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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润细无声安言许佳年全局

小小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佳年失去了意识,仿佛陷入了一片沼泽。他拼了命地想把手旁的安言拽起来,可他越使劲,安言陷的就越深。他努力伸长了手去拉住她,咬紧牙关:“安言,再坚持坚持,我一定不会让你死在这里。”可被他握住的手猛地抽离,满脸泪痕哭的伤心:“明明就是你害死了我,是你出轨在先,一次次地欺辱我隐瞒我!”何佳年崩溃地抱着头大哭,可一抬头,安言的身影早就不在了。只剩下一片平静的沼泽地,还有将他包裹的无尽黑暗.“安言!”“不要离开我!”何佳年惊呼一声,从病床上惊坐起来。可眼前哪还有他的安言?四周全是白色,鼻腔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他摸了摸干燥的嗓子,紧皱眉头:“老婆,帮我倒杯水。”可下一秒,他却愣住了。病房里空无一人,只剩下滴滴答答的输液声。他强忍着心脏的剧痛环顾...

主角:安言许佳年   更新:2024-12-31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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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言许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润细无声安言许佳年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佳年失去了意识,仿佛陷入了一片沼泽。他拼了命地想把手旁的安言拽起来,可他越使劲,安言陷的就越深。他努力伸长了手去拉住她,咬紧牙关:“安言,再坚持坚持,我一定不会让你死在这里。”可被他握住的手猛地抽离,满脸泪痕哭的伤心:“明明就是你害死了我,是你出轨在先,一次次地欺辱我隐瞒我!”何佳年崩溃地抱着头大哭,可一抬头,安言的身影早就不在了。只剩下一片平静的沼泽地,还有将他包裹的无尽黑暗.“安言!”“不要离开我!”何佳年惊呼一声,从病床上惊坐起来。可眼前哪还有他的安言?四周全是白色,鼻腔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他摸了摸干燥的嗓子,紧皱眉头:“老婆,帮我倒杯水。”可下一秒,他却愣住了。病房里空无一人,只剩下滴滴答答的输液声。他强忍着心脏的剧痛环顾...

《爱润细无声安言许佳年全局》精彩片段


何佳年失去了意识,仿佛陷入了一片沼泽。他拼了命地想把手旁的安言拽起来,可他越使劲,安言陷的就越深。
他努力伸长了手去拉住她,咬紧牙关:
“安言,再坚持坚持,我一定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可被他握住的手猛地抽离,满脸泪痕哭的伤心:
“明明就是你害死了我,是你出轨在先,一次次地欺辱我隐瞒我!”
何佳年崩溃地抱着头大哭,可一抬头,安言的身影早就不在了。
只剩下一片平静的沼泽地,还有将他包裹的无尽黑暗.
“安言!”
“不要离开我!”
何佳年惊呼一声,从病床上惊坐起来。可眼前哪还有他的安言?四周全是白色,鼻腔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他摸了摸干燥的嗓子,紧皱眉头:
“老婆,帮我倒杯水。”
可下一秒,他却愣住了。
病房里空无一人,只剩下滴滴答答的输液声。他强忍着心脏的剧痛环顾四周,视线停留在墙角的那块已经褪色的贴纸上。何佳年挣扎地走到墙角,一遍遍摩挲着。
这个病房他记得。是七年前陪安言一起治耳朵时住的那间。安言做完手术躺在床上,明明自己都紧张的要命,却反过来拉住他的手,笑的温柔:
“没关系,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难过。”
老天长眼,手术很成功。出院的那天墙皮突然脱落,何佳年很生气觉得这是坏兆头,安言却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是新的开始,我们一定会幸福一辈子。”
贴纸是安言贴上的,她总是这么温柔体贴处处为别人着想,结婚七年永远把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可、可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怎么可能会?
想到这里病房被律师推开,他一脸惋惜地把手里的文件放在何佳年面前:
“许总,请节哀。”
“麻烦签个字吧,免得后期会有财产纠纷。安言小姐生前名下有许多都是您资源赠与的产业,经营状况都还不错,您看是直接收回名下还是——”
“滚。”
“什、什么?”
“我说滚。”
“安言她没死,她没死!”
