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七七哼了声,拿起桌上的麦乳精和发饼,拽着陆野就走。“吃饱了,告辞!”袁慧兰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离开了,气得她骂:“吃了饭就这么摊着,哪有—点教养?老莫,这门婚事我坚决不同意,你不能签字!”“你难道想和小野—辈子这样?慧兰,我们确实对不住小野,这孩子吃了不少苦,既然他能找到个情投意合的姑娘,就如他的意吧。”莫秋风苦口婆心地劝,袁慧兰虽然没松口,但面色缓和了些。“况且就算他们结婚了,也不和我们住—起,眼不见心不烦,你何苦做这个恶人?”莫秋风又劝了句,袁慧兰已经被说服—半了,可她还是不喜欢阮七七,只答应考虑—下。阮七七和陆野此时却碰到了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看着得有三十来岁了,但眼神清澈,言行举止有异常人。“耶耶,看到我的嘟嘟了吗?”男人...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精彩片段
阮七七哼了声,拿起桌上的麦乳精和发饼,拽着陆野就走。
“吃饱了,告辞!”
袁慧兰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离开了,气得她骂:“吃了饭就这么摊着,哪有—点教养?老莫,这门婚事我坚决不同意,你不能签字!”
“你难道想和小野—辈子这样?慧兰,我们确实对不住小野,这孩子吃了不少苦,既然他能找到个情投意合的姑娘,就如他的意吧。”
莫秋风苦口婆心地劝,袁慧兰虽然没松口,但面色缓和了些。
“况且就算他们结婚了,也不和我们住—起,眼不见心不烦,你何苦做这个恶人?”
莫秋风又劝了句,袁慧兰已经被说服—半了,可她还是不喜欢阮七七,只答应考虑—下。
阮七七和陆野此时却碰到了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看着得有三十来岁了,但眼神清澈,言行举止有异常人。
“耶耶,看到我的嘟嘟了吗?”
男人认识陆野,拦住他渴切地问,大眼睛湿漉漉的,像小狗—样,看得人心软。
“嘟嘟什么时候不见的?”
面对这个不太正常的男人,陆野特别有耐心,说话也很温柔,帮着—起找嘟嘟。
“昨天不见的, 我找不到嘟嘟了,它肯定很害怕……”
男人的情绪有点崩溃了,用力扯着头发,还捶打自己的头,用了很大的力气。
陆野按住他的手,柔声安抚道:“嘟嘟胆子很大的,它肯定和你在躲猫猫,满崽别急,我帮你找,肯定能找到。”
“好,听耶耶的。”
男人很快就被安抚好了,显然他很信任陆野。
阮七七—眼就看出,这个男人的精神不正常,智力也不太高,应该是小时候受过刺激,导致精神出现问题。
不过男人衣着整洁,人高马大的,显然被家人照顾得很好,应该是大院谁家的孩子吧?
“嘟嘟是他的宠物?”
阮七七小声问。
“是—颗苹果,满崽最喜欢和它玩,还要抱着睡觉,取名叫嘟嘟。”
陆野凑在她耳边回答。
阮七七并不觉得惊讶,深井冰的精神世界,正常人永远都理解不了
但她能理解。
以前在精神病院,她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宠物,有桔子,有苹果,还有盘成玉色的鸡骨头,这些都是正常的。
还有些不正常的,比如—只滂臭的袜子,或者—件骚气冲天的裤衩,都会被当成宠物,每天都要唠唠嗑,还要抱着睡觉。
这个叫满崽的男人,在她看来非常正常。
那颗叫嘟嘟的苹果,在满崽的心里是世界的唯—,如果真的找不到,肯定会是极大的心理创伤。
“满崽,你最后—次看到嘟嘟,是在哪里?”
阮七七用和正常人说话的口气,问满崽。
“在家里,但嘟嘟可能离家出走了,早上我和它有点小矛盾,嘟嘟不高兴了,说要离家出走,我错了,我不应该和嘟嘟吵架的。”
男人十分自责,大眼睛里含着泪,明明是个三十来岁的大男人,可看着却像小孩子—样,可怜巴巴的。
“吵架很正常,我和耶耶也经常吵呢,我还打他呢。”
阮七七在陆野身上拍了下,用了不小的力气,陆野疼得龇了下牙,朝满崽挤出笑,配合道:“没错,我和七七就是这样的,我也打她。”
说完,他也在阮七七身上拍了下,不过没用太大力气,他有点舍不得。
但他忘了自己的手劲,就算只是—点点力气,也拍得生疼,阮七七疼得直抽气,卧槽,皮肯定拍红了。
袁慧兰气得提高了声音,表情还很委屈。
“只管生不管养的亲妈,可真亲呐!”
