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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清冷真千金竟然是赶尸人!王麻子桐青结局+番外小说

射手之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谈尤心里好笑,怼她:“那你怎么就不猜猜你跟她可能抱错了,人家可能才是钟家真千金,你就是不小心捡来的。”钟愉心炸毛:“你少胡说八道了,我就是我妈亲生的,我出生后就没离开过我妈视线。”她冷哼一声:“让你说我,我回去之后要去跟我妈告状!”谈尤:“那人家也是人家妈妈亲生的呀,你还在这里污蔑人家。”钟愉心下意识反驳:“我就是猜测一下,而且我也没说什么呀。问她话她也不说…”谈尤瞥了她一眼,想说些什么,车子已经开到了老宅门口不远的地方,他又咽了回去。钟愉心:“你把行车记录仪给我白。”谈尤眉间一皱,知道她还没死心:“你要那个干嘛?”钟愉心:“哎呀反正你给我就是了。”谈尤猜到了她要做什么,提醒道:“不要惹事儿,不要去骚扰人家。”钟愉心嗯嗯嗯嗯直点头,...

主角:王麻子桐青   更新:2024-12-25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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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麻子桐青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清冷真千金竟然是赶尸人!王麻子桐青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射手之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谈尤心里好笑,怼她:“那你怎么就不猜猜你跟她可能抱错了,人家可能才是钟家真千金,你就是不小心捡来的。”钟愉心炸毛:“你少胡说八道了,我就是我妈亲生的,我出生后就没离开过我妈视线。”她冷哼一声:“让你说我,我回去之后要去跟我妈告状!”谈尤:“那人家也是人家妈妈亲生的呀,你还在这里污蔑人家。”钟愉心下意识反驳:“我就是猜测一下,而且我也没说什么呀。问她话她也不说…”谈尤瞥了她一眼,想说些什么,车子已经开到了老宅门口不远的地方,他又咽了回去。钟愉心:“你把行车记录仪给我白。”谈尤眉间一皱,知道她还没死心:“你要那个干嘛?”钟愉心:“哎呀反正你给我就是了。”谈尤猜到了她要做什么,提醒道:“不要惹事儿,不要去骚扰人家。”钟愉心嗯嗯嗯嗯直点头,...

《惊!清冷真千金竟然是赶尸人!王麻子桐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谈尤心里好笑,怼她:“那你怎么就不猜猜你跟她可能抱错了,人家可能才是钟家真千金,你就是不小心捡来的。”

钟愉心炸毛:“你少胡说八道了,我就是我妈亲生的,我出生后就没离开过我妈视线。”她冷哼一声:“让你说我,我回去之后要去跟我妈告状!”

谈尤:“那人家也是人家妈妈亲生的呀,你还在这里污蔑人家。”

钟愉心下意识反驳:“我就是猜测一下,而且我也没说什么呀。问她话她也不说…”

谈尤瞥了她一眼,想说些什么,车子已经开到了老宅门口不远的地方,他又咽了回去。

钟愉心:“你把行车记录仪给我白。”

谈尤眉间一皱,知道她还没死心:“你要那个干嘛?”

钟愉心:“哎呀反正你给我就是了。”

谈尤猜到了她要做什么,提醒道:“不要惹事儿,不要去骚扰人家。”

钟愉心嗯嗯嗯嗯直点头,露出甜美乖巧的假笑盯着他。

谈尤:“……”

车子已经开进老宅,里面灯火通明,热闹温馨。

何管家老远就看见他们的车,从屋里跑出来迎接:“哎呀,佑佑回来了!”

钟愉心小名叫“佑佑”,大家在家里都这么喊她。

钟老爷子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外走,灯光打在他高大的身影上。

谈尤停好车后,钟愉心打开车门就往里屋跑去,朝管家打了个招呼:“何爷爷我好饿啊,有没有给我留吃的?”

何管家接过她肩上的细带小背包,慈爱地看着她:“知道你要回来,给你热着海鲜粥呢。”

钟愉心“耶”了一声,看见前面钟老爷子的身影后欢快地跑了过去:“爷爷!我好想你呀!”

