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宁溪怎么也没想到,傅屹北口中的“等通知”竟然就在两天后。天知道私底下她和宋诗琪聊天的时候,一致认为那只是男人的借口而已。毕竟很多男的可能聊着聊着就失踪了,或者睡过一觉就断崖式分手了。况且她和傅屹北什么都不是,只是睡了一夜的关系。依旧是Stralsund,依旧是熟悉的海岸线,没想到短短一周时间,她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个海滨小城。这一回,依旧是受邀来表演节目。但这一回,似乎又有所不同。也不知道团长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说是这次的演出是傅屹北在背后要求的,为的就是对舞团的投资价值进行最后的观测。临上场前,他还在亲自调试着舞台灯光布景,嘴里碎碎念着让姑娘们好好表现。阮宁溪坐在小沙发上默默换上舞鞋。其实她想说,这点小钱傅屹北应该不会放在眼里...
《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阮宁溪怎么也没想到,傅屹北口中的“等通知”竟然就在两天后。
天知道私底下她和宋诗琪聊天的时候,一致认为那只是男人的借口而已。
毕竟很多男的可能聊着聊着就失踪了,或者睡过一觉就断崖式分手了。
况且她和傅屹北什么都不是,只是睡了一夜的关系。
依旧是Stralsund,依旧是熟悉的海岸线,没想到短短一周时间,她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个海滨小城。
这一回,依旧是受邀来表演节目。但这一回,似乎又有所不同。
也不知道团长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说是这次的演出是傅屹北在背后要求的,为的就是对舞团的投资价值进行最后的观测。
临上场前,他还在亲自调试着舞台灯光布景,嘴里碎碎念着让姑娘们好好表现。
阮宁溪坐在小沙发上默默换上舞鞋。其实她想说,这点小钱傅屹北应该不会放在眼里,更不会兴师动众把舞团请来表演。
她低头瞥了眼食指上的蓝宝石戒指,宋诗琪的效率很高,一晚上的时间就用把袖扣改造成了一枚新戒指,戒托是她还从复古市集里淘来的,两者的搭配意外协调。
阮宁溪默默摘下戒指准备放进随身携带的小包内,谁知下一秒团长就从人堆里一个箭步到了身边。
团长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Cecilia,这是傅先生送你的吗?”
老亨利那种人精,又怎会相信Lena当初的一面之词?她卢瑟福家族想跟傅家联姻,也不看看傅家的态度。据他的观察,傅先生显然对Cecilia更有兴趣。
加上刚拿到蓝宝石袖扣那天,宋诗琪就已经开开心心拉着阮宁溪在剧院走了一趟,除了将她喜提新舞剧主舞位置的消息宣告天下外,更是帮忙炫耀了一番传说中“傅先生的贴身袖扣。”
第二天,这枚袖扣就成了戒指戴在了阮宁溪手上。
阮宁溪强烈怀疑团长把这次的邮轮演出机会归功于她和傅屹北那见不得人的关系了。不论如何,效果是达到了。至少团里的人对她肉眼可见地热情了不少。
“团长,我该候场了。”
竞争主舞失败的第二天Lena就病倒了,本来这出剧的主角是Lena,现在只好由阮宁溪这个B角替上。由于担心对舞步不熟练导致在舞台上出差错,她更是加班加点地在剧院排练到深夜。
现在,她只想在脑海中安安静静复盘最后一遍。
可偏偏团长还不准备放过她。
“我知道我知道。”团长的眼神落在女人手心的戒指, “如果这是傅先生送你的,我想他更希望在台上看到它不是吗?”
“这和我今天的服装并不搭。”
今晚跳的是《堂·吉柯德》,舞台的灯光和她的服饰妆容都是红色元素为多。
“没人会在乎这点小细节。”
阮宁溪的脸色并不好看,她将戒指牢牢攥在手心,语气坚定:“可是我在乎。”
说完,她将戒指放进了沙发旁的小包包里。
“团长,傅先生的东西很贵,我怕万一在台上弄丢了惹他生气就更不好了,您说是吗?”
团长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也就随她去了。
“演出结束你应该要去找傅先生吧,记得到时候多提几句舞团的投资,明白吗?还有啊……哎哎哎怎么走了?”
