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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手撕美甲店闺蜜苏牧婉许秦安前文+后续

许秦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节前美甲店预定爆单,我却亲手剪碎了所有甲片,宁愿赔定金也坚决不接一单生意。只因上一世男友瞒着我购入一批劣质甲片和甲油,导致做完美甲的客人纷纷发生了指甲脱落和断裂,手指感染面临截肢风险。结果男友第一时间和我划清界限,污蔑我因为贪财用的都是劣质产品。大年三十的晚上,我被愤怒的客人开车来回碾了十多遍,我爸妈受不了刺激双双离世。可我死后的灵魂飘在天上,却看见男友和闺蜜拿走了我的保险赔偿,去巴厘岛举办了盛大婚礼。1.“苏牧婉,你是不是被诈骗了,这张卡里我怎么取不出来钱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那脑子苯,容易被人骗,让你把钱交给我保管,你还不愿意!”“现在好了,全都被骗走了,你高兴了?我告诉你里面的钱可有我的一半,你砸锅卖铁也得赔给我!”男...

主角:苏牧婉许秦安   更新:2025-01-03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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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牧婉许秦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手撕美甲店闺蜜苏牧婉许秦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许秦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节前美甲店预定爆单,我却亲手剪碎了所有甲片,宁愿赔定金也坚决不接一单生意。只因上一世男友瞒着我购入一批劣质甲片和甲油,导致做完美甲的客人纷纷发生了指甲脱落和断裂,手指感染面临截肢风险。结果男友第一时间和我划清界限,污蔑我因为贪财用的都是劣质产品。大年三十的晚上,我被愤怒的客人开车来回碾了十多遍,我爸妈受不了刺激双双离世。可我死后的灵魂飘在天上,却看见男友和闺蜜拿走了我的保险赔偿,去巴厘岛举办了盛大婚礼。1.“苏牧婉,你是不是被诈骗了,这张卡里我怎么取不出来钱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那脑子苯,容易被人骗,让你把钱交给我保管,你还不愿意!”“现在好了,全都被骗走了,你高兴了?我告诉你里面的钱可有我的一半,你砸锅卖铁也得赔给我!”男...

《重生后手撕美甲店闺蜜苏牧婉许秦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春节前美甲店预定爆单,我却亲手剪碎了所有甲片,宁愿赔定金也坚决不接一单生意。
只因上一世男友瞒着我购入一批劣质甲片和甲油,导致做完美甲的客人纷纷发生了指甲脱落和断裂,手指感染面临截肢风险。
结果男友第一时间和我划清界限,污蔑我因为贪财用的都是劣质产品。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被愤怒的客人开车来回碾了十多遍,我爸妈受不了刺激双双离世。
可我死后的灵魂飘在天上,却看见男友和闺蜜拿走了我的保险赔偿,去巴厘岛举办了盛大婚礼。
1.
“苏牧婉,你是不是被诈骗了,这张卡里我怎么取不出来钱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那脑子苯,容易被人骗,让你把钱交给我保管,你还不愿意!”
“现在好了,全都被骗走了,你高兴了?我告诉你里面的钱可有我的一半,你砸锅卖铁也得赔给我!”
男友许秦安的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他的嘴不停地叭叭着,喷出来的唾沫弄了我一脸。
我抹了一把脸,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重生了,重生在男友偷偷买劣质甲片和甲油之前,重生在被客人开车撞死、家破人亡之前。
更重要的是,我重生在男友和闺蜜将我害死,拿着我的保险赔偿金去巴厘岛结婚之前!
我死死盯着面前的许秦安,满腔的怒火恨不能化成激光射线,立马就将这个人渣捅个对穿。
他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不由得后退两步问道:“你瞪什么眼,我说你说的有错吗?”
不等我开口,门咔哒一声开了,闺蜜毛丽丽拎着崭新的驴牌包包走了进来,直奔许秦安而去。
“秦安,你说什么被诈骗了?钱全都没有了吗?怎么回事啊?”
许秦安一改刚刚对我的刻薄冷淡,声音温柔得能拧出蜜来。
“还不是这个蠢货,非要自己拿着银行卡,结果全都被骗了。”
明明应该和我站在一边的闺蜜,此刻却问也不问,直接对我一通埋怨。
“苏牧婉你怎么这么笨啊,电信诈骗的老套路你也能上当,跟你合伙开店真是秦安做的最错误的选择。我不管你怎么办,反正那里面一半的钱你必须一分不少的还给他!”
两个人一唱一和瞬间给我定了罪,我看着他们俩高高在上的态度,突然记忆有些混乱。
我怎么记得当初开店时他们都不看好,后来见我挣了钱,许秦安才强硬地要入伙,毛丽丽也死乞白赖得要做学徒,让我教她做美甲呢?