钟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小孙女活蹦乱跳的样子,掐着嗓子假装埋怨道:“爷爷才不相信呢,真这么想爷爷的话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爷爷。”

钟愉心跑过去,拉过老爷子的胳膊就开始嘤嘤撒娇。

……

几人朝里屋走去,谈尤站在车前含笑看着前面爷孙欢聚的温馨场面。

何管家:“厨房热着粥呢,进来吃吃饭休息休息吧。”

谈尤摇了摇头:“不了不了,赶紧回去给我爸交差去。替我跟老爷子打个招呼,我先走了昂。”

何管家挽留:“开这么久车了,不缺这一会儿,好歹吃点东西垫吧垫吧。”他抬头看了眼天:“这么晚了,你在这儿睡一觉也行呀,你的房间天天打扫呢,不脏。”

何管家算是看着他们这批小孩儿长大,钟谈两家是亲家,钟家老宅也给这位小少爷留有专门的房间。

谈尤看着眼前精神矍铄的老人,在夜风下吹的满头银发摇晃,不赞成又关心地看着自己。

他推了推老人的背,把他往屋里的方向推:“哎呀,您就别管我了,我饿不着自己。今天开车还追了个小尾,您进去哄哄佑佑去,看她有没有被吓到。”

“车子追尾了?!”何管家闻言声音提高,转身就要来看他:“怎么回事呀,你们人没磕着碰着吧?”

谈尤按着他没让他回身,推着他往前走:“哎呀没事没事,就是车子蹭着了,人肯定是没什么事儿。就是不知道佑佑吓着没,您赶紧去关心一下。”

何管家心都提起来了,一边说着:“你就是想让我赶紧进屋不要管你。”,一边加快了脚步往里去。

谈尤嘿嘿一声,转身就要回车上走。

何管家在背后喊:“晚上开车小心点昂,开慢点。回家报个平安。”

谈尤迎合了一声,踩了一脚油门就掉头离开。

车开出一小段后,从后视镜里看见何管家已经回了屋里,估计里面又是嘘寒问暖开始关心钟愉心的情况。

一个人坐在车里,他手指叩着方向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前划过桐青小那张冷冰冰的脸

钟愉心五岁的时候,钟老太太就回了老家湖南,隔年就辞世而别,所以钟愉心没有见过老太太年轻时候的样子。

但是谈尤是见过的,钟愉心抓周礼上,老太太穿着红色夹袄坐在高座上,目光含笑地看着小娃娃在地上乱爬。

谈尤在一旁嘎吱嘎吱啃着甘蔗,谈父一巴掌拍他屁股上,他撇撇嘴,远离谈父跑大堂另一边继续啃。

大堂里人很多,小奶娃收的礼物在一旁堆成了小山,他四处张望,对上一双垂眸含笑的眼睛。

女人优雅威严地坐在高座上,温柔慈祥地看着他。谈尤之前对那一幕印象深刻,只觉得老太太真好看真温柔。

今天在钟愉心的喋喋不休下,谈尤眼前突然浮现出那双熟悉的,狭长半眯的温柔眼睛。

时隔多年,再次看见那双凤眸,里面的冰冷和疏离却像是北极寒流下的冰山,带着一些烦躁和戒备。

两双眼睛在脑海里重叠,惊人的相似。

谈尤心里划过一个可怕的想法,他闭了闭眼,犹豫片刻,把车停在路边,拨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

……

片刻过后,红色的轿车再次汇入车流,谈尤心里思绪万千,天马行空。

老天爷呀,这不会是……

老太太留在外面的血脉吧!

