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梦芸有些担忧:“母亲,万一他真的输了,要送去北国。”“哼,风儿都成这样了,若不是你去的及时,那母亲是不是又要永远失去了风儿?行绝已经变了,他变得心狠手辣,不再爱护我们这些家人,如果不把他的性格给硬掰过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办。”“放心就是了,如果陛下要训斥他处置他的话,我们到时候再在陛下面前为他求情,陛下还会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不会多加苛责。”罗梦芸想了想,也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再阻止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第三日的时候,罗梦芸就来喊陈行绝进宫。“不去!”“这是爹爹的命令,你必须得去,不然的话就是抗旨,你能得到爹爹的赏识,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不知道知恩图报,还学会忤逆他,你真是不知好歹,今日你去也...
《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罗梦芸有些担忧:“母亲,万一他真的输了,要送去北国。”
“哼,风儿都成这样了,若不是你去的及时,那母亲是不是又要永远失去了风儿?行绝已经变了,他变得心狠手辣,不再爱护我们这些家人,如果不把他的性格给硬掰过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放心就是了,如果陛下要训斥他处置他的话,我们到时候再在陛下面前为他求情,陛下还会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不会多加苛责。”
罗梦芸想了想,也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再阻止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第三日的时候,罗梦芸就来喊陈行绝进宫。
“不去!”
“这是爹爹的命令,你必须得去,不然的话就是抗旨,你能得到爹爹的赏识,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不知道知恩图报,还学会忤逆他,你真是不知好歹,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陈行绝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这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不过北国使臣?那倒是值得一看。
每年他们都会来,无非就是想要看看大乾国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或者弱点,然后就是一场文斗,说是文斗,其实就是想要羞辱一下大乾国的文人,显示他们的强大。
这些年大乾国一直节节败退,年年都赔偿不少东西出去。
他倒是想看看这些毫无底线的家人还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罗梦芸就带着陈行绝一起进宫赴宴去了。
宫里已经摆下了宴席,各大官员都已经到齐了,看到老王爷的两个孙子孙女,带着陈行绝一起进来,纷纷打招呼。
“哎哟,这不是行绝公子吗?怎么今日也跟着来了?我记得前几天你还在御马监给我们洗马儿吧。”
“就是啊,行绝公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呵呵,行绝公子现在来,这宴会怎么就多了一股马粪的臭味啊?哎呀,真的是倒尽了胃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行绝只是淡漠的转过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竟然是一点神情都没有分给他们。
就连曾经在京中和他相好的狐朋狗友,如今都没能得到他一个脸色。
“这小子不就是当了7年的马奴吗?怎么现在到清高起来了?”
“你放心,我收到消息,今天他必定要出丑的,你省得沾了他身上的晦气!”
“什么意思啊?”
“大乾年年必输的文斗,他们王府将这位置不上不下,尴尬至极的少爷带来,不就是想替陛下分忧,保住他们王府的荣华富贵吗?”
“这又是什么时候说法?赶紧细细道来。”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王爷为陛下打江山的时候,伤了根本,一直都没有治好,陛下感念老王爷功高劳苦,但是又怕老王爷功高震主,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的削弱老王爷手中的权利。”
“不然你以为陈行绝不过是弄死一匹马就要被发落到御马监七年?不就是陛下见不得王府势大!”
“老王爷也是聪明人,知道急流勇退,所以这些年也一直闭门不出,不争不抢,就连他儿子靖南王也得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可是这次不同了,北国使团来势汹汹,而且这次带队的是北国有名的文采斐然的皇子,更是带着他们国家的几个大儒一起过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大乾国难堪,然后狮子大开口。”
赐?
陈行绝心里冷笑。
罗梦芸见他没动,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微微弯腰。
“小弟,跟阿姐回去吧。”
陈行绝眼睫一颤,回去?
这么多年,他等了这么久,都曾经希望姐姐能够出现在御马监带他走。
可是,他盼星星盼月亮,直到听见她是如何宠爱真的王府少爷之时就已经心如死灰。
于是陈行绝冷漠地看着她,随即低头后退:“奴才低人一等,不敢污了小姐尊贵一体,也谢谢陛下宽宏大量。”
虽然眼前人还是一样的人,说的话也似乎是非常的诚挚。
可是罗梦芸就是听见了,心口发堵。
罗梦芸很是不耐,却又强行压制了怒火,“你犯错了,大家也只是小惩大诫,你只是在这里喂了七年马而已,又没人说你不再是王府的少爷,你何必自称奴才!”
