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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

西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要讲究男女之别,你是男子不要紧,别抹了玉夫人的脸面,摄政王身为人家叔叔都没开口呢。”他在提醒外甥,玉晚不是他可以肖想的人。万一有个好歹,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刺史之位怕要泡汤。李青州闷闷不乐,但也不好怪罪。尉迟砚不知灌了多少杯酒,面上看不出变化,将身前杯子推到玉晚面前,屈指扣了扣桌面,示意她斟酒。玉晚耐着性子,面无表情照做。甚至后面都不用他使眼色,她见他放下杯子便哼哧哼哧给他倒酒。喝,多喝点。她不信醉不死他。尉迟砚没有点破她的小心思,很轻微扯了扯唇,一会儿示意她给他夹菜,一会儿让她剥虾,把她当伺候人的婢子使唤。“摄……摄政王。”李青州喝了舅舅灌的烈酒,摇摇晃晃站起身:“在下有、有一事相求,可否请你应、应允。”柳司马脸色大变,拉都拉不...

主角:玉晚尉迟砚   更新:2024-12-24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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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要讲究男女之别,你是男子不要紧,别抹了玉夫人的脸面,摄政王身为人家叔叔都没开口呢。”他在提醒外甥,玉晚不是他可以肖想的人。万一有个好歹,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刺史之位怕要泡汤。李青州闷闷不乐,但也不好怪罪。尉迟砚不知灌了多少杯酒,面上看不出变化,将身前杯子推到玉晚面前,屈指扣了扣桌面,示意她斟酒。玉晚耐着性子,面无表情照做。甚至后面都不用他使眼色,她见他放下杯子便哼哧哼哧给他倒酒。喝,多喝点。她不信醉不死他。尉迟砚没有点破她的小心思,很轻微扯了扯唇,一会儿示意她给他夹菜,一会儿让她剥虾,把她当伺候人的婢子使唤。“摄……摄政王。”李青州喝了舅舅灌的烈酒,摇摇晃晃站起身:“在下有、有一事相求,可否请你应、应允。”柳司马脸色大变,拉都拉不...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玉晚尉迟砚》精彩片段


“但要讲究男女之别,你是男子不要紧,别抹了玉夫人的脸面,摄政王身为人家叔叔都没开口呢。”

他在提醒外甥,玉晚不是他可以肖想的人。万一有个好歹,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刺史之位怕要泡汤。

李青州闷闷不乐,但也不好怪罪。

尉迟砚不知灌了多少杯酒,面上看不出变化,将身前杯子推到玉晚面前,屈指扣了扣桌面,示意她斟酒。

玉晚耐着性子,面无表情照做。

甚至后面都不用他使眼色,她见他放下杯子便哼哧哼哧给他倒酒。

喝,多喝点。

她不信醉不死他。

尉迟砚没有点破她的小心思,很轻微扯了扯唇,一会儿示意她给他夹菜,一会儿让她剥虾,把她当伺候人的婢子使唤。

“摄……摄政王。”

李青州喝了舅舅灌的烈酒,摇摇晃晃站起身:“在下有、有一事相求,可否请你应、应允。”

柳司马脸色大变,拉都拉不住。

天奶,差点忘了,他外甥一杯倒,平日里压根滴酒不沾。

“你给我坐下!”柳司马压低声音轻吼,“别给我惹事。”

要不是他是姐姐独子,他现在就把人扔了出去。

对面那人是谁,是他得罪不起的摄政王啊。

尉迟砚在桌底偷偷把玩着玉晚的手指,忽视她努力想抽出的难看脸色,似笑非笑道:“哦?你有何事相求?”

李青州脑子晕乎乎的,满脸通红:“你是玉夫人的长辈,我想、想……”

“给我闭嘴。”柳司马呵斥。

生怕他口无遮拦,惹出大事。

岂料没有拦住,李青州眨了眨眼,不假思索道:“我想娶您的侄女,玉、玉夫人为妻。”

他吞吞吐吐,但字字真诚。

其他人面面相觑,难掩震惊。

堂堂九品李校尉,司马大人亲外甥,居然当面恳求摄政王,要娶一个寡妇为妻?