他不会真的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吧。


就算被刁难被违规讯问,也不会有人站出来为她讨回公道。

在她真正步入社会建立起自己的关系网之前,她就一直是这个错综复杂的世界的一个异类,一根独苗。

相比之下,李青山之前惹怒羿河的发言像是小孩过家家一般不痛不痒。

封闭的室内,灯光明晃晃,面前两个警察眼神犀利且有压迫感,钟承尧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力。

桐青小坐的有点不舒服,她直起腰活动了一下肩膀,迟钝的像是感觉不到对面的不善,

“警官你想多了,我养母没有孩子,所以才收养了我。我是个早产儿,出生的时候奄奄一息,都觉得活不下来了……那个年代丢小孩的不算罕见吧?谁会养一个快要死掉的小孩儿?”

“是不算罕见……”

钟承尧心里嗤笑一声,如果是他妹妹,别说早产身体弱了,就算吊着一口气也不可能会扔掉。

“那王麻子呢?他也是被遗弃的吗?”

钟承尧翻了一页资料,笑着看着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眉毛上扬,手指点着资料的某一行字,

“不对,应该是被拐卖的吧,怎么还采集了自己的dna放进资料库了。”

桐青小视线下移,看着那薄薄一沓的A4纸,估计自己能被记录的平生都在那些纸里了。

在自己的一生都无所遁形,赤裸裸地展示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很难有人还能保持冷静。

钟承尧的话真的不算好听,像是找到了桐青小的痛点,毫不留情地踩在上面,还要笑眯眯地看着她。

像是在说,瞧,这都被我发现了吧。

桐青小笑了一声,难得的真的有点生气了,

“警官,好刻薄的言语啊。他确实是被拐卖的,如果警官能帮助他找到亲人的话,我们肯定感激不尽。”

她反问,“警官今天把我喊到这里来,是要帮王麻子寻亲吗?”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少女不温不火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的尖锐,两人微笑着看着对方,明明脸上都带着笑意,却让人感觉好像进入了什么低气压的地方。

如愿地激起桐青小的情绪,钟承尧对于她的冒犯不气不恼,他笑得很开心,像看着不懂事的小孩儿一样看着她,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凶手杀人总要有作案动机,不贪财不贪色,也排除激情杀人的话,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仇杀!

什么人会那么恨王学真呢?”

他翻了一页资料,看着上面的证件照,“啧”了一声,表情耐人寻味。

桐青小不用想就知道他在看什么,她有些烦躁的闭上眼。

果不其然,钟承尧突然开口,

“王麻子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照片上的男子五官端正,长得很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很帅气,高眉骨,深眼窝,鼻梁高且直,完美的一张脸,却被脸上横生的一道长疤破坏。

就像瓷器上出现的一道裂痕,突兀扎眼,让人的注意力全在这道瑕疵上,反而忽略了他本身的美感。

这是几年前的照片,那个时候的王麻子还略显稚嫩,眉眼间隐隐氤氲着一股沉郁之气,眉角下压,薄唇紧抿,和桐青小一样勾起的眼尾在照片里显得漠然冰冷。

他指尖移到王麻子的左侧脸上,语气轻佻,

“怎么还少了一只耳朵,一只耳啊。”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讯问室内一片寂静,玻璃外也寂静的可怕。


“不对,只有你和伊英有,钟愉心才不稀罕呢。”

她真的是一点也不畏惧挑战钟愉心的底线,甚至刚才紧张的气氛也没有再她心里留下什么东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所畏惧。

伊英的心弦被宋姗姗肆无忌惮的话狠狠拨动一番,偷瞄看了对面的钟愉心一眼,妈呀,不会又吵起来了吧。

斜对面下面传来超大的一声冷哼,桐青小朝着她友好的笑了笑,

“谢谢你啊姗姗,我很喜欢。”

宋姗姗脸上绽开一抹超级灿烂的笑,站在原地扭捏了一下,“喜欢就好。”

青小今天对自己好温柔啊。她们这算不算和好了?

