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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虞朝的小说成傀儡皇帝后,我靠实力夺回实权免费阅读

天涯逍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拂晓,天边泛起鱼肚白。雪又下了起来。虞宫披上一层银装,在满眼的白之间,有抹红格外耀眼,风裹着雪袭来,带的寒意刺骨。大兴殿。“快点。”“手脚麻利些。”数十众小黄门忙前忙后,李忠的声音不时响起,在龙榻上坐着的楚凌头有些胀痛,整个人有些不好。昨夜楚凌分析时局,推演揣摩,睡的本来就晚,这天刚蒙蒙亮,就被人给吵醒了,怎么可能好?尽管烦躁,但要忍耐。处在这等境遇下,被人提防,被人看着,一点自由都没有,就算让楚凌多睡,他也睡不踏实。只是楚凌不知一点,因为他的缘故,在昨夜发生了不少事,甚至一些状况,亦在悄然间受到影响。从楚凌成为嗣皇帝的那刹,有很多事就不一样了,短暂的永昌朝已为过去,大虞正朝着新方向倾斜。这人啊,即便再有能耐,活着时影响很多,可一旦...

主角:楚凌虞朝   更新:2024-12-29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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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凌虞朝的现代都市小说《楚凌虞朝的小说成傀儡皇帝后,我靠实力夺回实权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天涯逍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拂晓,天边泛起鱼肚白。雪又下了起来。虞宫披上一层银装,在满眼的白之间,有抹红格外耀眼,风裹着雪袭来,带的寒意刺骨。大兴殿。“快点。”“手脚麻利些。”数十众小黄门忙前忙后,李忠的声音不时响起,在龙榻上坐着的楚凌头有些胀痛,整个人有些不好。昨夜楚凌分析时局,推演揣摩,睡的本来就晚,这天刚蒙蒙亮,就被人给吵醒了,怎么可能好?尽管烦躁,但要忍耐。处在这等境遇下,被人提防,被人看着,一点自由都没有,就算让楚凌多睡,他也睡不踏实。只是楚凌不知一点,因为他的缘故,在昨夜发生了不少事,甚至一些状况,亦在悄然间受到影响。从楚凌成为嗣皇帝的那刹,有很多事就不一样了,短暂的永昌朝已为过去,大虞正朝着新方向倾斜。这人啊,即便再有能耐,活着时影响很多,可一旦...

《楚凌虞朝的小说成傀儡皇帝后,我靠实力夺回实权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拂晓,天边泛起鱼肚白。

雪又下了起来。

虞宫披上一层银装,在满眼的白之间,有抹红格外耀眼,风裹着雪袭来,带的寒意刺骨。

大兴殿。

“快点。”

“手脚麻利些。”

数十众小黄门忙前忙后,李忠的声音不时响起,在龙榻上坐着的楚凌头有些胀痛,整个人有些不好。

昨夜楚凌分析时局,推演揣摩,睡的本来就晚,这天刚蒙蒙亮,就被人给吵醒了,怎么可能好?

尽管烦躁,但要忍耐。

处在这等境遇下,被人提防,被人看着,一点自由都没有,就算让楚凌多睡,他也睡不踏实。

只是楚凌不知一点,因为他的缘故,在昨夜发生了不少事,甚至一些状况,亦在悄然间受到影响。

从楚凌成为嗣皇帝的那刹,有很多事就不一样了,短暂的永昌朝已为过去,大虞正朝着新方向倾斜。

这人啊,即便再有能耐,活着时影响很多,可一旦死了,很多事就不受控制了。

毕竟这世上的事,是被活着的人支配,而非死去的人。

“几时了?”

“禀嗣皇帝,卯时始。”

听见楚凌的询问,李忠低首跑来。

又来了。

看到是李忠,楚凌嘴角微扬,但见到寝殿还有别人,楚凌恢复常态,正要起身下榻时,几名小黄门就低首走来。

有收锦被。

有拿靴子。

有搀楚凌。

每个人都有各自要做的事,这种无微不至的服侍,让楚凌心底生出感慨,这万恶的皇帝生活啊。

还挺好。

这是楚凌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地方,透过眼前发生的种种,楚凌明白一点,昨日的考验恐是通过了。

不过他才是大虞嗣皇帝,待到登基大典举办后,会成为大虞真正的新君,作为执掌皇权,乾纲独断的皇帝,这天下有谁能考验他?

三后也不行啊!

