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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完结版小说

凤起天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北国公主脸色微微一变,看来自己是大意了,以为大乾国还和去年一样,毫无准备,看来他们也是有备而来。她冷哼一声:“哼,这只是你运气好而已,别得意得太早。”“这还不算最后结果,我还有对子,你可敢应战?”陈行绝笑了笑:“有何不敢?公主请出题。你随便出,我随便对,总之怼得你没力气为止!”北国公主看了看四周,然后指了指大殿中央的一个铜炉,说道:“那就以它为题,上联是‘铜炉烧炼,气转乾坤旋日月’。”这个上联难度极高,不仅要求描绘出铜炉的景象,还要融入气转乾坤、日月轮转的意象,简直就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而陈行绝却连想都没想,随口而出随口而出:“铁笔挥洒,墨洒春秋定江山!”此言一出,举座皆惊!众人纷纷站起来看向陈行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铁...

主角:陈行绝罗风   更新:2024-12-27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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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国公主脸色微微一变,看来自己是大意了,以为大乾国还和去年一样,毫无准备,看来他们也是有备而来。她冷哼一声:“哼,这只是你运气好而已,别得意得太早。”“这还不算最后结果,我还有对子,你可敢应战?”陈行绝笑了笑:“有何不敢?公主请出题。你随便出,我随便对,总之怼得你没力气为止!”北国公主看了看四周,然后指了指大殿中央的一个铜炉,说道:“那就以它为题,上联是‘铜炉烧炼,气转乾坤旋日月’。”这个上联难度极高,不仅要求描绘出铜炉的景象,还要融入气转乾坤、日月轮转的意象,简直就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而陈行绝却连想都没想,随口而出随口而出:“铁笔挥洒,墨洒春秋定江山!”此言一出,举座皆惊!众人纷纷站起来看向陈行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铁...

《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北国公主脸色微微一变,看来自己是大意了,以为大乾国还和去年一样,毫无准备,看来他们也是有备而来。

她冷哼一声:“哼,这只是你运气好而已,别得意得太早。”

“这还不算最后结果,我还有对子,你可敢应战?”

陈行绝笑了笑:“有何不敢?公主请出题。你随便出,我随便对,总之怼得你没力气为止!”

北国公主看了看四周,然后指了指大殿中央的一个铜炉,说道:“那就以它为题,上联是‘铜炉烧炼,气转乾坤旋日月’。”

这个上联难度极高,不仅要求描绘出铜炉的景象,还要融入气转乾坤、日月轮转的意象,简直就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陈行绝却连想都没想,随口而出随口而出:“铁笔挥洒,墨洒春秋定江山!”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众人纷纷站起来看向陈行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铁笔挥洒”对“铜炉烧炼”,都是描写事物的词语。

而“墨洒春秋”对“气转乾坤”,则是将文人的笔墨与天地间的气象相提并论,展现出文人墨客挥毫泼墨、定江山的豪情壮志!

不仅完美对仗,意境更是深远,仿佛将大殿都升华了。

“好!对得好!”

大殿之中突然传来大乾帝的声音,他激动地站了起来,鼓掌叫好。

这个年轻人真是给他长脸了!

罗梦芸和王妃等人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们看着陈行绝的目光充满了复杂。

这个人真的是以前那个废物吗?为何现在变得如此才华横溢?

北国公主更是惊得连退三步,差点摔倒在地。

“哈哈哈。。”

大乾帝龙颜大悦!

“妙!实在是妙!!”

他一声龙啸,畅快无比。

就连国子监和翰林院那些人都纷纷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陈行绝。

“如此功力深厚,意境超绝更是充满万丈豪情,简直就不像是他本人如此年纪能做出来的。对比之下,北国的这些人做的诗更是小气了。”

“哎,祭酒大人说笑了,他陈行绝御马监七年,心性得到了锻炼也未可知呢。是不也是?”

宰相大人弓令仪更是双手拍在腿上连连称呼,“绝了绝了。”

大乾帝和蔼地询问:“行绝,你这妙思,不但速度快,还必须要有很厉害的功底,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罗风牙酸极了:“哥哥认识厉害的大儒,竟然还藏得这么紧,让我们好找啊。”

“是啊,不知道那位大儒是谁,还请陈少说出来,让我等好拜访讨教啊!”

