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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五姑娘景区顾华

谦读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掌灯时分,大老爷李敏进了老夫人厅堂,周婆子上前施了一礼:“大爷您来了”。李敏点了点头:“劳婶子去院外守着”。周婆子应了一声忙走了出去。“坐吧”,老夫人脸色不好看,双眼无神。李敏走到近前心下一沉:“娘,您眼窝青了,鼻梁也是青的,您这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夫人点了点头打了个哀声:“闭上眼睛一屋子恶鬼索命”。宅子里不干净了:“我马上去观里找观主来做场法事”“嗯……景老三那个孤女在哪城买的宅院?”,老夫人招招手:“坐吧,不差这一时三刻的”。李敏应了一声坐在一旁:“那个孤女叫景怡,十岁,她今儿买了两晌地租了朝廷,又花一百二十两在东城买了个大二进的宅子,有一亩半地二十二间屋,景家今晚都搬去了,那处离府里多少近些,孤女户籍落她自己宅院上了”。...

主角:景区顾华   更新:2024-12-25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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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区顾华的其他类型小说《景家五姑娘景区顾华》,由网络作家“谦读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灯时分,大老爷李敏进了老夫人厅堂,周婆子上前施了一礼:“大爷您来了”。李敏点了点头:“劳婶子去院外守着”。周婆子应了一声忙走了出去。“坐吧”,老夫人脸色不好看,双眼无神。李敏走到近前心下一沉:“娘,您眼窝青了,鼻梁也是青的,您这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夫人点了点头打了个哀声:“闭上眼睛一屋子恶鬼索命”。宅子里不干净了:“我马上去观里找观主来做场法事”“嗯……景老三那个孤女在哪城买的宅院?”,老夫人招招手:“坐吧,不差这一时三刻的”。李敏应了一声坐在一旁:“那个孤女叫景怡,十岁,她今儿买了两晌地租了朝廷,又花一百二十两在东城买了个大二进的宅子,有一亩半地二十二间屋,景家今晚都搬去了,那处离府里多少近些,孤女户籍落她自己宅院上了”。...

《景家五姑娘景区顾华》精彩片段


掌灯时分,大老爷李敏进了老夫人厅堂,周婆子上前施了一礼:“大爷您来了”。

李敏点了点头:“劳婶子去院外守着”。

周婆子应了一声忙走了出去。

“坐吧”,老夫人脸色不好看,双眼无神。

李敏走到近前心下一沉:“娘,您眼窝青了,鼻梁也是青的,您这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打了个哀声:“闭上眼睛一屋子恶鬼索命”。

宅子里不干净了:“我马上去观里找观主来做场法事”

“嗯……景老三那个孤女在哪城买的宅院?”,老夫人招招手:“坐吧,不差这一时三刻的”。

李敏应了一声坐在一旁:“那个孤女叫景怡,十岁,她今儿买了两晌地租了朝廷,又花一百二十两在东城买了个大二进的宅子,有一亩半地二十二间屋,景家今晚都搬去了,那处离府里多少近些,孤女户籍落她自己宅院上了”。

“……娘知道了”,老夫人眉头紧锁:“景氏莫非知道十三要回来?”

李敏叹了口气:“也有这种可能,昨晚听人说周老三给他们拉了一车布匹一车棉花,听周家人说给他两个女儿各留了一千两银子”。

老夫人低头一阵阵犯困,耳边一屋子的鬼哭狼嚎,拼命挣开眼:“去叫丫鬟婆子全进来给我守夜,府里下人七成放假三日,只留下些心腹,她们来找娘讨命了,红煞只能镇住这方寸之地,娘不敢动,让巧贞明日再把红煞买八对回来放到卧室”。

“儿子马上去,红煞也买,观主也得请,他捉鬼有真本事,我给他五千两他明日必到”,说完急火火走了出来。

常家父子和杜家两口子都被留下来吃晚饭,一桌子肉菜,又包了三大盆的包子,众人吃的比昨晚还解馋。

院子里一片热闹,院门口还挂上了两盏红灯笼,巧贞跟着景谷进院子的时候憋不住的笑,自己也有新房了。

景氏一见儿媳妇来了,忙领着几个姑娘迎出来:“丫头回来了,今儿怎么下工这么晚?”