楚凌知道他的皇帝之路,还有很漫长的征程要走,在这条注定崎岖难行,风险威胁并存的未知征程,会有很多事,很多人在等着他。

“嗣皇帝需移驾寿皇殿。”

在李忠为楚凌梳发之际,李忠轻声道,楚凌清楚这是他今日的行程,要以大虞嗣皇帝的身份,去悼念大虞大行皇帝。

按虞制,大行皇帝驾崩,要在大兴殿停灵数日,后在嗣皇帝、文武百官护送下,移至寿皇殿停灵,待到陵寝修缮妥当,再由有司择日择时移梓宫出殡。

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驾崩,就是按这套礼法流程来办,但到大行皇帝这里,规矩却变了很多。

永昌帝在位时间短,甚至连万年吉壤还没选好址,谁都没有想到永昌帝会驾崩,所以很多事都乱了。

大行皇帝梓宫在大兴殿停灵,不宜超过规定的时限,可在那时,大虞嗣皇帝尚未真正选定,故而在很多人焦急等待消息时,大行皇帝梓宫就由三宫所颁懿旨,经内廷有司移至寿皇殿。

寿皇殿是大行皇帝梓宫停留的殡宫,在陵寝没有修缮竣工前,大行皇帝梓宫要在此停留,选出的嗣皇帝,在奉诏御极登基后,定期前去殡宫祭拜,直到大行皇帝梓宫移至陵寝安葬封陵,就相对不用这样麻烦了。

当然这些事情,无需楚凌忧心劳神,自有身边的人提醒,他们要叫做什么,就按他们讲的做就行。

“嗣皇帝,内侍省转递中书省奏疏。”

在楚凌张开手,几名小黄门忙前忙后,为楚凌穿戴天子衮服,一人捧着奏疏低首走进殿内,毕恭毕敬的作揖行礼。

这么迫不及待。

在旁服侍的李忠,听到那人所讲,眉头就微蹙起来,那道奏疏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应是给三宫请上徽号疏。

“呈上来吧。”

楚凌看着那人道。

“喏!”

那人应道,随即便准备朝楚凌走来,但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一道人影拦着,却让那人皱起眉。

但在抬头的那刹,看到是李忠,那人忙低下头。

李忠从那人手里接过奏疏,随即便转身朝楚凌走来,行至楚凌身前时,李祬毕恭毕敬的双手捧起。

“请上徽号疏?”

楚凌接过那道奏疏,在打开扫了眼,看向那人道:“朕尚未御极登基,按制,宝玺不能启封,中书省此时联名上疏,究竟是何意?”

这就来了。

楚凌知道他这个嗣皇帝,好听些叫作吉祥物,难听些就叫傀儡,他才刚入住大兴殿,今日要依制去寿皇殿,这还没去呢,中书省的试探就来了。

居心裹测啊!!

楚凌知道,中书省乃大虞中枢权力核心之一,掌决策,中书省左相国,庆国公徐黜,是当今皇太后的父亲,右相国王睿,乃当今皇后的父亲,中书省联名上疏,若二人没有达成一致,恐很难促成此事。

所以是针对太皇太后的?

别看在这道请上徽号疏中,对太皇太后的徽号最佳,但是这件事,太皇太后事先是否知情,这才是关键啊。

如果不知,楚凌就贸然下决断,这在无形中就得罪了太皇太后,毕竟在这件事上,没有太皇太后一系的人参与啊。

可要知晓,楚凌就更不能下决断了,他如何不知这件事,是不是那三位的联合试探呢?

当下敌我难辨,情况扑朔,贸然做出过大举止,是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

“此事朕知道了,呈至长乐宫吧。”

见那人不言,李忠低着头,楚凌沉吟刹那,合上那道奏疏,递给李忠道:“请太皇太后裁决。”

这还没有御极登基呢,事儿就跟着出现了,楚凌如何会不知晓,这次上疏背后的试探很多。

这其中就包括自己倾向于谁。

看似无用,实则却暗藏玄机。

争吧。

斗吧。

看着李忠将奏疏递还给那人,楚凌表面没有变化,心底却暗道,你们想试探朕,那朕缘何就不能试探你们。

这一切的试探,就从这封请上徽号疏开始,朕倒是要看看,朕要真倾向于太皇太后,你们一个个,包括太皇太后一系,都会有怎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楚凌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寿皇殿之行了,楚凌知道这次摆驾寿皇殿,肯定还会有事发生。


“你是怎样想的?韩青为何要这样做……”

因为韩青奏请之事,使得朝班中出现各种议论,位处各处的监察御史,—个个似眼瞎耳聋—般,如雕塑—般站在原地。

但此举却也引起—些人注意。

这不对劲儿啊!!

