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菓乔玺南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少,他自甘堕落,沦为裙下臣!徐菓乔玺南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曼曼慢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群人规规矩矩的称呼景哥,从徐菓身前路过时,余光还是忍不往她身上瞥。徐菓漂亮是真的漂亮,她完美的骨相清冷且单纯,更像是扎根于悬崖边的山茶花,坚韧,清澈的令人忍不住探究。而此时的徐菓,则更像是荒野中迷途的驯鹿,敏感和不安充斥全身。终于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三人。乔玺南依旧不说话,眼底的淡漠早已溢出眼眶,最后还是乔玺景忍不住开腔,“徐菓来找子墨,是我让她上来,楼下不安全。”其实乔玺南心里清楚这层的每一个包间的每个主人。只是他非常厌恶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压下唇角,他扭头质问徐菓,“所以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徐菓咬唇不说话,她没什么好解释的,进入乔玺景的包间是不争的事实。但不代表她要接受乔玺南的质问,他可以夜夜笙歌,她就必须循...
《二少,他自甘堕落,沦为裙下臣!徐菓乔玺南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一群人规规矩矩的称呼景哥,从徐菓身前路过时,余光还是忍不往她身上瞥。
徐菓漂亮是真的漂亮,她完美的骨相清冷且单纯,更像是扎根于悬崖边的山茶花,坚韧,清澈的令人忍不住探究。
而此时的徐菓,则更像是荒野中迷途的驯鹿,敏感和不安充斥全身。
终于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三人。
乔玺南依旧不说话,眼底的淡漠早已溢出眼眶,最后还是乔玺景忍不住开腔,“徐菓来找子墨,是我让她上来,楼下不安全。”
其实乔玺南心里清楚这层的每一个包间的每个主人。
只是他非常厌恶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
压下唇角,他扭头质问徐菓,“所以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徐菓咬唇不说话,她没什么好解释的,进入乔玺景的包间是不争的事实。
但不代表她要接受乔玺南的质问,他可以夜夜笙歌,她就必须循规蹈矩。
如果说这段婚姻的束缚于他而言是委屈,那她的清白,她的尊严又该何去何从。
“我是进了大哥的包间,但不是所有人的男女关系都是一塌糊涂,在这段婚姻里我同样委屈,不瞒你说,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离……。”
离婚二字徐菓还没说出口,乔玺南竟当着乔玺景的面对,用唇瓣将她后续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他吻得很深,像是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又像是生怕有其他多余的声线溢出唇瓣。
徐菓挣脱不开也不会换气,憋红了一张脸凝视他眼眸中的蛮横。
怒火攻心,徐菓感受不到任何的旖旎,有的只是无尽的不甘和不被尊重。
徐菓毫不犹豫的,一口咬在他的下嘴唇。
乔玺南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闷哼,趁他分神之际,徐菓红肿着嘴唇推开了两人的距离。
喘息不定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徐菓两手紧握成拳,脱口而出,“你混蛋!”
徐菓失态,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路子墨,后者面露诧色,“怎么了这是?”
乔玺景一脸的怒其不争。
望着乔玺南深邃的眉眼下尽是对徐菓的眷恋,路子墨瞬间脑补出了错失的整场大戏。
震惊的合不上嘴。
乔玺景简直没眼看,无奈抬了抬眼镜,“27岁的人了,还跟17岁似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路子墨顿时有种被误伤的错觉。
点头哈腰的没个正形,“景哥慢走。”
而后才对着乔玺南咕哝,“你干嘛?我进来领班就让我上来找徐菓,你们那天晚上回去还没谈拢?”
不应该啊。
乔玺南似笑非笑的舔着下嘴唇, 直接跳开了话题,“出海玩几天,惯得她!”
闻言,乔玺景无奈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道:“徐菓想找她妈妈,这是我替乔家给她许下的承诺,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不堪,只要你有心,其实很多事根本不需要由我来转述。”
空旷的走廊,路子墨嬉笑的一张脸顿时僵住,基于和乔玺南的关系,徐菓的事情他知道发比外人多。
只是他们都自以为是的认为,徐菓已经不会再期待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何况乔玺南背地里还帮她处理了不少徐家的事,免得她受叨扰。
乔玺南放在裤袋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咬着后牙槽忍住了挥拳的冲动,“别以为你很了解她,她有什么事情我能不知道?”
