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通行卡的霎那间,两个保镖脸上当即多了几分恭敬:“请进。”与此同时,身旁出现了另一道略显亢奋的声音。“你就是傅屹北的小猫?”门内,一个穿着赛车服的男人随着声音出现。他的身形高大面容帅气,手上还抱着个头盔。阮宁溪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但听到他口中提到的名字,小姑娘眼神中多了几分提防。“我们认识?”莫易呈盯着小姑娘仔细看了会儿,眼底闪过惊艳:“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他嘿嘿一笑,摆了摆手挪开门口两个保镖。“让开让开,这可是傅屹北的小宝贝,别吓到人家。”听到这个称呼,阮宁溪小脸一红,但脑海中多了几分确定,这人认识傅屹北。自己应该没找错地方。“我是来找傅先生的。”女人的嗓音细细软软,在陌生的地方,显然有些局促,双手紧紧攥着那张通行卡,但她...
《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看到通行卡的霎那间,两个保镖脸上当即多了几分恭敬:“请进。”
与此同时,身旁出现了另一道略显亢奋的声音。
“你就是傅屹北的小猫?”
门内,一个穿着赛车服的男人随着声音出现。他的身形高大面容帅气,手上还抱着个头盔。
阮宁溪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但听到他口中提到的名字,小姑娘眼神中多了几分提防。
“我们认识?”
莫易呈盯着小姑娘仔细看了会儿,眼底闪过惊艳:“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
他嘿嘿一笑,摆了摆手挪开门口两个保镖。
“让开让开,这可是傅屹北的小宝贝,别吓到人家。”
听到这个称呼,阮宁溪小脸一红,但脑海中多了几分确定,这人认识傅屹北。
自己应该没找错地方。
“我是来找傅先生的。”
女人的嗓音细细软软,在陌生的地方,显然有些局促,双手紧紧攥着那张通行卡,但她掩盖得很好。
海藻般的长发散落,遮盖住女人两颊的绯红,魅惑和纯洁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草!他傅哥这是找了个极品仙女啊!
“你先进来,傅哥马上就到。”莫易呈勾了勾唇,语气玩味:“不如我带你去玩点儿有意思的?”
阮宁溪也不是傻白甜,自然不会傻傻跟着陌生人就进去。万一这男人是傅屹北的仇人什么的,她岂不是很危险?
于是,望向莫易呈的眼神也多了些防备。
她实话实说:“可是,我不认识你。”
“嘿,你这小姑娘还挺有意思。”莫易呈笑着点了点自己胸口处的胸针,“知道这是什么吗?”
阮宁溪瞥了眼,皇家荣誉骑士勋章,她在网上看到过。
眼前这人的确有点身份。
可紧接着,小姑娘却摇了摇头,“不认识。”
“皇家荣誉骑士勋章,这可是我外祖父传给我的,我堂堂莫家的大少爷莫易呈,骗你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处?”
本以为会从阮宁溪眼中看到惊讶或者是钦慕,没想到她只是平静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回答道:
“喔,知道了,这位名字前缀很多的莫少爷,但我只是来找傅先生的。”
“……”
好家伙,原来他傅哥喜欢这种调调的,瞧着软,没想到还是个呛口小辣椒。
莫易呈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对待,气得直跺脚,手肘夹着头盔就开始掏手机。
“傅哥,你的小猫在我这儿呢,她竟然怀疑我是坏人!”
“就你那小猫呗,小姑娘长得挺漂亮啊。”
“噢……”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莫易呈把手机扔给了阮宁溪,吊儿郎当地扔下一句:“呐,傅哥要跟你说话。”
阮宁溪看了眼传完话就乖乖站到一旁等着的莫大少爷,将听筒放到耳边,有点不确定地“喂”了一声,音量小到对面一不小心就会错过。
“莫易呈不是坏人,想吃什么玩什么就跟他说,我一会儿就到。”
阮宁溪一时间没说话,男人又低笑了声:“不说话?现在是在怀疑我是坏人吗?”
