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静静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坐顺风车回家过年,反被卖回非洲男友家何静静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何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盒子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摆。还有不是传来海鸥和轮船的轰鸣声。这是,在船上!完了,我们真的要被卖到非洲了!“呜呜呜……”头顶传来一个女生的哭声,我听出来是何静。我们都被装在一个个铁盒子里,像扁平的铁棺材,一层层地叠在一起。听四周的声响,被抓来的男女老少都有……“何静,何静!别哭!别哭!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还能回家!你还有家人不是吗?!他们还等着我们回家!”我拼尽全力喊着,为她也是为了我自己。何静没有理我,只是一味地哭。我努力保持体力,困了就睡,饿了就咬死皮或者指甲吃。摇摇晃晃,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三天,或许四天。我只知道,盖子被打开的时候,我的嘴唇干得已经裂开正在流血。一盆散发着骚臭味的水泼...
《坐顺风车回家过年,反被卖回非洲男友家何静静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盒子里。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摆。
还有不是传来海鸥和轮船的轰鸣声。
这是,在船上!
完了,我们真的要被卖到非洲了!
“呜呜呜……”头顶传来一个女生的哭声,我听出来是何静。
我们都被装在一个个铁盒子里,像扁平的铁棺材,一层层地叠在一起。
听四周的声响,被抓来的男女老少都有……“何静,何静!
别哭!
别哭!
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还能回家!
你还有家人不是吗?!
他们还等着我们回家!”
我拼尽全力喊着,为她也是为了我自己。
何静没有理我,只是一味地哭。
我努力保持体力,困了就睡,饿了就咬死皮或者指甲吃。
摇摇晃晃,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三天,或许四天。
我只知道,盖子被打开的时候,我的嘴唇干得已经裂开正在流血。
一盆散发着骚臭味的水泼在我身上,神智渐渐清晰起来。
我还活着……热辣辣的风裹夹着牲畜屎臭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这女的,哲巴尔说不能死!”
“对,听说有大用,快,拉起来看看!”
我艰难地抬起眼皮,两个身材瘦弱像骷髅的非洲妇女架着我往一个草屋里走去。
还好,我没死……没事,我还有救!
我被放在一张木板床上,一阵阵恶臭熏得呕吐起来。
这时,一名男子走进来。
他脸上纹着那独特的花纹。
两个妇女立刻跪在地上,做着夸张的拜见动作。
“哈克木大人——靠!
皮人怎么能躺床上!
他妈的!”
哈克木脸皱成一团,快步走过来,大力一扯将我扔在地上。
随后,他狠狠踢了我几脚。
似乎还不解气,用手上不知什么植物做的绳鞭鞭打我。
一下一下,本就干涸皴裂的皮肤瞬间皮开肉绽。
好痛!
我努力蜷缩着身子却还是被打得无处躲藏。
“腌臜货!
这皮人不拉去厂里做人头,弄到这里做什么?!
你这俩废物!
不中用的垃圾!”
哈克木抽打我几下转而鞭打那两个妇女。
女人们一声不吭趴在地上,任他打骂。
我浑身痛得像被开水烫过般。
根本没工夫去思考为何他叫我“皮人”。
究竟是音译问题,还是真如我猜想的那般,我没有办法思考了。
“啪啪啪”哈克木打得一下比一下重,似乎就想把我们三人打死!
“别打了!”
我用斯瓦西里语大叫一声。
哈克木立刻停了鞭打,黑漆漆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惊讶。
“呵?!
哲巴尔还能搞到一个说人话的?!”
哈克木语气不似哲巴尔兴奋,反而有些生气。
“看来,这次竞选,他也想夺我的位置?!
不可能!”
哈克木嘟囔几句,眼底杀意渐浓。
他双手抻直了鞭子,朝我走过来:“哼哼,他就想拿你换我的位置!
那没办法,我只能杀了你了!
你这个皮人,连做人头的机会都没有,就要成狮子的大餐了!”
他,他要杀我!
我慢慢往后退,哈克木那双就像看猎物的眼死死盯着我。
仿佛我就已经是一具尸体。
非洲难道真的如此野蛮,人也如同畜生吗?!
“别杀我!”
我央求他,“我认识你们酋长儿子!
贝肯尼!”
哈克木一愣,松了绳子,大手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道:“死女人!
敢直呼贝肯尼大人的名字!!
你找死!”
我勉强睁开肿胀的眼睛,口齿不清地骂道:“他妈的,老子这次真的啃泥了……”随后,我就陷入了昏迷。
……再睁开眼,是在一间金碧辉煌的卧室里。
空气之中也弥漫着我喜欢的栀子花香。
“月月!
