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嬷嬷吓得连忙跪下:“姨娘,奴婢也不知道啊!这些年偏院的账目都藏得很隐秘,夫人怎么会……”“隐秘?”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满是怨毒,“她分明早就盯上我了!这个贱人……她到底还想做什么?!”管家站在一旁看着她失控的模样,目光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属下就先告退了——夫人还说,您若想要解释,这些账册上列明的银两去向,她愿意随时奉陪。”妙姨娘死死地盯着他,几乎将指甲掐进掌心,却最终强压下怒气,冷冷说道:“滚!”管家躬身行礼,转身退下。房中一片死寂,只有妙姨娘粗重的喘息声回荡着。“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嬷嬷小心翼翼地问道。妙姨娘狠狠地咬着牙,眸中闪过一抹阴狠:“怎么办?哼,这次我要她付出十倍的代价!”而此时,正院内,安...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精彩片段
嬷嬷吓得连忙跪下:“姨娘,奴婢也不知道啊!这些年偏院的账目都藏得很隐秘,夫人怎么会……”
“隐秘?”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满是怨毒,“她分明早就盯上我了!这个贱人……她到底还想做什么?!”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她失控的模样,目光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属下就先告退了——夫人还说,您若想要解释,这些账册上列明的银两去向,她愿意随时奉陪。”
妙姨娘死死地盯着他,几乎将指甲掐进掌心,却最终强压下怒气,冷冷说道:“滚!”
管家躬身行礼,转身退下。
房中一片死寂,只有妙姨娘粗重的喘息声回荡着。
“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嬷嬷小心翼翼地问道。
妙姨娘狠狠地咬着牙,眸中闪过一抹阴狠:“怎么办?哼,这次我要她付出十倍的代价!”
而此时,正院内,安安正悠然地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一本医书。
昭儿快步进来,满脸兴奋地说道:“夫人,奴婢听说妙姨娘收到账册之后气得摔了好几件瓷器,偏院上下没人敢靠近她!”
安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看来,她已经乱了阵脚。”
“夫人,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昭儿的语气中透着几分跃跃欲试。
安安合上医书,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月色,声音中多了几分笃定:“接下来……就等她自己露出破绽。”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眼中寒光乍现:“妙妙,你不是喜欢算计人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算计。”
当夜,偏院内的烛火燃了一整夜,妙姨娘彻夜未眠,脸色越发苍白,眼中却满是怨毒。
她紧紧握着账册,目光中透着一股狠意:“安安……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嬷嬷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姨娘,这账册的事咱们已经瞒不住了,要不……先去求太夫人出面?”
“求?”妙姨娘冷笑一声,“我可不会这么容易认输。”
她猛地站起身,眸中闪过一抹决绝:“去,给洛河山庄的人送信——这次,我要让整个侯府,都为她陪葬!”
当夜,妙姨娘的信被送往洛河山庄。
翌日清晨,洛河山庄内,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庭院中,手中拿着妙姨娘送来的信。
“真是个蠢女人。”男子冷笑一声,将信递给身旁的属下,“她以为,用这种办法就能翻盘?”
“主人,那咱们还要不要帮她?”属下试探着问道,“这陆妙妙虽然蠢钝如猪,但她的身份毕竟对咱们还有用。”
男子眸光微微一沉,冷声道:“用,当然要用——不过,既然她想让我动手,那我也要看看她能付出多少代价。”
他说着,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传信给侯府那边的暗线,就说,妙姨娘有一份针对侯夫人的计划——只要他们配合,咱们洛河山庄便愿意提供支持。”
属下点头应下,随即躬身退下。
男子站在庭院中,抬头看着远处的天色,目光中透着一抹阴冷:“安安……是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而在侯府内,妙姨娘接到了洛河山庄的回信,顿时觉得有了底气。
“嬷嬷,这次咱们一定要一举击垮安安!”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怨毒,“等侯爷发现,她才是害得侯府陷入危机的罪魁祸首,我看她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姨娘,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嬷嬷小声问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担忧。
正院内,安安正站在窗边,缓缓抬起手腕,看着自己依旧圆润的手臂,目光中多了几分冷静的审视。
“夫人,这里是侯爷让人送来的新账册。”昭儿将一摞账册放在桌上,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不过夫人,奴婢发现,最近那些瞧不起您的丫鬟婆子,都不敢再多嘴了。”
安安回过头,淡淡一笑:“他们只是怕我把矛头对准他们罢了。”
昭儿有些不解:“夫人,您为什么不趁着现在的势头,把妙姨娘彻底解决呢?奴婢看她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
“翻不起浪?”安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转身指了指铜镜里肥胖的身躯,语气平静而笃定,“妙妙要是真这么好对付,原书里的我,又怎么会被她害得一败涂地?”