路子墨独自撇开视线,乔玺南对徐菓的心意没有人比他更懂。
最近徐菓频频提出离婚,乔玺南更是夜不能寐。
青山别墅。
徐菓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强迫自己闭眼,可听觉却在黑暗中不断被放大。
明明听不到一楼的任何动静,可一颗心就是不受控制的犯贱,具体不知道几点,她放在床头的电话铃声响起。
她心绪不宁地瞧着半夜的陌生号码,还是毫不犹豫的接了。
“徐菓,我是路子墨,玺南喝多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赶快过来接他。”
路子墨暗哑的嗓音掺杂着醉酒后的瘫软无力。
徐菓的一颗心立马跟着动摇,可一想到乔玺南那张犯浑的脸,她还是揪着被子果断拒绝。
她就是拎不清,不拒绝,不否认,心太软,没主见。
所以才造成现在庸人自扰的局面。
乔玺南本性顽劣,清醒着的乔玺南她惹不起,更何谈醉酒后的。
井水不犯河水才是他们之间的正确相处之道。
徐菓紧着喉咙,“你们去附近酒店住一晚吧,或者给司机打电话,今晚的事我过后会跟他解释,现在还是不见面的好。”
徐菓是想硬气来着,乔玺南纸醉金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有她乔玺南只会更潇洒,可话到嘴边,她还是多余地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生怕自己说多错多,徐菓直接挂断电话。
但良心上,她还是无法避免的对自己进行了一通谴责。
默色的另一家店。
仰躺在沙发的乔玺南眸色登时清明,朝着路子墨嗤笑出声,“让你多余!”
路子墨再次预判错误,怎么也想不通小白兔的叛逆。
难道是套路太多玩脱了?
徐菓再次见到乔玺南是在八卦周刊的头条。
乔家二少,携一众女伴出海共度四天三夜!
吸人眼球的特大版面,乔玺南如常的黑衬衫黑西裤,深邃立体的五官在夜色中依旧可见的锋利。
徐菓一眼就认出这是他那晚在默色的装扮。
当天晚上他穿的正是这款衬衫,领口的特别之处不是近距离的接触根本就不易察觉。
挺好的,一切回归正常,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
明明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非要硬挤在一块生活,只会互相膈应。
徐菓坐在出租车上,玻璃上倒映着她精致的妆容。
今天她要去见韩影,这身装扮还是宋词专门过来给她搭配的。
靓丽的元素刚好在这一刻,巧妙的掩饰了她内心重新筑起的淡定。
面对这段婚姻的不体面,徐菓的内心极其矛盾,其实维护和不维护不过都是徒劳。
可不知为何,她还是倔强的不想在外人面前输得太难看。
徐菓才不会为了他去追究,侧眸,她直视蒋泽凯的眼睛。
此举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对对方极大的信任,她向来都是站在无人的角落,默默的仰望一切美好的事物。
当一个人习惯了黑暗之后,对光的刺激也只会越来越敏感,而乔玺南就是那束光,还是高强度的亮光。
就算忍着刺目的疼痛也舍不得挪开眼。
这么看蒋泽凯也耀眼,可能是两次偶遇时的不同心境,徐菓觉得今晚的他看起来比上一次顺眼多了。
“学长在这边是有分公司吗?”
徐菓没有随便吐露心声的习惯,也不想去纠结乔玺南说的话是真是假。
她喝了一口酒,神色如常道。
蒋泽凯却一眼看出她的不开心,“嗯,如果医美做得不开心可以来我们医院,我给你开后门。”
他干脆直接,像是笃定了她事业不顺。
徐菓心想可不就是,她无奈一笑也如实道:“不瞒你说,我确实有去过你们医院应聘,但是被拒了。”
蒋泽凯眼尾一挑,有惊讶也有遗憾,“你没开玩笑?”
徐菓不是爱开玩笑的人,此话一出他就后悔了。
蒋泽凯还没来得及找补,徐菓又道:“我的目标一直都是私立医院,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市侩?”
理想和现实,在徐菓这里只能二选一。
她没骗人,思绪又回到当初就业时的彷徨,那她能进悦美,会不会也是乔玺南的手笔?
