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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姜慕绵沈喻白

宋家长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外之意,届时不管成与不成,天子必定会命当事人进宫,那么,沈喻白也不会留在行宫。廖红梅又不傻,她留下来,届时还要离开。表哥本就不待见她,必不可能带上她,届时,她在萧怜月面前岂不是没脸?“表嫂,我随你一起回去!”廖红梅眼珠子转了转,既然姜慕绵答应给侧妃的位份,那她要回去准备嫁妆。说走便走。姜慕绵上了马车,廖红梅还想要跟着蹭车,被紫苏拦住:“表姑娘,您如今还未进府,可不好坐王妃规格的马车。”就算进府了,那也只是侧妃,仍不能和王妃共乘一车。廖红梅悻悻然道:“我就是舍不得表嫂,想和她多亲近,反正这一路无聊,多个人聊天也能打发点时间不是?”“我们王妃乏了,正好小憩。”紫苏冷着脸道。气得廖红梅哼了哼,小声嘀咕着走向后面的马车。如果不是怕姜慕绵反...

主角:姜慕绵沈喻白   更新:2025-01-06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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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慕绵沈喻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姜慕绵沈喻白》,由网络作家“宋家长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外之意,届时不管成与不成,天子必定会命当事人进宫,那么,沈喻白也不会留在行宫。廖红梅又不傻,她留下来,届时还要离开。表哥本就不待见她,必不可能带上她,届时,她在萧怜月面前岂不是没脸?“表嫂,我随你一起回去!”廖红梅眼珠子转了转,既然姜慕绵答应给侧妃的位份,那她要回去准备嫁妆。说走便走。姜慕绵上了马车,廖红梅还想要跟着蹭车,被紫苏拦住:“表姑娘,您如今还未进府,可不好坐王妃规格的马车。”就算进府了,那也只是侧妃,仍不能和王妃共乘一车。廖红梅悻悻然道:“我就是舍不得表嫂,想和她多亲近,反正这一路无聊,多个人聊天也能打发点时间不是?”“我们王妃乏了,正好小憩。”紫苏冷着脸道。气得廖红梅哼了哼,小声嘀咕着走向后面的马车。如果不是怕姜慕绵反...

《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姜慕绵沈喻白》精彩片段


言外之意,届时不管成与不成,天子必定会命当事人进宫,那么,沈喻白也不会留在行宫。

廖红梅又不傻,她留下来,届时还要离开。

表哥本就不待见她,必不可能带上她,届时,她在萧怜月面前岂不是没脸?

“表嫂,我随你一起回去!”廖红梅眼珠子转了转,既然姜慕绵答应给侧妃的位份,那她要回去准备嫁妆。

说走便走。

姜慕绵上了马车,廖红梅还想要跟着蹭车,被紫苏拦住:“表姑娘,您如今还未进府,可不好坐王妃规格的马车。”

就算进府了,那也只是侧妃,仍不能和王妃共乘一车。

廖红梅悻悻然道:“我就是舍不得表嫂,想和她多亲近,反正这一路无聊,多个人聊天也能打发点时间不是?”

“我们王妃乏了,正好小憩。”紫苏冷着脸道。

气得廖红梅哼了哼,小声嘀咕着走向后面的马车。

如果不是怕姜慕绵反悔,她才不会这么低三下四呢。

待她真上了皇室玉牒,成为表哥名正言顺的侧妃,且看她如何给姜慕绵添堵!

“王妃,您当真要聘表姑娘为侧妃?”紫苏一脸的不解,一个萧怜月就足够糟心了,为何还要添一个表姑娘?

“紫苏,你要明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哪怕是短暂的朋友,也足够我们受益了。”姜慕绵拉开抽屉,看着里面三张泛黄的纸,笑了。

她这就添上几笔,有这些东西,陛下答应她所求,就更十拿九稳了。

紫苏若有所思,待想清楚了,就看到姜慕绵拿着笔,沉浸在构图之中,她忙坐在角落里,保持安静。

马车一路前行,一个时辰回到了鸾京城。

一行人直接行至宫门,沈清沐已经下了马车,正摇着美人扇和守宫门的侍卫闲话。

待姜慕绵赶到,刚好有宫人宣旨:“陛下口谕,宣摄政王妃和九公主觐见——”

沈清沐啪嗒一声关上美人扇,随意地将其塞到背后,笑嘻嘻地凑近姜慕绵问:“皇婶,你一会果真要让父皇下旨,除去萧怜月在皇室玉牒的名字?”