宰相大人与国子监祭酒都说:“老夫实在无颜面对陛下,若是那位大儒愿意为官,我等将位置拱手于人!”

大乾帝也说道:“朕一定也会赏赐他,赶紧说,他在哪里?”

他终于松口气,之前被北国人死死压制的那种憋闷感终于消失了,现在畅快不已。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春。如此绝地逢生,甚至让他的感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在场的人,都以为陈行绝根本做不出这样的诗词。

陈行绝也知道,那时候自己的眼中只有慕容雪,根本就没认真好好上学,夫子也教不会!

“没有什么大儒,都是我自己所创!”

陈行绝一不做二不休。

“回禀陛下,这都是臣子所作,无人替代!”

“嘘。”

在场的人包括大乾帝都笑容僵硬在脸上。

北国公主赢雅歌更是不屑的看着陈行绝。

“谁都可能会对得上本公主的诗词,但是你我是不会相信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窝囊废,只会追在女人屁股后面跑。让你作诗,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陈行绝看着眼前的赢雅歌,对方虽然高傲,但是这熟艳的脸以及她那个带着异域风情的双眸,再加上一身红衣倒是显得她整个人如容一团火焰。姣好的身材更是在火焰之中若隐若现,这是伸手触之可得的极品啊!

她身边的那些大儒更是纷纷嘲讽:“哟,这靖南王世子倒是厉害,没想到还有这么深藏不露的本事啊?”

大乾帝没说话。

他其实也怀疑。

毕竟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陈行绝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这样厉害的功底,不像是他有的,而且他七年都在御马监,一出来就说文采飞扬,这等变化实在是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估计就是抄的,还说是自己的。

哎,真是作孽啊!

在场的北国使臣更是抓住机会落井下石:“陈行绝,你这也太胆大包天,你要是能做诗,母猪都会上树。”

“就是,大乾国但真是没人了,连这种手段都刷得出来。”

陈行绝却没在意他们所说,反问道:“既然你们都不信,不如我们来赌一赌啊!”

赢雅歌忽然道:“你想怎么赌?”

陈行绝冷笑:“既然你们都怀疑我,不如正式来斗上一斗,我奉陪,若是我输,我就跪下,自打脸一百八十下,自称废物不如狗!但是如果我赢了,那么,你们跪下给我们磕头道歉,并且脱衣受鞭刑,自称你们北国全是狗杂种,如何?”

“什么?”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所有人全部都震惊了。

这陈行绝你豁得太出去了吧,他怎么说也是靖南王的儿子,如果他这次输掉了面子的话,等于是大乾整个面子都输掉了。

赢雅歌巴不得他是这样子。

立马就定下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不准反悔了!”

她笑呵呵地说道,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东西,一个只会跟在女人后面跑的窝囊废,怎么可能能打得败他们北国的使臣?

竟然还敢和自己宣战,他难道不知道,今天她们本来就是打算羞辱大乾的吗?现在大乾若是输了,那么真的是无颜面对天下人了吧?

这时候符问丰从北国公主身后走出来,“之前是公主殿下和你比试,我就再作诗一首。”

这家伙,陈行绝是知道的。

他就是北国的第一才子,是个有名的大儒,无数学子追捧。

“呵呵,你作罢,随便你作多少诗词,总归我不会输给你。”

陈行绝神色淡淡,似乎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




这样的文人,他是最不喜欢的,尤其是对方和罗风都是同一款,笑面虎的存在,陈行绝最为厌恶的就是这样的人。

表面上清风亮节,实际上背地里心眼小的很。

符问丰也不在意他的话,而是自信地说道:“既然大乾以地大物博为荣,符某又听说南边风景不错,不如就用江南来做主题吧。”

说完他便开始高声吟唱了起来:“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这首诗听完之后,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北国使臣纷纷鼓掌大喝起来。

“好!”

“简直是让人迷恋江南的美好啊,我等看风景只会大呼好,而人家却会做出如此别样的诗!”

