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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阮朝朝傅晋廷全文

朝暮之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月是梁掌柜的独女,她的母亲在生她时难产离世,梁掌柜心疼她,一直没有再娶,一把屎一把尿将梁月抚养长大,梁掌柜觉得自己在雪月楼讨生活不光彩,便期盼女儿嫁一个身世干净的男子为妻。五年前,梁月刚满十四时竟然爱上了好赌成性的李强,还与他无媒苟合,梁掌柜因为此事和女儿决裂,放言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李强答应梁月,不再沾赌,可事实证明,赌徒的话信不得。没过多久,李强又上了赌桌,不仅将自己的家底输了个底朝天,还偷偷变卖了梁月的首饰。可利滚利,欠的越来越多,等梁月发现,他们已经无力偿还。直到一年前,讨债的上门,竟将独自在家的梁月给糟蹋了,甚至嬉笑说,睡一次抵一两银子。梁月不堪受辱就要去找官府告他们,可李强却怕被报复,不让她去,争执间将人按进水缸淹死,...

主角:阮朝朝傅晋廷   更新:2025-01-05 1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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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朝朝傅晋廷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阮朝朝傅晋廷全文》,由网络作家“朝暮之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月是梁掌柜的独女,她的母亲在生她时难产离世,梁掌柜心疼她,一直没有再娶,一把屎一把尿将梁月抚养长大,梁掌柜觉得自己在雪月楼讨生活不光彩,便期盼女儿嫁一个身世干净的男子为妻。五年前,梁月刚满十四时竟然爱上了好赌成性的李强,还与他无媒苟合,梁掌柜因为此事和女儿决裂,放言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李强答应梁月,不再沾赌,可事实证明,赌徒的话信不得。没过多久,李强又上了赌桌,不仅将自己的家底输了个底朝天,还偷偷变卖了梁月的首饰。可利滚利,欠的越来越多,等梁月发现,他们已经无力偿还。直到一年前,讨债的上门,竟将独自在家的梁月给糟蹋了,甚至嬉笑说,睡一次抵一两银子。梁月不堪受辱就要去找官府告他们,可李强却怕被报复,不让她去,争执间将人按进水缸淹死,...

《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阮朝朝傅晋廷全文》精彩片段

梁月是梁掌柜的独女,她的母亲在生她时难产离世,梁掌柜心疼她,一直没有再娶,一把屎一把尿将梁月抚养长大,梁掌柜觉得自己在雪月楼讨生活不光彩,便期盼女儿嫁一个身世干净的男子为妻。
五年前,梁月刚满十四时竟然爱上了好赌成性的李强,还与他无媒苟合,梁掌柜因为此事和女儿决裂,放言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李强答应梁月,不再沾赌,可事实证明,赌徒的话信不得。
没过多久,李强又上了赌桌,不仅将自己的家底输了个底朝天,还偷偷变卖了梁月的首饰。
可利滚利,欠的越来越多,等梁月发现,他们已经无力偿还。
直到一年前,讨债的上门,竟将独自在家的梁月给糟蹋了,甚至嬉笑说,睡一次抵一两银子。
梁月不堪受辱就要去找官府告他们,可李强却怕被报复,不让她去,争执间将人按进水缸淹死,将尸体埋在了院子里的桂花树下。
李强为了掩盖梁月离世的事儿谎称她和男人私奔,一个人的消失,就被这一句谎言盖棺定论。
梁掌柜对女儿的失踪虽有怀疑,却苦于没有证据,但也没放弃,一直托人寻找。
前世这桩命案是两年后阴差阳错才查出来的,一条野狗溜进李强的院子,刨出了梁月的尸骨,当天李强被官差抓走,晚上下起暴雨,梁掌柜淋着暴雨跪在桂花树下,悲戚的哭声持续了一夜。
即便隔了一世,当阮朝朝想起这哭声时还是会动容。
她不禁想,那时的梁掌柜应该十分自责,怪自己与女儿赌气,但凡他放下脸面,去看望女儿,他的月儿或许就不会死了。
他从小娇养大的女儿,尸骨被虫蚁啃食两年才得以解脱......