柳司马霍然站起身,捂住他的嘴:“不是,他的意思是玉夫人闭月羞花,人见人爱……”

李青州一把拍开他的胖手。

尉迟砚右手沿着玉晚左手掌心,慢慢向上,五指故意穿过玉晚指缝,严丝缝合扣紧,掀起眼眸,仿若平静无波的水面,荡漾出危险:“哦,娶妻啊。”

玉晚手腕泛疼,抽不出来,只能恼恨瞪着他骨骼分明的侧脸,偷偷拧他手背上的肉。

他却不怕疼似的,恍若不察。

李青州醉着一双真挚眼:“我、我不在意她的身份,毕生只愿娶她一人为妻……”

他不想让玉晚做妾。

她担得上最好的正妻。

“李公子醉了。”尉迟砚眼底凝结着刺骨寒霜,“此事你不该同本王讲,本王又做不了玉夫人的主。”

“本王说得对吗?玉夫人?”

他侧过头,望着玉晚,手中力道越发收紧,轻佻嘲讽,讽刺中含着戾气。

寒冬的雪尽数堆压在枝头,在心底压弯了腰,保不准何时便会断裂。

玉晚抿唇不语,只想抽出手指。

“我……”李青州还想再开口。

柳司马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连忙让人将他带下去醒酒:“他不胜酒力,净说些醉话,请摄政王恕罪。”

两腿啪地跪下,嘴角大痣颤抖。

早知道不该为了讨好摄政王,特意将玉晚请过来,更不该犯蠢让外甥露脸。

“酒后吐真言,何罪之有。”尉迟砚轻飘飘道。

柳司马吓得不轻,汗流浃背。

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出。

不过是求娶一个寡妇而已,做正妻完全不亏待,摄政王生什么气啊,难道想借此给个下马威?

不知道到还以为他在意侄媳,吃醋了呢。


“放箭,格杀勿论!”

刺客扬手,无数利箭朝二人飞来。

玉晚猜测刺客定是冲着尉迟砚来的,她受他牵连,也不知外祖母那边情况如何。

下一瞬,尉迟砚捉住她的手......

他现在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听娘的意见,毕竟爹娘年事已高。

玉晚捏着兔子灯,比其他花灯糙了些,但有几分钝钝的可爱:“李公子不必同我说这些,你一表人才,定会觅得优秀女郎。”

她没有再嫁之心,不能耽误他。

“我......”李公子局促不安,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话支支吾吾滚到嘴边,只剩一个字,“哦。”

他抬手时,不经意露出手上绷带。

玉晚瞥见他虎口包扎严实:“你的手......”

“我们家公子费时半月,只为赶在上元节前,为玉夫人做出最好的花灯。”他身后的下人伸出个圆乎乎的脑袋。

李公子手忙脚乱将他拍回去:“让你多嘴,去去去,一边儿去。”

脸上红晕一直未退下去。

显然一副初出茅庐的小伙儿面对心仪姑娘的紧张,眼睛亮得跟星子发光似的,真挚又热烈。

玉晚忍俊不禁:“快过子时,我先告辞,多谢李公子的灯。”

月色下,她脸上多了几分温婉,娇媚可人,足以让人沦陷。

“不不不客气......”李公子结结巴巴,呆呆看着她,突然拍了拍脑门,“你的婢女不在,夜黑风高,我送送你。”

也不等玉晚拒绝,便跟在她身后。

月色霜白,斜斜照下来,两人的影子一前一后默契交叠在一起。

李公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踩着玉晚的倩影,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也不上前说话恼她,但嘴角的笑一直没下去过。

直到回到祁府,玉晚才停下脚步,慢慢转身,晃了晃手里的花灯:“多谢李公子相送,下次你若来回春堂,定给你削价。”

她伸手不打笑脸人。

何况李公子一片好心,并未逾矩。

李公子羞涩点头说了一声好,接连瞥了玉晚几眼,他在战场杀人都没如此紧张过。

“我......我没有姬妾,只打算娶一妻,爹娘常常骂我,但他们通情达理很好相处......”

