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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

八方来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那些人都是普通人家,祁书羡自然不会让他们掏钱,这顿饭他不仅要请,还要买些酒让他们带回去跟没来的弟兄们分着喝。在军中两年,祁书羡太知道得人心的重要性了!五百两银子的酒,应当是够了。再加上此次请客,虽然来的都是百夫长以下的小将,但也不能太次,丢国公府脸面。还有孟央……昨日她把衣服给小丫鬟穿,自己穿着里衣,想来是没有几件衣服。祁书羡最终决定支一千两现银。然而当他把这个数目说出来,面前的老管家却露出为难的神情。“怎么?”祁书羡眉头一皱。老管家支支吾吾:“世子,咱们府中只剩下二百两现银了……”“多少?”祁书羡不可置信,“二百两?”“对。”老管家也很为难。即便今日世子不来找他,他也要去找夫人或者世子夫人了。就这些银子,还是两年前剩下来的,当时...

主角:盛知婉商行聿   更新:2025-01-04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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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那些人都是普通人家,祁书羡自然不会让他们掏钱,这顿饭他不仅要请,还要买些酒让他们带回去跟没来的弟兄们分着喝。在军中两年,祁书羡太知道得人心的重要性了!五百两银子的酒,应当是够了。再加上此次请客,虽然来的都是百夫长以下的小将,但也不能太次,丢国公府脸面。还有孟央……昨日她把衣服给小丫鬟穿,自己穿着里衣,想来是没有几件衣服。祁书羡最终决定支一千两现银。然而当他把这个数目说出来,面前的老管家却露出为难的神情。“怎么?”祁书羡眉头一皱。老管家支支吾吾:“世子,咱们府中只剩下二百两现银了……”“多少?”祁书羡不可置信,“二百两?”“对。”老管家也很为难。即便今日世子不来找他,他也要去找夫人或者世子夫人了。就这些银子,还是两年前剩下来的,当时...

《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精彩片段


但那些人都是普通人家,祁书羡自然不会让他们掏钱,这顿饭他不仅要请,还要买些酒让他们带回去跟没来的弟兄们分着喝。

在军中两年,祁书羡太知道得人心的重要性了!

五百两银子的酒,应当是够了。

再加上此次请客,虽然来的都是百夫长以下的小将,但也不能太次,丢国公府脸面。

还有孟央……昨日她把衣服给小丫鬟穿,自己穿着里衣,想来是没有几件衣服。

祁书羡最终决定支一千两现银。

然而当他把这个数目说出来,面前的老管家却露出为难的神情。

“怎么?”祁书羡眉头一皱。

老管家支支吾吾:“世子,咱们府中只剩下二百两现银了……”

“多少?”祁书羡不可置信,“二百两?”

“对。”老管家也很为难。

即便今日世子不来找他,他也要去找夫人或者世子夫人了。

就这些银子,还是两年前剩下来的,当时世子夫人接手中馈,账上只有一千两。这两年府中的花用,一直是从世子夫人那走账贴补。

老管家都已经形成习惯了,谁知道前几日,世子夫人突然交出了管家权,夫人也没告诉他该找谁要银子……

他没办法,这才又把那一千两拿出来用。

世子回来后开销不小。

夫人又要吃药,虽然最主要的药材府中都有,但一些辅药,需要时时补上。

还有大小姐这几日也回来了,吃用上格外挑剔……

因此不过几日光景,一千两就花出去八百两。

现下世子找他要一千两银子,他也想问问夫人,这个月他们这些下人们的月例银子从哪里出?

祁书羡是男子,从来没过问过府中事。

但对祁国公府的产业,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现在老管家的话,叫他实在愕然:“府中怎么会这么穷?以前那些田产和铺子呢?再不济也该有些收入吧?”

“铺子……”老管家叹息:“世子忘了?小少爷有段时间沉迷马术,跟人赌马,把府里几间铺子输去大半。”

“田产前年收成不好,国公爷听闻有富户收地,便高价卖出了……”

“那剩下的铺子和卖地的银钱呢?”

