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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小说

花间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番话说的娇俏又可爱。却让在门口并未走远的江临北心头火起。心头因为季颜礼刚才夸赞他的那几句话,莫名萌生出来的喜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恼怒。他就知道季颜礼不是什么好女子,这般说话,怕是将他祖母给哄的忘了东南西北了吧!另一边,江老夫人听到季颜礼这一番说辞,眼眸深处的提防散了一些。季颜礼既然能这般说,想必对自家大孙子并无多少好感吧?如此才能合了将军府的家风!她伸手直接点上季颜礼的额头,笑骂一句。“你个小促狭鬼,你春许姐姐还未曾嫁进将军府呢,你便这样取笑她,若是她嫁进来,你还不得可劲欺负她?”季颜礼忙撒娇窝进江老夫人怀中,声音不依不饶的道:“表嫂嫂还没进门,祖母就这般向着她了,颜礼怎么敢欺负表嫂嫂?”江老夫人一听季颜礼改口这般快,顿时...

主角:江临北季颜礼   更新:2024-12-24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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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北季颜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小说》,由网络作家“花间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番话说的娇俏又可爱。却让在门口并未走远的江临北心头火起。心头因为季颜礼刚才夸赞他的那几句话,莫名萌生出来的喜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恼怒。他就知道季颜礼不是什么好女子,这般说话,怕是将他祖母给哄的忘了东南西北了吧!另一边,江老夫人听到季颜礼这一番说辞,眼眸深处的提防散了一些。季颜礼既然能这般说,想必对自家大孙子并无多少好感吧?如此才能合了将军府的家风!她伸手直接点上季颜礼的额头,笑骂一句。“你个小促狭鬼,你春许姐姐还未曾嫁进将军府呢,你便这样取笑她,若是她嫁进来,你还不得可劲欺负她?”季颜礼忙撒娇窝进江老夫人怀中,声音不依不饶的道:“表嫂嫂还没进门,祖母就这般向着她了,颜礼怎么敢欺负表嫂嫂?”江老夫人一听季颜礼改口这般快,顿时...

《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小说》精彩片段


一番话说的娇俏又可爱。

却让在门口并未走远的江临北心头火起。

心头因为季颜礼刚才夸赞他的那几句话,莫名萌生出来的喜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恼怒。

他就知道季颜礼不是什么好女子,这般说话,怕是将他祖母给哄的忘了东南西北了吧!

另一边,江老夫人听到季颜礼这一番说辞,眼眸深处的提防散了一些。

季颜礼既然能这般说,想必对自家大孙子并无多少好感吧?

如此才能合了将军府的家风!

她伸手直接点上季颜礼的额头,笑骂一句。

“你个小促狭鬼,你春许姐姐还未曾嫁进将军府呢,你便这样取笑她,若是她嫁进来,你还不得可劲欺负她?”

季颜礼忙撒娇窝进江老夫人怀中,声音不依不饶的道:“表嫂嫂还没进门,祖母就这般向着她了,颜礼怎么敢欺负表嫂嫂?”

江老夫人一听季颜礼改口这般快,顿时笑的更开怀了。

却没有看到季颜礼隐藏在人后的幽森冷眸。

呵呵,就是不知道柳春许能不能嫁进来了……

江老夫人将季颜礼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又拍拍季颜礼的背。

“你表哥拖到如今二十来岁还未成亲,你可不知道把我给急成什么样子了!”

“你可不能像你表哥学,后日的长公主七夕赏花宴上,可要好好表现知不知道?”

她语气越发语重心长,“这赏花宴上都是和你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才俊,有看上眼的便和祖母说,祖母给你掌掌眼。”

“你亲事若是定下了,我就也不算辜负你祖母的一番托辜了。”

大历朝不像前朝一般对女子约束甚多。

男女只间在大街上并排走一起也没什么,只要不举止过于亲密便不会有人管。

便是拉个小手,有人指责了也只需说一句两人已经定亲,便也能搪塞过去。

是以长公主赏花宴上男女都有。

这赏花宴会,江老夫人年年都去。

之前是为了江临北的婚事。

如今却是为了季颜礼的亲事。

至于其他孙子孙女——

他们都在边关,不在江老夫人身边,再加上父母也健在,倒也是轮不到她操心。

季颜礼坐立起来,红了一张脸,“颜礼还想陪在祖母身边尽孝呢,亲事不急。”

“哎呦,你个傻丫头,你不急祖母可急呢!”