“婶子好……今天不让休息……”,巧贞上前跟景氏低声耳语几句。

景氏一怔,片刻后失笑道:“她怕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了,不管她,赶紧进屋吃饭,你娘还等着你呢”。

“婶子,我马上就得回去,让晚上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得守夜,外府的都放三日假,我过来让小妹赶紧再编八对,明天下晌我过来取,知道她没红丝线了,方才特意给她买了五两银子的放在一道门里了”,巧贞笑道:“正好也多个进项,您们帮她一起弄,一个人肯定是做不完”。

“我听懂了,婶子给你捡几个包子车上吃,让谷儿送你回府”,忙回身进灶房捡了十个包子装进口袋拎出来。

送走巧贞,顾不上吃饭,连杜婆子一起帮忙开始缠线。

坠子都会编,六个女子忙的团团转。

整编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午时,八对大花结子总算是完成了。去除五两银子的本钱,六人每人分了四两半银子,剩下的丝线都给了杜婆子。

府里放假三日,杜婆子夫妇和常家父子都让景泰留下来了,房间多,该休息的休息,又重做饭菜继续热闹着。

两天挣了八两半银子,景怡就差搂着银元宝睡觉了,吃过中饭便开始补觉,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睁开眼一阵恍如隔世,好一会儿咧咧嘴,这是自己的院子自己的家。

起身穿戴整齐去了趟茅厕,又满院子逛了一圈儿,心情愉悦。

正转悠着,景泰和景谷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拎着几个白布口袋,景怡笑着迎上前:“爹、哥,您们怎么起这么早”。

“累坏了吧,爹上街买了油饼来,肚子都空了,你娘蒸了三大盆鸡蛋羹,咱们赶热吃早饭”,景泰笑道:“今儿缓过乏让你娘带你上街逛逛去”。

景谷咂摸咂摸嘴嘿嘿笑道:“好家伙,你就是个小钱袋子,两天挣了娘一年零四个月的工钱,连你巧贞姐都眼红了。老夫人还以为她在哪个绣坊买的呢,一听让连夜专门为她赶制的,奖励她办事得力给了对金镯子,又奖励绣坊的人每人一支银簪,一支一两十成银,你又白得一支,娘给你收着呢”。

说话工夫常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景泰忙招呼着吃早饭。

人多吃饭也热闹,六个女子叽叽喳喳一院子的笑声。

刘家的早餐是一兜肉的水饺,刘大牛低头吃的兴起。

刘婆子皱了皱眉头:“大牛,景家搬出外院了,连常家父子都去帮忙他们竟没有一个人来告诉你”。

刘大牛一愣:“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这几晚都是半夜回来的,跑哪鬼混去了?别让人给你退了婚”,不争气的东西。

刘大牛摆摆手:“他们不敢退婚,哪天我就骑了她”。

刘大柱吃了个饺子提醒道:“别太出格了,这么大的事人家都不找你,你自己检点些”。

刘涛心下一讪岔开话题:“给爹倒酒,大清早的说这干什么,景家搬家有什么奇怪的,咱们不是早搬了吗”。

刘婆子一脸审视的看了一眼刘大牛:“娘听说你去十八号院子了?”

“去了,陪三少爷去的”,刘大牛含含糊糊的说道:“刘成要下了整个院子,三少爷同意的”。

婆子心下松了口气:“赵玲陪了?”

“陪了一夜”,刘大牛一脸无所谓:“少爷赏了五百两银子又给了不少首饰”。

“啧啧啧,这个小烂桃可发了”,竟给了那么多。

“赵玲放的开,把少爷侍候的舒服了呗”,刘大牛心头又一阵痒痒:“吃了饭我一会儿还得去一趟,少爷怕是晚上还要包,我得过去提前说一声”。

“那景家你也总得露个头,也不知搬去哪了”,刘婆子咬了咬牙:“这个破鞋一根肠子八道弯,千万别把小云拐带坏了”。

“她敢,惹急了我连她一起骑”,刘大牛眼底一抹颠狂。

“那么个丑鬼……赶紧吃,吃完滚蛋”,胡咧咧个甚。


“万不可让刘家人知道……大姐,您好好想想,他娘明显是攀高枝的人,您先缓缓,拿不定主意就别拿主意,只当这银子没有。品品人性”,别回头都让人哄走了。

景云一怔,好一会儿点了点头:“姐听你的,不说”。

正说着话,院子里传来两个婆子的说话声:“哟,刘姐,又来看小云了”。

“她张婶子,忙着呢,我过来看看儿媳妇,后儿就去老夫人院子里上工了,日后总也得体面些,我特意上铺子给儿媳妇买了身衣裙,儿媳妇随她娘长的白白净净的,我给丫头买了件翠绿色的,半两银子就半两银子,丫头穿上我也心里美。日后不都是她们的,自己的儿媳妇我不疼谁疼,正好老头子开工钱了,给儿媳妇又买了对银镯子,趁年轻该美就美”。