或许他在看自己时,仿佛透过她在思念自己的女儿。
可惜,若是她能重生到更早之前,或许就能将梁月救下。
带着这遗憾,阮朝朝慢慢睡着。
因为李强即将上门,傅晋廷和张氏认定阮朝朝定会乖乖听话,次日早上两人都安安静静的,并未闹出什么幺蛾子,阮朝朝睡到了大中午。
是傅晋廷来敲门,她才醒过来。
“朝朝,我做了饭菜,起来吃点吧!”
阮朝朝睁开眼,缓了一下才清醒过来,她翻身下榻,将屋门打开,便见一身布衣的傅晋廷站在门口,视线落在她身上,目光透着几分无奈。
“你昨日那么不懂事,今日还为了气我故意不做饭,我本想好好冷落你几日,可却还是不忍心......朝朝,我该拿你怎么办......”
“呕......”
兴许是没吃早饭的缘故,阮朝朝胃里一阵恶心,直接当着傅晋廷的面干呕。
傅晋廷的脸色立刻黑了下去,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动手一巴掌扇过来。
娘说这会儿对她好点儿,等会儿李强上门她才更加心甘情愿,罢了,忍她一次!
“梳洗一下来吃饭吧!”
傅晋廷转身离开。
阮朝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是看穿一切的冷然。
梳洗一番,来到厨房。
傅晋廷拿了个托盘装了一小份饭菜,一脸温柔地对她说道:“往后我为了我们的将来读书会很忙,照顾娘的任务都要落到你的肩上,今日我稍微清闲一些,便由我去喂娘吧,朝朝,你自己吃饱一些。”

被埋了半个月的尸首已经发胀腐烂,恶臭扑鼻,梁掌柜却好像闻不到一般,抱着女儿瘫坐在地上,眼泪流不出来,一直盯着这张腐烂的脸,有些茫然,感觉做梦一样不真实。
直到看见女儿头上那朵十岁生辰时他送的珠花,冰冷的真实感才兜头淋下来。
“月月,是爹不好,爹没有保护好你,都是爹的错......你放心,爹要李强给你陪葬!不!他没资格为你陪葬,爹来给你陪葬。”
梁掌柜温柔放下梁月的尸首,拿起地上的锄头,朝着李强的头脸狠狠砸下去。
‘嘭嘭’几声闷响,李强顿时头破血流,连声求饶。
“爹,我错了,饶我一次,我不是故意的,爹......”
梁掌柜的泪忽然更加汹涌,“我的月月被你残忍杀死时,是否也这般求饶?你可曾有过半分心软!畜生!!”
阮朝朝却没心思看梁掌柜打人,她的目光定定落在梁月的尸首之上,一道乳白色的身影从尸首里飞出来,悲伤地望着梁掌柜的背影流泪。
这是梁月的魂魄!
她的魂魄为何会留在体内?为何没有去投胎?
莫非也被魂刑阵封印了?
“团子,梁月的魂魄是不是被封印了?”
听到阮朝朝在心里召唤,团子的魂魄从袖子里冒出个头朝着梁月的方向看去,软糯糯的回道:
“这个姐姐不是被封印,而是心有执念,才会固执留下不肯投胎。”
随后团子疑惑的‘嘶’了一声。
“怎么了?”
“这个姐姐好奇怪啊,存有执念的魂魄被称为游魂,不会对人造成任何伤害,可是眼前这个姐姐的身上竟然有变为邪祟的征兆。”
“邪祟是什么?”
“心存歹念的魂魄会变为邪祟,魂魄一旦变成邪祟,会攻击生人,并且再也不能入地府投胎。”
“这么严重?我该如何阻止?”
“很简单,趁现在帮她化解心中执念便可。”
阮朝朝抬眼看向哭泣着的梁月,这才发现她乳白色的魂魄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黑气,看来这就是邪祟之气。
阮朝朝上前,站在梁月面前,“梁月,你心里放不下的事儿是什么?我可以帮你!”