这可是她娇惯了十几年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喂马的奴才呢?
可是陈行绝只觉得眼前的人虚伪无比。
七年的喂马生涯,寒冬腊月剁马料,剁到手出血,炎炎夏日忍着恶臭擦洗马身,落地凤凰不如鸡,同僚对他的欺负尤为狠毒。
王府少爷?
去他们的!
“走吧,”罗梦芸受不了他身上的气味以及御马监的恶臭,急忙后退一步,忍着怒气:“你先坐马车回去,这里都不必管,那些奴才我自会惩治他们。管家,带他走!”
说完她匆匆地出了御马监大门。
陈行绝就这么坠在后面,就好像跟在一个陌生人后面一样,罗梦芸心中怒意翻腾,只怕是一点就要着。
眼看马车来到面前,罗梦芸被下人扶着上了马车。
她转头催促陈行绝:“快点的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上来啊,你愣着做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那年罗风诬陷他,害得他的手废了,现在不是很利索,就算是扶着马车也很难用得上力,尤其是现在还长了冻疮,更是疼得直发抖。
他只能用左手扶着车辕,慢慢地坐在车夫的位置。
车夫犯了难。
“少爷不如您还是坐进去吧?”
“不必了,我身上异味大。”
“啪!”
里头的罗梦芸再也忍不住了,一鞭子甩了出来。
陈行绝反应迅速,直接翻身摔下了马车。
那鞭子打了马嘶鸣一声,高高翘起前蹄子。
罗梦芸一扯那车帘子,执着鞭子怒斥:“老娘给你好声好气地说话,你一见面不是阴阳怪气就是甩脸子,你要这么厌弃王府,那就滚回去做你的马奴!”
陈行绝浑身都疼得颤抖,冬日里本身就冻僵了身体,这么一摔,他再度吐血,冷汗被风一吹更是难受,唇色惨白如同死人一般,只可惜,罗梦芸根本看不到。
她尤为盛怒: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要不是因为我,你以为你能当上这王府的主子?你委屈吗?你不过是喂了七年的马,罗风却足足当了十几年的下人,你抢了他的宠爱和福气足足十三年,现在不过是让你替他喂了七年马而已,你摆这个死脸色给谁看?”
“我告诉你,别想着拿乔引起本郡主的注意,本郡主不吃这一套!”
“你不愿意坐是吧,行,那你走回去!正好你也清醒清醒,思考一下你本身是从何而来,你有没有底气给我摆脸色!哼,若不是祖父让你回去,我可不会来看你这死样。我警告你,若是你回府之后还一脸晦气,气着了祖母,我定不饶你!”
“走!不用理他,我们走!”
罗梦芸说完就放下了车帘车帘子,催着马夫驾车离开。
马夫很是无奈地看了一眼陈行绝,在催促下只能驾马离开。
车轮滚滚,卷起一地雪花。
陈行绝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脸上毫无波澜。
他已经没有家人,那个所谓的王府也不是他的家。
那个地方,他当然要回去。
不过不是回去摇尾乞怜,让他们高高在上地践踏。
他要回去,是为了让他们一个个,都百倍千倍地尝一尝,他这七年来的痛苦!
他松开手,从地上慢慢起来。
那冻裂的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却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突然,一阵疾风吹过风吹过,几片雪花落在他的鼻尖。
陈行绝抬头一看,一看,发现远处竟有一队骑兵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为首那人一身银色铠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气势汹汹。
仔细一看,那人竟是个女子。
女子面容清冷,眉眼间带着一股英气,不怒自威。
竟是大乾唯一的女神将——慕容雪!
慕容雪一勒缰绳,停在陈行绝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翻身下马。
陈行绝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微微一颤。
身形就这么顿住了。
本以为他们不会再见,他也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见。
缓缓抬头,一张欺霜赛雪的脸庞映入眼帘。
慕容雪少年天才,一把银枪舞得出神入化,年少时,他也曾喜欢这个女子,甚至两家也定下婚约。
昔日的未婚妻,竟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形如乞丐的自己,陈行绝不禁自嘲一笑。
突然,慕容雪伸出右手钳住陈行绝的下巴,冷冷地开口:“真的是你?罗行绝?”
陈行绝还没说话,旁边的士兵一脚将其踹倒。
“废物,见了将军也不晓得行礼吗?”
陈行绝下意识地爬起来:“奴才见过慕容将军!”
