍卫一起,寻到一江湖术士,将我和沈清雪换了脸。

沈清雪顶替我的身份入住公主府,裴景让如愿所偿,林朔能日日陪伴在心爱之人身边。

只有我,孤零零在躺在冰冷河底,死不瞑目。

我还记得前世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殿下给我的,是殿下毫不在乎,随手赏赐给我的东西而已,而清雪给我的,是她唯一一件披风,为此她受冻发烧,昏迷了整整三日,险些没了性命。”

“我不能不管她。”

回过神,看着跪在台阶下的裴景让,我一脚踢在他的胸口。

用我从未对他用过的轻蔑语气道:“你看沈清雪的眼神我很不喜欢,果然贱种配贱种,我现在觉得你好恶心。”

裴景让紧握的拳头里,指甲陷入手心,他哑声道:“我们并无私情。”

“谁管你们,今日之后,我会找父皇取消我们的婚约。”

裴景让身体晃了晃,脸色苍白地抬眸。

见我要走,他第一次失态地攥住我的衣摆:“就因为这个?”

我踩上他的手指,笑盈盈道:“就因为这个,你看沈清雪的眼神,让我恶心,我突然觉得你也就那么回事,低贱,廉价,根本不配做本公主的驸马。”

“滚吧。”

……我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沈清雪。

第二日,我带着五六个侍卫浩浩荡荡闯入教坊司。

叫来老鸨,我懒洋洋问道:“听闻你们这里新来了个国色美人,为何没见到她。”

老鸨支支吾吾:“那位姑娘身体不适……”我笑道:“你以为陛下将她送来你们教坊司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来这里养老吗,给我把人叫出来。”

老鸨被吓得一抖,目光下意识看向二楼一个房间。

我放下茶杯,悠悠然上了楼。

两个熟悉的声音隔着一扇门隐约传来。

沈清雪似乎在低低地哭泣:“阿朔,不是我不愿意嫁给你,我哪里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公主摆明了是要欺辱我。”

“她一直都不喜欢我,我这些年小心翼翼,从来都不敢得罪她,若是嫁与你,日日在她跟前,我早晚有一天被她磋磨而死。”

林朔小心地给她擦去脸上眼泪:“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我被恶心到了,一脚踹开门:“好一对野鸳鸯,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你的命有半分价值吗?”

沈清雪怨毒地看我一眼,却不动声色松开和林朔紧握的手。

我握着折扇,俨然一幅来寻欢作乐的样子:“既然你说我是故意欺辱你,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欺辱。”

身后老鸨硬着头皮上前:“你,去台上给贵人老爷们唱一曲。”

沈清雪红着眼睛,不肯动。

林朔挡在她面前:“殿下,沈小姐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咄咄逼人。”

不用我开口,我带来的人立刻将他拖走。

沈清雪没了保护她的人,被老鸨硬拖着上了台。

台下都是来寻欢作乐的世家子弟,全都饶有兴趣地打量她。

她的琴曲,就连裴景让也只听过一次,怎么可能给这些人听。

沈清雪躲无可躲,脸色惨白,突然哭出声来。

看向我时,目光简直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裴景让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还真的来了。

他目光责备地看向我:“殿下,你有点太不像话了,你与我置气,何必拿无辜之人撒气。”

我看了他身后的林朔一眼,林朔眼神闪烁,移开了目光。

为了沈清雪,他居然去把裴景让请来了,指望他能拦住我。

两人明知道对方对沈清雪的心思,还能如此合作,真是大度。

但我喜欢裴景让时,他在我这里是个宝,我自然对他事事顺从。

如今我不喜欢了,他又算什么东西。

裴景让见我不理会他,眉头不耐烦地蹙起。

他指尖一块锋利的石头飞出,割断台上一边的纱幔绑带,宽大的纱幔落下,严严实实遮住沈清雪的身影。

台下看客发出不满的嘘声。

我冷了脸,命令道:“把帘子拉开,让沈清雪继续唱。”

话音落下,我的身体突然腾空。


大婚之日,驸马联手我的心腹侍卫,将我与一歌妓换了脸。

歌妓原是沈府千金,沈家贪污被抄家时,我未能向父皇求情。

他们二人因此恨透了我。

换脸后,沈小姐顶替我身份入住公主府。

而我则被嫖客按进河中,活活溺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沈府被抄家那天。

沈小姐跪在我脚下,满脸委屈:“我那年被公主推下水,落下一身病,父亲是为了给我买药,才舍命贪污。”

“我不敢怪公主,只求公主能求个情而已。”

驸马向来冷淡的脸上满是心疼,身后心腹侍卫的手背绷出青筋。

我笑了。

“看你不顺眼,推你怎么了。”

“你向我求情,总是瞟我侍卫干什么,这么喜欢,我将你许给他可好。”