“这个……掌柜们都是直接报帐到夫人那,小的也不知。”

“也就是说这二百两,是一整个府中的吃喝花用?”祁书羡实在没想到国公府居然这么穷。

但事实就是如此。

“世子,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明日就该发下来了,您看……”老管家趁机开口。

祁书羡噎了噎,他自然是有封赏的,但那些封赏还没下来,他的月俸虽然也交到公中,可要负担一整个国公府的花用,根本是杯水车薪!

“你可去找过知婉了?”

“小的昨日就去求见了,世子夫人说中馈已经重新交到夫人手里,所以……”

“那你去找母亲就是。”

“小的也去了,只是夫人身体不好,大小姐让小人不要用这种事打扰她养病……大小姐让小的去找世子夫人拿银子。”

“荒唐!”祁书羡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他没想到自己这边想着如何让盛知婉长教训,长姐那边,居然要用盛知婉的银子补贴国公府!

他不信祁国公府居然这么落魄了。

“你跟我去见母亲。”祁书羡转身往外走,老管家连忙跟在后头。

文汐院。

崔氏正听着丫鬟汇报祁书羡昨夜宿在未央院的事。

祁非嫣坐在一旁,听得连连冷笑。

“早就该如此,那盛知婉是被娇纵坏了,才敢连男人纳个妾都插手,公主又如何?嫁入了咱们祁国公府,就是祁国公府的人!”


“不可理喻!”祁书羡从未听过这样荒唐的说法。

母亲和长姐说得果然没错,皇家身份,心高气傲!

以前当她温柔良善,所以哄着宠着,如今看,难道嫁给他,还要他全家捧着做那高高在上的公主?

祁书羡心中不悦至极!

但想到往日的时光,还是冷淡道:“你好好想清楚,若是去给母亲和长姐认错我便不同你计较,否则,我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

他转身,冷冷看了盛知婉一眼,大步走出凭栏居。

一日她不认错,就冷着一日。

他倒要瞧瞧,她能熬得住几日!

“公主……”岸芷汀兰见盛知婉久久没说话,担心地看向她。

盛知婉回过神,示意自己没事。

她只是有些疑惑自己从前为何那般眼瞎,千挑万选的,最后居然喜欢上祁书羡。

“他不来正好,总归是要和离的,也省得我再找借口应付他。”盛知婉说到这,看向满院子战战兢兢的丫鬟。

看来,得赶紧换一批得用的。

但能打又忠心的丫鬟也不是那么好找……

盛知婉垂着眸想来想去,最后想起前世听过的一个地方。

“对了,浣竹呢?”盛知婉忽然开口。

自从昨天之后她就没在院子里见过浣竹。

“浣竹姐姐说她身体不舒服,这会在房里躺着。”一个四等丫鬟回禀。

虽然盛知婉昨日将浣竹发落成了四等,但她从前的得势还在,又不见盛知婉重新提拔人上去,是以满院子的人都以为浣竹只是一时失宠。

等到主子消了气,她就会被重新提拔回去。

不止其他人,就连浣竹自己都是这么想。

毕竟她可是跟公主一起长大,从宫里出来的!公主向来待自己如亲姐妹,以往,她也没少在公主和世子置气时两头传话,让两人重归于好。

公主这次不过是被世子气狠了才会迁怒自己,等想清楚自己是真的为她好,定然还会让自己回去。

她这会子装病,也是为了给公主台阶下。

“你去告诉她,如果她连床都起不了,以后就不用在这里伺候了,凭栏居容不下她这种娇贵的身子。”

盛知婉稍微一想就清楚浣竹的心思。

但可惜这回她想错了,自己之所以没提拔人,只是暂时还没找到得用的。

“是公主。”丫鬟战战兢兢去了。

果然晚膳时候,盛知婉就看到了同其他四等丫鬟一起在院子里收拾的浣竹。

除了脸色拉得很长,时不时朝自己看来,她可一点不像是哪里不舒服的。

盛知婉对她视若无睹,对其他丫鬟如何,便对她也如何。

一个四等丫鬟,难道还想摆着脸色等她去哄吗?

