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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最新章节列表

大眼睛小懒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不留认真的把脉,片刻之后,试探着说道:“师父,这位先生脉搏有力,气血旺盛,不像是有病呀。”黄易笑着让徒弟站在一旁,亲自上手。一边摸脉一边教导:“脉象洪大有力,确实气血旺盛。但左尺沉而微涩,主肾水亏虚之像。右关脉浮,若不是早饭吃了辛辣,就是吃了补药。”小徒弟听得连连点头。朱元璋也略显惊讶,心说这小子有点本事啊。以前宫里的太医把脉,说的含糊不清,全是些听不懂的句子,哪里像这小子教学这般直白准确。自己早饭的确喝了参汤。“另外你把脉从外往里推按,感觉到关、尺有异了吗?”王不留亲自上手,还真是,这是什么脉法?家里没教过呀。“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学生从未见过如此把脉的。”黄易笑着说道:“呵呵,脉法多种,历代医家多有个人秘法,常见的有阴阳脉法、...

主角:朱标妙云   更新:2025-01-03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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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妙云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大眼睛小懒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不留认真的把脉,片刻之后,试探着说道:“师父,这位先生脉搏有力,气血旺盛,不像是有病呀。”黄易笑着让徒弟站在一旁,亲自上手。一边摸脉一边教导:“脉象洪大有力,确实气血旺盛。但左尺沉而微涩,主肾水亏虚之像。右关脉浮,若不是早饭吃了辛辣,就是吃了补药。”小徒弟听得连连点头。朱元璋也略显惊讶,心说这小子有点本事啊。以前宫里的太医把脉,说的含糊不清,全是些听不懂的句子,哪里像这小子教学这般直白准确。自己早饭的确喝了参汤。“另外你把脉从外往里推按,感觉到关、尺有异了吗?”王不留亲自上手,还真是,这是什么脉法?家里没教过呀。“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学生从未见过如此把脉的。”黄易笑着说道:“呵呵,脉法多种,历代医家多有个人秘法,常见的有阴阳脉法、...

《大明:力挺徐妙云,干翻朱棣朱标妙云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王不留认真的把脉,片刻之后,试探着说道:“师父,这位先生脉搏有力,气血旺盛,不像是有病呀。”
黄易笑着让徒弟站在一旁,亲自上手。
一边摸脉一边教导:“脉象洪大有力,确实气血旺盛。但左尺沉而微涩,主肾水亏虚之像。右关脉浮,若不是早饭吃了辛辣,就是吃了补药。”
小徒弟听得连连点头。
朱元璋也略显惊讶,心说这小子有点本事啊。
以前宫里的太医把脉,说的含糊不清,全是些听不懂的句子,哪里像这小子教学这般直白准确。自己早饭的确喝了参汤。
“另外你把脉从外往里推按,感觉到关、尺有异了吗?”
王不留亲自上手,还真是,这是什么脉法?家里没教过呀。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学生从未见过如此把脉的。”
黄易笑着说道:“呵呵,脉法多种,历代医家多有个人秘法,常见的有阴阳脉法、平脉法、比脉法等等,虽说只学一种就能治病,但多学几家更好,可以辩证更准确。”
“这个脉象的意思是,他的腰、腿有疾,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旧伤。”
“先生应该是上过战场的老兵。”
嘶......
还真有两下子。
朱元璋惊讶的看着对方,“厉害,三根手指就能断清老夫这一身伤病,年轻人,你的医术很好。”
他还有句话没说:比太医院的人强。
“不知你可能医治?”
“呵呵,医治不难。肾虚是小事,先生身体底子好,禁欲半月就能恢复。”
额......咳咳!
老朱老脸一红,心说我后宫人不少,禁欲半月?你让我很难做啊。
黄易笑道:“若不方便禁欲,可以调补。但不可大兴补药,我开个方子,你拿去泡酒。每日睡前一小杯,既能调补,还能疏通腰腿旧伤。”
说完,就示意徒弟研墨记药方。
“有几味药比较珍稀,是上了年份的,我这里没有。药方给你,先生回去自己抓了泡酒即可。”
“好,诊金多少?”
黄易打量着对方,“以您的身份,就一百两吧。要少了有损您的声望。”
啥?一百两?
老朱愣住了,心说你小子够黑心的,宰我呢?
旁边的徒弟王不留也不理解,小声说道:“师父,是不是太多了?”
黄易轻轻敲打着桌面,笑着说道:“一百两不是赚您的钱,而是让您把刚才那三名乞丐的药钱付了。”
“嗯?你这什么意思?老夫凭什么替他们付钱?”老朱生气问道。
黄易哈哈大笑道:“看来,还真的是你故意安排的。”
“啊?师父,您是说,刚才那三名乞丐来瞧病,全是他安排的?”