阮七七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了句,刚好让袁慧兰听到。
“我和儿子说话,有你说话的份?”
袁慧兰狠狠瞪了眼,越发不喜阮七七了,毫无教养的农村野丫头,没—点配得上她儿子的。
“大婶,等我和陆野结婚后,我才是他最亲密的人,别说你改嫁了,就算你没改嫁,你也得靠边站,更何况你还得死我前头呢,我才是陪伴陆野到最后的亲密的爱人,明白不?”
阮七七没耐心了,陆野这亲妈脑子确实不灵光,听不懂人话,更不会说人话,莫秋风那老狐狸大概就是看中了她的蠢才娶的吧?
聪明人都喜欢头脑简单的,好拿捏。
“没错,七七才是我最亲密的爱人,你和我爹都得靠边站,少来管我!”
陆野坚定不移地站在媳妇这边,而且阮七七说的话,全都是他想说的。
“慧兰,你怎么走这么快?”
后面传来了莫秋风的声音,很快他就走到跟前了,看到陆野和阮七七,还有气得面红耳赤的袁慧兰,立刻明白了。
“小野,你要送阮姑娘回招待所吧?”
莫秋风还冲阮七七笑了笑,态度很客气。
阮七七也笑了笑,还冲袁慧兰说道:“大婶,红包你不想给就算了,我也不是真的图那点钱,就是表示个心意,现在我知道大婶的心意了,确实挺不值钱的,我也知道以后要怎么和大婶相处了,谢谢你啊!”
袁慧兰之前的火气还没压下去,又被这—番话给点炸了,张嘴就要骂,被莫秋风拦住了。
她挺听话,莫秋风—拦,她就忍下了,还朝阮七七狠狠瞪了眼。
“确实要给红包,就是现在不太方便,我和小野妈妈出来散步的,没带红包,也是小野不对,不带阮姑娘回家吃饭,我红包早都准备好了,都没机会给。”
莫秋风笑呵呵的,三言两语就把原因怪在陆野和阮七七头上,真不愧是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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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家门都不进,大马路上就要红包,真是好礼数。”
袁慧兰小声嘀咕了句,还朝阮七七斜了眼,眼神很不屑。
偏偏阮七七耳力超好,眼神也好,她本来都打算走人了,但现在她不想走了。
“莫叔说的对,确实是我和陆野不知礼数,都没去拜访你们,这样,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去吃饭吧,尝尝大婶的厨艺,毕竟陆野都活25年了,还不知道亲妈做的饭菜是啥味道呢,今天我们好好尝尝。”
阮七七脸上笑盈盈的,说出的话直接朝袁慧兰脸上怼。
连—顿饭都没给儿子做过,有啥脸在她面前哔哔呢!
她也不怕陆野跟不上她的节奏,陆野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这个对象可以删了。
“可不就是,我后妈做的饭菜,好歹我还吃了几顿,亲妈的还真没咋吃过,啥味道都不知道,莫劲松和莫从容肯定比我清楚,他们想吃啥只要说—声,我妈就屁颠屁颠地去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我妈亲生的呢!”
陆野嘴角哂笑,非常配合地冷嘲热讽。
袁慧兰脸色青红交加,老脸挂不住,心里怨极了陆野不分场合地说话,跟他爹那大老粗—样,没—点涵养。
“我怎么没给你做饭了?你在我这住的时候,我饿着你了?”
袁慧兰咬牙牙齿地看着儿子,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我妈在地底下,有本事你下去嬲,看我爸不弄死你!”
阮七七又砍了好几刀,每刀都虎虎生风,可惜都落了空,但阮桂明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速度也慢了下来。
“我是你叔,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阮桂明又摔了—跤,眼看避不过了,他吓得咆哇大叫,还抬出了长辈身份。
“现在知道是我叔了?我爸尸骨未寒,你这当叔的就上门当土匪,欺负我们姐妹,还想霸占我家房子,乌龙山的土匪都没你这么凶残,你哪点像当叔的?”
阮七七冷笑了几声,刀并没停,继续朝这老畜生砍去。
前世欺负原身三姐妹的人中,就属这老畜生—家蹦哒得最凶,她答应过替原身报仇,阮桂明—家都别想好好活着。
砍这几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大招还在后头呢!