一夜安睡,翌日,盛知婉依旧不打算去崔氏那请安。

让岸芷汀兰梳妆后,再次出府。

马车直奔聚贤茶楼而去。

聚贤茶楼是晟国最知名也是最豪奢的茶楼,在晟国各地省府均有开设,而京城这家,则面积更大更气派,当然,收费也更高。

能来得起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盛知婉直接要了三楼的天字雅间,点茶的时候,指定要用玉璧红泥丁卯壶。

茶博士闻言躬身退下去。

盛知婉一边听着楼下的袅袅琴音,一边等待人过来。

却在这时,又有一群人吵吵嚷嚷在楼下入座——

“修远,听闻昨日你那好二弟又气走一位夫子?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位了吧?!要我说,这种纨绔废物,你们还管他作甚?”


“公主,孟姑娘来了。”盛知婉刚想到这,外头便传来消息。

盛知婉一挑眉。

她还以为这次孟央会再隐忍得久一些,没想到这就坐不住了?

无妨,既然她来了,就看看她有什么手段。

盛知婉慢条斯理将剩下的膳食用下,这才起身,缓步走出去。

孟央在门外站的腿都快麻了,才终于听到细碎的脚步声。

她深吸口气,对身后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

小丫鬟立刻跑了出去。

凭栏居院门刚打开,孟央便挺着肚子直直跪下。

“公主,民女卑贱自知不该来见您,但……民女听说夫人病重,以往夫人的药都是公主在熬制,夫人也只愿用公主熬的药。”

“所以民女来求公主,不要因民女同世子和夫人置气,民女卑贱,若是公主当真容不下,民女……民女愿意自求离去!”

她一句一个民女,语气卑怯至极,泛红的双眸中一滴清泪滑落。

娇弱的美人跪在地上,衣裳单薄,神情凄婉。

盛知婉即便一语未言,单凭她还站着,就已经沦为仗势欺人的那个。

她笑了笑,闲适地半倚在门扉上问:“你还怀着孕,如此跪下,就不怕伤着腹中孩子?”

“公主,千错万错都是民女的错。”

“只要您愿意为夫人熬药,就是让民女跪多久都愿意!”

说着,白皙的额头重重叩在地上。

几乎瞬间,便有些泛红。

“还真是有孝心。”盛知婉说这话时眼神平淡,一丝一毫波澜都没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盯过来的时候,居然让孟央心中生出几分被看透的感觉。

但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绝不会轻易放弃。

盛知婉问:“既然你如此有孝心,为何不自己为夫人熬制?何必舍近求远,来求本宫?”

孟央垂了垂眸,道:“民女愚钝,恐怕做不好这样精细的活。”

她听说熬那什么药居然要两个半时辰,换算下来就是五个小时,每天都要熬五个小时,她疯了才会揽下。

只是没想到盛知婉贵为皇家公主,居然能连熬两年,看来的确爱祁书羡至深。

不过也是。

若不是深爱,也不会因为自己跟他闹成这样……

“愚钝?”盛知婉眯了眯眼:“未必吧,本宫倒是听闻孟姑娘医术好得很,在军中行医,居然连军医的意见都不听取。”

孟央一愣,没想到盛知婉居然连这都知道。

事实上,她在现代的确是医学生,虽然只是大专毕业,甚至因为一些事,连最后的毕业证都没能拿到。

但跟这些古代人相比,自己学到的医学知识不知超前多少!

所以她才会一点不心虚地挤走了原本的军医,亲自上手……

但这事盛知婉怎么会知道?