老朱心说失误,露了破绽。
是啊,医馆给三名乞丐瞧病的时候,他并未露面,理应不知道有那三人才对。
“如何?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吧?”黄易戏谑道。
朱元璋咂舌道:“好精明的小子。你不是会看相吗?不妨再猜猜看。”
黄易没好气的说道:“我初到金陵,在城里谁也不认识。能来试探我深浅的,十有八九便是好妹的娘家人。要么便是心怀不轨的坏人。”
老朱冷哼一声,然后起身换到偏厅茶座的位置,大马金刀的坐下,敲了敲手边的茶杯。
“哼,老夫的宝贝女儿都被你拐跑了,试一试你还有错吗?”
噗......
黄易脸色一垮,感情是老丈人到了!还别说,这做派,跟我那便宜大舅子一个神气,绝对是亲生的。
“原来是岳父到了,小婿失礼!”黄易起身给倒茶,然后吩咐徒弟:“不留,去后院请......等等!”
“不对呀!你真是岳父?”突然想起一件事,黄易开口追问。
老朱没好气都爱:“废话!爹有乱认的吗?”
黄易质疑道:“那之前在孟津县见到的,真是我大舅哥,您亲生儿子?”
老朱冷哼一声,“如假包换!你小子问东问西的,什么意思?”
得,原来就是你呀?
黄易态度一转,索性也不倒茶了,将茶壶一丢,又坐回原位,一脸的嘲讽。
王不留慌了,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劝道:“师父,是不是太失礼了些......”
黄易瞪了一眼,“我们的家事,小孩子不要多嘴。你去门外读书,顺便拦住病人,暂时不接诊了,我跟他说几句话。”
老朱不满道:“小子,你就这么跟老夫说话?连个礼数都不懂?”
黄易白了一眼,没有理会对方开不开心,直接贴脸开喷:“之前大舅哥跟我说,家里老爹年迈身体不好,家大业大,所有担子都要靠他来支撑。”
“我还以为岳父你是多么身体不好?说的跟你病入膏肓了一样?”
噗......
老朱暗骂,标儿这货,演戏而已,你就这么咒你老爹?再说了,你老子还强着呢,这才给你分派多大点儿担子,你就这么叫屈?
“闹了半天,你这身体,比我大舅哥都强壮呢。”
被人夸身体好,老朱颇为得意,“你小子什么意思?别绕弯子!直说。”
“直说就是你也太懒了吧?自己龙精虎猛的,却把家业担子都丢给儿子?不怕把他累死吗?难道你不知道,他已经累得心血耗损,再这么下去,最多十来年好活。你是真不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什么??
老朱豁然起身,满脸震惊,抓住黄易的胳膊逼问道:“此言当真?”
黄易愣了一下,感受到胳膊传来的力道:“瞧瞧这双手,老虎钳子一样有力,就您这身板,啧啧......许多年轻人都不如你。”
“哼,说正事!你大舅哥身体怎么了?”老朱已经失态了。
“大舅哥劳心劳力太多,导致心神耗损严重,已经伤了元气......”
“老夫听不懂!直说他得了什么病?”
黄易白了一眼,暗暗吐槽:听不懂还这么凶?
“不算是病!所以寻常大夫也察觉不出。我举个例子吧,三国诸葛亮知道吧?”
老朱点了点头。
“诸葛亮怎么死的?”
老朱摇头,我看过几本书啊?哪里知道诸葛亮怎么死的?不是病死的吗?
“累死的!一人支撑孱弱蜀汉,七擒孟获平定南蛮,六出岐山北伐曹魏,一生为国操劳。军政诸事,事必躬亲。铁人也扛不住,何况肉体凡胎?一国宰相,五十三岁就累死了。”
老朱沉吟道:“你是说,你大舅哥跟诸葛亮一样?劳累伤身?”
他心中暗叫不好:标儿做的,可不就是宰相之责、为父分忧吗?早知道还有这么个隐患,我就少让他做点事了。
只听黄易摇头说道:“跟诸葛亮一样的情况不假,但这么下去,我那大舅哥可不如诸葛亮命长。诸葛亮能活五十三,大舅哥能活四十三就不错了。”
“什么?你小子胡说什么?”老朱愤怒的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黄易推开了他,像是训斥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不应该朝我发火。我只是跟你说一个事实。你若是真的心疼儿子,后悔自己的懒惰,此时应该抽自己的脸,而不是在这里无能的吼我。”
“哼,我就没见过这样为人父母的。把家业都丢给儿子操持,自己撒手享乐,别说亲生的,野生的都没有这么心狠!”
