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棠谈舒忱的其他类型小说《陷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初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得出来,谈谨宴是真的很不希望他这个小叔继承家业。他给了我厚厚一叠谈舒忱的资料,细到他出门习惯迈哪只脚。谈谨宴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将我搂在怀里,挑起我的下巴,用一种看似痴迷的眼神看着我,“初棠,你一定会成为我最好的那把刀。”谈谨宴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我全方位打造成谈舒忱会喜欢的样子。其实我也好奇过,他是如何知道谈舒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的。直到我看到一张谈舒忱和一个女子的合照。那照片上的女子,竟然和我有几分相似。也难怪,谈谨宴会认为我是他最好的刀了。直到我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站在谈谨宴面前的时候,我见到了他脸上欣喜中带着兴奋的神情。其实这三个月里,我也想过跑,可每每他将喻初棉的视频放给我看的时候,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他走到我面前...
《陷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看得出来,谈谨宴是真的很不希望他这个小叔继承家业。
他给了我厚厚一叠谈舒忱的资料,细到他出门习惯迈哪只脚。
谈谨宴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将我搂在怀里,挑起我的下巴,用一种看似痴迷的眼神看着我,“初棠,你一定会成为我最好的那把刀。”
谈谨宴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我全方位打造成谈舒忱会喜欢的样子。
其实我也好奇过,他是如何知道谈舒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的。
直到我看到一张谈舒忱和一个女子的合照。
那照片上的女子,竟然和我有几分相似。
也难怪,谈谨宴会认为我是他最好的刀了。
直到我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站在谈谨宴面前的时候,我见到了他脸上欣喜中带着兴奋的神情。
其实这三个月里,我也想过跑,可每每他将喻初棉的视频放给我看的时候,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他走到我面前,替我戴上了一串珍珠项链,这才满意。
今天是谈谨宴的爷爷,谈老爷子的寿宴,谈家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打算转业从商的谈老爷子的老来子,谈舒忱也会出现。
“初棠,你一定是整个宴会场最耀眼的。”
谈谨宴对他的杰作很满意。
我挽着他的手进了谈家的大门,比起他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爹来说,谈谨宴显然在谈氏的声望要高上许多。
谈谨宴端着香槟杯在众人的簇拥下,倒真有总裁的味道在,也难怪谈老爷子直接越过他爹亲自培养他了。
直到寿宴快开始前,谈谨宴的父亲才姗姗来迟。
见到自己的父亲,谈谨宴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可他见到挽着他父亲手的年轻女人时,谈谨宴的眼底闪过一丝偏执和落寞。
我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谈谨宴的秘密。
那个女人长得明艳,年纪看起来也只比谈谨宴大十岁而已。
直到那个女人和我擦肩而过,我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时,我终于明白了那天谈谨宴问我喷的是什么香水的含义。
我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谈家的小少爷竟然喜欢自己的小妈,这要是说出去,身败名裂的究竟是谈舒忱还是他,那可就不好说了。
谈谨宴并不想让我贴上他的标签,逢人只是说我和他只是朋友,他只是欣赏我的钢琴。
他说,今日是谈老爷子的寿宴,也想让谈老爷子听听我弹的音乐。
其实谈谨宴也没有说错,在我家出事之前,我的确是个钢琴手,刚刚收到了乐团的offer。
谈谨宴并不急着将我介绍给谈舒忱,只是将我引荐给了谈老爷子。
“爷爷,这是喻初棠,刚刚回国的钢琴家,她弹的曲子,是真好。
爷爷一定也会喜欢的。”
是了,谈谨宴给我安排了个新的身份。
刚刚回国的,不怎么有名的钢琴家。
这是我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眼前的女人。
我记得谈舒忱跟我说过,岑念自幼在江南水乡长大,如今当她穿着一身杏色的真丝旗袍坐在我对面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谈谨宴对她有着那么深的执念。
岑念的确长得漂亮,眉黛青山、秋水剪瞳,浑身散发着极温婉的气质,就连说话也轻言细语。
谈谨宴父子栽在她的身上,我一点也不稀奇。
“喻小姐,谨宴真的很喜欢你,你能不能别离开他的身边?”
我放下手里的果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片刻后开口问她:“谈太太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番话的呢?
是谈谨宴的后妈,还是,谈谨宴心爱的女人?”