昭儿愣住:“原书?”
安安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转开话题:“不,没什么。我是说,妙姨娘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她顿了顿,轻轻握紧拳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冷光:“而且,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减肥,连自保的资本都没有。”
昭儿听了这话,忍不住点头:“夫人说得对。最近妙姨娘闹得越凶,侯府里不少人都在等着看您的笑话——若是您能瘦下来,那他们可就没话说了。”
“所以,我得从今天开始行动了。”安安目光坚定,语气中带着几分自我鞭策,“昭儿,去厨房取些新鲜的豆腐和绿叶蔬菜来,另外告诉他们,今后不必在我的饭菜里放太多油和盐。”
昭儿惊讶地看着她:“夫人,这几天您忙得这么辛苦,还要吃这些清淡的东西吗?”
“辛苦是一时,命却是长久的。”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别忘了,我以前可是营养学博士,减肥对我来说,根本不算难事。”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点头应下:“奴婢马上去准备。”
夜晚,沈越泽正在书房处理军中来报,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侯爷,是属下回来了。”暗卫低声禀报,“属下查明,那些银两确实是通过太夫人的管事送到了洛河山庄。”
沈越泽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毛笔:“太夫人那边,有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
暗卫摇了摇头:“目前暂时没有。但洛河山庄的动作,似乎并未停止。”
沈越泽眸光深沉,语气低冷:“继续盯着,不许放松。”
“是。”暗卫躬身退下。
沈越泽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沉思片刻,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安安的身影。
“她的胆识和聪明,的确让我刮目相看……”他低声喃喃,随后睁开眼,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不过,她到底隐藏着什么?”
第二日清晨,正院外的花园里,安安正在缓慢地绕着花坛散步。
“夫人,您昨晚明明睡得很晚,今日还这么早起来运动,真是太辛苦了。”昭儿一边跟在她身后,一边忍不住说道。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轻松:“运动不只是为了减肥,也是为了让我更清醒。昭儿,记住了,保持清醒,是我们唯一能赢的资本。”
“夫人说得对!”昭儿用力点头,“不过,奴婢还是觉得,侯爷最近对您的态度变得好多了。就拿昨晚来说,他还特地问了您有没有好好休息呢!”
“是吗?”安安笑意不减,但眼中却闪过一抹疏离,“别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待原主的。”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男人的感情,最靠不住。”
“贱人,还不快跪下认错!”
大魏,长安,昭阳殿。
金殿之上,陆妙妙尖利的嗓音刺得人耳膜生疼。她踩着异父异母的“亲姐姐”陆安安的裙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跌坐的胖女人,笑容里满是鄙夷。
“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宴,姐姐身为云中侯夫人,竟敢穿成这副模样来丢人现眼?”她转头对着满座宾客啧啧摇头,“瞧瞧这一身肥膘,活像个泡发的猪肚子!侯爷都多久没去你院子了?活活丢尽我们江东陆氏的脸!”
大殿金碧辉煌,满座宾客低声窃笑,推杯换盏之际也掩不住轻蔑的神色。
陆安安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XXXXXL码的侯夫人朝服被踩得皱皱巴巴,狼狈得像被丢进宴席的破布偶。
在宾客的窃笑中,安安眼前一黑,而后猛地睁开眼,陌生的记忆蜂拥而至……
“哦哟,原来是穿书了,穿到了太后寿宴之前!太后寿宴上,女主陆妙妙当众污蔑安安,并害得江东陆氏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哎,书名叫什么来着?呀,想起来了——《庶女嫡后:假千金上位指南》……”她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眼中寒芒一闪;又低头看着自己胖乎乎的手,肥肉几乎挤出了掌心的皱纹。
陆妙妙——云中侯府妙姨娘——的每一句羞辱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而她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作为一名研究中医营养学的高材生,这具身体的异常状况她一眼就看穿了——这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
“姐姐,该用膳了……”门外传来妙姨娘那娇滴滴的声音。
“进来吧……”安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她来得正是时候,今日正好是太后寿宴,那位得宠的妙姨娘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她的把戏马上就要被戳穿了。
妙姨娘款款走入,手里端着一碗“养颜”羹。那香气扑鼻的羹汤,安安不过“招气入鼻”,须臾之间就认出了好几味会致人水肿、发福的药材。
“妙妙对姐姐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安安笑眯眯地接过碗,“不过呢,今日是太后寿宴,妙妙你呀……才更该好好调养身子!”她说着,把碗又推了回去。
妙姨娘脸色一变:“姐姐你、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建议妹妹也尝尝你端来这碗‘养颜’羹。”安安眨了眨眼,“毕竟里面加的铅粉、矾石,可都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呢!”
