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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你成瘾林月周晚玉全文免费

叶畔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吓得她扔了被子,尖叫着跑到屋外,再也不敢进来。方才跑的急,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一件,也不好大声喧哗着叫人来,只能瑟瑟发抖的缩在院子里。这会子见了陆逸,她也顾不上害羞,忙扯了陆逸进屋。陆逸推开周晚玉的手,匆忙跑进里屋。左右打量几眼,他从衣架上取了件厚外套丢给周晚玉,自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老鼠来。不出一会儿功夫,除了跳下床的那一只,其余的都被他卷在被子里一窝端了。而那一只躲在衣橱后,也没能幸免,被他拿棍子捅了出来,一脚踩死。看他忙活的满头是汗,周晚玉有点过意不去,顺手拿了盆架上的湿毛巾递过去。陆逸去接毛巾,连同递过来的那只手一块握在掌心,呼吸瞬间也变得急促起来。周晚玉一惊,慌忙挣开。“今晚……多谢三弟了,你快擦了汗回去睡吧!”说完,她尴尬的...

主角:林月周晚玉   更新:2025-01-10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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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周晚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恋你成瘾林月周晚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叶畔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吓得她扔了被子,尖叫着跑到屋外,再也不敢进来。方才跑的急,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一件,也不好大声喧哗着叫人来,只能瑟瑟发抖的缩在院子里。这会子见了陆逸,她也顾不上害羞,忙扯了陆逸进屋。陆逸推开周晚玉的手,匆忙跑进里屋。左右打量几眼,他从衣架上取了件厚外套丢给周晚玉,自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老鼠来。不出一会儿功夫,除了跳下床的那一只,其余的都被他卷在被子里一窝端了。而那一只躲在衣橱后,也没能幸免,被他拿棍子捅了出来,一脚踩死。看他忙活的满头是汗,周晚玉有点过意不去,顺手拿了盆架上的湿毛巾递过去。陆逸去接毛巾,连同递过来的那只手一块握在掌心,呼吸瞬间也变得急促起来。周晚玉一惊,慌忙挣开。“今晚……多谢三弟了,你快擦了汗回去睡吧!”说完,她尴尬的...

《恋你成瘾林月周晚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吓得她扔了被子,尖叫着跑到屋外,再也不敢进来。

方才跑的急,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一件,也不好大声喧哗着叫人来,只能瑟瑟发抖的缩在院子里。

这会子见了陆逸,她也顾不上害羞,忙扯了陆逸进屋。

陆逸推开周晚玉的手,匆忙跑进里屋。

左右打量几眼,他从衣架上取了件厚外套丢给周晚玉,自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老鼠来。

不出一会儿功夫,除了跳下床的那一只,其余的都被他卷在被子里一窝端了。

而那一只躲在衣橱后,也没能幸免,被他拿棍子捅了出来,一脚踩死。

看他忙活的满头是汗,周晚玉有点过意不去,顺手拿了盆架上的湿毛巾递过去。

陆逸去接毛巾,连同递过来的那只手一块握在掌心,呼吸瞬间也变得急促起来。

周晚玉一惊,慌忙挣开。

“今晚……多谢三弟了,你快擦了汗回去睡吧!”

说完,她尴尬的静默在一旁,等着陆逸出去。

刚被擦掉的汗珠再次爬满额头,陆逸只觉口干舌燥,整个人像从热油里煎了似的,从里到外烫的吓人。

按压不住心底窜上来的火,他的大脑开始不听使唤。

非但没有出去,他反倒像见到猎物似的,一步步向周晚玉逼近。

“你怎么了?你要干什么?”周晚玉被他的样子吓坏了,开始慢慢往后退。

整个人被逼到墙角,眼看他下一秒就要失控,周晚玉流着眼泪在他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许是吃了痛,许是药劲儿有些过去,陆逸像刚还了魂儿似的,猛然清醒过来。

“对不起,我……”他又狠狠抽了自己两下,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一口气跑到自个院子门口,沈楠还坐在地上抽泣。

陆逸使劲儿捏住沈楠肩膀:“刚才你送来的鸡汤,里面放了什么?”

“没……没放什么……”沈楠支支吾吾,“陆逸,你去大嫂屋里了吗,你们……”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陆逸气急败坏的甩开她,“回你自己屋里去,我不想看见你!”

“我……”沈楠大哭起来,“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吗,你怎么这样狠心呢?”

