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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完结版林诗诗陆昶

流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自己把温泉庄子送给了陆珊珊,陆珊珊每年冬天就在那里将养几个月,配着太医的各种名方,几年下来,身子康健了不少。林诗诗死之前,听说陆珊珊也快临盆了。“据说,毛三公子性格内敛,不太出府。见过的人说,是个翩翩公子,书生气很重。”张妈妈道。林诗诗点点头,看来,余氏也是千挑万选了一个,不管陆珊珊是跟王寂川,还是跟毛林海成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差。所以上一辈子,陆珊珊嫁给了王寂川,明明过得很好,余氏却还时不时要拿这个事来骂林诗诗。林诗诗心里有了主意,就等陆珊珊过来找她。大概过了半个月,陆珊珊果然就又过来了。她已经听从了余氏的意愿,跟毛林海见了面,双方都很满意。“林姐姐,说起来那毛公子也不错,只是,若与王公子相比,却是云泥之别。”陆珊珊道。林诗诗...

主角:林诗诗陆昶   更新:2024-12-24 1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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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诗诗陆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完结版林诗诗陆昶》,由网络作家“流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自己把温泉庄子送给了陆珊珊,陆珊珊每年冬天就在那里将养几个月,配着太医的各种名方,几年下来,身子康健了不少。林诗诗死之前,听说陆珊珊也快临盆了。“据说,毛三公子性格内敛,不太出府。见过的人说,是个翩翩公子,书生气很重。”张妈妈道。林诗诗点点头,看来,余氏也是千挑万选了一个,不管陆珊珊是跟王寂川,还是跟毛林海成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差。所以上一辈子,陆珊珊嫁给了王寂川,明明过得很好,余氏却还时不时要拿这个事来骂林诗诗。林诗诗心里有了主意,就等陆珊珊过来找她。大概过了半个月,陆珊珊果然就又过来了。她已经听从了余氏的意愿,跟毛林海见了面,双方都很满意。“林姐姐,说起来那毛公子也不错,只是,若与王公子相比,却是云泥之别。”陆珊珊道。林诗诗...

《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完结版林诗诗陆昶》精彩片段


前世,自己把温泉庄子送给了陆珊珊,陆珊珊每年冬天就在那里将养几个月,配着太医的各种名方,几年下来,身子康健了不少。

林诗诗死之前,听说陆珊珊也快临盆了。

“据说,毛三公子性格内敛,不太出府。见过的人说,是个翩翩公子,书生气很重。”张妈妈道。

林诗诗点点头,看来,余氏也是千挑万选了一个,不管陆珊珊是跟王寂川,还是跟毛林海成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差。

所以上一辈子,陆珊珊嫁给了王寂川,明明过得很好,余氏却还时不时要拿这个事来骂林诗诗。

林诗诗心里有了主意,就等陆珊珊过来找她。

大概过了半个月,陆珊珊果然就又过来了。

她已经听从了余氏的意愿,跟毛林海见了面,双方都很满意。

“林姐姐,说起来那毛公子也不错,只是,若与王公子相比,却是云泥之别。”陆珊珊道。

林诗诗噗嗤笑了,笑话她道: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陆珊珊摇头,称你是没见过王公子,见了你便知道我所言不虚。

这个林诗诗是认可的,前世她见过王寂川几次,傲然君子,尤其是从仕以后,更是难掩风华。

“林姐姐 ,我借着出来见你的机会,下午约了王公子相见,你陪我一起去可好。”

林诗诗自然答应下来。

林诗诗与王寂川相见的时候,赠送了他几本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前世文学大家苏质的文学孤本。

王寂川一见视若珍宝。

“林小姐,初次见面,就收您如此厚礼,实在惭愧。”

他没有合适的礼物回赠,但又实在太喜欢这几本书,以后就算有银子,这样的东西也无处可觅

以前世的记忆来看,王寂川并不是一个过分清高要面子的人,但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林诗诗不以为意:

“王公子不必谢我。自古宝刀配英雄,我在盛世书店见过您的字画,我以为,这些书籍送给你,才是它们最好的归宿。”

