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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妖孽后续

连营候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萧凌斜眼看她,不认识她似的,心中感叹:都说女人善变,果然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啊!“别闹!”萧凌劝她,“我跟冬雪嫂子是清白的。”“清白?”林溪醋海泛波,酸溜溜说,“她比我漂亮,比我会哄人,你喜欢她,不喜欢我,是不是?”萧凌很是无语,沉默一会儿才说:“拜托,她生过孩子了,是少妇。你呢,是少女。少妇与少女哪个好,我自己不清楚?”“再说,我的境界就那么低,喜欢少妇不喜欢少女?”“少妇会玩啊!”林溪红着脸说。萧凌嘴角上扬,调侃她道:“你一个少女,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却能说出这种骚话,小脑袋天天想什么呢?一点也不纯洁!”林溪生气地说:“你们男人不就这德性?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凡是漂亮的,都想推倒?”萧凌说:“到现在为止,我连你都没推倒,凭什么推...

主角:萧凌林溪   更新:2024-12-31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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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凌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寒门妖孽后续》,由网络作家“连营候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凌斜眼看她,不认识她似的,心中感叹:都说女人善变,果然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啊!“别闹!”萧凌劝她,“我跟冬雪嫂子是清白的。”“清白?”林溪醋海泛波,酸溜溜说,“她比我漂亮,比我会哄人,你喜欢她,不喜欢我,是不是?”萧凌很是无语,沉默一会儿才说:“拜托,她生过孩子了,是少妇。你呢,是少女。少妇与少女哪个好,我自己不清楚?”“再说,我的境界就那么低,喜欢少妇不喜欢少女?”“少妇会玩啊!”林溪红着脸说。萧凌嘴角上扬,调侃她道:“你一个少女,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却能说出这种骚话,小脑袋天天想什么呢?一点也不纯洁!”林溪生气地说:“你们男人不就这德性?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凡是漂亮的,都想推倒?”萧凌说:“到现在为止,我连你都没推倒,凭什么推...

《寒门妖孽后续》精彩片段

萧凌斜眼看她,不认识她似的,心中感叹:都说女人善变,果然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啊!
“别闹!”萧凌劝她,“我跟冬雪嫂子是清白的。”
“清白?”林溪醋海泛波,酸溜溜说,“她比我漂亮,比我会哄人,你喜欢她,不喜欢我,是不是?”
萧凌很是无语,沉默一会儿才说:“拜托,她生过孩子了,是少妇。你呢,是少女。少妇与少女哪个好,我自己不清楚?”
“再说,我的境界就那么低,喜欢少妇不喜欢少女?”
“少妇会玩啊!”林溪红着脸说。
萧凌嘴角上扬,调侃她道:“你一个少女,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却能说出这种骚话,小脑袋天天想什么呢?一点也不纯洁!”
林溪生气地说:“你们男人不就这德性?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凡是漂亮的,都想推倒?”
萧凌说:“到现在为止,我连你都没推倒,凭什么推倒别人?”
仔细想想萧凌在床上的规矩模样,林溪觉得萧凌不会那么大胆,心里稍微舒服些。
她本来不想闹了,结果菜菜从狗窝里爬出来,到她脚下,闻了闻,还舔她的腿。她讨厌菜菜,一脚给踢很远。
菜菜立刻凄厉地尖叫起来。
萧凌看到菜菜像一个黄线团,从她脚下滚出去很远,心疼得不得了,赶忙走过去,抱起菜菜,捋它圆圆的小脑袋,安慰它。
好久,它才不叫唤。
萧凌生气对林溪说:“你这女人一点也不善良。你心里有火,冲我发啊,我接着就是,打小狗算什么本事?”
林溪无理闹三分,昂着小脑袋,质问萧凌:“心疼小狗是不是?我一个大活人,你都不心疼,一只牲畜你当成宝。我还不如一条狗?”
萧凌想了想说:“你是人,是强者。它是狗,是弱者。强者要为弱者遮风挡雨,而不是去伤害它们。”
“再说,都是无家可归,你何必跟一只狗过不去?”
