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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完结文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能从她反应看出来碰哪些地方她会有感觉,所以尽可能迎合她。她指尖划过他矜雅如玉面容,停在他薄唇上,声音魅惑:“我看夫君才是妖精,平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只一眼就能把人魂儿勾了去,也不知这些年有多少女子为它痴狂过。”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他笑的温和:“别的女子如何我不在意,只要阿宁喜欢它就好。”他格外庆幸自己这张脸总算有了一点用途,至少靠它得了她欢心不是吗?“贫嘴。”他脖子上的玉坠硌的她极不舒服,嗔了句后翻身躺好。“今日也累了,早点睡吧。”她在他怀中寻了舒服姿势阖眼,思考明日该如何脱身。“好。”夜色如墨,月影微斜。房间内安静了片刻,信鸽扑腾翅膀声让谢砚卿阖上的眸掀开。低头看了眼怀中熟睡女子,他动作轻缓抽回自己的手,着了里衣下榻。来...

主角:姚望仁沈宁   更新:2025-01-08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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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望仁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能从她反应看出来碰哪些地方她会有感觉,所以尽可能迎合她。她指尖划过他矜雅如玉面容,停在他薄唇上,声音魅惑:“我看夫君才是妖精,平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只一眼就能把人魂儿勾了去,也不知这些年有多少女子为它痴狂过。”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他笑的温和:“别的女子如何我不在意,只要阿宁喜欢它就好。”他格外庆幸自己这张脸总算有了一点用途,至少靠它得了她欢心不是吗?“贫嘴。”他脖子上的玉坠硌的她极不舒服,嗔了句后翻身躺好。“今日也累了,早点睡吧。”她在他怀中寻了舒服姿势阖眼,思考明日该如何脱身。“好。”夜色如墨,月影微斜。房间内安静了片刻,信鸽扑腾翅膀声让谢砚卿阖上的眸掀开。低头看了眼怀中熟睡女子,他动作轻缓抽回自己的手,着了里衣下榻。来...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能从她反应看出来碰哪些地方她会有感觉,所以尽可能迎合她。

她指尖划过他矜雅如玉面容,停在他薄唇上,声音魅惑:“我看夫君才是妖精,平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只一眼就能把人魂儿勾了去,也不知这些年有多少女子为它痴狂过。”

捉住她手放在自己脸颊上,他笑的温和:“别的女子如何我不在意,只要阿宁喜欢它就好。”

他格外庆幸自己这张脸总算有了一点用途,至少靠它得了她欢心不是吗?

“贫嘴。”他脖子上的玉坠硌的她极不舒服,嗔了句后翻身躺好。

“今日也累了,早点睡吧。”她在他怀中寻了舒服姿势阖眼,思考明日该如何脱身。

“好。”

夜色如墨,月影微斜。

房间内安静了片刻,信鸽扑腾翅膀声让谢砚卿阖上的眸掀开。

低头看了眼怀中熟睡女子,他动作轻缓抽回自己的手,着了里衣下榻。

来到窗边,信鸽转着豆粒般眼睛站在窗台上伸展翅膀。

取下它脚上信看完,谢砚卿神情微沉。

「翊王大牢遇刺,身中毒箭命在旦夕,速往青州。」

看来等不到明日了,他必须马上动身去青州。

回头看向床榻上的人,他攥紧手中信,又缓缓松开。

此去凶险,带上桑宁恐无法保证她安全。

沈宁睡眠极浅,信鸽落在窗边时就醒了。

感受一道视线在盯着自己,她假意装睡。

许久后,那道立在窗边的清冷身影缓缓走到床沿,拾起地上的喜服放到一旁架子上,接着一阵穿衣声传来。

“阿宁。”他坐在了床沿。

她故作睡眼惺忪睁眼,见他穿戴整齐,忙问:“怎么了?”