慕容雪眼睛一瞪,那士兵就惶恐地跪下了。
她眉头皱得死紧。
视线在陈行绝身上看了许久,半晌才问:“陛下已经准许你离开御马监,你这是孤身回家屈?”
家?
陈行绝面色冷然:“回将军的话,没错。”
二人之间的气氛尴尬而凝滞。
慕容雪再也受不了,她觉得陈行绝七年已经变得她不认识了。以往,他见着自己,就像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热情奔放,甚至有分享不完的开心事儿。
她性子清冷,不喜和外男说话,也因为世家至交的原因会给他一分好脸色。
符问丰嘲讽地笑道。
陈行绝却说道:“我只是觉得每一趟都让你们来先发制人,觉得我们落于下风,这一点非常的不好。不如这次让我来先说,以什么主题作诗!”
随即,符问丰冷笑:“你尽管出题。我这个北国第一才子若是认输,那就脑袋切下来给你当凳子骑。”
“洗耳恭听便是!”
“很好,你是个干脆人。”陈行绝又笑了笑,忽然直抒胸腔之意。
“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策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
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
当陈行绝出口就念出这首诗之后,北国的人全部都集体陷入了缄默。
而大乾国的朝廷之人,纷纷面色一变!
又是一首出其不意的绝世诗作!
赢雅歌震惊的瞪大的眼睛。似乎不认识眼前之人了,美目中全是惊恐。
“怎么会。.”
符问丰更是长大嘴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
又是开口又显得自己有些着急,要是不开口又显得自己似乎根本就比不过,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赢雅歌见他那窝囊样子,顿时火冒三丈。
“符问丰,你怎么还在这样苦思?赶紧的作诗啊,我们都等着你打败对方!”
符问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可我不会啊!”符问丰一想到自己才疏学浅,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呢?你是大乾国的第一才子,怎么会没有才学呢?”
赢雅歌责怪道。
符问丰顿时慌了:“公主殿下,这陈行绝之才,似乎不在天地之下。我纵有千般学问,万种才学,恐怕也难以胜过他!”
“那怎么办?输了就输了,可是输得也不能太难看!”赢雅歌不甘心道。
可是符问丰已经被打击了心气。
这时候还有北国的人在施压,他根本就做不出来。
赢雅歌气得胸脯都在起伏,陈行绝算是观赏了一番美景。
这是北国的大事。
事关北国的尊严啊。
大家都知道北国文盛武强,这都是公认的。
如果今天在大乾这样以武为尊的国家失败了,又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纨绔,他们真的是没脸见人的。
大乾帝看着下面的符问丰,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所谓的北国第一才子,他是耳朵都听起茧了呢。
听说他从小就三岁成诗,七岁直接就打遍一城无敌手。
后来更是越来越厉害,没有想到他今天马失前蹄,要在大乾国断送他一辈子打下来的名声了,甚至还是败给他最看不上的陈行绝,大乾帝心中真的是得意非常心中畅快极了。
慕容雪看着陈行绝,似乎看到一个闪闪发光的男人。
她一贯有些清冷,高洁的脸现在都出现了裂痕。
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才华。
北国第一才子竟然也兵败如山倒。
她是知道的,就连国子监祭酒以及翰林院院长都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藏拙?
“来人,我们给符公子看看,这香已经快要燃烧完毕,如果你在此香燃烧完都还做不出相应的诗词,那就是你们北国输了,这是你们定的规矩。”
“我。你。这。.”
符问丰遭受所有人的目光,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甚至好像被什么巨大的动物压住了脊背,让他的背都佝偻了起来。
作诗谁都会,但是想要超过陈行绝的诗,那就真的是太难了。
而且时间这么短。
陈行绝自然也意识到这时间很短,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让对方产生一个临界点,当他着急的时候,越是急越就做不出来诗词。
于是他继续加码:“所谓的第一才子也不过如此,如果你实在做不出来就不要为难自己的吗?”
就算对方做得出来,自己也有办法超过他的诗词,总不会输给对方就是了。
符问丰见不得他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恼羞成怒。
“哼,你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我不可能打败不了你。你以为你是谁?哼,上不得台面的一个奴才,你们大乾也不过是如此没用的地方,整个朝廷除了一个奴才竟然连皇子都是废物!”
他这一骂,让大乾国皇帝终于按捺不住了。
“放肆!”