她正想着如何解释。

盛知婉却已经没了看她继续演戏的心思,道:“本宫不会答应,至于你,只要不进来弄脏我的院子,愿意走也好,继续跪着也罢,随你的便。”

盛知婉说罢径直转身。

然而就在这时,孟央却眼梢一闪,伸手朝着盛知婉的手臂抓去。

“公主,公主要是实在容不下民女,民女可以走,只求您继续为夫人熬药,一切都是民女的错,您就算让民女去死也可以……”

“别碰我!”

察觉到孟央的靠近和眼中算计,盛知婉脑海中前世的一幕幕疯狂闪过。

她猛然抬手挡在面前,想要错开孟央的触碰。

然而几乎是她刚有动作,孟央的身子就晃了晃,紧接着整个人惊叫一声朝着身后倒去——


不说最近的盛知婉变了许多,就是以前,盛知婉也和她说不了几句话。

莲姨娘性格寡淡,任何场合,站在那从不多言。

盛知婉前世也不曾想过,就是这样一个跟自己甚至没说过几句话的人,却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偷送了好几回药给她。

虽然最后没能救回她的命,但这个恩,她自然是要还的。

而莲姨娘一生的心结就是没有孩子……

“世子夫人!”莲姨娘行礼。

盛知婉对她点点头,汀兰便带走了伺候莲姨娘的丫鬟。

盛知婉目光这才落到争奇斗艳的兰花上,细长的指尖伸出,被葱绿的叶子衬托得越发莹白:“莲姨娘能将兰花养得这样好,若是孩子,不知是否也能如此精心?”

莲姨娘一愣,还没明白盛知婉话中意思。

盛知婉微侧身,黑白潋滟的眸子看着她:“莲姨娘想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妾……妾身体不好。”莲姨娘神情有些低落。

盛知婉闻言眼眸微动。

她自然知道莲姨娘无子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好,而是,早在被抬为妾的时候,她和萍姨娘便都崔氏送了一枚断嗣丹。

也是因此这么多年,府中依旧只有崔氏所生的孩子。

但,她是谁?

三位师傅短短两个寒暑便再也教导不了她的医毒天才,断嗣丹的毒,只要她想解,自然能解。

“断嗣丹,也不是无解。”盛知婉缓慢道。

莲姨娘闻言呼吸一窒,紧接着,猛然抬头看向她:“世子夫人有办法?不,世子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崔氏做得很隐秘,就连她的贴身婢女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盛知婉却说出来了。

莲姨娘呼吸急促。

盛知婉没说话,她自然是看出来的。

事实上,现在市面上流传的断嗣丹,还是出自十岁的她之手,当时她只是想让庄子附近的野猫野狗少生一些活不了的小崽子……

结果后来这药就被爱财如命的三师傅偷偷给卖出去了,而且卖价极贵,一枚就要好几百两银子。

后来盛知婉得知后,便再也没做过这种药。

怕的就是有人会用来害人。

没想到,她嫁入祁国公府后,会在莲姨娘和萍姨娘身上看到服用断嗣丹的痕迹……

“你只要告诉我,想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盛知婉神情淡定。

莲姨娘深吸口气,片刻,郑重道:“只要您能让妾如愿拥有自己的孩子,就是当牛做马,妾也是甘愿的!”

“即便夫人知道后会对付你,说不定你不仅不能生下孩子,还会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也要试吗?”

“妾不怕!妾只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妾更不想要争宠,只想陪着她长大,世子夫人放心,妾在这国公府这么多年,多少也有些自保的手段,只要……只要您能帮妾完成这个心愿,妾就算死,也不会出卖您。”

盛知婉:“……”这倒不必。

“既然你想好了,”她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的药,连续服用半月,半月之后,断嗣丹可解,同时,那时也是你最容易有孕的时候。”

“好!”莲姨娘如获至宝。

盛知婉反而有些不放心了:“你就不怕我骗你?万一这里面是毒药呢?”