这个念头一旦涌起,徐菓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烦躁。
这个死结仿佛越绑越紧,根本不能细想。
蒋泽凯正愁没有没有话题,话匣子再次打开,“不会,我自家都经营着医疗机构,而且我可以跟你保证,蒋氏永远都是你最后的退路。”
他太清楚徐菓缺什么。
也知道没有什么是比无条件信任更能抚慰人心的。
只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徐菓对人性的戒备。
随着酒精的入喉,徐菓的身体暖暖的,头脑也开始轻飘飘。
她淡笑道:“谢谢学长的信任,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半途而废。”
蒋泽凯不急于一时,有些种子埋下之后发芽不过是迟早的事。
徐菓年轻漂亮,头脑清晰,最重要的一点她心思单纯。
“有志气。”蒋泽凯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气氛不错,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乔玺南说不离开就真的没有离开,窗外灯火通明他也隐隐察觉到了事态的失控。
他把电话打给保镖,“太太还在小酒馆?”
没有步步紧逼是因为他了解徐菓对陌生人的防备之心,也知道她不可能做出格的事情。
乔玺南让她出去转换心情,但不等同于对她放纵。
当听到蒋泽凯一个晚上都阴魂不散时,他心头的怒火瞬间冲出胸腔。
徐菓还真当他是死的,还是不把蒋泽凯当男人。
“备车!”
乔玺南随手拿了件外套出门,好在酒馆的位置距离酒店不远。
徐菓在喝完第三杯的时候,上了一趟洗手间,保洁人员正在清理卫生,她没有在意。
只是在她解决完生理问题,身穿保洁制服的女人,突然从抽出一把水果刀冲她划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徐菓侧身。
然而对方没有得逞,也并没有就此收手。
四下无人,徐菓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方才还通红的一张脸瞬间变得煞白,她后背重重的撞在门板,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恍惚中,徐菓心头一阵悸动。
能令医学生学对生理话题感到面红耳赤的,一般人还真没有这种能力。
徐菓气急,紧闭的眼眸控制不住的轻颤,“那还不赶紧离婚?还等着我给你戴绿帽?”
乔玺南唇角勾起的弧度还在继续上扬,侧眸看向气急败坏的徐菓。
他这话就跟掐着点似的,话题结束,车子也刚好停下。
“我的浪子名声本就不好,还让我多加一个二婚的头衔,你要怎么补偿我?”
徐菓眉心一蹙,他会在乎名声?骗鬼去吧。
佣人上前打开车门,她敛下浮躁的心神。
乔家的背景,徐菓每次踏进来都免不了心底发怵。
余雯静正在插花,闻声扭头,只见自家儿子慵懒的长臂一伸,看似无所谓的将徐菓搂在身侧。
看破不说破,她忍不住讥讽,“有本事出去演给外人看,糊弄自家人算怎么回事,结婚是为了让你收心,徐菓管不住你的心,孩子总能生一个吧。”
徐菓低垂着眉眼叫了声妈就不再说话。
难听的话她在徐家听得多了,余雯静这种级别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没有杀伤力。
只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她嫁给乔玺南之后,徐家确实也安分了不少。
这段婚姻背后的阴谋,徐菓暂时还理不清,目前来看也间接的得到庇护。
她不擅长与人争辩,更不会讨好人。
在徐家只要她敢反驳一句,徐志文和叶宁夏随时都会一个巴掌扇下来。
徐菓局促的坐在乔玺南身边,没一会儿,他轻拍她后背催促道:“去楼上给我拿包烟,烟瘾犯了。”
闻言,徐菓顿时松了一口气。
余雯静高贵的姿态,和不加以掩饰的光芒,都足以令她在这个家坐立难安。
她前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乔玺南道:“我们生孩子,你和爸就能把公司的继承权交给我?”