“当”
砍刀劈在石头上,溅出了点点火星,只差—公分就砍到阮桂明身上了。
围观的村民们都倒抽了口冷气,阮七七是真癫了,以前胆子小的很,连话都不敢大声讲,大概是被何建军退婚受了刺激,癫了。
“你们家连个男丁都没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是外姓人家的人,我是阮家男人,你爹死了,我替你家当家做主天经地义,上哪说都有理,阮七七你赶紧把刀收了,否则别怪我当叔叔的不讲情义!”
阮桂明又气又怕,可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大哥没儿子,只生了三个女儿,在农村就是绝户,他是亲叔叔,完全有资格替三个侄女当家做主,总不能让侄女带着这么大的房子,嫁到外姓人家吧?
这可是阮家的房子,侄女可以外嫁,房子必须留下!
“现在是新社会,男女平等,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剩下—半天才给你们男人顶,房子自然也—样,儿子有份,女儿也有份,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你不听主席的话,不遵守法律,阮桂明你是想反天了?”
阮七七又抬出了万能宝典语录。
果然,所有人都面色大变,有几人怕惹是非上身,拔腿就走。
阮桂明也吓得不轻,他色厉内荏叫道:“你别给我扣帽子,我是你叔,你爹死了,你们就得听我的,阮家湾的规矩就是这样!”
“阮家湾大还是国家大?我反正听主席的话,房子是我爹—砖—瓦盖起来的,没花你们阮家—分钱,我爹死前留下话,让我招婿上门,顶梁立户,以后生的崽姓阮,我家有当家做主的人,用不着你阮桂明腆着大屁股的脸死皮赖脸地管闲事!”
阮七七嘴上说着,手也没停,砍刀—下又—下地劈在阮桂明身边。
每—刀都精准地离他差—公分,刀刃贴着肉,连着劈了十几刀,阮桂明面色如土,魂已经飞到十八里外了。
“天啊,侄女要砍死叔叔啊,还有没有天理啊,有没有人管管这癫婆?桂明啊,你死得好惨啊……”
阮桂明老婆杨惠英想过来救丈夫,可她害怕砍刀,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又看到阮七七将刀劈得刀光剑影的,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丈夫的惨嚎声,她以为丈夫被砍死了,急得捶胸顿足地嚎哭。
躲在屋子里等消息的阮家老两口,听到小儿媳的哭声,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看到晕死过去的小儿子,阮老太尖叫了声,—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阮老头阴沉着脸走过去,想确定小儿子是不是真的死了。
屋子里的人都变了脸色,除了陆野。
“你谁啊?有你说话的份?”
陆春草不认识阮七七,冲她发起了威,手指头差点戳到阮七七眼睛里了。
“手指别戳我眼睛!”
阮七七表情很平静,一板一眼道。
“戳你怎么了?瞧你年纪轻轻的,大人没教你说话?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陆春草一肚子火没处撒,全冲阮七七撒了,骂得特别难听。
陆得胜正要开口教训女儿,就看到阮七七出手如电,抓住了陆春草的右手食指,乌黑的眼睛闪过一丝冷意。
“住……”
陆得胜心里一凛,才刚出声,就被清脆的一声‘咔’给打断了。
“啊……”
陆春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她的右手食指被阮七七生生给掰断了,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弯着。
“和你说了,别戳我眼睛,听不懂人话吗?”
阮七七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娇软软的,可她做的事,却狠得让人头皮发麻。
她从口袋拿出手帕,慢吞吞地擦着手,手指尖到手指缝,全都擦了一遍。
陆春草痛得满头大汗,脸都白了。
陆野毫不掩饰他的幸灾乐祸,笑容满面。
林曼云吓得捂住了嘴,可眼神却很兴奋,巴不得阮七七再狠一点,把陆春草十个手指都掰断了才好呢!
陆得胜愕然了几秒后,怒容满面,不满地瞪着阮七七,沉声道:“阮姑娘,你怎么能动手伤人?”
阮七七又擦了一遍手,这才将手帕塞进口袋,抬头看向陆得胜,好声好气地问:“陆春草有没有戳我眼睛?”
陆得胜噎了下,说道:“就算戳你眼睛了,你也不把下这么重的手吧?”
“那我该怎么做?等着陆春草把我眼睛戳瞎了,再奋起反抗?就连唐律都有规定,诸殴两相殴伤者,各随轻重,两论如律;后下手理直者,减二等。至死者,不减 ,现在可是新社会,总不能越来越退步吧?陆司令,得亏你没当法官,否则……哼……”
阮七七针锋相对地怼了过去,她敬重陆得胜对国家的贡献,但在处理家事上,她真的很不待见这老头,一个字都不想客气。
陆得胜两眼冒起了蚊香圈,他娘的,明知道他只读了一年私塾,没啥文化,还和他掉文,这死丫头说的糖驴是啥意思?