又聊了两刻钟,季颜礼瞧江老夫人神色疲倦,便直接起身告辞。

等她和寒烟到了自己院子的时候,周围已经一片黑沉。

别的院子只要是主子不在,都会有掌灯丫鬟提灯在院子门口等着。

可她这里却是黑漆漆的,见不到一丝光亮。

这一屋子的丫环婆子根本就没把她当个主子……

季颜礼刻意放慢了脚步,看向身边的寒烟。

只见寒烟提着一盏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边,生怕她没看清地上石子,不小心摔到似的。

她心里升腾出一股子嫉妒又庆幸的情绪。

嫉妒季颜礼姐姐有这么忠心的一个丫鬟陪着长大,说是丫鬟,其实已经和姐妹无异。

而她黎言只有一个秦朗哥哥,却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庆幸的是还好此时有寒烟陪在她身边,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龙潭虎穴中坚持下去。

季颜礼刚一进屋门,就听到了屋子里另一道呼吸声,立刻便猜到了是谁。


“出来吧,人应该已经走了。”

季颜礼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那领头侍卫说的没错,这么小的一个床铺怎么可能藏的下一个男人?

但是他怎么也不可能料到能藏下一个娇小女子啊……

秦哥儿眼睛错也不错的盯着女子,仿佛女子的一举一动都有意思极了。

季颜礼翻手将匕首收了起来,却忽然间注意到了匕首上的血珠。

原来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匕首竟然划伤了男子,虽然只是浅浅的一道划痕,但也沁出了血珠。

季颜礼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刚才男子的维护之意她都感受到了,而自己却没有信守承诺,反而将人给划伤了……

“你可有伤药?”

“无事。”

秦哥儿摇了摇头,支起身子躲开季颜礼的触碰,半靠在床上。

感觉到了男子的抗拒,季颜礼翻身下床,没有再靠近。

“那伤口虽浅,但是也要上药的。”

季颜礼眼神扫过屋内摆设,有看了眼桌上已经凉透了药,淡淡说道。

这房间极为怪异,只有一个前门,还有她刚才翻进来的小窗。

竟然没有朝向前面的窗子……

季颜礼感受到男人强烈的目光,皱起了眉头,很是不快,又将匕首拿了出来。

男子受了很重的伤,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她用匕首也是想要震慑一下,不要让他动歪脑筋。

“你为什么来这里?”

男子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原本的笑意陡然间就沉寂了下去,变的阴森而充满了死气。

季颜礼莫名其妙的看向他,“我们认识?”

空气一时间沉寂了下去,只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

男子呼吸声中还有痰卡在肺中,呼吸不上的杂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沙哑干裂的声音才再次传出。

“这里不是你一个女子该来的地方。”

话音一落,他就偏过了头去,一副不想再说了的样子。

“你管的也未免太多了!”

季颜礼的声音越来越冷,紧接着也不见她怎么用力,手中的匕首就从她的手中飞出,擦着男子的面具钉在了床榻之上。

那张木头面具右边侧脸划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

没有流血,只露出了男人苍白的皮肤。

像是长年不见阳光的尸体一般……

“你要是想活着,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季颜礼几步上前,将匕首拔出来,重新把玩在手中。

秦哥儿已经被季颜礼露出的这一手震住了。

不过三年时光,原本这个缠着他摘莲子的少女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吗?

鼻子的酸涩让他难受的捂住了心口。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女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认识柳春许吗?”

“你知道秦朗吗?”

“这处是什么情况?管事的是谁?”

“柳春许和此处有什么关系?”

季颜礼将问题一连串的抛出来,见男人没有说话的意思,顿时皱紧了眉头。

“那些年轻男孩子是从哪来的?”

过了半晌,男子沉闷的声音才颤抖着传来。

“这些事情,不该是你一个女子管的,你管不了!”

“只会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季颜礼莫名有些恼怒,男子的话听起来像是为她好,但是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那该谁管?”

“或者该问的是……有人敢管吗?”

季颜礼刚才已经想起了那第一个院子中的老男人是谁了。

她原本只是觉得那老男人眼熟的很,但仔细想却想不起来是谁。


他颤抖着开口求饶:“季哥,季哥我知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将我全部身家都给你,三百两银子买我一条狗命!”