“娘说日后我若娶妻,务必事事向着妻子。若是她觉得我在战场不安稳,我明年也可回、回蜀都任职......”

玉晚笑容渐淡,眼里多了认真:“李公子,我......”

“叫我李青州,或者青州就行。”

“二不二嫁不重要,我娘说寡妇最有福,我字字真心,那个天......天色已晚,玉夫人早点歇息。”

李青州不等她答复,生怕她拒绝,猴子似的,溜得比谁都快。

玉晚叹了叹气,看着他的背影,捏着手里的花灯,不知在想什么。

她并不讨厌李青州,反而觉得像这般真挚之人,世间难得,只是......

她摸了摸手腕玉珠,如同夜色般冰凉。

她怕重蹈覆辙,也不敢冒险。

玉晚提灯转身,吓得倒抽冷气,门口正立着一个漆黑高大身影,直勾勾盯着她,也不说话。

她脑子不知怎的,突然抽了一下,几乎下意识转身便想走。

黑暗里伸出的手臂眼疾手快抓住她,凌厉气息扑面而来,诡异又危险。

尉迟砚远远便看见门口有人,两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连影子都暧昧交缠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才成亲不久的新婚夫妇呢。

林公子本是来抓祁萝衣回去,哪有已嫁人还招呼不打跑回娘家的,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怎料刚踏入祁府,便撞上一直不得见的摄政王,想到机会难得,便将祁萝衣抛在脑后,抓紧机会巴结尉迟砚。

但尉迟砚没想理他,后来忽然驻足,迟迟不吭声,林公子随他视线看去,便见到玉晚二人。


尉迟砚按住玉晚的脑袋。

黑暗中,感官更为明显,任何一丝细节都无形放大。

刺客的剑落了空,隐约嗅到烧焦气味,他慢慢蹲下身,拿剑摸索不知是否存在的火堆。

怎料刚拧回脖子,一把刀贯穿他的喉咙,来不及发声便倒地不起。

“他......他死了吧?”玉晚失神喃喃,握着刀的手轻微颤抖,血顺着刀尖没入石子缝隙。

她逃过命,吃过亏,宰过牲畜,却从来没有真正杀过人。

可她知道,不是刺客死便是他们死,所以对方必须死。

尉迟砚大掌包裹住她颤抖的手,勾唇在她耳边低语:“是,你做得很好。”

两人姿势亲昵,薄唇贴着她冰凉的耳垂,张嘴便能含进嘴里。

在他眼里,杀人如吃饭一样简单,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还会有人来吧?”玉晚握紧刀柄,不敢松懈,丝毫没注意到他俩的姿势不对劲。

“有本王在怕什么?来几个杀几个,用本王教你的法子。”尉迟砚松开她的手,不轻不重拍了拍她的脑袋。

似安抚,似夸奖。

但,女子体香有些熟悉。

昏暗里看不清双方表情,只知尉迟砚收紧了手,将她死死按在自己怀中。

幸好外面的脚步声近而又远,那些刺客转而去搜其他地方。

玉晚稍稍松口气,耳边男人灼热气息传来:“我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若不想死,便别像上回那般,扔掉本王。”

说完这话,玉晚感觉手上力道一松,尉迟砚晕了过去。

她伸手一摸,这才摸到他腿上的湿漉,是伤口崩裂的血。

玉晚借着昏暗光线,拿起刀对着他的脖子比划,眼里闪过憎恶、纠结,却迟迟没敢下手。

一个声音告诉她,只要他死了,便没有人会威胁她。

另一个声音说,她不想杀人。

但尉迟砚这种恶毒危险的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不如斩草除根。

若是不救,待他侥幸不死,又是一场疯狂可怕的报复。

若是杀了他,万一他手下赶到逮个正着,她也会死。

有前车之鉴,又有他的威胁警告,玉晚浑身如泄气的河豚,疲惫不堪地将刀扔在地上。

兴许等处理完刺史美人纸一事,尉迟砚便会离开,届时他俩再无干系。

......