“才不是呢。”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什么,莫易呈下一秒便看到不久前还对着他相当硬气的小辣椒,转眼就娇娇软软地对着听筒撒娇道:
“我怎么会听不出哥哥的声音嘛!”
脚下一软,这女人变脸变得够快呀!
阮宁溪挂了电话走到莫易呈面前,对着他微微弯头致歉:“刚才抱歉,但我只是出于安全考虑。”
有点抱歉,但不多。
“我的猫,轮得到你评价?”
这句话摆明了没给团长面子。
但他是傅屹北,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
被当众驳了面子的团长非但没反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似乎是在兴奋能够和傅先生搭上话。
“是是是,傅先生说得有道理。您的猫,自然是最好的。”
傅屹北像是没听到团长说话,倒是饶有趣味地对阮宁溪扬了扬下巴,声音又低又缓,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引诱:
“你说说看,不叫 Cecilia,那它该叫什么?”
这会儿,就算是再迟钝,阮宁溪也看出来了傅屹北对自己的那一点点特殊。
更何况,她一向是个小人精儿。
小姑娘往前迈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她成了今晚除吴特助外离傅屹北最近的人。
自然也是,离傅屹北最近的女人。
“我原来打算叫它绵绵的。所以,绵绵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呀?”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阮宁溪放轻了分贝,随着语调微微上扬,眼尾也上翘了几分,像只俏皮的小猫。
傅屹北招了招手,从侍者的托盘中取过一杯香槟一饮而尽。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醇厚,带着几丝微不可察的嘶哑:
“不知道。”
阮宁溪有些气不过,分明那小猫去了傅家都快一周了,作为主人,他竟然连猫猫的性别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带它去宠物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了!
大门大户的还是不好,若是跟着她,猫猫都不知道有多少件漂亮的小衣服了。
“女士,是个小母猫,检查报告显示它很健康。”
说这话的,正是在旁默默站了好一会儿的吴特助。
傅屹北瞥向小姑娘,发现她方才凝结的眉毛瞬间松开来,那张清丽的小脸重新挂上了笑意,眉眼弯弯。
有这么高兴?
男人眉心微微浮动,往日里阴沉的眸子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戏谑。
“你可以走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阮宁溪头顶敲响了警钟。
现在就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看了眼在一边蠢蠢欲动想要把她拉走的团长,阮宁溪深吸了一口气,从侍者盘中取了两杯香槟。
“傅先生,谢谢你救了小猫。”
在男人开口前,她将酒杯递到了他的左手外侧。
方才她可看到了,这个傅屹北拿酒和放酒的时候惯性用左手,克制了一下才用回了右手,看来是个左撇子,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
傅屹北眉梢微扬,深邃的眼底那么一瞬间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见他久久不动,阮宁溪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就那么盯着他,软软绵绵喊了一句:“哥哥,手酸……”
她的声音很软,听上去还乖乖的,喊哥哥的时候像是在撒娇。
男人自然垂落于身体两侧的手掌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继而抬起左手饶有兴趣地拿起酒杯,转眼又换到了右手。
深不可测的瞳孔回望,像是蒙了层化不开的雾气:“想让我喝了这酒?”
阮宁溪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此行两人之间的交流已经足以让老亨利相信她和傅屹北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关系。
剩下的,慢慢来。
至少今晚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
女人眉眼上扬,清澈的眼眸是藏不住的开心。她举起香槟杯饮尽,随着仰头的动作,白皙的天鹅颈勾勒出动人的弧度。
“哥哥……”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甜中藏了点腻:“有空我去你家看Ce……不对,绵绵,好不好呀?”
傅屹北垂眼看着她,拿着酒杯一时间并没有说话。
远离人群的角落,方才的侍应生将一卷纸钞塞入胸前的口袋。
“你确定他手上那杯是加了料的?”