“我家中来信,有急事让我立马赶回去,情况紧急,恐无法带你一起走了。”

沈宁心中一喜。

“你先在此等几日,等我到青州处理完事情,立马就来接你一起去京城。”

他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先把她留在这儿安全一些。

“夫君,你放心去吧,我会在这儿等你回来。”她搂住他腰埋进他怀中,唇角上扬。

“可要我找人来保护你?”他不太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怕王家的人再找来。

“不用,我又不是什么贵人,哪需要人保护。”她攥紧了他心口处衣裳,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倒是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抿抿唇,幽暗深邃眸中流露出纠结之色。

“阿宁,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等我到了青州就命人来保护你。你乖乖在这儿等我一些时日,我定亲自来接你。”

沈宁眸色暗了暗。

如此也好,她有死遁时间。

声音略带哭腔,她装作难舍模样望着他:“夫君,那你一定要早点来。”

他心揪在一起,伸手拭去她眼角泪水:“会的。”

两人说话间功夫,天空渐吐鱼肚白,隐有要天亮趋势了。

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吻,他握在她肩上的手收回:“我该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夫君……”

纵然心头万般不舍,谢砚卿还是狠下心转身离去。

“夫君。”

身后传来女子的呜咽声,是那样的令人心疼。

“桑宁,等我。”

沈宁将戏演到底追了出去,谢晏已翻身上马驰骋而去。

她拔高音量又喊了几声夫君,直到他身影完全消失在灰蒙蒙的晨光之中。

擦干净脸上泪水,沈宁收回视线,眼底一片清明。

“再见了谢晏。”

这场戏终究是结束了。

她提步要往回走,忽的又停住步子。


“答应,答应!”徐媒婆看到她眼神暗示,忙不迭应声。

她又不蠢,拿了钱该跑就跑。

“谢公子,给她接上吧。”沈宁回头望向谢砚卿。

他眉眼疏淡点点头。

既是她要求,他断然不会拒绝。

咔嚓一声徐媒婆的胳膊又被接了回去,收了银子她不忘将戏收尾:“桑宁姑娘,大家都是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声,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你要是再还不上钱,王家可就直接上门迎亲了。”

说到这她特意看了眼谢砚卿:“还有,王老爷喜欢的是清白女子,你可别早早失了身子,到时用自己抵债的机会都没了。”

话毕她趾高气昂带着人走了。

沈宁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身形趔趄着往后退,谢砚卿眼疾手快揽住她腰身。

“宁姑娘,没事吧?”

头一次挨的这般近,她不忘抓住机会拉近关系,往他臂弯靠了靠,模样无助极了:“谢公子,你明日就走吧。九百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三天时间我根本凑不齐的。”

感受怀中瑟缩发颤的身子,他长睫垂下淡淡阴翳,整个人透出冰雪似的空静与心疼。

眼中闪过幽芒:“我不会走,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一起。”

她抬头,眼神似诧似异,还充满了疑惑:“谢公子,你……”

她声音微微颤抖,双眼沁满了盈泪,鼻尖红红的,看的人不禁心生怜意。

他知她想说什么,眼神坚定道:“宁姑娘,和我离开这儿吧,外面天地广阔,总有你的容身之处。至于欠债,我帮你还。”

她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纤长白皙的指攥紧,唇紧抿着,似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摇摇头:“我不能走。”

他眸子微黯:“为何?”

她低垂下眉眼,纤弱的肩膀无声的耸动着:“我在此还能以采药为生,去了外面如何生存?”

他脱口而出:“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流落街头。”

“谢公子,你我非亲非故,虽则我救了你,但也不想挟恩图报,要是我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我这样做。”

他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因为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她不想麻烦他。

“若是我想让姑娘挟恩以图报呢?”他冷不丁道。

闻言她身形一怔,猛的抬头,面上含羞:“谢公子,你这话是何意?”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清新自然味道,摆在窗边的风雨兰被微风吹的花叶乱颤,也吹乱了谢砚卿平静心湖。

沉吟须臾后,他叹了口气:“我扶你先坐下。”

她木讷的点点头,甫一迈出步子,腿传来剧痛。

“啊——”

惊呼之余她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腰腹间还多了一只手,身后,是男子铿锵有力的心跳。

她只觉后背烫的厉害,脸也烧红了,忙颤着声音解释:“抱、抱歉,谢公子,我不是有意的!”

