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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关后,我从爽文大女主变成了恶毒女配虞听晚沈云舟无删减+无广告

虞听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话我还未消化,沈云舟身侧又走出来一人。那是我数十载未见的未婚夫谷云泽。我又惊又喜,见他手上提着一件粉红的袄子,以为是为我带的。虽然我并不喜亮色,但既然是他带来的,我便不好再挑什么。只是还未开口说什么,寒潭的入口处便又传来动静。那件粉色的袄子,下一秒便披在了来的人身上。“这寒潭苦寒,你又体弱,不披一件衣服怎行。”原是我的未婚夫来和我退婚了。我脸上的惊喜还未来得及收回去,一纸烫金的退婚书就飘到了我面前。“滴血吧,我们也算是好聚好散。”他嫌恶地看了我一眼,甚至不愿上前一步。那滴自他指尖流出的血,便飘飘荡荡地飞到了退婚书上。“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寒潭实在是太过空旷,所以尽管只是气声,还是传到了谷云泽的耳朵中。“为什么?黎舒禾你说是为什...

主角:虞听晚沈云舟   更新:2025-01-09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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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听晚沈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关后,我从爽文大女主变成了恶毒女配虞听晚沈云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虞听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话我还未消化,沈云舟身侧又走出来一人。那是我数十载未见的未婚夫谷云泽。我又惊又喜,见他手上提着一件粉红的袄子,以为是为我带的。虽然我并不喜亮色,但既然是他带来的,我便不好再挑什么。只是还未开口说什么,寒潭的入口处便又传来动静。那件粉色的袄子,下一秒便披在了来的人身上。“这寒潭苦寒,你又体弱,不披一件衣服怎行。”原是我的未婚夫来和我退婚了。我脸上的惊喜还未来得及收回去,一纸烫金的退婚书就飘到了我面前。“滴血吧,我们也算是好聚好散。”他嫌恶地看了我一眼,甚至不愿上前一步。那滴自他指尖流出的血,便飘飘荡荡地飞到了退婚书上。“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寒潭实在是太过空旷,所以尽管只是气声,还是传到了谷云泽的耳朵中。“为什么?黎舒禾你说是为什...

《出关后,我从爽文大女主变成了恶毒女配虞听晚沈云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些话我还未消化,沈云舟身侧又走出来一人。

那是我数十载未见的未婚夫谷云泽。

我又惊又喜,见他手上提着一件粉红的袄子,以为是为我带的。

虽然我并不喜亮色,但既然是他带来的,我便不好再挑什么。

只是还未开口说什么,寒潭的入口处便又传来动静。

那件粉色的袄子,下一秒便披在了来的人身上。

“这寒潭苦寒,你又体弱,不披一件衣服怎行。”

原是我的未婚夫来和我退婚了。

我脸上的惊喜还未来得及收回去,一纸烫金的退婚书就飘到了我面前。

“滴血吧,我们也算是好聚好散。”

他嫌恶地看了我一眼,甚至不愿上前一步。

那滴自他指尖流出的血,便飘飘荡荡地飞到了退婚书上。

“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寒潭实在是太过空旷,所以尽管只是气声,还是传到了谷云泽的耳朵中。

“为什么?

黎舒禾你说是为什么?”

“当年我们都亲眼所见你被魔气侵蚀。”

“甚至伤重到需要闭关数十载,像你现在这样,怎配再嫁给我?”