岑念那双好看的杏仁眼里浮上些尴尬,握着杯子的手指也泛了白。
我知道谈谨宴将对岑念的欲望全都发泄在我身上这件事,和岑念没有什么关系,可她不该明知道谈谨宴对她有别样心思之后,还来劝我和谈谨宴在一起。
“我知道,我这么说有些不合时宜,但是谨宴现在的状态真的不好。”
她回避了我的问题,那双秋水剪瞳的眸子逐渐蓄起了眼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整日里酗酒,迷迷糊糊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每日心不在焉,就连工作也偶尔出岔子,老爷子对他的意见越来越大……他从前的确做错了事,可他现在是真心爱你的。”
她这副模样,要不是我知道谈谨宴和她之间不清不楚的,我倒真要相信她是个疼爱继子的年轻后妈了。
我有些烦躁地撩起了从额角垂落的发。
“谈太太,不是他知道错了,我就一定要原谅的。”
“而且,直到两个月以前,谈老爷子寿宴的那一天,他心里装着的人是谁,你我都清楚。
你没有立场来跟我说,谈谨宴反省了,谈谨宴爱的人是我。”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就要起身,“他不该找你来当说客,烦请谈太太转告他,如果他真想跟我道歉,就请他亲自来。”
我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谈舒忱正倚靠在他那辆保时捷的车旁,笑意吟吟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来?”
他接过我手里的包,替我拉开了车门,“我来看看,万一我的女朋友被人抢走了,我也好抢回来。”
我刚坐好,谈舒忱借着替我系安全带,将我按在车里亲了个气息不稳。
是谁说,谈舒忱是个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人。
我撑着头看着窗外不停倒退的景色,脑海中思绪繁杂。
今夜发生的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之中,这盘棋,不可控的因素倒成了谈舒忱。
我并不认为仅仅只是弹一支曲子,穿上一身符合谈舒忱审美的衣服,他就能沉迷了。
但他的殷勤倒真有些没有理由了。
他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然后看向我,带着探究和审视的目光。
直至此刻,谈舒忱似乎才真的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
“谈谨宴这个小子,还真是什么心思都摆在明面上。”
我心里一惊,只谈舒忱这一句话,我就明白了,他早就看透了谈谨宴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
我也收起那副乖巧的样子,按下车窗,靠在椅背上。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他?”
他轻笑一声,解掉束缚着他的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
“他在老爷子那里还是个可塑之才,而且今天老爷子生日,我不想闹得不开心。”
只一瞬,我就想通了一切的关窍所在。
谈舒忱在政界摸爬滚打了好几年,尽管现在打算回来继承谈老爷子的衣钵,但他那几年见了无数形形色色的人,谈谨宴这样的,在他眼里,跟小趴菜没什么区别。
他转过头来看我,狭长的丹凤眼里带着些让人不寒而栗的审视。
我开始在脑海里思考,不照实说出来,能从谈舒忱手底下全须全尾地离开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答案显而易见,我呼出一口浊气。
“我的妹妹需要一笔巨款才能像从前一样好好活着,谈谨宴替我支付了这笔钱。”
言下之意,我和谈谨宴之间谈的是笔买卖。
但是很显然,谈舒忱对我的这番话并不满意,我解开了绑在脑后的发,在脑海里疯狂地组织着语言。
“谈家的二爷弃政从商,谈家这么肥的一块肉最后会落到谁的嘴里,显而易见。
谈谨宴没理由给他人做嫁衣的。”
“而且你也说了,在谈老爷子眼里,他是个可塑之才。”
谈舒忱点点头,“那你呢?
你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什么角色。”
我觉得有些好笑,谈谨宴的那些计量早就被他识破,他竟然还要来问我。
“谈少不是早就明白了吗?
美人计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好使。”
谈舒忱这才咧开嘴笑了起来,不是那种带着轻蔑的笑。
“谈谨宴虽然蠢,但他的确有个好眼光。
喻小姐的的确确是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
“怎么样,跟我合作,事后你才能真正带着你妹妹高枕无忧。”
我觉得他有些好笑,凭他的脑子,我不相信他不清楚谈谨宴对岑念的那点心思。
“谈少何必跟我合作,谈谨宴的那点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你早就知道了吧。
只要捅出去,他就能彻底身败名裂。”
我被谈谨宴这话弄得一头雾水。
让我来勾引谈舒忱的是他,现在让我远离谈舒忱的还是他。
我挣脱开他的桎梏,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谈少爷别忘了,是你让我来勾引你的小叔叔的。”
谈谨宴神色一阵尴尬,不过片刻他又换上了满不在乎的神情,“我是让你去勾引他,但是你懂不懂得什么叫欲拒还迎?”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真是好蹩脚的解释。
可我不会去戳穿他,这是一个合格的金丝雀该有的职业素养。
“我知道了。”
我说着转身就要走,谈谨宴原本还想抓住我,门外却传来娇滴滴的一声“谨宴”。
我回过头去,就见到了谈谨宴的小妈,岑念。
她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柔若无骨。
也难怪她会成为谈谨宴那个万花丛中过的爹唯一带回家的女人。
“有事吗?”