林溪狠狠剜一眼菜菜,怒容满面道:“有我没它,有它没我,在我与它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萧凌不假思索说,“我两个都要!”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你跟狗过日子吧!”林溪拉住徐秀梅的手,就准备往门外走。
徐秀梅当然不听她的了,劝她不要生气,萧凌是大善人,爱护一切弱小者。
林溪抹着眼泪,说:“他一个大男人,结了婚,不疼自己的媳妇,却和寡妇不清不楚,全村人都知道他的事,我不要面子的吗?”
徐秀梅叹口气:“好了,别闹了,你也知道萧凌天天晚上在家陪你,没有机会与小寡妇亲热。”
林溪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向外喷涌:“做那种事需要很久吗?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解决。他只要想做,随时就可以拿下小寡妇。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萧凌冷眼看她,不冷不热反问:“一炷香?你也太小看我了!不信今晚就试试!”
“呸,不要脸!”林溪跺着小脚,似在生气,也似在撒娇。
从结婚到现在,她和萧凌虽然住一张床,却从不越界。到现在为止,萧凌还是处丶男,她还是处丶女。
一方面是萧凌不想提前搞定她,而她也对萧凌有戒备心理,所以还没有完成那件神秘的仪式。
“不行,今天必须离家出走,今天不走,他还会欺负我。”林溪嘴上说着要走,脚却生根似的不挪步。
明知她在闹小脾气,可也太无理了,萧凌看了头大三圈,她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要自己哄她开心啊!
萧凌就走到她身边,安慰她:“你走了也可以,把我的七十七两银子还我。”
“......”
林溪傻眼了。
作为资深小财迷,好不容易存下一笔钱,还要还回去?
才不给他!
萧凌一招拿捏住她的七寸,知道方法起了效果,又说:“要是不走,十天内,我给你赚一千两银子。”
“这可是你说的,一千两银子,不然我还会走的!”林溪像个孩子,听到银子立刻破涕为笑。
一千两啊!
现在这么穷,一千两称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萧凌抱着菜菜,对她说:“以后还打狗吗?”
林溪也不嫌弃菜菜脏了,从萧凌怀里立刻抢走,搂在她自己怀里:“我家菜菜最可爱了,走,喂你吃饭去。”
一场没有硝烟的家庭战争,就这样被萧凌化解于无形。
萧凌暗出一口气,女人啊,可爱又可恨!
解决完家里的事,萧凌又走出家门,找到何赛飞家。
这次与小寡妇的风波,能安全渡过去,全靠何赛飞勇敢站出来,指证流氓何朝造谣传谣。没有他的指证,自己现在已经浸猪笼了。
萧凌是恩怨分明的人,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既然何赛飞帮助自己渡过难关,就不能轻飘飘放过去,必须帮他一把。
何赛飞热情招待萧凌,问萧凌有啥事。
萧凌也不隐瞒,坦率告诉他,他对自己有恩,想报答他。
他客气拒绝了,都是同村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这些话就见外了。
萧凌问他:“我有一个发财的项目,你愿不愿意一起发财?”
“什么项目?”听到发财两个字,家庭不富裕的何赛飞感兴趣起来。
在乡下,十家九贫,人人都想发财,可没有发财的机会啊。现在有机会,岂能放过?
萧凌把将来的计划告诉了他。
原来,萧凌想开医馆,不知道开在哪里合适。村子里有村医,可他医术不精湛,耽误大家的病情。开在村子里,给村民治病,但外村人不知道,发不了大财。
在镇上开,人多了,如何解决药材却是个问题。
所以,萧凌想培养何赛飞,跟着自己一起采药材。当他懂得药材的基本常识,能独立干活时,萧凌就要开医馆了。
药材就从他手里进货,等于给他一条新的赚钱方法。毕竟,他还可以种地,还可以采药,赚别人的两倍的钱,一定能迅速发财的。
而且萧凌相信自己医术过硬,不用太久就会打响名声,需要的药材量越大,他将来赚的钱越多。
说白了就是带他一起发财。

县令转脸又问萧凌:“年轻人,你告诉本官,老虎身上几处伤口,分别在什么部位?”
