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昭昭林雅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错把福星当贱草,流放路上你们就哭吧!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小小飞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哎呦,我们家昭昭还有一把这么好看的铲子呢!”虽然心里愁苦,可一看见闺女举着铲子的可爱模样,杜英娘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情不自禁就把林昭昭搂进怀里,根本没留意那把金光闪闪的小铲子。“不是,娘,你快看妹妹的铲子,它……它好像在闪着金光啊!”赵清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对杜英娘道。“你这孩子怕不是看花了眼,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玩具,怎么可能……啊!这……这真是一把金铲子啊!”杜英娘惊得嘴巴都张大了。她拿过那把小金铲,凑到灯下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才一脸惊奇地问林昭昭。“昭昭,这东西可是你从主院带过来的?”林昭昭摇了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杜英娘,似乎等着她继续猜。“那……是你在哪里捡的吗?”这话一问出口,杜英娘自己都觉得好笑。昭昭自从被救回来之...
《错把福星当贱草,流放路上你们就哭吧!全局》精彩片段
“哎呦,我们家昭昭还有一把这么好看的铲子呢!”
虽然心里愁苦,可一看见闺女举着铲子的可爱模样,杜英娘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情不自禁就把林昭昭搂进怀里,根本没留意那把金光闪闪的小铲子。
“不是,娘,你快看妹妹的铲子,它……它好像在闪着金光啊!”
赵清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对杜英娘道。
“你这孩子怕不是看花了眼,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玩具,怎么可能……啊!这……这真是一把金铲子啊!”
杜英娘惊得嘴巴都张大了。
她拿过那把小金铲,凑到灯下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才一脸惊奇地问林昭昭。
“昭昭,这东西可是你从主院带过来的?”
林昭昭摇了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杜英娘,似乎等着她继续猜。
“那……是你在哪里捡的吗?”
这话一问出口,杜英娘自己都觉得好笑。
昭昭自从被救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这里。
他们大房现在穷得连老鼠都不愿意光顾,哪里能捡到这么贵重的金铲子?
“娘,大嫂,这是一个小孩送我的。”
林昭昭软乎乎的身体靠在杜英娘怀里,歪着脑袋解释道。
系统是个萌萌的童音,所以在林昭昭心里,就是一个小孩送给她的。
“小孩?我们昭昭说的是哪个小孩?”
赵清月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她顺势在杜英娘身边坐下,极为自然地牵住了林昭昭小小、暖暖的手。
林昭昭很少与人这般亲近,可面对赵清月,她不仅不排斥,反而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
“嗯……我也没看见他,他把铲子给我就消失不见了。”
林昭昭想了想,认真回答道。
“娘,该不会是仙童显灵吧?”
赵清月兴奋起来,伸手摇晃着杜英娘的手臂。
杜英娘也有几分激动,她用力抱住林昭昭,连声道:“是,一定是这样的。我们昭昭是小福星,连仙童都对她青睐有加,是不是?”
听杜英娘这么说,林昭昭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闭了嘴,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那把小金铲。
“昭昭,既然这把小铲子是仙童给你的,那你可要把它收好了,知道了吗?”
杜英娘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又道:“仙童的东西可是有法力的,娘明天编个彩绳,给你贴身挂在身上。
它一定会保佑我们小昭昭平安顺遂的。”
杜英娘话刚落,赵清月忙道:“娘,你眼睛不好,这事就交给我吧。我明日就给妹妹编条彩绳。”
话说到这里,赵清月想了想,改口道:“既然咱们很快就要流放了,明天得上街买些米面做干粮。
我现在就回去编彩绳。”
说完,她抬脚就要回房找丝绳,编彩绳。
林昭昭忙伸出瘦得跟鸡爪子似的手,拉住了赵清月的衣摆。
“大嫂,那小孩跟我说,这铲子能从土里挖出宝贝来,我得时时拿出来用,怕是不能贴身挂在身上。
所以你不用给我编彩绳。但是昭昭能麻烦你去把大哥、二哥和三哥都叫过来吗?我还有东西要给你们看。”
林昭昭笃定,大房一家是好人,所以她也没想着隐瞒,准备将空间的事也和盘托出。
林昭昭话里的信息太多了,赵清月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消化。
幸亏她也不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忙答应了一声,出去叫人去了。
没一会儿功夫,林星河、林流云和林和风全都出现在床前。
“清月,我想睡觉,咱们回去睡觉!”