“刘姐明白人,老夫人什么人,李家的定海神针,院子里的人都是有几分脸面的,日后升了大丫鬟工钱是小,油水多,你不亏”,张氏笑道:“那丫头嘴一份手一份,本份能干,你可捡到宝了”。

“可不,这两个儿媳妇都给我长脸”,刘氏美的一脸畅快。

景云脸一红就要起身。

景怡一把拦住:“姐,带她去您自己的房间吧,千万别说银子的事,死不许说”

“姐记住了,安心吃饭”,说完忙迎了出去。

景云出去的时候张婶子已经出了院子去灶房上工,刘婆子拎着个口袋正四下撒摸着,景云忙上前施了一礼:“婶子来了,快屋里坐,娘出去了,家里就我自己”,边说话边笑着将人领进自己的房间:“婶子快坐”。

刘婆子坐下四下打量一下,又看了一眼景云:“你也坐……耳饰买的?”

“府里给的,大管家把我报上去了”,景云笑道:“我也得了份赏”。

刘婆子点了点头:“好,娘给你做了身新裙,买了对镯子,上工也不能太寒酸。府里规矩大,你也十四了,进府机灵些,女孩子不可太轻浮,不可见人就笑。有几个贱婢平日不庄重让几个下流胚子堵到后花园子里给扒了裙子,七八个奴才把四个人给弄了,也就是消息瞒的紧,府里的人不知道。如今后花园子且乱,弄了一回尝到了甜头,一得空这些个爷们儿就拉着她们往假山里钻,敢不听话专往胸上咬,谁也不敢反抗由着人弄,那里不许去更别让人扒裙子,天气也凉了,里面多穿点儿,母狗不翘腚公狗再急也无用”。

景云脸色一白忙应下。

“娘进院子看了一眼,一共四家,每家窗子都开着呢,你的也开着……娘不是防谁,人走一定把门窗锁好,晚上一个女孩子更不许开窗,万一摸索进来一个爷儿们一辈子的清白就毁了”,敲敲打打好一阵叹了口气:“儿媳妇,娘没拿你当外人,说话难听,也实在是怕你小让人给欺负了去,老夫人院子里光大小丫鬟近百,但凡有些姿色的都是几位老爷的小妾,这妾就不是人干的事”,边说边看了看一脸受教的小姑娘,容貌实在是抢眼,细皮嫩肉的这要是进了府可千万别学她娘,斟酌一下说道:“娘不瞒你,娘在李家侍候的是位贵妾,十三进门子,到如今二十三了,一个蛋也下不出来,人家当家主母是傻的吗,让爬床的贱婢生子?李家这么多年了倒是出了个贱婢,仗着老夫人喜欢她,借着老太爷酒醉爬床。可生下一子后脸让人毁了容,也没个名份,老太爷睡够了,又白得个儿子转手把她配给个瘸子,她自己的儿子贵为李家第十三爷,可到如今儿子长什么样她竟也不知,老夫人此生不许她踏进李府半步”。

景云凭空打了个哆嗦,娘竟爬了李老太爷的床。

“李家各房多少妾,有几个生出孩子的?九成九都让各房当家主母给灌了药,妾是什么,就是主人的玩物,玩儿够了要么跟人换要么卖了……造孽呀”,没几个好人:“奴才的命又低贱又苦,咱们就敛财,别的都是过眼云烟,你大嫂且能干,你多学学她”。

听着大姐房间里婆子肆无忌惮的敲打心下打了个哀声,明知道这种人无口德,大姐怎么不关门窗,万一院子里有人在不是让人笑话死。这个死婆子说话也忒损了,这日后过了门子,不用大牛伸手她就敢打姐,难怪两个姐都不同意,太放肆了,半点也没瞧起爹娘啊。

又连敲再损好一会儿这才起身急火火回府里上工。

送走刘婆子景云没再进来,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着房间里传出来的低泣声,景怡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又低头吃起来。

景氏赶在开中饭的时间领着景苏景宁回来了,领了五个窝头三碗白菜汤一大块咸菜疙瘩。

景怡正全神贯注的编花结,一见三人进屋,忙起身上前帮忙接过汤盆:“娘您回来了”。

“回来了,你大姐呢?”,死丫头竟忘了打饭。

“刘婶来了,给姐送了件裙子和一对银镯子,估摸姐收拾包裹呢吧”,景怡看了一眼景宁:“姐买地了?”