“只有像听晚这样,拥有能和魔气抗衡能力的人,才配和我在一起。”

当初谷云泽与我说的海誓山盟犹在耳边。

他说:“他们都因你强大而敬你畏你,可我只爱重你。”

他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最爱的舒禾。”

可现在他却说,我不配嫁给他。

倒也的确是不配了。

他这样朝秦暮楚、捧高踩低的人,不配继续和我在一起。

虽然我的功力大不如前,但掀飞一个普通的修仙者还是绰绰有余。

轻轻勾了勾手指,狂风漫卷,寒潭结着冰碴的水直直冲向口出狂言的谷云泽。

我出手突然,他们谁都没反应过来。

特别是谷云泽和躲在他身后的虞听晚。

差点淋成了落汤鸡。

潭水凝成的冰锥刺向他的面门。

在紧挨着他睫毛的位置停住,不再往前。

回过神的沈云舟凝眉,挥手打掉那些冰锥。

谷云泽惊疑不定,似乎是想不到,他认为的废人,居然动动手指就能叫他毫无抵抗之力。

数十年前魔界来犯,我为了保护宗门只身犯险。

最后身受重伤。

这一点谷云泽所言非虚。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重伤也正是为我提供了破境的机遇。

我急忙寻了一个无人的地界修炼。

就在前不久,我终于要突破困扰我多年的瓶颈期飞升化神。

没想到历劫的天雷不知怎么的,少了一道。

大概是被急功近利的人引了去。

就这样,我的境界尴尬地卡在那里。

非但上不上去,还压制了我大半的灵力。

所以只能出关寻找新的机遇。

可不想这些年,他们居然是这么想我的。

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一个深陷泥潭无法自救的落魄者。

我催动灵力绞了眉间一滴血落在退婚书上。

“眉间血落,誓言即成永不可逆转。”

“黎舒禾你真是够绝情的。”

谷云泽话虽如此说,可却是一边收着退婚书一边笑。

他巴不得我赶紧离他远远的,免得挡了他另攀高枝的路。

只是他这另攀的高枝……自从虞听晚进来后,就一直窝囊地躲在谷云泽身后。

想来是那天被我身上的荆棘草,和拔掉草后喷出来的血给吓坏了。

这样一个懦弱无能的小兔子,真能成为他们口中的下一个我吗?


虞听晚会一点法术。

所以谷云泽没能杀死她,打了个两败俱伤,如今死狗般躺在地上。

而我那如霁月的师父,此刻再没了面上的清冷。

他身上被谢稷玄下了禁制,越挣扎锁链便越紧。

他就那么躺在地上,浑身泥土。

“黎舒禾,魔族首领说这锁链只有你能解。”

“我是你师父,赶快为我解开,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原来,我想错了。

看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想笑。

往常只觉得他是真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现下只觉他装得要死。

拢了袖子蹲下,我拎了拎绑着他的那根锁链,只想让它束得更紧。

沈云舟闷哼一声,眼睛死死盯着我。

“黎舒禾!”

我笑着朝他凑得近了些。

“师父想说什么?”

“都这么狼狈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只要低下头跟我认个错,我保证留你一具全尸。”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求我。

我讽刺一笑,便没再强求。

抬手撤了他的枷锁,将他关进了竹林小居。

像他这样的人,最喜被人追捧。

而竹林小居这样不见人的地方,于他而言就是折磨。

在发现无论如何都出不来后,他才开始慌了。

可我已经给过他机会,是他没有珍惜。

虞听晚差点把谷云泽杀死。

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转身一脚踹开了虞听晚,甚至懒得同她废话。

“既然你如此喜欢雷劫,那便给你在引雷石中凿一个洞。”

“你囚在那,我保你不死。”

“以后每每降雷时,你都能分一杯羹。”

“怎样,新住所你应当是喜欢的吧。”

最后一句话落,不远处山顶的引雷石上已经开凿好了洞口。

看着虞听晚飞走的画面,谷云泽终于崩溃了。

张着嘴啊了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着他这副惨样子,我心情大好。

捏了个诀叫他能说一些遗言。

只是他刚开口,便又是我不爱听的话。

“黎舒禾!

你难道没有在乎的人吗!”

