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老公很快到场,是个大腹便便的秃顶中年男人。
见到白心柔,胖子下意识就发怒:“你这个贱货,又在外面给我折腾什么事儿?”
“你什么时候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心柔畏畏缩缩应答:“老公,你怎么来了,没啥事啊,我来给别人道歉,但她得理不饶人,居然还把你叫来。”
我将之前的录音u盘插入电脑中,播放了出来,然后一字一句的诘问。
“白小姐说的道歉就是这个,她半夜诚心诚意给我打的电话总不能是在说谎吧。”
“银行卡我可以理解,但是私人游轮和珠宝对她的病情是有什么帮助呢?”
胖子一听录音里茶里茶气的发言,脸色越来越青。
一把就将白心柔的头发薅住,朝她脸上打了一拳。
“你这贱人,我平时没给你饭吃,没给你钱花吗?”
“臭不要脸,你老实说,你们俩在私人游轮上干什么了?”
他越说越往猥琐的方向想去,用眼珠子瞪了陈振一下。
“你不陪他睡觉,他能无缘无故的给你花钱?”
“你当初不就是嫌他穷才嫁给我吗,现在装什么白莲花。”
白心柔很快被他打得鼻青脸肿,连忙尖声叫保安把他拉住。
她自觉丢脸,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便当众辱骂起胖子来,誓要扳回一城。
“呸,你个死肥猪,结婚这么久没给过我一分钱,你还有脸问呢?”
“你一毛不拔,别人给你老婆花钱怎么了?你不还在外面养小三吗?”
两人越骂越脏,再次沉不住气厮打起来,形象全无。
陈振坐在原位,努力克制难看的脸色,耳中的议论和指责现在全都转向了他。
但他只能沉住气,毕竟明面上是别人夫妻吵架,他插不上手。
我见他不打算管的意思,微微一笑,让保安把这两人都赶出去。
然后优雅地朝大家鞠了一躬:“该有的澄清,我之后会发的,我个人的事情不会影响到公司。”
“或许也预示了革新的路上不会一帆风顺吧,不过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我相信公司再上一层楼没有任何问题。”
我的阐述继续,精练老道的发言让大家逐渐改观,离开公司三年,我的市场敏锐度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