“呸,什么玩意儿......”
这货也是有些上头,主观的猜测,让他对这个岳父印象极差,索性豁出去了,为大舅哥打抱不平一回。
老朱脸色铁青,“你......混账!怎么说话呢?”

几天之后,黄易一家终于来到了金陵城,也就是大明开国都城——应天府。
徐妙云没打算现在回娘家相认,而是直接命令车夫去太子安排的医馆。
原以为就是一处普通的临街铺面,可来到地方一看,黄易这才知道,自己这位大舅哥好大的手笔,一家医馆,竟然占地两亩?这可是寸土寸金的京城。
“夫人,你娘家到底是什么地位?”
“这里前面相邻的就是繁华的西市大街,宅院背后就是权贵居住区,啧啧......不说这装潢,也不提这处宅院的价格,单论这位置,能拿下这处位置开店的,绝对不是普通人。”
“呵呵,大舅哥还骗我说自己是什么药材商人?一个药材商人若能拿下这处宅院,我把门口那拴马桩吃了。”
噗嗤......
徐妙云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拉着丈夫往里走,被丈夫这副腔调给逗笑了。
“夫君,在安南的时候,安南之主请你参观他的王宫,彼时也不见你这般惊讶,怎么区区金陵城一座小宅邸,就让你如此失态呢?”
黄易不屑道:“安南?弹丸之地,南方蛮夷小国而已,他那个番王来到大明,顶多算个知府。他那王宫同我们大明的皇宫比起来?跟茅草屋差不多。”
徐妙云捂嘴笑道:“哪有那么夸张?莫非夫君见过大明皇宫?”
黄易心说,我梦里见过,比现如今的金陵皇宫更壮观,现而今那座宫殿还没开建呢。
“没见过,我只是感叹大舅哥的热情,原以为只是一间普通的铺面罢了,没想到他考虑的这么周到。这个选址很讲究,既保证了医馆的安静,又不离繁华,让就医者容易寻到。”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大了,我们一家三口住着太空旷。”
徐妙云安慰说道:“夫君医术高明,将来求医之人会很多,医馆小了不方便。如果嫌空旷,不如花钱买两个下人丫鬟过来。”
“先生,夫人,二位回来了?小人王不留拜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咦?你是谁?
“小人王不留,自幼酷爱医术,大公子特意安排小人过来看房子,说等先生到了,如果您不嫌弃,就跟着先生做个医馆学徒,伺候先生。”
学徒?
黄易打量着对方,点了点头,大舅哥安排的人,人品和来历不用担心,看此人眉清目秀,眼带灵气,是个好苗子。
“好,既然是大舅哥安排的,那就留下吧,等明日我考过你的底子,收你做学徒,跟着我学医不怕吃苦就好。”
“多谢先生!学生见过师父、师母。”
徐妙云疑惑道:“王不留?你这名字就是药名,莫非家传学医?”
“师母见笑,老父亲给我取药材为名,也是盼着我将来能入杏林一门。”
“我给您二位介绍一下这宅院的布局。”王不留没说仔细,他其实是太子的随行医官王太医的小儿子。
这是一座占地两亩,共分三进的宅院,前堂三间宽敞大屋是坐诊正堂,中院是学徒、下人居住,同时布置有药缸、晾晒药材的架子等等。后院就是私人住宅区了。
“不错不错,后院住宅占地足有一亩,还有假山花园?”黄易摩挲着下巴,“这布局显然也是有高明匠人考究过的。”
“要不把这些绿植花卉清理出去,能空出半亩地来,正好种稻子。”
徐妙云一听,连忙劝解:“夫君,好好的花园毁了太可惜。那稻子金贵,岂能这么随意?还是我找个妥善之人认真栽种的好。”
黄易看夫人这么上心,笑着说道:“好吧,那就留下一把当观赏,其他的交给夫人安排。”
他相信夫人对高产良种更加重视,现在是洪武十三年,夫人今年二十一岁,是经历过元末战乱的。没有谁比她们这些人更明白粮食的珍贵了。
“老师,医馆的设施都布置好了,随时可以开门接收病人。但牌匾还未挂起,请老师给医馆起个名字,学生好让人制作牌匾。”王不留恭敬的问道。
徐妙云笑着说道:“小王,你既然是学徒了,就专心跟着先生学医。这些跑腿的杂事交给管家黄三即可。”
黄三就是送他们回来的车夫,被太子送给了徐妙云当下人。
“多谢师母关爱,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小事而已。学生对金陵城更熟悉些。”
