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临方榆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求而不得后他黑化了叶临方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转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景吟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只小狐狸在遇到他之前,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值得怀念的渊源。不知不觉中,他说出的话里也带上了几分醋意,语调冰冷:“那你怎么还告诉我?”叶临笑嘻嘻地勾住了叶景吟的脖子,轻轻地蹭了下他的脸颊。“因为你不是别人。”——是养他的主人,四舍五入,就是他父亲了。叶景吟并不知道叶临心里在想什么,只这一句话,便让他心口发烫。叶临惊奇地凑近了叶景吟的耳根:“诶,你的耳朵怎么又红了?”“没有。”叶景吟冷冷地说到,但低沉的声线中藏着微不可察的失控。小狐狸自然没有那么多心思,叶景吟这么说,他就信了,于是乎很轻易地就带过了这个话题。他接着又好奇道:“那你为什么会来魔界呀?你看起来就像修仙的大能,怎会到了这里?”叶景吟脚步...
《【快穿】求而不得后他黑化了叶临方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叶景吟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只小狐狸在遇到他之前,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值得怀念的渊源。
不知不觉中,他说出的话里也带上了几分醋意,语调冰冷:
“那你怎么还告诉我?”
叶临笑嘻嘻地勾住了叶景吟的脖子,轻轻地蹭了下他的脸颊。
“因为你不是别人。”
——是养他的主人,四舍五入,就是他父亲了。
叶景吟并不知道叶临心里在想什么,只这一句话,便让他心口发烫。
叶临惊奇地凑近了叶景吟的耳根:“诶,你的耳朵怎么又红了?”
“没有。”叶景吟冷冷地说到,但低沉的声线中藏着微不可察的失控。
小狐狸自然没有那么多心思,叶景吟这么说,他就信了,于是乎很轻易地就带过了这个话题。
他接着又好奇道:“那你为什么会来魔界呀?你看起来就像修仙的大能,怎会到了这里?”
叶景吟脚步一顿,接着又恢复如常,犹豫了一会儿后,他才缓缓开口道:
“我来寻一人。”
“谁?”叶临问。
“魔尊,仇岩。”
“为何找他?他是你的仇人不成?”
“不是,他……曾是我的徒弟。”叶景吟显然不知道魔界的那些传闻,于是便从容地向叶临坦白,“后来,他叛出师门,成了魔尊。”
叶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前些日子听到的传言在他脑中过了几圈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那……他这些日子,为何都不来这儿?”
叶景吟回道:“在四年前的仙魔一战中,他受了重伤,之后便一直闭关着。”
听了这些话后,叶临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魔界中传言魔尊与其师尊夜夜笙歌,估计都是瞎编的,但叶景吟对仇岩的爱应该是真的,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寻徒弟,在魔界一呆就是四年。
小狐狸不由得在心里感慨道:啊,他好爱他。
叶临自从化形后,明显感受到叶景吟忙了许多,从前叶景吟总是同他呆在一处,可这几天却早早地出门了,还不让他跟着。
但每次吃饭时间一到,叶景吟总是会回来给他做饭,睡觉时也不让他变成狐狸,偏要两人挤在一张窄小的床榻上。
叶临怕掉下去,只好往他怀里凑,而叶景吟也并未责怪他,反而常常搂着他的腰,帮他理理尾巴上的白毛。
其实叶临早就可以将狐耳和狐尾收起来了,但看着叶景吟好像很喜欢挼他,所以还是留着给叶景吟玩。
这天晚上,叶临依旧早早地上了床暖被窝。
说起暖被窝,他也不知道为何叶景吟明明看起来像个修真大能,但却像凡夫俗子般要吃饭睡觉,像是没有一点儿修为的样子。
不过小狐狸很机灵,知道其中缘由可能是叶景吟不愿提起的伤痛便从来没有多问。
但今日,叶景吟一直到了天黑都未回来,他不禁有些担心,毕竟以叶景吟现在的修为,恐怕连最低等的魔修都打不过。
想到这里,叶临还是下了床,匆忙向着竹屋外跑去,可没想到刚一开门,便对上了刚回来的叶景吟。
叶景吟手上拿了一个布包,面色有些疲惫,但见到叶临时,眼中流露出了几分笑意。
“怎么跑出来了?还光着脚?”叶景吟明知故问道。
叶临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脚,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叶景吟要自己穿鞋的叮嘱,于是便解释道:
“陛下……陛下……醒醒……”
意识朦胧之中,叶临隐隐约约听到了耳边传来的人声,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这才挣扎着睁开了眼眸。