我歪了歪头,不太理解他说的话。

抬脚踩在他肩膀上,我笑嘻嘻地弯下腰,将母亲死前的影像在他面前重播了一遍。

“我在乎的人,已经被你杀了啊。”

谷云泽面露惊恐,脑袋死死地朝后仰着,企图离我远些,再远些。

但远还能远到哪里去呢。

不过是徒劳而已。

拾起落在一旁的竹枝,朝他的肩膀狠狠地插了下去。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是砍上边的头……”我指了指他的脑袋,又将手指朝下移,指了指他胯间。

“还是砍下边的头。”

谷云泽吓尿了。

我嫌弃地收回脚,然后朝他扬了扬下巴。

“动手吧,我看着呢。”

那堆恶心肉块落地,我便再也不想多停留一分,转身离开。

引雷石与竹林小居遥遥相望,或许关在里边的两人,还能偶尔用怨毒的眼神恶心一下对方呢。

我安葬了母亲。

宗门群龙无首便也散了。

寻了个魔族边境的小村子,我在那里安了家。

守着那些妖魔鬼怪不出去为祸人间。

谢稷玄这人倒是锲而不舍。

自从知道了我的位置,便日日来骚扰我。

可次次都被我打飞。

他一门心思扑在我身上,倒也省得他打百姓的主意。

只是这也太熬人了。

没办法,看着又一次被我打飞的谢稷玄。

我摇头。

只能下次出手再重一些了。


屏障确实是碎了,我冲了进去。

可我还没来得及碰到母亲的一片衣角,就被一股力打了出来。

白光彻底消散,我整个人狠狠撞在院子的竹篱笆上,背脊泛起一阵剧痛。

来人一身青白色衣袍,正是我的师父。

面向我时,他依然冷漠至极。

“你既走了,又何必再回来。”

旧伤未愈,又强行催动法力添了新伤,我扶着竹篱笆颤颤巍巍站起来,抬手指向屋内。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若是不回来,你们是不是就要杀了我娘!”

沈云舟依旧未动,只是站在门口堵住我的去路。

他狭长的眼睛从未正视过我,只是半垂着。

“你带回来的荆棘草刺伤了听晚。”

所以他便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他明白我只有母亲这一个亲人。

扎在母亲身上,比伤我还要痛上千百倍。

“我知你固执,认定了的不会轻易改变。”

“因嫉妒伤人在所难免,所以只好将你母亲请过来,好看顾着你,叫你不要失了理智。”

我从四岁起便跟着他一起修炼,到现在数不清多久岁月。

他口口声声说了解我,却不知我的脾气秉性,身上的道德枷锁有多重。

小时候有人嘲笑我是没爹的孩子。

我一气之下拿着剑指向他,眼睛气得血红想要杀掉他。

后来被妈妈拦下。

“小禾,你的能力是用来救人的,救万千黎民于水火。”

“等你以后真正强大,像你爹被魔族残害这种事,就再也不会发生了。”

不能伤人。

最锋利的剑刃是要对外斩敌的。

因为母亲的话,也为了给父亲报仇。

我数十年如一日的修炼,哪怕外人多有流言,我也毫不在意。

终于,在魔族来犯的那天,我成功击退了他们。

手刃了杀害父亲的凶手——上一任魔族首领。

自此之后更是屡战屡胜,大退魔族。

可现在沈云舟却认为,我会因他口中的嫉妒而伤人。

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话。

比魔族那小子要和我双修更可笑。

“我不进去,也不会伤害她。”

“从此以后我将自囚于竹林,永不踏出一步。”

“只求师父您能放过我娘。”

可沈云舟并没有让母亲回来。

而是信誓旦旦说,他会将母亲安置好,叫我不要担心。

虽心有不满,但此刻我却没有办法说什么。

师父向来一言九鼎,如今我也只能再信他一次。

我自囚于竹林是为了母亲的平安,如若他们还有些脑子,就不会对母亲动手。

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

被囚禁在竹林的一个月中,我时常用水镜观察母亲的情况。

大概是觉得有愧于我,所以沈云舟发现了也并没有戳破。

竹林的日子清净,只是一直无法破境,扰得我心烦意乱。

很不凑巧的是,虞听晚自己撞在了枪口上。

她一改往日在沈云舟和谷云泽面前的软弱,趾高气扬地站在沈云舟设下的结界边缘。

“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最后还不是要看别人脸色过活。”