头顶传来男子低沉和雅的嗓:“我知道。”

她腿有伤,方才有他借力忘了,突然迈步重力全到了腿上,肯定会摔。

两人现在贴的极近,沈宁还以为他会赶紧放开自己,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动作,故意开口提醒:“谢、谢公子,你…你可以松开我了,我自己可、可以的。”

说着她就要脱离他怀抱自己走,手腕被身后人握住,她回头,面露讶色欲语还休看他:“谢…谢公子?”

“你可以叫我谢晏。”

“啊?”她水波潋滟的眸子撞进他乌沉眸中,又立马别开,将女子害羞紧张那一套做的十足十:“这、不…不妥。”

将她反应尽收于眼底,他托住她腰,扶着她在床沿坐下,温和一笑:“作为交换,我以后叫你桑宁,如此,可妥?”


就在他心急如焚时,雨幕中渐渐出现两道人影。

等距离近了他终于看清了相貌。

一名男子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桑宁回来了。

两人都被雨淋湿,十分狼狈。

“宁姑娘,你这是?”谢砚卿忙从男子手上接过人,面露忧色。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男子开口:“你妹妹腿摔折了,要不是我恰好路过山脚下遇上了,怕是凶多吉少。”

谢砚卿没在意“妹妹”两字,道了谢将人扶进屋中。

“谢公子,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沈宁坐下后咬着牙故作坚强开口。

谢砚卿现在只在意她的伤,也没心思去管男女有别的事了:“宁姑娘,我先给你看看伤势,冒犯了。”

她深吸一口气,咬紧唇瓣:“好。”

“伤的哪只腿?”他单膝跪地后问。

“这只。”她试着抬了一下左腿,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别动,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接上。”

制止她动作后,他面色凝重脱去她绣鞋,动作轻缓撩起她裤脚,入目的是她红肿一片的膝盖。

她皮肤是那种长期捂出来的白,所以红肿在灯光下甚是明显:“我需要确定是哪个部位骨折了,要是疼你就说一声。”

她点点头,下一瞬便觉小腿肚子传来微凉触感。

他指尖很凉,所过一处就引得她莫名战栗一下。

直到他手停在腓骨处,她疼的闷哼出声。

“这儿疼?”他低着头,手按了一下腓骨处问。

“嗯。”她颤着声音答他。

确定了骨折部位,他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胫骨,问题不大,忍着,我这就帮你接回去。”

末了抬眸和她说话:“宁姑娘平日喜欢吃什么?”

虽不明白他突然问自己喜好做什么,但她还是如实答来:“荷花酥、云片糕、豆腐羹、葱泼兔、青梅脯、腊八粥……”

就在她说的起劲时,听到喀嚓一声。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她疼的“嘶”了一声,随后死死咬住自己唇瓣不让自己柔弱一面展现出来。

可越是这样,就越惹人心疼。

见她眼中水雾一片,他柔声安抚:“疼可以叫出来,不必强忍着。”

她抹掉因痛而泛出的眼泪,满脸倔强:“不疼,这点疼不算什么。”

对她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曾经在刀尖舔血时身上伤口就没断过,再苦再痛都熬过来了,现在这点伤反而微不足道了。

可她要表现出既疼又要强忍的姿态,这样才能让谢晏相信,让他心生怜意。

低叹了口气,他起身:“骨头才接上最好养一段时间,还债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你不要再去采药了。”

她眉眼低垂,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谢公子,是我拖累你了……”