尉迟砚转醒,人已不在山洞。

他动了动腿,伤口已经用草药敷好,薄唇轻扯,他赌对了。

“玉姑娘,既然你男人已死,不如留在小山村,嫁给我家阿牛啊,阿牛人憨了些,可心眼儿不坏。”

“还有你那便宜叔叔,我女儿小珠对他有意,不如入赘我家,我观他屁股形状应该能力不错,女人会很享福。”

“你俩叔侄无依无靠,别急着拒绝我,我也是为你俩好。”

“......”

吱呀一声,房门推开。

“玉姐姐,你叔叔醒啦。”

端着木盆的少女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瞥见他的狠厉眼神,莫名打了个哆嗦,兴冲冲跑去叫人。

玉晚已经换了一身粗布衣裳,端着药进屋:“谢谢小珠姑娘。”

她关上房门,隔绝外面人的眼光。

自然没看见她婉言谢绝的身后,那群妇人翻了个白眼,磕着瓜子眼神沉沉,似在暗暗盘算坏事。

这里是小山村,紧挨着寒山寺的一座村落,平日人迹罕至,很少有人踏足。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高热迟迟不退,我在山里遇到砍柴的木户,这才将你背回来。”

玉晚将药放在床边,“我说我俩是叔侄,上山打猎遇袭,你身上的值钱东西都拿给木户了。”

尉迟砚不在意身外之物,慢慢坐起身,想来腿上的毒已解,亟待恢复:“没人怀疑?”

“怀疑也没证据,那些刺客已经将村里排查过几次,应当不会再出现。”

玉晚从柜子上拿出药酒,顺手往自己淤青的手臂上抹。

她下山途中摔了几跤,腰臂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在没有伤筋动骨。

尉迟砚喝了口药,味道极其难闻,余光瞥见玉晚身影,慢慢移眼打量。

她这身打扮,清丽脱俗,柳腰款款,别有一番风情,看得人喉咙一紧,眼神发热。

玉晚抹完药酒,做出抬手的动作,想到什么,又皱眉放下,还未等她将瓶子搁回,一只修长玉手将它夺去。

尉迟砚不知何时来到身后,拿走药酒,大掌捏着她的肩,不容拒绝的口吻按住她:“你后脑勺可没长眼睛,坐下,本王为你涂。”

受山里毒虫叮咬,她后颈红肿一片,可惜手痛够不着。

玉晚不想和他起冲突,省得让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只能乖乖坐在床上:“不要抹太多。”

也不知尉迟砚有没有听进去,伸手慢慢拂过她的头发,不自觉捏了捏,任凭青丝从指间滑落,居高临下盯着她后颈,是极美的弧度。

他盯了好一会儿,才并拢二指蘸取药酒,慢慢覆上她后颈红肿处,动作缓慢轻柔。

“好了吗?”许是他的手过于冰凉,玉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未免太磨蹭了些。

尉迟砚漫不经心抹着药,眼神愈渐灼热,低哑着嗓音:“没有呢,你衣服往下退点儿,后背也有点红。”

是吗?

可惜玉晚看不见后背,半信半疑颇为别扭,警惕道:“那就不必了,反正不痒,应当也不碍事......”

“尿都撒过,还有什么可害臊的。”尉迟砚凉凉声音贯入耳中。

玉晚立马红了脸,想要拉起衣服:“一码归一码,不用涂了......”

谁知尉迟砚先一步捏住她肩颈处的衣衫,手指灵活伸入里襟,指尖状似无意,轻轻刮过皮肤。

他嗓音诡异喑哑:“由不得你。”

“我不涂......”玉晚痒得不行,抬手去摸,手腕被人握住。

“涂药而已,又不会对你怎样。”

尉迟砚伸入衣衫的食指摁住她的肩,摸索到凹陷处,缓缓打了个圈:“再欲拒还迎,本王可以满足你。”