萧凌说:“县尊大人,老虎是我打死的,我当然知道它有几处伤口。腹部两箭,头上三箭。这三箭分别是,头中间一箭,耳朵两边各一箭。”
“县尊可派人检查,看跟我说的是否一致。”
萧山峰和萧山川,及抬老虎来县衙的村民,听了这话,脸上万分震惊:千算计,万算计,却不知几处伤口和受伤的具体部位。
这下糟了,要倒霉了。
县令派衙役检查完毕,与萧凌所说果然符合,相信就是萧凌打死的老虎,果断把三十两银子交到萧凌手中。
拿到沉甸甸的银子,萧凌才放了心,想和我抢功劳,你们还不配!
而大伯萧山峰和三叔萧山川看到银子落到萧凌手中,眼里冒绿光,像狼一样贪婪,内心狂呼:决不能让他独吞,一定要分一杯羹!
“不行!”
萧山峰站出来,生气地说:“我们也有份,必须分我们钱!”
萧山川也表示支持,其他人也都同意分赏银。
县令沉下脸来,问他们凭什么分钱。
萧山峰卖弄三寸不烂之舌:“虽然他打死的老虎,可从山里抬到县里,我们也出了一份力啊,为何不分我们一份银子?”
围观的百姓看不过去,指责他们:“钱是打虎英雄的,你们抬老虎也想分钱?咋不上天呢!”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在百姓们的责骂声中,抬老虎来的村民识趣地退后了,不与萧凌抢功劳。
只有大伯萧山峰和萧山川还站在前面,非要抢一份钱才肯罢休。
这时,被气得说不出话的里正何攀峰缓过一口气来,哆嗦着手,指着他们说:“都是一家人,当众抢功劳,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默了一下,接着批评二人:“有什么话不能回村子再说?偏要在这里出丑?”
萧山峰很不识趣,振振有词道:“我们辛苦把老虎抬到县衙,难道没有功劳吗?”
里正气得瞪大眼睛:“你是他大伯啊,回家再分钱不行吗?”
萧山峰根本不领情,指手划脚道:“不行,必须现在说清楚!”
里正只用手指着他,气得又说不出话了。心里恨他不懂事,那么大年龄,却与年轻人争功劳,把人丢到县城来。
没出息啊!
这一会儿,县令明白了里面的曲折,萧凌确实是打虎英雄,赏银也必须给他。这些村民眼红这笔钱,非要分红,根本不怕丢人现眼。
萧凌太年轻了,回到村里,一定被他们欺负,本官必须帮他一把。
想到这里,县令站出来说:“你们不要急,且听本官给你们分红。萧凌是打虎英雄,赏银就是给他的。”
“你们抬老虎来县衙辛苦了,让他给你们分五百文钱,如何啊?”
有钱可赚,还是县令分的钱,抬老虎的村民都咧嘴笑起来。
县令问萧凌:“本官的安排,你可有怨言?”
萧凌不是吃独食的人,毕竟村民也出了力,靠自己根本无法把老虎弄到县衙,也领不到钱。
就说:“既然县尊大人吩咐了,我就大方一回吧,凡是跟我一起来县衙的人,每人一吊钱,有钱一起赚,有福一起享。”
村民们更高兴了,笑得嘴角咧到耳朵后面去了,从五百文涨到一千文,翻倍了啊!
心里更佩服萧凌会来事,大方,仁义,值得深交。
里正这会儿又能说话了,说道:“我没抬老虎,也没打老虎,我不要钱。”
萧凌很满意里正的高姿态,劝他:“大家都有份,只你没有,这不公平,我必须给你一份。”
县令说:“好了,好了,不要争吵了,你们自己的事,回村再说。本官还有公务要忙,不陪你们说话了。”
说完,他带着师爷走了。
围观的百姓大力称赞萧凌会来事,果然是打虎英雄,心胸宽广,是做大事的人。
分红的事谈妥,接下来就是如何卖老虎了。
随行的村民有一个猎户,经常卖猎物,懂行情,建议萧凌把虎皮卖给县城收皮毛的大商人,因皮毛完整无损,至少二十两银子。
还有虎肉,卖给酒楼,有滋阴壮阳的功能,也能卖三十两银子。
最后,虎骨卖给药店,治疗跌打损伤有奇效,也能值十两银子。
皮毛,虎肉,以及虎骨,加起来能卖六十两银子。
比县令赏的钱还高一倍。
萧凌接受了他们的建议,卖掉以后,果然得到六十两银子。
钱到手,萧凌很高兴,就在县城最好的酒楼摆一桌酒席,搬几坛好酒,与众人推杯换盏,喝了一个酣畅淋漓。
回到村子里,村民听说打虎英雄归来,沸腾了,怀着羡慕的目光,像迎接战场归来的英雄迎接萧凌。
还有人涌到萧家向萧凌道喜,还打听卖了多少钱。
财不露白啊,萧凌淡然一笑,称没卖多少钱。
热闹一阵子,众人渐渐散去,徐秀梅迫不及待问萧凌:“到底卖了多少钱啊?”