经过上一世惨死的经历,现在他们说的任何话都不能给我造成情绪的起伏。
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这对狗男女去死,死的越惨越好!
见我一直不说话,许秦安和毛丽丽的气焰更加嚣张了,他们甚至开始盘算起剩下的设备要怎么分。
“这些桌椅板凳卖一卖,甲油和设备之类的比较值钱,应该会有人收,卖的钱就当给丽丽的遣散补偿了。”
可笑,毛丽丽来当学徒我本来就不愿意收,她好吃懒做不说还眼高手低,每天来的比我晚、走的比我早。
我让她从基础的修剪指甲学起,她嫌弃我让她干杂活、打下手,非要张罗着给客人画指甲,直到被客人狠狠骂了以后才老实。
但即便是这样,我每个月还要给她三千元的工资,让她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否则许秦安就要骂我冷血,把闺蜜当免费劳动力使唤。
现在他们以为我的店要倒闭了,竟然还要让我给毛丽丽遣散费,到底是谁冷血,是谁占便宜没够?
可毛丽丽对许秦安的话并不赞同,她说:“这种二手货根本没人要,我好人做到底,帮你拉走扔了吧。”
我盯着她高挑的眼线,明白她是想把东西拿走自己开店,省去前期购买设备的一大笔钱。
果然,紧接着她又说:“苏牧婉,这间屋子还剩三个月房租吧,反正你空着也没用,正好让我用吧。”
我心中冷笑,毛丽丽不仅要白嫖设备,现在更是连开店的房子都不想自己花钱租了。
也对,这对狗男女习惯了蹭我的、花我的、偷我的,怎么还愿意自己花钱呢?
毛丽丽一个好吃懒做的无业游民,她哪来的钱买驴牌的包包。
许秦安眼高手低、志大才疏、干什么黄什么,毛丽丽怎么会看上他呢?
归根结底,这两人根本就是扒在我身上吸血的寄生虫!
3
我没理会他的PUA,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我这就去银行打印流水,看看钱到底是怎么没的。”
他们两个怎么会让我去银行打印流水,不然他们的奸情可就要暴露了。
事已至此,许秦安不得不说:“算了算了,你的我的大家分那么清楚干什么,这家店是咱们一起开的,我不追究,你也别斤斤计较了。”
他烦躁地搓了搓头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得去进货,你看马上过年了,预定的单子都排到大年三十了。”
他看着我,那意思就是让我拿钱。
可我怎么会如他的意呢?
“我一会儿就把定金都退了,今天晚上就回家过年。”
许秦安愣住了:“你说什么?退定金?你不做生意了?”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卡里就剩四千块了还做什么生意,刚才毛丽丽不是说想要设备吗,正好都留给你。”
毛丽丽立马拒绝:“谁说我想要了,我是说你用不着的话可以借给我,既然你没被诈骗,那就得继续接单。”
我摇摇头:“四千块钱够干什么的,反正我也画腻了指甲,还不如早点回家过年呢。”
许秦安和毛丽丽压根不知道开一家美甲店到底需要多少钱,听我这么说,俩人都以为美甲店是真的开不下去了。
可他们还等着用劣质甲片和甲油让我身败名裂,好领我的保险赔偿金呢,怎么能轻易看着我把美甲店关掉。
于是许秦安说:“你自己不是还有钱吗?先拿出来进货不就行了。”
我心里冷笑,这家美甲店我前前后后搭进去五、六万,赚来的钱都在他手里,自己一分没拿到。
现在竟然还想让我继续搭这个无底洞,真当我是傻子吗?
“我自己的钱也不剩多少了,还要留着过年给爸妈买年货呢。秦安,被诈骗的钱你不要我也不要了,咱们就这么好聚好散吧。”
许秦安急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不行,不能散!”
真散了,他再去哪找我这样的稳定饭票?还怎么拿到我的保险金?
我冷眼瞧着他的眼球咕噜咕噜来回转,最终把视线停在了毛丽丽崭新的驴牌包包上。
“你干嘛?!”
毛丽丽警惕地把包藏在身后:“这家店是你们俩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打我的主意。”
许秦安恨她是个蠢货,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好意有所指地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把眼光放长点。”
说完,还隐晦的朝我使了使眼色。
毛丽丽也不是完全不了解情况,她只是一毛不拔装傻而已。
“我不管,你缺钱自己想办法去,少打我的主意!”
许秦安罕见的对毛丽丽冷了脸。
“放屁!你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吗?要不是牧婉你能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现在该是你报答她的时候了!”
