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胤魏沅箬的其他类型小说《萧胤魏沅箬的小说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乔栩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静姝的母亲李夫人当即白了脸,在众人投来目光之际,赶忙挡在了李静姝身前,僵着嘴角,道:“这孩子,吃得太凶,吃坏肚子了。”这些自诩身份尊贵的贵女们,向来高贵自持,进食也讲究礼仪和仪态,吃东西的时候,小口小口,细细咀嚼。即便真的吃了不少,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吃得太凶。李夫人明显是心虚了,心急之下自然也没想那么多。吃得太凶顶多只是仪态问题,可要是让人知道她未婚先孕,李静姝的名声就彻底完了。别说是李静姝完了,整个兵部尚书府那些尚未婚配的姑娘也会因为李静姝毁了名声。李夫人宁可承认李静姝没有吃相,也绝对不会允许她有孕的事被发现。可她越是这样欲盖弥彰,就越是会引人遐想。尤其是李静姝这下意识护住肚子的模样,在场生过孩子的贵妇们有经验的自然知道是怎么回...
《萧胤魏沅箬的小说倾尽家财送他成权臣,他却灭我满门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李静姝的母亲李夫人当即白了脸,在众人投来目光之际,赶忙挡在了李静姝身前,僵着嘴角,道:
“这孩子,吃得太凶, 吃坏肚子了。”
这些自诩身份尊贵的贵女们,向来高贵自持,进食也讲究礼仪和仪态,吃东西的时候,小口小口,细细咀嚼。
即便真的吃了不少,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吃得太凶。
李夫人明显是心虚了,心急之下自然也没想那么多。
吃得太凶顶多只是仪态问题,可要是让人知道她未婚先孕,李静姝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别说是李静姝完了,整个兵部尚书府那些尚未婚配的姑娘也会因为李静姝毁了名声。
李夫人宁可承认李静姝没有吃相,也绝对不会允许她有孕的事被发现。
可她越是这样欲盖弥彰,就越是会引人遐想。
尤其是李静姝这下意识护住肚子的模样,在场生过孩子的贵妇们有经验的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之前京中就一直流传着裴烨跟李静姝之间的青梅竹马的“深情厚谊”,又说裴烨为了娶李静姝甚至要原配出钱。
这件事本就让人十分不齿,哪怕裴烨在圣上面前极力否认,可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
再结合他们的儿子那样亲近李静姝,不惜三番四次贬低自己的亲母,想来这两人早就暗度陈仓,珠胎暗结了。
大家看李静姝的眼神越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来人,快喊府医过来,给李家姑娘瞧瞧。”
发话的是镇国公夫人,秦绵。
镇国公霍徵和夫人秦绵相识于微末之时。
那时,老镇国公与太祖皇帝一起打天下,霍徵当时为少将军,与先帝同为先锋。
当时,天下大乱,战场上供给常年不足,士兵们缺衣少食,天寒地冻时,更是死了不少人。
是当时刚及笄便接管了秦家的秦绵捐赠了秦家几乎全部的身家,亲自运往战场。
两人在战场上日久生情,情投意合。
待太祖登基时,霍家得封镇国公,世袭罔替。
秦绵有太祖亲笔题词的“女中豪杰”,并册封一品诰命。
秦绵的诰命是她自己挣来的,地位之尊贵。
如今,大齐建朝不过几十年,镇国公夫人还健在。
这些自诩身份尊贵的高官贵族们却忘了,镇国公夫人曾也是商贾出身。
镇国公夫人当年行事作风便杀伐果断,英姿飒爽,不让须眉。
公正不阿,大义凛然,自然是见不惯李静姝和裴烨这种令人不齿的小人行径。
虽然不至于明面上刻意针对二人,但拐弯抹角地做点什么那也是应该的。
李夫人一听秦氏要喊府医过来,当即变了脸色。
因为紧张,她的声量也不自觉地拔高——
“不用了!”