你终于醒了!”
贝肯尼一只大黑手抚摸上我的额头,心疼地看着我。
我几乎能看到自己肿起的脸颊,视物也是有些发红模糊。
因为长时间的口渴,加上又被接连殴打,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掉了几颗牙?”
贝肯尼“噗嗤”一声笑出声,“月月,你都这样了,还这么注重外貌啊!”
“你放心,这里是我家,有最精尖的医生,一定会把你救治痊愈的!”
我白了他一眼,“当然……美貌对我很重要……咳咳咳……”一咳嗽胸口痛不欲生。
“小心小心,你肋骨断了两根!”
“靠——”我不由得怒骂一声,腮帮子越发疼了。
哲巴尔这王八蛋可真够狠的,几脚就将我踢成这样。
我不敢想象,若是贝肯尼没及时赶来,我就算不被他拳头打死,就是疼,也会要了我的命。
贝肯尼见我如此疼痛,拳头握成一团,脸色一拉,恶狠狠道:“放心,月月,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我都会让他成倍还给你!”
“来人!”
贝肯尼对着门外喊道。
很快,四个雄壮如熊的当地人,拉着两个半死不活的人进来了。
一个脸上有纹身。
一个胳膊上有纹身。
只是两个人浑身是伤,被那种像鞭子的绳子绑着,勒出一道道血痕。
“月月,他们两个有没有碰你。”
贝肯尼小心翼翼用中文问我。
我摇了摇头。
这是万幸。
若是我被玷污了,恐怕不要贝肯尼发话,我现在就会冲过去杀了他们。
贝肯尼松了口气,捏了捏我的手,转头对地上两个人道:“谁把她绑来的?!”
哲巴尔肿胀着脸,从地上努力撑起来。
动作太剧烈,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噗——”吐出一口裹夹着几颗牙齿的血来。
“回贝肯尼大人……是……是我……”贝肯尼身形一动,一脚将他踢得翻了过去。
“混账!”
“居然敢动月月!
我连她一个指甲都不敢碰,你居然敢将她绑来非洲!”
哲巴尔被踢倒在地,拼命地爬起来,跪在地上央求道:“贝肯尼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实在听不下去,直接打断他道:“放屁……咳咳咳……我都说了很多次,我认识你,可是他不相信!
说一次打我一次!”
贝肯尼心疼地抚摸着我的额发,转而站起身。
“拿钳子来!”
郑东杰是何静的男朋友,两人从初中就是情侣,到现在已经将近九年的时间。
只是,郑东杰高中没考上,学习美容美发去了。
好在他手艺不错,开了家美容美发店,也算过上了小康的生活。
何静一直跟他感情很好。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郑东杰迷上了网络赌博。
每次都是挣一千,亏两万。
可他每次都顺是自己手气问题,下一次一定能挣回来。
于是,好好的一个理发店被他败光了。
何静要跟他分手。
可他悔过自新,还借了五万块买了一辆电动汽车,开顺风车。
日子竟也被他再次盘活,给何静买的礼物也越来越大方。
这次,何静回乡,他主动提出要接我们两个回家。
可我俩没想到的是,郑东杰不知哪里认识到哲巴尔这些人。
将我和何静以每人一万五卖给了他们。
三万块,几乎断送了我和何静的命!
可是,杀了他又能怎样呢?
该制裁他的是法律!
我们不能再断送自己的未来!
“静静!
放下刀,让医生救治他,要让他接受法律制裁,让他一辈子为自己的罪行忏悔!”
“杀了他,只会让他解脱罢了!”
何静终于冷静下来,把刀丢了下来。
我跑过去,将它抱进怀里。
贝肯尼护着我俩,防止被郑家人伤害。
郑东杰也被医生抬走了。
何静躲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
“月月,我只想杀了他。
我被人糟蹋的时候,我想杀了他,我在船上几乎渴死的时候,我想杀了他,我见到他时,他没有一丝悔改,我更想杀了他!”
……贝肯尼望着我们,眼眶里红了红,用唇语对我说道:“对不起。”
我垂下头,心情异常复杂……五分钟后,警察带走了我和何静,还有贝肯尼。
看来,注定了,大年夜我无法与奶奶团聚了。
奶奶惶惶不安地拉着我的手。
“月儿,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
我安抚奶奶,“没事的,没事的,奶奶,您在家等我回来吃饺子!”
警察局内。
“你和嫌疑人何静什么关系?”
“好友。”
“她为什么要杀郑东杰?”
