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二蛋蒋小方的其他类型小说《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马二蛋蒋小方全局》,由网络作家“蓝冠鳕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怕呀,他寻思着,这大晚上的,可别真有什么水鬼找上我老头子,老头子我还没活够那...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呜呜呜.....”听着窝棚外江边吹来的阵阵邪风儿,好像那女人的哭喊,呜呜咽咽瘆人极了。马二蛋子裹紧了被褥,吓得不敢睡,抖成一团。可这人啊,有时候,你越是怕什么,它就越是愿意给你来什么。破草席上缩着的马二蛋子只感觉肠胃一阵翻江倒海,接连两个臭屁过后,肠子是拧着劲儿的疼,一股屎尿想往外钻,他憋不住了。人有三急,他越是害怕,这肚子越不争气,马二蛋子把心一横,自己骂了一句:“一天挺大个岁数儿净他妈瞎寻思,哪来的那么多神神鬼儿鬼儿的,豁出去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他随手抓起一把卫生纸啥也不管了,踹开窝棚门,一路顶着风儿朝瓜地边儿上...
《北派阴阳先生,但身捆出马仙马二蛋蒋小方全局》精彩片段
他怕呀,他寻思着,这大晚上的,可别真有什么水鬼找上我老头子,老头子我还没活够那...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呜呜呜.....”
听着窝棚外江边吹来的阵阵邪风儿,好像那女人的哭喊,呜呜咽咽瘆人极了。
马二蛋子裹紧了被褥,吓得不敢睡,抖成一团。
可这人啊,有时候,你越是怕什么,它就越是愿意给你来什么。
破草席上缩着的马二蛋子只感觉肠胃一阵翻江倒海,接连两个臭屁过后,肠子是拧着劲儿的疼,一股屎尿想往外钻,他憋不住了。
人有三急,他越是害怕,这肚子越不争气,马二蛋子把心一横,自己骂了一句:
“一天挺大个岁数儿净他妈瞎寻思,哪来的那么多神神鬼儿鬼儿的,豁出去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他随手抓起一把卫生纸啥也不管了,踹开窝棚门,一路顶着风儿朝瓜地边儿上的一刻大柳树下赶去。
“呼儿...”
解开裤子,一泻千里...
马二蛋子正享受的时候他忽然听到眼前不远处的江边...
“噗通...噗通...”
突兀的两声,好像两条大鱼在炸水,听这动静这两条鱼每条少说也得上百斤。
突然的两声儿动静把马二蛋子吓得浑身一颤,一想到可能是鱼,马二蛋子松了一口气,龙江里的大鱼还是挺多的,很常见一个事儿。
马二蛋子继续蹲在树底下如厕...
“沙沙沙...沙沙沙...”
“啪嗒...啪嗒...啪嗒...”
一阵似人的脚步又似鱼鳍的拍打摩擦声从水里正向距离马二蛋不远处的岸上爬来!
“难不成大鱼上岸了?
卧娘嘞,水鬼....”
马二蛋子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差点吓破了胆,他感觉一阵阴风正向他袭来,马二蛋子连滚带爬的裤子都来不及提,想跑,但双腿一软,一个跟头折进了旁边的草堆子里。
过了一会儿,风也停了...
草堆里的马二蛋子竖着耳朵仔细听...
江边一片死寂...
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透过草叶子的缝隙,往外边一看...
“啊!...”
这一看,不要紧,马二蛋子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魂儿都吓没半条,险些就直接叫出了声儿!
只见,此时。
寂静的江边上,朦胧月色下...
正并排坐着两只鬼!
青面獠牙,挺老长的舌头还长着一身红毛!和马二蛋子小时候看过的老电影聊斋画皮里面那个水鬼夜叉,简直一模一样的!
两只水鬼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爪子还长着鸭子脯一样的东西,竟掏出不知从哪个坟头上顺来的半瓶白酒,几根烂香蕉,又整了两个小杯子,坐在江边推杯换盏两只鬼喝了起来...
马二蛋全身都麻了,不敢再往那边看,把脑袋深深地往草堆子里一埋...
不一会儿,他只听见其中一只水鬼先开口,对另一只水鬼说道:
“老弟,哥哥听说你已经物色好替身了,过两天就能转世投胎去了,老哥我是真为你高兴...