“您放心,为保安全,我两杯都放了。”
“傅屹北怎么还不喝?”
宴会厅的水晶吊钟滴答作响,秒针转动三下,男人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
阮宁溪是被团长拎出宴会厅的。
她平日里不怎么喝酒,自然也想不明白怎么今天也就喝了这么一小杯香槟就头晕得厉害。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着热气,嗓子眼干得厉害,只想靠近冰冰凉凉的东西。
于是,巴掌大的小脸就这么不怕死地往傅屹北地胳膊上贴。
只不过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便被吴特助和团长拉开了。
“抱歉,傅先生,Cecilia看来是喝醉了,我这就把她带走。”
团长点头哈腰不断道歉,虽说一方面是为了救一把胆大妄为的小姑娘,但更多的,是不想让一个阮宁溪坏了傅屹北的兴致,从而影响傅氏对舞团的投资。
可刚走出宴会厅没两步,身后便有匆匆脚步逐渐靠近。
是吴特助。
“亨利团长,天色已黑,这么晚了您孤身一人带着个小姑娘也不方便。不如把Cecilia小姐交给酒店,送去楼上的房间,您觉得呢?”
左边,一位女性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在旁。
跟在傅屹北身边那么多年,吴特助也多少染上了自家老板的行事作风。看似给了选择,但却并没有给人拒绝的空间。
团长转念一想,到底松开了手。
“还是傅先生考虑周到,那Cecilia就交给你们了。”
阮宁溪垂着脑袋,思绪在酒精的侵蚀下变得很慢,只听到团长在耳边低声吩咐:“乖乖去楼上睡觉,别惹事。”
她冲着团长乖巧点了点头,晃晃悠悠就向一旁的女工作人员靠去,嘴里喊着:“好晕,辛苦姐姐把我送去房间了。”
甜糯糯的声音,配上这双含水的眸子,直叫人心发软。
工作人员赶忙扶住阮宁溪,对吴特助毕恭毕敬点了点头:“吴特助,是送到傅先生平日里的套房吗?”
吴特助挠了挠头,这……先生倒是没说。只是说把那小姑娘送去房间。
傅屹北在酒店顶层有一套常年包下的总统套间,除他之外,没有通行卡的情况下,无人可以上去。
那到底是送不送到他的房间啊???
依照吴特助对boss的了解,他一向都是不近女色。但这位Cecilia小姐从在车库出现到如今第二次相见,对傅先生来说明显就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他老板不会是要……
望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姑娘,吴特助瞳孔猛然放大。
不会的不会的,他老板才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呢。
“送到我楼下的普通套房就行。”
冷冽的声音响起,西装革履的男人再次出现,剪裁得体的衬衫贴合着肌肉线条,身上除了清冷雪松味道,还多了层淡淡的酒气。
傅屹北看了眼乖巧靠着工作人员的小姑娘,晦涩不明的眼底暗潮涌动。
“你今天晚上留下来照顾她。”
听到指令的女工作人员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又毕恭毕敬点了点头:“明白,先生。”
电梯门开,傅屹北率先走了进去。
这是他的专属电梯。
今日酒店除了有宴会,楼上还有一场拍卖会在进行,几台电梯上上下下,很是繁忙。
女工作人员还半搂半抱着小姑娘,等待着电梯从楼下返回。
傅屹北抬眸,那双漆黑的眼见不得半点波澜。与此同时,感受到莫名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阮宁溪微眯的眼缓缓睁开。
“嗨,哥哥,好巧呀……”
带着九分醉意的傻笑,雪腮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
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如果是装的,那这个女孩究竟想干嘛?如果是真的,那她未必太过单纯。
“坐我的电梯。”
话音落下,吴特助和旁边的工作人员皆是一愣。
不可置信。
亨利团长跟着吴特助亦步亦趋进来,抬眼就看到了金主大人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深知这位东方男人的势力有多大,不仅是在华国,在G国,更是蔓延在全世界。
坊间对他的雷霆手段也有各种传闻。传说中这个男人杀过人,还赤身与狼搏斗过。
这样的人,谁敢惹?