“半个多月前,就是一月十二号,我和何静做了郑东杰的车,他将我们俩迷晕,卖去了非洲。”
……我用了将近十来分钟才叙述完我在非洲的种种遭遇。
警察不是很相信。
的确,一切太凑巧了。
非洲有54个国家,还有无数个难以统计的小族群。
而我和何静怎么偏偏凑巧被卖掉贝肯尼的族里。
好在,贝肯尼与我证词一致。
何静虽然精神有些崩溃,大致上也与我说的大差不差。
警察们便让我和贝肯尼签个字,便可回家过年。
就在这时,贝肯尼说了句。
“我还有事。”
“警察同志,我知道一条贩卖中国人口的地下交易暗线。
我愿意帮助你们,斩断这条邪恶的线,让这种悲剧再也不要发生!”
原来,贝肯尼不仅劝动了他的父亲,还探得了一条关于人口贩卖的黑色产业链。
警察同志一个个都来了精神,仔细听他述说。
这条黑色产业链,从黑工厂,黑煤矿到出租车,网络约友平台,几乎遍布整个中国。
一有合适的机会,他们就会把人迷晕,再偷渡到非洲。
这条产业链庞大,复杂,而且根系极深。
若非贝肯尼这种内部人爆出,恐怕很难一时查获,还不知有多少家庭会毁于此!
“谢谢你!”
从警局出来后,我发自内心地感谢贝肯尼。
文化的差异,人种的差异,似乎贝肯尼都将这些抹去了。
“以后,我就只能在中国陪你孤独终老啦!
女朋友,好好照顾我哟!”
贝肯尼拉着我的手,一步步往着奶奶家走去。
还好,我还能跟奶奶一同过年。
果然,只要我还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
郑东杰没死。
何静人瘦瘦弱弱,加上身体还未痊愈,捅得并不深。
只是,后面十几年他都要在轮椅上,挂着屎尿袋在牢里度过了。
赌博,贩卖人口。
够他喝上一壶。
至于何静。
杀人未遂。
被判了五年。
我和贝肯尼去探过监。
她剪了短发,整个人仍旧文文静静的,像平时一样。
“月月,对不起……”她望着我,眼眶含着泪。
我摇了摇头,“不怪你,是坏人太坏。”
“不光是因为我牵扯你进这件事。
还因为……在地下室,我没有听你的话,还骂了你。”
“我真的很蠢,那么容易相信一个人渣,却不会相信你。”
“我也算是咎由自取。”
我无奈地又摇了摇头:“求生,人的本能而已,我理解的。”
何静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在她胸口。
“还有……月月,谢谢你。”
“你不计较我骂了你。
你还鼓励我,还救了我。”
“甚至,在最后时候,你在郑家人面前也护着我。”
“月月,你真的很善良。
也很幸运……珍惜眼前人,好男人真的很难找。”
我和她就像儿时一样闲聊着家常。
贝肯尼站在一旁耐心地等着。
“你要是不想跟那个贱人一样被做成人头就给我乖乖看人!
谁不服,就告诉我,到时候我就先让他上路!”
硬碰硬,现在只会吃亏。
我吐到筋疲力竭,勉强睁开眼睛,气喘吁吁问他:“究竟,什么是皮人?”
哲巴尔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恶狠狠怒骂:“臭婊子!
老子说了!
你就是条狗!
老子让你说话了吗?!”
我抹去脸上的臭泥,不卑不亢道:“那就掐死我吧!
看看你今晚到底还能不能当成大人!”
既然他是因为我会说斯瓦西里语而升迁到大人的,那么我死了,他自然就不能升迁。
很显然,哲巴尔犹豫了片刻,将我从泥潭里拉起来,咬牙切齿道:“贱人,你够狠的!”
“也好,会咬人的狗才称职!”
“皮人,就是……你知道缩小人头吗?
一种工艺品!”
“在我们非洲,仇人之间决斗必有一死,死后我们把仇人的头砍下来!
缝上他的眼睛,嘴巴,再把他整个头皮割下来,用工艺将头皮缩小。”
“这样做成的缩小人头,本来是防止仇人死后的亡魂来复仇,用这个人头挂在胸前,他就会害怕,不会再来。”
“可,后来欧美人,他们都喜欢收藏这种缩小人头。”
“一个正宗的缩小人头可以卖七八万人民币!”
“后来,他们厌倦了我们非洲人种,想要黄皮肤的人头,价格也更高!”
“所以,我们就想方设法弄来你们这种黄皮肤的人。
等养肥了,脸上油多了好割了后,就杀了,做成缩小人头!”
“本来,你也是要做皮人的,但是,你居然会我们这里的话,我也算救了你一命!”
“怎么样?
听懂了吗?”
皮人……他们居然抓来我们的同胞,做成那种东西!
