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遥雪沈遥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娇弱,刀给为夫小说》,由网络作家“雪上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月二十日,沈府的马车浩浩荡荡朝着玉京出发。刘嬷嬷随行,因着都是女眷,护卫长程渡亲自护送,只护卫便带了三十名,加上车夫、小厮,丫鬟,林林总总得有五十多人。在澶州玩够了的贺彧骑着马溜达达的跟在后面,不用沈府的人怀疑,江觉都觉得他家小公爷另有意图。“沈府车队停下修整了,咱们要超过去吗?”贺彧不怎么正经的道:“我也累了,下马歇歇。”江觉:更不对劲了。初秋午时还有些炎热,但好在山间阴凉,清风一扬燥意便散了。丫鬟搬了小凳,姐妹四个便坐在树下小歇。沈瑶香是个坐不住的,左看看右看看一点都不安分。“阿姐,我去那边转转。”说着提起裙摆就要走。沈遥雪道:“带上两个护卫,小心着些不要走远。”“好。”“真羡慕二姐姐,瞧着比护卫还精神呢。”沈遥忆喝着茶说着话...
《夫人娇弱,刀给为夫小说》精彩片段
七月二十日,沈府的马车浩浩荡荡朝着玉京出发。
刘嬷嬷随行,因着都是女眷,护卫长程渡亲自护送,只护卫便带了三十名,加上车夫、小厮,丫鬟,林林总总得有五十多人。
在澶州玩够了的贺彧骑着马溜达达的跟在后面,不用沈府的人怀疑,江觉都觉得他家小公爷另有意图。
“沈府车队停下修整了,咱们要超过去吗?”
贺彧不怎么正经的道:“我也累了,下马歇歇。”
江觉:更不对劲了。
初秋午时还有些炎热,但好在山间阴凉,清风一扬燥意便散了。
丫鬟搬了小凳,姐妹四个便坐在树下小歇。
沈瑶香是个坐不住的,左看看右看看一点都不安分。
“阿姐,我去那边转转。”说着提起裙摆就要走。
沈遥雪道:“带上两个护卫,小心着些不要走远。”
“好。”
“真羡慕二姐姐,瞧着比护卫还精神呢。”沈遥忆喝着茶说着话,茶里茶气的。
拿沈瑶香和护卫比,埋汰谁呢。
沈遥雪闻言端起的茶又放下,看着她关怀的道:“倒是我疏忽了,三妹妹平日里身体本就不好,如此舟车劳顿怕是不妥,可是哪里不舒服了?好在咱们没走出多远,不如派人护送三妹妹回城瞧瞧大夫,若无大碍再赶上来就是了。”
沈遥忆柔弱的笑意装不下去,却也不敢跟嫡出正面刚,只得假模假样的推诿。
“劳长姐费心了,都是老毛病一会就好了。”
说着又端起了茶。
沈遥青看着她又喝了一杯,良心发现似的开口:“三姐姐,咱们距离城镇得再行两个多时辰呢。”
沈遥忆一脸不解。
沈遥青幽幽的道:“蒙顶甘露利水。”
沈遥忆:“......”
程渡早就发现了贺彧和江觉,原以为是沈家马车将路挡了,期间叫人往旁边靠了靠,两人依旧不紧不慢的跟着,这会停下来修整,见贺彧两人也停了下来,谨慎起见便找刘嬷嬷禀报了此事。
刘嬷嬷想了想便在程渡的陪同下寻了过去。
沈府此行皆是女眷,需警醒些。
贺彧站的地方巧妙,一侧头便能远远瞧见沈家的姑娘,稍稍一转自身便被大树遮了个严严实实。
见沈遥青乖乖坐着,一副听话模样忍不住非议:“这会倒是乖巧。”
“咳咳,公子,有人来了。”
贺彧回头。
刘嬷嬷见贺彧穿着打扮当是家中娇养的公子哥,于是客气的问:“不知这位公子要去往何处?”
怕他误会便接着道:“公子见谅,沈府此行未有长辈随行,又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公子跟在后面难免有些不妥,不知公子可否先行?”
贺彧知她说的在理,又这般客气,倒是难得讲起了道理。
“嬷嬷客气,在下稍歇一会便走。”
刘嬷嬷松了口气,微微俯身:“那便多谢公子了。”
刘嬷嬷带着程渡离开,低声道:“是个讲理的,将咱们带的糯雪桂方糕送一盒过去。”
这路不是沈家的,他们走在前面还是后面谁都管不着,人家让是情分,不让沈家也说不出什么。
送盒糕点表达一下谢意也是应该。
画之还是不放心:“琴之能守得住吗?”