黄易沉吟道:“名字......医者多称杏林,叫杏林太俗了,不如就叫桃花医馆吧。”
桃花医馆?这是什么典故?众人不解,黄易也没解释。
“我手书一份,你拿去刻匾,需要多少银钱,跟管家支取。不用着急,三五天做好即可,正好我们有时间熟悉一下金陵城。”
“是,学生记下了。”
在新家安顿好,第二日一早,黄易抱着女儿出门逛街。穿越十多年,他也是头一次来金陵城,小蓉儿比她爹更兴奋,简直就是个好奇宝宝,见到什么都喊着买买买。
而徐妙云却带着半麻袋稻种,乘坐马车从后面出了门。
她没有回娘家,反而径直去了皇宫。
马皇后一听是徐妙云回来了,高兴得直掉眼泪,亲自出乾清宫过来迎接。
“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不要害怕,太子前日来信都告诉我了,放心吧,一切由我给你做主。当年是老四对不住你,回头我跟皇上出面,你父亲不会说什么的。”
徐妙云感激的跪下磕头,被马皇后慈爱的搀住,“多谢皇后娘娘开恩。”
“呵呵,傻丫头,几年没见,生分了?以前可是叫伯母的。”皇后拉着对方的手不舍得放开。
徐妙云感动的点了点头,看着皇后略显憔悴的面容,心头一酸,“伯母,几年不见,您的身体?怎么......”
马皇后笑着摇头:“老啦,人哪有不老的?”
似乎是不想提这些不开心的,皇后改口说起了正事,“妙云,标儿在书信中有件事交代给我,既然你来了,我想跟你打个商量。”
“请伯母示下。”
“听标儿说,你寻了个好夫婿?”
徐妙云腼腆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这三年多的经历讲述一遍,听得马皇后止不住抹眼泪。
一个十几岁女孩子,三年走遍南洋,看似轻松,可个中艰辛,想想就遭罪。
“孩子,你受苦了。哼,老四这个混账,等他回来,我亲自再抽一顿。”
徐妙云拉着马皇后的胳膊劝解,“伯母,不碍得,您还是说正事吧?那些都过去了。”

这边徐妙云带着孩子回来,黄易盯着夫人问道:“好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啊?什么事?
徐妙云眼神躲闪,有些心虚的看着丈夫。
“呵呵,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我......
徐妙云更慌了,看着丈夫一副我全知道的眼神,她苦笑一声,整理一下思绪,准备坦白一切。
唉,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还准备回到应天府之后,徐徐图之呢。
黄易不忍吓唬夫人,笑着说道:“看把你吓得?不用瞒着了,人我已经见过了。”
人?什么人?
徐妙云惊讶的看着丈夫,不知该怎么接茬,关键是自己瞒的事情有点多,她不知道是哪件事暴露了。
看夫人这般心虚,汗都下来了,黄易白了一眼,笑着埋怨道:“大舅哥来了,你也不说一声,差点让我给当成求医的病人。”
啊?大舅哥?什么大舅哥?哪里来的大舅哥?
莫非是我兄长徐辉祖来了?这......不能吧?太子没说呀。
黄易抱着女儿小声问道:“蓉儿,你跟爹爹说实话,这几天有没有见过一个亲戚?”
亲戚?
小蓉儿才两岁,哪里知道什么是亲戚?
“爹爹,什么是亲戚呀?”
“额......就是有没有人让你叫舅舅的?”
蓉儿摇头,“没有。不过有个伯伯。”
黄易抬头看向了夫人,“看看,还瞒着?”
“放心吧,大舅哥人不错,我俩没打起来。”
黄易揉着女儿的头发说道:“傻丫头,那个不能叫伯伯,应该叫舅舅。”
额......
徐妙云似乎明白了,记得太子说过,要来考验一下丈夫的。
呼......还好还好,看这样子没有起冲突。能让夫君评价为不错的,想必他们聊得很投机。
可是......夫君误认太子为兄长,这个要不要解释一下?
不行,听他的语气,似乎不知道对方是太子。而且我一解释,就需要和盘托出,万一夫君接受不了呢?
思前想后,徐妙云还是决定暂时瞒着,徐徐图之。
“是妾身不好,不该瞒着。只是担心夫君不喜......”
黄易呵呵笑道:“是怕我不喜欢权贵当官的?那也不能不要亲戚呀。除非你娘家是横行乡里的贪官恶霸,可看大舅哥的模样,不像啊......”
噗嗤......