谈谨宴的脸色冷若冰霜,可语气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
岑念愣了愣,然后告诉他,谈老爷子在找他。
我找了个借口离开,留下谈谨宴和岑念,在露台上互诉衷肠。
刚下楼,就见到皱着眉头的谈舒忱。
见到我来,他才舒展了眉头,笑意吟吟地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先走了。”
我收拾好心情朝着他走过去,“没有,只是想出来透透气,没有错过什么吧?”
他笑着牵住我的手,我还在惊讶于他的胆大,可他却像是牵习惯了一般,带着我就往楼下的宴会厅去。
“没有,爷爷刚打算切蛋糕。”
我看着他的侧脸,却总觉得有些熟悉。
刚走到大厅里,谈谨宴和岑念就紧随着下来,我站在阴影里,倒是没有错过谈谨宴的父亲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
看来,他也很清楚自己儿子对自己老婆的龌龊心思。
谈老爷子郑重地将谈舒忱推到所有人面前,相当于间接告诉所有人,在继承人上,谈谨宴的父亲已经出局了。
人声鼎沸里,我看到谈谨宴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握紧成了拳头。
谈老爷子年事已高,切了蛋糕之后就被谈舒忱搀扶着上了楼休息,我依然站在原地,脑子飞快运转着,总觉得今天一个晚上,我似乎都在被谈舒忱牵着鼻子走。
这可不是个好迹象。
我打算离开,于是拦下一个谈家的佣人,让她替我跟谈舒忱道个别,就说我身体不适得先走。
结果我话音刚落,谈舒忱低沉的声音就在我的身后响起,“那我送你回去。”
谈谨宴却挡在了我的前面,他笑着看向谈舒忱,“不劳小叔费心,我带来的人,自然是要我送回去。”
谈舒忱刚想说些什么,那头谈谨宴的父亲却在叫他,谈舒忱伸出修长的手指了过去,“看样子,大哥有事要找你,喻小姐还是由我送回去吧。”
说罢不等谈谨宴有反应,他就抓着我的手离开。
我去看喻初棉的时候,在楼下见到了谈谨宴。
虽然他看起来像是精心打理过,但依然掩盖不了他脸上的憔悴。
见到我,他脸上倒有些从不可能出现的小心翼翼。
“初棠,我们可以聊聊吗?”
我看了看时间,走到一处偏僻的花园。
“你要说什么?”
他看着我,眼眶里不过瞬间就被眼泪所占据,我看见他的喉头滚了滚,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颤抖:“岑念说,如果我想挽回你,就要亲自来。
初棠,我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
“可是我从来没有哪一刻能像现在这么清醒,清楚地知道我心里爱的那个人是你。”
我看着谈谨宴,心里却毫无波澜,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慌乱。
“你说完了吗?”
谈谨宴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被我打断,可无论他想再说些什么,我都不想听下去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可是谈谨宴,我和你之间只是一场交易,现在你想要破坏游戏规则,可我不想。”
“我对你,从来就没有你以为的那种感情。”
他频频摇着头,嘴里说着不信,双手颤抖着,指着他身上那套西装:“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送这身衣服给我?
你明明知道我最不缺衣服。”
是啊,从前我是有那些旖旎的念头,再加上,那时候如果没有他,喻初棉不会活下来,也没有钱去接受治疗。
我只是不想欠人情,所以花了自己最后近乎全部的积蓄买下了这套手工西装送给他。
“因为感激。”
我坦然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眼底的愤怒退去,只剩下不可置信,“如果没有你,初棉没有钱接受植皮的手术。
你是雪中送炭,所以我想感谢你。”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谈谨宴不再说话,失魂落魄地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五天,社交网络上突然有一则关于谈舒忱和谈谨宴两个人的传闻甚嚣尘上。
说谈舒忱身为叔叔,却撬了侄子谈谨宴的墙角。
就连我当初不得已陪着谈谨宴参加和他朋友聚会的照片都被翻了出来,尽管我的脸被打了码,可集中在我身上的炮火并不少。
就连谈谨宴的朋友都出来拱火,说他在失恋了之后整日借酒浇愁。
我和谈舒忱,在这场舆论中,成为了渣女贱男,而谈谨宴却一跃成为了那个痴心至极的绝世好男人。
谈舒忱安慰我,说他会解决。
他发布了声明,说和我是自由恋爱,我和他在一起之前,跟谈谨宴只是朋友。
可别人哪会信,谈谨宴都为情买醉了,怎么会只是普通朋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