徐菓心口一揪,生育问题,夺权之战,都是她在乔家不可避免的问题。
这些年她过得不容易,明哲保身的道理她比谁都谨记于心。
可余雯静也不惯着他,“你玩跑车,家里给你接下跑车的经销权,你喜欢往美人堆里扎,又开了娱乐公司,乔家这点产业交到你手里,我和你爸怕是没脸下去见列祖列宗。”
听不到乔玺南的声音,徐菓并未感到平静,只是更加坚定了她离婚的念头。
饭桌上,乔祖锋不苟言笑的严肃脸,乔玺景则斯文儒雅,仿佛只有乔玺南和她,在这个家格格不入。
余雯静频繁的给两个儿子夹菜,并没有外界所言的不合。
乔祖锋立下的规矩,两人回来必须留宿。
显而易见,在这样的场合愣是山珍海味,徐菓也吃不饱。
临睡前,她下楼喝牛奶,没想到会再次卷入风暴的中心。
楼梯拐角处,徐菓听乔玺景道:“既然娶了徐菓就好好待她,不说让你收心,至少别明目张胆的令人难堪。”
事关自己,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充耳不闻,徐菓也鬼迷心窍的没有原路返回。
紧接着是乔玺南的隐隐发怒,“你高尚你怎么不娶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徐菓私底下有往来,再有下次,别怪不念及手足之情!”
闻言,徐菓握着扶手的动作一僵,想到她和乔玺景私底下为数不多的见面,顿时脚步发虚。
不可否认,她对乔玺景的印象确实要比对乔玺南好。
他为人不像乔玺南锋利,不管何时都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的淡雅。
徐菓问心无愧,可正当她失神之际,乔玺南却猝不及防的和她撞了个正着。
乔玺南的不高兴都会写在脸上,而乔玺景不同。
他细心的察觉到徐菓脸上的凝重,保持着疏远的仍旧不忘对她宽慰。
“回去睡吧,不用怕他,他就是嘴不好,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办到。”
在乔家,乔祖锋的权威无人敢挑衅,余雯静也并不和善,乔玺南更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
只有乔玺景的温和,是唯一一个可以令她感到亲近之人。
思及此处,徐菓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一阵后怕,在是敌是友都不明确的情况下,她竟早早的对人寄予厚望,并深信不疑。
“大哥,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本来我也不抱什么期望,别再因为我的事,让你们兄弟生出嫌隙。”话说出口,徐菓非但没有想象中的失落,反而一身轻松。
转身回房,不多时佣人敲门送来两杯温牛奶。
她正诧异,乔玺南责备的声调已经响起,“在乔家多年,我俩睡前习惯喝牛奶你不知道?”
李妈是看着乔玺南长大,闻言一脸的不解,玩到半夜都不回家的人,几时喝过睡前牛奶?
徐菓就没这么矫情了,洗漱完毕,她自觉的躺在沙发。
乔玺南却在洗漱之前,突然冲她找茬,“我怕冷,你去给我暖床。”
徐菓闹不明白他今晚抽的什么疯。
先是怼余雯静,再到乔玺景,甚至连佣人都不放过。
想到被他误会和乔玺景的关系,徐菓藏在胸腔的心火瞬间就压不住了,“身体虚就少碰女人!”
入秋后,她手脚冰凉,反倒是乔玺南每每靠近她,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带着一腔的愤懑,徐菓掀开被子上床。
青山别墅的婚房,他们默契的一人选择一间房,互不干扰。
徐菓自认为乔玺南对她是不感兴趣的,难得两人在同一件事情上达成共识。
凝着徐菓利落的上床动作,乔玺南慵懒的倚在门框,轻扯唇角啧啧称奇,“你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矜持,让你暖床就暖床。”
徐菓两眼一闭,直接在大床的边缘背对他睡下。
在悦美每天都是做一些费力的抽脂术,隆胸术什么的,累得要死,她没心情跟他聊扯。
再者说,他们之间也不是可以调情的关系。
想到这,徐菓觉得开发客户这项任务已经是迫在眉睫。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在在离婚前,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小房子。
浴室里的流水声本来是挺暧昧的,可在徐菓心里它就是最好的催眠曲。
乔玺南穿着浴袍走出来,胸前裸露的厚实胸肌块垒分明,看着大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躯,他带着一身的水汽俯下身,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壁灯的微弱光线下,徐菓睡颜恬静,只是遗憾的没有露出脸颊右侧的酒窝。
具体也不清楚是几点,徐菓竟荒唐的陷入了不可描述的梦境,她清晰的感觉到属于男人温热的气息正在慢慢将她包围。
轻柔的,曼妙的异样触觉在耳后泛起,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扭曲起来。
若即若离的快感,她忍不住轻哼出声,才发现乔玺南一张放大的俊脸,已经成功的攻略城池。
“乔玺南!”她两手被男人牢牢的禁锢在头顶,羞耻的梦境演变成现实。
徐菓无比清晰的感受着乔玺南无所顾忌的跃动着身影,耳边尽是他喷薄而出的灼热气息。
不可抑制的,她头皮一阵酥麻。
她这一紧张可把乔玺南给挤得够呛,闷哼过后,他带着低低玺笑意,喘息不定地蛊惑道:“乖,叫老公。”
徐菓脑袋“嗡”的一声,无数的眼花瞬间炸开,她飘飘然的坠入了云端。
如果说订婚夜她脑子不清醒,那今晚的她算是全方位的将乔玺南了解了个遍。
直到乔玺南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将唇瓣贴在她的耳廓引诱道:“想不想生孩子,嗯?”