可偏偏这样的人,但凡是有幸能有聊上几句,都能带来无尽的财富。所以,即便危险,依旧不少人往前扑。
多少权贵企图挤入傅屹北的圈子,其中不乏给他送女人的。最后的下场,可谓是惨不忍睹。
他还听说,这傅屹北还有四分之一的G国血统。只是……男人的面庞除了比普通亚洲人更为立体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西方色彩。
不过的确是很帅,帅得不像那些大腹便便的有钱人。若是有朝一日傅氏破产了,大概这位也能靠着这副皮囊另谋出路。
团长不由地看愣了神,直到男人轻描淡写瞥来警告的视线。
属于上位者的压迫、冷厉。
“咳咳,不知傅先生对今晚的演出还满意吗?”
傅屹北的眸光并未过多停留,淡淡略过,重新回到舞台。
此刻,正好是阮宁溪的一段独舞。
随着旋律,女孩纤细的双腿撑起身体,脚尖在舞台肆意旋转,轻盈如一只天鹅,仿佛随时就要飞走。
耳边,音乐的节奏愈发激烈。
眼前,女孩转动的频率也越发地快起来。
随着一个完美的大跳,稳稳落地,阮宁溪顺利完成了自己今晚的表演。
虽然隔着距离,但能感受到那张精致小脸上展现的细微笑意。
不知是不是错觉,团长看到眼前这位大佬菲薄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傅先生,其实这次邀请您过来,主要是……”
台下已经开始谢幕,男人背过身来,眉眼冷了几分。
“我并不在意你们的舞跳得如何。”
傅屹北拨了拨腕间的蛇骨串,重新落座,说的话不近人情:“我只在乎你们能给我带来多少收益。”
往常那些投资人,多少还是会装模作样表达一下自己对艺术的见解与重视,这是上流人士必备的虚伪面庞。
可眼前这位,一双长腿肆意而放,压根儿就和那些从小接受礼仪规训的普通公子哥儿不一样。
难怪不到30岁的年纪就有了这份成就。
亨利团长摸了摸本就不怎么多的头发,“这……”
他还想上前一步,吴特助抬手做了个阻拦的姿势。
“我们家先生的意思是,这两年观众对舞团的审美已经出现了疲态,或许团长得想点新的法子回笼人气了。”
看似建议,实则警告。
不过这话倒也没说错,这几年普通大众对芭蕾舞的热情远不如从前,舞团的演出也不似从前那样一票难求,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日子才会好一些。
“傅先生说的是,我们最近的确在考虑研究新的舞剧,并打算投入一笔资金在社交网络的营销。”
兴许是担心财神爷不投资,团长赶忙补充道:“您放心,未来几年,舞团一定是能带来不少收益的。”
谁都知道,对傅家大佬而言,这种收益怕是用来剔牙都不够看得上。若不是他走了狗屎运能够请来傅屹北看这场演出,怕是一辈子都够不着能碰到他的台阶。
和团长那张写满急迫的脸相比,傅屹北显然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相比之下,似乎对他衣服上的毛更感兴趣。
意识到这一点,团长低下头,看到了粘在自己西装上的那撮白毛,黑白对比,分外明显。
是那只该死的小猫!
“抱歉傅先生!我这就去处理。”
要是这位大佬猫毛过敏,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亨利团长是养了猫吗?”
不愧是跟在傅屹北身边这么多年的人,吴特助一眼就猜出了boss的心思。
“哦哦,一只小流浪猫罢了。您放心,已经被我关在储藏室了,一定不会打扰到傅先生的。”
傅屹北起身,目光掠过舞台,舞者们正陆陆续续下场。
小姑娘眼底急切地寻找着什么。
她的身旁,主舞正笑得灿烂,怀中捧着好几束鲜花,快要把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淹没。
“小猫在哪儿?”