“我明白你的心意,也怪我没有提前把话说清楚。”陆逸眼底浮现出一丝决绝,“我们两个之间是不可能的,强扭的瓜不甜。”

沉默片刻,他再次开口道:“等过完年通了车,你就回去吧!”

“不!我不走!”沈楠彻底破防了。

“我千辛万苦一路跟来,就是为了你,我不走!陆逸,我爱你,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可是我不……”

“三少爷,沈小姐,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坐在地上干什么呀?”

不待陆逸那句我不爱你说出口,灵韵就揉着惺忪的睡眼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沈小姐脚崴了,你送她回四小姐的房间。”

撂下这句话,陆逸转身进了院子。

哭着回了房,沈楠一夜未眠,第二天两只眼又红又肿。

陆萍约了同学出去玩,一大早就急匆匆的走了,所以并未发现沈楠有异常。

沈楠半靠在床上,看到有大夫进来,她心中一喜,还以为是陆逸放心不下,默默关心她,她那颗凉透了的心再次燃起希望。

却不知,是灵韵看她可怜,大清早就去请了大夫。

大夫给她诊断一番,所幸只是扭伤了,并无大碍。

她正坐在廊下摆弄脚上新贴的膏药,林月一脸欢喜的走了进来。

“好妹妹,昨天晚上怎么样,有没有和他双宿双飞啊?”


二人来到陆母房里,却见陆逸也在。

他正和母亲围坐在炉子旁闲聊,看到二哥二嫂过来,郑重的站起身子。

“我们来找妈商量点事,三弟也在呀,那不妨一块听听!”林月讪笑几声,摆手让他坐下。

陆逸也不拘礼,在原处坐下后,拿起火钳往火盆里送炭。

“找我商量什么事?”陆母抬头,脸上带着诧异。

这俩人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吃饭和要钱时能露下脸,其余时间可是见不到人影的。

见赵妈搬了凳子过来,林月拢了拢披肩,顺势坐下:“妈,是这样的,我们看大嫂整天一个人,怪可怜的……

刚好陆安有个朋友,家里条件不错,也挺中意大嫂,我们就想着……”

林月朝陆安使了个眼色,陆安连忙接话道:“我们就想着,跟您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给他俩牵个线搭个桥。”

“是你哪个朋友?”陆母看着陆安,神情严肃起来。

知子莫若母,陆安平时交往的那些人,她也有所耳闻,并不见有特别出色的。

“是……顾家的少爷。”陆安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被母亲一口回绝了。

“家里开赌场的那个?”陆母摆弄着手里的小巧铜炉,在心里默默盘算。

“是的,就是他。他家境好,人嘛……也还不错!”陆安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可他不是已经娶妻了吗?”陆母突然眉头紧锁,似是有些不满:“你这是想让你大嫂过去做小?”

陆安怔了怔,瞬间慌了:“他家里那个身体不好,他就想着再娶一房,一是为传宗接代,二来也能替他管家理事。所以大嫂若是嫁过去,也不算做小。”

“是啊妈,他家条件实在是好,不然我们也不会提给大嫂。”林月在一旁帮腔。

“我不同意!”

陆母还未来得及张口,就见陆逸将火钳重重一放,火星瞬间迸的到处都是。

霎时三双眼睛齐齐看向他,都实在不明白他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

见自己失了态,陆逸不自在的干咳两声:“又没看到大哥的尸首,你们就笃定他一定是死了吗?”

听到这话,陆母不由得红了眼眶:“他若不是死了,这些年也该递个信回来……实在不该让我们娘俩,等的这样辛苦!”

“或许大哥有难言之隐呢。”陆逸拉住母亲的手,“大哥不在,我们就更应该善待大嫂,哪能草草就替她打算了。”

陆母两行热泪涌出,她忙拿起帕子擦拭:“旁人都是巴不得儿媳一辈子守在家里,可我知道女人的不容易,便想让她多为自己打算,你大哥就算还活着,也不会怪我吧!”

陆逸叹了口气:“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您若真是为她打算,那就该送她去读书,去深造,去见大世面,而不是逼着她改嫁!”

此话一出,三个人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

陆母是在后知后觉,自己替她打算了这么些年,确实还不如儿子想的周到。

而陆安夫妻俩,是在暗恨陆逸不该半路杀出,坏了他们的好事。

若是让周晚玉出去读书,那这笔不菲的费用自然又是陆家来出,他们一百个不情愿。

倒不如还是利落的将她嫁出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她是死是活都与陆家再不相干。

短暂的沉默过后,林月先按捺不住了。

她站起身,侧头打量了陆逸几眼,开口道:“三弟说的轻巧,送她去读书,这费用谁来出?你这几年在外面,怕是也没少花……”

“说什么呢!”不等林月说完,陆安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

在他心里,陆逸终究是他兄弟,是陆家的子孙,花多花少那都是应该的,怎么也轮不到林月这个外姓人插嘴。

“我说错了吗?”林月挣脱开,红着脸回怼:“这些年大嫂把着家,谁知道她背地里私吞了多少钱!”