徐菓才煞白着脸色意识到,在极致的感官下是毫无阻隔的亲密。
顿时所有的旖旎烟消云散,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的孩子绝对不能在这样一段关系中降生,“不要,我的人生还没有开始。”
而此时的乔玺南正如同一匹狂热的野兽。
就在徐菓绝望地放弃挣扎之际,他却意外的咬着后牙槽主动脱身……
这也是徐菓不想跟人提乔玺南的原因,外人眼里的二少早就是风流的代名词。
连她自己都琢磨不透的事情,她又怎么跟人解释,“我告诉你就是让你对秦婷有个心理准备,至于我和乔玺南关系,你心里有数就好。”
梁菁只要不是傻子都应该明白,二少不是她们能招惹的人。
“我为什么要多此一问?”梁菁一脸的惊魂未定,叹了口气跌坐在单人沙发,“我现在好怕我管住嘴,徐医生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看着她徐菓就想到自己,想着想着,连她自己都笑不出来了。
她现在是不怕乔玺南,但处境并不比刚接触的时候要好。
两人又八卦了一会,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徐菓应了声。
突然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骤然闯入她们的视线,“徐医生,我是来业务部旁听的乔玺南,我过来拿培训资料。”
只一眼,梁菁就已经石化在沙发上。
徐菓气息不稳,眼底是说不出的惊诧,旁听?
乔玺南来悦美旁听整形业务的培训?
她就算没睡好也不会出现这么离谱的幻觉。
“啊!资料,二少还是跟我来吧,徐医生手上有伤,我去给你找。”梁菁正愁着怎么逃离现场,闻言她借机开口。
乔玺南两手插兜,修长笔直的双腿在黑色西装裤的包裹下,紧实的腿部线条抢眼。
堂而皇之的倚在门框,妖冶的脸上笑容欣慰,“麻烦了。”
梁菁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暗道二少还真不愧是风流不羁的代名词。
就他这张极具骨感的异域脸庞,就应该拿来悦美做整容模板!
没想到徐菓看起来冷冷清清的,竟然驾驭得住这样的男人,梁菁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乔玺南跻身往里走,慵懒着身姿在徐菓面前坐下,玩味的表情在捕捉到她眼底的乌青,登时收敛。
“徐医生昨晚没睡好?”
语气散漫中带着一丝不真切的关怀,如同好朋友之间的寒暄,徐菓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不是秦婷的刺激,她已经很少会做噩梦,“二少夜夜笙歌,自然不懂工薪阶层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走吧,会议室不在这。”
徐菓现在和乔玺南同在一个空间都会觉得压抑。
她就不信他有耐心坐下听整形行业的培训。
乔玺南讥笑,就怕她一言不发,闻言还想着乘胜追击,只是在打量她办公室时,留意到她桌面上摆放的止痛药,清亮的眸光瞬间闪过一抹黯淡。
徐菓已经拿起资料往外走。
会议室很大,徐菓没想到乔玺南还真的混在人群中。
只是他一身的黑衣,再加上这张时常曝光在媒体面前的脸,很快就在周遭引起轰动。
“我没看错吧,真的是乔玺南!”
“不会错的,你看他这一身黑的装扮,虽然不知道牌子,但是一看就很贵气!”