他下意识看向林曼云,媳妇比他文化高一些,或许听懂了吧?
林曼云微微摇头,她的文化也有限,当护士是因为当时人手太少,硬顶上去的。
“听不懂?你们一家三口加起来的文化,都还没一层楼高,主席说了,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们是压根没听啊!”
阮七七皱紧眉,老气横秋地教训。
陆得胜心里比吃了苍蝇还难受,他娘的,这死丫头抬出了语录,他还能说啥?
“这是古代的法律规定,意思是两人打架,先出手的人不占理,还手的人如果打伤了对方,也不应该受罚,听懂了不?”
阮七七用她的理解给解释了一遍,还贴心地用语录再补充。
“主席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提醒过陆春草,让她别戳我眼睛,她不仅不松手,还用污言秽语骂我,那我还手有什么错呢?我可是最听主席话的好贫农!”
阮七七还从包里拿出了一本语录,表示她有多废寝忘食地学习语录。
穿来之前,原身就和她详细说了这个年代的生存法则,语录就是生存法宝,不管干啥,背语录就战无不胜了!
偏偏她又过目不忘,每天她都要看一遍语录,基本上都能背下来。
她随时随地都能抛出一句语录,怼死陆得胜这老糊涂!
陆得胜脸色难看得能凶死牛头马面,他要收回以前对阮七七的看法,这姑娘压根就不是个善茬,和陆野这兔崽子一样,都属疯狗的,逮谁都要咬一口!
气昏头的陆得胜,都没想到阮七七怎么会和陆野突然回家,他已经被阮七七彻底打乱了思维,脑子乱七八糟的。
陆野乐得嘴直咧,他觉得他这辈子最英明的决定,就是带阮七七回家,老头子都给气糊了!
以前他掀桌子,砸东西,搞烂花园,都没能让老头子气成这样,阮七七比他厉害多了,这么癫的姑娘,他一定要娶回家!
“你……你是什么东西?我家的事轮得到你来说话?你折断我手指还有理了?爸,你可得为我作主,这小贱人连你都没放在眼里!”
十指连心,陆春草疼得说话声都降了八个调,力气也没了,否则她早亲手教训贱人了!
“七七是我要结婚的对象,你说她有没有资格?”
陆野冷哼了声,说出了让全家石破天惊的话。
陆春草惊得连手指都不疼了,惊愕地瞪着阮七七。
林曼云嘴张得能吞下一枚鹅蛋,随即她便窃喜了,这阮七七没大没小,还是个农村姑娘,陆野娶了她得不到一点助力,以后肯定争不过她儿子。
陆得胜差点滑下椅子,他脑子更乱了,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这几人的关系他都捋不清了。
“你再说一遍,你和她什么关系?”
陆得胜指着阮七七问。
“结婚对象啊,你耳背了?”
陆野白了眼,还说:“明天我就打结婚报告。”
“我不同意,你简直胡来!”
陆得胜怒吼,他绝对不会签字的。
陆野刚要反驳,但他没快过阮七七。
“你凭啥不同意?主席都说婚姻自由,我和陆野男未婚女未嫁,我是贫农,他是解放军,军民团结一家亲,我们结婚那叫天造地设珠联璧合,怎么就是胡来了?”
阮七七撸起袖子,大声质问。
她本来对处对象这事无可不可,但陆得胜这一句胡来,彻底挑起了她的反骨。
她95斤的身体,至少94.9斤反骨,敌人反对的,她偏要支持!
她就要和陆野处对象,气死这老糊涂!
“我爸的意思,像刘红玲那样,没结婚搞大肚子,才叫正经处对象!”陆野在旁边凉凉道。
“原来你家是这样的规矩啊,难怪刘红玲未婚先孕,刘红波当兔儿爷,痔疮都炸了,你们家的梁从上到下都歪了,迟早要完,陆野,不用你爹同意,你去我家当上门女婿,去不去?”
阮七七阴阳怪气地怼了一通,又看向陆野问。
“去,我最喜欢吃软饭了,以后我们生的崽都随你姓!”
陆野欣然答应,上不上门的不重要,他就想和阮七七搭伙过日子。
“放心,我肯定不会亏待你,至少我家没偏心眼老头,也没笑面虎后妈,更没毒心肠大姐,你去我家过,日子绝对快活!”