景宁摇头道:“没买,一直在你院子里忙乎呢,户籍已经落上了,你这头小睡猪把你抬走也不知道。早上娘过来把你户籍拿走了,放抽屉里也不知上锁,一百二十两买了个大二进的宅院,本想着租出去,可一买完娘舍不得租了,好家伙院子里青砖铺地,房舍干净整洁,才盖了两年,二十二个房间,院子里还有一口井,娘想带咱们搬出去住自己开火做饭……我们俩个同意,娘说一年给你五两租金”。

“搬,不要租金,爹娘住说什么租金”,这可太好了。

“租金必须给,不然能租六两,娘这就省了一两了”,景氏摆摆手:“别争,还省八十两想干什么……你两个姐姐想买地,土地可以自己种可以外包,也可以租给朝廷。自己种可以建庄子,外包省心些但没有建庄子挣的多。租朝廷给的最少而且起始最少也要一晌地,少了人家不接,一晌十五亩,一晌五十两,一租就要永久租,不可抵當私卖转赠,唯一好处就是免朝廷所有的税务,土地世代承袭”


景林打了个哀声:“杜嫂……你跟杜大哥保重吧,聘礼我把项圈拿回去,别的您留着跟大哥度个穷,人各有志你们也莫强求……送个府里的庶子做妾吧,终与景家无缘”,拿起项圈儿走了出去。

巧贞提线木偶一般脑子一阵阵发晕,自己竟又成了李府的奴婢。

杜婶子拍了拍女儿:“李家二爷为人尚可,虽是庶子有自己的产业,二夫人必不阻你生子,若你回老夫人那里日后死也不得善终,做个小妾吧,给子女留条活路,阳关道你不走就只可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爹娘尽力了”。

好一会儿巧贞眼泪掉下来:“娘,我嫁二爷”。

话音刚落,周婆子进了院子,杜婶子一惊忙和杜叔迎出来施了一礼:“周姐您来了”。

周婆子叹了口气,取出银票塞给杜婶子:“老夫人嫌巧贞丢了丑,马上把她送去小京城,马车在外面呢,这一千两银子给你们的。日后你们有她当没她吧,你们的孙子老夫人高看一眼,已经让他们两个跟着小少爷习文识字了,杜家兄弟到庄子上做管事,这丫头你们舍了吧,别人问只说她暴毙了”。

巧贞眼前一阵阵发黑。

周婆子差人将巧贞拖出院子塞进马车里,马车随后离开。

常德领着常婶子和两个儿子刚出了三号院子,景泰的马车已经到了院门口,景氏挑帘招招手:“大哥,嫂子咱们回家,爹娘让我们来接你们了,常四让谷儿已经接回来了,日后穷富一起过”。

常婶子声音一哽:“哥嫂对不起你们”。

“小三子我们愿意,快上车吧”,景泰招呼四人上了马车,随后催马离开。

巧贞蜷缩在马车里心如死灰,一念之差沦落青楼,这辈子彻底毁了,听着马蹄哒哒的急促,心头一片冰冷。

突然马车一个急促的颠簸,身子朝前一扑,脑袋磕在马车上,阵阵目眩之时,脑海里电光火石之间闪过许多的画面。

马车一出县城路上更加颠簸,巧贞一脸惊恐的坐在马车上:自己竟然死过一次……或者是曾经死过一次,眼下重生了。

画面里前世的自己被老夫人送到小京城的青楼里,五年后刘大牛把自己霸占了三日最终虐死了自己。

失魂落魄的在马车里捋顺那些个画面,一切都是老样子,只多了个小五景怡。

心头狂跳,对,多了个小五许自己不会死。

一路纠结着,天色也黯淡下来,夜半时分马车停下,车夫叹了口气:“巧贞,下来方便方便吧,路途且长呢”。

车里无人应答,车夫挑帘借着月色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心头一沉,完了,巧贞逃走了,放走她自己也活不成了,忙点着火折子又仔细检查一下,真跑了,赶紧调转马车往回找。

掌灯时分,屋子里亮起了两盏油灯,景怡仔细在灯下打量着自己的新户籍和五十晌地的地契,从今以后自己就真是三叔的女儿了,哎。

转身将户籍地契收进闷户橱上了锁,突然窗前一道熟悉的黑影闪过,心头一惊忙走出里间推开门:“是巧贞姐吗?”