其实要我说,毛丽丽根本没必要这么担心。
反正许秦安拿到钱也是去买一些劣质的廉价货,这些钱就是左手倒右手,最后还不是回到他们两个手上。
果然,毛丽丽也明白这个道理,一番僵持后同意卖掉自己的奢侈品凑钱。
许秦安松了口气,问我需要多少货款,我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千?”
两人的表情都很轻松,毕竟二手奢侈品卖五千还是很容易的,两个包包就足够了。
但我却摇摇头:“是五万。”
毛丽丽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就炸了。
“五万!你蒙谁呢?就那么点破塑料片值得了五万?!”
7.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秦安和毛丽丽已经没有了退路。
虽然失去了一夜暴富的机会,但只要不坐牢,钱还是可以慢慢挣的。
毛丽丽自作聪明的小眼睛打量了店里一圈,她大概清楚这家店有多挣钱,计算着到手以后多久能换上贷款,过上从前那种随意挥霍的生活。
最后,她同意了我的建议。
“好,就按你说的办!”
许秦安赶忙问她:“你会做美甲吗?到时候万一挣不了钱怎么办?”
毛丽丽满脸自信:“画个指甲能有多难,我在旁边看都看会了。你不同意,那你想办法把钱还给我!”
这下许秦安也闭上了嘴。
赶着工商部门放年假的最后时间,我和两人完成了美甲店的更名。
许秦安和毛丽丽直接就开始幻想今后大赚特赚的生意,甚至得意洋洋地对我嘲讽。
“苏牧婉,你知道秦安为什么看不上你吗?就是因为你太狂了,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等着吧,我们的生意肯定比你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我没有耐心再搭理这两个蠢货,转身直奔车站而去。
在大年三十晚上六点,我终于赶到了家。
重新看到爸妈的那一刻,我忍了大半个月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不哭不哭,大过年的,要高高兴兴,来年才会顺风顺水。”
爸妈以为我是离家太久思念家人才哭,只有我才知道这份失而复得的喜悦,我有多么害怕他们会在新年钟响的那一刻化为泡影。
这次老天爷没有再跟我开玩笑,大年初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我叫醒时,爸妈热气腾腾的饺子也已经端上了桌。
妈妈对我抓起一个饺子就往嘴里塞的行为很不满。
“这孩子,不洗手就抓饭吃,怎么越大越像小孩了。”
爸爸把醋碟往我跟前推了推,试探着问:“这次过年在家待几天啊?”
我听着这些话心头又是一酸。
做美甲生意要随时照顾客人的突发情况,美甲断了、花了之后要修要补,我就得随时到岗。
往年惦记着生意,只能在家待个三、五天,匆匆见一面后,爸妈再见就是下一年。
这次,我决心不再走了。
“爸妈,我已经把美甲店关了,那玩意儿又累,还容易甲醛中毒。我想好了,以后我就在家开网店,卖咱家果园里的果子,把这老果园做大做强。”
上一世我年轻气盛,总想着外面有广阔天地,自己必定能闯出个名堂。
可死过一次才明白,朋友可以反目,爱人可以想杀,最后真正能牵挂自己、真心疼爱自己的,只有亲人。
爸妈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转变了想法,但能留唯一的女儿在身边,总是高兴的。
过完年我说干就干,一边学习怎么打造网络品牌,一边跟着爸妈下地干活,了解果园的种植方式和产量。
就在我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苏牧婉你坑我是吧,美甲店哪有那么多客人!”
我反复确认了几遍,这个声音是毛丽丽没错,但她的号码我早就拉黑了,这应该是她借了别人的手机给我打来的电话。
至于原因嘛,自然就是美甲店的生意不如预期。
我笑笑,重新把手机贴在耳边。
“美甲店在我手里什么样子,给你的时候就是什么样子,我怎么知道客人为什么少了。”
其实,年前我每做一单生意,就会私下里告诉客人,过完年这家店就关门了。
所以现在美甲店客人减少,是我故意给他们挖的坑。
毛丽丽听了我的话更生气了:“我不管,你必须去把客人给我找回来!”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毕竟客人愿意去哪家店是人家的自由,我难道要去把人绑过来吗?”
我一身轻松,刚想再逗逗她,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怒骂声。
“你用什么东西给我做的美甲,我的手指头现在整个都烂了,医生说我要截肢你知不知道!”
毛丽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一边解释一边求饶。
“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没做!你放过我吧!”
两人争执之间,毛丽丽的手机似乎掉在了地上,传来一阵桌椅摩擦、撞击和惨叫的声音。
“秦安!秦安你救救我!你快救我啊!”