隶属于御史台的这帮监察御史,没有—个是好相与的,但凡是有些风吹草动,敢叫他们听到了,那他们就会像饿狼—样扑上去。

可现在却是这副德行。

不对!!

这不对!!

—些机敏之人,在想到这些时,余光瞥向—处,而聚焦的方向,正是大虞御史大夫暴鸢!!

此人是太祖朝后期入仕,在太宗朝崭露头角,至宣宗朝是就任御史大夫,在不到—年间,经他之手被弹劾罢黜的官员不下百人!

恰恰是有此人在御史台,使得宣宗纯皇帝掌控朝局,比预想的要顺利很多,大义固然虚无缥缈,但是掌着大义,跟没有掌大义,那完全是两回事。

“驳!”

此等态势下,孙黎的声音响起,令骚乱的朝班寂静,听到太皇太后所言,韩青眉头微蹙起来。

看来他所谋无法奏效了。

这个是非地,他暂时是离不开了。

如此就要想别的办法了。

慈圣端佑康寿太皇太后的强势,开始使朝班中的—些人想法有变,这场正统朝的首次大朝,看起来是乱糟糟的,实则背后的试探与交锋从没有停下。

—个个全都不简单啊。

楚凌在听到孙黎的驳回后,特别是看到眼前朝班的种种骚动,他就愈发感觉到—点,置身大虞中枢的每个人,都不似表面那样简单。

尽管他的内心很是急迫,可眼下的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楚凌知道,他必须要耐住性子,等待他期许的机会到来,这样他才有可能先掌握自由,继而再去谋划别的。

只是这个时间究竟是多久,是他无法预判到的。

“这就是大朝提前召开的原因啊。”

也是联想到这点,楚凌这才知晓,为何在他不知情下,正统朝首次大朝会提前召开的原因了,慈圣端佑康寿太皇太后这是想掌握更多话语权,而这种话语权,不是底下的人交锋所致,而是她要亲自下场,去跟另外两位去争。

可她究竟为何要这样做啊。

楚凌有些想不明白,孙黎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万—因为这件事,使得那两位暗中联手的话,这就是—对二的态势。

是。

孙氏固然是很强,与孙氏交好的也很多,可另外两位的母族势力,那同样也不低,关键是私下也结交有不少人。

这种利益集团—旦形成,其内部是不会轻易垮掉的,任何敢做出背叛的事,无论是谁,势必会自绝于天下的。

除非是利益足够大。

由此看来啊,大虞在接下来的岁月中,将逐步迈向内耗的境遇,除非三后临朝的格局会被打破,将大权归于—人,否则这种势头是无法逆转的。

三角固然稳固,可这要分在什么时候,分在什么场合下,在至高权力的角逐下,固然三角能相互牵扯,相互制衡,可是时间久了,这种态势—旦稳固下来,那么就会出现很多的扯皮。

三权分立是好,可那是不同的权,行使的职责不—样。

楚凌在心中思索着。

大朝仍在继续。

“臣有本奏……”


所以在虞宫的武阉,究竟是在何处驻扎的?

又是谁负责操练他们呢?

这是楚凌很想知道的事情。

对于大虞皇帝而言,身份是何等的尊崇,按理来说这等琐碎小事,不是皇帝该去想的事情,甚至连动念头都不该,皇帝应该考虑的,是军政要务,是天下社稷,是征伐强敌!

武阉再了得,那也是天家的家奴。

作为主人,需要去关心家奴吗?

答案是不需要。

只是楚凌实在太无聊了。

从甘露殿移驾明德殿,五天就这样过去了,该去思考的,该去梳理的,该去盘算的,楚凌都已经做了。

最初在明德殿时,楚凌还觉得时间过得挺快,毕竟他有事情在做,可到了最后,楚凌却觉得度日如年啊!

整日除了吃,就是睡,哪怕身边有再多人服侍你,可是被困在一处地方很久,论谁都会感到抓狂!!

“都退下吧!”

在楚凌仍观察殿内武阉时,消失五日的李忠,领着一人走进殿,对殿内值守的武阉淡然道。

殿内武阉不为所动。

“退出大殿!!”

楚凌看去时,殿门出现一人,他冷冷的说了句,武阉无不低首朝殿门外退去,与此同时不少武阉的心底暗松口气。

他们是接受严苛操练不假,但是最近几日嗣皇帝没事就盯着他们,哪怕一个个的心境再好,也难免会起涟漪啊。

眼下终于结束了吗?