杜巧贞披头散发的走了进来,一进屋子急忙回身关上门扑通一声跪地:“五小姐,奴婢求您救救我”。

“……您吓了我一跳”,忙拉起巧贞进了内室:“您怎么弄成这个鬼样子?”

巧贞声音一哽:“五小姐……您救救我吧,重生一世我不想死不想去青楼”。


景怡脑袋嗡嗡作响,小说里的乔断出现了……靠,都是人才,到底是把哥给算计了。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周老夫人脸色阴沉的坐在厅堂里:“把咱们都打发客栈来,她倒正好行事,这个老狐狸一声不吭搭上侯爷日后可风光了”。

周三爷叹了口气:“娘,眼下已然如此,咱们怎么办?”

“自古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塞给伙计些银子,打听打听这两家客栈都住了哪些贵客”,抓住一个是一个。

于此同时,钱许二府也在自己的客栈里私下打听。

景怡心大的回房蒙头大睡,一梦解千愁吧。

一夜好眠,早上醒来直发愣,房间里一点儿光也没有。火盆子里的火早熄了多时,不大冷也不暖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穿戴整齐刚要开门听到哥的声音传来:“师爷,依您看这飞贼……?”

“贼喊捉贼罢了”,程铁口看了一眼二人:“二百箱先不说,你我谁知人家金库在哪?王爷府没高人?丢个三两箱我许还信,二百箱这怎么可能”

孙达点了点头:“有道理,可为什么啊?吃饱了撑的?”

“咱们且安心等上几日自见分晓”,急也无用。

说话工夫常三大步走了进来:“大哥,刚才在楼下听伙计说长吉县有个地下千年古寺突然现世,据说是隐藏在天然形成的地缝里……小云想去看看,祖父也想去……我也想去,反正都想去”。

“伙计说在长吉县什么地方?”,这可头回听说古寺在地下。

常三一脸兴奋:“南城,距这里极近,半个时辰用不了”。

李玉看了一眼程铁口,程铁口合目良久,仔细推算了一下:“想去就看看也无不可”。

“行,那咱们都去看看”,隐在地缝中倒也是千古奇观。

景怡退回到床上,这热闹自己一点儿也不想往前凑,好家伙,前世就往前凑合一步就魂穿了,好不容易有爹有娘的,可不想再穿。



掌灯时分,景怡晕晕乎乎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点了盏油灯拉上床幔,刚要上床休息景苏和景宁走进来:“小五,一个人可害怕?”

“不怕,快坐”,景怡笑道:“托两位姐姐的福,我也得了二百两银子”。

“爹……从小到大姑父对我们都挺好的”,景苏眼圈儿一红:“姑对我们也好,周家三夫人踩鼓我们,姑处处护着,我们也准备养她老,可谁知一场急病人就没了,姑父怕我们受委屈这才把我们送回来”。

“别难过,姑母自然是希望你们过的好,这一千两你们怎么办?”,自己也发了。

“爹让我们买地,日后做嫁妆”,景苏笑了笑:“你呢?”

“我明天让娘帮我买个小宅院,没有宅院我户籍只算寄居,还没正式落到县城”,心里也不安稳。

“嗯,你是小野村的,如今寄居李家不是长久之计,该买”,景宁拍了拍景怡:“你聪明,知道干正事,大姐竟还想买首饰送刘婆子,娘数落了她一顿,我看娘也是白说”。

“……大姐许是喜欢大牛吧,你们见过他吗?”,也不知人怎么样?

“刚来时见过一次,两眼色迷迷的,专瞪人胸脯看,不是个好东西”,景苏撇了撇嘴:“常三也是笨,人家都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可倒好,放个屁都脸红,五大三粗的汉子真是愁死人”。