见众人望过去,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只能讪讪地开口道:
“多谢夫人,小女只是闹肚子,我这就让人送她回去。”
说着,狠狠瞪了一眼李静姝的随行婢女,“还不快陪小姐去换身衣服。”
“是。”
婢女同样急得直冒冷汗,刚要扶李静姝离开,却听秦绵淡淡地开口道:
“且慢。”
李夫人脸色微变,眉头微拧地看向秦绵,面露难色,“国公夫人……”
“今日老太君的寿宴是由本夫人一手操办的,李小姐在我府中吃坏了肚子,那本夫人定是要负责到底的,如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让令千金回去了,这路上若是出点什么事,我们国公府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但她到底还要脸,没有当众跟裴烨眉来眼去,但那急于表现的心越发充满干劲。
“原来是嫂夫人和裴兄即将过门的平妻啊。”
有人站在裴烨身边,笑着打趣道。
裴烨见状,蹙了蹙眉,还未开口,裴昭已经快速跑到他身边来,道:
“爹爹,你看娘亲,要帮着别人赢静姝姨姨,孩儿好生气,孩儿再也不想要娘亲了。”
有裴烨这个父亲在,裴昭越发嚣张了,刚才被人嘲讽后的怯懦此刻也少了一些。
裴烨不知前情,只看到前方的两个“筹”标记的都是十分,而其中一个壶里有六支箭,另一个壶的壶耳里有两支。
尽管都是十分,很显然,那贯耳的两支技术更高。
裴烨想当然地认定那贯耳的两支是李静姝投的。
见儿子来告状,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静姝姨姨射艺精湛,你娘亲小打小闹,怎么能跟静姝姨姨比,你放心吧,她会帮你赢下这场游戏的。”
裴烨当着众人的面,丝毫不收敛对李静姝的夸赞。
自然,也没注意到他这句话说完后,周围那些古怪又戏谑的目光。
安慰完儿子,他又看向魏沅箬,道:
“魏氏,我知道你平日喜爱逞强,但你跟姝儿不同,她从小接受的就是贵女教育,所学皆在你之上,你不必与她争个高低。”
李静姝见裴烨夸自己,羞得脸颊微红,都忘了自己刚才被魏沅箬打脸的难堪,道:
“烨哥哥,你别这么夸我啦,姐姐听了会不高兴的。”
魏沅箬直接翻了个白眼。
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在别人家里就这么眉来眼去,丝毫不见收敛。
她直接无视了裴烨,对李静姝道:
“李姑娘,麻烦快点。”
魏沅箬提醒道,与此同时,李静姝表情微僵,有些不太情愿地回到木壶前。
这会儿除了女眷,还有不少前来凑热闹的男人。
李静姝迫不及待地想要表现,可看着魏沅箬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心头倍感压力。
裴烨见李静姝踌躇不前,以为她是在顾及魏沅箬的脸面,他今日本就对魏沅箬心怀不满。
但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在明面上针对魏沅箬。
此刻,正好可以借李静姝的手好好教训魏沅箬的一顿,于是,便安慰道;
“姝儿,既然魏氏非要跟你争个高低,你也不便太过顾及她,她这种好胜的脾性,是该给她压一压让她长一长教训。”
说着,他指了指前方装着剩余十支箭的箭桶,道:
“你还剩十支箭,即便不再贯耳,赢面也比魏氏大上许多。”
“噗嗤”
“嘻嘻。”
在场有人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而李静姝也变了脸色。
裴烨却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这句话出来后,这些人忍不住嘲笑魏沅箬。
原本心头堵着的那口气,总算是缓解了一些。
安慰完李静姝,他还不忘在魏沅箬面前摆谱,继续教训道:
“魏氏,既然你执迷不悟,你也别怪为夫不站在你这边,赶快开始吧。”
裴烨说着,走到一旁,一脸看戏的模样,显然是等着魏沅箬出丑。
可下一秒,他看着李静姝走到那放了六支箭的箭筒前,脸色立马就变了,眼底满是不敢相信。
“原来那两支贯耳才是安平侯夫人投的啊?”