说完,她又指向陆逸:“老三在外面上学,也没少花钱吧!就我们两个,天天守着那点月例,想置办点东西还要看别人脸色,过的什么日子啊!”

“你这意思,是陆家亏待你了?”林月话音刚落,陆母双眼便直勾勾的瞪了过来。

“你们两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家里铺里的事一点不上心,现在反倒咬起你大嫂来了!”

起身在屋内踱了几步,陆母还是难消心头的火气:“你要是疑心你大嫂,尽管去账房查账,看看她除了每月的二十块例钱,还有没有别的收入!”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林月几眼,陆母厉声道:“你一年做几件衣服,她一年做几件?还有进门这一年多来,你背地里往娘家扒拉了多少,别以为我都不知道。”

“妈,我……”突然被揭了老底,林月一时语塞,憋的满脸通红,却讲不出一句话来。

陆母见状,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你既嫁进了陆家,扶持你娘家一把也是理所应当,我老婆子也不是那小气的人!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整天盘算着你大嫂,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的很!”

“妈,既然大嫂像你说的那样无私,那她为什么不肯改嫁?”陆安见母亲一味地贬低自己, 抬高周晚玉,他的心中颇为不服。

“咱们家都松口放她走,她却非执意要留在这,说她不是图咱们家的家产,我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

陆安扯了扯衣襟,十分的理直气壮。

“她为这个家付出再多,也终究不是陆家的人,以后分了家,还不知道便宜谁了?

若是她有一儿半女,我也不会这样斤斤计较,可她孑然一身,凭什么样样都有她的份!”

“分家?”陆母感到一阵眩晕,险些站不住身子。

“老三还没成婚,我也还没死呢,你就动了这样的心思?”

陆逸眼见母亲脚步踉跄,急忙上前搀扶。

一把推开陆逸的手,陆母失望的看着老二,心凉至极。

从前她只当这个人又奸又懒不成器,但是还算没有坏心眼。

可是如今,看着他趾高气昂的模样,她竟觉着不认识他一般。

没有人比陆母更加清楚,周晚玉在陆家是怎样的存在。

陆府从上到下,大大小小,少说也有几十口人,一年到头的进益开销,人情世故,哪样不得费心。

还有各个铺子里的进货理货经营,也都少不了人盘点结算。

她这几年精力愈发不够,若不是周晚玉鼎力相助,她这身子只怕早已支撑不住。

所以对待周晚玉,她是既希望她得到幸福,又舍不得让她离开,心里也是矛盾的很。

恰好周晚玉没有改嫁的打算,也算是趁了她的心。

可她竟不知,老二这两口子,如今竟已这样容不下周晚玉了。


“她的事你不用管,我心里有数。”

刚想提点陆逸一下,不料话还未出口,就被陆逸顶了回去。

周晚玉悻悻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除夕夜如期而至,陆家上下一片张灯结彩。

突如其来的一场雪,更是为新春增添了几分风味。

宣阳所处阴冷潮湿,所以自一入冬,家家户户餐桌上都要多添一道锅仔。今日的团圆饭,更是增加了许多样涮菜。

大伙儿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不亦乐乎,气氛前所未有的和谐。

陆母几杯酒下肚,逐渐染上了醉意。

她看着眼前已经成年的小儿子,忍不住心生感慨。

“真快啊,日子过得可真快啊!你这个小不点也长大成人了!”

伸手抚上陆逸的头,陆母眼神中满是爱意。

“妈一看到你,就想起你大哥,他要是还在的话,妈这颗心……就彻底了无牵挂了……”

“妈!”陆萍不安地瞟了周晚玉一眼,忍不住出声提醒母亲:“妈,大过年的,你不要平白无故惹人眼泪。”

陆母循着陆萍的目光看去,周晚玉正低头用筷子拨弄碗里的食物,似乎生怕一抬头,就被人看到眼眶里的眼泪。

“是妈不好,不说这伤心事了,大家快吃饭吧!”陆母稳了稳情绪,举起筷子招呼众人。

“是啊,这大过年的,咱们应该说些喜庆点的。”林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愉快的看向沈楠。

“老三既然把沈小姐带回来了,咱们家是不是也该给个交代?”