“姐姐,你、你……”妙姨娘脸色煞白。
“怎么?舍不得喝吗?”安安站起身,原本红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意,“那正好,待会儿去太后跟前,让太医来验验这羹里都放了些什么‘好东西’!
“啧啧,这香气扑鼻的羹汤里,竟然混了三棱、莪术等祛瘀破血的药材,连铅粉和矾石都一并掺了进去——
“妙妙啊妙妙,你还是老样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可真舍得下本钱啊!”
“你敢威胁我?”妙姨娘咬牙切齿,冷笑着说:“就算羹里有毒又如何?你不过是嫁来三年蛋都没生一个、快被休的死肥婆,谁会信你?
“你可别忘了,现在越泽最宠的是谁?他昨个儿还在我房中说,‘你那便宜姐姐的性子,实在叫人腻烦得很哪!’
“越泽最厌恶的就是你这种蠢钝如猪的女人。他可是亲口说过,当初娶你,不过是看在咱们陆家那张丹书铁券罢了!姐……姐……”
“哟?连‘越泽’都叫上了?你和他还真亲热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陆妙妙才是云中侯夫人呢!”安安似笑非笑,“那我倒要看看,等你的‘越泽’知道自己头疼失眠都是拜谁所赐,还会不会这么宠你?”
妙姨娘一把夺过碗就要往外冲,却被安安拦住:“慢着!这碗‘千年美人羹’,可不能就这么倒了。待我取些样本,回头让御医们也开开眼……”
“砰!”妙姨娘一把将碗砸在地上,汤水四溅。
“啧啧,看来妙妹是真怕了。”安安悠悠站起身,“不过没关系,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做,所以已经把前几天的羹汤都收集好了样本。”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安安可在房中?”是云中侯沈越泽的声音。
安安眼中精光一闪:“我在,夫君。正好妙妙也在,她刚说要跟我学习太医院的《金匮要略》呢。”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妙姨娘,“是不是啊,妙妙?”
妙姨娘咬着牙,挤出一丝笑:“是、是的,越、侯爷……”
随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安轻声补了一句:“记住,从现在起,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
“让所有人知道云中侯府二姨娘往正室饭菜里下毒,你这贱蹄子知道是什么后果。妹……妹!”
妙姨娘面如死灰。她没想到,这个整日只知吃喝的蠢妇,竟然一下子变得如此难缠。
门“吱呀”一声开了。安安瞬间换上温柔贤淑的表情:“夫君来得正好,妾身正要跟你说……”
她嘴角的笑意加深,心里却冷冷地想:“这还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戏,还在宴上呢。且让这场戏,一步步上演吧……”
寿宴大殿,珠光宝气,歌舞升平。
一排身穿华服的贵妇端坐在宴席两侧,妆容精致的婢女穿梭其间,摆放各色珍馐。大殿中央,舞姬的身姿轻盈如燕,丝竹声袅袅回荡,勾勒出一场纸醉金迷的盛宴。
安安一身正红的锦绣长裙,勉强将微胖的身躯裹住。她的衣衫得体,珠钗却不及妙姨娘华贵。尽管如此,她却步伐从容,眉目间自有一股镇定与笃定。
“夫人,这边请。”内侍恭敬地将她引到正妻的位置,视线却不时扫向她身后装腔作势的妙姨娘,眼中难掩轻蔑。
安安心中冷笑,却依旧保持温柔贤淑的表情。她落座之后,妙姨娘也顺势坐在次席,仿佛丝毫不在意宾客们投来的异样目光,甚至还端起茶盏,悠然地啜了一口。
“安安,你这身衣服……”沈越泽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你是侯府的正妻,穿得太过素净未免失了礼数。”
听着这便宜“夫君”的指责,安安心里冷笑,却佯装低眉顺目:“夫君教训得是,妾身惭愧。不过今日是太后寿辰,妾身更希望低调些,免得抢了太后娘娘的风头,才显得敬重。”
她语调平静,却话里藏针,轻飘飘就将“过于张扬”暗指到了妙姨娘头上……
昭儿顿时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应下:“奴婢这就去办!”