他一掌拍在轮椅上,声音在偌大的宫殿上回荡。
“你竟敢羞辱朕,羞辱朕的皇子,理应当诛。”
大臣们也是怒目而视。
“符问丰,你藐视天子,嚣张跋扈,羞辱当朝皇子,理应赐死!”
“藐视天子即是藐视大乾,你们狼子野心不死,真当朕是死的吗?”
“来人!”
一声令下,无数羽林军匆匆跑了进来。
看到披甲上阵的羽林军,符问丰终于害怕了,知道自己死刑,可能真的是保不住狗命了。
毕竟北国公主羞辱对方,那是站在同等的位置上。
自己算什么?
一个普普通通的才子又没官身,居然来到别人的国家,对着别人的皇帝和他们的皇子大肆羞辱,别人不斩自己的头那才怪了。
如果这次他赢了还好,偏偏他是输了,就连北国的公主都救不了他。
这事儿你放哪个小国去,都没人同情他的。
毕竟如今北国和大乾并没有彻底交恶,再者,北国也不会为了一个才子和大乾立马撕破脸。
这事儿,难搞!
意识到自己的命运之后。
符问丰急忙跪地朝公主救自己。
赢雅歌对这个蠢货真的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毕竟是自己的人,现在形势还终究不能让大乾国皇帝杀了自己的人。
于是她急忙求情:“陛下,符问丰口无遮拦是因为受刺激了,他其实是非常尊敬陛下和皇子的,之前这么说也是一时失礼,绝对不敢藐视大乾。”
大乾国无数官员,都目光死死凝视着公主赢雅歌。
就好像对方要再说错一个字的话,就能直接将她给杀了。
以赢雅歌对这帮粗人的理解,他们真的敢这么做,颜色更加煞白的了。
陈行绝见好就收:“陛下,符公子估计是被臣子刺激到一时无状,还请陛下不要责怪他,两国修好。”
她身边的符问丰是个大才子,更是北国人人敬仰的大儒,他也嘲讽地看着这眼前的大乾国众人。
大乾帝简直是心如死灰。
眼看坐在高堂,看着自己手下全是弱兵无强将,在他的痛心之下,这些国子监的人,一个个把头埋得像鹌鹑一样,根本就不敢抬头。他们哪里敢面对皇帝的期待呢。
“好,时间快到了,胜负已分,请大乾帝下令,将数十万牛马粮食以及贡品都交给我们带回去北国吧!”
大乾帝心头悲凉。
年年的征战,百姓赋税增加已经是食不果腹!
这么多的粮食,整个大乾国也就收成了这么一点。牛马还有这些东西全部交给北国的话,那等于就直接断了他的国之根本啊。
到时候如果自己不拒绝的话,北国的人一定会再次侵犯,到时候他们百万大军来到他们大乾国也抵挡不住啊,想了那么久。
大乾帝终究是发现再也无法坚持了,拿起自己的玉玺想要在上面盖章下令!
看到他如此屈服,北国的公主笑的差点要合不拢嘴了,这也太简单了,北国以前打不败这些以武立国的粗人,现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直接让他们哀鸿遍野跪下求饶,真的是太没有挑战性了。
“陛下,臣子愿意一试。”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陈行绝从位置上站了出来,一脸从容地看向大乾帝。
“行绝,你......”大乾帝看着陈行绝,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知道陈行绝一直是个不学无术的人,虽然他最近好像有些改变,但是让他去迎战北国使者,这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
“陛下放心,行绝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望。”
“放肆!陈行绝,你赶紧给我坐下。”
“这里是你能捣乱的地方吗?”
罗梦芸想了想,还是呵斥了他!
陈行绝瞥了她一眼,明明是他们设计好将自己带进宫来,怎么?临时又反悔了吗?
王妃也不满地看了女儿一眼,明明都这样了,她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陈行绝,这里不是你该撒野的地方。”
“赶紧给我退下,别在这里捣乱,否则我饶不了你。”罗梦芸继续呵斥道。
她后悔了,一想到陈行绝可能会被陛下再次训斥发落,到时候,他又能不能撑得住?
或许,她该拦着母亲的!
在她看来,这个废物完全是来搞破坏的,要是惹怒了北国公主丢了大乾国的面子,大乾可就要遭殃了。
她可不想和家人一起成为亡国奴。
陈行绝一脸平静,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呵斥声一样,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可以的。”
“你?”
“就凭你?”