这次萧凌不再隐瞒,坦诚告诉他,县令奖励三十两,但分给众人十两,还有二十两。卖老虎共得六十两,摆酒席花掉三两,还有五十七两。
总计七十七两现银。
徐秀梅放心了,拍着胸口说:“我早就说过,你能力出众,不是久居人下之人。看到了吧,我说的没错,现在发财了吧?”
林溪也很兴奋,问萧凌如何花这笔钱。
萧凌说:“还能怎么花?当然是买新衣服,买新家具,再买些好吃的,总不能让你们母女跟着我一起吃苦吧?”
林溪红着一张小脸,支支吾吾说:“我劝你不要乱花钱,存到我这里,以后慢慢花。”
萧凌想了想,男人赚钱,不就是让女人花的?她是自己老婆,存到她那里,没毛病,就爽快地把钱交给她。
拿到钱,林溪兴奋得小脸通红,跑到卧室里,关上门,仔细地数了三遍,七枚元宝,每枚十两,还有七两碎银,确实是七十七两。
她清澈的眼眸中闪现无数亮晶晶的小星星,憧憬着将来钱生钱,马上就是七百七十两,甚至是七千七百两。
流浪的生活让她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有钱不是胡花乱花,而是存起来,为日后遇到困难时不饿肚子而做准备。
当然了,她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没有讲出来,钱存得越多越好,有钱才能施展那个惊天的抱负。

佘冬雪走进萧凌家,立刻夸起林溪年轻漂亮,还夸萧凌有本事,不花钱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儿,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萧凌看看林溪,又看看佘冬雪,同样的两个女人,同样的年轻,相貌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如果把佘冬雪看成一朵玫瑰花儿,林溪就是花下的一颗草,羞涩地打着卷,不敢与春风争艳。
佘冬雪五官标致,皮肤白净,而林溪却面黄肌瘦,似大病初愈,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萧凌知道她以前流浪过,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营养不良,导致姿色大减。若让她过一段富足的生活,胖一点,白一点,也不会太差。
毕竟,她更年轻,皮肤更有弹性,也更光滑。
当然了,林溪的身材超一流,胸前规模宏伟,身高也挺拔,比佘冬雪高了足足半个头。
林溪被夸得不好意思起来,脸色微红,反口称佘冬雪才是真漂亮,生过孩子了,身材还保持那么好。
女人见女人有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东家长,西家短,聊了足有一个时辰。
当徐冬梅开始淘米做饭时,佘冬雪才意犹未尽地问萧凌明天有空没有,她家的房子也破了,下雨天漏水,想让萧凌帮忙修缮下房顶。
萧凌没有拒绝,点头答应她,明天就给她修房子。
她千恩万谢,之后牵着孩子高兴地走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萧凌没有进山打猎,来到佘冬雪家,搬来梯子,上到房顶上,把旧茅草拆掉。用她准备好的新茅草,给房子铺了厚厚一层。
接下来,她和泥,送给房顶的萧凌,萧凌把泥均匀地抹在茅草上。等泥干了以后,形成一层保护层,可以阻挡风雪,使房屋暖和起来。
一忙就是一整天,在太阳西落,天黑前才彻底修完。
萧凌站在她家房顶上,过路的许多村民看到了,暗中指指点点的。虽然知道萧凌与她不会产生感情,还是忍不住说几句闲话。
萧凌无所谓,只要自己身子正,不怕影子斜。嘴长在他们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到了晚饭时分,萧凌要回家,佘冬雪拉住萧凌的手,不让他走,非要留他吃顿饭,以表示感谢。
萧凌客气地拒绝她的好意:“都是同村人,这点小忙,还管啥饭?不用了,冬雪嫂子,我还是回家吧,家里有我的饭。”
“不行!”佘冬雪拉住萧凌的手不松开,热情地说,“让你忙活一天,连口热茶也没喝,我过意不去。今晚必须留你吃顿饭。”
萧凌再三拒绝,她非要挽留,没办法,萧凌只好留下来。
她煮的米饭,杀一只鸡,还炒了十几个鸡蛋,把饭菜做得很有味道,香喷喷的,让萧凌很有食欲。
萧凌连吃两碗饭才放下筷子,说天晚了,要早点回家。
佘冬雪也不说留,也不说送,只指着萧凌的脸乐不可支。
萧凌问她怎么了。
佘冬雪大笑说:“你嘴角有颗饭粒。”
萧凌抹了一把,问她还有没有。
她笑岔气了,说饭粒还在。
萧凌又抹一把,饭粒还没抹去。
她走到萧凌身边,伸手替萧凌摘下来,还让萧凌洗把脸。
当她走近的时候,二人的距离只有不足一尺,萧凌闻到她身上一股浓郁的体香,好比阳春三月的桃花园,仿佛满园都是闹哄哄的蜜蜂漫天飞舞,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不知是错觉,还是自作多情,萧凌感觉她似乎想钻入自己怀中。萧凌当然不会抱她了,家中还有娇妻呢,怎么会在外面吃野食?
