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靳屿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真心哄新欢,牵手别人你疯什么!温棠靳屿年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窈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给乔若初铺路,靳屿年原来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她忽然想起当初自己进医院实习的时候,没身份没背景,硬生生靠着自己的面试,过了好几轮才进来的。实习期间,她任人差遣,什么活儿都要做,特别是当时的那位主任,莫名其妙刁难她,觉得她靠着这张脸进的医院,甚至有段时间还被造过黄谣,后来时间长了,那位主任也被调任,这才好了许多。其中的心酸无人知晓,那会儿她每天都很累,晚上回家也没人安慰。甚至偶尔还有面对靳屿年的冷脸。温棠知道,爱的深的人总是更加卑微,她都受着了,因为这是她自找的。可是现在她也清楚,自己已经不再需要那些所谓的安慰了。当时他们那一圈朋友们知道这事儿以后,都撺掇着靳屿年去自己家医院帮忙打声招呼,温棠清晰地记得男人一本正经地说:“医院有规章制...
《踩我真心哄新欢,牵手别人你疯什么!温棠靳屿年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为了给乔若初铺路,靳屿年原来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她忽然想起当初自己进医院实习的时候,没身份没背景,硬生生靠着自己的面试,过了好几轮才进来的。
实习期间,她任人差遣,什么活儿都要做,特别是当时的那位主任,莫名其妙刁难她,觉得她靠着这张脸进的医院,甚至有段时间还被造过黄谣,后来时间长了,那位主任也被调任,这才好了许多。
其中的心酸无人知晓,那会儿她每天都很累,晚上回家也没人安慰。
甚至偶尔还有面对靳屿年的冷脸。
温棠知道, 爱的深的人总是更加卑微,她都受着了,因为这是她自找的。
可是现在她也清楚,自己已经不再需要那些所谓的安慰了。
当时他们那一圈朋友们知道这事儿以后,都撺掇着靳屿年去自己家医院帮忙打声招呼,温棠清晰地记得男人一本正经地说:“医院有规章制度,不能走后门。”
温棠那时被爱情迷了眼,只觉得靳屿年公私分明,咬着牙熬过了实习期。
现在才明白,所谓的不能走后门,原来是分人的。
思绪游离间,有人喊了她一声,“对了,温医生,主任那边说这个规培生你来带。”
温棠抬头,抽纸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水渍,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了。”
林舒却在旁边皱眉,担忧道:“温医生,你下半年就要参与职称晋升了,忽然给你塞这么个人,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晋升考核不就泡汤了......”尾音还未完全落下,林舒尴尬地看向科室门口。
乔若初站在门口,抿着嘴唇,脸色有些尴尬,温棠转头的时候,撞上靳屿年凌厉的眼眸。
他把人护着,语含嘲弄道:“如果带一个规培生就会无法通过晋升考核,那温医生需要想想是不是自己能力不够的原因了。”
“屿年,温棠姐不是那个意思......”乔若初在边上柔声道。
温棠看着这一幕,只觉讥讽,他还真是见不得乔若初受一点委屈,而自己,当初被口诛笔伐造谣的时候,他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不愿意给她撑腰罢了。
说白了,觉得她不配。
温棠的心再度凉了半截,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放心,只要是上级的命令,我都会认真对待。”
气氛有些诡异。
徐姐为人圆滑,很快把话题揭过去,开始欢迎乔若初的到来。
靳屿年在旁边眼眸含笑地看着她,有他在,乔若初自然而然成了众星捧月的存在。
温棠没去关注这刺目的画面。
她们那边聊得热火朝天的,乔若初提议自己刚到科室,想请大家吃饭,而后看向垂眸整理病案的温棠,邀请道:“温棠姐也一起来吧!”
温棠抬头,淡淡婉拒,“不了,最近家里重新装修,我要回去盯着。”
徐姐打趣道:“温医生可是为了给男朋友买这个房,加班加到快吐血了,现在爱巢好不容易建好了,确实得回去看着。
没事儿,反正一个科室,以后总有机会的。”
乔若初眨眨眼。
“温棠姐有男朋友了啊。”
手术室里其他人突然也都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看向乔若初,氛围有些诡异。
乔若初怔了一下,“怎么了?”