朝沈楠眨巴完眼睛,林月又自以为是的提点起陆逸:“三弟你说,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啊?我们也好跟着热闹热闹!”

“我想你们都误会了,今天趁着大家都在,正好说个清楚。”陆逸倏地放下筷子,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和沈小姐只是普通朋友,她来这里只是借住。我俩不是恋人,更不会结婚,请你们以后不要再乱点鸳鸯谱了!”

此话一出,除了陆母外,其余人都当场愣住。沈楠更是又羞又愤,撂下筷子哭着跑了出去。

“沈小姐!”

眼见沈楠情绪不对,周晚玉心中很不安稳,便也跟着追了出去。

“什么情况啊这是?”林月看着神色不改的婆母,她一时转不过脑筋来。

“沈小姐自己都承认了,怎么,你们家不想认啊?”

见陆母无动于衷的继续吃着饭,她又将目光放在了陆逸身上。

“三弟,是不是妈不同意你们两个的事,所以才让你当众这样宣布的?”林月压低了声音问道。

陆逸不耐的抬起头:“二嫂,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我女朋友了?刚回来的时候我就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偏不信!”

“三哥,不是我们不信,而是沈楠姐她自己亲口承认的,不然我们都是吃饱了撑的呀。”陆萍悠悠开口。

“是啊, 她在我面前,在所有人面前都承认了。”林月赶紧接话。

“那就是她一厢情愿了!”陆母突然正色道。

“逸儿,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早点跟人家说清楚,遵从自己的内心,也别耽搁了别人!”

“我知道,我会跟她也说清楚的。”陆逸看了母亲一眼,低声回答。

沈楠一路跑回房间,抽抽搭搭的收拾起行李来。

她来了这么些天,在陆家所有人面前默认了她和陆逸的关系,可今天陆逸却当众澄清,她实在是没脸再待下去了。

“妹妹,这么晚了,你要到哪去?”周晚玉紧跟着进来,一把合上沈楠的大皮箱子。


那张清冷到毫无波澜的脸,像极了曾经她可望而不可即的少年。

“你找我?”陆逸再次重复问道。

傅月荣惶惶回过神,轻笑着凑到陆逸身边。

“你们家大少奶奶不同意你来见我,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直视着傅月荣的眼睛,陆逸正色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那批货,我愿出高价收购,还请高抬贵手!”

“呵呵呵呵……”傅月荣干笑几声,伸手抚上陆逸的肩膀。“姐不缺钱花,不用你出什么高价!”

“那你想要什么?”陆逸冷漠的推开肩上那只染着鲜红蔻丹的手。

“我想要的,你当真不知吗?”傅月荣媚笑着,又将手贴上陆逸的胸膛。

可下一秒,她的手腕却被狠狠攥住,痛的她哼叫出声。

陆逸更加用力,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遂半跪在她面前,捏住了她的喉咙。

“我不是姓顾的,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更不会让你随意拿捏!”

陆逸扯着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告诉我东西在哪,要不然,我不介意让你死在这里。”说着,他的手劲愈发加大了。

傅月荣憋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两手死死推着陆逸的手腕,给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看着文质彬彬,斯文俊秀的年轻儿郎,竟是这样的粗俗狂妄。

“说还是不说?”陆逸咬紧了牙,那张俊美的脸庞也因过度用力而显得无比狰狞。

两行泪顺着傅月荣惨白的脸上淌下,她早已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眨着眼,来表示自己同意。

陆逸缓缓松开手,起身背对着不再看她。

“东西在哪,带我过去!”

“在城外,你随我来。”傅月荣踉跄着站起身,羞愤之情溢于言表。

她自幼生的娇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计其数。如今虽已步入中年,可风姿不减,所以凡是她看上的,她想要的,就从没有得不到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今日竟在陆逸手里栽了跟头!

整理好衣衫,傅月荣抬脚慢慢往门口移动,走至与陆逸并肩,她斜眼瞟他,他依旧是那副清冷孤傲的模样。

暗骂一声,她开始在心里盘算,等会出了门,得想办法向外面求救,总不能真把他带去藏匿的地方。

如果真让他得了逞,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默默想着,傅月荣伸手欲去开门。

“等等!”陆逸在她身后冷喝,吓得她赶紧收回了手。

“我都说了带你过去,你还要怎样?”傅月荣说着,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脖颈。

陆逸浅笑一声,抬手拔下傅月荣发间的一支金簪。遂伸手将她揽住,金簪正抵她的腰间。

“好了,可以走了!”陆逸低语,“你最好老实一些,不要跟我耍花招!”

