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非出差时感染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病毒,医院一夜之间下了三次病危通知。
听说本城有一家研究院刚刚研制出了特效药,只是还没有上市,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我打听到院长在私人会所喝酒,冲破保镖的阻拦闯进他的包厢,用身体换来那瓶救命药。
顾以淮得救了。
他被转到普通病房那天,哭着向我求婚。
可是当天晚上,网上便出现了我和别的男人暧昧纠缠的视频,而且持续发酵。
我太害怕失去顾以淮了,便撒谎说视频里的女人不是我。
顾以淮说,他信。
可他对我越来越疏远。
尽管我早就预感到自己快要失去他了,可当我真的看到他和叶程程蜜里调油的互动时,还是心痛到无以复加。
我昏倒之后,他和叶程程扬长而去,还是婚纱店的店员好心把我送到了医院。
醒来时,爸爸妈妈坐在我床边,满脸心疼地握着我的手。
我沙哑着嗓子说:“我愿意回家,接受家族联姻!”
这些年,我让他们操碎了心。
从此以后,我只想乖乖听他们的话。
婚礼就定在三天以后。
我对联姻对象一无所知,也懒得打听。
在拉黑顾以淮之前,我看到他发的朋友圈。
我眼瞎了六年,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好在,老天对我不错,有一个可爱的女孩救了我。从此,她便是我此生挚爱。
我扫了一眼,胸腔里像是落满了针,密密麻麻都是痛。
收到他的婚礼请柬时,我惊讶地发现,我和他的婚礼不但是同一天,还是同一间酒店。
现在改时间地点已经来不及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去。
本来还抱着侥幸,想着酒店的宴会厅有好几层,总不会那么巧就碰上了吧?
化完妆,我最好的闺蜜打来电话,不知怎么走错了楼层还迷了路,我只好亲自去找她。
谁知道刚出电梯,迎面就碰上了顾以淮和叶程程。
顾以淮瞬间黑脸:“苏烟,你果然不甘心,跑来闹我的婚礼了!”
叶程程对着我啐了一口,阴阳怪气地说:“你不会是想学电视剧里那样抢婚吧?我看你是自取其辱!连六十多岁老头都勾搭的烂货,谁给你的脸跑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