徐妙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别胡说,谁横行乡里了?我娘家都是好人。”
还有句话她没说:我是担心带回去了,我爹不认你。所以想着先到京城,等将来你在京城扬了名,那就好办了。
“跟我说说,你跟太......咳咳,你跟兄长都聊什么了?”
听着黄易的讲述,徐妙云惊呼道:“你没看错?他、他......我兄长的身体,真的这么严重?”
黄易点了点头:“我从不在医术上开玩笑。现在看不出来,但再继续下去,怕是最多十来年,必定出事。”
嘶......
徐妙云惊呆了,她是知道丈夫水平的。问题是怎么可能?太子还不到三十岁。
现在的洪武皇帝正值壮年,十多年后皇帝年迈,万一太子出事的话......
“夫君,可有解救之法?你一定要全力帮忙。”
黄易苦笑道:“给大舅哥瞧病,我哪里敢不尽力?办法已经告诉他,但看他的态度,似乎没放在心上,你有空也劝一劝。”
“嘶......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徐妙云放下孩子,起身去了县衙。
黄易抱着闺女,看着夫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道:“从今天开始,就要一脚踩进泥潭了,再没以前的逍遥咯。”
小家伙吃着手指头问道:“爹爹,什么泥潭呀?你也喜欢在泥潭里玩吗?”
额......
“没有泥潭,爹爹是说,以后带小蓉儿去大城市,每天都有好吃的好玩的。”
“真的吗?”小家伙眼睛亮起了小星星。
“当然是真的!”黄易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子,“等等,你刚才说‘也’喜欢泥潭?怎么,你们育婴堂那边的孩子们,都在泥潭里玩吗?”
小蓉儿摇头,嘻嘻笑道:“没有呀,育婴堂旁边的猪猪整天在泥潭打滚,我们都很喜欢看。”
噗......
小棉袄漏风了,拿你爹我比作猪?
县衙这边,徐妙云找到了太子,可听完太子的讲述,徐妙云也傻眼了,原来治病药方是这个?让太子撒手什么都不管?
“呵呵,连宫里太医都没瞧出来的问题,他瞧出来了。妙云,孤这个妹夫的医术可了不得。”
徐妙云正想谦虚两句呢,只听太子话风一转,“不过你还是得约束一下,长沙府的事情到此打住,莫要再行游侠之举。”
啊?
徐妙云尴尬的点了点头:“可能是南洋游历,习惯了游侠作风。长沙知府作恶多端,黄大哥他没忍住出手。殿下放心,日后我们在京城开个医馆,安安分分行医救人,不会再鲁莽行事了。”
提到这个,太子眼前一亮,对呀!把他约束在京城,有妙云亲自看住,这样就能避免那狂徒杀人,而自己也可以借助探亲的名义去跟他问计。
如此一来两全其美,既得了大才,又避免了危险。
“妙云,你来瞧瞧这个。”太子朱标把那份治河策递了过去。
“妹夫是个大才,我有意让他入朝为官,但他却无意朝堂,我也怕恶了他。可这般才华,做一乡野游医太可惜了。”
“我看不如这样,由孤来安排,帮他在京城开一家医馆。这样你们在京城行走也能省下许多麻烦,我还可以借助探亲的名义,跟妹夫探讨一些国事。”
“你觉得如何?”
徐妙云眼前一亮,她听出了太子惜才之意,这是要让丈夫背地里给太子做谋士呀。
“多谢殿下照顾。我一定好好规劝黄大哥为国效力,不过家父那边,也要请殿下帮忙说和一二。”
太子朱标哈哈大笑:“那是自然,妹夫既然叫我一句大舅哥,我当然要帮着他跟徐叔叔美言几句。”
“殿下,大舅哥之称,纯属误会......”徐妙云想解释,却被朱标打断。
“不妨事,孤觉得这个误会很好,从关系上论,孤难道不算你的娘家人?得一才子妹夫,孤高兴的很。”
徐妙云无语,这关系够乱的,将来碰见我兄长徐辉祖,那怎么叫?总不能有两个大舅哥吧?

纠结片刻,太子朱标诚恳说道:“神医,可有其他解救之法?哪怕是多用些名贵药材......”
黄易摆手道:“心病还须心药医,药石可补身体,但救不了你这心神虚耗。”
“行了,你可以走了,舍命不舍财,死了也活该,这种人神仙难救。”
额......
还真是个脾气古怪的神医。
朱标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家中长子,家大业大,有一大家子要养活,有时候身在其中,不是我想退就能退的......”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摆手打断,“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工夫听你的家庭故事。”
我......