她眼中又蓄了泪,抬手擦掉后对上他视线:“还债的钱我已经攒一部分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还上了,就不劳烦公子了。”

眉心微微动了动,他神情复杂看着她:“桑宁,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对上他炽烈目光,她愣了一瞬:“谢公子……”

似是反应自己失态,他转过身:“你的伤需要包扎,我去拿药和绷带来。”

不去想她什么反应,他径直出了房间。

雨势渐收,送沈宁回来的男子已经离开,茅草屋周遭一派寂静祥和。

在檐下站了好一会儿,谢砚卿才折返回到沈宁所在房间。

“阿嚏——”

一跨进门槛,就见她双臂环着自己冷的直打哆嗦。

注意力一直放在她受伤腿上,他这才看到她整个人还湿漉漉的,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他一张脸精致得恰到好处,狭长的眼睛里冷冽与温柔并存,远远望去谦和温润,端的一副清雅矜贵世家公子模样。

这样好的男子,偏让她捡到了。

沈宁心想,是不是上天看她这十九年过的太苦,特意送了这么个尤物给她当补偿?

待近了,她才看到他手中握着卷册子,目光下移落到册子上内容,她脸唰一下红了。

“咳咳咳——”

她被自己口水呛住,没忍住出了声。

听到声音,谢砚卿猛的将册子合上回头,神色惊慌的拧眉:“桑宁,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谢晏,你一直未睡就是在看这个?”她拍着胸口笑的意味深长。

他浓密卷翘的长睫轻颤,一双眼睛无处安放道:“明日便是成亲的日子,总要学一学。”

他脸红的厉害,周身清冷气息都被稀释了几分,看起来实在是纯情的紧。

她心念一动,顺势坐到了他腿上,手勾住他脖子,纤长眼睫簌簌:“光学有什么用。”

他因她动作身体绷紧,潮红迅速在耳廓间蔓延开来,手下意识揽住她腰肢,声音染上一丝哑问:“那还要如何?”

她眸光从他滚动喉结上扫过,落在他微抿的薄唇上,捧住他容雅出尘的脸,笑的暧昧旖旎:“还要实践才行。”

话毕,她倾身含住他唇,温软触感令两人身形都颤栗了一下。

他愣了一瞬,手中册子啪嗒掉在地面,旋即覆在她腰间的力道不断收紧,另一只手顺着她脊背而上扣住她后脑勺,虔诚的与她吻在一起。

窗台上她前两日搬来的那盆风雨兰开的正盛,粉色花朵如同一朵朵美人面,瑰丽多姿。

本想浅吻即止,可她实在太过美好,他根本舍不得松开。

越吻,他越渴。

他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水,可品尝后发现她不是水,而是让他越来越渴的松油。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他渴望得到更多,想要将她揉碎嵌进自己身体中,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微凉的掌心覆在她圆润肩头,修长指节探进她单薄衣料里,触及那光滑细腻肌肤瞬间,他快要濒临溃堤的理智忽的回笼,猝然推开她,嗓音已哑的不成样子:“不…不能再继续了。”

沈宁猝不及防被他推开,眼中还迷蒙一片。

他平复自己呼吸,面上一派隐忍:“明日便是成亲日子,早些回去休息。”

他赶她。

沈宁心中明了,这男人克己守礼惯了,必然不会动她,所以她才敢肆意勾他。

她淡笑,手还搂着他脖子不放:“我们早晚是夫妻,亲一下也没关系的。”

她身上清香不断往他鼻尖钻,扰的他心都是乱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道:“我知道。”

见他不欲再继续下去,她起身:“那你早点休息。”末了提醒他:“晚上看书伤眼,明日还有时间。”

视线相撞,他脸颊发热应声:“好。”

关门声响起,他还回味在方才的吻中没回过神来。

窗台上,风雨兰随风摆动着身子,静静注视陷入情爱中的男子,怅然无声。

是日,天朗气清。

沈宁起的很早。

蛊毒将解,她昨夜根本无心睡眠,就连唇角笑意都未淡下去过。

“谢晏。”看到檐下男子正挂着红灯笼,她笑着上前,自身后环住他腰身。

灯笼挂好后,他转过身将人揽进怀里,看到她眼角一圈乌青,眉拢了拢:“昨夜没睡好?”