林诗诗这样说,就直接撇开了陆珊珊。并不是因为陆珊珊,而送给王寂川的。

陆珊珊在旁边,看着王寂川脸上少见的动容了,心里就有些不舒坦。

她与王寂川几次相见,还处于春心萌动的阶段。她买了好多礼物,想把关系往前推进一步,但他却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些礼物,大部分他也没收。

收下的,他也没见得有多么的激动。

比如窗前的那套文房四宝,就是她特意选给他的,他放在一边,没有用过。

她问过他为何不用,他却说那些东西都是极好的,但他习惯了普通的笔墨。

由奢入俭难,他这是怕动摇了道心,但陆珊珊不懂。

两人没有久留,离开以后,陆珊珊在马车上有些闷闷不乐。

林诗诗早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自顾自的道:

“王公子果然如你所说,一表人才,读书之人都爱书,珊珊以后不妨投其所好。”

陆珊珊眨眨眼,是啊,既然他喜欢书,那以后不妨送书给他,只不过,她手里可没有什么孤本,也不知道什么书他喜欢。

“这还不简单,你平时可以拉着他去书肆,你就留意他喜欢翻看哪些。”林诗诗道。

陆珊珊听了,对林诗诗的介意便少了一些。

“林姐姐,上次你好给我一个嬷嬷,可已经物色好?”

“已经找好了。这个嬷嬷是我从远处找过来的,在这里没有熟人,不会多嘴多舌。我让她就租住在王公子附近,你下次过去,她都在屋里等你的。有个上年纪的陪着,就算有人撞见了,也好有个说法。”


说着,抬手指着毛林海对王寂川道:

“你看你看,就是那个年轻人,是不是郎才女貌配一脸。”

王寂川抬眼望去,就看到了对面的毛林海,一身淡蓝色锦服,面色白净文雅,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子弟。

而毛林海此时,正抬头看向陆珊珊的方向。

王寂川鼻孔冷哼,忽而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倒满一杯酒,罕见的回敬“刘大人”一杯,一口喝尽。

陆珊珊还在那里想着,等宴会散了,她要找个机会去见王寂川。

她哪里知道,林诗诗安排好的“刘大人”,在三言两语之间,已经让王寂川把她归入了水性杨花、心机深沉之列的女人。

宴会结束,宾客接二连三的离去。

芙蓉院里,余氏却在赔着小心。

“亲家母,您消消气,今天是孩子们大喜的日子,您不看僧面看佛面。”

对面尚书府的罗夫人满脸煞气,气哼哼的道:

“余氏,要不是玉娇就看上了陆旭,就你们这做父母的,这么做事,我一百个不愿意。你当初怎么跟我讲的,怎么跟我讲的?”

“是,是我的错。但我绝不是故意诓你的。难道我不希望旭儿坐这宗子吗?谁知道这死老太太,这么多年都不管事,突然搞这么一出,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余氏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罗夫人看着她那窝囊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敢情什么都得他们尚书府倒贴。

不仅要帮着陆旭走仕途,还陪嫁了那么多的嫁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招个上门女婿呢!

“我女儿从小娇惯着养大,可不是赖你府上受气的。如今,人家是长媳妇,如果以后又是宗子夫人,还是你外甥女,哼!”

罗氏瞥着余氏,让她表态。

“亲家母,你放心,我一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她才是我亲亲的儿媳妇,这个我是分得清的。”

余氏谄媚的道。

罗氏不理她。

“亲家母,宗子的身份,我们定然会想办法。还请您回去在程尚书面前多多美言。老太太年纪大了,能出一次头也就一次。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这种事情,我们也得看你们的努力,空口说说,都做不得数。”

罗氏可没打算轻飘飘的揭过,她女儿本就是低嫁,一而再的退让,人家还真不以为她们是上赶着的。

余氏满口应承下来,说一定会想办法。

她想着正好趁机逼一逼陆怀喜。

罗氏毕竟是女儿的新婚之夜,又是她眼巴巴想嫁的男子,不能闹得难堪,带着丫鬟面色不悦的走了。

送走罗氏,余氏只觉得身心俱疲,她做错了什么,竟然让她一个人承受。

那个死老太婆,关键时刻出来坏事。

“庄嬷嬷,不是说老太太身子骨熬不了多久了吗,我怎么看她生龙活虎的?”

