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全局》,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林景煜再次醒来时,眼角是湿润的。江白轻笑着,拿着银针走在他的面前。“林公子你回府的时候,我和公主又来了好多次呢,就在咱们一同乘坐的那辆马车上,你知道吗,公主说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最喜欢我这双勾人的眼睛看着她,越看,她就越激动呢。”“可惜你看不到,不然就让你好好看看公主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林景煜没接话,从几天前开始,江白就不再隐藏了,每天在他耳边讲述他和安宁的各种情爱。许是不满足现状,想做驸马了吧。“针灸不做了,你回吧。”江白讥笑着收了银针:“也是,都三年了,做也白做,你就老老实实当个瞎子吧。”看着江白走后,林景煜起身走在书案前。拿出了纸和笔。他本是云城的世家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笔下的人物栩栩如生。纸上画着的是从他复明起,见到...
《墨染锦书不思卿林景煜安宁全局》精彩片段
等林景煜再次醒来时,眼角是湿润的。
江白轻笑着,拿着银针走在他的面前。
“林公子你回府的时候,我和公主又来了好多次呢,就在咱们一同乘坐的那辆马车上,你知道吗,公主说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最喜欢我这双勾人的眼睛看着她,越看,她就越激动呢。”
“可惜你看不到,不然就让你好好看看公主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林景煜没接话,从几天前开始,江白就不再隐藏了,每天在他耳边讲述他和安宁的各种情爱。
许是不满足现状,想做驸马了吧。
“针灸不做了,你回吧。”
江白讥笑着收了银针:“也是,都三年了,做也白做,你就老老实实当个瞎子吧。”
看着江白走后,林景煜起身走在书案前。
拿出了纸和笔。
他本是云城的世家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笔下的人物栩栩如生。
纸上画着的是从他复明起,见到的种种,皆是关于安宁和江白的,他将时间地点人物神态完美复刻下来,包括他们当时的情欲,也包括江白和他说过的每句话。
画着画着,他的眼前竟不知何时变的一片模糊。
心口似被千百把匕首狠狠的,反复的捅穿,疼的险些站不稳。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林景煜听出来了,那是安宁的。
他收了画,放进了匣子里。
安宁换上了常服,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雕花盒子,推门而入:“景煜,玉佩我已寻回。”
“你眼睛怎么红了,你哭了?”安宁满脸紧张,瞬间就慌了神。
立马走过去将人紧紧抱住。
林景煜轻笑一声,掩去难过和悲伤:“没事,就是想到曾经还未失明时候看过的话本,想起那里面的一个情节,有些伤感。”
“哦,是什么情节,竟能惹的我的相公落泪。”
林景煜:“就是里面的女主人公,背着深爱他的相公,和另外的男子暧昧纠缠,那相公知道后,抑郁成疾,跳入山崖,最终为爱而死。”
“若你是那男子你当如何做呢?”
安宁冷哼一声:“若我是那男子,一定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天下之大总有我容身之地,才不会为了不值得的女人,付出生命。”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也将这样做,安宁,天下之大,你再也不可能找到我了。
此时,安宁注意到林景煜手中抱着一个匣子便问道:“景煜,你手上的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是我为你准备的新婚惊喜。”
安宁瞬间心意若狂,视若珍宝,马上就想要接过打开一看。
“你准备的礼物,我要珍藏一辈子。”
林景煜将她的手推开:“既然是新婚惊喜,就等成亲那天再打开吧。”
安宁贴着林景煜,笑着摇了摇他的胳膊:“好,我听相公的,来,娘子把玉佩重新给你带好。”
这时,丫鬟弯着腰恭敬的说道:“公主,畅春园那边已经打点好,您现在可以和林公子过去了。”
“知道了,下去吧。”
安宁打发了丫鬟,开始亲自给林景煜梳头,换衣服,亲自蹲下身子给他换鞋。
“景煜,我安排全云城的角儿,来给你唱曲儿,还请了许多好朋友过来陪你热闹热闹,今日,你一定会开心的。”
林景煜没有应答,安宁也不多问,她的安排景煜向来是同意的。
畅春园。
为了讨林景煜开心,安宁早已有所准备。
云城此时已经是深秋,是没有蝴蝶的。
她便派人八百里加急,斥重金从江南一带,带回来上万只蝴蝶,那是林景煜最喜欢的。
曾经他画的蝴蝶,整个云城无人能比。
几个和安宁关系好的世家小姐纷纷过来打趣。
“公主,你这怕是把整个江南的蝴蝶都抓回来了吧,这江南的百姓啊,这些日子里肯定要怨声载道了。”
“民间那些说书的先生,戏称您为宠夫狂魔,看来还是是一点儿也不假啊,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安宁没顾得上理她们,轻柔的牵着林景煜的手站在蝴蝶丛中,让他去触碰这些正在飞舞的蝴蝶。
“景煜,以前的你最喜欢看我站在蝴蝶丛中跳舞,然后再将我跳舞的画面画下来。等你眼睛复明后,你还给我画好不好?”