其实也根本就没有吵起来,只不过青小下午有事情,没有和她一直在一起而已。

现在想想,确实是她想太多了,青小就算问了几句又怎么样,就算和她小姑姑认识又怎么样,她又没有做什么,还是自己太敏感了。

还好青小还跟原来一样。

宋姗姗很快想通,走上前踩在桐青小的下铺,扒着她身边的栏杆。

宋姗姗眼睛亮亮的,歪头好奇地看着桐青小,“青小,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了吗,你今天好开心呀。”

桐青小往嘴里塞了一条彩色的软糖,嘴里绽开各种甜酸的味道,多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像打翻了的彩色颜料,味蕾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喜欢这个口味,表情舒展开,好脾气地看着宋姗姗。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桐青小点头:“是的,一个我盼了很多年的好事情终于发生了。”

宋姗姗更想知道了,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不经大脑地开口追问,“什么事情啊?”

桐青小拆开一包牛轧糖,捏着包装袋塞进宋姗姗嘴里,捏着她白嫩的脸晃了晃,

“不告诉你哦。”

“唔……”

宋姗姗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桐青小毫不心软,又捏了两下后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快下去玩手机去,还有十分钟就要上交了。”

宋姗姗“哦”了一声,乖乖下床,躺在床上横屏打开游戏,

“青小你玩游戏吗?”

“不玩。”

桐青小躺在床上,看着王麻子发来的“连跪十二把”的游戏截图和崩溃的表情,王麻子的表情包奇怪又正经,每次看到她都忍不住想笑。

不知道他从哪儿搞来这么多表情。

桐青小:表情包不错,偷了。

王麻子抓狂,

王麻子:我都这么衰了你就只想着我的表情包?!

王麻子:臣妾此身分明了。[幽怨]

桐青小被逗笑了,不跟他拐弯抹角,打字道,

桐青小: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王麻子秒回,

王麻子:什么?[大哭]

桐青小:我找到王学真了。

……

对面沉默,顶框显示“对面正在输入中……”,却好半天没发过来消息。

桐青小没有催促,给他反应的时间,她想了想,又发过去一句,

桐青小:我可能也找到胡仲婕的女儿了……

……

“砰!”

王麻子手里的水杯失手滑下去,砸在地面上碎成一片一片的玻璃碎片,招财被惊到,在旁边不满的“喵”了一声。

他怔怔地看着屏幕上的话,握着手机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突如其来的两个消息冲击着他的思绪。

手机一颤,新的消息弹出来,

桐青小:别怕,等我军训完了带你去见他们。

王麻子垂下眼帘,两颗水珠滴在屏幕上。

参加集训的第四天早上,宋姗姗早早的就起来,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活力满满!

刚下床,习惯性的往对面上面看,却发现上面被子叠的整齐,一个人也没有。


“那是谁?”

匆匆赶来的李队抬了抬下巴,示意裁纸店门口的两人。

施天禄顺着李队的目光看过去:“叫王麻子,裁缝店老板,也是报警发现尸块的人。”

李队有些惊讶,仔细瞅了瞅:“王麻子?就叫这个名字?这也太草率了吧。他脸上麻子也不多啊。”

施天禄“昂”了一声:“就叫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他爸妈咋想的。”

李队呵呵一声,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他开口:“不是他,他旁边那个。”

两个人的目光落在桐青小身上,一米七多的高挑身影,黑长发落在腰间,双手插在外套兜里,穿的灰扑扑的,长得却极其漂亮,五官立体,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白。

她冷静地站在那里,十七八岁的样子,狭长的眼睛注视着旁边忙来忙去翻垃圾的警员,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但绝对不是害怕或者担心。

和旁边弯着腰,吐得站都站不起来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大学生,在碎尸案抛尸现场,眼前就是成堆的尸块和漫天的臭味儿,还能保持这么冷静。

“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她。”

施天禄说:“应该是王麻子的亲属?年龄看起来不太大,待会儿我带他回局里做笔录的时候问一下。”

李队嗯了一声。

这个时候,女人好像察觉到了他们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垃圾堆的视线突然移了过来,漆黑的眸子看着他们。

施天禄心头一紧,一种被抓包的感觉刚涌上心头,桐青小就默默移开了眼神,好像刚才只是随意一瞥一样。

李队:“好敏锐的觉察力。”

施天禄:“啊?”