朱春富自觉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死仇,不过就是栽赃陷害了一回罢了,这不是也没成吗?

季颜礼的脸一半在烛火的照耀下宛若神邸一般高尚俊美,另一半隐在黑暗中的脸颊却好像厉鬼,残忍嗜血。

一把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雕花匕首在她手中像是蝴蝶一般翻飞。

她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朱春富,声音幽幽道:“据我所知农家一年累死累活才能攒下三四两银子,你这三百两是从哪来的?”

朱春富神色一顿,心虚的别开眼:“我手气好,赌钱赌来的!”

却听季颜礼的声音越发的冷了……

“你介绍去大户人家做工的那些男娃娃的月钱不是省下了八成邮寄回家,是你贪下了其余的钱,只剩了那些对吗?”

朱春富震惊万分的看向季颜礼,像是见鬼了一样,“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怎么知道的?

稍微一猜便知道了。

“你口中的那个大户人家到底是哪处?”

能够建造那样一个销金窟,光有钱可是不够的。

朱春富害怕的浑身都在抖,“小人,小人也不知啊!”

“那些说是去做工的男娃娃被送到何处你都不知?”

季颜礼声音陡然变得凌厉,手上的精致匕首宛若离弦的箭矢一般飞出,擦着朱春富的侧颈,钉在了墙上。

脖子上的细密疼痛,还有血液隐隐从自己身体里流失的感觉,让朱春富面无血色。

“把人带走的是我妻弟,我什么都不知道。”

朱春富到现在也没明白这四个人明明是来村里找刘二虎家要钱的,怎么就开始打听起来那些男娃娃的事了?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季颜礼起身走到朱春富身前,眼神是绝对的冷冽,“关于那几个男孩,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说,说出来我就能活吗?”

“呵,你觉得你还能和我讲条件?”

像是为了配合季颜礼一样,黑暗里乍然传出一道男子凄厉的惨叫声,接连不断,一声比一声气弱。

朱春富仔细一听,瞬间便认出来这是刘二虎的声音,吓的瞳孔震颤,死亡的恐惧像是毒蛇一般将他的心缠绕锁紧。

一股腥臭味道弥漫开来,竟是被吓到失禁了。

朱春富摒弃了全部的礼义廉耻,忙不迭的开口:“我说,我全说。”

季颜礼闻到了那股子恶心人的味道,厌恶的站远了些:“快点交代!”

“我这就说,这就说!”

“周衫说只要我帮他每找到一个人去做工,就会给我五两银子的辛苦钱,我就帮他找了村子里日子过不下去的人家。”

“我真的以为这是一个好差事啊,一个月一两银子呢,要是没有这笔钱,那些人家早就活不下去了!”

他碎碎念着,季颜礼却从这些话中听出了异样,张嘴便问:“那你现在不觉得这是个好差事了?”

朱富贵忽的哑然,全身的精气神好像都散了,“那张乐的尸体都囫囵拼不成个,那时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又猛的瞪大眼睛看向季颜礼,“张乐虽然死了,但是人家赔了五十两银子呢!”

“那可是五十两,就算把张乐剁成肉馅卖了都卖不出这个价格!那张家用这五十两盖了两间青瓦房,还给三个儿子娶了妻。”


“小姐今日好好休息,后日便是长公主赏花宴的日子,小姐衣裳首饰样样都缺,明日还有的忙呢!”

寒烟被季颜礼留在了门外,似乎是察觉出来不对劲,她作势就要推门进来。

却听季颜礼的声音远远传来:“好,你也早点休息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了。”

寒烟犹豫着应道:“好的小姐。”

屋内江临北如梦初醒一般将人松开,然后快速的越出窗子,消失在了季颜礼的眼前。

粉红色的暧昧气息还没有完全消散,一切仿佛是场梦境。

季颜礼抚摸着自己的唇,只有上面轻微的痛意在提醒她,这一切并不是一场梦境。

江临北的举动印证了她心中的猜想。

她想这个男人很快就会为她沦陷,喜欢上这个捏造出来的人。

另一边江临北离开之后心绪也并没有平静下来,他坐在书房之中看着灯烛飘忽的光,脑海中是季颜礼的脸。

那张俏丽的脸上写满了控诉,泪珠不断滚落,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他视线看向摆放在桌案上的两颗佛珠。

自从那串佛珠在马车上崩断散开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去修复。

只余下了这两颗珠子,在诉说着之前的一切。

看着两颗珠子上的字,他黑沉的眼眸中又氤氲出一圈墨色。

这一切是否只是因为他过于执着?