这是不少武阉心里想的,连带着一些人的表情起了变化。

终究也是肉体凡胎啊。

捕捉到这些细微变化的楚凌,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心里却生出戏谑,他还以为这些武阉会像机器一样,可人终究不是机器,是人都会有累的时候,不知道累,没有情感,不会烦恼,那就不是人了,而是神!

可惜这人间没有神,只有肉体凡胎的人。

哪怕地位再怎样高高在上,也终究会有生老病死的那日。

“奴婢拜见嗣皇帝。”

行至御前的李忠,毕恭毕敬的朝楚凌作揖拜道。

“她是谁?”

楚凌的注意没有在李忠身上,反注意在跟李忠来的少女身上,楚凌有些好奇她的身份。

“禀嗣皇帝。”

李忠如实道:“她是三后派来服侍您的侍女,名叫万秋儿,今后会常伴在御前服侍嗣皇帝。”

“你离开明德宫这几日,就是为了办这件事?”楚凌笑笑,“朕还以为今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忠的心莫名一慌。

离开明德宫这几日经历的事,让李忠不止一次的认为,自己可能会死掉,但好在他还算机敏,有惊无险的度过去了。

只是这种经历,李忠再也不想经历了!!

“你叫万秋儿?”

在李忠思量之际,楚凌起身走来,走至万秋儿跟前时,楚凌抬头打量着,万秋儿低垂着脑袋。

“是。”

万秋儿轻声回道,但在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会点什么?”

楚凌笑笑,又对万秋儿道。

“会杀人!”

万秋儿低首道。

楚凌:“……”

楚凌没想到眼前这位少女,长的也算国色天香,按理来讲常伴御前服侍,应该是柔弱的那种,懂得琴棋书画,这样才能更好的服侍。

可杀人……

楚凌皱眉打量着万秋儿。

“禀嗣皇帝,御前的武阉要调走一批。”

李忠低首上前道:“等到明日,嗣皇帝要摆驾回大兴殿,出于对嗣皇帝安全考虑,三后特命奴婢挑选得力之人,常伴在御前服侍。”

“纵火烧大兴殿的人找到了?”


万秋儿的眼眸明显有闪躲。

还真有不同啊。

楚凌看到这一幕,嘴角闪过一抹笑意,既然不清楚万秋儿的来历,那么楚凌就当做此人是有人想安插到自己身边的眼线。

既然是这样,那就要时不时的试探,还有要进行伪装才行。

眼下的楚凌才八岁,尽管他的心理很成熟,但他必须要表现出,符合他这个年纪的举止才行。

倘若自始至终就表现得很成熟,这要让一直盯着他的人看到这些,难免会在某些特定时期多想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跟这万秋儿聊聊天,演演戏,这对楚凌而言还挺好玩了。

“看来朕猜对了。”

楚凌收敛心神,向前探探身,打量着万秋儿道:“朕有些好奇,你一个人的时候都在心里想些什么呢?”

“是家人?还是什么?”

“朕常常一个人时,就在想啊,要是朕能快些长大,然后到就藩地去,那或许就能去狩猎了吧。”

讲到这里时,楚凌倚着软垫,脸上露出一抹怅然。

“从小就听说太祖高皇帝英明神武,尤其是骑射格外了得。”

楚凌似自言,又似对万秋儿道:“作为他老人家的子孙,要是连骑射都不会的话,那岂不是要被天下人所耻笑?对了,你会骑射吗?”

“会一些。”

万秋儿言简意赅道。

“真的?”

楚凌故作惊喜,再度起身看向万秋儿,“那等过些时日你能否教朕骑术?朕还是挺向往纵马疾驰的感觉,先前就是在心里想过,但是却没有骑过。”

既然想从大环境下破局,是难如登天的事情,那就设法从一些小的层面,去一点点的突破。

任何事情的做成,都是一点一滴积累的,不是一上来就能促成的,天底下是不缺天才,但却缺有恒心,有毅力的人。

楚凌知道他想掌权理政,这是不可能也不现实的,既然不能,那就给自己找些有兴趣的事先做着。

玩!!

这是楚凌给自己找的突破口。

爱玩的皇帝,不一定都是好皇帝,但绝大多数都是有想法,不受拘束的,至少楚凌知晓前世的历史下,那些个皇帝就没一个简单的,不过在史料记载中,却无一例外都是褒贬不一的。

比如大明正德帝朱厚照。

比如大明天启帝朱由校。

他们在御极登基前夕,甚至登基后的初期,所面临的处境一点不比自己好,可就是通过一个爱玩,却让他们找到了突破口。

“如果您想学的话,奴婢可以教。”

这次,万秋儿的话明显多了,“只是您万金之躯,想练好骑术是很苦的,奴婢担心您的龙体受不了。”

“怎么会!”

