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为妾十年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说过的,崔樱羽这人惫懒惯了。琴棋书画茶,一窍不通。就在我为夫君准备好绣品的时候,却见窗外人影摇晃。我故作疏懒,轻轻把绣品搁置,就出门。转而那一道黑影溜进屋子,再一回屋,案几上的绣品已然没了踪迹。“真蠢。”我低低叹了一声。隔日,崔樱羽拿着我绣的鹤氅在恭王面前邀功。我不带一点意外。“妹妹绣的可真是女红精品。”我赞叹。她冷哼:“我可不像姐姐,整日心思在外头。一点都不知道夫君喜好,愚笨如木。”我含笑。恭王顺势让她坐在膝上,语气宠溺:“也只有樱儿会待我如此情真。”是啊。如此情真意切,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适合下去做一对死鸳鸯。我仍是笑着:“夫君既然如此喜欢妹妹的手艺,不如穿上试试。”“既是樱儿绣的,我当然要穿。”鹤氅很合身。在日光下,显得恭王...
《结局+番外为妾十年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我说过的,崔樱羽这人惫懒惯了。
琴棋书画茶,一窍不通。
就在我为夫君准备好绣品的时候,却见窗外人影摇晃。
我故作疏懒,轻轻把绣品搁置,就出门。
转而那一道黑影溜进屋子,再一回屋,案几上的绣品已然没了踪迹。
“真蠢。”
我低低叹了一声。
隔日,崔樱羽拿着我绣的鹤氅在恭王面前邀功。
我不带一点意外。
“妹妹绣的可真是女红精品。”我赞叹。
她冷哼:“我可不像姐姐,整日心思在外头。一点都不知道夫君喜好,愚笨如木。”
我含笑。
恭王顺势让她坐在膝上,语气宠溺:“也只有樱儿会待我如此情真。”
是啊。
如此情真意切,天造地设的一对。
真是适合下去做一对死鸳鸯。
我仍是笑着:“夫君既然如此喜欢妹妹的手艺,不如穿上试试。”
“既是樱儿绣的,我当然要穿。”
鹤氅很合身。
在日光下,显得恭王这中人之姿也显出些丰神俊秀。
“倒是很适合恭儿的受封礼。”
也不知是为何,几日过去,老夫人的气也散了。
她的心情因为恭王受封更好了。
“妾身也如此觉得。”我道得乖巧。
受封的仪仗已然在府前备好。
我跟了过去。
青云白日,天道昭昭。
真是绝佳的日子。
我便跟在众人后头,看着恭王着鹤氅,执州印。
何等风光。
风云骤变,只在一瞬。
天光忽暗,一下子群鸦飞散,啄乱鹤氅。
我听见上位者不容置喙的怒音。
“来人,把刘恭这反贼拿下!”
羽林卫拉弓至满月,箭矢对准恭王的方向。
禁军持刀戴甲,把恭王扣押至人前。
帝王微眯双眼,居高临下。
“刘恭,我把你当兄弟,你就是这样回报孤的吗?”
恭王这才慌乱扫视四周。
他惊觉身上的鹤氅已被鸦群啄去羽毛,只剩下一层明晃晃的金黄龙袍。
“刘恭——你胆子真大啊!”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更不要说刘恭这胆大包天的僭越,实在是触怒龙颜。
“不……不是我。”恭王告饶,他慌乱胆怯地爬到帝王身边。
“臣忠心耿耿啊,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对……对,是有人陷害。”
他把崔樱羽从人群之中拉了出来:“是这女人陷害我!”
“是她做的鹤氅!”
众人视线纷纷落在崔樱羽身上。
崔樱羽的瞳孔放大,有后悔有不解有疑惑。
“殿下……不是臣女……”
她惊慌失措。
眼看着帝王皱眉,要把二人押下去。
崔樱羽发声,句句如泣血:“殿下,殿下……臣女已然有孕了,你难道忍心看臣女带着你的骨肉去死吗?”