一秒钟后她突然反应过来,立马惊慌失措。
乔若初:“啊......对不起,我第一天进手术室,忘了无菌意识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她尴尬的笑,吐了吐舌头,“抱歉啊,给大家添麻烦了。”
温棠什么都没说,只吩咐另一名护士站在身边协助,乔若初只好站到一边干巴巴的看着。
手术室里只有器械发出的碰撞声,设备的滴滴声,医护人员们没一个敢说乔若初的一句不是,甚至见乔若初自责不安,还要反过来安慰她。
换做没有背景的规培生或实习生,早就已经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温棠全神贯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这场手术就已经持续了四个小时,手术成功,终于进入最后的缝合阶段。
温棠累得满头大汗,手臂几乎都快要抬不起来,也依旧聚精会神的坚持。
林舒看她实在太累,有些心疼,“温医生,我来缝吧。”
温棠吐了一口气,“好。”
林舒缝道最后一层的时候,乔若初突然在旁边出声:“林医生,缝皮交给我吧!
我可以的。”
林舒看了眼乔若初,又看向温棠,征询她的意见。
乔若初跃跃欲试的看向温棠,眨了眨眼睛卖萌,“我练习过很多次了,只是缝个皮而已,温棠姐,我可以做好的。”
温棠不想交给她,可一想到待会儿出去又要被靳屿年找麻烦,温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让林舒把持针器和镊子交给了她。
只是缝个皮,她想乔若初应该不至于还能捅出什么篓子来。
她看过乔若初的简历,在学校的成绩也算优越。
乔若初眼睛一弯,很快接过东西站到了手术台边,深呼吸一口气,专注的缝合着,可动作却怎么看怎么生疏。
即使在学校练习了无数遍和真正上手缝合始终还是有区别的。
乔若初刚缝了两针,手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浑身都开始冒着冷汗。
手术刀和手书钳在寂静的空间中摩擦出刺耳又尖锐的细声。
乔若初呼吸都加重了许多,额头上的汗此时滴落而下。
温棠一直在旁边盯着,很快就发觉她不对劲。
果然,下一秒,乔若初突然眼睛一闭,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医护人员们低呼一声,有人快速接住了她,温棠则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持针器和镊子,冷静的道:“把她抬出去。”
手术室里这样的突发事件许多,大多人都是经过培训,有经验,把乔若初抬出去后,便立即配合继续手术。
温棠直接接过手术钳,不过十分钟,便行云流水的完成了剩余的缝合。
一场手术下来,温棠有些头晕眼花,她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走到垃圾桶边,摘下手套扔掉。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您有什么事吗?”
温棠冷淡道。
电话那头的靳母顿了一下,很不满意温棠的态度,“你什么语气?
一点都不懂尊重长辈,你忘了马上就要到老爷子例行检查的时间了吗?
你身为主治医生,拿了钱,就要做好你自己应该做的事!”
“老爷子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安排一下过来检查,别给我出什么差错!”
温棠顿了一下,这两天手术比较多,她确实忙忘了,但靳老爷子定期检查的日子,应该是在明天。
“赶紧的!”
靳母颐指气使道。
说完就直接挂了,这命令人的架势,真不愧跟靳屿年是母子。
温棠是靳老爷子主治医生,靳老爷子的病情在她的治疗之下有所好转,这才让她进行长期治疗,定期回老宅给老爷子做检查。
曾经温棠很想得到靳家人的认可,而现在,她只把靳老爷子当成普通的病患,尽职尽责。
收好手机,温棠回到了包间,看见靳屿年正在给乔若初夹菜。
从前,靳屿年有什么应酬或者朋友聚会,都是温棠在旁边伺候,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体贴照顾人的一面。
温棠不再看这刺目的一幕,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离开。
乔若初在旁边轻声道:“没想到温医生下班以后业务也这么繁忙呀......”靳屿年看着她的背影,眸子暗了暗。
......温棠去了靳家老宅。
靳母从楼上下来,看见温棠的时候皱着眉道:“怎么这么晚才到。”
温棠不想解释什么,总不能说,被拉着去给她儿子开迎新会吧?