我把嘴里仅剩的一口臭泥吐在他脸上:“狗杂碎,想让我做杀害同胞的刽子手!
那不可能的!
你就杀了我吧!”
宁做刀下魂!
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同胞送死的!
哲巴尔被一口臭泥熏得睁不开眼,手下却没停歇。
他从腰间抽出跟哈克木一模一样的鞭子。
看来在这里,有点权力的人腰间都有这样一根鞭子,方便他们鞭打人!
这鞭子不知是不是淬了什么药水,鞭打在身上如同万箭穿心般痛不欲生。
“贱人!
贱人!”
“死去吧!
死去吧!”
他狠命抽打着我,混着泥水,我只觉得自己真不如死在船上……我忍着不出声,只在原地翻滚,将溅起来的臭泥甩在他身上。
哲巴尔怒得蹲下身子,把我捞起来,一拳一拳死命打在我脸上。
“死去吧!
臭女人!”
好痛!
“贝肯尼!
你要是没死!
就来救我!”
“我就是死了也要回来杀了你们!”
我用中文大声叫嚷着。
哲巴尔越发生气,一拳将我打在泥潭里,下了死手要把我打死。
牙齿被打掉了,混着血水吞进肚子。
我咧着流血的嘴嘲笑他,“你……一辈子没有自由……一辈子都是别人的狗……”死就死了,我也要嘴巴爽了!
随后闭上眼,准备被他一拳打爆头,然后死在异国他乡的臭泥坑里。
“咚”的一声,哲巴尔不知为何一下子栽倒在泥坑里,不知死活。
下一秒,我被人牢牢接住。
“月月,月月!
是你吗?!”
贝肯尼温柔的嗓音将我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哲巴尔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连求饶。
那四个壮硕的男人将他拎起来,大力捉住他的手。
贝肯尼拿着钳子,一个一个拔掉他的指甲盖。
“敢动我的女人,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哲巴尔痛苦地嚎叫着,叫了没几声就痛晕了过去。
四人一松手,他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
贝肯尼扔掉钳子,点点在一旁缩成一团的哈克木。
哈克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狠命地磕头。
“饶了我吧,贝肯尼大人,神会保佑您的……您饶了我吧……你想杀了我的女人,还想让我放了你?”
贝肯尼一脚踩在他趴在地上的手上,来回碾压。
“月月,他压在你身上了是吗?”
“来!”
贝肯尼一句令下,手下四人中两人死命压在哈克木身上,顿时哈克木两眼一翻,几乎昏死过去。
这种窒息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哈克木几乎要断气之时,那二人站了起来。
“唔——”哈克木痛苦地大口呼吸起来。
贝肯尼看我脸色越来越苍白,随即对那四人道:“拖下去!
扔进猪圈,让他俩一辈子吃猪食,喝猪尿!”
“快下去!
月月需要休息了!”
贝肯尼真的很细心。
我真的有些体力不支了。
而且因为着两个人的血腥味,让原本香气幽幽的房间变得恶心难耐。
贝肯尼温柔地用滴管喂我喝水。
我恢复一些精力,问他:“贝肯尼,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明明当时他没有看到听到我的。
贝肯尼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
这是,当年他送给我的。
是一颗狮子的牙齿,是他十五岁那年第一次狩猎得到的。
他送给我,让我做护身符的。
我一直有戴在胸口,想必是被哈克木打的时候从脖子里断了。
“我其实有听到你叫我。
可我怎么能相信呢,你会漂洋过海到这边。”
“那两个贱民打架,我赶来一看,地上就掉着这项链!”
“我心揪起来,还好,我赶到了,还好你没事!”
“否则,那两个贱民不是去吃猪食而是猪吃他们了!”
我看到他额头爆起的青筋,伸手帮他抚平。
“好了,还好我还活着不是吗?”
贝肯尼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望着我:“月月,你还收着这项链。
你心里还有我,对吗?”
两年前,贝肯尼作为交换生到我们学校。
我学习心重,便加了他的微信,方便学习斯瓦西里语。
一来二往,贝肯尼就跟我表白,说要娶我回非洲,做酋长夫人。
可,我怎么愿意去非洲。
我拒绝了。
贝肯尼伤心欲绝,便回了非洲。
从此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
可我心里还是没有放下他。
父母早亡,家里只有一个奶奶。
贝肯尼温柔又儒雅,通身的尊贵气质全然不似印象中无赖的样子。
他弥补了我这么多年缺失的亲情般的爱情。
如今,再见到他,依然没变。
之时,他有没有结婚呢?
按照非洲的规矩,他早就应该娶妻生子了。
“你结婚了吗?”
我试探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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