因着多日的劳累,此刻的他面上带着几分倦色,美丽却疲惫的眼眸一时间目光涣散,与眼下一颗泪痣相衬着,显出了脆弱的美感。
——明黄的帷幕、绣龙的屏风,还有桌案上成摞的奏折与旧书,一并唤起了这个世界中“叶临”的记忆。
他,叶临,楚国皇室庶出的四皇子,在一个月前被别无选择的大臣们抬上了这摇摇欲坠的皇位,只因晋军压境、先帝驾崩、太子外逃后,唯一一个还能暂且接下这烂摊子的,只有他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了。
可即便是这一月以来殚精竭虑地部署,也救不得楚国这内里的腐朽。
如今晋军已攻入楚都,将这皇宫牢牢围住,不日便可破城而入,那时,他这皇帝也将沦为晋国的阶下囚。
叶临揉了揉眉心,随后在心里与指引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系统对话了起来:
系统,方榆他在哪里?
是了,他来到这精神世界就是为了救他的恋人方榆。按照那些研究员的说法,他需要满足精神世界主人,也就是方榆的夙愿,这样才能唤醒为了救他而脑死亡的方榆。
听到叶临的提问,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
您不用担心,精神世界的主人爱着您,他的潜意识会指引你们相见。不过您要注意,在这些世界中,他会将偏执疯狂的一面施加在您身上。
得到警告的叶临并未表现得多恐慌,他只是淡然地笑了笑,道:
方榆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他应该没有那么极端的一面。
系统再度沉默了下来,没有回应这句话。
叶临也没有在意,他看向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想起了这个世界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为即将灭亡的楚国、为一个人,撰写一本能名为《革新录》的书。
月渐西斜,烛芯剪了一次又一次,御前侍卫黎骅陪着叶临忙碌了一夜,一直到天色将亮时,兵甲碰撞的声响才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沉思了一会儿后,叶临放下了笔,缓缓站起身来,然后仔细穿戴好了玄色龙袍,稳着脚步向外走去。
在打开殿门的前一刻,他缓缓垂下了眼眸,沙哑着声音吩咐道:“将这本《革新录》交由翰林院修撰祁大人,转告他,将这里面所述革新之法献给新帝,以他自己的名义。”
黎骅一愣:“陛下说的是祁睿明祁大人吗?”
“是。”叶临回道。
祁睿明是陛下儿时最亲密的玩伴,他还记得在陛下登基前夜,陛下喝醉了,问祁睿明愿不愿意一同离开楚国,并表明了自己的爱慕之意,可祁睿明却落荒而逃了。
可到了国破家亡之际,陛下竟然还惦记着祁睿明在新朝的仕途!
但饶是心里百转千回,黎骅还是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转身向宫外跑去。
而叶临则抬头望向了天边渐现的朝霞,迈出了殿门,用仅他一人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
“祁睿明,这样一个白月光般的存在,会不会就是你呢……”
如果真的是方榆的话,即便是以亡国之君的身份,他也会尽力护其周全,而这本《革新录》,也将成为让祁睿明在新朝立足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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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本该开启早朝的朝堂此刻却只有楚见溪一人。禁军早已献降,外头渐进的脚步声也沉稳有力,显然是即将到来的晋军。
叶临理了理身上的龙袍,站直了身子望向殿门,少顷,殿门被猛得撞开,他恰好与领头的那位将领对上了目光:
“严启,久仰大名。”
严启,是此次灭楚的晋军之帅。
他生得俊美,身形修长高大,但多年征战在他身上留下了褪不去的杀戮之气,哪怕此时刻意收敛了几分气势,也让人不由得心惊。
“你便是楚帝?”严启问,同时瞥了一眼叶临手上的玉玺,又望向了叶临。
“是,朕在此恭候阁下多时了。”叶临豪不畏惧地与其对视道。
目光交错间,严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以及难以辨明的深意。
他阔步走到了叶临面前,收起了染血的刀刃,随即抽出了另外一支干净的软剑架在了叶临的脖颈上。
“从此时起,楚国亡,此殿中之物,皆归本王所有。”
那时他若壮士断腕搏一搏,并非无法逃脱,但念及此行的目的,他还是落入了魔族的手中。
可后来发生的事却出乎他意料:仇岩重伤后便闭关了,闭关前还吩咐下属不要伤他性命。魔界打败,修仙界也“折损”了离琼这一员大将,双方因此不得不暂时和解,相约十年不相犯。
“在那之后,我便一直隐了修为居于魔界,等待仇岩出关,等待这情劫的解法。那些魔族以为仇岩对我有非分之想,便也未曾多加为难。”
“但现在,情劫什么的已然不重要了。”叶景吟抚摸着叶临的面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因为,我已然不愿飞升。”
“嘤?”为何?