“呵呵,他确实是喜欢大姐”,人不错。

“你们三个不睡觉叽叽歪歪的说你大姐什么坏话呢?”,景氏本来不放心女儿过来看看,走到门口听了一耳朵,三个丫头越说越不像话,忙走了进来。

三人对视一眼岔开话题,景苏笑道:“娘,小妹想让您帮她买个宅院,把户籍堂堂正正的落下”。

“好,小五是个稳妥的,交给娘了,明早吃了饭娘就去给你买”,又看了一眼三人:“你们三个鬼精,你大姐订婚了莫瞎叨叨,日后多尴尬”。

三人笑着应下不再乱说话。

景氏又叮嘱几句这才转身回房休息。

景苏苦笑道:“我睡不着也坐不住”。

“把大嫂给的丝线拿过来,我也不困咱们一起缠线”,心下叹了口气,一千两把人给砸蒙了,陪着说话吧。

“行”,二人兴冲冲走了出去。

景氏回房熄了灯上床休息,景泰叹了口气:“孩子她娘,这周家怎么送这么大的礼,我这心里一阵阵不宁”。

景氏苦笑道:“几个孩子也睡不着了,我也睡不着,三千两银子洒出来……想不通。小五明天想买处小宅院,孩子要堂堂正正的把户籍落下”。

“落,这孩子是个有远见的,如今二进宅院大的一百二十两,二十几间房呢”,心头一震:“明天赶紧给她买,老挂在府里不稳妥”。

“我也是这么想的”,景氏皱了皱眉:“小云这丫头拎不清,三个送出去的孩子一个比一个鬼精,都有成算,到她这就是一笔糊涂账”。

“机灵的有几个就不少了,还能个个都精明啊”,差不多就行。

”孩子他爹,我听人说大牛他爹跟赵玲她娘不清不楚的,让人在府里堵着了?”,也不知真假。

“嗯……刘涛怎么好这口?二管家抓着的,塞了点儿银子压下了”,心头一抹不痛快:“我说了他两句,他还不当一回事,听人说赵玲这丫头也完了,才十五,跟着孙成几年了,孙成压根儿也没拿她们母女当人,府里有几个不成器的下人私下给孙成二百文就能包一回,她娘五十文,钱根本落不到她们娘俩儿手上,也就是跟着吃吃喝喝”。

景氏心下一沉:“你可得留心些,别让大牛……”。

“我留心着”,实在是烦:“他真敢找女儿高低不嫁他”。

此时后巷子里刘大牛正坐在赵玲的房间饮酒,桌子上四个小毛菜,孙成边喝边看了一眼刘大牛:“大牛,三少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牛瞄了一眼赵玲的胸脯,孙成搂过赵玲手直接伸进衣里,赵玲面色一讪刚要起身,孙成脸色一沉:“大牛兄弟又不是外人,他个毛头小子没见过男女之事,你陪陪我兄弟,陪好兄弟让大牛在三少爷面前美言几句,把十八号院子给咱们一家住,到时候也没人打扰,免得一名二声的,关键日后都是金主,惊了人就不好”。

片刻后灯盏熄灭。

子夜时分,刘大牛心满意足的穿戴整齐,女人可真是个好东西。

孙成也起身披上袍子:“兄弟厉害,把个小娘们儿治的服服帖帖的,院子的事……”。

刘大牛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让小玲休息一天,下晌洗好身子专门迎接三少爷,我必把他带来”。

一觉睡到自然醒,景怡睁开眼一阵恍惚,好一会儿咧咧嘴,这里不是小野村,昨天不是梦,自己两世也终于有爹娘护着了。

起身收拾妥当,将床榻整理好,开了窗子一阵清风拂面,心头妥帖这才出了房间。

院子里静悄悄的,估摸都去上工了,忙往茅厕走去。

一身轻松的刚走出来,景云笑着开了房门:“小五快进来吃饭”。

应了一声忙跟着进了爹娘的房间,娘不在,只有大姐一个人:“姐,爹他们都上工了?”

景云扑哧笑道:“不上工造反不成,再一个时辰就午时,也就张婶子在,怕也快去饭堂了。她们两个跟娘出去了,她们买地,娘去给你安宅”,边说话边拉着景怡走到桌前打开食盒:“早上白菜汤和窝头,还有几块咸菜疙瘩,汤快凉了赶紧吃吧,我们都吃过了”。

景怡面色一讪,忙坐下吃饭。

汤已经凉了,窝头个大,也比祖母和二婶做的好吃。

景云坐在一旁:“小妹,安了宅院娘说租出去,还住在一起,一个月能租半亩银子,一年六两租子”。

“……不租”,心下叹了口气,两世为人总算是混到个宅院,哪舍得租,好歹自己也得住几天。

“哥的银子给娘了,我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办呢”,景云看了一眼小妹:“我想买八身衣裙添置嫁妆”。

“……”,皱了皱眉头,这是个傻的吧:“您问过娘了?”

景云苦笑道:“我自己的银子……我想去问问大牛,又怕娘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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