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花赵一路的其他类型小说《樊花赵一路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追风又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樊花看耿爱玲这样忍不住开导着:“爱玲姐,没关系的,只丢了一百零三块钱,幸好我们从黑市回来先去了趟百货超市,不然丢三百多才叫心疼呢!哪怕找不回来也没关系,我们很快能挣回来。”耿爱玲当然知道樊花说的道理,但是她就是心疼啊,一百多啊,在老家都快能够盖个小房子了,她在老家累死累活地攒了两年,手里也才攒下一百多块钱。樊花看耿爱玲还是沉着脸不说话,继续说道:“爱玲姐,你也知道我画画技术很棒,一会儿到家我就把那偷儿的样子画下来,咱们去报公安,让公安帮忙找,如果这偷就是这附近的公安肯定能帮我们找到。”耿爱玲点了点头,扛着大包袱走的更快了些……回家后樊花立马拿出纸笔,她只是匆匆地瞥了那人一眼,记得不太清楚,倒是耿爱玲像是把那偷儿的模样印在脑子里似的,...
《樊花赵一路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小说》精彩片段
樊花看耿爱玲这样忍不住开导着:“爱玲姐,没关系的,只丢了一百零三块钱,幸好我们从黑市回来先去了趟百货超市,不然丢三百多才叫心疼呢!哪怕找不回来也没关系,我们很快能挣回来。”
耿爱玲当然知道樊花说的道理,但是她就是心疼啊,一百多啊,在老家都快能够盖个小房子了,她在老家累死累活地攒了两年,手里也才攒下一百多块钱。
樊花看耿爱玲还是沉着脸不说话,继续说道:“爱玲姐,你也知道我画画技术很棒,一会儿到家我就把那偷儿的样子画下来,咱们去报公安,让公安帮忙找,如果这偷就是这附近的公安肯定能帮我们找到。”
耿爱玲点了点头,扛着大包袱走的更快了些……
回家后樊花立马拿出纸笔,她只是匆匆地瞥了那人一眼,记得不太清楚,倒是耿爱玲像是把那偷儿的模样印在脑子里似的,详细地描述着那个偷儿的长相、身材和穿着……
半个多小时过去,樊花终于用素描的手法把那个偷儿的样子惟妙惟肖地画在了纸上。
“就是他!那个偷儿就是长这样,走,梨花,我们现在就去报公安!”
樊花看着耿爱玲义愤填膺的模样,也不好意思说自己饿了,只得起身拿上画好的肖像跟着耿爱玲去了公安局。
俩人来到公安局,耿爱玲因为迫切想找回钱早就忘了胆怯,拉着樊花就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丝毫没有注意到今天整个公安局就一个人,有些过于安静了!
“同志,我要报案,有小偷偷了我们的钱,小偷长这样!”耿爱玲大声地说着。
屋内一个正坐在靠椅上端着搪瓷缸喝水的男人抬起了眼,漫不经心地看向二人。
男人三十来岁的模样,身材高大,眉目硬朗,长相端正,年纪虽不大但端着搪瓷缸喝水的动作有些局里局气的,此人正是羊城五四路公安分局的局长谢永良。
他审视二人片刻,才坐直身体,拿出纸笔,开始公事公办地询问案件经过,一边问一边详细记录下来。
“……公安同志,就是这个人,他撞了我妹子,还偷了我妹子身上的钱,一共一百零三元!我妹子是孕妇,也幸好我及时扶住了她,不然就麻烦了!这人实在太可恶了,您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帮我们把钱要回来啊!”
耿爱玲怒气冲冲地说着,还不忘把樊花手里拿的素描肖像给谢永良看。
而樊花在一旁根本插不上话,全程由着耿爱玲发挥。
谢永良看了看耿爱玲递过来的素描肖像,眼睛瞬间亮了,“这是谁画的?”
“这是我妹子画的,她画画技术特别好,听着我的形容就能把人画的十成十像!”
“小偷不是撞了这位同志吗?”谢永良指着樊花问耿爱玲,“怎么她还需要你来形容小偷的长相。”
“我妹子当时正在想事情,没注意到小偷,但我可把那人看的真真的,也怪我没反应过来那人是偷儿,光想着得扶住我妹子不能让她摔倒了,不然我非得抓住那偷,哪还能让他跑了啊!”