“看样子,侯夫人这射艺可比那李小姐高超多了。”
“侯爷,看来你对你家夫人的本事一无所知啊。”
裴烨脸色很难看,那种被人嘲讽的难堪让他无地自容。
“裴烨,我都答应让李静姝进门了,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裴烨脸色阴沉,面对魏沅箬的质问,他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可魏沅箬并不给他机会。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她要的,就是在这个时候理直气壮地质问。
“私相授受,珠胎暗结,你把我的脸面置于何地?就这么着急吗?半个月都等不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是在将裴烨的脸面往泥里踩,让他没有半点辩驳的余地。
“呵呵,难怪李夫人和李小姐死活不让府医检查呢,这种珠胎暗结的丑事,丢的何止是姑娘家的脸,怕是整个兵部尚书府的姑娘都要被连累咯。”
御史夫人戚氏讽刺道。
“可怜侯夫人那么体贴地拿自己的嫁妆给裴侯娶平妻呢,谁知道人家早就好上了。”
另一位夫人捂着嘴笑道,“侯夫人,我看你也不用忙活了,我看李家小姐这当外室当得挺开心。”
“……”
能参加国公府寿宴的人,身份自然不同一般。
即便裴烨归为侯爷,又是新晋探花郎,可他如今还没完全成为皇帝的近臣,根本不会有人真的怕他。
再加上今日爆出的丑事,李静姝的名声是彻底毁了,至于裴烨……
作为男人,他有他的优势,可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裴烨,我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你想娶李静姝为平妻,我都接受了,可你不该连这点颜面都不给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魏沅箬深吸了一口气,“回去后,我们和离吧。”
说完,她红着眼,走到老太君和镇国公夫妇面前,深深一拜——
“老太君,国公爷,夫人,今日扰了老太君寿宴,是沅箬之错,改日沅箬登门再来请罪,沅箬先行告辞。”
大家都能理解魏沅箬的心情,一心维护的丈夫想娶平妻就够侮辱人了,他还背着她在外面养外室。
等于就是将她的脸面往地上踩,泥人尚且有几分气性,魏沅箬此刻的反应太正常不过了。
老太君拉过魏沅箬,安慰一般地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你在外的名声我们都知道,今日之事并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过多怪责自己,老身知晓你眼下难过, 先回去好好休息。”
魏沅箬心里对老太君是有几分歉疚。
毕竟,让李静姝在她的寿宴上出丑是她早就算计好的。
眼下听老太君这么说,魏沅箬心底的内疚更浓。
她对老太君深深拜了拜,请辞后,挺直腰板,一步一步离开国公府。
这模样,在外人看来,颇有几分故作坚强的意味。
目送魏沅箬离开后,国公夫人语气淡淡地道:
“既然李小姐有孕在身,便赶紧送回府中去吧,若是在我国公府出了什么事伤着胎儿,我们国公府可担待不起。”
这就等于是拐弯抹角的逐客令了。
可即便国公府没下逐客令,兵部尚书一家子也是待不下去了。
李尚书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他这辈子都没有像今日这般丢人过。
他怒气冲冲地来到依然还在装晕的李静姝跟前,左右两个巴掌甩在了李静姝的脸上,疼得李静姝根本装不下去,直接就醒了。
她眼神惶恐地看着盛怒下的兵部尚书,“爹……”
“还不滚回家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落下这话,李肇狠狠一甩袖,都顾不上跟镇国公请辞,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李静姝脸色发白,两颊肿胀,害怕地浑身发抖,躲在李夫人身后,跟着她离开了国公府。
“沅箬,姝儿性情柔弱,人淡如菊,她只是太爱我了,想要一个名分而已,不会跟你抢侯夫人的位子,你怎么就容不下她?”