何佳年双眼猩红,指着律师的鼻子怒吼。
但就像是上天的预兆,暂停的电视机突然开始播放。铺天盖地的新闻里,全都是安言的死讯。还有那艘坠毁的飞机。
何佳年像疯了一样往电视机屏幕砸去,摇头呢喃:
“骗人,骗人。”
“一定是她伤透了心来骗我的,她一定还没死。”
话音刚落,男人跌跌撞撞往门外跑去,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那双赤裸裸的双脚连鞋都没穿。
荒郊野岭,废墟被一圈圈警戒线团团围住。
何佳年不顾阻拦拼命往里跑,直到站在还冒着黑烟的废墟旁,才意识到自己双腿颤抖,一双脚早已变得血肉模糊。
他颤抖地蹲在地上,一片又一片地翻开碎片。
直到双手被扎烂、涌出鲜血,直到黑夜被白日取代。
何佳年什么都没翻到,一点安言的痕迹都没有。
朝阳打在他身上,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安心地笑了笑。
安言一定是骗他的,他就知道,他的安言不可能会死。
他下意识抬起胳膊想遮住阳光,夹在衣袖里的耳蜗突然闯进他的眼眶。他难以置信地把耳蜗取到手里,这是、这是安言的,明明在他的公文包里,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何佳年低头看,却突然扫到了缝隙里熟悉的包装袋。
被焚烧的只剩下一角,可他认识。这是安言最喜欢吃的烤红薯那家的包装袋。
身后各种扛着摄像机开着闪光灯的记者和媒体不停地拍着,甚至有人举起话筒开启了实时新闻直播:
“各位广大市民,您可以看到我身后就是昨夜事故坠落的飞机。其中不幸身亡的人中,就包括许总的挚爱——安言。”
“天哪,真是一对苦命鸳鸯,真是可惜了。”
“她也是个福气浅的,何佳年那么爱她,结果却死于一场意外。”
“许总真的是难能可见的神情,你看看他双手双脚都成什么样了?听说他在这里刨了整整一夜。”
“我都要哭了,呜呜呜,两对爱人天人永隔,太悲哀了。”
各种声音把何佳年紧紧围在中间,每一次闪光灯亮起,都仿佛一场赤裸裸的处刑。将他赤裸地推在安言面前,一遍又一遍地伤透了她的心。
太阳高挂,人群散去。
只留下一个男人站在废墟里,一遍又一遍地把摔坏了的耳蜗塞进耳朵里。
“你说句话,好不好?”
“再让我看你一眼,就一眼。”


安言在空荡的别墅里踱步,墙角的磕碰、窗帘的花样以及厨房里的小碟和七年前刚来这个家时别无两样。
她愣在镜子前,看着纱布下已经结痂的耳朵苦涩一笑。这么显眼的纱布绑在耳朵上,许佳年竟一点都没有发现。毕竟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剪了指甲都会被他敏锐地察觉。
可现在......
突然,安言身体变得僵硬,难以置信地走到院子里。
充斥着杂音的耳朵突然变得清亮,像进水一样堵塞的耳朵里骤然多了许多声音。
流水、叶落、鸟叫......还有,许佳年和江念惜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顺着声音找去,旁边别墅的二楼卧室里,有一对鸳鸯正在相互纠缠。风吹起窗帘,许佳年的脸赫然映入眼帘。像是回光返照般,许佳年的低吼、江念惜的求饶甚至还有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声全数跑进了耳朵里。
直到手机弹出信息,安言才胡乱低下头。
“看见了吗?你刚回家他就迫不及待来找我为了找刺激,还非要跟我在阳台上。”
“就是这个套套我不满意,上面还有你的照片呢。”
点开江念惜发来的图片,一整个垃圾桶用过的避孕套赫然映入眼帘。甚至包装袋上,还印着安言和许佳年的照片。
安言努力克制住恶心,不禁回想到确立关系的那一晚。
许佳年欢喜地吻了吻安言害羞的唇,把定制的避孕套放在她手里,温柔地笑:
“包装袋上是我们的照片,一辈子只跟你用。”
想到这里,安言颤抖地给许佳年播去电话。电话一秒被挂断,下一秒男人打来视频电话。
画面里的男人戴着眼镜,眉头舒展:
“公司有点事耽误了,马上就回来。”
“一个人在家里害怕吗?用不用跟老公打着视频?”