害...老哥我还没找好替身,也不知得等到何年。
这龙江水底几十年的光景,一眨眼就过去了,老哥我是真没和弟弟你处够。
黄泉路上你慢点走,等等老哥,老哥来世还想跟你做兄弟!
呜呜呜......”
说着说着,那水鬼竟然还哭了起来。
另一只水鬼听完,愁肠百转,猛灌了一口酒,说道:
“老哥,你放心,弟弟我去想办法,来世咱们还做兄弟!”
听到这儿,哐啷一声酒瓶子落地,紧接着噗通噗通两声响,两个水鬼好像散了会,又跳回了水里,江边再次陷入死寂。
不过我再怎么积阴德,再怎么补寿命,也终是难突破十年之期,28岁的死劫,时间依旧很紧迫。
龙江县,看守所:
我们师徒俩静坐在对面,中间一层厚厚的玻璃将我们隔开。
身穿橙色囚服的林瞎子仿佛一夜间苍老了许多,他戴着一副银手铐,颓废的靠在铁椅上,胡子拉碴。
僵尸,烧掉了。
在这场科学无法解释的无头案中,最终一男一女,两个嫌疑人落网。
林瞎子被定了个杀人从犯,等待他的,是十五年的牢狱之灾。
林瞎子昔日的青梅竹马,韩淑梅,作为命案主犯被判处死刑,不过前几天人已经死在了看守所。
这个女人一生都未结婚,二十几时她与林瞎子两人有过那么一段难忘的岁月,不过后来,入了陈家,就是一生,却始终未能得到什么像样的名分。
梅姨看着陈泗源长大,在心里早已把这位小少爷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因此在有人想拿走陈家的财产,想夺走陈泗源的一切甚至生命时,梅姨她疯了,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拼上老命,同那些人争一争!
那晚,隔壁陈瞎子房间里的女人是她。
残忍杀死陈泗源那位小妈的是她。
深夜引周县长入死局的也是她。
最后锁死别墅大门的还是她...
我怀疑那几天,林瞎子一定程度上已经猜到了梅姨在利用她。
毕竟当时第二天,梅姨附和少妇,不同意烧尸体的理由,连我都听出来是有多么的扯淡,可林瞎子明知是犯错,却还是妥协了,任由那尸体最终成了僵尸...
梅姨利用了林瞎子对他的感情,打了个好算盘。
只可惜一切的谋划,最终还是差了点运气,还是让那个周县长侥幸从僵尸口中活了下来。
最终周县长,成了此案的重要证人以及失去妹妹的受害人,对于破获此案作出了重大的贡献及牺牲。
而周县长的妹妹,那个少妇。
她冒险切棺材里尸体的手指伪造遗嘱,想要谋取陈家的巨额财产,最终却惨死在了疯子梅姨的屠刀之下。
而他哥哥周县长,却成了最终,本事件最大的受益人。
后来我听说,那个周县长,利用当天我看到的那份伪造的遗嘱,通过各种关系运作,成功替他妹妹争取到了陈家大部分资产作为遗产继承。
而少妇已经死了,这些东西最后会流进谁的腰包,也就不言而喻了。
最可笑的是陈泗源这个活着的继承人,最后却成了穷光蛋,被扫地出门之后流落街头,下落不明。
......
陈家那趟活儿结束了,至于后续怎样,也就与我们师徒无关了。
聊完陈家的事儿,我看着颓废的林瞎子,想安慰我这位师父几句,可嘴笨,一时间无从下手。
里边的林瞎子感受到了我此时的心情,他向我坦然道。
此刻他的落寞不是因为自己的命运,还是因为梅姨的死。
早在出这趟活儿接触陈家人之前,他就已经对自己即将到来的死劫有了心里准备,现在这结果,已经算是求仁得仁。
他安慰我道:
“小方,这样也好。
你不是说师父一直不教你真东西嘛!
那本古书也不知道你找到了没有,就在棺材铺西屋的棚顶上。
以后就归你了,这阴阳先生的本事,你也要好好学。
要是以后出活儿真遇到了什么麻烦,你用马家手段解决不了的,
我草!...”
我再也受不了了,扶着墙连滚带爬的向楼下跑去,这他妈就是个疯子!为了钱都他妈疯了!
眼前惊悚的一幕,把两个保镖也吓得不轻,两人捂着嘴,踉跄着跟着我下了楼。
当我踉跄来到一楼大厅,一阵凉风扑面而来!