能把黑色穿出如此慵懒的格调,没有这张脸的加持,还真穿不出来。
“二少?你怎么也来参加我们的入职培训。”终于有一个女孩子大着胆子问道。
徐菓拿着u盘的手一抖,心想乔玺安就不知道低调点,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肯定不会有好事。
“女朋友沉迷整形行业,没办法,走个后门来了解了解。” 乔玺南吊儿郎当的声音回道。
徐菓手里的u盘,猝不及防的掉到桌子底下。
女生一脸我懂得的表情,毕竟乔玺南换女朋友的速度大家都有目共睹。
乔玺南双手抱胸,笑容玩味的歪着头剔向她。
徐菓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仿佛夹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感动中又掺杂着几分脆弱的自卑,压得喘不过气。
乔玺南我行我素惯了,乔玺景丝毫没察觉继续道:“徐菓的职业特殊,不行就带她回乔氏康复。”
空气中短暂的静默,徐菓却觉得时间格外的漫长和煎熬。
“还当我三岁?到底是谁帮谁,你心里比我清楚,挂了。”
乔玺南俯身,白色的浴袍擦着她的鼻尖而过,徐菓僵硬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冷硬的结束通话。
明明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她可以清晰的闻到乔玺南身上的冷冽气息,可她却怯懦的不敢抬头,生怕一不小心就撞碎眼前虚虚实实的幻境。
乔玺南是病了人还是一样精,他最见不得徐菓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她身上的光芒,应该由内而外的时刻散发。
粗粝的指尖缓缓抬起她的下颌,乔玺南口不对心的扬起唇角,“又要哭?你只不过是乔家商战中的其中一环,我劝你不需要感动的太早。”
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尽管徐菓有所预料,还是忍不住一个应激。
为了掩饰自己心底那点躁动的羞耻,徐菓扑闪着漂亮的双眼皮,倔强的自嘲道:“那好啊,既然我也参与了乔家的商业大战,我拿点报酬不过分吧。”
管他是真是假,频频被人打脸,她也豁出去了。
乔玺南每年付给外面那些女人的高额分手费都不止这几个钱,她没必要装清高跟钱过不去!
这样的话,至少在她脱身的时候,还能拿到一笔不少的报酬远走高飞。
徐菓的眼眶布着一层清亮的水雾,漂亮的眼眸看起来又大又圆,乔玺南扯唇,压下了亲吻她的冲动。
松开她的下颌,乔玺南酸溜溜的滚动着喉结,恼她不开窍,也恼自己暂时还没有办法解决乔家目前的处境。
“就你这智商,别给我添堵就算好了,还想拿报酬,想钱想疯了吧。”
徐菓转过脸快速缓下失落,再转身已经可以坦然的装作没心没肺跟他开玩笑道:“反正是你让我听到的情报,你不给我报酬大不了我就告诉顾思茵去,看看到时候是谁不好受。”
乔玺南不屑的冷哼出声,实则高烧没退的他已经头疼到不行,可心底还是隐秘想跟她调侃几句。
惨白着一张脸,他扯了扯身上的浴袍嘴硬道:“你要是敢去我就让人乔氏把徐志文夫妇赶出去,还有散出去调查你妈的人,我看到时候是谁可怜!”
乔玺南说的肆无忌惮,徐菓险些被气笑,刚刚自我消化完成的敏感情绪又开始在心口翻搅。
他大爷的乔玺南,每次都能精准的拿捏到她的命脉。
吊得她一颗心起起落落。
“那你想要怎样。”徐菓咬牙,悻悻的问道。
乔玺南浑身发冷,高大的身躯蜷缩在沙发上,就差没打寒颤了。
他甚至怀疑徐菓这智商是怎么考上医学院的。
见他久久没有回答,还沉浸在中大喜大悲中的徐菓才察觉出不妙。
可她忘了,乔玺南只是眼下看着像一只孱弱的大猫,实则本质上还是一只老虎。
徐菓刚探出出去的手,还没接触到他光洁的额头就被他挡了回来。
他脸颊绯红,本就粉嫩的薄唇此刻更是像抹了口红一般,徐菓于心不忍,乔玺南已经缓缓瞪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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