以前,她也不介意府上养着这么个老太太,她有诰命在身,有朝廷的俸禄,也是府上的荣光,可她出来搅和事,那就得另说了。

“夫人,莫气着了身子。我再去问问老太太院里的人,让她上点心。”

庄嬷嬷小心的道。

“老爷呢?又去柳姨娘那里了?”余氏问道。

庄嬷嬷点了点头,不敢多说。

“哼,儿子成亲,老子也跟着沾光,我呸。”

北院。

两只硕大的红烛灼灼燃烧。

林诗诗已经换下了喜服,身上穿的是红色绸衣稠裤,头发用一根金簪挽着,耳朵上的红色琉璃依然戴着。

脸上的盛妆洗去,但依然让春雨给她化了淡妆点了朱丹。


林诗诗只知道余氏是镇国将军府的继室,却不知道她是妾室,然后扶正的。

她怔怔的望着余月扶。

余月扶自知失言,但也不甚在意,只道这事得缓缓图之,陆怀喜是一家之主,得他松了口才行。

张妈妈劝林诗诗从镇国将军府搬走,住回外祖父家,或者回宁海老家也行。

可林诗诗却像入了魔,不愿离开,还为了讨好陆府的人,讨好陆怀喜,一而再再而三的把父母留下的钱财奉上。

张妈妈叹气不止。

余氏悄声对林诗诗道:

“诗诗,张妈妈一而再的怂恿你离开府上,是不是有别的心思,你可要多长个心眼,别被奴才给骗了。”

林诗诗道:

“姨母,张妈妈只是不放心我罢了,她曾经救过我母亲的命,我父母把她给我,是完全放心她的。

“诗诗啊,你还小,不懂人心是会变的,还是留意一点好。”

余氏没有再多说什么。

过了几天,有绸缎铺的伙计来镇国将军府背刺张妈妈,说她这么多年,一直在贪墨主家的钱财。

林诗诗自然不信。

但对方叫来京城一号大赌坊的人,说张妈妈的儿子在那里赌钱,输了就去丝绸铺取钱,如今丝绸铺都快被掏空了。

林诗诗不过十六岁,对自己的钱财如何管理并没有什么概念,她只知道,父母给她在京城置办了大量的铺子,田庄,宅子,但如何管理,都是金宝楼的罗掌柜在经营,张妈妈负责监督,查账。

林诗诗每年连对账都懒得去做,每次张妈妈都直摇头。

所以听到张妈妈竟然暗中挪用钱财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了。

余氏在旁边煽风点火,说如果不是林诗诗把这丝绸铺子给了她,她去查账,都不知道里面的情景,林诗诗不知还要被这老奴欺瞒多久。

林诗诗与张妈妈的多年情意,自然非比寻常。

张妈妈当即跪下:

“小姐,老奴的儿子确实在赌钱,老奴也是刚知道的,你去报官,该如何,老奴都没有怨言,哪怕是打杀了他。但老奴对小姐,绝没有二心。”

平时,林诗诗是不让张妈妈自称老奴的,更不可能让她下跪。

她慌了神。

所有的人都让林诗诗处置了张妈妈。

林诗诗犹豫不决,先将张妈妈看管了起来,她想细细调查一下。

就在这个档口,她发现自己的月事已经快两个月没来了,跟余氏一说,叫来府医,竟然是有孕了。

林诗诗吓得六神无主。

余氏沉默半响,先吩咐府医封口。

林诗诗要打掉孩子,余氏却有些犹豫,说缓一缓,明天再做商议。

第二天,余氏过来劝她不要打掉孩子,这样对身体不好,多少女子因为打胎终身不孕,反正这也是陆家的血脉,就当陆旭的孩子好了。只不过,就得委屈她现在就给陆旭做妾。

林诗诗条件反射想找张妈妈商量。

余氏在旁道:“诗诗,你既然如此信赖张妈妈,不如把罗掌柜的叫过来,听听他怎么说张妈妈的事。你不是说,你父母让你有内事就找张妈妈,有外事就找罗掌柜,可见,这两个人都是十分得你父母信任的。”