身上被烈火灼烧的痛感还没有完全消失,裴烨那熟悉的嗓音,再一次传入魏沅箬的耳中。
这句话,她太熟悉了,当年,裴烨要将李静姝娶为平妻被她反对后,他就是这样指责她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保养得白皙纤细的双手, 经脉尽断的双腿站得笔直,她悄悄往大腿掐了一下,久违的痛感让她禁不住眼眶一热。
所以……她重生了。
她依然是那个恣意洒脱的魏沅箬,她的双腿还没有断,她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用力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如同一个溺水濒死之人找回了生机。
她说过,如有来生,一定会让裴烨不得好死。
见魏沅箬沉默不语,裴烨眉头轻蹙,生出一丝不耐,“魏沅箬,娶姝儿为平妻这件事已经定下,我只是通知你,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我劝你最好别闹,否则,别怪我以善妒之名休了你。”
“魏氏,你只是一个低贱的商户之女,能嫁入我们侯府实属高攀,姝儿可是兵部尚书的嫡女,她愿意跟你平起平坐是你的福气,你要识大体。”
这一次,开口的不是裴烨,而是他的母亲,安平侯府老夫人李氏。
算起来,李静姝跟李氏算是本家,当年侯府落魄,说是百年世家,内里早已经破败不堪。
李氏为了解决侯府欠下的外债,在父亲准备给她招婿的时候,聘了媒人去魏府说亲。
魏家乃江南第一巨贾,产业遍及整个大齐,谁娶了她魏沅箬,就等于是娶了一座金山回去。
李氏盯上的,自然是她那庞大的嫁妆。
在大齐,有十分明显的地位等级之分,士农工商,商排末等,即使富可敌国,也会被那些自诩清贵的侯门贵胄瞧不上。
也正是因为这样,父亲才会在侯府上门说亲,再见裴烨一表人才,文采斐然时二话不说就答应将她嫁给裴烨。
彼时,裴烨已经考上了解元魁首,如果殿试再一举夺魁,那就是大齐百年难遇的三元及第,前途不可限量。
落魄的侯府迟早会有起复的一天,只要他们魏家攀上侯府这棵高枝,以后后代也会节节高升。
她父亲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为了让她不被裴家看不起,几乎给她陪嫁了魏家一半的财富。
当年,一百多台嫁妆抬进侯府,堵了京城两条街,就连皇家公主出嫁也不过如此。
李氏高兴坏了,成亲当天龇着大牙直乐。
连连说裴家娶了个好儿媳。。
嫁到侯府之后,她开始拿自己的嫁妆贴补侯府家用,为侯府还债,修复破败的侯府,更是让裴烨毫无后顾之忧参加殿试。
她以为,李氏是真的喜欢她这个商户出身的儿媳妇,也是真心待她如亲女。
可经历过上一世,魏沅箬知道,裴家从上到下,是一脉相承的厚颜无耻,不仁不义。
从李氏,到裴烨,再到白眼狼裴昭。
刚想到自己那个废了半条命生下的孽种,魏沅箬的面前便响起一道稚嫩的嗓音:
“母亲,祖母说得对,商户最为卑贱,你满身的铜臭味,怎配当我母亲,静姝姨姨跟父亲青梅竹马,才貌双全,侯府和尚书府更是门当户对,静姝姨姨跟父亲才是最般配的,只有她当孩儿的母亲,孩儿才不会被人瞧不起。”
魏沅箬缓缓抬眸,经历了上一世,此刻,她看着眼前堪堪不过五岁的稚童,早就没有了生为人母的柔软。
他今日说出这番话,不免有人在他耳边教唆,可稚子亲母,那是天性。
裴昭能那么轻易接受这番言论,说明他的骨子里,也认同他生母卑贱,不堪为他母亲。
这个孩子,曾经是她的软肋,上一次,也是这样的软肋成了刺她最深的尖刀,这一世,这样的白眼狼,她不会再要了。
魏沅箬眼中骤然升起的冷意让五岁的裴昭表情微顿,随即,一抹恼怒染上他稚嫩的脸。
“母亲,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在我心里,静姝姨姨才能当我的母亲,你若是再执迷不悟,父亲会马上休了你。”
裴烨很满意儿子的这番话,手掌轻轻揉了揉儿子的发顶,眼神里透着赞许。
目光投向魏沅箬的时候,又冷淡了下来。
“沅箬……”
“好。”
魏沅箬冷声打断了裴烨的话。
这么冷不丁的一个“好”字,让裴烨一怔,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魏沅箬又加了一句,“你可以娶李静姝进门。”
魏沅箬这话落下,厅里的几个人都满意了,尤其是裴昭,原本带着幽怨的脸上瞬间露出喜色。
“太好了,太好了,以后静姝姨姨就是我母亲了。”
裴昭牵着裴烨的手,一脸的迫不及待,“父亲,我们快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静姝姨姨,我还要去锦福阁给静姝姨姨打一支金簪子当礼物。”
说着,便扯着裴烨的手要往外走。
倒是裴烨有些不太敢相信魏沅箬会突然改变主意,还这么好说话,只面带犹疑地看着她,道:
“沅箬,你真同意?”