此时大红棺材旁竟空无一人,姑娘不在了,盖子上那盏铜灯的火苗...
已经熄灭了!
.....
“吱....”
“吱嘎....”
钉死的棺材盖发出刺耳的声音,正被一下下向上翘起!
里面困着的东西,它要出来了!
逐渐放大的缝隙中,煞气滚滚向外倾泻!
“吱嘎....”
一只紫黑色的鬼手,从那缝隙里伸了出来!
“咔!!!”
窗外一道惊雷!别墅瞬间停电,一片漆黑...
......
“啊!!”
“救命啊!”
“铛铛铛!”
“我靠!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救命啊!”
“砰砰砰!”
“啊!!!”
......
别墅一楼,林瞎子住过的房间。
我躲在漆黑的柜子里,浑身颤抖。
刚刚停电的一瞬间,借着闪电,我看到大红的棺材盖被一股巨力从里面掀飞!一件深蓝色寿衣,直直的从棺材里站了起来!
僵尸...
紧接着两名保镖慌不择路的向大门跑,大门却早已竟不知被谁从外面死死锁住,出不去了!
我连滚带爬的就近跑进林瞎子的房间,躲进柜子中...
一阵嘈杂,几声枪响,撕心裂肺的惨叫过后...
外面陷入一片死寂...
此时,我屏住呼吸,目光透过柜子的缝隙,借着闪电的光亮,紧张的注视着柜子外的黑暗,竖起耳朵,聆听着...
“蹦...”
“蹦...”
“蹦...”
房间外!沉重的蹦跳声越来越近了!
死寂的房间里,隐隐约约,似有女人在小声的抽泣...
窗外又一道闪电划过...
透过柜子的缝隙,我看到,柜子前的地板上,有一大片反光。
一滩水,正在从床底下,缓缓的向外流淌...
“蹦...”
“吱......”
一片黑暗中。
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推开,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呜呜呜...”
巨大恐惧的笼罩下,床下女人的哭声渐渐难以抑制...
忽明忽暗的房间中,一股阴寒的煞气自门外袭来。
“咔!”
窗外又是一道惊雷!
在雷电照亮房间的一瞬间,我透过柜门缝,看到地板那摊水中,反射房间出门口...
我看见...
房间门口...
一道蓝色人影!
正站在那!
往房间里看!
......
房间内,两颗心脏狂跳!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僵尸胸怀煞气,寻生人阳气,觅血而动!
它找上来了!
而此时,这狭小闭塞的柜子里连能用的张符纸都没有!
我口中小声念诵着帮兵决,念的是磕磕绊绊,常七爷救命啊!
请老仙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牌,减寿总比死了好!
不知为啥,这次,我念了好半天,以往那种浑身发冷打哈欠的感觉是一点都没有!
我心中止不住的暗骂!
常七爷,这老蛇精也太小心眼了吧!不就是上次再梦里没给你黑石头吗,你还真见死不救啊!
......
良久,除了窗外凶猛的雷雨声,和床底下那姑娘的嘤嘤抽泣。
房间内并无变化。
门口的僵尸,似乎并没有进来。
又是一道闪电照亮,我通过那滩水,看到。
敞开的门口,空空如也。
离开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身子软瘫坐在一摞衣服上。
难道是林瞎子的房间里有什么让僵尸畏惧的镇物?
我缓了一会儿,擦干头上的冷汗,打起精神,轻轻的将脸前柜门的缝隙扩大,对床地下的姑娘低声说道:
“是你吗?
我还以为你走了那?
是我啊,小蒋师父。
陈泗源不想吃白饭,平日里棺材铺尽管没有客人,但他总是把每一副棺材都擦得干干净净,漆面光可照人。
我说:
“你给我当二神儿吧,以后咱哥俩在一个碗里吃饭,怎么样?”