林景煜心底颤抖了几分,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正要随意应和一声。
就见,在众人的羡慕和震惊中,一个丫鬟躬着身子,带进来了一个面容白皙的男子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江白。
这一瞬间,林景煜明显的感觉到了安宁抓着他的那只手,僵硬了一下。
江白垂眸片刻,再抬眼时眼尾泛着红,看起来无辜至极:“公主,都怪江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林公子受冷中了风寒加重眼疾,公主会更加担心,以后我会注意的。”
说了服软的话后,又往前几步靠近了安宁:“既然公主不高兴了,那让公主惩罚我好了,我学了新动作,公主想不想尝试一下呢。”
安宁眼角流出欲望,也不恼了,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江白的额头上惩罚似的点了点:“还不扶本宫走。”
林景煜在马车上等了一个时辰,不见人出来,直到有下人来报,说安宁公主接到陛下急召从东门去宫中了。
他知道安宁撒谎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轻轻说了句知道了,便乘坐马车回了公主府继续作画。
已经是第二十幅了。
画完了画,他开始收拾东西,他在公主府所有的东西都是安宁送的,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之间,安宁送了他上千件。
他统统不要了。
连着墙壁上的几幅他和安宁的双人画像也取下,丢进了炭盆里。
而此时,安宁却恰巧推门进了房中,正好看见炭盆里几乎被燃尽的画像。
她像个孩子一样慌张的手足无措,立马跌跪在林景煜跟前。
连说话声都有些哽咽。
“景煜,你为什么要烧咱们的画像,有没有被烫到?”
“你最近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好不好,我求求你一定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真的。”
说着,安宁紧紧的抱着他,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怕自己宝贝的东西丢失。
景煜又闻到了,闻到了那个男子身上的味道。
他的眼睛黯然垂下,那里面全是自嘲。
既然你这么爱我,既然你说离开我你活不下去,可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做那些事。
我忽然有些好奇了。
安宁,若过几天的成亲宴上你看到的是我的“尸体”你当会如何?
林景煜推开了安宁,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只是想拿下来摸一下,我怀念这画上年少时的我们了,不下心落在了炭盆里。”
安宁刚才还哽咽着,听到这句话时,变的平和了几分。
她抚摸着林景煜的脸柔声说道:“我的傻景煜,还好没有烫到你,以前的我们已经过去了,未来的我们才是最重要的,画烧了就烧了吧,以后我请全天下最好的画师,再来给咱们画像,我们这辈子永远不分开。”
林景煜神色平静。
不会了,再也没有以后了。
“来,景煜,我扶你起来去床上休息一下。”
刚站起身,有丫鬟走了进来,贴着安宁低声说了几句话后,安宁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景煜府里有些急事,我去处理一下,你在房里休息,我待会就来看你好吗?”
林景煜轻轻点了点头。
安宁前脚出门,后脚林景煜房间的窗户就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公主府家丁服饰的男子翻身而入,轻盈落地。
“林公子,我们鬼主让我来知会您一声,鬼市已找到和您身形相同的死尸,换上了假皮,请您安心。”
林景煜点了头,那人便再次翻窗而出。
“小夏子,扶我去院子里走走吧。”他唤来了贴身服侍的下人。
马上要离开了,再看一眼这个他生活了六年的公主府吧。
他在院中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却走到了江白的住所外。
不经意的边抬眼往里面看去。
“太妃您放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无事,前三个月胎像不稳,要注意房事不能过于激烈。”
“宁儿,听到没有,以后注意着点,都要当娘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呢。”
安宁提声应答:“娘,女儿知道了。”
交待了女儿,太妃又看着江白,冷声道:“出去了不许乱说,不然小心你的舌头。”
江白连连点头:“知道了。”
安宁此时,眼中全是欣喜,拉着江白的手放在了的小腹上,嘴里喃喃的重复:“我也当娘亲了,我要当娘亲了,这是咱们的孩子。”
“林公子,鬼市老规矩,助人假死脱身需付白银一千两,死亡时间和死亡方式你自己选。”
“十天后的成亲宴,跳崖自杀。”林景煜简短的回复了这两个问题,声音淡然,语气却透漏着格外的坚定。
他放下一千两银票,离开了鬼市。
热闹的集市人影攒动,林景煜站在街头入耳便听到身边的行人激动私语。
“听说了吗?前日,安宁公主主动和林公子求亲了,哭的泣不成声呢。”
“消息早就传遍全城了,怎能不知,安宁公主真是爱惨了林公子啊,从来没有听过那个女子主动和男子求亲的,安宁公主是头一个。”
“用安宁公主的话来说,那是超出生命的爱。”