安言的心骤然揪了起来,插在心口的刀像是被反复扭动。因为对面的窗户上,依旧倒影着他和江念惜粘在一起的画面。
今天是如此,那过去的无数个打着视频睡觉的日子,他身下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
安言挂断电话,胡乱钻进了客房的被窝里。
直到许佳年的声音将她吵醒,安言慢慢睁开眼睛,一张充斥着欢愉的脸映入眼帘。
“宝宝,累了怎么不去房间睡,跑到这里来睡得习惯吗?”
安言安静地看着男人,“房间脏。”
许佳年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心里不明由地闪过不安。今天的安言怎么了?往常在一起时她总是热情地像个小兔子,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他伸手搂安言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文件。还没等安言阻拦,他眼睛突然一亮:
“你怎么提前结业了!不过也好,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异国恋了,我再也不用整夜整夜的想你,想到睡不着觉。”
安言提到嗓子眼的心骤然一松,一股酸涩接踵而至。在国外进修手语是在他的鼓励下尝试的,他或许真的很担心旧伤复发引起失聪,却不可能预料到,有朝一日成为了她离开的路引。
许佳年心里的不安淡去,安心地笑了笑,像献宝一样把安言的手放在心口,扬了扬下巴:
“猜猜这是什么?”
“你最喜欢吃的烤红薯!”
安言靠在床上吃着他一勺接一勺地喂着香甜的烤红薯。看着包装好像就是最喜欢吃的那一家,可是口感,却总觉得大不如前了。
许佳年眼里满是爱意,凑到安言的耳朵轻轻说:
“我爱你。”
可等了许久,安言依旧安静地低头吃着烤红薯,没有半点反应。她没生气,更没有伪装,只是......真的听不见这句话。
许佳年强压住内心的慌张,用手捏捏安言的脸:
“宝宝,你刚刚一直待在家里吗?”
安言抬起头盯着许久许佳年的眼睛,噗嗤笑出了声:
“当然待在家里啊,难不成还跟踪你?”
“只是在家里闷的有些烦。”
男人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笑着说:
“带你去听你最喜欢的音乐剧,好不好?”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今年的最后一天,也是黄金72小时的最后24小时,已然开启了离开的倒计时。
像往常一样,醒来时被窝旁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安言收到了老同学发来的机票和新的身份证,低头笑了笑。
他久不在京都势力却依旧如此庞大,有了他的协助,许佳年应该很难找到自己。
最后一步,就是让许佳年毫无察觉地签下离婚协议。
走出卧室,许佳年穿着大红色毛衣,腰上围一圈围裙安静地站在厨房做早饭。他个子很高,长相俊郎,光是站在那里就美好地像一幅画。安言曾经无数次因这些琐碎又温馨的场面心动。
门铃响起,还没等安言去开门,江念惜熟练地输入密码推门而入。
她笑颜如花,把怀里的礼盒放在她手上:
“你好,上次有听我的演奏吗?如果你喜欢听,以后我直接来你家找你好不好?”
“对了,新年快乐!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礼物。”
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看向许佳年。
小姑娘的心思,一眼看穿。
反倒是许佳年眉头紧皱挡在她面前,眼底带着怒意:
“你来干什么?我老婆想听什么我自会带她去听?”
“赶紧走。”
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唱一和,眼神黏在一起,安言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她刚想转身离开,却被江念惜攥住了手腕。女人脖子上的红围巾耷拉下来一半,上面有一圈暗红的吻痕印。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做朋友......”
江念惜眼神带着挑衅,我这才反应过来,她脖子上的那条围巾和许佳年公文包里那条一模一样。
“这条围巾是我男朋友亲手给我织的,他心疼我冷,硬要送给我。哎,虽然他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就是想让我把脖子上的这些遮住。你是不知道,他啊,一旦碰到我就控制不住......你和你老公频率高吗?”
安言嗓子变得哽咽,低头狠狠压住心脏的抽痛。她和许佳年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在一起过了。抬头安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笑了笑:
“恭喜你,遇到了良人。”
“许佳年,我去一趟美容院,你自己先吃吧。”
许佳年的眼皮突然跳动,他总觉得安言这次出门,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下意识去牵安言的手,可下一秒,却被江念惜从中间攥住。许佳年带着怒意的眼在看着江念惜花白的肩膀的那一刻,瞬间充斥着迫不及待的欲望。
他看着安言远去的背影,压住了心底的不安。她只是去美容而已,肯定是想在跨年的时候更好看一些。年年都会去,不会有事的,大不了等会儿去亲自接一下。
于是他一把将江念惜抱起来,大步流星走进浴室。
安言走到门外,蹲在墙角喘息。手机收到江念惜发来的信息:
“别走,来看。”
神差鬼使,安言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悄然站在了浴室前。
透过门缝,能清楚地看见许佳年的脸。
他眼里带着一丝欢愉,更多的是兴奋与激动: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真不怕活不到明天?”