老头子喋喋不休,阮宁溪起身微微鞠躬后就跑出了休息室。
真吵啊……
这次的表演是在邮轮上,邮轮已经开出海岸一段距离,透过窗户,蔚蓝色拥抱了无边无际的大海,耀眼的太阳正在缓慢从空中下降,用自己的力量逐步靠近海面。
如巨物般庞大的邮轮此刻也不过是大洋中的一叶扁舟。
豪华游轮上的设备一应俱全,除了有演出的剧场外,还给演出人员安排了专门的休息室和化妆室。
从化妆室出来后,阮宁溪钻到了走廊尽头的小屋子,看上去像是一个储物间。此时,距离舞剧开场还有半小时,她有足够的时间闭眼沉思。
储物间的空间昏暗封闭,只有微弱的日光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阮宁溪靠在墙边,回顾着一会儿需要进行的每一个动作。
这对她而言,是另一种意义的放空。
忽然间,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在前面专心致志带路的吴特助停下脚步:“阮小姐,您说。”
“我的包落在休息室了,我想回去拿一下可以吗?”
吴特助看了眼阮宁溪,察觉到了她脸上的不好意思,安抚道:“我去帮您取,您坐电梯上楼就行。”
毕竟人家吴特助特地在后台等了半天,又带着自己绕了半天走到这儿,中间的路程阮宁溪是记得的,万不好意思让他特地再回去一趟。
“没关系,我认得回去的路,马上就回来。”阮宁溪眨了眨俏丽的眸子,半开玩笑道:“我还是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在傅屹北身边待了好几年,吴特助自然是个会看眼色的,也不再强求。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通行卡交给阮宁溪,温声道:“有了这张通行卡,您可以在船上畅通无阻。”
许是有些不放心,吴特助又问了一遍:“你确定认识回来的路?要不我还是陪你过去一趟吧。”
这要是把人弄丢了,傅先生扣他工资怎么办?
阮宁溪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人在陪着自己跑一趟,走来走去的不知道还以为在刷步数呢。
“没问题的,谢谢吴特助啦~”
“那你记得一会儿直接上7楼啊!”
小姑娘挥了挥手中的通行卡,小跑着离开了通道,吓得尽头的保镖赶忙让开。
吴特助在原地思索了几秒,觉得还是不行,邮轮这么大,万一丢了他可赔不起。
刚想追上去,手机煞风景地响起来。
“人呢?”
电话那头的语气淡淡,但却听得出已经有几分不耐。
“已经在楼下了,只不过阮小姐有东西落在剧院的休息室,所以……又回去了。”
傅屹北啧了一声,“把电话给她。”
“那个,先生,阮小姐刚走。”
电话那头陷入片刻沉默,紧跟着,森冷的声线响起:“你的意思是,你让她一个人回去了?”
吴特助脑门莫名出了一层薄汗,祖宗啊,阮小姐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那不是她要求自己去的吗?
“阮小姐还没走远,我这就去追。”
*
阮宁溪的方向感一向很好,毕竟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都要自己来。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下意识就会把周围的方位记住,所以方才吴特助带她过来的路线早就在脑子里刻下。
再加上邮轮上到处可见的路标,阮宁溪很轻松就取回了自己的包包。
戴上戒指,回去的路也异常顺利,只是进了第二个电梯,她就犯难了。
她从小数学就不好,关于数字的东西,通常记得不太清楚。
“刚刚吴特助说的是几层来着?”小姑娘皱着眉头,手指在楼层来回徘徊。
“好像是5,又好像是7。”
纠结万分,数字5的灯光亮起。
电梯门刚一打开,耳边就传来节奏感十足的音乐,震耳欲聋,各种颜色的激光射灯营造出喧闹的氛围,空间里还夹杂着引擎轰鸣的声音。
阮宁溪有些不确定,这个地方不像是傅屹北的风格。她试探着往前跨了一步,刚到入口,就被两个黑衣光头保镖拦了下来。
“女士,今天晚上赛车场已经被包场了,没有受邀的无关人员无法入内,抱歉。”
即使有邀请函参与这场盛大的邮轮派对,也并不是能够在任何地方随意穿梭。
但……
阮宁溪晃了晃手上的通行卡,问道:“这个可以吗?”