沈遥青摇了摇头:“她能瞒过长姐,却瞒不过大夫人。”
“这样最好,大夫人开口让她将此事掩下比我说话管用。”
见沈遥青心里有数,画之便不再说什么了。
栖霞院那边果然将琴之留下问话,一炷香之后才让其离开。
大夫人一脸肃然的扶着额头,虽不喜养在肖氏跟前的沈遥青,却也不得不承认她除了懒散些品行方面并无差错。
“四丫头比肖氏强。”
若是肖氏得知这个消息,定会拿此生事,为了沈遥雪的名声,她不知要退让到何种地步。
肖氏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主。
刘嬷嬷奉了杯茶递过去,笑着问:“赌坊那边还查吗?”
大夫人接过来喝了一口,思索着道:“明日你走一趟,有人攀扯沈家不能就此放任。”
“是。”
次日一早,沈遥青照常起来去如福院给老夫人请安,又随同三个姐姐去栖霞院。
老夫人自放了掌家大权便不拘这些虚礼了,免了大夫人的请安,只沈家孩子需重礼,是一日都不落的。
沈遥雪除开脸色有些不好外,情绪倒是稳定,叫人看不出什么来。
大夫人道:“都各自回去醒神用膳吧,别误了授课的时辰。”
沈老爷子是元丰年间的状元,本该仕途坦荡,后因一些缘故辞官归乡,接替老师徐淮子做了江流书院的山长,教书育人数十载,说一句桃李天下也不为过。
沈家孩子多,便索性单独辟出院子做了私塾,厚颜请了德高望重的朱夫子来授课,除开自家姑娘,旁的关系不错的府上姑娘也在此读书。
“是。”
姑娘们带着丫鬟离开,刘嬷嬷行至沈遥青身旁,客气道:“大夫人请四姑娘留一下。”
画之忧心的看着沈遥青进去,眉头都皱出横纹了。
“大夫人。”
沈遥青规矩行礼。
大夫人招手:“坐下一起用吧,免得误了时辰。”
“谢大夫人。”这么多年沈遥青从未在栖霞院用过膳。
丫鬟在一旁伺候,大夫人不说话,沈遥青也耐得住性子,只当陪着她用膳了。
直到早膳撤下去,两人移步花厅喝茶。
遣退下人,大夫人道:“昨日玩的可好。”
沈遥青点头:“晚上的街市确比白日里要热闹些。”
大夫人看着她笑了:“那便更要多出去走走,成日里窝在院里做什么?日后嫁了人掌了家少不得要与亲友打交道,现下可不能漏了怯。”
沈遥青不闪不避的迎上大夫人的视线,认真的道:“我素来懒散,又不爱与人交道,若真到了要议亲的时候,还请大夫人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多劳累些,替我寻个清白干净的人家。”
沈遥青话说的直白,大夫人也不绕弯子:“再清白干净也需懂得人情练达,需你自个儿满意,做长辈的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沈遥青知道大夫人这是同意了,便也笑了:“多谢大夫人。”
眼瞧着授课时间快要到了,沈遥青才从房里出来。
画之赶紧迎了上去。
沈遥青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两人便快步朝着九思斋走去。
画之低声道:“我瞧见小姐进去不久刘嬷嬷便带人出去了。”
沈遥青:“放心。”
意料之中,大夫人掌家多年,手段自是有的。
次日护卫回来晚了一个时辰,但却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大公子将造谣的人给告了!光名字就写了两张状纸!”
刘嬷嬷心里有底了。
此事关乎沈家姑娘清誉,若是任由发展只怕不光是长房,连二房的几位庶姑娘也会受牵连。
大公子此举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世人,沈家身正不怕影子斜,谣言从哪儿传出来的,谁人指使必须查个一清二楚!
这事合该闹得越大越好。
不光是沈迹在发力,二房,乃至贵妃娘娘、贺家都在做推手。
陛下看中的是状元郎,或许一开始说要给沈家女指婚是玩笑,但经此一事,倒是让他非指不可了。
“这些人竟如此欺负臣妾的儿媳妇,那岂不是在欺负臣妾?陛下怎么舍得?”贵妃娘娘梨花带雨的扑进陛下怀里,誓要让张家脱一层皮。
陛下软玉在怀低低的笑了:“看来贺彧回的话臻儿很满意。”要不然怎么直接张口认儿媳妇了。
贵妃娘娘软声软语的道:“臣妾实在是怕,张大姑娘面上瞧着温柔良善,随手打死的丫鬟就三五个,若非有位姑娘的娘亲将其告了,臣妾这会还被蒙在鼓里呢,行舟若是娶了这样的王妃,臣妾便是死也不能安心。”
“说什么胡话呢!”陛下责备了一句,抱着贵妃的手却是温柔,抚着她的后心安慰:“兹事体大,朕会让大理寺接手,臻儿放心就是了。”
这事说小了是张大姑娘争风吃醋妒恨无辜,说大了就是张家纵女忤逆陛下不尊圣命阳奉阴违。
如今沈迹是陛下的心头好,张家小辈这些年荒唐事不少,是该整治整治了。
沈宁一躺就是四五日,于庆亦然,终于到要启程的日子,两人都松了口气。
沈宁是再躺就要废了,于庆则是不敢起,一点都不敢。
照个面就生生在恭房待了一晚上,搁谁谁受得住啊。
八月初八,晴空万里。
长房的马车总算是入了玉京。
与之背道而驰的朴素马车上,张玉薇盯着渐行渐远的沈府车队一副恨毒了的模样。
“沈家,沈迹,你们给我等着!”