“陈行绝,你来啊,你要是做不出来,那就得脱衣受鞭了,哈哈哈。.”

“该你们了。”符问丰双手环抱,看向陈行绝他们。

陈行绝冷笑。

在场的人更是提心吊胆的。

大乾国的人根本不相信陈行绝,前面的能抄能搞暗箱操作,但是接下来现场作诗定然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朝臣们个个冷汗沉沉,就连大乾帝的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双手死死攥着龙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汗湿了。

这该死的陈行绝,若是他输了,朕非要斩了他们全家!

对着众人的那忐忑不安的目光,陈行绝很是淡定。

符问丰这诗不错是不错,尤其是其中一句“能不忆江南”更是将江南的美升华到极致,这种美是超越了大乾任何一个地方的景色,几乎难以超越。

若是陈行绝他们作不出超越这个境界的诗词,那必然是要落败的,输了赌约可是要割地赔款,这后果谁担得起?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陈行绝他们必然要输的时候,陈行绝浑身气势陡然一变,整个淡漠的身形忽然变得高大起来,甚至如同一坛好酒猛然揭开,无数的酒香汹涌而出,让人无法忽视。

“北国第一大儒?哈哈哈,符问丰,你今日就要折在这里了,你的名头将会由我亲自断送!”

陈行绝说完,一步一词,略微伤感的身形,配上那优越的声线,瞬间擭取无数的人的耳朵:“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一首词结束之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符问丰露出震惊的神色,自己下意识喊出:“绝词!”

在场所有大乾的人也都露出惊喜的神色,这一首词虽然简单,但是气势磅礴又不失荡气回肠!

尤其是最后一句“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和符问丰的那一句“能不忆江南”对上了,而且在意境上完全超越对方。

这一句词,将离别故乡的苦楚全都化作无尽江水之中,绵绵不绝。

对比符问丰的诗词,这一首词更能触动人心。

符问丰虽然心中不甘,但是大乾这边却是全都喜悦非常。

“啪啪啪!”

“好!太好了!”

宰相大人弓令仪大喝一声,蹦地而起,冲到了陈行绝的身边。

他太激动了,胡子都在颤抖,陈行绝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他等一下口水喷到自己脸上,太过激动的人又会晕倒了,自己说都说不清了。

在场的大乾国朝廷官员个个都抚掌大笑。

“哈哈哈,没想到啊,我国竟然有如此诗才!!”

“天下第一才子!”

“竟然能够七步成诗,我大乾第一诗才名副其实啊!”

江南,却又不仅仅说江南,这可不仅仅是普通的升华了。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陈行绝为何会做出如此有深度的诗词!

就好像,他曾经经历过如此的事情似得。

可是,想到他在御马监的七年,众人似乎又理解了。

甚至看向他的神色都有些怜悯。

罗梦芸等人不自在地挪动身子,尤其是靖南王一家,都承受着所有人的奇奇怪怪目光。

大乾帝他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靖南王的儿子竟然这么厉害,真的是不输皇家的风范了。

这么说来,倒是比那亲生的要好伤好多倍。

“不错,靖南王教子有方。”

靖南王一家的面子真是精彩纷呈啊,又青又白又红的。

“多谢陛下盛赞。犬子无状,差点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治罪!”

“哎哎哎,治什么罪,朕要好好的奖励他。”

陈行绝其实也暗暗松口气的,自己这个时候在皇帝面前获得他的青睐,改变之前纨绔不学无术的形象,终于成功了。

罗梦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弟弟。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做出诗来?他不是只会吃喝玩乐吗?”

罗风更是气得整个人面都黑了,怎么会这样,他根本都不懂为什么陈行绝的才华一下子变得如此飞扬。

北国的使臣个个面面相觑,再也不负之前的嚣张跋扈,甚至沉默不语了。

就连北国公主赢雅歌颜色也是煞白煞白的,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的。

七步成诗!

如果之前的对子还可以说是有些作假,有人提示,但是这作诗,又是如此符合陈行绝当下心境的诗,简直就是让人佩服至极!