她悻悻摸摸鼻尖,仰起脑袋对上他深邃眼眸,心虚道:“是有一点。”


念及一粥之恩,在他开口让她帮他夺嫡时,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彼去经年,一晃五年。

少年终归变了心性。

为了谋夺那个位置,他早就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牺牲任何人。

这些年她为他鞠躬尽瘁,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她下手。

也正是太信任,她才会着他的道,被下阴阳合欢蛊毒。

她当时躲在屋外听到他说此蛊出自乌月国,非恋人不可解,必须要解蛊者喜欢上中蛊者。

若强行与男子发生关系,就会成倍激发毒性,沦为欲望的傀儡,任人玩弄。

这也是为什么李尘璟要把他送给姚望仁的原因。

他想让她成为姚望仁泄欲的禁脔,等四十九日一到就蛊毒发作死在床上。

思绪回笼,她眸中阴翳丛生。

她与李尘璟,自此两清。

这世上不会再有杀手朱雀,只有沈宁。

——

端着粥进入屋内,看见被褥和地面上血时,沈宁眼底一闪而过一抹复杂之色。

听到脚步声,靠着床架虚弱无力的谢砚卿睁眼。

语带愧意:“给宁姑娘添麻烦了。”

沈宁没说话,将粥放到饭桌上走到床前:“我扶公子到凳子上去。”

他俊美无铸的脸因咳嗽微微涨红,艰难吐出两字:“多谢。”

“谢公子不必客气,我既救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她搭上他手腕,他不着痕迹轻拧眉,碍于身子太虚弱,到底没说什么。

他向来不喜被人触碰,可床褥被他自己的血染污,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条件简陋,他没道理再要求那么多。

脚刚傍地,他双膝一软身子向前倾去。

“谢公子!”

沈宁忙稳住他,可她现在没有武功就是个普通女子,力气小的可怜,加上男子本就身形高大,又重,她根本扶不稳。

情急下她旋步站到他跟前,用自己的身体抵住他。

女子身上淡淡清香涌入鼻尖,谢砚卿身形一怔,眸底掀起一丝波澜,后蹙起眉。

沈宁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表情难看,忙不迭用手隔在两人中间,轻轻退开:“抱歉谢公子,情势所迫,唐突了。”

他神情不自然清咳一声:“无妨。”

这种情况彼此都不能预见,何况他看到她有意避免两人身体触碰,想来也不是刻意这么做的。

“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这副身子太没用才一再给姑娘添麻烦。”

沈宁心道:“什么没用,人看着虚弱,力气倒不小,方才醒来差点将我手腕都捏碎了。”

现在力道就这般大,到了床上岂不是……

她面上一热,强压下脑子里那些没用废料,扶着他坐好后柔着声音开口:“公子先喝粥,我去将被褥换了。”

他颔首,不再多言。

手探上勺子,他舀了一勺粥送到唇边,鼻尖轻嗅了下才送入口中。

沈宁将他细微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长期身处危险之中的人很难相信陌生人,持有防备心也正常。

谢砚卿喝着粥,余光瞥到女子纤袅身影走向床榻,利落将他弄脏的被褥叠好抱走,很快又抱来干净的铺上。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素襦裙,鸭黑青丝一半绾成髻用一支小巧银簪别住,余下部分则披散在后背,装束清淡素雅,让人很是舒服。

只是她那张冷艳逼人的脸半点不像这乡野之人。

可转念一想,她周身散发出来的灵韵气质又只有这等纯粹的地方才养的出来,但凡沾染一点俗世繁华给人感觉就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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