北国公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脸不屑。
在她看来,这个年轻人除了长得好看点之外,一无是处。
大乾没人了吗?竟然派出一个小白脸来应战应战。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倒要看看这个年轻人怎么出丑。
“本公主那就开始和你对对子,你要是接不下来,我摘了你的脑袋当球踢。”北国公主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陈行绝一脸淡然,似乎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缓缓走上前,看着眼前的上联,“一日早中晚,千年儒释道”,就是这个对子让他们都难住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后脱口而出:“三才天地人,两朝天子梦!”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一惊。
要知道“三才”指的是天地人,而“两朝天子梦”则暗指大乾经历了两代明君,正是大乾的写照。
这不仅完美地对上了上联,还巧妙地嵌入大乾的背景,展现出大乾的威严和荣耀。
众人看向陈行绝的目光瞬间变了,不再是之前的鄙夷和不屑,而是震惊和敬畏。
就连大乾帝也坐直了身体,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似乎要重新认识他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罗梦芸更是震惊得合不拢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废物怎么可能对出如此完美的下联?
她突然感到一阵慌乱,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
北国公主的脸色也变了,她看着陈行绝,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她没想到大乾竟然还有如此才华横溢的年轻人。
不过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于是又抛出了一个更为刁钻的上联:“紫气东来,三关晓月浮金阙!”
此联一出,满朝文武再次陷入沉思,沉思,这个上联不仅难度极高,而且气势恢宏,想要对出下联,绝非易事。
然而,陈行绝却只是微微一笑,他看了看北国公主,然后缓缓吟道:“红霞西映,九陌春风落玉壶!”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紫气东来与红霞西映相对,三关晓月与九陌春风相对,而金阙和玉壶又都是极为高贵的象征,完美地对上了上联。
不仅如此,陈行绝的下联还展现出一种优雅和从容,让人听了之后心旷神怡。
“好!对得好!”
“真乃绝对啊!”
“我大乾有此才子,何愁不能兴盛?”
满朝文武纷纷赞叹不已,看向陈行绝的目光充满了敬佩和赞赏。
大乾帝更是龙颜大悦,他哈哈大笑,看向陈行绝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许。
“陈行绝,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朕要赏你黄金千两,良田百顷!”
陈行绝淡然一笑,恭敬地行礼谢恩。
然而,北国公主却脸色铁青,她看着陈行绝,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她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难缠,不仅破坏了她的计划,还让她在大乾文武以及北国自家人面前丢了脸。
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朝堂上,慕容雪看着眼前挥斥方遒的男人,心头一怔。
他怎么可能对出如此完美的下联?
以往,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的不学无术,如今,他竟然将这一面表现出来?
他有这样的本事,为何之前从不显现?
若是,若是他早就如此,自己或许就不会对他不假辞色了!
慕容雪的神色,罗风都看在眼里,他之前落水,慕容雪根本就不来看他,只是送了些药材过来,如今见她全副心神被陈行绝吸引,心头气的呕血!
。.
陈行绝看了一眼王妃身后的罗风,自嘲一笑。
罗风一脸委屈巴巴却又要装大度的样子,还真的是好笑。
果然王妃下意识挡住罗风,还担心陈行绝要对付他似得。
陈行绝叹口气。
曾几何时,她是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子,挡在自己的面前保护自己。
陈行绝面色更加冷然。
只有祖父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喜欢慕容雪,如果自己这次说要娶慕容雪的话,那么祖父一定会帮自己完成这个心愿,所以王妃还有罗风很明显就是担心自己会借着老王爷的手来搅和他们的婚事。
陈行绝摇摇头:“祖父莫多说了,我如今不喜欢慕容雪了,天下之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一棵树?”
这番话,让正准备了,拜见老王爷的慕容雪愣在了门外。
老王爷显然也是很震惊。
“你会这么想?可是你以前还说非她不娶,如今。。”
“时移世易,这种话怎么能当真呢?再说了,这是人家慕容家和我们王府世子定下的婚事,我这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我姓陈,不姓罗。”
之前陈行绝已经将自己改姓之事陈明。
老王爷自是知道的。
他心都揪起来了,这自己的乖孙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
“无论姓什么,都是我的孙儿,没有人能改变这个事实。”
罗梦芸和慕容雪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走了进来。
罗梦芸从昨日进了御马监门口,到现在都没有听到陈行绝喊一声姐姐。
面色更是从来冷漠,听见陈行绝的话,进去之后就和老王爷行了礼。
“祖父安,不知道的人会说我们不懂事,他口口声声称你为祖父,这改姓作甚?”
明明金尊玉贵的在王府里面养了这么久,怎么一下子又改了姓呢?