温棠转头问旁边的佣人:“靳老先生在房间吗?”
佣人回答:“在房间的。”
靳母则在旁边冷哼道,“再怎么殷勤,也进不了靳家的门。”
温棠要跟着佣人上楼,闻言,停下了两步回过头,看着靳母,似笑非笑道:“靳阿姨,您别忘了,当初是您请求我为靳老先生治疗,给您的儿子铺路的。”
她已经和靳屿年没关系了,也没有必要再对他的家人忍气吞声。
“你......”习惯了温棠的逆来顺受,突然这么硬气,靳母还有些哑口无言。
她虽然有求于人,但还是看不起温棠。
温棠的医术确实没话说,当初老爷子病危,就是她急救成功的,后来为了让靳屿年在老爷子面前争脸,就提了温棠和靳屿年之间的关系,可靳母可没真想让她当自己的儿媳妇。
这样出身的女人,怎么配嫁给她的儿子?
温棠上楼给靳老爷子检查。
“老先生最近看着精气神不错。”
温棠莞尔一笑。
靳老爷子点头,“棠棠的功劳,要不是你这么精心照料我,恐怕我早就没几天可活了。”
温棠调侃道:“好不容易好转,您可别说这种话,不为了您自己考虑,也要为我的职业生涯考虑呀。”
靳老爷子笑着指了指她,“你这孩子!
对了,屿年怎么没来?”
提及靳屿年,温棠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强撑着笑容,没有戳破两人已经分手的事情,只道:“他今天有应酬,走不开,我过来给您检查身体,他也放心。”
“你也真是惯着他。”
温棠不着痕迹的偏了下头。
柔软淡香的发丝拂过靳屿年的薄唇,酥痒难耐,转瞬即逝。
他看着温棠没什么表情的侧脸,眯了下眼。
此时的靳母脸上换了一副表情,笑道:“屿年,你回来了啊,你爷爷一直念叨着你呢,去看看他。”
“妈。”
靳屿年的语气明明很淡,却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我记得,爷爷定期检查的时间,不是在明天?”
靳母的表情僵了一瞬。
自己这个儿子,自从接管了靳氏以后,就没人能压的住他,身上的那股压迫的邪气越来越重,不得不说这几年有温棠在,才勉强收敛了一些,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变得无法无天了。
就连她这个当妈的也不敢多说一句重话,靳母不自然的捋了捋鬓边的发,“哦,是明天啊!
瞧妈这记性......下次记不住,不用折腾棠棠。”
一句不轻不重的警告,随后,靳屿年拉过温棠的手腕,“先带你去换衣服。”
靳屿年把温棠带到了房间里。
刚关上门,便扣住温棠的手,将她压在门上,低声质问:“刚才怎么不跟我说,是要给爷爷检查身体?”
温棠挣扎着手臂,无果,吸了一口气:“乔小姐怕生,初来乍到,欢迎会上没有你怎么行?
况且,给爷爷检查身体本来就不需要你。”
“呵,是给爷爷检查身体不需要我,还是任何时候都不需要我?”
温棠莫名其妙。
她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吗?
“靳屿年,放开我。”
温棠不想回答这么没有意义的问题,皱着眉道。
男人却没有松开半分,甚至得寸进尺的贴上来,温热的胸膛抵着她,低头时薄唇蹭过她的脸颊,“如果我不呢?”
温棠闭上眼,“你别忘了,是你提的分手,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他难道不怕乔若初生气吗?
“分手怎么了?”
靳屿年恶劣的勾了勾唇,“当初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照样主动爬了我床......”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温棠睁开的眼瞳孔一缩, 拔高嗓音,“别再说了!”
靳屿年双眸微眯,看见温棠抵在他胸膛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靳屿年烦躁的放开了她,扯着领带,语气不甚明朗:“装什么,不是事实?”
温棠泄了气一般,身体控制不止的滑落下去,好一会儿,她才硬撑着,冷静地说,“你说的对,但是我现在不想了,可以吗?”