太子脸色涨红,被噎的不轻。
想我大明开国太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连句话都不让我说完?
“知足吧,不是所有病都有的治,你还挑三拣四想换个办法?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最瞧不上这种守财奴。”黄神医嘲讽道:“念你无药可救,就不收你诊金了,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
噗......
我刚起了个话头,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呢?这就赶我走?
朱标已经无语了,莫非是我话题切入点不对?
想到这里,他转身坦然坐下了,“行了,不装了。其实我是......”
哦?
黄易嗤笑道:“不装了?摊牌了?你是王多鱼吗?”
“呵呵!我早看出你不是什么正经商人。做官就做官吧,跑这里装什么商人?”
噗......你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再打断我?
“我是好妹的兄长!”
不再啰嗦,朱标丢出一句话,然后淡定的端起桌上的茶杯,似乎在等着对方换一副嘴脸。
茶杯到嘴边一看,额......空的?
对面的黄易也傻眼了,“你不是来瞧病的?”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舍妹年幼无知,离家出走三年,听说在外面寻了个夫婿,我当然要来见见。”
懂了,这是来考验我的。
看到对方不满的将空杯子放下,黄易白了一眼,只能强忍吐槽,提着茶壶给倒了杯茶,然后在旁边坐下。
没好气道:“说吧,大舅哥来找我什么事?”
朱标不满的反问:“你就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反正已经没好印象了,黄易可做不来前倨后恭的事,索性也不装了,心说我娶你妹妹是你家的福气,你还想给我来下马威不成?
“你想要我什么态度?跪下来求你?若是换成官府其他的人,早就被我丢出去了。既然是亲戚,看好妹面上,有话直说吧。”
我这......
太子朱标心说妙云这是寻了个什么玩意儿?如此不懂礼数?
强忍怒火说的:“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不是普通人家,好妹的夫婿不可能是白身。听说你医术不错,我可以托人上奏朝廷,举荐你到太医院任职。”
“不去!”黄易冷哼一声。
你......
“怎么?你就是这么对好妹的?莫非是觉着木已成舟,我拿你没办法?”朱标自忖算是个有耐心的人,可依然被对方这态度勾起了火气。
“给你谋个官职,不仅仅是为了出身和脸面,也是为你们将来的生计打算。我不可能看着好妹再随你流浪吃苦。”
“是好妹让你来的?”黄易问道。
朱标摇头,“好妹不知此事,是我瞒着她过来的。”
黄易点了点头,看在夫人面上,也不想闹这么僵:“多谢大舅哥好意。在下脾气不好,性格太直,做不得官。我这种人,入了官场活不过三天。”
“好妹和孩子未来的生计,这你不用担心。凭我的医术,在应天府开个医馆,足以吃喝不愁。”
原来是这样?
哼,脾气不好?已经领教了。
朱标想了想,还真是,连我这个太子都被你呛的开不了口,你确实不适合为官。
眼睛瞥见了桌案上的信封,想到对方的才华,朱标心头一动,“如果一定让你做官?不做官就要跟好妹分开呢?”
黄易看了对方一眼,冷笑道:“你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呵呵,不久前我杀了长沙知府,现在可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如果不怕我被朝廷抓了杀头,大舅哥就去举荐。”
什么???
“长沙府那件大案是你做的?你敢杀朝廷命官?”太子朱标惊呼起身。
就在他出京城巡查的时候,收到了湖广急报,说长沙知府被人刺杀,尸首丢在府衙门前,现场还有这位知府的各种罪证。
虽说是江湖侠客替天行道,但朝廷还是不能容忍这种事。
毕竟侠以武犯禁。
所以官府下达了通缉令,正在全力查办凶手。没想到凶手就在眼前。
嘶......妙云跟着呢,这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她怎么这么糊涂?
黄易不屑道:“呸!在我眼里只有该死之人,没什么命官?哪怕是皇帝无道,也照杀不误。”
噗......
你、你大逆不道!
狂徒......狂徒......
朱标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摆手让他别说了。妙云这是嫁了个什么玩意儿?
“怎么?那长沙知府罪恶滔天,罄竹难书,难道不该死?哼,百姓叫苦连天,官府又在哪里?朝廷养了这么一只祸害在长沙府,大舅哥,你说说看,朝廷有没有责任?”
我......
朱标无力的说:“即便如此,国有国法,也不该由你动用私刑。”
黄易嘲讽道:“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个杀。难不成朝廷动手杀人,事后还会弥补百姓受的伤害?”