林星河拉着赵清月的手,上下晃悠着。
赵清月温柔地牵住林星河的手,轻声哄道:“我们且先等等,好不好?妹妹说要给我们看……啊!这……这是什么地方?”
赵清月感觉脚下一轻,猛然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陌生的院子里,吓得她反手抱住了林星河的手臂,一动也不敢动。
林星河看起来比她还要害怕,直接一头扎进赵清月怀里,声音颤抖道:“清月,这是什么地方,我害怕,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去睡觉。”
坐在木轮椅上的林流云也是满心惊奇,他环顾左右,发现这是一处只有两间房的小院子。
“妹妹,这是什么地方?”
林流云从小就喜欢读书,小的时候也跟父母走过一些地方,像现在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是怎么都不敢相信的。
“这是空间,也是那个小孩给我的。”
林昭昭站在林流云身边,一脸认真地道。
一家人虽然很想知道“那个小孩”到底是哪个小孩,可林昭昭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家也不舍得看她抓耳挠腮的样子,便都不问了。
不大的院子,几步就走完了,林如风实在好奇,便大着胆子轻轻推开了其中一间房的房门。
众人见状,全都好奇地围了上去。
虽然外面的院子是普通的泥地,可房间里却铺了上好的青砖,看起来干净又整洁。
小小的房间,一眼就可望到底,里面除了一张楠木床,便什么都没有了。
而另外一个房间也很简单,中间是一口黄泥盘的灶,旁边放了一把吃饭用的木桌,就没有其它东西了。
“昭昭,你的意思是,咱们全家可以躲在这处小院里,躲过流放?”
杜英娘牵着林昭昭的手,温声问道。
林昭昭摇了摇头,说道:“娘,流放是咱们家必须经历的劫难,躲是躲不过去的。
这处小院可以用来是帮咱们渡过难关。”
赵清月想了想,忍不住问道:“妹妹,既然咱们不能躲在这,那这个地方有什么用处?”
林昭昭认真解释道:“咱们流放的时候,可以把东西存放在这里,这样咱们就不用背着那么多东西赶路了。”
其余几人听她这么说,眼睛立即就亮了:“对啊!这样咱们可就轻松多了。”
众人雀跃之后,又很快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恹恹的。
这空间倒是神奇,可大房这些年下来,已经把值钱的东西都典当了。
就连粮食都所剩无几,哪还有什么东西能放进空间呢?
林昭昭懵懵懂懂地看着众人的神情,歪着脑袋问道:“怎么了,你们是不喜欢这个空间吗?”
她用力握住杜英娘的手,语气也变得坚定起来。
“娘,你选的没错!”
赵清月看着走在他们前面,神色颇有几分不耐的罗军爷,小声对杜英娘道:“他有爹娘,要是不能顺利完成这趟差,丢了这份还算体面的差事,他那病弱的爹娘可怎么办?”
杜英娘沉吟着点了点头,应道:“是啊!不仅是他希望能顺利完成这趟差事,娘也希望咱们能平平安安抵达流放地。
咱们尽量不惹恼他,他应该不会刻意为难的。”
赵清月忙点头,对杜英娘道:“好,清月都听娘的。”
寒风呼啸中,一行人穿过繁华的街道,走出城门,朝官道上走去。
一路上,唐氏都在悄悄打量四周。
她马上就要被流放了,唐家还没动作吗?