谢永良看着耿爱玲那气鼓鼓的模样有些好笑,这位女同志还挺有意思。
他面色温和了几分,问道:“两位同志,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你们先把这张肖像留在局里吧,等局里的同志们出任务回来后我就安排人去调查,你们留个联系地址,如果钱能找到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对于耿爱玲的说法樊花是信的,别说现在马上就改革开放了,哪怕是在最严的那几年也会有人为了生存偷偷去黑市交易。
但樊花懒得管闲事,想着耿爱玲愿意去那就去吧!于是回道:“我不会洗头和按摩,更凑不够去南边的路费,就不跟您去了,您自己好好干吧!祝您赚的盆满钵满,早日荣归故里!”
耿爱玲是一点没听出来樊花话里的嘲讽,继续热情地说道:
“嗨,这有啥,洗头按摩的活儿啊特别好学,我表妹说了学学就会,就连去南边的路费,她都提前给我寄过来了,还说如果带其他姑娘去也给报销车票钱,所以车费我先给你出了,到时候让我表妹给你报销,都是老乡,嫂子也知道你初来乍到不容易,能帮一把是一把嘛!”
樊花忍不住想吐槽,您是能坑一把是一把吧!
耿爱玲看樊花还不答应,又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大钞,这还是她表妹提前给她的,让她在路上花用。她想着如果把樊花带过去能挣五十,那她先借给樊花点钱也是应该,这样樊花受了她的好应该就愿意跟她一起去了,于是耿爱玲把钱塞到樊花手里。
“梨花儿啊,这钱你先拿着,就当嫂子借你的,等以后挣了钱再还我就是了,嫂子跟你说的这个活儿啊,还真挺不错的,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啊!”
樊花此时已经确定剧情进展到樊梨花逃出了樊家村,马上要跟耿嫂子去南方这段了,她看着手里的钱,正在纠结着要还是不要呢?
耿爱玲看出她的纠结,生怕她不收,立马说道:“你真不要跟嫂子客气啦,我们都一个村的,本就该出了门相互照应,以后嫂子难免有需要你帮忙的哩!”
樊花看看塞到自己手里的钱突然想通了,确实不用跟她客气,毕竟原书中如果不是耿嫂子带樊梨花去南方干那种事儿,樊梨花也不至于落个二十六岁就病死的下场!
等等……
她怎么差点忘了,要去南方了,那……她现在应该是已经跟何斯严睡过了,并且怀孕了,这怀的还是双胞胎!
樊花立马把钱收了塞进口袋里,说道:“耿嫂子,我现在有点急事先出去一趟,钱以后会还你的。”
说完没等耿爱玲回话,就匆匆跑出旅馆,她要去医院!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没想着自己去费劲打听医院在哪儿,而是直接花五毛钱找了个骑自行车的,送她去了最近的医院。
她现在必须要确定,自己肚子里真的有一对双胞胎了吗?
医院……
樊花对面坐着个五六十岁的老中医。
在这个年代看是否怀孕,主要是靠中医的把脉手段。
“多大了?”老中医一边把脉一边问。
“十八岁!”
“什么时候结的婚?”老中医又问。
“……呃……半年前……”樊花随口编着。
“末次月经什么时候?”
“我,我记不太清楚了……”
“上次同房什么时候?”
“呃,这个我也不记得了……”
老中医看了看她,不再说话,沉下脸来继续把脉。
“把另一只手也放上来我看看!”
樊花听话地换了另一只手让老中医继续把脉。
老中医把了会儿才抽回手,抬头看向樊花,“你怀孕了,怀的还是双胎,按日子算,怀孕差不多2个月左右了。”
樊花默默记下,跟老中医道谢后才离开。
“今天是1978年9月16日,邓同志发表讲话,指出:‘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关键还是实事求是、理论与实际相结合、一切从实际出发。这是政治问题,是思想问题,也是我们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问题……’”
樊花晕晕沉沉地睡着,脑子里全是睡觉前看的那本叫《禁欲系老干部他不装了》的年代小说。
昏睡中的樊花,脑子里不断过着这部小说中的情节,隐隐约约听到了播音员的声音……
突然,樊花从睡梦中惊醒,恍惚地看着身边陌生的场景……
门外收音机的声音还在字正腔圆地播报着新闻,但樊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她看着床边的黑布鞋,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皱皱巴巴,不知道洗过多少次的粗布衬衫,以及那还带着补丁的蓝色工装裤。
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她立马穿上黑布鞋四处打量,视线逐渐聚焦到床头木桌上的小包袱上。
樊花没有丝毫犹豫,三步并两步,迅速上前打开包袱。
包袱里有一身换洗衣物,两张粮票、一张布票和几张面值为分和角的华国第二代人民币,加在一起共四元二角五分!