团长愣了愣:“什么?”
傅屹北的话向来不说第二次,面对反问,冷峻的眼底浮起几分不耐。
“拿来给我。”
淡漠的语气仿佛说的是什么物品。
十分钟后,小猫被抱到了那辆低调又嚣张的劳斯莱斯后座。
虽说是在开车,但吴特助的眼神已经忍不住往后视镜瞟了无数次。特别是看到向来生人勿近、不苟言笑的傅先生突然伸手摸了摸那只不怕死往他西裤上蹿的小奶猫……
倏尔,对上一道凌厉的视线,暗含警告。
“专心开车。”
“是,先生。”
其实他想说的是……就这么把人家好不容易救出来的猫拐走,真不怕人小姑娘哭呀。
算了,活阎王哪有那颗怜香惜玉的心。
车子一路前行,驶向慕尼黑最高级的临湖别墅区。
与此同时,阮宁溪一下台就略过忙着自拍的姑娘们径直离开。她在后台匆忙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那只小奶猫,着急得不像话。
倒是撞上了笑眯眯从车库回来的团长。
“团长,我的猫呢?”
“猫?什么猫?”
老东西向来不着调,要不是方才急着上台,她也不会把小猫塞给他。
阮宁溪抬手指了指团长西装上的猫毛,细嗓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愠怒:“就是我刚才给您的猫呀,一只白色的小布偶。”
团长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噢你说那只猫啊,被傅先生看上,带回去了。”
少女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怎么都没想到就上台跳个舞的功夫,她的猫就不见了。
虽然她还没有问过猫猫本猫的意见,但她已经决定把小布偶带回去养了!
于是,稍显可笑的问题就这么赤裸裸地问出了口:“傅先生是谁?”
身后传来一声讥笑。
对面的人不说话,单手扣着她的腰,轻轻松松跨过阳台的玻璃门,把人抱回床边坐下。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被人误会,阮宁溪吓得赶紧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哎哎哎,别这样,会被看......
也不晓得是不是傅屹北提前知会过,阮宁溪一路畅通无阻从总统套房出来,还光明正大用了他的专属电梯。
前脚刚从电梯迈出来,后脚就被人带到了车上,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路。
阿强做傅屹北的司机也好几年了,平日里开车的不是吴特助就是他,算傅屹北信得过的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帮傅先生送女人。
这辆劳斯莱斯,也是第一次有女人上车。
阿强抬头瞄了眼后视镜,后座的女人坐得乖巧得体,左手是三明治,右手是一颗袖扣,好像是先生的。
“阮小姐,这早餐是先生特地嘱咐给您准备的,您趁热。”
“冷食三明治,怎么趁热?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姓阮?”
阮宁溪惊得原地一震,三明治顺势掉到了车底下。
若是叫一声Cecilia就罢了,没想到傅屹北身边的司机都知道她的名字。
是不是说明,短短一晚上,傅屹北已经把她的资料查得差不多了。
莫名有一种凉意袭上心头。
那个男人的势力,远比她想象中更强大。若是有一天被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到时候会不会……
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了阮宁溪的思绪,点开一看,是宋诗琪。
还没等她开口,宋诗琪兴奋的声音已经从听筒里钻出来:
“姐妹!团长那个糟老头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说为了公平竞争,要在今晚举行主舞选拔!你有机会了!”