赢雅歌怎么也想不明白,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

她对大乾国的国情很是清楚。

更是知晓这个上京人人议论的靖南王世子。

他本来有那么好的身世却是不学无术,只会跟在他们的慕容将军屁股后面团团转。

就算他学了东西,也仅仅是武术,怎么会连文都那么好?

就连他们的国子监以及翰林院都没培育出什么大儒来。

难道这陈行绝是藏拙了?

他一改之前不学无术,顽劣不堪,醉心美色的形象到底目的在何?

陈行绝看着符问丰:“不知道符兄认为我这首诗好还是不好啊?”

符问丰面色非常的尴尬。最后只能以扇遮面,低头拱手道:“世子实在是深藏不露。符某不才,佩服佩服。”

赢雅歌却不同意他就这么认输了。

“再来!如今不过是初初开始,还没完全到结束呢,这个香还没有燃尽,你们还不算赢。”

“啊?”

“啊什么啊?”

北国使臣一个个都开始大叫:“对,规矩就是规矩,这个香还没有完全烧完,那你们就继续要作诗,直到这个香燃烧完为止。胜次多为胜。”

“我北国不惧你们,继续来便是!”

他们见公主这么说,自然是支持的。

符问丰也在找补:“公主殿下放心,微臣之前一个不察,被他赢了一次,您放心,在下一定会打他打得心服口服。”

此时陈行绝却摆摆手!

“陈行绝,莫非是你要认输了,不敢再来了?”




罗梦芸有些担忧:“母亲,万一他真的输了,要送去北国。”

“哼,风儿都成这样了,若不是你去的及时,那母亲是不是又要永远失去了风儿?行绝已经变了,他变得心狠手辣,不再爱护我们这些家人,如果不把他的性格给硬掰过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放心就是了,如果陛下要训斥他处置他的话,我们到时候再在陛下面前为他求情,陛下还会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不会多加苛责。”

罗梦芸想了想,也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再阻止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第三日的时候,罗梦芸就来喊陈行绝进宫。

“不去!”

“这是爹爹的命令,你必须得去,不然的话就是抗旨,你能得到爹爹的赏识,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不知道知恩图报,还学会忤逆他,你真是不知好歹,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陈行绝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这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不过北国使臣?那倒是值得一看。

每年他们都会来,无非就是想要看看大乾国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或者弱点,然后就是一场文斗,说是文斗,其实就是想要羞辱一下大乾国的文人,显示他们的强大。

这些年大乾国一直节节败退,年年都赔偿不少东西出去。

他倒是想看看这些毫无底线的家人还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罗梦芸就带着陈行绝一起进宫赴宴去了。

宫里已经摆下了宴席,各大官员都已经到齐了,看到老王爷的两个孙子孙女,带着陈行绝一起进来,纷纷打招呼。

“哎哟,这不是行绝公子吗?怎么今日也跟着来了?我记得前几天你还在御马监给我们洗马儿吧。”

“就是啊,行绝公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呵呵,行绝公子现在来,这宴会怎么就多了一股马粪的臭味啊?哎呀,真的是倒尽了胃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行绝只是淡漠的转过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竟然是一点神情都没有分给他们。

就连曾经在京中和他相好的狐朋狗友,如今都没能得到他一个脸色。

“这小子不就是当了7年的马奴吗?怎么现在到清高起来了?”

“你放心,我收到消息,今天他必定要出丑的,你省得沾了他身上的晦气!”

“什么意思啊?”

“大乾年年必输的文斗,他们王府将这位置不上不下,尴尬至极的少爷带来,不就是想替陛下分忧,保住他们王府的荣华富贵吗?”

“这又是什么时候说法?赶紧细细道来。”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王爷为陛下打江山的时候,伤了根本,一直都没有治好,陛下感念老王爷功高劳苦,但是又怕老王爷功高震主,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的削弱老王爷手中的权利。”

“不然你以为陈行绝不过是弄死一匹马就要被发落到御马监七年?不就是陛下见不得王府势大!”