樊花面色沉重地继续翻着包袱,又翻出来两个干饼子,一个煮鸡蛋,还有一张折叠的纸。
她打开这张纸,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几行字——
姓名:樊梨花
性别:女
民族:汉
出生日期:1960年3月20日
文化程度:初中
籍贯:冀北省保都市源水县樊家村
这竟然是户口簿!
樊家村的樊梨花……这,不正是《禁欲系老干部他不装了》里的短命炮灰女配嘛!
樊花拿着手里的户口簿,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些什么,瞳孔迅速放大……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垂在两侧胸前的麻花辫,心脏砰砰直跳!
明明她前两天才去剪了秦岚同款发型,和下颚线齐平的一刀切啊!怎么头发突然变这么长了?!还是真头发!!!
再看看这破旧的环境,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和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水壶和一只写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水缸……
看着好像是在旅馆里。
难道……
她现在就是和自己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的樊梨花?!!!
难道……
她真的穿到了一个会被骗到南方当妓,才二十六岁就会因得了宫颈癌而不治身亡的炮灰女配身上?!!!
这让她怎么能接受!
她研究生马上就毕业了,和同学合伙开的设计公司也已经开始挣钱了,她大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
她可记得在这部年代文里,原主樊梨花是个又懒又蠢的,樊梨花的父母贪便宜没够,两个哥哥也都是混子整天惹事儿……
总之名声很差,尽管长得很漂亮,但周边村子的正经家庭都不敢把这样的姑娘娶回家。
名声差也就算了,樊花觉得还能慢慢挽救,最重要的是这个樊梨花的命也太一言难尽了……
樊梨花十八岁那年,她的父母就设了个套,把家境优越的下乡知青何斯严骗回家用加了料的酒把他灌醉,跟樊梨花发生了关系,当晚樊梨花就怀了孕。
樊家父母本想等何斯严酒醒后来捉奸,逼着何斯严负责娶樊梨花的。怎想何斯严半夜就跳窗户跑了,从此音信全无。
找不到何斯严的樊家父母只好逼着樊梨花打掉孩子,嫁给老男人换彩礼钱,樊梨花好不容易逃出了村子吧,又被同乡小寡妇骗到南边去做娼妓,没过几年就得了宫颈癌,才二十六岁就死了……
樊花环顾四周,看着千奇百怪的睡姿,听着此起彼伏呼噜声,心情有些复杂。
她下午睡过一觉,现在一点不困,见斜对面的赵一路也还没睡,樊花正琢磨着等大家都睡了,自己要找个机会感谢他一下,另外还要嘱咐他千万不能把见过自己的事告诉何斯严。
耿爱玲见樊花直直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推了推她说道:“梨花儿啊,我去咱座子底下睡,你在座子上躺着歇会儿吧。”
“耿嫂子,下边睡太凉了,咱俩还是靠着睡吧!”樊花建议道。
“不用,不用,我早就听人说过睡座子底下比较舒服,这次出门还特意带了个小垫子,我这就铺下边,不会凉的,”
樊花见耿爱玲这样说也不再推辞,心里对耿嫂子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好吧,那今晚辛苦耿嫂子了,明晚咱俩交换,到时候我睡下边,你睡上边。”
“嗨,多大点事,不用计较的那么清楚,出门在外本就该互相照应,行了你也快睡吧,做车也挺累人的。”说完耿爱玲就钻到了车座底下呼呼睡了起来。
又过了会儿,樊花见周围人都睡了,整个车厢,唯独她和赵一路还坐着,便给赵一路递了个眼神,然后拿着水杯朝着热水壶方向走去。
赵一路见状便起身跟了上来……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熟睡的旅客们,樊花一路都走的特别小心,生怕自己会被绊倒。
终于快走到车厢连接处了,一个躺在座位底下的人突然翻身伸腿,樊花防不胜防地被绊了一下,猛地一个趔趄朝前扑去,她下意识地用手撑向地面,想要护住自己的肚子,并闭上了眼睛……
一只大手从后边拉住了她的衣服,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向后晃了几下没站稳撞进了一个怀抱。
清冽好闻的肥皂香味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樊花抬眼看去,此人正是紧跟着她过来的赵一路。
“赵同志,刚才谢谢你啊!”樊花小声说道。
赵一路松开手,语气淡淡地:“小心脚下。”
“哦,好~”
说完,樊花继续往前走去。直到走到车厢连接处才停下,因为连接处晃动的很厉害,加上车门缝隙处有风吹入,所以这里是唯一没有睡人的地方。
樊花转过身看向赵一路,俩人开始小声地聊了起来。
“赵同志,今天谢谢你了,那二百块钱还有你放我座位上的东西,就当是我借你的,等我到了南边挣到钱再慢慢还你。”
赵一路刚想说不用,但转念想到如果让她记挂着欠自己的钱,那便能理所应当地保持联系了。于是表情严肃地问:“你打算怎么还?”