叶景吟摸着小狐狸的断尾处,望向它的眼神真挚而坚定:
“因为,我想同你一生到老。”
“曾经的我将飞升看作我一生所求,但自遇到了你后,所谓大道,所谓长生,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临临,我心悦于你,想与你结为道侣,你愿意同我离开魔界吗?”
小狐狸惊呆了,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没想到会听到这些剖明心意的话语。
怎会……叶景吟怎会心悦于它?它明明只当叶景吟是养自己的主人,而且,它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呀!
见小狐狸都懵了,叶景吟的心渐渐凉了下来,但他还是保持着笑意,等待着小狐狸的回应。
小狐狸依旧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但它明白,它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否则对它,对叶景吟都是一种伤害。
说来也巧,此时距离它断尾时刚巧过了整整七日,再加上方才叶景吟在他的断尾处输入了些灵力,它忽然感觉浑身一热,接着,它便化为了人形。
叶临随手从仇岩送他的储物戒中抽出了白衣穿上,然后,后退了一步。
从这个动作中,叶景吟已经看出了叶临选择,他不由得心慌道:“临临……”
“对不起。”叶临低着头,仓促地避开了叶景吟的眼神,“我对你没有情爱那方面的想法,也不想同你离开魔界。”
叶景吟的脸色顿时僵住,但很快,他的面上便恢复了平静,尽可能稳住声线问道:
“为何?”
叶临坦然道:“我忘记同你说了,我已然找到了我的救命恩人,是个魔修,我心悦于他,且已与其互定终身。”
“什么?互定终身……”
叶临点点头:“是。叶景吟,我感念你对我的照顾,但我对你……终究没有那般暧昧的想法,我只是将你当作我的亲人。”
叶景吟的眼神愈加暗沉:“亲人?你给我送灵宝,你陪我睡觉,你割狐尾救我,都仅仅是因为你把我当作亲人?!”
“是……”叶临回答着,因为感觉叶景吟有些可怕,还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这个动作瞬间激怒了叶景吟,他猛然走到了叶临面前,按住了他的肩膀,几乎压迫克制不住将其揉入怀中。
可对上叶临变得恐惧的眼神时,他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大半,内心挣扎了片刻,他终是松开了手,用堪称善解人意的语气问道:
“临临,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有喜欢的魔修了?那为何之前你都未曾告知于我?”
叶临眼神躲闪:“我没机会说,那天一回来我就见你受伤了,后来为了救你变成了狐狸,就忘了这回事。”
叶景吟不慌不忙地扣住了叶临的下颌,使他不得不同自己对视着,随后一字一顿地问道:
“他哭得很厉害,甚至求朕杀了他,可只要朕一提起你,他便会咬牙忍下去。”
“朕告诉他,只要你死,他便不必做朕的侍人,不必承受那些刑罚,可他每一天,都自愿经受着那些非人的折磨——只为了你。”
“不……”祁睿明的泪已经流干了,眼里的光也彻底熄灭了,“陛下……求陛下赐死……”
“你想死?也并非不可。”
严启拿着匕首,在祁睿明面前晃了晃,随后便轻易丢在了祁睿明面前。
祁睿明想要去拿匕首,可严启却又开口道:
“可你死了之后,叶临该怎么办呢?他估计以为是朕下的手,估计……会反抗得更厉害了。”
祁睿明浑身一冷,刚碰到匕首的手瞬间僵住了。
严启不慌不忙地继续说道:“那时,朕该如何待他?”