自打方才进门,他就意识到,这悦来客店门里门外,上至掌柜,下至打杂的伙计,应当都是傅月荣的人。

临回宣阳之前,大哥将蔷薇堂的信物交在他手里,让他有机会重新组织堂主的旧部,以备不时之需。

但大哥特意强调过,傅月荣那支除外。

只因傅月荣早年丧父,母亲又改嫁,她就由叔父——蔷薇堂堂主傅文远抚养长大。

许是从小便经历了家破人亡,她的性情颇为偏激。

对待帮内人非打即虐,到了适婚年龄也不肯正经议亲,偏与许多男人纠缠不清。

堂主拿她也没有办法,管的轻了无济于事,管的重了恐她离心,只能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货没了有大嫂和妈呢,关我什么事?”

陆安梦呓般的着,拿被子蒙住头又转身继续去睡了。

林月尴尬的看了眼站在帘子外面的赵妈,从背后又推了陆安几下。

赵妈气愤的走到床前,言语里带着不满:“二少爷,大少奶奶已经去码头了,太太让您也去呢!”

“大嫂去就行了,天塌了有她顶着呢,你急什么?”陆安捂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你……”眼看这人指望不上,赵妈也懒得跟他啰嗦,一转身跑出门外,往陆逸的院子去了。

林月悻悻地合上门,独自念叨着那船货物。

走至床边,她猛地揭开被子,朝着陆安嚷道:“船上运的什么货呀,值多少钱?唉……你也不去看看,这下怕是要亏大发了!”

陆安夺过被子重新蒙上,语气里满是不耐:“我怎么知道是什么货,亏不亏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那铺子里挣多挣少不都有咱们一份吗!”林月回怼着,又脱了衣服重新躺回床上。

陆逸的院子里,灵韵正压低了声音抱怨:“赵妈,二少爷怎么不去呢?三少爷他淋了那么久的雨,刚才还在发烧呢!”

赵妈焦急忙慌的进屋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心里像着了火似的。

“我也心疼他啊,可有什么办法,出了这样的事,大少奶奶都亲自去了!”

“灵韵,怎么了?”

听到屋里有动静,陆逸警觉的醒了过来。

拉开床头的台灯,他一眼看到赵妈站在屋子中间。

“赵妈,出什么事了?”

陆逸想起身,却只觉全身乏力,难以动弹。

“三少爷,我也不想惊扰你的,可咱们的货船出事了,太太说大少奶奶一个人扛不住,叫您也赶紧往码头去!”

赵妈难为情的凑了过来。

“大嫂已经去了吗?”陆逸挣扎着艰难起身。

“是,大少奶奶和丁伯已经出发半个多小时,想来已经到码头了。”赵妈赶紧从衣架上取下衣服,示意灵韵上前伺候。

陆逸推开灵韵,自己强忍着不适,迅速地穿衣下地。

灵韵站在一旁,忽的想起什么,赶忙跑到书桌前拿来另一副眼镜给陆逸戴上。

“我这就过去,您告诉我妈,让她安心!”陆逸说着,急匆匆走了出去。

刚下过雨的江边泥泞潮湿,周晚玉隔着老远就看到码头边昏昏苍苍的火把乱成一片。

越往近处走,她的心就也揪的越紧。

马车在码头边停住,她掀开轿帘,看到丁伯正在不远处跟人交谈着什么。

还没来得及看仔细,就有几个搬运工不怀好意的往马车里窥探,她赶紧合上了轿帘,胸口涌起一阵反感。

“大少奶奶,打听清楚了。”

不多时,丁伯来到马车前汇报。

“怎么样?有没有出人命?”周晚玉从车内探出头来,一脸急色。

丁伯迟疑了一下,语气沉重:“那些船员熟悉水性,大都活了下来,只有一个还下落不明。咱们那两个管事的伙计……尸体刚被打捞上来……”

“怎么会这样?”扶着轿帘的手猛然用力,帘子险些被她扯了下来。

“船明明都快靠岸了,怎么会突然沉了呢!”

“据幸存下来的船员说,船舱底部不知怎的忽然就破了个大洞,刹那间水就灌了进来。”丁伯面色凝重,眉头紧拧:“大少奶奶,咱们的货……怕是……”

“先不要管货了!”周晚玉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胸口坠的难受。“多派几个水性好的下去,一定要找到失踪的那个船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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