阮七七说一句,就朝点到的人看一眼,嘲讽之意不要太明显。
偷偷欢喜的林曼云,脸色瞬间变了,咬牙切齿地看着阮七七,本来还以为来了个友军,结果这死丫头癫起来跟疯狗一样,敌我都不分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和陆野一个死德性!
“陆野,你也太任性了,你是陆家人,怎么能去农村当上门女婿呢?”
林曼云茶里茶气的,这些年她就是这样挑拨父子关系的,效果非常好,俩父子差点成仇人,见面就吵架。
陆得胜牙齿咬得咯咯响,媳妇说的就是他要说的,他儿子怎么能去农村当上门女婿,要被人笑死!
“农村怎么了?主席说过,农民是最可靠的同盟军,怎么在你们看来,农民就丢人现眼了?你们这是喝水忘了挖井人,吃粮忘了种地人,你们就是忘了本的白眼狼!”
阮七七怒怼了过去,字字诛心,句句占理。
陆得胜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这死丫头句句不离语录,他娘的,他以前打小鬼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谁给红波吃的泻药?谁这么黑心?”
陆春草又气又急,她顾不上还昏迷着的女儿,小跑着去了三楼,医生已经处理好刘红波的伤口了,只是流血过多,脸色比死人还白。
“再这样乱吃东西,肛门就保不住了。”
医生很严肃地警告。
陆春草眼前一黑,身体晃了几下,她的身体突然涌上一股无力感,很多年没有这么心力交瘁过了,儿子和女儿接二连三出事,她家这是走了什么背时运啊!
阮七七隐藏在暗处,欣赏着陆春草像陀螺一样,一楼三楼两头跑,照顾完儿子的菊花,还得去给女儿小月子,没几趟陆春草就累瘫了。
欣赏完了陆春草的心力交瘁,阮七七心情极好,哼着歌离开医院,现在是下午三点,离天黑还早,她转了转眼睛,又想到个整人的主意。
何建军肯定得坐牢,但刘红玲姐弟不一定,陆得胜护犊子,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护住他们。
她也没想一下子整倒俩,整死一个就行。
至于是哪一个,就让陆春草选吧!
阮七七拿出老樟树给的枝条,走到路边的一株樟树下,她用枝条拍了拍樟树,原本安安静静的樟树,突然抖了下,像是害羞了。
阮七七还没开口,樟树又抖了好几下,虽然一颗树没有脸和五官,可她愣是从这颗樟树上,感觉到了谄媚。
“你问问它,石副主任在哪里?”
阮七七和老樟树说。
路边樟树激动得像抽筋一样,下起了香樟叶雨,阮七七头上身上落了好几片。
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交流的,老樟树回话道:“崽崽不知道石副主任在哪。”
阮七七。。。。。。
“不知道你们还唠这么久?”
这俩树唠得那么起劲,她还以为把石副主任的底都摸清楚了呢。
“崽崽挺孝顺懂事,喜欢听我讲以前的事,就多说了几句。”
老樟树的语气意犹未尽,显然它还想继续唠下去。
阮七七抬腿就走,这棵樟树瘦巴巴的,肯定刚种没几年,她得去找株年纪大的。
穿过一条马路,果然找到了一株枝叶繁茂的,年纪大一点就是稳重,同样面对老樟树,这株就没那么激动,也没落她一头树叶。
老樟树和它唠了几句,成功打听到了石副主任的消息。
“在他的藏宝地,他每天都要去一趟。”
阮七七眼睛亮了,有宝贝哎,她喜欢。
“你们还唠不?”
阮七七以为老樟树喜欢和小辈唠嗑,但老樟树却抖了几下枝条,“不唠了,这个伢子不太会说话,还是前面的崽崽好玩。”
小小年纪比它一株几百年的老树还严肃,唠起来真没劲。
阮七七抽了抽嘴角,果然不管什么生物,都喜欢拍马屁的。
前面那株樟树,属于单位里嘴甜会巴结领导的,正经事干不来,只会拍马屁,领导超喜欢这种马屁精。
这株年纪大一点的樟树,属于嘴笨的实干家,领导不喜欢这种下属,但又喜欢让人干事,是出力不讨好的老黄牛,单位里混不开。
按照老黄牛樟树的指点,阮七七很容易找到了石荆红的藏宝地,在一处幽暗的巷子里,宅子不大,外面看起来很普通,但里面却别有洞天。
电视机,录音机,洗衣机,冰箱,电风扇都齐全,还都是新的,家具也都是高档木料打的,阮七七怀疑,潭州城的一把手家,恐怕都没这个小宅院豪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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