靳屿年没说话,高大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隐隐能察觉到他不悦的气息,半晌才嗤笑道:“是我不要你,温棠。”
他拉开门出去,回头瞥了她一眼,“别在爷爷面前乱说话。”
说完,便径直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温棠一个人。
她深吸一口气,早就知道靳屿年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初是她心甘情愿自作自受,现在能及时止损,也不是一件坏事。
没过一会儿, 佣人来送换的衣服,靳屿年的房间是没有她的衣服的,他向来不允许。
温棠婉拒了佣人送来的衣服,只是用吹风机把身上半湿的衬衫给吹干,这才出去,回家。
两人说着话,检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房间里时不时传来笑声。
检查结束,靳老爷子似乎看出了什么,又说,“家里好久没办喜事了,你跟屿年,你们俩的事就趁早定下来吧,我怕以后都没机会看见你们生儿育女了。”
温棠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下,喉咙有些苦涩,垂眸道:“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她是真的尊敬靳老先生,也知道自己和靳屿年真的不可能了。
就算不可能,她也是真心的拿靳老先生当自己爷爷看。
之后,温棠又提了几句注意事项,这才起身。
刚出去,就被靳母迎面泼了一身的水,“温棠,屿年给医院投资了三千万的事情,是不是你撺掇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我说呢,你怎么突然这么硬气,是以为屿年这么做你一定能进我们靳家的门了,是吧,立刻让他把资金撤回来!
我警告你,不要妄想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屿年绝对不会娶你这样的女人!”
温棠身上一股凉意,除此之外,更多的是被羞辱的难堪。
她沉默了两秒,抬起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眼底像是夹着万重冰霜,冷然道,“靳阿姨,我敬重您是长辈,但在动手之前希望您能把事情搞清楚,靳屿年给医院投资三千万,是为了乔小姐,这件事人尽皆知。”
靳母被她身上的冷意吓到了,而后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
怎么会这样?”
靳母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这是个误会,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还是下意识斥责道,“你也是的,这种事怎么不告诉我,虽然说名不正言不顺的,但怎么也要看好屿年,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接触。”
不三不四的女人,那可是靳屿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温棠扯唇,“我和靳屿年已经没关系了,我从前管不了他,现在更没身份管。”
说完,准备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颀长的身影跃入眼帘,男人缓步走过来,眉骨深邃,狭长而锋利的眸子掠过靳母,最后定格在温棠的身上。
是靳屿年。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欢迎会临近结束,他才知道,温棠回老老宅给老爷子检查身体了。
片刻后,他笑了下,亲昵地开口:“棠棠,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温棠瞥见男人,他大跨步的走过来,顺其自然地搂住温棠的腰,仿佛两人还是热恋的时候,大手细细的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却在不知不觉间用了几分力道。
温棠有些排斥,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
她知道,靳屿年这是在警告她,让她别乱说话。
能装到这种程度,也是厉害。
“妈让我回来给爷爷检查身体。”
温棠不咸不淡的说。
靳屿年挑了下眉,亲了一下她的脸侧,“辛苦棠棠了,下次给爷爷检查让我送你。”
温棠没说话。
靳屿年忙着给乔若初撑面子,又怎么会在意她去哪里?
方才若不是她坚持,估计靳屿年不仅不肯放人,还要让她敬乔若初三杯。
温棠没想到靳屿年能护着一个人到这种地步,连让她喝杯酒都心疼。
她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走进去。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温棠姐来了!”
在场的基本上都是温棠和靳屿年的共友,这会儿喝了点酒,说话也没个把门的。
“温棠姐是不是又来找靳少啊,每次玩儿到一半靳少都被你叫走,今天可不许再那么早走了啊!”
“胡说什么。”
靳屿年语气沉冷,明显的警告。
乔若初听到这话,慢慢地直起身子,问:“屿年,找你的?”
“不熟。”
靳屿年嗤道,“靳家可不止我一个靳少。”
“你大哥都出国这么多年了,肯定是你了!”
靳屿年眉眼压得很低,脸色不太好看。
这时,沈辞站起来热情地把温棠迎进来,“今天小爷我生日,棠棠是专门来找我的,瞧瞧,人还知道带生日礼物呢,你们一个两个的上我这蹭饭蹭酒来了!”