当夜,沈越泽正在书房内整理军中来报的战况,却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夫君,妾身有事相商。”安安的声音柔和而沉静。
“进来吧。”沈越泽放下手中的军报,抬头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安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安安缓步走进书房,行了一礼,语气平静:“妾身今日听闻,云中侯府最近有几笔账目出了问题——似乎有人在暗中调动银两,却未留下明确的记录。”
沈越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账目出了问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妾身只是偶然发现了一些端倪,便多问了几句。”安安轻轻一笑,“夫君若是信得过妾身,妾身愿意协助您一起查明。”
沈越泽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片刻后才缓缓点头:“好,明日我会让刘管家与你一起核对账目。但安安,云中侯府的账册错综复杂,你可有把握?”
“夫君放心。”安安眼中闪过一抹笃定的光,“妾身必不会让您失望。”
次日一早,安安便与刘管家一起核对云中侯府的账目。
“夫人,这些账册都是太夫人身边的管事负责的,平日里无人敢过问。”刘管家低声说道,“您若是要查,恐怕会引起不小的动静。”
安安淡淡一笑,目光沉静:“越是无人敢过问的地方,越容易出问题。刘管家,只管按照侯爷的吩咐做事,其余的事由我来处理。”
刘管家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迅速将一沓账册递给她。
安安仔细翻阅账册,手指在一页页账目上滑动,目光锐利而专注。不多时,她的眉头微微一蹙。
“这里。”她指着一处记录说道,“这笔银两支出,明面上是为府中采买,却没有具体的采买清单。”
刘管家连忙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夫人,这确实有问题!这笔银两数目不小,却没有任何清单可查,属下……属下竟未曾注意到!”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刘管家,这不是你的疏忽,而是有人故意隐藏。这笔银两,查下去,会牵出不少有意思的事来。”
同一时间,偏院内,妙姨娘却接到了来自太夫人的一封密信。
“妙妙,你的处境本就艰难,切勿再节外生枝。”信上的语气虽带着关切,却透着几分警告。
妙姨娘冷笑一声,将信狠狠地揉成一团:“太夫人……不过是想保全自己罢了。”
她站起身,冷冷地吩咐嬷嬷:“告诉阿绿,让她务必将我前几日藏的东西送到洛河山庄。我要让那位殿下知道,安安不过是个笑话!”
嬷嬷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姨娘,那东西若是被夫人发现……”
“她不会有机会!”妙姨娘咬牙切齿,“安安想置我于死地,我就先让她身败名裂!”
与此同时,元宸再次收到来自侯府的消息。
“殿下,妙姨娘的信已经送到。”传信的人低声说道,“她提到了一件事——安安最近正在查府中的账目,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元宸闻言,目光微微一沉,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女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殿下,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传信的人小心翼翼地问。
元宸轻轻抬手,眸光深远:“不必多做干涉,暂时按兵不动——让安安替我探清侯府的底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不过,若她真的太聪明了……那就必须想办法,把她彻底拉到我的阵营里。”
安安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夫君错了,这不是折腾。从前的乡野生活也未必就不如侯府的锦衣玉食;你我也是在乡野相识的,不是么?”
沈越泽听出她话中的深意,眼神微微一沉,却没有接话。
安安没有理会他的沉默,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语气淡然:“夫君今日来,可是有事?”
“妙妙托人给我送了信。”沈越泽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她说,你最近对她颇多针对。”
安安轻轻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夫君信吗?”
沈越泽怔了一下,下意识反问:“你想让我信吗?”
安安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夫君是侯府的主人,信与不信,自然由您来决定。妾身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让侯府上下都清楚,这侯府里,谁才是主子!”