“老王爷也是聪明人,知道急流勇退,所以这些年也一直闭门不出,不争不抢,就连他儿子靖南王也得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可是这次不同了,北国使团来势汹汹,而且这次带队的是北国有名的文采斐然的皇子,更是带着他们国家的几个大儒一起过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大乾国难堪,然后狮子大开口。”




“这不,陛下都贴了告示了,只要有人能在文斗上赢了北国人,那就赏金千两,并且还能入朝为官。”

“而且他们还设下了陷阱,如果我们要是对不上来的话,那可就要赔偿一座城池外加牛马以及各种粮食给他们,而且还要承认自己不如他们。”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这不是在难为我们吗?”

“可不是吗?这些年我们的文人被他们压制得死死的,一点都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会丢了脸面,这次他们看到老王爷把陈行绝带来,还以为是我们没人了呢,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马奴的身上。”

“啊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我听说这陈行绝虽然是在王府生活十几年,但是却是个不学无术的,这次北国的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众人纷纷附和,都等着看好戏。

罗梦芸气得脸色发白,紧咬着牙关,仿佛要咬碎一口银牙。

“陈行绝!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现在全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看你笑话了!你真是丢尽了我们王府的脸!”

不多时,北国的使臣也来了,领头的乃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个随从,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旁边是一位美人以及一位年轻人,他们比较低调,并未说话。

“大乾皇帝,我们北国这次前来,特地带来了一些礼物,希望大乾皇帝能够喜欢。”

说着,那中年男子便示意身后的随从将礼物呈了上来。

大乾皇帝看到那些礼物,脸色微微一变,每年都是这些所谓的礼物,可是每年北国都会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多谢北国使臣的厚礼,朕心领了,不知道使臣这次前来,还有什么事情要商议?”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大乾皇帝,我们北国这次前来,是想和大乾进行一次文斗,不知道大乾可敢应战?”

听到文斗两个字,大殿上的众人都变了脸色,每年北国都会提出文斗,可是每次大乾都会输得一塌糊涂,可是若是不答应的话,那北国就会趁机发兵,让大乾不得安宁。

这些年若不是有慕容雪在边境上打了几场胜仗,只怕是那些北国使臣都要骑到他们头上拉屎了。

他们屡去侵犯大乾国的边境,民不聊生,战火连连。

北国这次他们让使臣过来,本来立意就是想要大乾划分城池,大乾以前是以武立国,重武轻文,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说才识过人的大儒学者。

陈行绝更是诗词不通,加上他以前风流不羁爱放荡,根本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人,所以王府的人以为他没什么本事,带他过来也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却不知道他现在的知识储备比任何一个人都多,因为陈行绝跟了他的师父学习几年。

上下几千年的知识储备全交给了他。

北国使臣就打量着大乾国失败。然后还要向他们送上不少的物资,到时候大乾皇帝再要送谁去北国当人质,那就肯定是在这些宗亲里面选一个,怎么可能会一样让皇子来当人质呢?

而且如今这个位置尴尬的不上不下的陈行绝当然是最适合的政治牺牲品了。这个时候去了北国,那还不被别人折辱死啊,陈行绝瞬间就意识到了这些人的目的。

意识到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陈行绝根本就按捺不住了,如果自己这次被送出去,那想要回来,那就是千难万难。刚回来王府,他还不想自己未来就断送在这里。

他暗暗发誓:“一会如果需要自己上场,他一定不能输。”

尤其他想要离开王府和那些人断亲,那就是涉及到宗室宗牒,陛下的态度意见最重要。

如今他就唯一一个核心,获得陛下的青睐,好提后续的要求。

至于这些北国使臣说的文斗,他经过师父地狱训练学习多年,早就是信手拈来,不足为惧。

大乾帝很是不悦:“诸位爱卿,有谁可以迎战呢?”

大家都不说话。

北国使臣冷笑:“哈哈哈,你们大乾气数已尽,竟然小小的文斗都不敢迎战。”

“要我看,你们大乾干脆向我们大国投降,称臣纳贡算了,也免得我们费事,免得我们出兵,让百姓受战乱之苦,生死之苦,如何啊?”那使者狂妄至极,出言不逊道。

“狂妄!”

“放肆!”

“无知蛮夷,竟敢口出狂言!”

“气煞我也!”