魏沅箬直视着裴烨,眼中冰冷的嘲讽让裴烨莫名地生出了几分心虚和难堪来,但下一秒,又不满魏沅箬的态度,眉头轻轻蹙起。
刚要说话,却见魏沅箬对他红了眼,“当初夫君曾允诺我,今生只我一人,绝不纳妾,我也一直坚信夫君会信守对我的承诺,可如今……”
听魏沅箬提起自己当初那番诺言,裴烨的眼中少见地露出了几分愧色,但很快,这份愧色便消失不见了。
当初的诺言是真,如今变心也是真,魏沅箬自然是看清这一点的。
没给裴烨狡辩的机会,魏沅箬又道:
“乍然听夫君说要娶平妻,我自是难以接受的,可夫君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我自知没法阻拦。”
魏沅箬知道自己什么样最为动人。
她紧紧抓住府医的手臂,眼神里布满恳求。
“需要什么名贵药材您跟我说,我一定去找来。”
大家都被魏沅箬这模样给感动到了,又是一轮对魏沅箬的夸赞。
唯独萧胤端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漫不经心地品着,顺带欣赏着魏沅箬这精湛的表演,眼底噙着一丝玩味。
连带着往日因为毒药的折磨而显出来的病态此刻都淡了几分。
一些早已经看出些情况的夫人们看到魏沅箬这一心为李静姝和裴烨着想的模样,看魏沅箬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怜悯。
“侯夫人别着急,先听听大夫怎么说,想来……李家小姐这情况应该不是什么大的病。”
一位官员夫人眼神嘲讽地看了李静姝一眼,轻嗤了一声,满怀深意道。
魏沅箬依然假装听不出来,掖了掖眼角鳄鱼的泪水,哽咽道:
“怎么会不是大病呢?如若不严重,大夫为何是这副为难的表情。”
她用手帕遮着眼角,发出抽泣的声音。
刚没哭两句,视线再一次跟萧胤对上了。
尤其是,她好似捕捉到萧胤眼角那极其细微的笑意。
她动作一僵,就连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苦涩都差点破功。
萧胤端着手上的茶杯,遥遥地对她敬了敬,魏沅箬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便收回视线,继续表演。
“侯夫人,您稍安勿躁。”
府医表情悻悻地开口,又用古怪的眼神朝李静姝看了一眼,颇有几分难以启齿的意味。
“府医,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国公夫人秦绵淡淡地开口。
府医对着秦绵行了个礼,这才道:
“禀夫人,李家小姐并不是生了病,而是已有两月的身孕,刚才狂吐不止,只是害喜的症状。”
府医的话音落下,现场瞬间响起一阵阵连绵起伏的惊呼声。
李静姝紧闭着双眼,浑身都在发抖,李夫人则是面色惨白地瘫倒在地上。
面对四周投过来的鄙夷的目光,李夫人一脸菜色。
可饶是到了这般境地,李夫人依然试图垂死挣扎否认道:
“你这个庸医,你胡说,我家姝儿尚未成婚,怎么可能会有身孕!你休要坏我女儿清白!”
府医被李夫人骂庸医,当即也不客气,他冷哼了一声,道:
“老夫年轻之时便随国公爷上战场,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士兵都能救回来,从不曾有人怀疑过老夫的医术。”
他看着李夫人泛白颤抖的双唇,嘴下并不留情——
“至于令千金为何尚未成婚便有身孕,你该问的是令千金和裴侯,不该问老夫,老夫又不是孩子的亲爹!”
府医的话音落下,便有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府医年轻的时候跟镇国公上战场,也是不好惹的脾气,倒是如今年岁大了,才收敛了一些。
李夫人那句庸医,直接把他年轻时混不吝的劲给唤醒了,说话也让人十分难堪。
而此时,装晕的李静姝因为府医这句话,差点要真的晕过去。
“呵!”
秦绵冷笑了一声,“李夫人,敢情令千金是有喜了,既然不是因为我们食材的问题,那本夫人就放心了。”
秦绵说着,目光带着几分担忧地落在魏沅箬的脸上。
见魏沅箬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是被这个消息给打击到了,苍白的脸上甚至溢出了几分被背叛的悲戚之色。
她嘴唇颤抖地看着对面男宾区面色绝望的裴烨,哑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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