村子里关于她的风言风语本来就多,再与她纠缠,让人说东道西的,以后还怎么有脸在村子里混?
萧凌很好地控制住自己,借她家脸盆洗把脸后就离开了她家。
当然了,萧凌和佘冬雪都不知道,二人在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同村的光棍,早早潜伏在她家窗户下面。
他想偷看小寡妇洗澡,结果没看到洗澡,却撞到萧凌与佘冬雪暧昧的一幕。
这让他忌妒不已。
他早就垂涎佘冬雪的姿色,一直想占有她的身体。他还没有机会亲近,却被萧凌给抢占先机,这让他心中燃烧起熊熊忌妒之火。
很快的,他就失去了理智,决定给萧凌泼脏水,以阻止萧凌继续与她交往。
他离开佘冬雪家,邀几名狐朋狗友,喝酒,猜枚,当大家脸红耳热,酒酣之际,他猛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
朋友问他怎么了,干吗发这么大的火。
他说:“萧凌是什么样的人?”
众朋友挑起大拇指,称赞萧凌是打虎英雄,为民除害,值得称赞。
他说:“狗屁!今天我去小寡妇家借东西,你猜我看到啥?”
一听是佘冬雪的事,大家怀着兴趣,问他发生了什么。
他说:“表面看,萧凌是打虎英雄,可是他现在膨胀了,仗着有几分本事,吃着碗里的,还霸占锅里的。你们说,我遇到这种事,该不该站出来主持正义?”
大家一听萧凌与佘冬雪有故事,非要他讲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添油加醋地将今天晚上佘冬雪替萧凌抹嘴角的米粒,说成佘冬雪靠在萧凌怀里,给萧凌喂饭吃。
其他男人兴奋了,七嘴八舌地议论道:“有这样绝色的女人主动投送怀抱,还吃啥米饭啊!”
哄!
众人挤眉弄眼的大笑起来,屋子里充满快活的气氛。
他继续说:“他仗着他是打虎英雄,勾引小寡妇,这种事情,我实在忍不下去。”
大家问他,萧凌与小寡妇上床没有。
他假装地痛苦闭上眼睛,态度暧昧地说:“饭都吃了,怀都钻了。”
啊,大家震惊了,没想到萧凌是这样的人。他结过婚啊,家里还有老婆,还敢搞这种风流韵事?他不嫌弃她是小寡妇吗?
他说:“你们知道小孩子们明明有一大堆玩具,为啥还与其他小朋友抢玩具吗?”
众人摇头表示不知道为啥。
他说:“因为他没玩过!”
大家笑得更大声了,这个解释简直绝了,男人偷腥,不也是因为没玩过?管她大寡妇还是小寡妇,没玩过就要睡!