“反抗的话,怕是会罚得狠,若是求死的话……倒也容易,断其手筋脚筋,另将一铜球嵌入其口中,便想死也死不得了。”
“祁爱卿,可觉得有理?”
祁睿明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双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许久后,他终于恢复了一丝气力,气若游丝地开口道:
“请陛下明示……”
严启道:“朕不会杀你,朕要你活得好好的,还要给你‘加官进爵’,你说,这样可好?”
祁睿明明白了,他唯一的价值,不过是让叶临死心罢了。
他过得好,叶临便死心得越快;他献妻媚上,以换得步步高升,叶临便会对他彻底失望。
到那时,叶临在严启身边,才会好过些。
严启的攻心之计,完全踩在了他的死穴上,让他不得不答应。
-
命人将祁睿明送回府软禁后,严启才朝着叶临所在的刑房走去。
一路上,教坊的主事都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叶临的表现,好讨严启欢心。
“奴婢谨遵陛下嘱托,并未对叶侍人用那些大刑。”
“平日里叶侍人也顺从得很,并未让奴婢等多为难,想必叶侍人也想着要好好侍奉陛下。”
然而,严启并未将这些话听进去,他太了解叶临了,叶临哪可能真心想要侍奉他?
不多时,他们便走到了走廊尽头。严启屏退了其他人,独自一人打开了刑房的门。
门一开,严启的目光便落到了刑房里的人身上。
只见叶临身着一件白纱长衫,腰间用一条殷红的绸带松松垮垮地束着,显露出劲瘦的腰身。
闻声看来时,他肩上披散的青丝滑落在了身下坐着的干草上,方才遮蔽在阴影处的眸子也显露出来,在泪痣的映衬下淡漠却又诱人探寻。
“叶临。”严启轻唤着,沙哑的声线中带着几分局促不安。
叶临从容地跪下,动作时伴随着几声清脆的声响,只见其两脚之间束着一条金链,不像是真的要拘束什么,更像是床底间的某些乐趣。
“参见陛下。”叶临行了个礼,冷淡的声音打碎了严启脑中的绮丽。
严启这才发现,叶临的的手腕上有几道浅粉色的鞭痕,他猛然上前握住,却半晌没有开口。
叶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注意到了,而后平静地开口道:
“陛下不必担忧,这痕迹三日左右便会消掉。”
“疼吗?”
严启问着,却又觉得嘲讽极了,是他将叶临送来这里,又哪来的底气问他疼不疼?
叶临回道:“不疼。”
确实是不疼的,打在他身上的鞭子并非刑罚所用,不过是为了让他学会如何伺候皇帝罢了。
仅仅是这样的羞辱,他倒是可以忍下去。
夜里,严启一人躺在龙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不断重复着不久前审问祁睿明和叶临的场面。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叶临为何会喜欢祁睿明这样的人,若是之前受蒙蔽也就罢了,可祁睿明都在新朝飞黄腾达了,身为亡国之君的叶临怎么还能在御花园毫无芥蒂与其私会?
严启越想越气不过,半晌过后,他终是咽不下这口气,阔步向着偏殿走去。
此时暂于偏殿就寝的叶临也未入眠,他还在担心着祁睿明的安危,毕竟今日这一出很可能成为祁睿明官场升迁的阻碍,更有甚者,可能会让严启生出杀人灭口的念头。
想到这里,叶临觉得心慌极了,接着便想起床找口水喝。
可刚一起身,他便看到了屏风后的人影,不由得吓了一跳。
“是谁?”叶临有些惊慌地问道。
严启随即走了出来,冷着脸嘲讽道:
“胆子这么小,也不知方才哪来的底气同朕叫板。”
叶临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不由得疑惑道:
“陛下为何这么晚还未入眠?”
严启沉声道:“你说呢?”