是他们还没得到国公府被抄家流放的消息,还是还在向圣上求情,来不及来接她回去?
可很快,她就知道,唐家的人不会来了。
他们从牢房里出来,几乎整个上京城的人都来瞧热闹,堂堂唐家,会不知道这桩震惊朝堂的事吗?
前面就是风雨亭了,有人送别被流放的亲人,都会在那里等着。
她倒要亲自问问爹娘兄嫂,为何不来救她。
唐氏心里揣着心事,走路磕磕绊绊的。
张氏走在她后面,被带累地险些摔倒,心里那股怨气更盛了。
从牢房里出来,张氏一再跟官差们要求,让她到临街的药铺看看眼睛。
两个白净的官差,一个姓卢,一个姓孙,他们态度倒是温和,眼睛却不自觉地瞥向张氏腰间。
“要看大夫啊?怕是会耽误行程啊!”
看是没有明确拒绝,实则是在试探张氏身上还有没有钱。
张氏当了十来年主母,哪里看不出他们的意思。
她忍痛从腰间摸出一只翡翠耳坠递了过去。
那两个官差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声音瞬间冷淡了下来。
“咱们都走到这里了,已经错过药铺了吧!”
张氏心里气得都快吐出血来,只好又摸出另一只翡翠耳坠递了过去。
两个官差对视一眼,一人伸手拿过一只,卢官差趁人不备,带着张氏闪进了街道一间不起眼的小药铺,嘴里还问道:“诊费,药钱,你还有吧?”
张氏心里膈应,忍气道:“有!”
没一会儿功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夫走了出来,可他只看了张氏的眼睛一眼,吓得忙站起来摆手道:“这个我可看不了,你们还是寻其它药铺看看吧!”
张氏被老大夫说得心里害怕,僵持着不肯走,却被卢官差半哄半拖出来。
“既然这里看不了,咱们还是先走吧,再耽误下去,他们都要出城了。”
张氏不甘心地拼命摇头,嘴里念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不能当瞎子,我不要当瞎子。”
卢官差虽然嘴上劝着:“咱们再往前走走,寻个大医馆瞧瞧。”
张氏拖长屁股,无助地哭喊道:“前面就是城门了,哪里还有什么医馆?”
卢官差哪里管这许多,直接把张氏拖回了队伍中。
一直默不吭声地林柏嫌恶地回头看了一眼张氏,低声骂道:“还嫌我们国公府不够丢脸吗?闹什么?”
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睁着那双可怖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柏的背影。
看他时不时搀扶一下身边的柳姨娘,她的心瞬间碎落满地。
她失魂落魄地走着,慢慢就落在了队伍后面,走在唐氏身后。
柳姨娘看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打滚的张氏,只觉得心里无比痛快。
自打她进国公府,张氏仗着自己的正室身份,没少为难她。
站规矩,早晚问安,伺候梳洗更衣,伺候用膳。
做这些也算妾侍本份,她都能忍受。
可她生下林雅琴之后,好不容易又有了身孕。
张氏生怕她生出儿子,来抢林锦卓拥有的一切,竟在她的安胎药里加了致死剂量的红花。
一碗汤药下去,柳姨娘的孩子没了,也没了生育能力。
柳姨娘心里那个恨啊,可人家抵死不认,她根本束手无策。
想到过往种种,柳姨娘就气得牙痒痒,脚步也不自觉地朝张氏走了过去。
“太太,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柳姨娘感觉自己就跟做梦似的,说什么,做什么,根本都不听自己使唤。
张氏见是柳姨娘凑到跟前来,恼怒地一把甩开她的手,像平常一样训斥她。
“你也想扶我?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柳姨娘被张氏甩了个趔趄,她心里恨不得将张氏活活掐死,可面上却是一副谦卑模样。
“太太,妾自知身份低微,可你受伤了,妾身不能不管啊!妾先扶你起来!”