既是来省亲的,马车自然朝着沈府去。
远远便瞧见朱红的大门敞开,府前锦衣端庄的二夫人领着几个丫鬟翘首以盼。
“母亲!我将妹妹们接回来了!”沈宁下马报喜,一脸欢笑。
二夫人见沈宁脸色不太好,正要问什么瞧见沈遥雪和沈瑶香下了马车,立马将人略了过去。
“雪儿!香儿!两年不见出落的这样水灵,婶婶都要认不出来了。”
“婶婶!”
沈遥青和沈遥忆恭敬行礼:“二夫人。”
二夫人笑意满满的应了:“一路辛苦了,先进去安置吧,晚些咱们再叙话。”
“是。”
东院住着两位公子,她们都是姑娘不宜安置在那边,便紧着西边来。
沈遥雪和沈瑶香是嫡出,自然紧着她们,沈遥忆身体又不好,于是偏北偏西略有些阴凉的如琢院便理所当然的给了沈遥青。
不如晚春堂大,却比她自由的小院子好上不少,墙边种着一小片竹子,长势极好。
刘嬷嬷来了吉祥赌坊。
着人敲门,没一会一个睡眼惺忪的人便走了出来,正是昨晚打周传臣耳光的人。
“你找我?”
刘嬷嬷气势摆的很足,她问:“你就是陈启,画之的哥哥。”
画之被卖进沈府前姓陈,叫陈星月。
陈启立刻精神了起来,眼神戒备:“你想干什么?”
刘嬷嬷道:“昨日的人口出狂言荒唐可笑至极,莫不是得了什么疯病?你们赌坊留着就不怕留出事端?”
陈启盯着她看了一会,道:“跟我来。”
刘嬷嬷顿了一下,抬步跟上。
陈启带她来到赌坊后门,热闹了一夜的赌坊此刻异常安静。
开门声吱吱呀呀,刘嬷嬷进门后一眼就看到被绑在柱子上生死不知的周传臣。
衣衫上、地上皆是干涸的血迹,大片大片的。
饶是以往刘嬷嬷见惯了这些,也吓了一跳。
“这......”
陈启走过去捏住周传臣的脸颊,露出黑洞洞的满口污血:“昨儿回来的路上实在是太吵了,就把他舌头割了。”
又踢了踢蜷缩的诡异的腿脚:“当家的不解气,腿给打折了一条。”
周传臣被疼醒了,呜呜咽咽的看着刘嬷嬷,眼底都是祈求。
刘嬷嬷厌恶的撇开眼神,对陈启道:“听闻这人写的一手好字,当真是可惜了。”
陈启懂了。
大户人家狠起来果然不一般,不过若是有人这样诓骗他妹妹,他也饶不得!
刘嬷嬷转身出去,在外面等了一会,陈启才一身血气的走出来。
“读书人就是惜命。”刚才他让周传臣选,是好生的死,还是窝囊的活,他选了第二。
割了舌头,断了腿,如今双手也折了。
刘嬷嬷摆手让人去看一眼,这才将一个普普通通的荷包递过去。
“大夫人知你千里寻妹不易,这些只当是日后给画之添的嫁妆,你这个做哥哥的便替她收着吧。”
陈启没推辞。
“那便多谢大夫人了。”
九思斋书声琅琅。
温柔的阳光透过窗子斜斜的照在沈遥青身上,半垂的睫毛上跳跃着光影,不知瞧见书上什么有趣的字,扯着嘴角忽的笑了一下。
明媚的笑意绽放在脸上,似枯芽瞬间生出花来。
随即又被压了下去,微微抿着唇收敛情绪。
直到日头又烈了几分,上昼的课才算结束。
二姑娘沈瑶香抄起书本拔腿就跑,这书斋她当真不想多待一刻。
柳大姑娘一早来就瞧见沈遥雪精神不太好,这时便凑了过来关心:“病了?”