刚才她也是用这张卡一路顺利来到这里的。
很奇怪,为了自己主舞的位置,她可以做到勾引傅屹北。可倘若只是为了Julia舞团,她自认没那么伟大。
想通了的阮宁溪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细白的双腿分开在西装裤的两侧,黑与白,对比明显。
傅屹北的手猝不及防在小姑娘背后一按,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公分,但凡有一人动一动就能彼此触碰。
“刚才确定吃饱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隐忍而克制,等不及回答,他再次开口道:
“该我了。”
那件在阮宁溪身上欲落未落了一上午的西装终于被丢到了沙发上。
……
……
太阳慢慢往上爬,不知不觉,正午的阳光从头顶往下洒,海面上一片金光闪闪。
邮轮也逐渐热闹起来,各位宾客都在享受返航前最后的快乐时光。
墙上的时钟诉说着时间,闹着闹着,竟到了午餐的时间。
阮宁溪身上的裙子是傅屹北亲手给她穿上的,一条水蓝色的礼服裙。这个品牌的衣服主打简约而不简单的设计,没有繁琐的花纹和图案,独具一格的剪裁设计将穿衣者的身材完美勾勒。
特别是阮宁溪这样的魔鬼身材, 在裙子的包裹下,腰身曲线呈现最标准的s型,裙摆下,两条长腿若隐若现,更是让人充满了想一窥究竟的冲动。
刚帮她换上裙子的时候,傅屹北静静欣赏了几秒,视线落在女人隆起的部位,煞有其事地挑了挑眉。
两人早已做过这世间最亲密的事,阮宁溪身上各处他也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她身上有几颗痣,在哪个位置,傅屹北都了然于心。
他自然也知道,对一个雄性生物而言,阮宁溪的身材有多诱人。
只是……有一点他不是很明白。
“你这里……”
男人修长的手指坏坏地点了点小姑娘的圆软,挑眉的瞬间,懒散又纨绔,但似乎还有几分求知欲。
阮宁溪正在梳头发,感受到触碰,娇嗔着拍开了傅屹北的手,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哥哥这是不满意?”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又低又缓,带着些许性感:
“在舞台上的时候,怎么是平的?”
“……”
青春期发育的时候,阮宁溪就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而对于一个舞者而言,这个问题可大可小,毕竟舞台上的的轻盈感很重要。
节食、运动,最终都抵不过基因的选择。
于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她便学会了在演出服里穿束胸。不得不说,虽然不可能当即就一马平川,但束胸的效果的确显而易见。
只是没想到,傅屹北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关注到这些。
该夸他善于观察细节呢,还是好学不倦呢?这种问题本身比较敏感,但从傅屹北的口中如此轻而易举就问了出来,反而倒是直白了许多。
阮宁溪大大方方地挺了挺某处,眼中带着一丝俏皮:“你不会不知道束胸这个东西吧?”
“束胸?”
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但下一秒,傅屹北就理解了这个东西的用处。
他定定地瞧着,有那么一瞬,阮宁溪看到了男人瞳孔中的悦色。
“你笑什么呀?”
傅屹北撩开女孩如墨般的长发,低头在白皙的颈部落下一吻,呢喃耳语:
“good girl.”(乖女孩。)
边说,男人一边还伸出手把女孩的领口往上提了提。
这裙子的领口设计很巧妙,恰到好处的弧度刚好露出最漂亮的位置,但也绝对不会走光。
傅屹北轻笑着包裹着她的小手,放在下巴上故意蹭了蹭,又放在唇边亲了亲,嗓音低沉暧昧:
“阮宁溪,你怎么这么娇滴滴的?”
女孩脸蛋绯红,仰头望着他的样子好似一朵出水的芙蓉。她的声音很轻,刚才那个吻好像夺走了她不少气力。
没有男人可以抵抗一个美人如此。
傅屹北也是正常男人,他松开手却没松开人,反倒是扣住了阮宁溪的下巴。
指腹轻轻揉搓,温柔仅存在秒针跳动的几秒。
几秒后,更暴烈的亲吻落下。
掐住双颊的瞬间,阮宁溪被迫张开了嘴,无意间迎合着傅屹北的动作,这在极大程度上取悦了男人。
“宝贝,真乖。”
玻璃窗外天光大亮,阳光扫过海浪,像是变成了星星。瞬间,白天宛如转为黑夜。
卧室内的氛围如同海上升起的焰火玫瑰,热气氤氲,吹起窗帘一角。可从外面,却窥探不到里面的半分火热。
阮宁溪哼哼唧唧了半天,也不见傅屹北脱下她身上那件宽大的黑色西装。
这个男人像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整整一个小时,就这么抱着穿着西装的她……
最后喊停的是她,因为肚子实在太饿了。
傅屹北本还想继续,突然意识到小姑娘从醒来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又被他困在床上翻来覆去,眼底浮起几分愧疚。
他把人一把抱起往外面走,下半身的热情还未完全熄灭,却毫不在意。
“抱你去吃东西。”
一直到坐到餐桌前,阮宁溪还能感受到男人努力压制的那股欲念。
主人公却毫不在意地往后靠在椅背,一只手轻搭在小姑娘腰上轻柔按摩,另一只手将桌上的三明治挪到她桌前。
腿上的人却不急着吃东西,视线向下,定格在某处,意有所指道:
“你……要不要先冷静一下?”