沈小姐和驸马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下去。

……刺骨冰水涌进口鼻,痛苦清晰刻骨,我在满心恨意中绝望死去。

再睁开眼时,我回到了三年前。

沈家因为贪污受贿,被抄家的那一天。

在沈府搜出的赃款,可抵朝廷十年收入。

他们更是利用权势,纵容族中子弟滥杀百姓,逼良为娼。

父皇震怒,特命我来督察此次抄家。

沈清雪被士兵捆压着,被迫跪在我脚下。

她满脸委屈,声泪俱下:“都怪我,我那年被公主推下水,落下一身病,父亲都是为了给我买药,才舍命贪污的。”

“我不敢怪公主,只求公主能求个情而已,与其把我送入教坊司羞辱,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只有我能看到,她眼底的得意。

像她几年前,自己跳入湖中,然后咬定是我推她的那般。

因为她会哭,所以所有人都相信她。

府外聚集着一些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不明真相,见沈清雪楚楚可怜,闻言纷纷为她说话:“难怪沈小姐一直身体不好,原来是被这位害的啊,真是狠毒。”

“不能仗着自己是皇家就欺负人啊,快道歉。”

父皇以仁善治国,所以他们敢冲我大喊大叫。

前世,我根本懒得同他们解释,反倒让百姓觉得我蛮横无理,到父皇那里给我告了许多黑状。

我冷冷开口:“两个月前,有农妇不小心踩脏了你的鞋子,第二天,她的尸体就被你兄长丢弃在乱葬岗中。”

“一个月前,沈小姐看见一歌妓和你穿了样式相似的衣服,心中不悦,当晚,你堂弟便命人将那女子扒光,扔在街头活活冻死。”

“沈小姐不会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转向看热闹的人高声道:“沈清雪一套首饰,价值便可抵这城中百姓一年口粮,这些可都是你们的钱啊。”

一听到贪污的是他们的钱,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呸,拿我们的钱过好日子,真不要脸。”

沈清雪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些,脸色难看了一瞬。

随机又恢复了镇定:“我本来就不知道,要是我知道,肯定会拦着他们,再说,他们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心中冷笑,没有她的暗示,她那每天玩乐不归家的弟兄怎么会知道这些。

想起前世的仇恨,我没了耐心。

“既然沈小姐不愿受辱,那就不用送去教坊司了,直接赐死吧。”

沈清雪猝然抬头,死死瞪着我:“你说什么。”

我好心给她重复一遍:“赐死,不是你刚刚自己要求的吗。”

她尖叫拼命挣扎起来:“你凭什么!”

这时,一道冷淡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殿下,别胡闹了。”

青衣俊逸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面若冠玉。

正是我的准驸马,裴景让。


裴景让缚住我的双手,将我牢牢抱在怀里,向门外走去。

他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臣任职督察院,理应督管公主,请回吧。”

我动弹不得,曾经贪恋的温暖的怀抱,如今却令我作呕。

我气疯了:“裴景让,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老鸨知道我的身份,犹豫着想要上前阻拦。

裴景让冷冷看了她一眼:“纵容公主做出这种有辱皇家尊严的事情,该杖杀。”

老鸨腿一软趴在了地上,身体抖入筛糠。

我冷笑:“我还在这里,你是要造反吗,我看谁敢。”

他道:“殿下不再胡闹,我就不动这教坊司,否则,我会将这老鸨,和这教坊里其他人全部杖杀,你知道我有能力做到。”

我亲手将他扶到这个位置,如今他却用自己的权势来威胁我。

我知道他做得出来,裴景让骨子里就是一个疯子,只是平时伪装的像个人罢了。

但是为了沈清雪,他可以重新变成一个疯子。

他稳稳地抱着我走出大门,声音从上方传来:“殿下上次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过,我们的婚期依旧。”

我冷笑:“裴景让,你做梦呢。”

他没有再说话。

裴景让将我送回公主府后就离开了,大概是赶着去安慰受了委屈的沈清雪。

林朔一直跟在我身后,眼中毫无悔意,一副任我处罚的模样。

我对他向来极好,他料定我舍不得给他太重的处罚。

“裴大人说的没错,公主今日确实过分了,清……沈小姐她,已经够可怜的了,殿下你就不要再去欺负她了。”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如果我下令要你去杀了沈清雪呢,你做是不做?”林朔脸色难看,随即有些赌气道:“殿下若执意让属下滥杀无辜,不如遣散了属下。”

我沉默。

他以为我被他的话威胁到,终于缓和了脸色:“只要殿下改正,我待殿下,还会如从前那般。”

“遣散?”