“呃……”
樊花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想了想认真地回道:“我到了南边会想办法挣钱,等手头宽裕些有固定收入了,我就把钱汇给你,你给我个你们部队的地址就行,我不会当老赖的。”
樊花话音一落赵一路就从口袋里掏出个纸条递给樊花,“这是我们部队的地址和公用电话,等你到了羊城安顿好后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如果找不到工作也没关系,你再用这钱坐车回京都,我会打电话给祖父帮你安排工作。”
樊花接过地址,一点没把赵一路的话听进去,她是绝对不可能去京都的,更不想让赵一路家人知道自己的存在,等自己到了南边挣到钱后就按这个地址把钱还给他。
樊花愣了,这是什么操作,弟弟代替哥哥弥补哥哥睡过的女人?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劲儿呢!
于是赶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今天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感谢你之前借我钱的事情,你已经帮我大忙了,不用再替你哥弥补什么了,现在钱我已经还你了,我们从此两清了,你就当从没见过我就行。”
赵一路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声音,突然觉得不是那么悦耳了,她虽然不要他负责,但是他做不到!
“如果你不让我弥补,那我就直接告诉我哥吧!”
“别别别!!!”
比起跟斯文败类何斯严打交道,樊花当然更愿意和同是炮灰的小可怜弟弟赵一路打交道。
罢了罢了,就当多交个朋友了,除去赵一路是何斯严亲弟弟这层关系,樊花对赵一路还真是没什么不满意的。
这人不仅长得帅还能力强,哪怕以后残疾了也能成商业大佬,跟他处好关系,自己一点都不亏,只要他不告诉何斯严自己的存在,只要何斯严不会来跟自己抢孩子,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
就这样樊花在赵一路要告诉他哥的威胁下,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赵一路以后每月都收下他的一半津贴,答应了赵一路每周都给他打一通电话汇报自己的近况……
一不小心通话十六分钟,这个时代长途是五分钱一分钟,樊花挂了电话后肉疼的给孙大娘支付了高昂的八毛钱话费,孙大娘笑着接过,还以为赵一路是樊花的对象,直夸俩人感情好,以后要多多联系。
樊花解释说不是,孙大娘只是干笑,一副我都懂的模样。
樊花干脆也不多解释了,拍了拍自己的脸上楼回家,真是日了狗了,自己竟然还答应了每周都给他打一通电话!简直是浪费电话费,省下这些钱能吃多少好吃的啊!
这晚,赵一路躺在床上迟迟睡不着,他实在不明白樊花为什么那么抵触她哥,换句话说樊花其实是在抵触代替他哥做知青的自己。
樊花记得那晚发生的事,但是却不记得那晚的人就是他。他能从樊花在火车上刚见他时的表现中肯定,樊花当时不是装的,是真的没认出他是谁。
樊花说不接受没有感情的婚姻,但为什么那么肯定地认为那晚跟她发生关系的人不会和她处出感情?甚至避如蛇蝎?
赵一路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说不通,他站在樊花的角度上设想假如他是樊花,在得知他是何斯严亲弟弟后第一想法应该是跟自己打听他哥的住处,去找他哥负责,哪怕不要求负责也不会那么抵触让他哥知道她的行踪。
不对……当时她得知自己是赵一路时那表情很吃惊,当时,他可还没说自己就是何斯严的弟弟!
她又是从哪儿得知自己真实的名字的?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是自己梦里说漏了嘴?
但为何感觉她像是个只知道名字和事情经过,但没办法和真人对上号的局外人?!
赵一路越想越烦躁,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件事情理清楚。
突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那晚自己的技术实在太差了,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让她再也不想来第二次,所以才对那晚和她发生关系的人避如蛇蝎?以至于连相处试试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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