“公主很期待?”姜慕绵浅笑:“听闻公主近来很喜欢读随笔先生的话本子?”

这话题跨越度,沈清沐都没能反应过来。

她只略微愣怔了半晌,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是袁世子给本宫搜罗的,本宫闲来无事翻阅了几页,想不到竟出奇地精彩。”

姜慕绵微笑不语,只紧紧地捧着怀中古朴的木质盒子。

沈清沐的目光看向那只木盒,不知想到什么,又道:“皇婶这是胸有成竹,看来,这盒子里定然有让父皇满意的东西。”

姜慕绵挑眉:“小九果然一如既往地聪慧,就是不知,为何遇上风头正盛的大皇子,就偃旗息鼓了呢?”

她这么一副想不通又惋惜的表情,让沈清沐面色变了又变,最后,轻哼:“皇婶还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是吗?”姜慕绵唇角噙着浅笑:“那就多谢公主的谬赞了!”

沈清沐:“……”她有这个意思吗?她没有!

宫人在前面引路,两人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听到一道黄莺般清脆悦耳的嗓音,夹杂着糯糯娇哼:“本宫就瞧上了这些海棠,来人啊,给本宫摘了!”

“求丽妃娘娘恕罪,这海棠花是贵妃娘娘特别吩咐照看好,留待过几日的赏花宴所用,还请娘娘手下留情啊!”负责御花园的宫人满头大汗,直接跪下来磕头。

“你这个狗奴才,是故意拿贵妃压本宫喽?本宫只需几朵海棠花而已,想来贵妃姐姐哪怕知晓,也定然不会和本宫计较。”

丽妃穿着一袭桃红色宫装,面容妖娆,眼尾勾勒出一抹骄纵:“毕竟,本宫年岁尚浅,陛下都说了,让阖宫上下的姐姐们,都要让着点本宫……”

沈清沐停下脚步,姜慕绵同样停。

“皇婶以为如何?”沈清沐没头没脑一句话,姜慕绵却懂了她的意思。

“公主既看了随笔先生的话本,缘何问本妃?春姨娘仗着家主宠爱,嚣张跋扈,屡次三番挑衅颇有资历的鸢夫人,可不就得死。”姜慕绵面无表情道。

与此同时,那边的人,也终于注意到了他们一行人。

丽妃愤怒地踹出一脚,将御花园那位管事公公踹得栽倒在地,又听到大宫女附耳的话,转过身看向身后。

“原来是摄政王妃和晨曦公主啊,这么早就进宫了?”丽妃抚了抚鬓边的五尾凤钗,张扬地扭着腰肢,来到二人面前。

在看到给两人引路的是御前红人之一的公公,不等两人回答,就看向一旁的谈公公笑言:“谈公公,陛下不是在御书房和几位尚书商议秋收事宜么?”

谈公公面色一冷:“丽妃娘娘,后宫不得干政,还请您务必谨记于心。陛下宠您,也不希望您为此被朝臣攻谏。”

丽妃张扬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继而冷哼:“今早陛下离开朝阳宫的时候,与本宫提了一句,谈公公未免小题大做了!”

谈公公眼底冷凝,看她就像是看一具尸体。

突厥和鞑靼屡次滋扰边关,尤其是秋收前后,他们游牧民族就喜欢抢夺边疆百姓们的粮草和女人。

丽妃的父兄戍守边关数年,若非轻易更换守边将领,容易引起轰动、造成边关百姓恐慌,陛下早就把人给撤换了。

然,丽妃父兄竟屡次仗着此事,暗示陛下要给丽妃多一点恩宠,还真的是一窝子蠢!