我突然嗤笑出声。

“府中没有人能带着我的消息离开。”

我不笑了,冷冰冰地下令:“来人,将林朔带下去处理掉。”

林朔如遭雷劈般,浑身僵硬,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几个侍卫领了命,不由分说将他嘴巴堵住,拖着不断挣扎的男人,离开我的视线。

我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

原本打算留着林朔,等他找到前世那个换脸术士,我再一同处理。

但他屡屡作死,我对他的忍耐到了极限。

反正,区区一个术士,我通过其它方式也可以找到。

没想到半个时辰后,先前的侍卫慌慌张张来报,说林朔被人救走了。

我闭了闭眼,心中了然:“裴景让!

又是裴景让!”

好的很。

……我与裴景让彻底翻了脸。

朝廷中,我暗示自己的人对他多加排挤,处处挑衅。

每次同父皇见面时,我也总是暗暗表示,裴景让人品拙劣,实非驸马人选。

同僚的排挤针对,以及皇上的怀疑试探,让他在朝中举步维艰。

另一方面,我不断命人去找沈清雪的麻烦。

教坊司其他人故意剪碎她的衣服,醉酒的客人踹开她的房门辱骂。

我不遗余力地报复,彻底坐实了我“故意欺负她”的言论。

我对她的处处为难,大部分被裴景让挡了回去,但他总有防不胜防。

裴景让终究不是神,很快就显得疲惫。

在沈清雪半夜被醉酒客人踹开房门后,险些被掐死后,裴景让面色阴沉找到我。

“殿下还是不肯放过清雪吗?”

我笑:“裴景让,你终于不装了?”

“没办法,谁让你乱看她,要不,你把你看过她的眼珠子挖出来,我就放过她。”

裴景让沉默良久,突然道:“陛下刚刚传旨,取消了你我的婚约,谢旖安,你尽心尽力伤害所有人,好玩吗。”

我定定地看着他:“这就叫伤害了?

还不如你们给予我的万分之一。”

“自从落水后,清雪身体一直不好,我不知道你为何讨厌她,但殿下,你亏欠清雪。”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林朔出裴府后,就收到了弦不义约见他的纸条。

——我知道谢旖安在哪里。

他心中情绪纷杂,没有太多防备地赴了约。

林朔打开相约地点的房间时,我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坐起身。

笑意盈盈道:“好久不见,林侍卫。”

他极快反应过来,是我故意引他前来,脸色变得铁青难看。

“别怕。”

我语气温柔,像他曾经保护我时那样安慰道。

“你的阿雪,很快就会来陪你了。”

伴随这句话落下的,是林朔的脑袋。

那张脸的表情停留在不可置信,和失算后的愤怒。

赵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一脸冷漠地甩了甩刀上的血液。

他熟练地掏出麻袋,将滚落在地的脑袋和身体装进去。

公主府的侍卫中,我挑挑拣拣,只有他向我发誓,可以三招之内杀死林朔。

收拾完他忍不住问道:“对于这样的叛主之人,一刀毙命会不会太便宜他了些。”

我对着满地血迹,淡然地喝了口茶:“那不然呢,我和他再聊聊他心上人的二三事?

还是说要和他解释,不是我害的他心上人。

他配让我浪费这个时间吗?”

曾经,他做我心腹侍卫时,我愿意给他时间,为他花费心思。

但他选择背叛我的那一刻,他已经不值得我多看他一眼。

“谁管他怎么想呢。”

沈清雪在第二天收到一张纸条,是林朔的字迹。

“谢旖安已死,无需多忧。”

她不关心林朔为何不亲自来告诉她,反正在她心底是个无足轻重的玩意。

看着纸条,终于露出笑容:“谢旖安,贱人,谁让你有那么多东西,我却处处比不上你,被自己最信任侍卫杀死的感觉怎么样,活该,你就该死。”

沈清雪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她笑嘻嘻地吩咐道:“去让绣娘把那件最贵重的婚服送来,要是没做好,耽误了我的婚期,就让她去陪谢旖安死吧。”

十日后,是沈清雪和裴景让的大婚之日。

婚礼上,突然有人冲进来和裴景让说了些什么。

他猛然停住了脚步,不顾还在进行婚礼,抓住沈清雪的手臂,声音幽冷:“你让林朔把谢旖安杀了?”

沈清雪被他弄痛手臂,委屈又无辜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裴景让眼睛猩红,近乎失态:“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他反常的态度让沈清雪有些不安,此刻她只想把婚礼正常进行下去,快一些做她名正言顺的裴夫人。

“阿让,你怎么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之后再说好不好。”

她白着脸,唇间溢出咳嗽:“我身体不好,不可以一直吹冷风的。”

裴景让定定地看着她,冷声道:“很冷吗?

那她前世死在水底,该有多冷。”

满堂宾客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清亮的女声。

我笑吟吟从位置上站起来:“是挺冷的,所以想借裴大人的血,来热一热这轮回路。”

宾客一阵喧嚣,沈清雪尖叫一声。

看向我的目光恐惧又带着憎恨:“你没死,林朔居然敢骗我。”

藏在暗处的侍卫们现身,训练有素地带着宾客离场。

预示着接下来这里并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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