陈泗源虽不知二神儿是什么,要他做什么,也没多问,坚定的点了点头。
买了点贡品,给出马堂口上了三炷香,算是向堂口上的老仙儿们请示了。
香烧得四平八稳,供桌上的白酒也没了味道,说明老仙儿收了礼,我家的那位常七爷点头了,同意陈泗源以后吃我马家这碗饭了。
这自然不是我的面子大,也不是瞧上了那点贡品,而是陈泗源这小子本身就有仙根。
果然,帮兵决我教他一遍就会了,文王鼓也是敲得有模有样,有些东西像是打出生起就带来的,这小子还真是天生就干二神儿的料。
上完贡那天晚上,常七爷又给我托梦了,这不过小老头这次手里没有篮子和鸡蛋,而是多了一把皮鞭,这让我一阵发怵。
“小子,别说七爷我欺负你。
吾手中这杆长鞭唤作乌骨打蛇鞭,是七爷的蛇骨金身作制,凝结了七爷的部分修为,你可充作咱们马家的法器,武王鞭来用。
换你手中的那方小黑石子,你可愿否?”
小老头手中那把漆黑的小皮鞭,宝光凌厉,寒气摄人,我是真喜欢。
但老话讲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小老头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他是在仗着活的年头多,想糊弄我这个傻小子,想拿条蛇尾巴换我手中的金元宝。
我不干...
犹豫再三,我还是摇了摇头。
小老头儿常七爷一甩胳膊生气地拂袖而去,临走时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咱的堂口增员了,新收进来一位清风,正是那个刘三喜他妈,那位含怨而死的老太太。
老太太也算与我有缘,也就是与常七爷有缘,常七爷给老太太安排了个护法的职位。
这个护法,并非是能与常七爷平起平坐的大护法之职,以老太太的修为还不够,而是让她当了四小护法之一。
以后老太太就在常七爷的座下修行,积攒阴德。
以后我的堂口上又多了一位能请出来办事儿的干将,这是好事儿。
堂口上的人马壮大了,如今二神也有了,以后咱再请老仙儿也有二神在身边伺候着了,可谓越来越正规了...
家伙事儿都置办齐了,只可惜,没生意啊...
这天下午,我和陈泗源俩人正闲着在棺材铺里下象棋呢,一个面熟的老头匆匆忙忙的上了门,生意来了!
老头大包小裹的拎着一堆礼品,抄着一口本地方言,一见面就好像和我很熟的样子,说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对我家的情况也了如指掌。
当他说出他姓马,是我家邻居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马二蛋子!
我靠!原来是他!
早些年我家出了事儿以后,他自觉愧疚,就搬走了。
我八岁那年,师父林瞎子布下了迷魂阵,要把那窝想要我命的黄皮子一锅端,就是眼前的这位马二蛋子搅了局,才有了后面林瞎子不得不向黑蛇帮我借命,才有了我后面十八岁出了马,如今只剩下五年寿命...
天命也好,人祸也罢,总之是世事无常。
自从我入了阴阳先生这一行,见得多了,也就越来越信所谓的命了。
水能聚财,也能聚阴,陈宅门前滚滚而过的龙江携带滚滚财运的同时,阴气也奔流而过。
陈家三年死四人,其源头在于阴气的短时间大量聚集,之所以院子里的池塘水呈现黑色,养鱼也难以存活,一潭死气,其根源在于龙江里奔流而过的阴气,经过陈宅时积年累月,大量的汇集在这池塘里。
当初申半仙布局时,围绕着池塘种的一圈儿柳树,目的就在于锁住江中财气于池中,但同时也锁住了巨量的阴气。
加之陈宅四周高耸的围墙,以及不远处蛇头山经年累月汇集的地脉之力,这陈宅,实际上早已成了一处建立在阳间的极阴之地。
那申半仙还算有那么点良心,估计当初他在这院子里的某些方位埋下了一些驱邪的镇物,要不然估计到了晚上这院子里早就百鬼夜行了,活人还哪能住的安生,到现在这宅子里就指不定已经死了多少人了,就连家仆外人也难以幸免。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想要破了这巨蟒拦江的风水局得分两步。
第一步是打蛇,第二步就是拆窝。
在林瞎子的指挥下,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带着一帮工人两步同时进行。
蛇头山表面是一座孤山,实则绵延百里,林瞎子以罗盘引路,我负责开车,带着一伙工人以及锄头电钻等打井工具,甚至还有一些化肥做成的土制作炸药。
我们沿着蜿蜒的山路直至将车开出去几十里,林瞎子大手一挥,到了地方。
眼前的地方是一片位于半山腰,无人耕种的大野地,用林瞎子的话说,如果蛇头山是一条活着的,身长百里的巨蟒,那么这巨蟒脖子上七寸之处的蛇胆就在这里,我们要扣了它的蛇胆,在它蛇胆上埋上一根钉子,阻断这条巨蟒的生机,切断蛇头山的地脉之气!