“走吧皇婶,可不好让父皇久等。”沈清沐不屑理会丽妃,这女人真的就是又蠢又毒,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可能混成她这样的人嫌狗憎。

姜慕绵抬步就走。

丽妃被无视了,面上的狰狞怎么也掩饰不住。

她气呼呼地甩了甩袖子道:“翡翠,去小膳房取猪肺汤,陛下忙于国事太过辛苦,本宫希望他能好好补补。”

沈清沐和姜慕绵同时听到了她的惊天之言,两人直接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彼此意会的眼神。

姜慕绵没少听闻这丽妃得宠后的愚蠢言行,今日亲眼所见,总算是明白,传言不虚啊。

来到御书房外,正遇上几位尚书一脸忧愁离开。

谈公公进去禀报,一刻钟后,姜慕绵和沈清沐便进了御书房。

“参见陛下!”

“儿臣参见父皇!”

两人见了礼,就看到九五至尊穿着杏色常服,正歪坐在龙椅,一只手揉着额角,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小九怎么和你皇婶一起进宫了?”好半晌,沈吟非感觉头疼缓和了一些,这才慈爱地看向沈清沐。

“哦,父皇当儿臣不存在。儿臣是跟着皇婶凑热闹的,哈哈,是皇婶有要事要和父皇商议。”沈清沐挥了挥手,直接坐到一旁的软榻,端起案几的一盘桂花酥,直接徒手拿着一块啃。

“哦?”沈吟非诧异地看向姜慕绵,对于这个七皇弟的王妃,沈吟非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只知她陪伴沈喻白在危难之时,一直是他的贤内助。

“陛下,臣妇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农具相关书籍,近来终于有所心得,第一时间呈上详细图解,请陛下过目。”姜慕绵打开古朴的盒子,露出里面厚厚一沓纸。


“小妹妹,身手不错。难怪叫胜男,果然人如其名。”萧怜月轻笑一声,看向了钱胜男。

“表嫂,我差点就死了,你要为我做主啊!”廖红梅缓过来,立刻哭嚎着跪走到姜慕绵身边,嚎啕大哭。

得亏沈喻白不在,不然就廖红梅那平淡的姿色,还鼻涕眼泪一大把,估摸着能膈应死他很久。

“本宫是陛下钦封的和硕公主,可是整个青鸾的大功臣,侧妃廖氏以下犯上,对本宫口出狂言,王妃觉得,该如何惩罚她呢?”萧怜月挺直腰板,也一副非要姜慕绵严惩廖红梅的姿态。

“咳咳,两位妹妹干嘛如此敌视?你们可都是王爷的心肝,伤了哪一个,王爷都会心疼。”姜慕绵乐得和稀泥:“况且,你们既然都入了王府,那就要认识到,从前所有都是过去。”

话到这里,姜慕绵总算正眼看向萧怜月,和她愤怒又嚣张的眼睛对视,一字一句道:“都说出嫁从夫,本妃不管你们待字闺阁的时候,是蛇亦或是虫,既然进了门,那就都给本妃好好地盘着!”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也让萧怜月面色难看至极。

这就差没直接说,让她别把自己大功臣和公主身份拎出来。

“行了,本妃今天把话撂这,廖侧妃排老二,萧姨娘老三,至于胜男你们就按照年龄排辈。”姜慕绵看向萧怜月道:“萧妹妹,你可有异议?”

萧怜月能说什么?

廖红梅眼睛一亮,再去看萧怜月那晚娘脸,脸上的伤都不疼了。

心下一阵的畅快,廖红梅就想搞事情。

她扶着丫鬟的手起身,故意走到萧怜月面前道:“行吧,这次我就不和萧妹妹一般见识了,希望萧妹妹早点适应身份,日后可不要动不动说什么‘放肆’之类的话了。”

“对了,萧妹妹虽然和我同一天进门,但我在王府呆了多年,如今又执掌中馈,若是妹妹有什么不懂的和需求,记得来找我。”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萧怜月那晚娘脸露出了羞愤和屈辱,却又按捺住,喜滋滋道:“不过,妹妹也知道,你只是滕妾,一应用度,还是要按规矩来。”

萧怜月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嘴巴里蔓延开来。

“王妃,奴婢回来了。”连翘在这个时候回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沓纸,递到姜慕绵面前。

“这么快?”姜慕绵看着最上面那张纸写着的‘纳妾文书’四个字,忍不住勾了勾唇,心情非常的愉悦。

看到姜慕绵的微笑,众人都感觉好奇。

那丫鬟手中拿着的一沓纸,到底是什么呢?