林诗诗一想,这倒是个办法,张妈妈与罗掌柜接触最多。

罗掌柜来了以后,一开始三缄其口,最后才痛心的道:

“小姐,罗某人有罪,辜负了主家的托付。张妈妈的儿子不仅去丝绸铺支取银子,也经常打着张妈妈的旗号,来金宝楼要银子。”

罗掌柜的这一句话,定了张妈妈的罪。余氏当场说要把这背主贪墨的奴才打死。

林诗诗不忍心,说把她赶走就行。

张妈妈临走时,跪在林诗诗面前,老泪纵横:

“小姐,是老奴教子无方,但老奴绝没有背叛小姐。小姐身负万贯家财,只怕有人见财起意,希望小姐三思。”

张妈妈还给了林诗诗指了两条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回外祖父家,或者回宁海林家。

“小姐有这么多的家产,就算曾经有污点,想找个好夫婿,依然不是难事,若继续呆在这镇国公府,只怕最后被人吃干抹净。”

林诗诗流着泪看着张妈妈被赶出了镇国将军府。

她身边现在只有秋云和忍冬,忍冬还是姨母给的人。春雨在与陆昶事发的第二天,就被余氏发卖了。

林诗诗摸着自己的肚子,很是茫然。

她还是想打掉这个孩子,否则,她一辈子都要背负着这个耻辱。

陆旭倒是很意外的,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说都是陆家的血脉,反正大哥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就当是自己的孩子。

只是他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像被人勉强了一般。

余氏也过来说,你姨夫知道你怀了陆家的孩子,答应让你给陆旭做妾。

敢情以前她做妾的资格都没有。

也是,陆怀喜肯定是恨她的,毁了他的大儿子。

秋云和忍冬也劝她不要冒险打掉孩子。

林诗诗迷糊了,就这样拖着拖着,肚子渐渐大了,孩子真的就不能打掉了,她也就成了陆旭的妾。

连个仪式都没有。

她有一次病得很严重,凑巧罗掌柜上门来找她汇报账务。

她连身子都爬不起来。

余氏让她以身体为重,道:

“诗诗啊,你养身子要紧,这些事,要不就让姨母帮你料理吧。”

就这样,这些事逐渐的都交到了余氏的手里。

半年后,沈玉娇以正妻身份嫁了进来,成亲的第二天,就带着丫鬟到她院子里羞辱她:

“林诗诗,好女不嫁二夫,你这样的破鞋,也就我夫君人善,才会拉你一把,你可莫将别人的善良当枪使,他给了你这个孩子,你以后就本本分分的在院子里待着,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屋子里烧着地龙,热乎乎的。她静静的坐在桌前慢慢饮着茶水等他。

新婚夜,夫君还没有过来,不能过于随便的。

当然,对这府里,她并不陌生,也并不拘谨。

当张妈妈告诉她前院发生的事时,她想着余氏被气坏的脸,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董老太太威武,也是个有决断的,与其当立不立,由着余氏作妖,不如断了她的希望。

“王公子已经知道陆姑娘与毛家三公子的事情了,似乎有些不屑,倒没有什么失态的举动。”张妈妈道。

这便对了,若他这就失态了,日后也成不了大器。

“大爷!”春雨在屋外喊道。

张妈妈往门口走几步,在一边恭敬的站着。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陆昶一身红色长袍,抬腿走了进来。

一阵寒风随即卷入,林诗诗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起身相迎。

跟在后面的春雨正想帮陆昶摘掉厚厚的披风,陆昶自己一个抬手,就脱了下来,挂在了架子上。

张妈妈躬了躬身子,带着春雨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屋里只剩下了陆昶和林诗诗。

本来寂静如水的内心,突然感觉到一种不自然的紧张,林诗诗的小手微微攥着,故作镇定的道:

“大爷,客人都散了吗?”