听着是关心的话,可小姑娘却对着他眨眨眼睛,嘻嘻一笑的姿态分明是在看热闹。
傅屹北眉头轻挑,眸光微沉,手掌惩罚性地拍了拍某处:“不着急吃东西就跟我回卧室继续。”
他可还没吃饱。
这下阮宁溪不敢说话了,胡乱捏起盘子里的三明治就放到嘴边。一口咬下,澄澈的眼睛眯了眯,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一丝勉强。
怎么又是冷食三明治?帕斯雀牛肉夹着两片生菜和芝士,加点酱往面包里一塞,这玩意儿就像是救过傅屹北的命。
堂堂傅家大佬,怎么连点热乎的早餐都吃不上!
傅屹北自然也注意到了女孩缓慢下来的动作,顶了顶腮,下巴朝着她手上的三明治一点:
“没力气?要我喂你?”
说着,右手还真要去接过那半枚切开的三明治。
阮宁溪躲了躲,低头又咬了一口,终究是没忍住滑到嘴边的叹息。
这下傅屹北总算是看出来了。
“不喜欢吃?”
小姑娘脑袋上下点了点,把三明治扔回了盘子里。再抬头时,眼中还多了一丝……怜悯(?)
“哥哥,你以前吃过华国的早餐吗?”
大少爷嘛,说不定从小就在国外长大,接受西式教育不说,吃得也是那些西餐。
傅屹北听了直笑,眼中流露的笑意蕴含着宠溺,腿上的小姑娘那张小嘴还在喋喋不休:
“我跟你说呀,鸡汤小馄饨搭配汤包,简直一绝!鲜虾的或者是蟹黄的都可以。只不过慕尼黑很难找到正宗的,只有唐人街深处有一家粤菜馆勉强还算可以。”
从桌上被抱下来的时候,双腿还是发软的状态,一直到奔跑上台,阮宁溪的心跳始终都没有回归原位。
但灯光亮起,在舞台上开始舞蹈的瞬间,她的身体却柔软到能够将每个动作发挥到极致。
从前听说有些舞蹈家在上台前会和爱人进行某项运动借此让自己的身体足够柔软以开到最佳状态。
那时候她当玩笑话听说就不作数了。
没想到今天,她也体验了一把。
明明刚才她和傅屹北只是亲了亲……
热情的红裙女郎在台上尽情旋转,牵着舞伴的手跳跃,每一帧都美得足以登上杂志封面。
被邀请来邮轮派对的宾客们都在欣赏这出绝美的《堂·吉柯德》,只有二楼看台的中央包间,傅屹北的脸色逐渐难看。
在他的角度,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台下那些男人对阮宁溪那些毫不遮掩的视线。有欣赏,也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
他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的感觉。
很不喜欢。
“先生。”吴特助从外面回来,俯身在傅屹北耳边报告了什么,很快,男人便离开了邮轮剧场。
彼时,舞剧演出还剩下三分之一。
团长满心满眼都长在傅屹北身上,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难道是大佬对Cecilia那个小丫头没兴趣了?
啧!早知道主舞的位置就该给Lena,多少还能在卢瑟福家族那儿套点好处。
半小时后,团长在后台再次看到了吴特助,以及跟在他旁边的小姑娘。
亨利团长当即笑盈盈迎了上去,“吴特助,您怎么回来了?是傅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吴特助笑意不达眼底,礼貌回应道:“我家先生让我请Cecilia小姐过去。”
按常理来说,舞团的演员在结束演出之后是不能随意跑动的,只能在规定的某些区域休息或游玩。
但这是傅先生的邮轮,他想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团长冲着阮宁溪使劲使眼色,嘴里不断重复着“投资”两个字,生怕她忘了。
无奈之下,阮宁溪只好点了点头。
跟着吴特助在走道和电梯中来回穿梭,阮宁溪才真正见识到这艘邮轮的豪华程度。
不止有剧院,更是有各家米其林餐厅的入驻,还有儿童乐园,汗蒸馆,酒吧影院免税店等等娱乐设施,各种无边泳池水晶泳池也是不在话下。
像是把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搬入了邮轮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的。
而这些只是傅屹北的资产深海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小滴海水。
到了某一层,突然玩乐的宾客变少了,每层出入口都安排了黑衣黑裤的黑人保镖。
看到吴特助,保镖自动放行。
“阮小姐,这里比较大,请跟紧我。”
阮宁溪自然不会乱跑,乖乖跟在吴特助后面。走廊两边有透明橱窗,每个橱窗里都摆放着艺术品。
或是油画,或是瓷器,又或是绚烂的珠宝,总之,每一件都写着价值不菲四个字。
阮宁溪对这些东西匆匆欣赏而过,没有太大的兴趣。只不过,她突然发现手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蓝宝石戒指!
下台以后匆匆换了衣服就被吴特助一路领来这里,她的贴身小包还锁在柜子里,连带着那枚戒指。
“吴特助,稍等一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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