就连萧怜月也瞥了一眼,不过她不关心,只想要早点回自己院子里。

今天的经历太糟心了!

“本来以为还要过两日,想不到今日就办好了。又正好,诸位妹妹都在,便给妹妹们自己拿回去收着。”

姜慕绵看向连翘,将那沓纸又递给了她,示意她分给众人:“哦,这是妹妹们的纳妾文书,诸位妹妹且放心,从今往后,你们就是官府登记在册的良妾。”

“有此文书在手,便没有人能随意打杀你们,妹妹们,你们可高兴?”

萧怜月捏着自己那张纳妾文书,目眦欲裂,气得眼前一黑,心下终于有点慌乱和害怕起来。

“行了,既然妹妹们都相互认识了,也都拿到文书了,那就都散了吧。”姜慕绵挥了挥手,让众人都离开。

“是,妾告退!”众人对视一眼,纷纷福了福身,陆续转身离开。


“姑娘,那这三个人怎么办?”那两个被打晕了,还有一个咬舌自戕,把自己给疼晕了。

就这么把人拎着,待出了胡同进入繁华的街道,绝对要引起骚动。

“送去京兆府,报官吧!”姜慕绵只迟疑了一瞬,就决定了此事,毕竟,就算是她自己的人审问,估计也问不出啥情报。

萧怜月敢这么明目张胆,在天子脚下,就命将士伪装成刺客伏击她,俨然也是做了好几手准备。

不过——

姜慕绵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她率先出手了,那么,就先斩断她的一只臂膀。

“哎呀,太吓人了!我就一睁眼,看到密密麻麻的虫子,飞快地冲那边的胡同游去!”

出了胡同,马车行驶在大街,巷口拐角处,几个粗衣粗褂的老头子,正在比划着唠嗑。

其中一名白头翁,正一脸的惊魂未定:“那里可是老朽惯常晒太阳的好地方,忽然就有那么多的虫子,哎哟哟,我这把老骨头,险些把腿跑断了!”

另一名头发半白的老头,一边嗑着南瓜籽,一边不屑:“你吹什么牛?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怎么会有那么多虫子?我看啊,一定是你昨儿个吃错菌子,产生了遐想。”

“哎哟,真不是遐想,我真的亲眼所见……”

“行了,别吵了。你们听说了没啊?何家那位嫡长女呀,正闹着要退婚呢!”眼看着那两个老头子吵起来,很有可能干架,第三个老头忙冒出来岔开话。

“何家?户部员外郎家的贵女吗?她未婚夫不是平西侯世子么?咋滴,她还算高攀了人家侯府世子,竟然要退婚,是脑子坏了?”

……

姜慕绵竖起耳朵听了不少八卦消息,但最让她上心的是何姣姣主动要退婚的事。

何姣姣是姜慕绵在鸾京,为数不多的、志趣相投的好友。

虽然两人年龄相差十岁,但认识的时候,很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前世,她被困在摄政王府后院,何姣姣哪怕自己身陷囹圄,却还不忘托人来看自己。

见不到姜慕绵,她就一直递邀请函。

退婚的事情,姜慕绵也略有耳闻,虽然没有成,何姣姣还是成了侯府世子妃,但她过得不好。

“去何府。”姜慕绵吐出一口浊气,她前世困于自己的愁绪,忽视好友的情况,今生一定要弥补。

若是何姣姣还是执意想退婚,她帮她就是。

“姑娘,何小姐退婚的原因,奴婢或许知晓一点。”连翘忽然说:“听闻平西侯世子前几日豪掷千金,给春风楼花魁窈娘赎身,还大张旗鼓带回侯府纳妾……”

姜慕绵冷哼:“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不止呢,他们侯府寄居的表小姐就有五位,听说侯夫人打算待世子成亲后,就全部给儿子当妾!”