“散了。”陆昶道,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波澜。

“你若累了,就先歇着吧。我洗漱一下。”陆昶看她有些紧张,道。

“厨房备了热水,我让春雨去打水。”林诗诗赶忙道。春雨过来,她觉得屋里的气氛会好很多。

没想到陆昶却道:

“不用,我一直洗冷水的。”

……

这么冷的天,再过些时日,都要下雪了,他洗冷水澡。

林诗诗抬头看他,只见他身板笔挺,虽然从外面进来,衣服穿得也不厚,隐隐约约能看到胸肌的轮廓。

陆昶转身往旁边的盥洗房走去,冷水,那里的水缸是一直备着的。

很快,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林诗诗轻轻嘘了一口气,他常年在军营生活,应该是不喜欢别人伺候他穿衣的。

既如此,我便先躺下吧。

他刚才也确实说了,如果累了,就可以先休息。

林诗诗脱下红色绣鞋,爬上大大的拔步床,挨着里侧躺了下来。

等陆昶出来的时候,就只看到红烛映照下,床前一双娇俏的绣花鞋。

林诗诗阖着眼,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屋里的动静。

他在擦头发,他喝了两口茶水,他还翻了翻我刚才在看的话本子?他……

帐幕掀开!!!

林诗诗条件反射张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在烛光摇曳下,突然有些别样的感觉。

陆昶移开目光,喉咙轻轻滚动了一下,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两人中间还能躺一个人。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安静的只听到蜡烛时不时爆花的声音。

良久,陆昶侧过头,道:

“今天你辛苦了,先睡吧。”

“嗯!”

林诗诗松了一口气。

他如果要那啥,她也是不能拒绝的,成亲了,这就是她作为一个妻子的职责。

何况,他们之间,早就有了肌肤之亲。

可正是因为这些,让她觉得十分的别扭。

那啥也别扭,不那啥也别扭。

他开口以后,她才缓缓吐出那一直提着的一口气。

陆昶是习武之人,对她的反应是十分敏感的,眼见着旁边的小姑娘因他这句话松弛了下来,心里好像被人揪了一下。

她,终究是拒绝她的,哪怕,他们成亲了。

林诗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睁开眼的时候,她半个身子扒拉着陆昶的胳膊。


云舒院里,大家关着大门点着蜡烛,忙得热火朝天,林诗诗与张妈妈春雨等人清理账单的清理账单,整理东西的整理东西,她们明天打算往外搬了。

还好,都是一些细软之物。

最笨重的就是院子里的檀木雕花屏风,那个打算明天抬老夫人屋里,送给她。

一直忙到了夜深,主仆才睡下。

第二天上午,林诗诗就带着张妈妈去跟余氏请辞。

余氏惊讶的道:

“诗诗,你就住在府上,哪有这么急的,姨母还有好多事没有嘱咐你。”

张妈妈则道,两个孩子要成亲,还住在一府之上,不成规矩,跟老夫人那边也以后说好了,老夫人还派了人要来相送,一会就要过来了”。

事情的发展总比余氏的预料要快,她还在想如何挽回林诗诗的心呢。

她一时手忙脚乱,也想不出个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说搬走这样的大事,等你姨夫回来商量商量,就算要走,也得有个人护送过去。

千说万说,就是不肯放人,还说林诗诗是不是对我这个姨母有什么看法。

张妈妈和林诗诗还真拿她没办法,好在提前都有准备。

就在这时候,芳姑姑来了。

“夫人,林小姐。老夫人派我过来送送林小姐,时辰也不早了,过去了还得收拾,林姑娘,可需要我叫几个人过来帮忙?”