她的声音让梁月一惊,似乎对她能看见自己感到十分惊讶,然后惊讶变成惊喜,哽咽出声:“你帮我告诉我爹,我不是有娘生没娘养,我爹又当娘又当爹将我养大,我不是没教养的孩子。”
阮朝朝鼻子一酸,知道梁月指的是和李强私奔的事儿,当时年少做了错事,导致和父亲阴阳两隔,如今的她肯定很后悔吧。
阮朝朝正要转身将这话转述,梁月又哑声补了一句。
“五年前,是李强强奸了我。”
阮朝朝如遭雷击,看向哭得肝肠寸断的梁月,后知后觉猜出五年前的真相。
不是梁月不孝违逆父亲做了错事,而是李强丧尽天良用贞洁要挟她!
“朝朝,帮我劝我爹,好好活下去......”
阮朝朝抿紧嘴唇,转身走到梁掌柜身边。
此时的李强被打得满头满脸的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梁掌柜没有罢手,扬起锄头朝着李强脑袋砸下去,这一下砸中,必死。
大周律法,杀人要偿命。
李强杀人有律法处置,梁掌柜私自将他打死,便是有雪月楼撑腰,也难逃法律的处罚。
阮朝朝立刻将梁掌柜拉了一下,让他这一锄头打偏,她看着梁掌柜猩红的眸子,说道:“月月说,她并非没教养的姑娘,您将她教导的很好,月月还说......五年前是李强欺负了她。”

这种尖酸刻薄之言让傅晋廷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阮朝朝那么听话怎么可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他仔细打量阮朝朝脸色,还是和从前一样绵软好欺负的样子。
这件事情确实有些委屈她,她耍脾气说些气话也正常。
“朝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讲这种玩笑之言?”
阮朝朝眸光认真:“我没与你开玩笑。”
傅晋廷盯着她的脸色,忽地站起来,一甩袖子:“不愿意就不愿意,扯这种借口就没意思了。
我原本以为你对我是真心的,可如今遇到这么一点困难你就往后缩,看来你对我的感情根本经不住挫折,既然如此那我今晚便不动你了,等你想清楚了再说!”
傅晋廷留下这句冷冰冰的话后拂袖而去,留她一人独守空房。
前世阮朝朝虽没说出挤兑婆婆张氏的话来,却因为接受不了这种淫贱之事而痛哭流涕,咬紧牙关摇头不肯答应。
傅晋廷也是这般拂袖而去,意图用冷战逼她就范。
阮朝朝自幼没了双亲,一个月前她出门贩卖草鞋贴补家用的时候被混混李强围堵。
李强欲辱她清白,是傅晋廷恰好路过搭救了她,自己挨了李强一顿打。
那一刻她的一颗心便落在了傅晋廷身上。
后来两人有了交集,傅晋廷对她万般怜惜,婆婆将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没多久傅晋廷深情款款求娶她。
阮朝朝觉得遇到傅晋廷是她的福运,含羞带怯答应了他的求娶,甚至将母亲留给她的金坠子也交给了他。
傅晋廷费尽心思做这一切的目的,是利用她卖身的银子读书中状元,然后用这状元的身份迎娶尚书千金阮柔,从此山鸡变凤凰!
阮朝朝看着紧闭的屋门冷笑,想一飞冲天?可以啊!
让装瘫的婆婆去卖身!
让他用他母亲卖身的钱去娶他的柔柔小姐!
这一次,独守空房的阮朝朝没有哭,而是脱了外衣舒舒服服地躺下睡觉。
梦里她又回到了被溺死在井里的一刻,看见了前世自己没看见过的画面。
她看见自己的魂魄从尸体里飘出来了,更诡异的是同她一起飘出身体的,竟然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白团子。
这白团子紧紧贴着她的魂魄,一口一个的喊她娘亲,她刚要开口问白团子是谁,便被一声闷响惊醒了。
“嘭!”