这一下,姜慕绵气得都无以言语了。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有平西侯夫人那样的婆母,难怪何姣姣前世嫁过去,日子不好过。

“你若是执意要退婚,劳资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就在此时,何府大门打开,何姣姣被一巴掌打倒在地,何大人双手背在身后,气势汹汹地威胁。

何姣姣瘫坐在地上,右手捂住被打的脸颊,眼泪啪嗒啪嗒落下,她哽咽着质问:“爹,你明知道平西侯府是火坑,还执意逼我嫁去,你真的是我亲爹吗?”

“简直是冥顽不灵!”何大人怒斥,还不忘转头迁怒旁边,正拿着帕子擦眼泪的何夫人:“哭什么?还不是你把她惯坏了!”


他们一个个手拿寒光闪烁的利剑,且训练有素,呈包饺子之势,向姜慕绵所在的马车靠近。

不管是车夫,还是连翘、半夏,他们都会一定的武功。

姜慕绵也会,但也就是一些花拳绣腿,她最擅长的其实是种地、养鸡鸭鹅鱼。

种花家刻进骨子里的天赋。

就算在神医谷长大,姜慕绵也只是点亮了制药和中医两个技能,至于武功,她是为了方便采草药,才咬牙跟着学了几年。

“小师叔当心,我看这群杀手一个个训练有素,恐怕来头不小。”半夏取出一根骨笛,她准备召唤周围的蛇虫鼠蚁,让她的那些蛊虫混在其中。

隐在暗处的隐卫焦急万分。

适才姜慕绵让他们更换身上的斗篷,一个接一个跑去换衣服,只剩下了三个人在暗处护着。

来了这么多的杀手,他们三人很有点担心。

姜慕绵做了三个手势,那三名隐卫立刻继续隐在暗处,不敢轻举妄动。

同时,还有一名隐卫飞快离开,去向其余的隐卫传达新的命令。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那些黑衣人出手就是杀招,这是不打算给他们留活口。

到底是谁?

这么大的恨意,是非要置她于死地。

哼,显而易见,姜慕绵冷笑。

萧怜月还真是沉不住气,这就开始按耐不住了吗?

“啊,蛇,是蛇!”

“好痛!这蜘蛛看着怎么如此妖冶?”

“不好,有人擅蛊!”

……

黑衣人但凡试图靠近马车的,立刻就会被半夏召唤出的蛊虫啃咬。

少数几个黑衣人,被连翘他们几个明卫阻拦。

但他们也是压力巨大,稍不留意,就会受伤,还要听着不远处同伴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瞬间,就有人生了退意。

“跑!”终于,他们的头见势不妙,率先朝着一个方向奔逃。

迎面就对上了一名穿着黑色劲装,弯弓拉箭的人!

他目露惊惧,那支箭夹杂着雷霆之力,呼啸着在他的瞳孔里逐渐地逼近。

“噗!”他捂住心口,瞪大眼珠,仰天从空中坠落,身下立刻溢满了汩汩鲜血。

“头——”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过后,二三十个黑衣刺客,只留下了三个活口。

其中一人悲痛欲绝,竟然咬舌自戕。

另外两人也怔怔地反应不过来,还是连翘他们动作神速,将两人分别卸掉了胳膊和下巴颏。

“看看他们牙齿下面是否藏有嘟囔。”姜慕绵总算明白了半夏所言,这一行黑衣刺客的训练有素,像是一种见过血的肃杀之气。

也就是说,他们更像是来自军营。

可萧怜月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耐,竟然能够让军中将士为她所用?