她的话不轻不重,却让沈越泽微微动容。他看着眼前这个比他想象中更镇定、更冷静的女子,心中竟生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认真看过她了。
自从她嫁进侯府后,那日渐圆润的身材和素来温顺的性子,让他下意识觉得,她不过是个安于现状、毫无威胁的女人;
可今天,这个“毫无威胁”的女人,却让他觉得陌生——这个女人从容、自信、甚至隐隐带着一丝锋芒。
“夫君若无其他事,妾身便不多留您了。”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平静中透着一丝不卑不亢。
沈越泽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妙妙那边,你……别做得太过了!”
安安抬眸,眼中平静如水:“夫君放心,妾身自有分寸。”
送走沈越泽后,安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
“昭儿,侯爷今日这一趟,是妙姨娘的手笔吧?”她转过身,坐回桌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昭儿连忙点头:“是的,奴婢听说妙姨娘昨晚确实托了她的心腹送信出去。”
安安轻轻放下茶杯,语气不疾不徐:“她倒是舍得花心思,只可惜……”
昭儿小声问:“夫人,侯爷今日来,是不是还是怀疑您了?”
“怀疑?”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笃定,“沈越泽不是来怀疑我,而是来探我的底。他想知道,我在这场内宅的争斗中,到底有几分胜算。”
她抬眸看向窗外,语气淡淡:“他是个聪明人,妙妙的那些小手段,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昭儿忍不住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安安眸光微微一冷:“妙姨娘的戏码还没完,我就陪她演到底。既然她想靠侯爷撑腰,那我就让侯爷亲眼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夜,妙姨娘接到沈越泽的一封回信。信上的内容不多,但字字打在妙姨娘的心上:
“妙妙,夫人为侯府之本,切莫再与安安争执。安心禁足,待我查明实情再行定夺。”
妙姨娘看着信,手指紧紧攥着信纸,指甲几乎要刺破纸面。她怎么也没想到,侯爷非但没有替她出头,反而让她“安心禁足”!
“安安!”她咬牙低吼,眼中几乎冒出火,“这个死肥婆……她竟然敢这么算计我!”
她猛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侯爷不肯帮我,那我就靠自己动手!”
第二天清晨,侯府内的下人们忽然发现,院子里的几棵老槐树下,摆满了稻草人和符纸,上面画满了红色的符咒,看起来分外诡异。
“这是什么啊?”昭儿抱着衣物经过时,忍不住停下脚步,脸上写满了疑惑。
旁边的婆子凑过来,小声道:“据说是二姨娘让人摆的,说什么要镇住不干净的东西……”
“镇东西?”昭儿一愣,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偏院,眼中满是疑惑。
偏院内,妙姨娘一边吩咐丫鬟摆符,一边冷笑着低声道:“安安,我倒要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能让你不安生!”
她想得很简单:只要将这些诡异的符阵布满院子,就能吓得安安彻夜难眠,甚至心神不宁,从而在侯爷面前露出破绽。到时候,她再添油加醋地向侯爷哭诉一番,就能扭转局势。
她心中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安安在宴席上出丑的场景。
然而,当夜,正院内却出乎意料的安静。
安安照旧早早歇下,睡得安然无恙,甚至比往常还要香甜。而偏院里,妙姨娘却在深夜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嗒……嗒……嗒……”
脚步声轻轻响起,像是有人在她的院子里来回走动。妙姨娘猛地睁开眼,浑身一抖:“谁?!”
外头没有回应,只有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
妙姨娘吓得翻身下床,抄起桌上的灯盏就往门外走。然而,当她打开门时,院子里却空空荡荡,只有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稻草人微微晃动。
“不会吧……”妙姨娘咽了咽口水,脸色煞白,“难道……真的有东西不干净?”
正当她满头冷汗地看着那些稻草人时,背后突然响起一声低笑:“妙姨娘,这可是您自己摆的东西,怎么,还怕了?”
妙姨娘猛地回头,看到安安正站在院门口,抱着手,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妙姨娘的声音颤抖,“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看妙妙你的‘杰作’啊。”安安走上前,目光扫过那些稻草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得不说,妙妙这些阵法画得倒是有模有样。不过……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摆错了?怎么看着像在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而不是赶出去呢?”
妙姨娘瞪大眼,浑身发凉,颤声道:“不可能……这是镇宅符……”
“镇宅符?”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嘲弄,“妙妹,不会连符咒也能画错吧?这要是传出去,侯爷怕是会笑话你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
妙姨娘彻底慌了:“你……你胡说!不可能!”
安安懒得多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妙妙,劝你还是早点歇下,免得夜长梦多,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呵。”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妙姨娘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冷风中,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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