话题越说越离谱,到后来,小寡妇怀上了萧凌的孩子,甚至与前夫生的孩子是不是前夫的种都造谣出来。
大家谈了一个尽兴,之后摇晃着脑袋,心满意足地离去。
酒散以后,这些男人回到家,把萧凌与小寡妇佘冬雪的暧昧故事讲给老婆听。
许多女人早就看佘冬雪不顺眼,她太漂亮了,把她们比成了黄脸婆。所以天亮以后,她们就开始造谣萧凌与佘冬雪的故事。
不到一天,全村大部分人都知道萧凌与佘冬雪的暧昧风流。

村医让萧凌赶快整辆车,把萧山川拉到镇上治理。
萧凌摇头:“不行,情况紧急,来不及了。”
从村里送到镇上,至少半个时辰。这么久的时间,他失血过多,会危及生命。必须现场处理,帮他立刻止血才是要紧的。
可村医没有工具,条件限制了给他进一步治病。
萧凌对三婶丁香说:“把你缝衣服的针线拿过来,家里有酒也拿出来。”
三婶去拿针线和酒。
村医满头雾水问:“缝衣服的针线能处理伤口?”
萧凌点头称是。
村医仰天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针线还可以缝伤口的。”
“那是你没遇到我,早遇到我,你早知道了。”萧凌不客气地说。
“可笑啊,可笑!一个破孩子,才十七八岁,胎毛没褪干净,也敢在老夫面前谈论医术。”
村医捋着胡子,洋洋得意说:“老夫今年六十岁了,吃的盐比你喝的水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
“今天若按你的方法给你三叔治病,出了问题,你要担责任!”
这时,三婶丁香拿来了针线,听村医如此说,又犹豫了,不敢把针线给萧凌。
萧凌冲着村医冷笑:“你嘴里抹开塞露了吗?这么能喷?”
“开塞露是什么东西?”村医怔住了,隐隐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萧凌不理他,从三婶手中接过针线,扔进酒中浸泡一会儿消毒,蹲下去,撩开裤腿儿,就要给三叔缝伤口。
村医大惊失色,急忙制止萧凌:“且慢!出了问题,你要负责!”
萧凌生气地说:“你家敦煌的吗?壁画(逼话)这么多?”
三婶也惴惴不安,问萧凌有几分把握,实在不行,送到镇上也行。
萧凌大声说:“人命关天的大事,岂能儿戏?时间来不及了,必须立刻缝伤口。”
村医生气地说:“好,我就站在这里,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缝衣服的东西也能缝伤口,简直胡闹!”
萧凌停下手,不怀好意问他:“你年龄大,懂得就多,是不是?”
“那是当然!”村医又得意地捋起胡子,“至少比你懂得多,你才多大年龄,懂什么医术?”
萧凌问:“你见多识广是吧?那你告诉我,什么是五险一金?什么是智能手机?什么是直播带货?”
“......”
给村医整不会了,张口结舌无话可说。第一次听说这些名词啊,谁知道什么意思?
萧凌对村医说:“擦亮眼睛看清楚!”
说完,取出针,穿上线,像缝衣服似的,在伤口左边一针,右边一针,把伤口缝在一起。
整个过程,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就把伤口缝在一起。
缝合伤口时,没打麻醉药,疼得萧山川杀猪似的尖叫。缝完以后,他的四肢都是哆嗦的,显然痛入骨髓,伤及灵魂。
但奇迹出现了!
伤口只流少量的血,就结痂凝固。之后,再也不流血了。
为了消毒,预防感染,萧凌又倒一坛酒,用酒清洗伤口,最后,用干净的布包扎起来。
村医亲眼看到伤口像缝破布似的缝起来,亲眼看到伤口不再流血,事实胜于雄辩,他震惊得五荤六素,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内心狂呼:这样也行?!
他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他的三观震碎了,心中一地鸡毛。
这时候,萧凌才对三婶丁香说:“弄辆牛车,把三叔送到镇上,开些消炎去肿的药,不然将来伤口化脓,麻烦就大了。”
三婶去借牛车,院子里只留下村医和萧凌二人。
他问萧凌:“你从哪里学来的医术?”
他与萧凌是同村人,他当然知道萧凌会不会医术。可刚才的事实告诉他,萧凌不仅懂医术,还比他高明。
毕竟他不会的,萧凌却会。
萧凌笑了笑说:“长到老,学到老,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千万不要以为你不懂的,就行不通。”
他想学这门技术,只要学会了,给村民治病,就能赚更多的钱,也不用村民们受了伤,再送到镇上治疗。
问道:“这门医术,教给我吧?我出学费。”
“想学啊?”萧凌看他一眼,这老头还是识货的,但不能教他。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只要自己还在村里一天,就不能把医术传给他。
除非自己不在村子里,才能教给他,轻蔑地说:“门也没有!”