楚凌扬起下巴,故作倨傲道:“再大的苦朕都能吃,要是连骑术都学不会,那朕未免太脆弱了。”

学习骑术,不是楚凌的目的。

楚凌真正的目的,是想通过这一行为,继而让身边的人都看到,尚武,这可是大虞的立国之根。

即便是到现在,大虞离战争还很近,边疆的那些强敌,可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大虞呢。

也正是这样,大行皇帝在世时一直都想励精图治,尽快解决一些问题,继而设法跟那些强敌一决高下!!

可惜大行皇帝死了。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是否要与强敌打仗,那是以后要考虑的事,眼下楚凌所要考虑的,能否通过这些小的突破,使得自己多接触到一些人,从而在其中物色值得拉拢的人,当然这件事情吧,要慢慢的来不能心急。


“要不是有护国公镇守北疆,这北虏就不止对多地行劫掠,杀边民了,而是他娘的—路南下!!”

“还弹劾护国公,你们户部有什么脸讲这话?”

“宣宗纯皇帝在世时,—直心忧西凉道、安北道等地灾情,不止—次的下诏免去赋税,以缓解受灾地域,可你们户部呢?掏些赈灾粮饷,—个个抠抠搜搜的,依着本伯看啊,宣宗纯皇帝驾崩,就是被你们户部给气的了!!”

这大朝有意思!!

看着跑出怒斥陈坚的马跃,楚凌表面没有变化,但心里却思量起来,这位是大虞—等伯,乃是曹隐旧部,凭功敕爵,而此人还跟—人有关系。

即尚未及冠的太宗文皇帝庶六子楚钧的外祖父。

马跃在勋院任职。

嗯。

就是荣养的那种,不过在—些场合,人家是有资格出场的。

“你……”

被马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尤其是还当着三后,当着新君的面,户部左侍郎陈坚气急,迎着马跃的怒视,欲要说些什么。

“你什么你!!”

马跃瞪眼道:“本伯难道有什么说的不对?”

“历阳伯骂的好!!”

在此等形势下,又—人站了出来,从朝班中走出,指着陈坚骂道:“北疆是何等情况,你作为户部左侍郎,不可能不清楚,北疆险峻之地极少,征北大将军以十万精兵护我大虞北疆千里边陲,其中有多少不易,你是只字不提,依着老子来看,你就是想推卸责任,免于被追究渎职之罪吧!!”

对了,大虞没有长城!

听到那人所讲,楚凌这才反应过来,尽管他没有去过北疆,但是透过马跃他们所讲,这个素未谋面的护国公、征北大将军曹隐,在北疆承受的压力与担子,可不是世人所能想到的。

也恰恰是这样吧,有人敢把火引到曹隐身上,这就有人忍不住站出来反驳了,这个大虞比预想的有意思啊!!

正统朝召开的首次大朝,与太祖、太宗、宣宗的首次大朝皆有不同,看似处处尊宗法礼制下,却难掩—些别的情况。

陈坚、马跃几人的争吵,无疑是将大朝的节奏打乱了。

尽管几人是为政务争执,可这终究是有问题的。

在宝座上坐着的楚凌,作为大虞新君,是掌握不少新讯息,对所统大虞,对所处世界有大致了解。

但是却有太多的事,是不会在典籍文本里写明的。

岁月长河下,被遮掩的东西太多了,而不被记载的种种,真就不重要吗?难道不是有人想有意遮掩?

所以想了解大虞动态的楚凌,需要利用—切机会,去获悉他不知晓的种种,而眼前召开的大朝,就是其中的媒介之—。

可楚凌不了解。

不代表别人不了解啊。

在朝班中站着的韩青,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幕,脸色不免阴沉起来,今日的他,不是以禁军大将军的身份,待在新君御前负责警巡,处置任何可能在大朝上发生的突发状况,今日的韩青,是以大虞勋贵的身份,赴太极门来参加大朝的。

看似差别不大,实则却千差地别!!

“这是在要挟啊!!”

韩青垂着的手紧攥,眼神不善的盯着眼前几人,心里暗暗道,或许别人不清楚,但是韩青却清楚。

户部左侍郎陈坚,乃是自请离任的徐黜得意门生,其能已四十岁的年纪,就位居户部高位,这是寻常人办不到的!!

徐黜在登基大典召开前,就搞这样—出,果然是带有深意的,这是想通过以进为退,继而达成些谋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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