恭王狠心扭头。
倒是底下的平头百姓如闻惊雷,忽地炸开锅。
“这是何等丑闻。”
“崔家那位二小姐,居然巴巴贴到姐夫身上去,还落了个未婚先育。”
我嗤笑。
你看啊,崔樱羽。
这个男人分明谁都不爱,却偏要做出一副深情种的模样。
你的情深,不过是一厢情愿。
“且慢,奴才还有要事禀报。”魏延出现地猝不及防。
“魏督公,请讲。”帝王虚虚扫了下面的人,准确识别来人。
督公?
果然,他是在骗我。
从一开始他身上通身的富贵样貌,就看得出不是常人。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是督公。
“奴才秉承圣旨,彻查恭王府贪腐一案。在恭王府发现黄金万两,虎符一双。”
他言辞恳切。
恭王面色煞白,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帝王为了防他,特意安了枚眼线在恭王府。
“本王没有!”
他怒目瞪向魏延:“你这小人休要挑拨离间!”
魏延不管不顾接着道。
“这桩贪腐得以彻查,还得感谢崔大小姐相助。”
我暗暗踩了魏延一脚。
拖我下水?
动作比脑子转的快,我扑通跪在帝王面前:“妾身别无他求,只愿……”
求得免死金牌。
我话音还没有落。
该死的疯子就径直道:“奴才求陛下,将崔氏长女崔昭雨,嫁给奴才。”
不是。
不是哥们,说你疯你还真疯啊。
“哦。”
帝王眼中流露出兴味。
“这倒真是有趣。”
“妹妹攀附权势,怀了姐夫的孩子。”
“有孕的姐姐又勾上我身边最得眼的督公。”
“你们这崔家人,口味真是不同凡响。”
魏延径直磕头。
“奴才在陛下身边服侍了十余个年头,恳请陛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圆奴才一愿。”
他眼中真挚,不似作假。
连我都打动几分。
“也罢。”帝王笑了,“孤就成人之美,圆你们一愿。”
夕阳斜斜落下,落进魏延眸中。
他问我:“往后的路,你愿同我一起走吗?”
飘红的记忆里,我翻转流年。
终于在最初,看清了他的脸。
我为妾十年,一生恭顺贤良。曾在街巷施粥,曾与文人对诗。
最开始的那一年,我遇到过一个小乞丐。
他步履蹒跚,像是从乡下初入宫。琉璃珠一样的眼睛,蒙着灰。
我不认识他。
“姐姐,我饿。”
他这样说。
而我也是趁着黄昏,给他留了一碗粥。
“凡是靠人不如靠己。”我喂给他,也是对自己说,“哪怕人在屋檐下,也要走出自己的路来。”
原来蹉跎十年过,兜兜转转还是故人。
我又哭又笑。
“倘若当年……”
若是当年我没有为妾,你没有进宫。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
他一根手指堵住我的唇。
“昭昭,如今便是最好的结局。”
我还没有来得及下饵,鱼儿就上钩了。
天刚泛起鱼肚白,门外就响起喧闹。
“怎么了?”
还不及我发话,少女怒目圆睁。
“是不是你陷害我!”
她梗着脖子,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妹妹说什么傻话呢?”我笑了,“若不是你让你的婢女请我去更衣,我还来不及看这一出好戏呢。”
“你!”
她怒上眉梢。
“别急啊妹妹,好戏还在后头呢。”我扬长而去。
这几日我做足了仗孕欺人的架子,很快恭王就按耐不住了。
他急着安抚小姑子,愣是不顾我体虚,把我屋子里的红枣雪燕都调给了崔樱羽。
“别急别急。”
我听着恭王这样安抚崔樱羽:“那女人心思阴毒,还需得时日,才方便把你接进府。”
我挑眉。
从前与我你侬我侬的时候,可从没说过我狠毒。
如今不需要我了,便什么脏水都能往我身上泼。
“生气吗?”
冷不丁的,魏延靠到我身后。
我摇头:“不生气啊。你会和死人置气吗?”
“不会。”
他沉默。
“那我也不会。”
生气是最无用的东西。
我要权力,要金钱。要他们高坐明堂,又重重跌落。
辜负我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皇上给恭王加了封地,如今他虽然名声不好,可是手中权势实在膨胀。”魏延问我,“你打算怎么做?”