沈辞是温棠和靳屿年共同的好友,人挺不错,这会儿圆场一打,气氛又回络起来了。
温棠走上前去祝沈辞生日快乐。
沈辞笑了笑,“快坐快坐......”话语突然凝固。
因为只有靳屿年左边的位置空着了。
乔若初抬头,露出甜甜微笑,“原来是沈少爷的朋友,屿年,你过来点,让温小姐坐。”
靳屿年扫了一眼,大发慈悲地往边上挪了下。
温棠坦然坐下。
乔若初若有所思,忽然倒了杯酒,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屿年身边的女性朋友,既然如此,也是我的朋友了,温棠姐,我敬你一杯。”
酒杯被递到跟前来,温棠一顿。
“不了,我不能喝酒。”
乔若初的手僵在半空中,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显得有些尴尬。
就在这个时候,靳屿年的胳膊挡住了那杯要撤回来的酒,嗤道:“一杯酒而已,有什么不能喝的。”
温棠静静地看着那酒杯里晃动的酒液。
当初,靳屿年在场子上被灌酒,温棠为了他喝到胃穿孔进医院,后面,再也碰不了辛辣。
她没想到,靳屿年一点不记得。
气氛有些僵持。
沈辞皱了皱眉,有些看不下去了。
旁的不太了解他们之间的事儿,沈辞这些年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当初温棠为了靳屿年喝到胃穿孔,还是他送去医院的!
事后靳屿年完全不知道这事儿,温棠更是缄口不言,还让他也别提。
爱的是真卑微。
“屿年,差不多行......”沈辞的话被打断。
温棠拦住沈辞,朝他无所谓地笑笑,她端起那杯酒,扯唇。
“靳少说的是,一杯酒而已,没什么不能喝的。”
温棠没废话,一饮而尽后,直接把酒杯倒扣在桌面上。
尾部的灼烧感传来,温棠轻青皱了皱眉。
见状,靳屿年微不可察地眼神晦暗了些。
但很快,因为乔若初喝了酒不舒服,他格外紧张地过去慰问。
乔若初娇柔的嗓音响在耳边,“没事的屿年,你不用担心我,我就是不太能喝酒,不像温棠姐,喝酒那么干脆。”
“她哪能跟你比。”
雪很大,来得毫无征兆。
窸窸窣窣的雪落在她的发顶和肩头,触碰到皮肤的部分很快化开来。
温棠只披了件薄衫,冷意几乎是一瞬间就侵袭进来,她颤抖着身体,面无表情地看着无边夜色出了会儿神,那股空洞而孤立无援感觉几乎要将她吞没。
靳屿年说她不年轻了,可她对他一见钟情的时候,才十八岁。
她暗恋了他六年,努力考上了和他一样的大学,毕业以后依然没有停止追逐他的脚步,知道他心里有人,却不甘心这么多年的爱恋无果,甘愿做他的床伴。
这两年,他们确实很合拍,但也只是在床上。
身体快要被冻僵的时候,温棠才缓缓回过神来,咬了咬牙,硬撑着自己的身体回到了自己买的那套公寓里。
她没说谎,她确实在京市买了房,但是为了和靳屿年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小窝,贷款买的,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甚至连房子都是按照靳屿年的喜好装修的。
想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温棠打开灯,房子很温馨,她的身体渐渐回暖起来,可心早就已经凉透了。
手机响了一声。
是靳屿年发来的消息,“到家了么?”
温棠看了一会儿,没有回复,把手机倒扣在了桌面上。
桌子上放着一张合照,照片上,靳屿年搞怪的扯她的头发,两人和热恋中的情侣无异。
、温棠拿起来,细细摩挲着,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她真的舍不得。
可是,这些年追逐靳屿年她已经做了许多妥协,如今给了她一个契机回头,她不能在这么自甘堕落下去了。
日子还得过。
温棠吸了吸鼻子,把照片撕碎了。
她的人生也不应该只有靳屿年,她应该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拿出手机。
“喂,是装修公司吗?