村医急了,争辩道:“你想要多少钱,我给还不行吗?”
萧凌问他:“你真想学?”
“真想学。”村医说。
“你出多少钱?”萧凌脸上出现不怀好意的笑。
村医心中毛毛的,为了学到医术,豁出去了,称道:“你想要多少,我给多少!”
萧凌释然一笑:“一千万两白银。”
“什么!”村医像蛇咬似的,“你的心也太黑了吧,要这么多!”
萧凌就是让他为难,就是让他知难而退的:“没钱啊?免谈!”
村医还想多说些好话,求萧凌大发善心,可萧凌不理他了,低头跟三叔说话,问他现在感觉如何。
萧山川嘴唇没有了血色,脸也腊黄腊黄的,跟大病一场差不多少。
不一会儿,三婶借来了牛车,二人扶着三叔,让他上了车,向镇子里赶去。
到了镇上,直接找到最好的医生刘三多。
刘三多打开包裹伤口的破布,看到伤口处理得很好,还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法缝上了,大力称赞做得不错。
之后,他给开了几副消炎药,又开了一些补气血的药,让二人回去。
回去的路上,三婶丁香按不住内心的疑问,问萧凌从哪里学到的医术,村医那么大年龄都不懂,他却懂。
萧凌客气解释几句,什么从一本古老的医书上学的。
刚离开镇子也就几百步的距离,萧凌突然听到庄稼地里传来微弱的汪汪声。因距离太远,声音很弱,似有似无,听不太真切。
萧凌问三婶:“你听到了没有?好像哪里有一只小狗啊!”
三婶侧耳仔细听了一会儿,也听到了这个微弱的声音,表示似乎就在附近。
萧凌走到地头,趴在地上,顺着地陇向里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只小狗,一身黄毛,滚圆的身体,圆圆的脑袋,憨头憨脑的,非常可爱。
此刻,它大概与母狗走失,孤零零的在田间呼叫。
若是无人救它,它这么小的身体,肯定会饿死的。
萧凌爱心大炽,走到地里,抱起小狗,搂在怀里,柔声问它:“你是不是走丢了?找不到家了?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何赛飞鄙视地说:“全村人都知道你觊觎冬雪嫂子的美色,经常去骚扰她,这点你不容否认。昨天晚上你又去了,藏在她家窗户下面。”
“嫂子给萧凌擦个饭粒,你给传成他俩拥抱,还发生了关系,这你承认不承认?”
何朝的脸登时就红到耳朵边,怒声说道:“你胡说,我没有!”
“你有,不敢承认而已!”何赛飞大声说。
何朝道:“我没有,你诬陷我!”
萧山峰听出来话里的味道了,问何赛飞:“你口口声声说他藏在窗户底下,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何赛飞的脸红得欲滴血,支支吾吾说不出下面的话。
何朝看准这一点攻击他:“是啊,你怎么知道我藏在窗户底下?”
萧凌已经猜到真相,但这些话不能说,必须让他自己说出来才更有效果。
佘冬雪也猜到了一些,脸色很不自然。
里正问:“昨天晚上,你也在冬雪家?”
真相被说出来,何赛飞也不害怕了,梗直脖子说:“对,昨天晚上,我也藏在她家,不过我在何朝身后,他没发现我,我却发现了他。”
“昨天晚上的事,我也亲眼目睹,我还知道,何朝找了几个酒友喝酒,就是通过酒友把萧凌与冬雪嫂子的谣言传出去的。”
何朝尴尬极了,万万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他是无赖,擅长无理犟三分,死蛤蟆尿三滴,立刻攻击何赛飞:
“好哇,你也看上了小寡妇?你也想偷看她洗澡,是不是?”
何寒飞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凌不失时机站出来说:“大家听清楚了吧?嫂子只给我擦个饭粒,就被你们传成我们抱在一起,天理何在啊!而你们还想将我浸猪笼,良心呢?”
里正万分尴尬,搞到最后,犯错的不是萧凌,却是他这个里正,老脸往哪里放啊!