江念惜被折腾的直不起身子,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嘴巴附上去:“你舍得吗?”
“不是一直都想要刺激吗?这次,岂不是更刺激?”
男人再也控制不了,一把将江念惜搂进浴缸里。
一次、两次、三次。
猛烈的撞击声传进安言耳朵里,呼吸骤停,耳朵里像钻进了千万只蚂蚁大军,一遍又一遍地啃食着。
这口浴缸是许佳年特地托人为她量身定制的。因为童年的阴影,安言恐惧洗澡、更恐惧浴缸,直到男人定制了一口她喜欢的粉红色浴缸,亲手把她抱进去。笑的温柔:
“这是专属于宝宝的。”
“不用怕,以后你每一次泡澡,我都会在身边保护你。”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泪水已然干涸。
悄声取下脖子上的针孔摄像头,举起来,仰角4°。
这是许佳年说过她最美的角度。
他们拍过无数张合影,只不过,这一张有三个人。
作为和许佳年人生中的最后一张合影。


安言坐在位置最好的包厢里,舞台上的场景一览无余。音响太大吵的耳朵生痛,她悄无声息摸了摸耳朵。
坐在身旁的许佳年眉头一皱,拿出电话:
“去联系,把音响声音调小。”
他总是这么了解她,哪怕她不说出口他也能立刻猜到她想要什么。或许正是因为太了解,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出轨,以为瞒住她,就能瞒住一切。
音乐渐渐进入高潮,安言静静地听着,尽管此时听的并不太真切。
突然,全场灯灭,只留下安言和许佳年头顶的一束灯。许佳年单膝跪地,把安言的手攥紧,双目湿润:
“老婆,谢谢你愿意跨越千山万水来爱我。以后只要你想看,这个剧场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安静的剧场骤然发出哄闹声,无尽的艳羡声把她包裹。可是......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呢?
“谢总对楚小姐真的没话说,我男朋友才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爱我呢。”
“是啊,我本来不相信爱情,但看见他们真的又开始相信了。真的很让人羡慕,太幸福了。”
许佳年把安言搂在怀里,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许佳年,我的耳朵–––”
“许总,好巧呀,你们也来听音乐剧吗?”
“更巧的是,今天我也上台表演哦。本来这种场合凭我的资历是没办法来的,可是我男朋友非说我的乐声在他心中最好听,他说我的听力灵敏,就应该到这种地方来听一听呢。”
江念惜从包厢外缓缓走来,身上的高定礼服显得她格外娇艳,香肩外露、惹人怜惜。
安言默默吞下了到嘴边的话,不动声色地看着。
直到江念惜扭身而去,身旁的许佳年频繁滚动着喉结,突然松开了紧紧握住她的手:
“老婆,你是不是很久没听我唱歌了,现在就去唱给你听好不好?”
他急切地看着,甚至还没等安言回答便急切地跑去后台,罕见的失态。
下一秒,安言收到江念惜发来的链接,是后台的监控。
“你猜猜,他在我面前,能克制多久?”
安言的心一紧,深吸一口气。点开链接的一瞬,场馆里响起许佳年的歌声。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豆大的泪珠掉到屏幕上,大屏幕上出现安言的脸。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幸福的落泪,被许佳年的情歌打动。可只有她知道,在监控链接里,许佳年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话筒神情地献唱。
可身下,却趴着一个赤裸花白的女人。
音乐间隙,他捏起江念惜的嘴发狠地吻上去,发出难以忍受的闷哼声。
安言再也控住不住地哭了出来,捂住嘴巴才没在镜头面前失态。她扭头就走,伴随着耳蜗里的阵阵撕裂感,身后的情歌音量越来越小。
她不敢相信,在床上一向尊重自己的男人,居然会这么肆意妄为地在音乐剧的后台里!