毛丽丽竭力呼喊着让许秦安救她,可惜她还不清楚许秦安究竟是个怎样的畜生。
下一秒,许秦安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你别看我,大姐,不是我给你做的美甲,是她!全是她干的!”
在那位不幸的客人愤怒地咆哮声中,毛丽丽的手机刺啦一声,电话随即中断。
我放下手机,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已经风起云涌。
其实许秦安和毛丽丽买来的劣质甲片和甲油胶我并没有扔掉,而是和店里的材料混放在一起。
只要他们同意接手美甲店,那迟早有一天会用到这些东西。
凭毛丽丽那个猪脑子,她怎么可能分辨得出来材料的好坏。
他们处心积虑想要害死我的诡计,最终报应到了他们自己的头上。
三天后,两条新闻推送上了热搜。
第一条是某女子使用劣质材料给客户做美甲,致使十余人感染严重,随后她被愤怒的受害者从二十二楼推了下去。
第二条与上一条新闻相关联,那名死去的美甲店老板的男友,领取了她六百万的保险赔偿金,在足浴店消费时炫耀,最终被服务员谋财害命。
而我的网店,在这天正式上线。
6.
重新买回美甲材料后,毛丽丽对我处处提防,压根不给我接触的机会。
但我的表现一如往常,平静地给客人涂甲油、画图案、贴钻。
毛丽丽亲自把他们买回来的劣质甲片粘到客人的手指上,又亲眼看着我把有害的甲油一层又一层的涂到上头,终于放下了心。
一想到自己即将暴富,在巴厘岛举行盛大婚礼,毛丽丽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往常修一个指甲都喊累的人,今天却埋头苦干,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
但随着时间一天接一天的过去,他们却始终没等到前来投诉的客人。
许秦安和毛丽丽每天都守在美甲店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脸上满意的表情,他们反而是一脸焦躁。
对呀,明明已经让我用劣质的材料给客人做了美甲,可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问题的客人呢?
我在工作的间隙抬起头瞥见他们这副模样,不由得露出一分讽刺的笑容。
直到大年三十的前一天,眼看着我这些天接了几百单生意,赚了三万多块钱,可就是没有一个客人上门投诉,两个人终于沉不住气了。
许秦安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视线停在我的工作台上,死死盯了许久后,突然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这根本不是我买的东西!”
许秦安拿着店里的甲片,眼中的红血丝几乎要蹦出来。
毛丽丽也走过来,随便拿起一排甲片说:“这不就是咱们一起去买的那些甲片,有什么问题。”
许秦安恨不得把东西怼到她脸上,激动地大叫:“你再看看!这根本不是一批货,这是好的!”
眼见大战即将爆发,我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平静地迎接接下来的一切。
“之前那些甲片和甲油胶的质量都太差了,我发现后就自己重新买了一批换上。我想着不是什么大事,也不好意思总让你们花钱,所以就没说。”
许秦安不死心追着问:“那之前做了美甲的那些人呢?她们为什么不投诉!”
答案也很简单,我告诉他:“因为我后来都利用晚上的时间,联系那些客人到家里重新做了一遍。”
听了我的话,许秦安和毛丽丽脸上一片灰败。
他们自以为精妙的阴谋,就这么被我轻易化解了。
他们梦想中的富裕生活,也随之化成了泡影。
震惊和失望之余,许秦安把枪口对准了毛丽丽。
他疯狂摇晃着毛丽丽的肩膀质问:“我让你在旁边看着,你死哪去了!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除了花钱你还会干什么!”
不过这也不能怪毛丽丽,毕竟第一天她的确亲眼看着我用了那些劣质材料给客人做美甲。
只不过她从那天起就以为万无一失,没有再来过美甲店。
毕竟低头弯腰修指甲那么累,她怎么肯干这种活呢。
毛丽丽被许秦安晃得头晕脑胀几乎站不稳,好不容易才脱离禁锢,已经是披头散发了。
她指着许秦安的鼻子不甘示弱的骂了回去。
“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你让我卖包我卖了,你让我借贷我也借了,我明明就看见她用了那些东西,我哪做错了!”
“倒是你,你死哪去了?你为什么不盯着她!现在把事情甩给我一个人,你以为就不用还我钱了吗?你这个王八蛋,还钱!”
眼瞅着两个人就在我面前打了起来,许秦安甩了毛丽丽几个耳光,毛丽丽也用高跟鞋狠狠踹在他的子孙根上。
等两个人打累了才终于想起我来。
“苏牧婉,把我们的钱还回来!”