林诗诗赶紧道:

“东西也不多,该收拾的都收拾了。现在就可以动身。”

“也是,林姑娘反正要回来的。这院子就给林姑娘原样不动的留着,东西自然也不会有人去动的。”芳姑姑笑着道,故意看了一眼余氏。

怎么又是老夫人出来捣乱,余氏从来没觉得这个闭门不出许多年的老夫人,会这么添乱。

她皮笑肉不笑的出来,把刚才的说辞又想说一通,才开口讲了几句,芳姑姑就截断她的话,道:

“夫人,老夫人刚才吩咐老奴,说她头有些沉,胸口也闷,让老奴给您带句话,过去那边给老夫人侍疾。老夫人还说,有很长时间没见您去静安堂请安了,想你了。”

林诗诗嘴角压都压不住,这个老夫人,还怪有意思的,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婆母的身份,以孝道为旗子,这谁敢啊。还说余氏好久没去静安堂了,这不摆明了说她不孝。

余氏气得差点憋过去,明明是老夫人喜欢清静,这几年都不让大家去请安,她去哪里说理去。

“夫人,老夫人等着您呢。这里的事就交给老奴,老奴会照顾好林小姐的。”

余氏不满的看了一眼林诗诗,这小蹄子,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居然这么多动作。

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最近接二连三的出幺蛾子,刚刚茉莉还过来报信,说老夫人要买什么祭田,这是何意?

她不放人走也不行了。

那就顺便过去打探一下,老夫人是有安排。

“诗诗啊,姨母真舍不得你走啊,姨母,哎,得去老夫人那边,你好好照顾自己,姨母改天去看你。”

余氏只好违心的道。

林诗诗这才带着张妈妈,回了云舒院。主仆几人,叫上三五个家奴,将东西运上马车,痛痛快快的走了。

余氏到了董老夫人跟前,本想着套老夫人的话,结果老夫人闭着眼,只说自己头疼胸闷,让她给自己按一按锤一锤,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时辰,老夫人突然道:

“你也辛苦了,话还这般多,不如茉莉按的好,但也是你的一片孝心,你回去忙你的把。”

余氏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恨得不行,却又不得不摆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婆母,都是儿媳愚笨,伺候不好您。”

董老夫人挥了挥手,示意她别聒噪了,赶紧走。

余氏气哼哼的走了。

庄嬷嬷在院门口等着她。

“夫人,二爷关着门不见人,大小姐过去几次也没开门,两天没吃饭了,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这孩子,连我都恨上了。”余氏无奈的道。

她想不明白,明明当陆旭的面,她都是维护他和林诗诗在一起的,为何他会埋怨自己呢?

余氏越想,越恨起林诗诗来。

“这小蹄子,是我看走了眼,比她母亲和外祖母难对付多了。若不是她不听话,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既然她不听话,也休怪我无情。”

余氏进屋子猛的喝了几口茶,眼睛转了好几圈,定下了主意。

“庄嬷嬷,你去外面使点银子,让人去传闲话,就说林诗诗在府上,勾引府上的大爷和二爷,被府上赶了出去。再找几个泼皮,明天一早就去她门口扔臭鸡蛋,骂她破鞋。”

“是,夫人,老奴知道该怎么做,保证让她出不了门。”

庄嬷嬷也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林诗诗,在府上吃住了两年,就想全身而退。

“陆昶,哼,抢走你弟弟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

陆昶下值回到北院的时候,余氏带着两个丫鬟气势汹汹的就杀了过来。

“陆昶,你这个昧良心的,禽兽不如,你抢走你弟弟的心上人,让他现在痛不欲生,你于心何忍?旭儿已经两天滴水不进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拼命。”

余氏扑在陆昶身上,揪住他的衣服,泼妇一样的哭闹起来。

陆昶没有说话,默然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悲苦。

余氏尖锐的指甲掐入他的皮肤,他也浑然不觉一般。

他的弟弟,七尺男儿,因此而绝食。

那她呢,一个柔弱的女子,是不是更痛苦?

他的眼前浮现出当时他欺辱她的情景,她在他身下颤抖,哀求他放过她,她咬了自己,却又半路松开了。

她的眼神是那样无助,脆弱和不忍心和清澈。

她一直心悦的是陆旭,她是迫不得已才答应了与自己的婚事。

所以,余氏说的没有错。

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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