玄祁突兀的出现在了房中,单膝跪在地上禀报道:“回禀主子,秦朗的事已经查明。”

他接着禀报道:“是表小姐的青梅竹马,于三年前殒命,还有一个妹妹已经失踪了……”

漆黑无比的监牢内,剧烈燃烧的火把只能照亮方寸之地,照不到人的心间。

朱春富双手带着枷锁,瘫软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身上布满了血迹。

一碗已经馊了的饭食被扔在监牢门口,朱春富早就已经饥肠辘辘了。

若是放在平时这样的吃食他连喂狗都嫌弃,可是现在却成了他想吃也吃不进嘴中的奢侈。

全身的疼痛让他就连喘息都费劲,自然也没什么力气爬到监牢门前吃上一口。

脚步声响起,逐渐停在了他的身前,他这才睁开了眼睛。

眼睛被血液糊住,导致有些模糊不清,听到了声音才知道来人是谁。

周衫蹲下身子,手上拿着一根小棍,扒拉着朱春富额前黏上血的碎发,仔仔细细的全部弄到了一侧。

他语气幽幽的道:“这不是我那无所不能的姐夫吗?”

“周,周衫?”朱春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又道:“救我!”

他站起身踢了踢朱春富的腿,“还能走吗?”

“能!”

朱春富语气中满是惊喜,身体里忽然间涌现一股力量支撑着他爬了起来。

踉踉跄跄的跟在周衫的后面,向外走去。

监牢门外停着两辆马车,一个豪华至极,就连马身上都披着丝绸做成的披挂。

另一辆普普通通,就连拉车的马也是一只老马,没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

朱春富被一个壮汉抓着上了那架普通马车,车上是个老中医,一言不发的开始给他处理身上伤口。

周衫走到豪华马车前,没有上马车,而是微弯着腰站在了马车小窗边上,语气恭敬讨好道:“多谢大人相助。”

马车内的人手指挑开一半的纱帘,露出一张高傲的脸。

“周统领客气了,我家大人说,朱春富不过就是个市井小民,举手之劳倒是不妨事。”


旁边另两位也是卧龙凤雏,一个大肠嘴,一个鹰钩鼻。

三人就差把不怀好意四个字写在脸上,一举一动皆是流里流气。

边上黑炭小七隐晦的冲着季颜礼眨了眨眼,呲牙一笑:“看什么看小妞,是不是被哥哥的帅气迷了眼了?”

听在季颜礼耳中却是在炫耀自己易容之术又有了进益。

季颜礼心中好笑,面上却装出害怕颤抖的样子,扯紧衣领向后褪去,嘴边气音道:“我,我家马上就到,不用麻烦了。”

话音一落,绕过三人就要走,却又被拽住衣襟,顷刻间季颜礼就摸到了衣袖里的信件,满意点头。

这三人平日里看着不靠谱,办事却是妥帖的。

“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她一声大叫,跌坐在地上,梨花带雨哭的我见犹怜。

“哭什么哭,瞧你这娇滴滴的样子,陪完爷还能卖到妓院去,卖个好价钱。”

话音一落,小五的咸猪手便朝着季颜礼摸去,下一秒一颗石子急速飞来,直直砸到那双手上。

‘啪’的一声,被石子打中的地方立时红肿起来。

小五‘唰’的收回爪子,嘴角一撇,疼的想哭,但戏还没走完,只能接着演。

“谁?谁暗算小爷?躲在阴暗角落用暗器算什么英雄好汉!”

“哼!要不是爷今天不打算开杀戒,非要和你大战八百回合,要了你的小命。”

小五色厉内荏的视线扫过四周围观百姓,然后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哼,今天就饶了你这个小娘皮,咱们走!”

小五,小六,小七从人群中穿出去一溜烟就跑了,过了转角就将一身装扮卸了干净,溜达跑酒楼吃饭去了。

季颜礼透过朦胧泪花瞥向人群中一闪而逝的墨黑衣角,心中嘲讽。

话说的那么决绝,如今不还是怕我遇到危险,乖乖守在一旁?