说着,她蹲下身去,不顾张氏的挣扎,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快,快去请大夫,我的眼睛不能有事,快去啊!”
张氏刚站稳,就一把推开张姨娘,声嘶力竭地喊道。
被砸伤的那只眼睛不停抽痛,好像有人将一把匕首扎在她眼中,时不时用力剜一下,痛得她只能无助地靠在墙角,不停地抽冷气。
“太太,现在要叫大夫,只怕难啊!
你的眼睛流了好多血,妾身先帮你看看,是不是有碎瓷片扎在里面。
说不定只要将碎瓷片拔出来,你就没事了呢!”
刚才那只脏兮兮的尿壶砸在张氏眼睛上,直接就碎了。
碎瓷片还真有可能扎进了张氏眼睛里。
张氏略一思索,忍痛对林雅柔道:“雅柔,快,你快过来帮娘看看。”
林雅柔白着一张脸,全身都写满了抗拒:“娘,我……我身上还有伤,动一下就疼得厉害,你就让柳姨娘给你看看吧!”
张氏心里一沉,一股难言的悲伤涌上心头。
她不甘心地看了赵言心一眼,大声对隔壁牢房的林锦卓喊道:“卓儿,你快想办法救救娘啊!
娘的眼睛好痛,你快救救娘啊!”
隔壁的林锦卓身子一僵,他飞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随即沉默地垂下脑袋,没有任何回应。
张氏一颗心荡到了谷底。
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太太,就让妾身给你看看吧!”
柳姨娘蹲下身,眼里满是担忧和诚恳。
周氏见张氏不吭声,冷哼一声,对柳姨娘吩咐道:“一把年纪了,倒是矫情得厉害。
柳姨娘,你给她看看。”
“是,老夫人!”
柳姨娘面上一副谦卑的样子,可心里却激动得几乎颤栗。
她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机会终于还是来了啊!
她伸出兴奋得发抖的手,探向张氏的脸。
那只受伤的眼睛只能半睁着,柳姨娘假装关切地拿帕子擦拭眼睛周围的鲜血,且悄无声息地见一枚锋利的碎瓷片摁进了张氏的眼睛里。
“啊!啊!你这个贱人故意害我是不是?”
感觉到剧痛的张氏一巴掌将柳姨娘扇倒在地,柳姨娘颤抖着沾满鲜血的双手,心里的狂喜让她想要大笑出声。
“怎么看不清?我们昭昭又大又亮的眼睛,小小的樱桃嘴,娘看得一清二楚。”
林昭昭迟疑地伸出小手,轻轻覆在杜英娘完好的那只眼睛上,心里忐忑地问:“娘,你现在能看见昭昭吗?”
杜英娘的笑意淡了一些,她摸索着握着林昭昭的另一只手,低声道:“也能看清的。”
林昭昭的心不由得一沉,她娘的眼睛没有恢复!
那颗火眼金睛丸名明明是自己亲手喂到娘嘴里的,为什么没效用呢?
就在林昭昭疑惑的时候,杜英娘已经将她摁回被窝里。
“你再睡一会儿,待会再起来。”
林昭昭很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她的眼皮已经撑不住了,又慢慢合了起来。
“昭昭,昭昭,快醒醒!”
林昭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隐约能看见外面明亮的天光。
还没等她清醒,一方温热的帕子已经盖在了她的脸上。
赵清月一边动作麻利地给她洗脸,一边柔声问道:“昭昭,睡醒了吗?我们很快就要出发了,快起来收拾收拾。”
林昭昭正想点头,赵清月又把一碗清水递到她嘴边。
“快漱漱口,过来吃东西!”
林昭昭刚漱完口,林星河就把她提溜出被窝,林和风则动作飞快地往她手里塞了一块烧饼。
林昭昭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可嘴已经下意识地朝烧饼啃了过去。
正在给林琦喂饭的杜英娘看着几个孩子有条不紊地照顾最小的昭昭,心里别提多欣慰了。
她转过头去,轻声对林琦道:“孩子他爹,咱们的小闺女回来了,你要是能睁开眼睛看一看,该多好啊!”