“就是啊,三年前林家出了勾结胡人的反贼,被满门抄斩的时候,是安宁公主冒死跟陛下作保,才护住了林公子的小命。”
“林公子从马上跌落磕到了头,把眼睛撞失明了,安宁公主也依然爱他入骨,要嫁他为妻呢,光是主动求亲都求了99次,林公子才同意的,我永远记得安宁公主说的那句话,若是失去了林景煜,她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林景煜听着这些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自嘲一笑,垂下了眼眸。
整个云城无人不赞美他们美满的爱情,无人不知安宁公主爱她入骨,超出生命。
可谁也不知,就是这么一个爱他入骨的女人,会在他失明一年后,养了寻花楼的戏子在身边,一养就是两年。
当然,也无人知道,他的眼睛已经复明一月有余。
安宁亦不知。
也就是在那时,他才得知这个两年前被安排入府,贴身照顾他眼疾的“医师”就是安宁养在身边的那个戏子,江白。
林景煜亲眼看见江白坐在他的榻上,将穿着暴露魅惑的里衣的安宁搂在怀里,手指一路往下,勾起安宁的欲火。
那是他失明三年后,第一次重新看见这个世界。
那一刻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像是被人生生撕扯一般疼的他无法喘息。
他很想冲过去告诉安宁:他看到了,看到了他们的苟合。
可是张开嘴巴的那一刻,却又放弃了。
她和这个江白已经两年了,再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在周遭的议论声中,林景煜垂下的眼眸变的逐渐暗淡,失去了光泽。
直到被一个乞讨的小儿撞到。
撞掉了他挂在腰间的玉佩,那是安宁翻越了两座雪山,为他寻来的世间独一无二的玉石,亲手雕刻而成的无价之宝。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乞讨小儿哆嗦着身子道。
“无妨,送你了。”林景煜轻声说道。
他弯腰拾起,将玉佩塞在了小儿的腰间。
看着小儿跑远,他轻抿唇角:“这爱就当从没来过吧。”
这时,集市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挂着安宁两个大字的马车,快速赶来,停在了林景煜身前。
安宁身着金色凤纹公主服,掀开帘子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头深深的埋在了面前男人的怀中。
“景煜,侍卫来报你走丢了,我快要被吓死了,那些下人是怎么照顾你的,回去我就重重责罚他们。”
“若早知那些下人照顾不好你,就回了皇兄的召见,我宁可让皇兄责骂我,我也舍不得你受半分的伤害。”
听着这样动听的情话,被安宁紧紧抱住的林景煜,却没丝毫的感动。
他在安宁身上,闻到了另一个男子身上的熏香。
抬眼一看,她的耳后还有一片鲜红的齿痕。
红的刺眼。
她果然还是答应了江白,穿着公主服与他云雨。
最下面的那颗扣子还没有扣好,只怕是刚从江白的床上下来吧。
林景煜笑了,只是这笑,怎么感觉这么疼。
“景煜,你怎么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吗?是被撞到了吗?”安宁言语紧张。
林景煜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神经。
“无事,就是有些乏了。”林景煜推开他,平静的说道。
“那我扶你上马车,咱们马上回去。”说着,安宁便伸手,扶住了林景煜的手臂。
这是她三年来,早已习惯的动作。
林景煜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再次推开了她:“今日我想自己上马车。”
“那我帮你摆放马凳。”安宁亲自俯身,将马凳摆放好,抬眼却察觉出一丝异样。
她眉头紧蹙道:“景煜,你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侍卫和车夫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安宁一把白色的粉末洒了一脸,随后便都倒下了。
安宁解开套在马车上的马,翻身而上,拿出藏在腰间早就准备好的令牌出了城,直奔江南。
宋安然踹她的时候,她看清了他鞋底的样式,那是江南特有的嵌花样式。
她要去江南找她的景煜。
她一路疾驰,风雨不停歇,秋天的雨被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下,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皮肤,眼里面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她和林景煜的曾经。
仿佛看到了,林景煜因为她一句不喜他抚琴给别人欣赏,他便再也不弹琴了。
她说想让林景煜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林景煜便卖掉了娘亲给他留下的铺子,只为守着她。
她生病时,难过时,被父亲责备时,林景煜都是陪在她身边的,毫无怨言的承受她无尽的坏脾气。
就连林景煜掉下马磕到头眼睛失明,也是因为去救她导致的。
世人皆知她安宁公主爱惨了林景煜,可是,林景煜同样是爱惨了她的,为了她放弃了自我,甘愿守在她身边。
可惜,这么好的景煜被她给弄丢了。
想着这些,安宁抹了一把泪眼模糊的双眼,骑马的速度更快了,坚定的身影在雨中飞驰。
宋安然在安宁刚出城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消息。