季颜礼从地上爬起来,如今这一番折腾衣服已经干透了,只是沾满了尘土更显几分狼狈。

她一路低着头往前走,接下来的路上,不仅没有一个找茬的,三步之内都一个人也无。

所有人都眼神隐晦的打量着紧跟在娇弱女子十步之外的黑袍蒙面煞神。

一旦迎上煞神视线,便忍不住一个冷颤低下头,脚步匆匆的离开。

季颜礼到了骠骑将军府,又迎着一众下人诡异的视线,回了自己居住的院子。

刚进院子,寒烟就一脸心疼的迎了上来,眼里都是泪花。

“小姐何苦这般糟践自己?报仇……”

话还未说完,对上季颜礼凌厉的视线,寒烟才觉失言了。

季颜礼的手掐紧寒烟手臂,模样柔弱,眼神却宛若刀锋:“落水本是意外,何谈糟践。”

“寒烟,我想沐浴。”

“小姐,我服侍您沐浴。”

她洗澡向来只有寒烟伺候,等四周无人之后,她才将袖中的信函取出,迅速浏览一遍,便丢进了熏香炉中,又看着其燃烧殆尽。

这封信上的内容是柳春许这几日都去了什么地方。

季颜礼想着信封上的内容,眉心蹙紧。

丞相府,骠骑大将军府,酒楼戏坊,都是一些寻常地方,只有一个地方让她很是介意。

城外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庄子。

这处庄子有什么特别,叫柳春许在她这吃了亏之后,无论青天白日都要去?

这庄子一定有古怪。

找机会探探这庄子……

季颜礼沐浴之后,从百宝箱中拿出一颗药丸吃下,晚饭也没吃,便睡下了。

药丸吃下没多久,她身上便宛如水开了一般,温度沸腾升高,烧的她头脑昏涨。

得益于一个太医院院正父亲的打小调理,她身体好的不行,别说是发烧,平日里连个喷嚏都不打一个。

身上这般瘦弱都是她硬生生饿出来的。

只为了在江临北眼中落得个柔弱可欺的印象。

她虽是阖着眼睛,但一直在支着耳朵听着屋里屋外的动静。

听到细微且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她任由自己陷入昏沉之中,一声声破碎的呼喊,在她嘴中传出。

“秦朗哥哥,秦朗哥哥你不要走!你不要抛弃我!若是连你也不要我了,我要怎么办?”

随着一声声呢喃呼唤,她的脑海中真的浮现出了秦朗的身影。

秦朗还一如三年前那般俊朗,如今正看着她温柔的笑着,眼神中明晃晃的心疼宛若蜜糖一般吸引着季颜礼,让她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

“都,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她黎言就是个天煞孤星,不仅克死了父母,还克死了秦朗哥哥和颜礼姐姐,所有人在她身边都不会有好下场。

自我厌弃的想法催生出了一个深潭,墨色的潭水像是一支支手一般拽着秦朗,将秦朗向着潭底溺去。

“言言,救我!言言,我不想死!”

秦朗强烈的挣扎着,奋力的嘶喊着,而那些墨色手臂却层层翻涌堵住了他的嘴,钻进他的喉咙。

顷刻间,秦朗就被溺死在了潭水中,唯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季颜礼。

似乎是在质问季颜礼为什么袖手旁观,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她。

对……

弱若是死的人是她便好了,爹爹娘亲应是也等了她许久。

江临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女人房中了。

他站在床头,看着女人像是幼兽一般蜷缩在被子里,汗水打湿她鬓角碎发,嘴里还不断的呢喃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秦朗?

秦朗是谁?

他伸手摸向季颜礼的额头,灼热的温度似乎要贯穿他的手指,他勾起手指擦去女人眼角灼热泪滴。

弯腰唇瓣靠近女人耳畔问道:“秦朗是谁?”

离远了看,男人像是亲在女人耳唇上,甜蜜无比的说着源源不断的情话。

女人像是才察觉到有人站在床头,她懵懵的睁眼看去。

唇边绽放一抹绚烂又脆弱的笑,“临北哥哥?”

江临北手指辖制住女人精致小巧的下颌,微微用力便掐出一道红痕,像是不小心蹭上了胭脂。

“说!”

“秦朗是谁?”

“你便是这么喜欢我的?嗯?”

这女人白天在马车上还一副非他不可的情痴样,现在却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临北哥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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