我的房子需要重新装修一下。”
......装修公司那边还要晚几天过来。
温棠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恍然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有没有靳屿年好像都差不多。
再次见到靳屿年,是在一场朋友的生日聚会中。
温棠对两人在聚会上碰面是有所准备的,但没想到,乔若初也在。
包厢里热闹得紧,温棠推门而入的时候,靳屿年坐在沙发上,勾着笑,搂着乔若初的肩膀,朝那几个撺掇着灌酒的朋友扇了扇手,“别玩儿了,若初喝不了什么酒。”
“啧啧啧,靳少这才刚在一起几天啊就这么护着,以后结了婚不得是妻管严啊?
哈哈哈!”
“这酒不喝可不行啊,来都来了!”
靳屿年接过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妻管严怎么了,我乐意。”
说完,他偏头,拇指拂去唇角残留的一丝酒液,又帅又痞,略显昏暗的光线里,他望着乔若初,眼睛里的深情几乎要溢出来。
乔若初抿抿嘴唇,耳根红了,贴得靳屿年更近了一些,揪着他的衣领低语。
温棠看着这一幕,脚下像是生了根。
酒过三巡,温棠感觉有点儿闷,胃里也难受,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抚了抚心口,吐出一口气来,随后斜斜地靠在洗手台上,摸了根女士香烟出来,细长,薄荷味。
还没点上,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
下一秒,环住了她纤柔的腰身,灼热的鼻息洒在温棠白皙的脖颈间,缱绻温柔,带起一阵的战栗。
靳屿年半眯着眼,嗓音低磁,“老婆,还是不舒服吗?”
老婆......温棠捏着烟的手抖了抖,当初情动的时候,靳屿年也是叫过她老婆的,只是现在,她清楚,他叫的明显不是她。
男人大手就要探进她的衣服里,就要吻她。
温棠呼吸乱了乱,看见面色泛红的自己,第一次,觉得和靳屿年的亲密令她无比恶心!
“放手......”可是靳屿年怎肯,他太懂她的点了,轻易就将她撩拨得溃不成军。
靳屿年窝在她颈侧间,低喃:“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
温棠愣住了。
乔若初不喜欢他?
原来,靳屿年也会爱一个爱到这么卑微,即使乔若初不喜欢他,他也甘之如饴......心脏的钝痛连着胃部涌上来的抽痛,让温棠彻底清醒过来。
既然已经决定要分开,就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
她抬起手,直接给了靳屿年一巴掌,冷然道:“你醉了,认错人了!”
靳屿年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清醒了不少,看见是温棠,明显有些意外。
他眯了下眼,抚摸着自己的唇角,笑得邪肆又压迫。
“温棠,装什么?”
温棠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她就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她扯唇,“我怕乔小姐误会。”
“你还真是大度。”
闻言,靳屿年的脸色彻底黑了。
狭小的空间,混杂着烟酒味,温棠的身体已经很不适了,靳屿年却丝毫没看出来,剑拔弩张地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僵持之际,乔若初的细嗓在门口响起:“屿年,你在吗?”
靳屿年的动作一顿。
温棠立刻推开男人,面无表情地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襟,凉凉地提醒:“乔小姐在找你,别让她等急了。”
靳屿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下一口气,抬步子出去了,恰好和进来的乔若初撞了个满怀。
“屿年,你去哪了,我找你好久了。”
靳屿年轻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温棠扯了扯唇,靳屿年还真是会演,一点儿破绽都看不出来。
乔若初脸红了,抬眼的时候,看见了温棠,笑收了一些,“温棠姐也在。”
温棠点头,没多说什么,只道,“借过。”
靳屿年完全将她当成一个透明人,正缠着乔若初两人腻歪。
温棠淡定地越过如胶似漆的两人,回到了包厢,沈辞怕她心里头难受,主动把她拉到场子里一起玩儿。
但温棠实在没那个心思了,拿起包和沈辞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靳屿年和乔若初回来的时候,乔若初红着脸,娇羞道:“不好意思啊大家,屿年刚才在洗手间不肯放我走,耽误大家玩游戏了吧......”沈辞扫了一眼,“谁问了?”
乔若初僵住,看向旁边的靳屿年,委屈巴巴的。
这一次,靳屿年却没有帮她说话,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