“我看就是吹牛的,那魔界定是些愚蠢至极的东西。”

“若是换了我,做得定比你更好。”

虞听晚喋喋不休,我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难以抑制。

现在想来,其实沈云舟说得也没错。

我其实没有什么太高的道德约束。

只是因为我不想让母亲失望而已。

面对这张满是挑衅的脸,我忍了又忍。

可虞听晚看不懂人脸色,一直在疯狂挑衅。

“你最爱的人现在变成了我的。”

“你最敬重的人,破例收我做关门弟子。”

“你最珍贵的母亲,现在每天为我端茶倒水,伺候我洗——”愤怒上头时,我是真的很想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可还没等我发作,就有人先我一步,拍了拍虞听晚的肩膀。

那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顺着手朝后看去,一张散发着黑气、狰狞的脸。

“你刚刚在骂我——愚蠢至极?”


难怪沈云舟从不阻止我用水镜窥视,原来是想要以此蒙骗我。

可笑的是那样拙劣的术法,我竟从未识破。

“只要你自愿交出内丹,我就将人还给你。”

“这交易说起来还是你赚了,毕竟这可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娘啊。”

一直趴在地上的母亲听到了这话,缓慢撑起身子,用空洞的眼睛盯着我。

她只摇头,不说话。

娘的舌头也被这畜生割断了。

“交出内丹,我便放你们离去。”

又是这句话,沈云舟总是喜欢做些伪善的事。

“再不交出来,我就杀了她!”

谷云泽的剑横在母亲颈前威胁我。

母亲趴在地上张着嘴,发出嗬嗬的声音。

她疯狂摇着头。

我知道,她是叫我不要交出内丹。

可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怎能不去救她。

“娘,您放心,我们很快就能——”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眼前就被血遮住。

是我太没用了吗?

寂寥中我扪心自问。

我呆愣地站在那,看着母亲倒下的身体,总觉得心中像是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谷云泽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没有想到母亲会自己撞上去。

“是……是她自己寻死的,你别怪我!”

沈云舟面上依旧没什么变化,见我看向他后只是淡淡道:“她是为你而死,怪不到别人头上。”

我站在那,浑身气血翻涌。

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不好了宗主!

魔族打进来了!”

掌心一片冰凉黏腻,我低垂下头,发现那颗珠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我捏碎。

沈云舟和谷云泽跑了。

许是想去寻求虞听晚的庇护。

而我突破了小居外的那道禁制,走向母亲。

我调取了母亲生前的记忆。

起初母亲听闻了我回来的消息很高兴。

亲手包了云吞为我接风洗尘。

可她从白天等到晚上,依旧没有等来我。

那个时候我在干什么呢?

哦,原来是被沈云舟罚了禁闭,在不见天日的寒潭中为情所伤。

等终于出了寒潭,我又马不停蹄地去寻机缘,满脑子都是破境。

而母亲只能在竹林中日复一日地等,云吞包了又包。

直到最后也没等到我,反而等来了那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一开始母亲是不从的。

可他们拿我威胁她。

“现在你的宝贝女儿就是废人一个。”

“你要是不跟我们走,你觉得按照她现在的情况被扔出宗门,会不会被魔物撕扯得粉身碎骨?”

就这样,母亲妥协了。

而我自认为她过得还算不错的日子,实际上她都在忍受着非人的虐待。

怒火在胸腔中横冲直撞,久违的杀心令我难以控制。

天空阴沉着,不远处是弟子们的哀嚎。

“你不恨吗?”

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声音,环绕在我耳边。

我浑身颤抖抱起母亲的尸体。

一滴冰凉的水珠打在我的手背上,顺着指尖滑落,最后消失不见。

是母亲的最后一滴泪。

也是我最后的一丝理智。

我抬头,知道那是谁在说话了。

“你以身御敌,每每魔族来犯都冲在最前面。”

“你受伤闭关,他们却找了一个废物来代替你。”

“你妥协到自囚,他们却杀了母亲。”

“从受众人敬仰,变成如今连黄口小儿都要唾弃一声。”

“黎舒禾,你不恨吗?”