萧山峰不甘心就这样失败,气急败坏说:“虽然你俩没有发生关系,可她是寡妇啊,门前是非本来就多,你还往她家钻,还吃她做的饭,你自己不洁身自好,怪别人传你的坏话?”
萧凌怒道:“萧山峰,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我不借你钱,你心中恨我,盼着我死是不是?你可是我大伯,你的良心哪里去了?”
“我......”萧山峰被怼得无话可说了,一张老脸比吃屎还难看。
众人也讨厌他故意带节奏,让大家跳进坑里,看他的眼神都是恶心的。
他灰溜溜地退后,趁大家不注意,溜了。
里正看看何朝,恨他无事生非,把全村搞得乌烟瘴气的,怒声道:“何朝,你这个败家仔,平时偷鸡摸狗,夜敲寡妇门,危害乡里,天理难容。”
“小寨村容不下你了,你被赶出村子,哪里远,就滚去哪里。再让我看到你还在村里不走,必定扒你的皮!”
何朝震惊了,指着自己鼻子问:“你要赶我走?”
“猪狗一般的人,不配留在我们村子,你走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里正办错了事,心情十分难堪,这会儿找到发泄口,把火全撒在他身上了。
当然了,他这样做,也是给萧凌一个台阶下,替萧凌报仇。
萧凌走到何朝面前,他身材矮小,萧凌身材高大,比他高一头还多,看他好像大人看小孩,在气势上就稳压他一个等级。
怒道:“你若不走,你就要试试是你厉害,还是老虎厉害!”
摆出姿势,就要揍人的样子。
何朝害怕了,步步后退:“你你你,你要打我?”
萧凌坦率说道:“打你又如何?你这种人留在村子里也是祸害,赶走你大家才会清净。”
“好小子,你等着,我不服!”何朝是个光棍,很是知道不能吃眼前亏,撒腿就跑出院子。
家也不敢回了,反正穷光蛋,没有值钱东西,直接出了村子,逃之夭夭。
当然了,萧凌和里正都没料到,他会落草为寇,为了报仇,带领土匪闯进村子,还给村子以及萧凌带来极大的麻烦。
他走以后,何赛飞也偷偷走了。
里正还在,尴尬一会儿,对萧凌说:“凌啊,是叔瞎了眼,偏听偏信那些谣言,给你带来不少麻烦。”
“给叔一个面子,这事翻篇吧,不要再纠缠了,好不好?”
萧凌想了想,事情真相大白,自己也没受多少损失。若不给他面子,以后在村子里将寸步难行。
就道:“我相信何叔是公正的,你没做错,维护村子的风气是你的职责。只是以后办事要调查清楚再做决定,不要再给小人兴风作浪的机会。”
“好,你说得对,我认识到错误了。”里正解释说,“我这次对不起你,但你打老虎,改造连射弩,我一定帮你大忙,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萧凌又客气几句,安慰他不要往心里去。
之后,他也离开了萧凌家,回家越想越气,竟然给无赖蒙在鼓里,对不住萧凌。
他立刻写一封信,介绍萧凌打虎壮举,还详细介绍打虎的工具连射弩的厉害之处,然后到驿站,把信送给福王。
佘冬雪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偷偷看一眼萧凌,感觉对不起他,张了几次嘴,都没勇气说出来。
还是萧凌发现了她的异常,安慰她说:“嫂子,我很佩服你,一个女人能做到这样,不容易。以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大胆来找我,我不怕村里的风言风语。”
“谢谢大兄弟,是我的不好,给你带来麻烦。”佘冬雪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蚋,几乎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林溪拉住佘冬雪的手说:“作为一个女人,我知道你受了许多的苦,我支持萧凌的决定,以后有事只管来,我们就是你坚强的后盾。”
“谢谢,谢谢你们宽宏大量。”佘冬雪看一眼萧凌,又低下了头。
萧凌对她说:“造谣者赶出村子了,以后不会有人胡说八道,你放心过日子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佘冬雪再三感谢,之后也走了。
其他人一走,只留下萧凌一家三口人。
直到这个时候,林溪才委屈地哭出声,怒容满面怼萧凌:“看看你干的好事,带来多大的麻烦。你觉得小寡妇好,你跟她过日子吧,我们娘俩儿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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