“好可怕。”蓦地,少年忽然瑟瑟发抖,小声嘀咕了一句。

姜慕绵循声瞥了他一眼,总觉得他这表情有点太假了。

“咳咳,你吓到了?这是安神丸,吃一颗,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姜慕绵拉开抽屉,取出一颗安神丸,递给他。

少年盯着她手掌心的褐色药丸,眼底有一抹犹豫,但很快,他还是不发一言取了药丸吞服。

连翘挑眉,一边用帕子擦拭自己的软剑,一边别有深意似的看了看那少年。

但考虑到姜慕绵对少年的态度,她还是生生忍住了,啥也没说。

不过,却还是憋不住和半夏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默默地将干净的软剑绕回腰间。

“收拾干净。”姜慕绵看着少年眼神恍惚,不消片刻就昏睡了,抿唇吩咐暗处的隐卫。


往常那些个鞑靼和突厥部落,就喜欢趁着秋收,滋扰边境百姓们,他们如蝗虫过境,什么都抢。

这一次,就因为姜慕绵那些新奇的农具,秋收效率极高,边关早早地抢收完,还有余力对那些个滋扰的异族来了个瓮中捉鳖。

算算时间,就这几日,陛下对于这位姜姑娘的赏赐,应该就会下达。

届时,哪怕没有摄政王妃的身份,她必定也会让鸾京高门贵府刮目相看。

真不知道摄政王想什么呢?

活了半辈子,有妻如此,还拥有聪慧的嫡长子,非要为了个比自己还要年长近十岁的老女人,惹得发妻和离。

“徐大人——”沈喻白出声的同时,人也来到京兆府尹的身旁。

吓得徐府尹一跳,慌忙起身,拱了拱手道:“下官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前来,可是为了王妃遇刺一事?”

沈喻白微微地颔首,那三人也刚好被衙役拽上来,正趴在地上不停咳嗽干呕。

他嗯了一声走上前,抬脚踩住那看上去最狼狈的黑衣人后背,森冷道:“说,是谁让你们刺杀本王的王妃?”

“噗——”被踩住的刺客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恶意满满地说:“不是说,王爷和王妃和离了?王爷这样子是念念不忘?只可惜,我当时看得清楚,王妃马车里,可是藏着一个美少年!”

徐府尹:“……”啊这,你死定了!

哪怕和离,男人的占有欲作祟,沈喻白也不可能会允许姜慕绵另嫁他人。

除非,是一个身份权势比沈喻白还要高的人。

嗯,那就只一人,当今天子。

呸呸呸!

他想岔了。

陛下可是当世明君,怎么会做出夺弟媳的丑事?

“想死?”沈喻白面上波澜不惊,但心底十分的不爽,他就说,白日的时候,绵绵一直待在马车里,在他策马凑近的时候,还放下了轿帘。

原来是藏了个小白脸!

“哼,本王近几年,鲜少亲自审讯。”沈喻白面色冷沉,薄唇紧抿,眼底闪过一抹凶狠。

“徐府尹好生看着,本王今儿个就亲自教你,什么叫审讯!”沈喻白右脚狠狠地踏了踏,只听到‘咔嚓——’连续三声脆响。

“啊——”

黑衣刺客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嘴角不停地流出血丝,面色白里泛着青灰,眼看着就要噶了的模样。

徐府尹吓得瞪大了牛眼,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摄政王的手段原来这么凶狠?

“姚四,给他先松松筋骨。”就在这时,沈喻白的亲卫寻来,他只一个眼神,姚四就走出来,拽着一人,进行了分筋错骨。

“啊啊啊——”

那人发出的惨叫声破了音,待姚四停手的时候,嗓子都喊哑了,面色白得几近透明。

整个人就这么软倒在地上,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软趴趴的只有眼珠子还能动弹。

为了防止他们咬舌自戕,还被卸掉了下巴颏。

都被卸掉了下巴颏,还能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嚎声,足可见,这手段有多么狠厉。

“现在能好好地说话了吗?”沈喻白冷冷地盯着第三个人,他都吓尿了。

本就腥臭的水牢上空,又增加了一股子尿骚味。

沈喻白面色纹丝不动,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人,在看到他不住地点头,挥了挥手:“让他说话。”

那人被正骨,总算可以说话了,他颤抖着嗓音说:“是……是杨守备吩咐吾等,务必要拿下前任摄政王妃的命!”

沈喻白瞳孔一缩:“你当知晓,欺骗本王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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