黎舒禾,你不恨吗?

我扪心自问,的确是恨的。

“我恨不得把他们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吞下喉中的血腥,我轻声开口。

“可……”一步一步地将母亲抱回小居中后,我才继续说道:“可我也不会和你这个魔族首领同流合污!”


我拥有不受魔气侵染体质。

一场大战后闭关数十载,宗门却突然多了个小师妹。

一向对我冷脸的沈云舟温柔待她。

原本和我两情相悦的未婚夫也突然翻脸。

“当年我们都看到你被魔气侵染,像你这种废人怎配再嫁给我。”

他们甚至用生母威胁我,叫我剖丹给小师妹温养身子。

可后来魔族再次来犯,小师妹却是第一个逃跑的。

宗门被大肆摧毁,他们跪在地上求我。

“难道你就没有在乎的人了吗?”

我一脚踹开一个,随手折了根树枝插进他的胸腔。

“已经被你杀了啊。”

......大殿上,我浑身是伤地跪在那里,身上甚至还挂着荆棘草留下的刺。

而沈云舟从我手中接过雾灵草后,就再未分给我一个眼神。

“虽品相不是最佳,但尚可。”

那株雾灵草是我深入禁地才寻得的。

可却还是只落得了一个尚可的评价。

本想着自己拿回居所炼化,可一转眼,就见沈云舟当着我的面催动法术炼化了起来。

我忙站起身想要阻止他。

“师父,雾灵草还是要自己炼化的好,不然——师父!

你答应我的雾灵草居然真的寻到了!”

少女明艳的身影蹦跳着出现在冰冷的大堂中,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是沈云舟新收关门弟子,虞听晚。

宗门规定人人都要穿青色宗服,可她身上却是如桃花般水汪汪的一片粉。

粉蝴蝶一把挽住了沈云舟的手臂。

正在炼化的雾灵草被她挽得晃了三晃。

可沈云舟却并没有责怪她逾矩的举动。

而是空出一只手,抚了抚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沈云舟修的是无情道。

这么多年他一直冷情冷性,我以为他对谁都这样。

没想到也有温柔的一面。

“师父?”

我穿着破衣烂衫站在两人对面,轻轻叫了一声。

虞听晚像是才见到我似的,歪了歪头朝我走来。

“这个姐姐我怎么没有见过。”

“这是什么东西呀?”

说着,她伸手拔插在我身上的,荆棘草的刺。

“别碰!”

尽管我话说得已经很快了,但她依旧像是没听懂般上了手。

荆棘草的倒刺刮掉了我的血肉,也刺伤了她的手。

虞听晚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倒退两步害怕地望着我。

“师父,我的手……”我因为剧烈的疼痛又一次跪倒在地,可惜地看着那炼化不成反而软趴趴倒在地上的雾灵草。

不远处,是沈云舟温声安慰虞听晚的场面。

我被沈云舟罚了禁闭。

理由是残害同门。

明明我身上那道,被虞听晚扯掉荆棘草留下的血窟窿更吓人一些。

可沈云舟眼中只有她手上微不足道的小伤口。

寒潭很冷,我被锁在中间的源坛上动弹不得。

好在寒潭本身也有些许治愈能力,才没有让我肩膀上的伤加重。

被吊在这,脚不沾地地关了两天,沈云舟终于施舍般的肯来对我说话了。

“听晚和你一样,是不受魔气侵染的体质,只不过她从小流浪,身子弱了些,但根骨是上佳的。”

“你将雾灵草赠予她是最好的选择。”

“你现在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去抵御魔气了,让她代替你是再好不过的。”

沈云舟的意思是,百年难遇一个的不受魔气侵染体质,在我闭关的这几年里又出现了一个?

而他觉得我当年被魔气打伤后不中用了,所以想用这个突然出现的新人顶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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