那边桐青小低头和王麻子说了些什么,然后戴上了外套的帽子就转身离开。

施天禄下意识问:“要不要让她留下来?”

李队摇了摇头:“用什么理由呢?也不是她报的案。”

施天禄沉默。

————

桐青小戴着帽子低着头,一边看手机一边往外走。

旧街少有新鲜事,知道了警察来发现命案的消息后,街头挤满了攒动的人头,一路上墙上的窗户也都被打开,里面的住户探着脑袋伸长脖子往巷子深处瞅。

桐青小一心二用,一边看着新生群里发来的各种消息,一边小心地避开地上坑坑洼洼的水坑。

走过长长的街道,走出人群,在即将踏出巷子的时候,一个一米五左右,戴着一个白色面口罩的矮胖男人从另一边街道拐进来。

男人佝着腰,身子前倾,急匆匆的样子,眉毛很短眉骨突出,三角眼里带着血丝。穿着黑色外套黑色裤子,乍一看没什么特别的。

这样的人,如果淹没在人群里,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找不出来。

二人擦肩而过,好像谁都没有注意到对方,继续各走各的路。

走出旧街就是主干道,大路宽阔平坦,此时正值晚高峰,车水马龙的。

桐青小走在人行道上,在一个道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出租车司机是一个脸胖乎乎的,笑起来很憨厚的中年男子,隔着前后座的铁栏挡板扭回头对她和善地笑了笑。

关上手机屏幕,抬头看见他的一瞬间,桐青小关上车门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很快回过神来,面色照常地关上门。

关上车门的气流吹过桐青小的头发,车前挂着的司机证被吹的晃了晃,一脸严肃呆滞的证件照也在小幅度的颤动,下面印着司机的名字。

司机开口询问:“美女去哪儿呀?”

桐青小回答:“四季小区。”

“好嘞。”

出租车一个顺溜的左转开出非机动车道,如鱼得水一般流入车流,顺着主干道往北边开去。

车内还在放着广播,主持人一边介绍着枫市晚高峰的交通状况,一边谈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司机熟练地搭话:“四季小区…京大旁边那个小区?”

桐青小嗯了一声。

司机:“还在上大学吗?在京大?”

桐青小:“嗯。”

司机:“呦,不错嘛小姑娘,还是个高材生。京大多好的大学啊,我儿子今年高考,他妈天天到处烧香拜佛,就盼着他能考上京大。我看是玄乎,他学习不好,能过本科线就不错了。”

桐青小被他的话逗笑了。

司机:“学的什么专业呀?”

桐青小:“物理。”

司机又夸张的“呦”了一声,啧啧啧几下:“好厉害呀,学的物理呢。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物理难着呢,你这是真厉害。”

桐青小谦虚了一下:“没有没有。”

她不是什么能说会道的人,也不常和别人打交道,但是司机是一个健谈的人,聊天聊地什么都聊。

他也不在乎桐青小接话冷淡,反正有他在,场子总是不会冷下来的。

京大距离旧街挺远的,一个在最北边郊外,占据了大片土地;一个在西南边的犄角旮旯处,可以算是横跨小半个京海市。

车速不算很快,好几个路段都有点小堵车,司机车品还算不错,被堵在车屁股后面也乐呵呵的,被超车了也会骂上一两句,但情绪还算稳定。

桐青小在车后看着手机,时不时回司机几句话。

这时广播传来女声:“当前根据用户j20229的留言,平安大道现在已经堵车堵了十几分钟了,要往这边走的司机们可以绕开这个主干道。”

平安大道由南到北,桐青小的出租车就正在大道的南边。

司机:“前面估计还得堵一会儿,咱绕一个小道过去昂。”

桐青小嗯了一声,看完自己想看的内容,关上了手机屏幕。

这怎么看都是一个正常的,甚至算得上是好司机的一个人。日落的余晖打在他的脸上,照映在车内后视镜上。

司机瞥过镜子的时候对上桐青小的视线,二人隔着后视镜对视,他乐呵地回应一个笑,

“别着急昂小姑娘,估计还得二十分钟。你没啥急事吧?”