额......没有。
朱标摇了摇头。
黄易嗤笑道:“这不就结了?由我杀人,将罪名公诸于众,还能让百姓泄泄愤。长沙知府的财产也散给当地穷苦百姓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反倒是由朝廷动手,多是暗地里查办,然后再调来一个补缺知府罢了。呵呵,不痛不痒,生怕造成什么影响给朝廷脸上抹黑。”
“岂不闻,欲盖弥彰?越是这样,百姓越骂朝廷官官相护蝇营狗苟。”
嘶......
听到这里,朱标眼神有了变化,他觉得这狂徒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朝廷岂会包庇罪臣?洪武皇帝嫉恶如仇,对有罪贪官一向是杀一儆百,游街示众的。”
黄易承认洪武皇帝朱元璋是条汉子,但那又如何?
“距离太远,皇帝鞭长莫及,多耽误一天,就多一批百姓受害。我不过是帮长沙府百姓少受几年苦罢了。”
“大舅哥,知道我是朝廷通缉的钦犯,你是举荐呢?还是举报呢?”
黄易戏谑的看向了对方。
噗......
能不提这个吗?
真是个混账!故意给我出难题呢?举荐你,是对朝廷的不忠;举报你,是对妙云的不义。
太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拂袖而去,“此事到此为止,不可再提,日后若再肆意妄为,决不轻饶!”
黄易笑了,心说这大舅子行啊,明事理,而且帮亲不帮理,能处!
“喂,公是公私是私,你那个心思病还得抓紧治啊!”
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见,唉......头一次见面就把大舅哥给得罪了,怎么跟夫人交代呢?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混账!”
“活土匪!”
“混账活土匪!”
回到衙署的太子朱标十分郁闷,破口大骂!
妙云可是个识大体的好姑娘,怎么就找了个这种活土匪呢?
“殿下,孟津何知县有要事求见!”随行内侍小喜子来报。
“让他进来。”
只见何知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厚厚的书信。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朱标回过神来,全然忘记之前的愤怒了。
将这份治河策读了一遍又一遍,太子朱标满面愁苦,是个大才!可该如何驾驭呢?

几天后,太子处理完治灾事宜,召来了自己的心腹,查问神医的事。
“查的如何了?”
鲁大人认真的答道:“回禀殿下,此人来历神秘,查访不到。只查到他来河南之后的事。”
“无妨,考察人品而已,说说看。”
鲁大人拿出了一份奏表念了起来:“此人姓黄,名易,字药师,年二十二岁。”
“据查实,此人确实是一名手段极高明的神医,经他手里救治过的人,全都交口称赞。在河南行医一个月里,他每日接诊不下百人,且不乏疑难杂症,但均被此人轻松料理。”
“此等医术,不在太医院首尊之下。”
哦?
太子略微惊讶,“你确定?”
鲁大人点了点头:“是随行的王太医亲口所说。”
太子出行,是有随行太医的,王太医在太医院医术可排前五。
“你刚才说他几岁?”
“二十二!”
嘶......
如此年轻的神医?当真天才!只是不知他师承何处?
“你继续说。”
“不单医术,此人似乎还有理政之才。此次镇压瘟疫的方案就出自他之手,若非他提议把药材配好,逐个丢入百姓饮用的水井之中,这瘟疫怕是早就传遍河南府了,根本无法锁在孟津县。”
太子眼前一亮,“呵呵,我早就奇怪,那县令何有才资质平平,如何能有如此妙法?原来是有人指点。只是他何知县不该冒领别人的功劳。”
鲁大人解释道:“不是冒领,属下去查问过何知县,是黄神医严词拒绝,县令评价说他淡泊名利,但属下认为,或许另有隐情,正如大小姐所言,黄神医似乎对官府很有看法。”
“因何如此?”
“不知。或许大小姐知道。”鲁大人摇头,“对了,那日的灾民暴乱,就是黄神医一手拉起的,他本意是要领着灾民强杀河南知府的。”
嘶......
一个平民?靠着救人攒下的威望,就敢领着灾民冲击官府......
这种人天生反骨!难怪他要远离官场,莫非是有心自立为王?
太子朱标心中警惕。
鲁大人却再次摇头,“殿下,恰恰相反。根据末将的探查,从此人平日的言行来看,他更多像是一个快意恩仇的侠客,并不喜琐事。他讨厌官府,可能更多的是嫌跟官府打交道太麻烦。”
太子不解道:“他不是一个大夫吗?怎么又变成侠客了?”
“殿下,此人不仅有武艺,而且身手不俗。旁人看不出来,末将特意找大小姐求证过。”
略微思索,太子笑了,“也对,若无武艺傍身,岂能走遍南北?”