他还是王府的少爷啊!
罗梦芸的气来的莫名其妙,王妃又以为她要撒泼,直接呵斥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
罗梦芸看了老王爷一眼,这才收敛了自己的脾气。
没想到陈行绝就这么清粼粼的目光看着她。
“七年前,我被打入御马监的时候,王爷就呈请陛下,将我的姓名改成了陈行绝,如果王府现在都没将族谱改了,岂不是没将陛下放在眼里,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什么?”
罗梦芸有些震惊地看着他。
难道他说得是真的?
她看了一眼母亲,发现她面色尴尬,证实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不对啊!
父亲和母亲都那么喜欢行绝,从小宠爱一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让他改姓?
这不对啊!
她的心在呼呼的漏风,好像破了个大洞一般。太让人心烦了。
事情根本不该是这样的!
罗梦芸似乎是无法接受这一切,顿时拂袖而去。
而慕容雪喊了她一声,却没得到回应。
她只好上前拜见老王爷。
“雪丫头不必多礼!”
老王爷对这个少年英才的女将军是非常的欣赏的,加上她每次都会过来拜见自己言语之间,言行得当,进退有度,会有谁不喜欢呢?
“快坐下!你真有心了,之前送的那白玉棋盘我这老头子用着舒服!”
“能够让老爷子喜欢,那就是那物件的福气了,我不爱下棋,宝物赠英雄,它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英雄。”
“哈哈,你说话老夫爱听。既然你来了这事,我们就提上议程吧。王妃还和我说,与慕容家的婚事要赶紧办了,若是合适,挑个日子就纳彩!”
慕容雪看了罗风一眼。
罗风温柔一笑。
她收回目光。
随即王妃也说道:“是啊,这二人年纪也不小了,该早点办婚礼,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慕容雪不置可否?
她又询问似得看着陈行绝:“不知道陈少爷是怎么想的?”
陈行绝淡漠疏离的眼神,半点也没分给她。
“何必问我?”
在场的人也觉得莫名其妙。
罗风更是恼羞成怒。
他发现慕容雪自从进来了之后,心思全放在眼前的陈行绝身上了,半点也没分给自己。心中又妒又气,难道慕容雪到现在依旧还喜欢这个小子吗?
明明和她有婚约的是自己!
王妃也看出来了,慕容雪似乎一直都盯着陈行绝看,可是慕容雪如今在陛下面前非常的得力,大家都不敢有什么怨言。
她只能弱弱地说道:“将军,这事儿好像和行绝无关吧?”
慕容雪却依旧淡淡地说道:“伯母此言差矣,他是罗风的大哥,大哥尚未娶亲,弟弟就要娶亲了,在大乾国的习俗,似乎不妥,必须得老大成亲之后才能。”
这规矩,大乾国的确是有啊。
可是王府想如何办酒就如何办,难道还要遵循这民间的习俗么?
这也太扯了。
难道慕容雪是希望陈行绝赶紧娶亲?
估计是担心陈行绝还不会死心,依旧想缠着她罢了。
陈行绝邪肆一笑。
“慕容将军此话差矣,这么说,难道还要罗大小姐先出嫁不成?”
如果真的等罗梦芸嫁出去的话,他们两个也比较麻烦了,估计还要拖上两三年都不一定,毕竟罗梦芸到现在也还没有开始相看。夫家在哪里八字都没一撇呢。
慕容家都觉得慕容雪年纪大了,再不结婚都成老姑娘了。
可是慕容雪却点点头:“呵呵,是这样没错。”
罗风就这么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说话。
就好像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现场的气氛一时又有些尴尬凝滞,几个人寒暄了几句,慕容雪就表示要离去了,然后王妃带着罗风走了。
“慕容雪!”
那一刻,慕容雪以为是陈行绝喊自己。
可是那声线不是!
她失望地回头,看到的是罗风。
等王妃他们都走了,罗风才过来的。
他看着慕容雪,对那张欺霜赛雪的脸沉迷不已。
尤其这女人,还是陈行绝爱慕得不行的人。
他就是要抢过来,如今这个女人竟然当了自己的面和陈行绝有来有往,这让他心中的怒火燃烧的旺盛极了。
原本以为慕容雪会忘记陈行绝,现在看来,她显然没有。
“你难道是反悔,不想嫁我了?”
慕容雪微微睁大眼睛:“你是不是想岔了?我从没有这么说过。”
“可是你刚才问大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