大殿上,众多朝臣们愤怒了,他们虽然自知在才学之上不是北国那些儒士的对手,但是身为大乾人,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容不得别人如此的羞辱。

尤其是北国使者那句免于战乱之苦,言下之意下之意就是如果不从,那就出兵侵略,这不是明摆着威胁吗?

大乾国是以武立国,靠着不断的征战和扩张,才有了今日之疆域。

大乾的武人,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

更何况这里是朝堂,是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不是菜市场,岂能容忍一个外邦使者在此大放厥词?

陈行绝扫了一眼那些北国使者,见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冷笑不已。

这些人,还真是狂妄自大啊,竟然敢在大乾的朝堂上如此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大乾帝简直是气急败坏!

心头暴怒被压下,他示意国子监祭酒起来作诗:“祭酒大人,你来作诗!”

“陛下!请饶恕老臣,老臣。.实在是有负皇恩了。”

“什么?你作为国子监的祭酒,又是我朝的大儒,怎么可能连诗都不会做吗?”

“你,翰林编修,你来作!”

“老臣。老臣。.”

见到他这样推三阻四,大乾帝堆积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了。

“废物!一群饭桶!国子监日日这么多学子,怎么连一个都不顶用?朕要你们有何用?”

眼看自己点兵似得点了这么多大臣,竟然没有一个能够上前去和北国使臣对战的,他气得差点吐血。面子上更是过不去。

“混账!”

大乾帝一声暴怒过后,北国使臣身后站出来一名美人,正是北国公主嬴雅歌,她嘲讽道:“哎呀,既然是大乾帝朝中无人可用,这时间都已经所剩无几了,要是你们大乾国根本无人敢和我们对战,就默认你们是输家。之后的也不必再谈了,只将我们的要求全部满足即可。”




大乾,立冬时节。

寒风呼嚎,御马监里北风狂卷。

茅草不挡风,四面漏风,这样的天气,马都冻的直打响鼻。

可陈行绝身上却穿着单薄的衣衫,赤着双脚,站在冰天雪地里喂马。

双脚冻得通红,甚至青紫,麻木。

他刚倒下一大桶马料,手上的冻疮就裂开来,鲜血淋漓。

旁边的同伴看不过去,递给他一盒冻疮膏:“省着点用,这东西可金贵着呢,是我好不容易从家里带来的,总能够让你舒缓一些。”

陈行绝道:“谢谢。”

他接过来,打开盒子看了看,又扔了回去同伴怀里。

“驴粪蛋子表面光,这东西不顶用。没事,就这点小伤,我还撑得住。”

他不在意地扯下衣襟,将手一包,继续干活。

同伴看着不忍心,叹口气道:“其实,你又是何必?如果你服个软,认个错,以你的能力,怎么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啊?”

陈行绝没说话。

恰好此时,御马监总管匆匆而来,站在门口喊道:“陈行绝!”

同伴用同情的眼神看他:“又是来找你的,这大半年来,靖南王没少找你。”

陈行绝面无表情,把手在身上擦了擦,走过去问道:“什么事?”

“有人要见你!”

“还请马总管回绝了,我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见的,让他们都回去吧。”

旁边几个养马“同僚”抱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行绝那清高模样,不时地冷嘲热讽。

“哟,这不是王府少爷吗?如今怎么落得给我们喂马了?”

“呵,人不都说龙生龙,凤生凤吗?怎么到了他这就变驴马了?”

“哈哈,那可不,瞧他那爹妈都是人上人,就他是个畜生......这假的就是假的,怎么能充真龙呢?哈哈哈。。”

几人看着陈行绝拳头紧攥,却强忍着的模样,不禁大笑出声。

凛冬寒风如刀割,却不及小人心狠。

靖南王是陈行绝父亲的爵位,他曾经在靖南王府过了养尊处优的十三年,却在七年前,被所有人告知他不过是个赝品。

当年是王府老太君轻贱下人,导致下人怀恨在心,将刚出生的真少爷和自己的孩子狸猫换太子,直到七年前下人病重,临死前这番话才被人听见,迅速禀告王爷。

瞬间就让陈行绝从天堂坠落到地狱。

他心中一直有一个过不去的坎。

七年了,他脑海中一直萦绕着真少爷和王爷他们相认的时候,家人他们奔走相告,喜极而泣的画面。

而他这个曾经被捧在手心,金尊玉贵的少爷却茫然得看着这一大家子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就成为了一个外人,叫了多年的姐姐不是自己的亲姐姐,叫了多年的爹娘,也不是自己的爹娘了。