最终,林瞎子用罗盘确定了一处几米见方的地点,一块长宽几米,漆黑坚硬的大石头半埋在我们眼前。
工人背起电钻,照着大石头一顿猛钻,阵阵火星烟尘之下,不出十几分钟,大石头上多了一个脉动瓶盖大小的洞,紧接着,工人熟练的将牛皮纸包裹的土质炸药一管一管的拆封,灌进洞里,直到灌满,压实,埋入雷管,接上引线。
一众人跑开百米开外,工人手中的起爆器一扭。
“砰!”
一声闷响,蹲在地上的我远远看去,大石头的位置爆起一阵烟尘,突然!
“嗖...”
一阵凉风自我耳边擦过,我的左耳嗡的一声,随即半个脑袋一阵发麻,我倒在地上。
就在刚刚爆炸的一瞬间,一颗碎石像长了眼睛的子弹好巧不巧的爆了我的头,林瞎子和身边一众工人关心的围了上来,我捂着脑袋,擦干温热的鲜血,躺在地上好一阵,才缓了过来。
我坐起身,捡起地上的头盔,发现刚刚那一下,把强化塑料做成的头盔都破了个洞,一块鹌鹑蛋大小的石子幸运的卡在了头盔内衬夹层中,石子表面光滑,漏出耀眼的黑。
我费力的用钳子将漆黑椭圆的石子从头盔中取出,揣在了兜里,留作纪念,随后继续干活。
这里我插一句,捡到石头的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一个一条腿的老头,老头拎着一筐鸡蛋,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一蹦一蹦的来到我面前,说他喜欢我这块黑石头,非要那他那一筐鸡蛋换,我说鸡蛋有什么稀奇的,我让老头拿钱来买,老头没有,苦着脸说我不会吃亏,死皮赖脸的拿着鸡蛋非要和我换,我一气之下打了老头一顿,打着打着老头竟然变成了一条鳞片漆黑的黑蛇,说他是我家常七爷,我怎敢和他动手,惊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说回正题。
我们炸了黑石头还不算完,那只是第一步,紧接着林瞎子又指挥工人在那处黑石头爆炸后留下大坑的地方用工具继续向下挖,同时,林瞎子又拎出来一个破布口袋,里面装满了刺鼻的黄色粉末,他说这是雄黄,让工人把坑挖到九尺深,然后把这袋雄黄倒进去,再把土回填。
为了节约时间,林瞎子先回了陈家宅子,把拆蛇窝的事儿也同时进行着,留下我带着几名工人继续在山上挖坑。
忙活了一大天,一直忙到下午三四点钟,天都快要黑了,林瞎子终于带人来接我们了,他们那边拆蛇窝的事儿也进行的差不多了。
等我回到陈家宅子,外面没啥变化,还是高墙大门,只是一进门,我差点惊掉了下巴,简直大变了样!
眼前几台挖掘机轰鸣,一辆辆翻斗车正往院子里运着土,原本一进门的那口池塘此刻已经有一半被填平,池塘周围的一排排柳树也被电锯放倒了一大片,直接扔进了池塘当土填...
蛇头斩了,蛇窝也拆了,至此,困扰老陈家三年的巨蟒拦江风水局到此刻算是破了,积攒多年的阴气散了,连这院子里的风似乎都温暖了许多,以后这地方就是个普通的江景房了,再也不会因为风水问题而死人了。
果然,当我看到陈泗源这小子,发现他人中上的那倒横纹变轻了许多,灾厄宫的黑气也散了大半,用不了多久估计他的咳病也会不治而愈了。
当陈泗源得知他家的风水局已破之时,这小子激动的眼含热泪,和他小妈一起,对我们师徒是好一顿的千恩万谢。
美艳少妇穿着依旧那么清凉,当着院子里的我们和众多工人的面也不嫌害臊,拉起林瞎子就要单独去她房间,说是她自己还有一件要紧的事儿想请林瞎子出手帮忙,林瞎子不愿意,一时间俩人在院子里连拉带扯的很是不雅。
此时我注意到陈泗源身旁的那位梅姨看两人的眼神,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
此时院子里的活儿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又到了傍晚时分,天也马上要黑了。
上午出发去医院拉陈老爷冷冻尸体的那辆运尸车终于开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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