说完,杜英娘有些难过地低下了头,却没发现林琦原本蜷缩的手指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林昭昭迷迷瞪瞪地吃过早饭,失神地坐在一边,看着杜英娘他们收拾东西。
昨天晚上,一次性挤出那么多仙草露来,耗了她不少元气。
林昭昭耷拉着小脑袋,昏昏沉沉地还想睡,突然心里一个激灵,想起昨天晚上那只小蚂蚁来。
她忙起身,走到昨天晚上发现小蚂蚁的地方,瞪大眼睛找了起来。
可毡布和油布都被娘和大嫂叠了起来,让林昭昭收进了空间。
现在她脚下踩着收不回去空间的黑土,哪里还能找到小蚂蚁的踪迹。
“走了也不打声招呼吗?”
林昭昭有些失落地趴在地上,忍不住悄声嘀咕道。
就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到了她耳中:“谁说我走了?我不是在这吗?”
林昭昭惊喜地看向自己身上,却在看见小蚂蚁的那一刻,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昨天那只比米粒还小的小蚂蚁身子足足大了五六倍,不仅身体变得金黄发亮,四肢也十分健硕。
“你……你就是昨天的小蚂蚁?”
林昭昭惊奇地盯着衣袖内的巨型蚂蚁,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它的背。
身体变大了,蚂蚁的眼睛也大了许久。
黑溜溜的两只小眼睛变得格外圆润,好看极了。
那蚂蚁后退了两步,伸出前足抵在林昭昭手指上,严肃道:“诶,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林昭昭被它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收回手指问道:“我就是好奇,你怎么变得这么大?”
蚂蚁在林昭昭的衣袖上蹭着刚才被她摸过的地方,回答道:“昨天晚上,见你掌心还有一些仙草露,我就帮你收拾干净了。
林昭昭和林星河这架势,把围墙这边的几人全都看懵了。
林流云反应最快,忙对林和风道:“和风,快去帮忙接东西。”
林和风回过神来,将林星河手里那只沉甸甸的箱子接了过来。
杜英娘伸手抱了林昭昭下来,林星河长腿一跨,直接跳了下来,头上的金簪就跟下雨似的,“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林星河忙蹲下身去,捡起一根玫瑰金钗递给赵清月:“清月,你头上都没发簪,这个好看,给你戴!”
赵清月握住那支足有一两重的金钗,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们这是把主院的东西全都偷过来了吗?”
林昭昭被杜英娘抱在怀里,她一边往下摘脖子上的珍珠项圈,一边愤愤地嘟嘴道:“这些东西,原本就不属于他们。”
杜英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林流云问道:“妹妹,你不是有空间吗?怎么不把东西放在空间里?”
林昭昭老实回答道:“里面已经装满了,所以我和大哥只好亲自把装不进去的东西搬回来。”
“装……装不进去了?”
几人全都愣住了。
虽然那处院子不大,可好歹也有两间屋子,一个院子,难道全都装满了?