闷响从墙后传来。
阮朝朝回神,便听见一墙之隔,婆婆哭天抢地的声音。
“老婆子我瘫在床上没人管,我摔死在地上都没人晓得哦,哎呦,让我死了算了......”
‘嘭嘭’捶墙的声音伴着哭声传过来。
阮朝朝看向窗外的天色,已经是日晒三竿了。
前世自己是早早就起床做饭,端到她的面前,她吃完以后说还要吃一碗。
可是等她重新盛了一碗滚烫的白粥端过去,婆婆却忽然掀翻她手里的碗,将她的手背烫出来一块凸起扭曲的疤。
前世她以为婆婆是不小心,如今才算是明白了。
婆婆是吃饱了肚子以后故意折磨她。
这一世,自己毫无负担的睡到日上三竿,婆婆这是饿久了,开始闹幺蛾子了。

梁掌柜见她心意一定,便不再多说,只道:“我这就派人回去取。”
梁掌柜转头吩咐手下回雪月楼,将傅晋廷的亲手签下的借条交给她。
看见上面傅晋廷的签字画押,是大半个月前签下的,如今还剩下七天的还款期限。
将银票收好,郑重地朝梁掌柜道谢。
和梁掌柜分别以后,阮朝朝没有先回去,而是跟着梁掌柜去给梁月下葬,在梁月坟前烧了一炷香,才折返回来。
到傅家时已是傍晚,从前常年开着的院门这会儿紧闭,阮朝朝抬手敲门,不多时里面传出傅晋廷苦闷的声音。
“我们家今日出了事儿,我与我娘都是心烦意乱,是以今日不见客,请回!”
又在演戏了。
傅晋廷还真是时刻不忘记巩固自己的君子形象呢。
“开门。”
阮朝朝的声音一出来,院内似乎忽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院门猛地拉开,傅晋廷惊讶看向门外站着的阮朝朝,上下打量她。
见她的衣裳和离开时一样,头发也没有任何变化,顿时惊疑不定起来。
难不成李强把事儿办砸了?
不可能,阮朝朝一个弱女子不可能从李强手里逃脱,肯定是有嫖客白日宣淫,阮朝朝这是已经陪完嫖客被李强送回来了。
念及此,傅晋廷目光往路上一扫,没看见李强,倒是看见悄悄偷看的邻里,他当即眼眶泛红,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朝朝,虽然银子是你让我去借的,但你失去清白都是因为我无能,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好好过日子!”
自己将来是要走仕途的,名声不能有半点污点,即便外头都认为是阮朝朝害他欠银子,被送进雪月楼也是她阮朝朝自作自受,但自己一直是深情的模样,这休妻也要符合他打造的形象。
只要阮朝朝再次做出不贞洁之事,休妻以后他才能占尽美名。
这句话便是给阮朝朝挖的坑,如此等他休妻时,无需他开口,外人就会认定是阮朝朝又做了不轨之事!
阮朝朝被傅晋廷抱那一下一阵恶心反胃,险些将隔夜饭吐出来,用力将他推开,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后心里明了。
畜牲又在给她使绊子。
如今拜他们母子所赐,她在外头的名声十分不好听,就算今日她没去雪月楼,别人也依旧会因为他们母子的造谣认定她淫贱。
人的成见是很难改变的,她一双嘴根本解释不清。
无妨,将来傅晋廷身败名裂之日,便是她沉冤得雪之时!
傅晋廷达到自己的目的立刻关了院门。
一丈高的院墙阻隔了邻里窥探的眼睛,对于已无利用价值的阮朝朝,傅晋廷没有耐性继续在她面前装深情了。
他一双眼睛鄙夷地看着她,“还以为你的爱有多高尚,真到了困难的时候还不是往后缩了,阮朝朝,你今日失去了取悦我的机会。”
阮朝朝看着眼前这个装都不屑再装的男人,只觉得一股焦躁的怒火涌上心头!