玉晚心眼儿提到嗓子口,不敢吭声。

闭上眼睛,压住肩头的痒意,好在已经对他心死,不然定叫他那张惑人的脸勾了去。

尉迟砚眸光灼热,手指勾住衣衫,稍稍使力往下拉,白皙的脊背,圆嫩的肩头,白瓷一样的颜色,看得人呼吸一滞,像有什么疯狂的欲念放肆生长,下腹骤紧。


玉晚低嘶了一声,暗骂他神经。

胸腔里团了一簇火,火焰将心脏反复烘烤,升腾的烟雾闷得她难受又窒息。

尉迟砚耳骨微动,余光瞥向她通红的手指,瞳仁里烁着暗光,终是慢慢松开手,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移开目光。

“竖子醉言,确实当不得真,起吧。”

他终于松口,施舍般的口吻。

柳司马暗舒一口气,摸了摸圆滚滚的脑袋,好歹保住了。

“怪林某有眼无珠,那日纵容萝衣言语无状,冲撞了嫂嫂,请嫂嫂恕罪。”

林公子没想到不仅李青州和柳司马捧着玉晚,就连摄政王似乎都护着她。

哪里有祁萝衣说的那般,摄政王对玉晚厌恶至极,甚至差点杀了她。

“萝衣,还不给嫂嫂赔罪?”

林公子意识到被骗,推了推祁萝衣。

祁萝衣目光瞪出火星,被夫君多番警告之下,才不情不愿起身举杯朝玉晚走去。

“玉……嫂嫂,是我口无遮拦,我连三哥都没赔过礼,算你……是我不对。”

心里却骂得极脏。

贱人也配她亲口道歉?

玉晚明白她在拿祁景阑打感情牌,妄图蒙混过关,连眼皮也没抬。

祁萝衣暗恨她不给面子,靠近几步:“我敬嫂嫂一杯。”

却不小心失手,手里冰凉的酒倾洒在玉晚身上,从脖颈湿入肩头。

“啊,真是抱歉,怪我不小心,嫂嫂不会怪罪吧?”祁萝衣掩嘴笑道。

玉晚拿手帕擦了擦身上的酒水,端起身旁尉迟砚斟满的杯盏,反手泼了她一脸。

祁萝衣倒抽一口凉气:“你……”

“我手抽筋,本想回敬却没控制好力道,你不会怪我吧?”玉晚放下杯盏。

尉迟砚古怪目光在杯盏和她之间来回流转,饶有兴味挑了挑眉,倒也没生气。

“你故意……”祁萝衣气红了眼。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林公子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还耍心机,责备两句,对玉晚道:“嫂嫂衣服湿了,快些去换下吧。”

玉晚巴不得离开,好在食鼎楼有她的房间,她头也不回起身去换衣。

祁萝衣瞪着她的背影,对夫君发脾气:“你是不是也被她勾走了魂?她恬不知耻,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她对不起我三哥,那日李德元将她绑去,翌日才回府,身子早就给狗东西玷污了。”

什么?

李德元绑过玉晚?还玷污了她?

在场众人眼皮子飞速颤跳,难以置信,不少人认为祁萝衣在撒谎。

可哪有小姑子污蔑自家嫂嫂的?

尉迟砚眉心一凛,眼底诡异莫测的寒霜顷刻间化为尖锐的冰刺:“你说什么?”

祁萝衣对上他的眼,瑟缩后退。

上次她以为尉迟砚只是贵客,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在大牢受尽折磨。后来才知,他原来是传闻中那位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

“我、我都是从二嫂那里听来的,上个月她的人发现李德元绑走过玉晚,后来禀报给二嫂,这才得知玉晚一夜未归。”

“玉晚回鹿溪苑后偷偷烧了旧衣,脖子伤痕暧昧。没多久就听说李德元残、残了身子,所以二嫂猜测玉晚已经失身给......”

“反正她对不起我三哥,水性杨花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她这种淫贱的女人就该去死。”

她不敢隐瞒,将听来的真相和盘托出,想让尉迟砚看清楚玉晚有多么不堪,最好能借此狠狠惩治玉晚一番。

尉迟砚闻言没有动怒,平静压了压指腹,放下杯盏起身,扔下警告:“林公子,你的狗拴不好,就别放出来丢人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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