林昭昭见他们一脸震惊,只好把他们全都带进空间。
几人闪现到空间,发现自己正歪歪扭扭地站在成箱的珠宝上面。
看着堆得像小山似的金银珠宝,几人怔愣在原地,怎么都回不过神来。
眼看轮椅上的林流云一个不稳,就要倒下,赵清月和林和风忙反应过来,扑过去拉住了轮椅。
林昭昭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对林流云道:“对不起二哥,我忘记你不方便了。”
林流云掩下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笑着摸了摸林昭昭软乎乎的小脸道:“没事,这不怪我们昭昭。”
“娘,今天太晚了,咱们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进来收拾吧。”
因为林昭昭的突然回归,原本早该睡下的大房竟然熬到了快天亮。
杜英娘将林昭昭揽在身边,心里的酸涩一点点蔓延开来。
之前昭昭要到主院拿东西,她心里是犹豫的。
夫君是坦坦荡荡的人,要是知道孩子们到主院拿东西,肯定会横加阻拦。
可看着这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又想想国公爷这些年对他们大房的所作所为,一股不甘和怨恨升上了杜英娘心头。
她把心一横,目光冷沉地看向家里的这几个孩子,说道:“既然主院的人不仁,咱们也不必死守道德规矩,把咱们的日子过好,才是最要紧的。
咱们今晚就把这里的东西收拾好,明天抓紧时间上街采买。”
几人同时点头答应。
林昭昭拉了拉袖子,正要上前帮忙,却被杜英娘一把抱起,塞进了林流云怀里。
“昭昭,你和二哥先回去睡觉,这里交给我们。”
林昭昭忙摇头道:“不行的娘,我要是没在空间,你们也没法待在这里。”
杜英娘无法,只好吩咐林流云:“云儿,你抱好妹妹,哄她睡觉。”
林流云照顾过林和风,可身为男娃的林和风很皮实,随便哄哄就能睡着。
此时抱着香香软软的妹妹,林流云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措。
林昭昭似乎看出了林流云的心思,她把小小的身体往他怀里一靠,声音软糯道:“二哥,你抱着我就行,不用哄的。”
说完,她扇了扇像扇子似的两排睫毛,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林流云哭笑不得地看着怀里的小丫头,伸手将她稳稳环住,又小心翼翼地将她那撮枯黄的小呆毛顺好,才看向忙碌的杜英娘几人。
“清月、和风,这间屋子放金银珠宝,另外一个房间放布匹字画。多余的箱子和木架,就先堆到院子里。”
杜英娘简单地交代了一句,赵清月和林和风立即埋头收拾起来。
林星河围着赵清月嘟囔了半天要买花生,赵清月实在哄不住他,只好说:“夫君,你快些来帮忙,咱们收拾好了,我就带你去买炒花生。”
林星河像个孩子似的,抱住赵清月的腿,怎么都不肯放开。
“我不,我现在就要吃炒花生。清月,好清月,咱们现在就去买吧!”
赵清月被他缠得做不了事,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杜英娘上前将他拉了起来,笑着道:“星儿,你不是最喜欢弓箭吗?
你在这里找找,说不定就有呢。”
林星河的眼睛亮了亮,半信半疑地看向堆积如山的宝贝,问道:“真的吗?”
杜英娘忙点头:“嗯,你先找找看。”
林星河被哄住了,认认真真地在各个箱子间找了起来。
赵清月松了一口气,三人加快速度将东西分类好,抬进屋子里。
眼看院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少,三人越收拾越兴奋的时候,就听外面传来林星河的叫声。
众人朝他的方向看去,就见他抱着头缩在角落里,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星儿,你怎么了?”
自从林星河受伤之后,还是第一次出现这么惊恐的表情。
杜英娘和赵清月快步走到他身边,却见他抖着身子,怎么都不肯说话。
被林星河吵醒的林昭昭从林流云怀里跳了下来,她顺着林星河看着的方向,从一个陈旧的箱子里抽出了一把沾着褐色血迹的长剑。
林流云和林和风一看见那把剑,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杜英娘更是后退了一大步,直接跌坐在身后的箱子上。
林昭昭有些费力地拿着那把沉甸甸的长剑,不解地问道:“娘,这把剑怎么了?为何你们都是这副表情?”
杜英娘抖着嘴唇想说话,却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
林流云虽然极力克制着情绪,可从他滚动轮椅的速度不难看出,他也十分激动。
“妹妹,你把剑给二哥。”
林流云对林昭昭伸出了修长的手。
林昭昭听话地将剑递到林流云手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问道:“二哥,这剑是谁的?”
林流云痛苦地簇了蹙眉,终于还是压制住心里的激愤,声音低沉道:“这把剑,是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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