“你家徒四壁平庸无能,我取悦雪月楼的嫖客好歹能得点银子使,取悦你我能得到什么?
得到洗衣做饭的辛劳?
还是端茶倒水的卑微?
或者狠毒无情的算计?
也可能是,助你功成名就被你抹杀,你再风风光光娶别的女人进门。”
阮朝朝的声音有些哽咽,手指轻微颤抖,前世的怨恨在这一刻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扑上去掐死面前的畜生!
傅晋廷没料到阮朝朝说话这么刻薄,抬手就要甩她的巴掌,却被早有预料的阮朝朝躲开,她反手一扇,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这会儿秋月还没来。
摸不准秋月什么时候会过来,阮朝朝一点不敢耽搁,春花一下楼梯,她便快步走向雪松阁,推门入内,迅速将门关好。
屋门刚刚关好,秋月的身影走上楼梯口,皱着眉站在了雪松阁的门口。
屋内,阮朝朝环视屋内,眼前是小厅,小厅左边一道半月门,珠帘半掩的后面是内室,右手边也是垂挂珠帘的半月门,那里是书房。
前世这里遍布他们欢爱的痕迹......
拉回飘远的思绪,阮朝朝发现秦暮不在屋里。
她将飘在空中的团子捞回袖子里,藏到了小厅的屏风后面。
与此同时,雪月楼的大门处,一辆黑色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车夫是一个年约二十的少年,一身墨蓝色锦衣,肃冷着脸跳下地,上前撩开马车的帘子,头颅微垂,恭候里面之人下车。
这会儿夜已深,马车内漆黑一片,只见一点金光晃动,融入夜色的男人利落跳下了马车,站定后才看清此人着一身黑衣。
衣裳上没有任何纹样,看起来十分简单,可领口和袖口全是金线滚边,尊贵尽显,同样金线绣制的腰带束着紧窄的腰身,这么站着时,宽肩窄腰,腿格外修长。
背后是如墨的夜色,他的脸庞被雪月楼的金色灯笼照亮,明暗交杂之下,英俊容颜更显艳丽,腰上那把墨色长剑让这艳丽不显半分娘气,反而添了些许邪性。
他长腿迈开,淡着容色走进雪月楼。
雪月楼的大堂左侧是柜台,梁掌柜正在看账本,却明显心不在焉,当矜冷身影走进来时他立刻收起心思,放下账本快步迎上去。
“这个张全嘴巴太紧了,属下没办法,只能让王爷走一趟。”
秦暮看了梁掌柜一眼,抬脚走向柜台旁边的长廊。
长廊的尽头,是一道门,门前被雪月楼豢养的侍卫严密把守着。
这道门便是通往地牢的入口。
雪月楼表面是风花雪月之地,暗地里却是大周最强大的情报基地,雪月楼也不止五层,而是八层。
地上的五层风花雪月,地下的三层人间炼狱。
地牢第一层,最里面的一间牢房,窄小潮湿,漆黑阴暗。
一个浑身赤裸,遍布伤痕的男人双手被锁链锁在墙上,这个男人被关了两天,经受一次又一次的严刑逼供,早已疲惫不堪,眼皮不受控制合在一起,瞬间入睡,脑袋重重落下去。
可脖子上还套着锁链,喉咙被勒住,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睁开眼睛,两天的苦熬,他的眼底全是红血丝。
便在这时,牢门打开。
男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门口,看清来人是谁,来了些精神,笑着讽刺:“小杂种,叫声爹,就告诉你,哈哈哈哈......”
秦暮高大的身躯站在窄小的牢房里,带来浓烈的逼仄感,面对男人的辱骂,秦暮那张妖艳的脸上浮现淡淡笑意,似嘲讽,又似好整以暇。
一言不发地走到刑具架前,低头挑选片刻,修长的手拿起了上面最普通的匕首。
张全见了不禁嗤笑:“十八大酷刑都没用,这么一把破匕首就想叫老子开口?小杂种,你毛长齐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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