“世子夫人应该用不着骗我。”莲姨娘苦笑,“更何况,就算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妾也愿意赌上一赌!”

这晚,盛知婉从欣兰院带走了一盆开得正艳的兰花。

翌日一早。

盛知婉让岸芷为自己找了身男装换上。


“你喜欢就抱回去养着。”

“真的?奴婢谢公主恩!”汀兰用帕子将小狗崽抱回凭栏居,然后又去小厨房找了些馒头和羊奶过来。

盛知婉前世今生也没养过这些东西,看到它小小的一团,眼睛都睁不开,“能活吗?”

“好养活的,不信公主您看。”汀兰将馒头屑放在羊奶里泡软放在掌心。

小狗崽子明明还没睁开眼,却像是闻到味一般,粉色的舌头卷来卷去,就将馒头屑卷干净了。

盛知婉露出惊奇的神色,便也拿一些馒头屑来试。

祁书羡抬步进来,看到的便是她捧着手蹲在一只小奶狗面前,细碎的步摇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光晕流转。

“公主您看!它果真吃了!”

汀兰欢快的声音中,盛知婉也没忍住露出一抹笑:“这小东西倒是好养活,多吃些,也能快点长大护院。”

“世子!”身后突然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响起。

盛知婉手一顿,馒头屑掉在地上。

小奶狗哼哼唧唧在她手上舔了几下,没舔到想要的,就被汀兰抱过去。

岸芷早已准备了热帕子在旁边为她净手。

“世子是来兴师问罪的?”盛知婉语气冷淡。

祁书羡凝着她的眼:“知婉,我以为你既嫁给我,就该把国公府当作你的家,把我的长辈当作长辈,却不曾料到你明知母亲身体不好,却掌掴长姐、言语刻薄将她气晕。”

“孟央的事,说到底和她们无关。你既已让陛下降了我的封赏,就该到此为止!你这就去文汐院向母亲和长姐道歉,另外,你是我的正妻,国公府未来的主母,中馈自然也该你继续管着。”

“如何道歉?跪着求她们原谅吗?”盛知婉问。

祁书羡松了口气,“母亲大度,长姐也不是得理不饶人,你只要说清自己的错处就好。”

盛知婉没说话,微微垂下眸。

祁书羡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从前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小丫头,扫到旁边汀兰抱着的小奶狗,他顿了顿,声音又放软了一些:“你若因为孟央有孕,也想要个孩子,认了错,今晚我就留下……”

“出去!”盛知婉眸子骤然抬起。

“什么?”祁书羡以为自己听错了。

盛知婉冷笑一声:“我让你滚出去!”

祁书羡愕然:“盛知婉,你到底要闹到什么地步?我同孟央本就是意外,事关她的生死,我以为你能理解才将她带回来,没想到你居然也只知嫉妒,罢了……”

他冷淡又失望,“你既想不清楚,那就算了!但母亲和长姐那边,你必须向她们认错!”

“凭什么?”盛知婉声音冰冷。

“就凭你是我的妻子!女子三从,从父、从夫、从子,孝顺长辈、礼爱姊妹兄弟就是你应当做的。”

“哈?女子三从,从的是天,你是我的天吗?

我刚嫁来,你就去了苍南,国公夫人病重,我日日为她熬煮汤药,揉捏穴道,从未假他人之手;她交予我中馈,我看到账本,方知道账上只余一千两,而她每月单单药材就要五百两;

祁非嫣的夫君两年换了四次差事,祁非蕊每月参加诗词必得要鼎真楼定制衣服,首饰头面次次从我这借,却从未归还;

还有祁书朗,气走了白学士,国公爷知道我认识杜大儒,命我将杜大儒请来为他授课……”

盛知婉懒得再说下去,眼底满是讽刺。

“你们这国公府内每个人身上穿着的、戴着的、用着的、嘴里吃着的都是我的,如今,你想当我的天,让我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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