“臣不知。”叶临真心实意道。
“朕有些事想问你。”严启没卖关子,“你对祁睿明,到底是怎样的念头?你尽管说,朕不迁怒于他。”
叶临不知道严启为什么要自找不快,但他还是没打算隐瞒,毕竟他能看出,严启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而他,也希望严启听完他的话后,不要再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了。
于是他犹豫了一会儿,便如实阐述道:
“臣心悦于他,虽然他背叛了臣,但臣不怪他,或者说,臣早就预料到他会投奔陛下了。”
严启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他就值得你这么倾心?为何?”
叶临答:“说来话长。我与他自幼便相识,那时……我孑然一身,无父无母……”
说到这里,叶临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即解释道:
“我母妃生我时难产而死,父皇也不待见我,我与孤儿也无异。”
“然后呢?”严启意外平静地问道。
叶临说:“十三岁那年,我遇见了他,他出身不错,家境也富裕,会给我带好吃的,会带我去各个山野间玩耍。”
“有一次,我不小心摔下了山崖,摔断了腿,他也跟着下去了,然后从山崖将我一路背了回来,走了一天一夜。那时我便对他心动了。”
“后来发生了一次意外,我和他被不知道什么人绑架了,那些人似乎只是想折磨我们,没给我们任何吃的喝的,他为了让我活下来,喂了我他的血。”
“再之后,他就被那群人带走了,临走前,他告诉我,他喜欢我……”
说到这里时,叶临的声音已经哽咽了起来。
他压抑了太久了,从方榆出事到他进入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足足三个月了,无数的悔恨几乎要淹没他,但他依旧要支撑下去,去寻找治疗方榆的方法。
所以当严启问起他与祁睿明的渊源时,他竟一时忍不住,将方榆代入了祁睿明,说出了他与方榆曾经发生的事情。
现在,他有些后悔了,因为这些事情,只要稍加调查,便可知晓真伪。
可还没等他想好要如何继续说下去,他的头上突然覆下了一片温暖,接着,他便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
严启轻抚着他的乌发,又用带着茧子的指腹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慰道:
“别哭了……”
说来荒唐,他明明在听着叶临与祁睿明的故事,本该感到嫉妒的,但不知为何,他竟然生出了几分怅然若失的感觉。
叶临怔怔地抬眼望向严启,漂亮的桃花眼中闪着泪光,更让人看着觉得心里酸涩。
“然后呢?”严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异常,便想说些什么分散叶临的注意力。
叶临缓了下,回过神来:“然后……他当了我的伴读,我与他便再续前缘。”
“这样啊……再续前缘……”严启喃喃道,“那若是当初陪你度过那段时光、救你的人是我,那你会否……也像爱上祁睿明一般,爱上我?”
“或许吧。”叶临如实回道,“但没有如果,不是吗?更何况,若是换了旁人,也未必会这么做。”
这一席话让严启的心又冷了下来,他终于缓过了神来,不悦地开口道:
“不论如何,你与他已无关系了。你留在朕身边,最好早些收起那些不该有的期望。”
叶临眨了眨眼,问道:“所以……陛下深夜来寻臣,便是为了听个故事,再警告警告臣吗?”
说来荒唐,他竟觉得这个暴君此刻有些可爱。
严启脸色变了变,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确实是来问问叶临怎么会喜欢祁睿明这样的人的,可若是真这么说了,岂不是说明他很在意得到叶临的心?
岂不是说明……他先爱上了叶临、先陷了进去?
这话他绝对不会说出口,于是乎他便直接将叶临压在了床榻上,翻了个身,顺势躺在了旁边。
“朕来找你,自然是要你侍寝。”严启冷哼一声,扣住了叶临的下颌亲了一下,“但朕听你的故事听累了,睡吧。”
说完,严启便在叶临呆愣住的目光下搂住了他,然后合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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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晚的一番交心之谈,叶临发觉严启变了些。
他本以为被圈禁于宫中,严启多少会为难他些,即便不强迫他侍寝,也会逼他做些违背意愿之事。
然而,严启没有。
像是被那晚谈起的往事触动到般,严启似乎想得到他的心,于是尽力收敛起了暴戾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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