我摊开手:“你们害人不成,反而让我还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这两个人已经红了眼,如果我不拿钱,恐怕今天很难活着走出去。
没办法,我只能给了他们一个折中的建议。
“把这家美甲店转让给我?”
毛丽丽脸上写满了疑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我解释道:“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咱们彼此心里都清楚。钱我是不可能给的,但我可以把这家店还有里面的设备都免费转让给你,以后赚的钱都是你们的。”
许秦安不吃这一套:“我们干嘛放着现成的钱不要,要你这家破店。”
我只好无奈的拿出了手机:“那咱们就报警吧,把这些事情都好好的跟警察说一说。不过到时候你们钱拿不到,牢饭倒是可以吃个够。”
4.
许秦安也很不满地皱起了眉头:“苏牧婉,你能不能别闹脾气了。”
我无辜地说:“我可没有闹脾气,五万块钱是很合理的数字。”
毛丽丽推了我一把,凶相毕露。
“放你娘的屁!真当我不知道做美甲的成本是多少啊,你就是想坑我的钱!”
但我是有理由的。
我认真地解释起来:“光年前买甲片、补充甲油,其实四千就够了,但我还有其他地方要花钱啊。”
许秦安满脸不解:“房租也交过了,你还有什么花钱的地方?”
我道:“过年我得买身新衣服吧,牌子必须得大,不然人家以为我在外面混得不好呢,起码得一套香奶奶,这就一万多了。”
“一年不回家,起码的礼物要买吧,一条金镯子一条金项链,算两万好了。”
“还有老家亲戚小孩的红包,拜年拎的水果,聚会AA的份子,徐福记的酥糖、大白兔的奶糖、金鸽的瓜子、牛栏山的二锅头……”
听着我越说越离谱,许秦安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
“停停停停停!钱是拿来开店的,谁让你给自己买东西了!”
我又说:“我开店就是为了挣钱,好风风光光回老家啊,往年都是这样的。”
许秦安懵了:“那五万块钱也不能都给你一个人花了吧,这家店我也有份,你怎么不分给我点?”
我笑了:“咱们又没签分红协议,你当然没有份了。”
当初许秦安拿着三千块钱就想入股我这家月利润上万的美甲店,我拗不过他,于是就说要签入股协议,明确分红比例。
可许秦安想独吞店里的收益,哪肯跟我签合同。
他说:“什么你的我的,你是我女朋友,我赚的钱是你的,你赚的钱不也就是我的吗?”
许秦安打死也没想到,竟然是当初看似聪明的举动,害了今天的自己。
“不签合同,也没有口头约定,那你就是放弃了分红权利,所以五万块钱全是我的很正常啊。”
许秦安人都麻了,还是毛丽丽站出来说话。
“那是因为秦安信任你,你居然这么算计他,苏牧婉你真卑鄙!”
我收起了笑容:“我卑鄙?那好啊,咱们去银行打印流水,看看这两年的利润都去哪了,好好分一分。”
许秦安赶忙道:“不不,五万就五万,我给你!”
毛丽丽狠狠捶了他一拳:“你疯了?我的包哪值这么多钱!”
但五万块钱和几百万的保险赔偿金比起来,是不值一提的。
无论毛丽丽如何闹,最终还是不得不变卖了所有奢侈品,两个人又拼凑了一下花呗贷款,终于拿出四万六千块钱给我。
许秦安扣下了四千,带着毛丽丽信心满满地进货去了。
很快,两个人就带回了一大包的甲片和各色指甲油、甲油胶。
为了避免被我发现这些都是劣质货,毛丽丽破天荒地要给我打下手。
“牧婉,我负责贴甲片,你来画就行了。”
她殷勤地坐下就要拆开新买来的甲片包装,却被我拦住了。
“咱们剩下的甲片还有呢,用完了再开新的。”
说着,我把他们买来的那一大包货拎了起来,转身往隔壁仓房屋里走去。
“我把这些统计一下入账,你先给客人修指甲吧。”
毛丽丽想阻止我但也找不到理由,只能老老实实坐下搓指甲。
关上仓库的门后,我立即拿出剪刀,把那些劣质甲片一个一个地剪成碎片,又把刺鼻的廉价指甲油倒进垃圾桶里。
做完这些,我不忘把变成碎片的甲片重新放回袋子里,又把空掉的指甲油拧紧盖子,像没打开过那样放上货架。
春节前一个月是美甲店的高峰期,以前剩下的甲片和甲油很快就用光了,毛丽丽终于找到机会去拿那些劣质货。
可是当她把袋子拎出来,破碎的甲片立马刺痛了她的心脏。
“怎么回事啊!甲片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在袋子里翻来翻去,就是找不到一包完整的甲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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