桐青小看着镜子里脸色青白,一颗眼珠掉出眼眶被神经连着,血管破裂在脸上划出一道道红血丝的脸,

淡定回答:“没事,不急。”

镜子里的脸嘴角僵硬的勾起,眼珠摇摇欲坠,血红发黑的嘴一张一合,发出粗哑的像石子磨砺的声音,

“那就好,不急就好。”


他摇了摇头,若有所思,“我看不懂她,但是总感觉你对她有点太苛刻了。”

钟承尧从不屑于掩饰自己对旁人的轻蔑和敌意,他的出生也注定了这些东西对他的无关紧要。

钟承尧爽快承认:“那又怎么样,人不可貌相。就算和她没有关系,她也一定知道什么。”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瞅了一眼袁州,怀疑地问道:“你是不是又重操你的老本行了?”

袁州原本愁眉苦脸的脸一僵,心虚地瞄了一眼队长,默不作声地看着电脑,一副自己很忙碌的样子。

钟承尧走过去,拉开他身旁的椅子坐下来,把手放在桌子上撑着,罕见地来了兴趣,他问:

“你算出了什么?”

袁州没想到这次钟承尧竟然没有生气,还会好奇的打探。

他正了正脸色,郑重的转身过来看着钟承尧,神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钟队,我算不出她的面相,她的生日……也很古怪。”

就连袁州大学刚毕业第一次见到钟承尧的时候,也能隐约看见面上一股紫气横生,身份非富即贵,是负有大气运之人。

但是桐青小,他完全看不出。

“从五官来看,丹凤邪飞眼,高直鼻梁,素面清冷,面无赘肉……钟队,你看她像不像一尊小菩萨。”

钟承尧回忆了一下少女的脸,素白白净,三庭五眼比例极好,纵是见惯了美人的他也必须承认,他妹妹的这个不怀好意的新室友,确实长得很好。

但是小菩萨?他脑海里闪过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凉凉开口,语气不屑,

“不像……你眼神不太好使啊。”

还小菩萨,怎么不说她原地成仙了呢。

袁州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

人戴上有色眼镜之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袁州:“你别拿她的脸跟佛像对比,你就感觉一下她身上的气场和她的脸给人的感觉。是不是有种无欲无求,神性十足的感觉。”

钟承尧面色复杂的看着他,一脸嫌弃,

“你……你夸张了昂。”

还神性,袁州疯了吧。

袁州张口欲辩,对上钟承尧那副“你再扯下去我就真的不想听”的眼神,还是咽下去了口中的话,

他绕开这个话题,继续道,

“钟队,你知道的。虽然我算命时准时不准,但是我看人的气场就没有一次看错的,人面上的“气”,我一眼便能看出来……”

钟承尧没有反驳。

袁州开口:“但是我,看不见桐青小的。”

钟承尧皱眉:“什么意思?”

袁州:“看不出面相可以说我学艺不精,或者遇到了同行……但是观气,这是我与生俱来的东西,从来没有看不准过,但是她的面前,什么也没有。”

“钟哥,她很古怪,真的。就连生辰,都有可能是假的。”

钟承尧问:“她的生辰,你算出了什么?”

袁州抿了抿嘴,

“……已死之人。”

凌晨两点,夜色如水,营地深处建在石墙内部的一间四面无窗的小房间内传来尖锐的嘶吼声。

一个看不出面目的人形物体被关在这里,四肢都被墙上的锁链牢牢锁着。

他满身的血污和肉瘤,依稀能看见身上的迷彩衣服,像一个失去意识的野兽一样,拼命嘶吼挣扎着。

更诡异的是,明明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却能听见大大小小不同声线的窃窃私语声,一时之间像来到了地狱。

尖锐的鸣叫和哭喊声此起彼伏,在这间空旷的小屋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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