或许是怜悯之心作祟,又或者是看出这个假少爷的处境,靖南王拍拍他的肩膀,许诺他仍然是自己的爱子,就连刚认回来的真少爷也拉着他的手,说以后一定尊他为哥哥,敬他爱他。

王妃也是抹着眼泪说绝对不会放弃他这个儿子,他依旧自己是的亲生骨肉。

陈行绝本以为自己是幸运的。

有一日,太子殿下最喜欢的汗血宝马死了,那明明是真少爷罗风做得,可是他却联合小厮栽赃嫁祸给陈行绝。

无论他是如何的辩解,却依旧得不到他们的信任。

最后全家人就护着罗风,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将陈行绝发配到了皇宫的御马监来,当一个最低贱的喂马奴才!

扫马厩、倒马粪、喂马......所有的活都故意丢给他,想把他累死。

陈行绝虽然疲惫不堪,但依旧强撑着干活。

从那以后陈行绝就明白了。

可是奴才就是奴才,奴才的儿子也不过是奴才。

他们不再会是自己的家人。

“喂,傻子,你怎么不说话了?老子跟你说话,你竟然敢不听?给我跪下!”

那些喂马的奴才将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人更是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咳咳咳。.”

陈行绝看着自己吐出的血块,面无表情,擦了擦嘴,强撑着站起来。

这时,一个穿着王府管家衣服的老头匆匆而来。

他看见陈行绝如此模样,立刻鼻头发酸,却强忍着喊道:

“少爷!”

陈行绝将手中最后一捧马料倒入槽中,拍拍手站起身来。

一双眼眸冷似寒霜:

“我不是什么少爷,我只是个马奴?你认错人了。”

管家看着陈行绝破衣烂衫,满身脏污的模样,眼眶都红了:

“少爷,您受苦了......您不要这么说,我们是来接您回去的。您永远是我们王府的少爷。”

陈行绝眼神一厉:“我是不是,难道你不知道吗?”

管家顿时噤声,只是看陈行绝的眼神中,却带着心疼。

陈行绝顺着管家的视线看过去,就看见一抹倩影立在御马监门口,一身红衣,似乎要驱散冬日的寒凉。

她姣好的容貌经过七年愈发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陈行绝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张脸实在是熟悉,可是又有些不一样了。

那人,是他叫了多年的姐姐,罗梦芸。

曾几何时,她疼他入骨,不顾自己郡主身份,三跪九叩一路拜到灵安寺,只为给生病的他求一道平安福。

他喊了她十多年的姐姐,也曾经日夜无休给他做衣裳荷包纳鞋底,笑意盈盈地说‘我弟弟就是值得最好的’。

可她也曾为了罗风,打的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不知道为什么,古井无波的七年,如今见到了熟人,他心里泛起一丝波澜。

可是很快他就不在意了,而是直接走过去,对着罗梦芸跪地行礼,声音清淡,神色更是冷漠:“奴才见过罗郡主。”

罗梦芸皱眉看着眼前的弟弟,她本以为对方会和以前一样,撒娇卖痴,告诉自己他所受的委屈。

亦或者是根本不会理会自己,直接扭头就走。

可是如今,他竟然和陌生人一样,对着自己的行礼,全然好像十多年的感情不曾存在。

她是看着弟弟长大的,等于说她是除了母亲之外,带他的时间最多。

她如姐如母,可以说,陈行绝养尊处优骄傲跋扈飞扬的性子都是由罗梦芸造就。

但是没想到他们有一日,竟然会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罗梦芸指甲插入掌心,死死的攥紧了双手。

喉咙里好像被塞了一团抹布似的,不知道多久她才缓缓开口。

“祖父想见你,这么多年,他很想你,祖母更是生病了,陛下也训斥了太子殿下,说七年的刑罚足够了,赐你离开御马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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