面上,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掌握一切的样子,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慌了,交代静安如何解决那些事,并留下了自己亲笔签名的信后,上马回了江南。
江南,云初茶楼。
谢云初悠闲地泡着茶,看湖里的那对鸳鸯戏水。
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抬眼一看,正是宋安然。
他勾唇轻轻一笑:“比我想象中回来得要快。”
一路上,宋安然的心都是悬在半空中的,直到这一刻,她真真切切地看见了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想抱他,可是在抬手的那瞬间,藏在袖子里的手还是忍住了。
转而焦急地说道:“我不是让他们带你走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谢云初继续望着他笑:“因为,我知道,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回来,你都会比她先见到我,我想等你。”
“我说过,等你回来了,我要给你泡茶喝。”
宋安然心里悸动,眼尾竟然没出息地红了,随后低头笑出了声。
“是我,是我有私心,是我小心眼了。”
她怕,她见识过安宁现在的疯魔程度的,她怕谢云初见到此刻的安宁会心软,会跟她走。
可是现在谢云初的这句话,像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宋安然饮下谢云初递过来的那盏茶水,一饮而尽。
她看着谢云初红着脸笑:“那叶公子,现在能否随本姑娘走了呢?”
“我还想去勾栏院听曲儿,可以吗?”
“想听多久,听多久!”
云初茶楼还在继续,由宋安然安排的人暂代看管。
谢云初作为上宾,住进了勾栏院,每天弹弹琴听曲儿,和别人谈笑风声。
守孝七日已过,太皇太后被安葬于皇陵。
回到公主府的安宁,当即脱下孝服,就要外出,她要去验证一件事。
只是还未出府,就被接手公主府的静安带人给拦下。
“安宁,你别发疯了行不行,你都在墓地住了八个月了,你还想去吗?你知道全云城上上下下都怎么编排你的嘛,别让整个公主府跟着你丢人了行不行?”
江白跪在地上不断哀求劝告,孩子没有了,他现在有的就只驸马爷这一个空的名头,只有守住安宁,他才能继续有荣华富贵,不然出了公主府,他什么也不是。
安宁此时已经有些疯魔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看起来很是可怕。
她一把攥住了江白的脖子:“我说过,你没有资格管我。”
“你想成为我的驸马爷,你做到了,别的,什么也想。”
江白的脸色已经憋得通红发紫,静安让好几个下人一起上,也没能将安宁的手掰开。
眼看江白就要被掐死了,宋安然出了手,她抓住安宁的手腕,神色自若,却握的咯吱作响。
“安宁,你再不松手,我不能保证你这只手腕,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安宁的脸色变了,掐着江白脖子的手逐渐松开,垂下的那只手臂开始微微颤抖。
她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宋安然一字一句,深铭肺腑地说道:“表姐的心爱之人到底是谁?”
宋安然轻松一笑:“自然是你的姐夫。”
安宁看着宋安然头上的簪子笑了,笑得有些狰狞:“是吗?你等着,我过去一看便知,谁敢拦我,谁死!”
她抽出了侍卫的佩刀,指着拦着她的下人,包括静安。
此刻的她是疯狂的,无人敢拦。
静安无奈地摆了摆手:“让她走。”
侍卫退下,安宁大步走出府,翻身上马,朝着凤凰林疾驰而去。
此时的江白还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喘着粗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的脖子就要被安宁掐断了。
距离云城十里外的凤凰林,安宁翻身跳下马车,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那个立着墓碑的坟前。
碑上刻着的是爱人林景煜之墓。
她双手颤抖着抚摸着碑上刻着的林景煜三个字,眼里有惊喜有恐惧。
随后,便开始疯狂地用手里的刀将那坟墓挖开。
用刀太慢,她就弃刀改用双手。
挖到最后,十个指甲全部外翻,一双手鲜血淋漓,终于,她看到了那口棺椁。
棺盖打开,里面的人已经出现了白骨化,可那张脸皮却覆在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现在变得有些假,像是活搁在另一张脸上似的。
安宁快速地拿下那张和林景煜一模一样的脸皮,盯着它看,看了很久,最后仰天大笑。
“假的,假的,哈哈哈......我的景煜没有死,我的景煜没有死,我就知道我的景煜不会抛下我的。”
笑着笑着,她就又开始跪在地上哭了:“景煜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胡来了。”
片刻后,眼神又开始变得狠厉,一双手紧紧攥起:“景煜,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将你抢走,谁也不可以。”
“谁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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