沈遥雪笑着摇头:“昨儿院里躲了只鸣蜩,恼人的很。”
柳大姑娘放心了,便与她说起了其他。
沈遥青十多年也没适应早起,这会正托着下巴小憩。
“四妹妹,昨日没睡好?”三姑娘沈遥忆柔柔弱弱的靠过来,端的是一脸担忧。
沈遥青无语的抖了下睫毛,碍于礼教只得抬眸应付。
“三姐姐知道的,不过是妹妹贪睡罢了,十几年素来如此。”
两人同是庶女,沈遥忆有老夫人撑着,沈遥青也有父亲宠爱的肖姨娘,这般小打小闹哄不起事,她们俩自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沈遥忆柔弱的将手搭在书桌上,笑的温柔:“我只是好心提醒四妹妹,肖姨娘与大夫人素有嫌隙,今日大夫人所为不知何故,姐姐是怕四妹妹回了晚春堂被肖姨娘拿问,担忧四妹妹罢了。”
沈遥青:“妄议长辈,大逆不道。”
沈遥青起身朝琴之离开的方向走去,画之和蝉衣紧随其后。
出了金桂园脚步加快,几乎小跑了起来。
金桂园附近有供女客休息的院落,沈遥青直接略过,在岔道口果断选了小路。
跟随怀王来凑热闹的贺彧瞧见熟悉的身影,本能的觉得有热闹看。
“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就不陪你一起去了。”说完也不管怀王的反应,抬腿就跟了过去。
怀王兴致勃勃的吩咐:“跟着小公爷。”他去不了,但热闹不能不凑。
又一个岔路口,沈遥青烦躁的眯了眯眼。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三人快速躲了起来。
见是带走棋之的丫鬟,沈遥青摆了摆手。
画之立刻冲出去佯做慌张的样子,直接和丫鬟撞在了一起。
“啊!对不住你没事吧?!”画之不慌不忙的扶起被撞倒在地的丫鬟,而后惊讶的道:“是你呀!大姑娘有事要找棋之姐姐,你将棋之姐姐带到哪里去了?”
丫鬟被认出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疼,随手指了指身后:“直走右拐就是了。”
画之一脸憨厚:“多谢!”
丫鬟胡乱点了点头匆匆地走了。
蝉衣不用沈遥青吩咐直接缀在了后面。
沈遥青则带着画之反其道而行,在左拐后瞧见了个院子。
正要靠近便见一个华服青年先一步出现在了门口。
画之拉住沈遥青自己小跑冲了上去。
谢安听见背后急促的脚步声停了下来,转身看去。
画之垂眸行礼:“见过这位公子。”
谢安确定画之不是长公主府的人,便问:“你是谁家的丫鬟。”
画之跳动的心因为他不紧不慢的问话放松下来。
看来不是和那人一伙的。
“回公子的话,奴婢是沈府的,棋之姐姐在金桂园替大姑娘挡了丫鬟不小心打翻的茶水,被府上的丫鬟带到此处整理,大姑娘见许久没有回去,便吩咐奴婢来瞧瞧。”
谢安闻言温润的脸色压了下去。
金桂园附近有安置的地方,怎么也到不了这里。
“进去吧。”
“是。”画之镇定的走了进去。
谢安没在此处多留,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他都不宜在此。
小厮被支走,花房的人来传话说他种的翡翠兰不太好他才匆匆而来,没成想在自家能出这样的事情。
又是和沈家大姑娘有关,对方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待人走后沈遥青才进去。
贺彧站在原本沈遥青站的位置,含笑的眸子带着几分不屑。
“敢算计谢安,倒是有胆量。”动长公主的心头肉,是嫌命太长吗?
贺彧不欲多留,转身时垂眸瞧见旁边的植被上落了一方手帕。
烟紫色,和沈遥青今日的衣服颜色十分相配。
贺彧犹豫了一下还是捡了起来。
他走后没多久沈遥青和画之便扶着琴之出来。
琴之脸色发红脚步虚浮,但这样的状态已经比画之进去时好太多了。
路过拐角时沈遥青目光略过植被,见帕子没了眼底的懒散散了几分。
回去的路上碰上蝉衣,便让画之和蝉衣将琴之先送回去,她这状态扎几针只能暂时稳住,得吃药才行。
沈遥青一个人慢悠悠的回了金桂园,见园里多了些许陌生公子,便知这场相亲宴正式开始了。
她寻了个角落坐下,繁盛的枝叶遮挡住她的身影,将她与外面的喧闹隔绝。
应该不会再出岔子了。
沈遥青这样想着,托着下巴瞌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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