“行了,你去把妙云约出来,孤亲自去见见他。”
鲁大人惊讶道:“您独自去见他?会不会太危险了?要不,还是把他召来吧?有大小姐陪着好说话。”
太子哈哈笑道:“不避开妙云,如何能知道对方真正想法呢?他抵触官府,孤换身衣服,扮作百姓去就是了。”
这......
最终鲁大人拗不过,只能答应,太子连贴身内侍都没带着,独自一人走进了黄易的帐篷。
灾情事了,百姓陆续退回原籍,黄易不用继续瞧病了,正准备收拾一下,这几天就离开河南。此时正在帐篷内写信。
“敢问是黄神医吗?在下......”
黄易抬头看了一眼,笔下不停,“是找我看病吧?且坐在一旁稍等片刻,我马上写完。”
太子没有打扰,耐心的走到一旁,不经意间瞥到了对方书写的东西,咦?河防述要?这是一篇治河策论?
好奇心驱使,太子伸着脖子,好奇的偷看起来。
越看越是震惊,越看越是心喜,忍不住赞叹道:“妙哉!神医还懂治河?”
黄易没有抬头,象征性的解释道:“马上就要走了,看那孟津县令是个能做事的好官,所以给他留一篇治河策,免得将来孟津县再遭水患之厄。”
太子心说口气好大,你的意思是,你这个策论,可以永久解决黄河水患?让黄河再不决口吗?
“敢问神医,这个‘束水攻沙’是何意?为何从未听过?”
这条策略是明嘉靖年间才被提出,你没听过就对了。
黄易:“简单来讲:河道宽则水流缓,河道窄则水流疾。水流越快,带走泥沙就越多,这就叫束水攻沙。”
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朱标赞道:“神医大才,这么说,黄河的河床逐年被抬高,均是此理了?”
黄易摇头笑道:“不单单是这个。原因是多方面的,治河是个大工程,三言两语说不完的,怎么?你也懂治河?你不是来治病的吗?”
说着,笔下收尾,写完了这份策论,然后收入信封。
太子朱标一阵眼馋,但想起自己的来意,只能按耐住性子,“不懂,在下一介草民哪里懂这个?只是好奇问问。”
“坐吧,我给你看看。”
认真打量起对方,黄易惊咦道:“咦?你这个面相......”
“啊?面相?可有什么不妥?”
黄易摇头:“你面相很好,大富大贵之相,可不是普通人。”
朱标心虚道:“咳咳,哪里哪里,在下只是金陵城一个普通的药材商人,此次跟随钦差过来救灾,负责督办药材罢了。”
商人?
黄易撇了撇嘴,“以面相看,你贵高于富,可不止是个商人。或许是潜龙于渊,尚未发迹吧。不过嘛......”
嘶......潜龙于渊?这人还懂面相?看人真准。
“咳咳,请神医赐教。”
“可惜了,你面相虽有富贵,却是无福消受,有短命早夭之相。”
噗......
你会不会看啊?这是在咒我吗?
太子朱标不禁暗自吐槽,幸亏是我独自前来,若是带着护卫,你已经挨巴掌了。
“怎么?不信?呵呵,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看看,你有隐疾在身,怕是自己都不知道。”
朱标还真不信,伸手过去。
片刻之后,黄易眉头紧锁:“怪哉!你年纪轻轻,不过做个买卖挣点银钱而已,至于如此熬心耗血吗?看你眉眼宽厚周正,不像是要财不要命之人呀。”
嗯?
“神医何意?”
“以脉象看,你心神大耗,心血枯衰,已经开始影响寿元。一般这种脉象,多是做官之人,特别是大官,比如谋国之宰相、甚至夙兴夜寐的明君之流。你一个商贾......等等,你真是做买卖的?”
朱标老脸一红,但身份已经吹出去,总不能再自己打脸吧?
“神医见笑,在下才智有限,买卖上的人和事杂乱了些,所以不敢不用心。真有您说的那么严重?”
黄易也不拆穿,只是据实相告,“知道三国诸葛亮吗?他就是这么死的。”
啊?有这么严重?那我这......
“你比他强点,得亏发现的早,及时止损还是可以的。建议你把买卖全都丢出去,别为了点银子把命赔上。若继续这般耗神,最多十来年,你就能见到诸葛亮了。”
噗......
十来年?我今年二十七岁,再加十来年?我能活到四十?
人家诸葛亮好歹活了五十四岁呢,我比他强个屁啊!
眼神怪异的看着神医,太子朱标此刻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了。
若非知道此人医术高明,真想当他是瞎说的,可偏偏他说的太准了,我干的可不就是宰相之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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