阮宁溪捏紧了右手掌心的蓝宝石袖扣。
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本以为他暗中就要内定Lena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没想到只是去了趟晚宴回来就变了个人。”
宋诗琪顿了顿,压低了分贝:“话说昨晚,你不会真的把傅大佬睡了吧?不然我想不通。”
阮宁溪看了眼驾驶座上的人,发现对方目不斜视,她捂着嘴巴,对听筒那端低声应了声“嗯”,听得出来有些心虚。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话那头的尖叫快要把耳朵震聋,阮宁溪移开手机,咬了咬唇,模棱两可地解释道:“只是意外,回去跟你解释。”
宋诗琪的语气极其狗腿:“好的好的,OKOK,我了解,我明白,傅大佬就在你旁边吧?对了,你可得加快速度回来,不然赶不上选拔算主动放弃。”
“嗯,路上了。”
挂下电话,阮宁溪正准备弯腰捡座位底下的三明治。阿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阮小姐,您赶时间吗?”
闻言,手又缩了回来。
“嗯,有点着急,允许的话可以稍微加点速吗?”
女人的声音轻柔低缓,没有半分颐指气使,只会想让人无条件帮助她。
“您坐好咯!”
劳斯莱斯顺势加速,在高速路上一骑绝尘。一路上,阿强都在科普自己曾经在赛车场做车手的经历,安抚着后座紧握安全带的女人。
脚下的油门倒是一点没松。
刹车声在圣菲斯特大剧院门口响起,没有半分拖泥带水。一个平头黑皮男人从驾驶座小跑出来,打开了后座车门。
“阮小姐,到了。”
“……”
阮宁溪握着安全带,惊魂未定。双腿踩在地上,整个人才重新有了实感。
“辛苦了,谢谢你。”
“阮小姐客气了。”
因为赶时间,阮宁溪没再寒暄,直接小跑进了剧院。只不过人多眼杂,已经有不少人见到了她从那辆劳斯莱斯上下来。
劳斯莱斯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辆车的车牌,全世界只有一个。
那是傅屹北的车。
“姐妹!”阮宁溪半路就被宋诗琪拉进了卫生间,后者满脸兴奋,笑得八卦:“好了,赶紧说,你和傅大佬究竟怎么回事?”
想起过去24小时所发生的事,阮宁溪叹了口气,眼神有几分躲闪,藏着难以读懂的情绪。
“一开始我只是想让别人以为我和他有点关系,那样也不会随随便便就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潜规则。只是没想到昨晚发生了点意外……”
阮宁溪用最简单明了的语言解释了昨晚发生的事,当然,也略过了一些重要过程。
没想到听完一切的宋诗琪语不惊人死不休:“西八!这也太刺激了吧!”
每每一到这种时候,宋诗琪体内的某些基因就会被唤醒。
“根据我这么多年看韩剧的经验,你俩这缘分,没完。”
她故作深沉托着下巴,“女人,这,只是开端。”
阮宁溪失笑,嗓音冷了几分:“他们那样的人,不会花太多时间在男女情爱上的,不过是露水姻缘罢了。”
“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公正的机会,目的也已经达到,一切到此为止,刚刚好。”
她晃了晃手中的袖扣,卫生间的光线照在蓝宝石上,闪过眼前,折射出刺眼的光。
“对了,帮我个忙。”
宋诗琪的眼神牢牢盯着那颗蓝宝石,不禁流露出羡慕:“你说。”
“帮我把这枚坏了的袖扣改成戒指,不难吧?”
宋诗琪平日里有做手工的爱好,这点要求对她而言简直是小事一桩。只是,她猜不透阮宁溪的意图。
“这枚袖扣,是傅先生的吧?”
阮宁溪没有否认:“嗯。”
不笑的时候,精致的五官娇艳脱俗,给人一种冷感。她淡淡扯了扯嘴角,解释道:
“选拔的机会只是暂时的,我需要有足够的理由让大家都相信,我和傅先生的关系不止是一夜。”
只有真正以主舞的角色跳上舞台的那一刻,才是尘埃落定。
宋诗琪点了点头。下一秒,氛围被不速之客打破。
“没想到你还挺有心机,能和傅先生搭上关系。”
讨厌的语气,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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