我拱手。
“这是好事啊。”
“我当然要庆祝我的夫君功高盖主,名满天下。”
魏延嘴角抽搐:“我如今觉着,你这张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奴家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错呢。”
我眨眨眼睛,转身准备绣品。
这时,一个小婢女不偏不倚泼了壶酒,在我膝头。
“夫人,真是不巧。”
小婢女满脸担忧,硬拉着我朝听潮阁的方向。
“湿了衣服多不体面,不如夫人和我去听潮阁更衣?”
我笑了。
老套路,老剧情。
我熟得很。
接下来是不是该在听潮阁里藏个男人,又碰巧撞上众人,演一场“捉奸在床”。
真可惜,我懒懒起身,颇有些歉意对着阿兰若。
“失陪了。”
宴席距离听潮阁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在我的有意磋磨拖延下,小婢女的脸上冒出汗珠。
“娘娘,我们可快些吧。”
“若是耽误了宴席,奴婢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急。”我笑了,“刚好——看一出好戏。”
很快,见我许久没有回到宴席。
崔樱羽急了,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听潮阁。
却听见里面异响。
她焦急撞开房门,口中还喊着:“这二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定然有奸情!”
可最后。
那话音越来越衰弱。
阿兰若的声音一下子亮起来:“这二人是谁?”
看着那屋子里的两人,确实在颠鸾倒凤。
可惜了。
主角不是我。
而是——
我那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夫君啊!
崔樱羽一下像是惊掉了下巴。
支吾着说不出话。
“怎么……怎么会是恭王?”
倒是周遭的贵女,一下子炸开了锅。
“想不到,恭王居然好这口。”
“怪不得崔家大小姐生不出孩子呢……原来是恭王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我更是装出一副梨花带雨的震惊相。
急急忙忙过去:“夫君,夫君。就算您再怎么饥渴,也不能在老夫人的寿宴上做这档子事啊!”
“这——成何体统?”
老夫人更是气得快要晕倒。
若不是我掐了老夫人的人中,这寿宴是要直接成丧事。
倒也算,直接开席。
听闻老夫人自从寿宴丑事一出,便闭门不出。
所有人都说,老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把自己关在佛堂里。
我嗤笑。
这哪是什么静心礼佛,分明是借着礼佛责打崔樱羽呢。
我冷心听着崔樱羽的痛哭哀号。
前头是菩萨垂目。
这天下神佛无情,从不肯怜惜我。
也必不会垂怜他人!
魏延附身过来,他的身量很长,比我夫君还要高一个头。
“药呢?”
我摊手示意。
现如今,崔樱羽对我没有威胁。可我确实需要假孕,去瞒住恭王。
他慢条斯理从锦囊里取出药瓶。
“别急,这不是带过来了吗?”
我狼吞虎咽夺过药瓶,咽下药丸。
“还有一桩喜事,想必你会喜欢听。”魏延笑着告诉我,“有个说书先生编了话本子,说的就是这恭王府欲求不满,在外头卖沟子。”
“是吗?这也算是喜闻乐见了。”
只是,这还不够。
崔樱羽,老夫人,恭王。
他们如今所遭受的痛苦,怎么比得上我前世的万分之一。
不够,还不够!
他们要粉身碎骨,血肉模糊,死无葬身之地!才能解我心中怨气!
我在王府为妾十年。
这十年里,我恭顺贤淑,人人都赞叹恭王府真是好运气,纳了如此有福气的姑娘为妾。
可偏偏,人心难测。
再贤淑的女子,也逃不过夫君加害,庶妹构陷。
被栽赃通奸,我含冤而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是夫君温润的声音:“羽儿,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才发觉,原来昔日动人的情话从不是在喃喃“雨儿”,而是在向庶妹表白。
如今,转世重来。
我端上一碗粥为夫君送终,笑得开怀:“夫君从前不是最爱喝肉糜粥吗?”
“也不知,亲身骨肉制成的药粥,可还合夫君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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