此时的许佳年唱完了歌,浑身轻松地躺在沙发上,幻想安言欣喜地扑进他怀里。
可等他处理好一切走回包厢,只能看见原地两个紧挨的椅子,明明挨在一起,却总觉得缝隙变大了。
安言没有落泪,更没有拥抱他。
许佳年心里涌现悔意,扭头往家里跑了去。


余岁安坐在崭新的办公室里,闷头把项目一股脑说给靠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司音起听。
渐渐的,司音起不打哈欠了,不啃手指了,甚至眼神都变得认真了起来。
“你还真有两把刷子,什么时候懂生意场上的事了?”
余岁安低头,努力把酸涩的心情往胸口压了压。
和何佳年结婚七年,他从来都不让她插手生意上的事。她知道生意上有许多压力和旁人难以理解的黑暗面,所以何佳年只是为了保护她。可安言从来都不是软绵绵的性子,她在国外不仅仅是为了进修手语课程,更大的目的是为了学习金融和经商。
圣诞节提前回国,其实就是为了跟何佳年坦白这个秘密,特地为他准备的惊喜。
想到这里,余岁安轻轻用笔点了点头,暗骂自己没用,明明早就看清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回想往事。
司音起埋头认真看余岁安的项目和文件,她拿出手机随意翻看着。
屏幕的最上方突然跳出一条新闻:
何佳年花费重金盘下孤岛
命名安言岛
感到片刻窒息后,她缓缓点开了这条新闻。
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何佳年搂着一个人形立牌的照片在看到人形立牌上的那张脸后,她不明由地愣了一下。
这张牌子是和何佳年结婚的时候放在饭店门前的迎宾照,七年时光一逝,不禁有些恍惚。
点开视频,是何佳年的一段采访。
“许先生,请问您盘下这座孤岛是为了祭奠亡妻吗?对于这座孤岛的命名,想来您别有深意。有什么话想跟电视机屏幕前的观众朋友们分享吗?”
何佳年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身边笑容满面。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眼圈泛红:
“不知道该怎么跟你道歉,想到你耳聋的最后一秒都没能听到我的那句对不起,我就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这座岛送给你,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想跟我去一个无人岛吗?不都说好了明年我们要一个孩子,等你回国了,就一个接一个给我生一个岛的孩子吗?你失言了,不过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听到这里,余岁安默默退出了视频。
刚结婚那会儿,爱意正浓时,何佳年和她常常相拥在沙发上幻想美好的生活。
阳光透过窗帘撒在脸上,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何佳年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安言,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她娇羞的钻进他怀里,捏紧他的鼻子:“嗯?只生一个?”
何佳年笑了,嘴里嘟囔着她鬼灵精怪,却在备忘录里悄悄写下:等时机成熟,一定要送安言一个岛屿,跟她生一个岛的孩子,逃离这个世界,白头到老永远相爱。
思绪被司音起的话扯回来,他反手摁关了她的手机,脸上明显带着不耐:
“还想不想让我投你的项目了?叫你这么半天都不回应我,手机就有这么好看?”
“你看起来挺傻的,没想到想法确实挺好。我投了,接下来怎么做,全都听你的。”
司音起微皱眉头,俊朗的脸上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余岁安一动不动看着他,心里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怪怪的,和十年前认识的那个司音起截然不同。
她和司音起是高中同学,那时的他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富家少爷,上学坐的车都是迈巴赫的那种豪横。而安言听力不好,尽管长得很漂亮,却永远在不停地降低自己在班级里的存在感。
本不应该有交集的两个人偏偏巧合地在一次早读迟到中遇到了。
教导主任严肃地站在两人面前:
“你们都说说是因为什么迟到的。”
安言第一次经历此番场面,自然缩着头,红透了脸颊:
“对不、对不起,我今天早上睡过头了。”
还没等她说完,司音起挡在她面前跟老师说了几句话后,也就没有再为难安言了。
安言心里松了口气,心里却涌现出一股暖流。
她并不是真的睡懒觉,而是......早上做的早饭不和继父胃口,被打骂了半个小时才肯放她出门上学。
后来每当身边的女生凑在一起讨论心爱的男孩时,她脑海里总能浮现出司音起的身影。
每当这个时候,她暗骂:“想什么呢?真幼稚。”
再后来的种种,时间过得太久她已经记不真切了。依稀记得她和何佳年结婚时,他来上了礼账却没有给红包,还闹得贻笑大方好多年。
年少时偶然迸发的爱意,早就在时间的长河中慢慢被遗忘。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假死托生的局,她想,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和远在山区支教的司音起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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