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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配送通古今,灾荒年救侯府满门苏念念谢璟珩最新章节

苏念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夜这时候也停了下来,看着一桶桶的花生油,他不确定地问道:“璟珩,这难道是用花生炸的油?”谢璟珩也不敢确定,但看着大家情绪如此高涨,他就把苏念念的原话和大家说了出来。“灶神说了,以后大家一日三餐,肉菜管够,大米随便吃。但只有一点,就是不要浪费。”“这几日大家都辛苦了,现在粮食充足,我们晚上就索性好好吃一顿。竹一,你去给今天报名民兵队的百姓们,每家先送去一袋大米,四颗大白菜,两包冻肉。”谢璟珩的目光落在花生油上,说:“索性就用它做菜试试。”说着,谢璟珩拆开了外包装,拧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花生香味瞬间弥漫开来,飘在众人中间。秦夜狠狠吸了吸鼻子,若不是现场不止他一个人,他都想扑过去直接喝几口。毕竟肚子里太缺油水了。.....谢宅里的人从早忙...

主角:苏念念谢璟珩   更新:2024-12-23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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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念谢璟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外卖配送通古今,灾荒年救侯府满门苏念念谢璟珩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苏念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夜这时候也停了下来,看着一桶桶的花生油,他不确定地问道:“璟珩,这难道是用花生炸的油?”谢璟珩也不敢确定,但看着大家情绪如此高涨,他就把苏念念的原话和大家说了出来。“灶神说了,以后大家一日三餐,肉菜管够,大米随便吃。但只有一点,就是不要浪费。”“这几日大家都辛苦了,现在粮食充足,我们晚上就索性好好吃一顿。竹一,你去给今天报名民兵队的百姓们,每家先送去一袋大米,四颗大白菜,两包冻肉。”谢璟珩的目光落在花生油上,说:“索性就用它做菜试试。”说着,谢璟珩拆开了外包装,拧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花生香味瞬间弥漫开来,飘在众人中间。秦夜狠狠吸了吸鼻子,若不是现场不止他一个人,他都想扑过去直接喝几口。毕竟肚子里太缺油水了。.....谢宅里的人从早忙...

《外卖配送通古今,灾荒年救侯府满门苏念念谢璟珩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秦夜这时候也停了下来,看着一桶桶的花生油,他不确定地问道:“璟珩,这难道是用花生炸的油?”

谢璟珩也不敢确定,但看着大家情绪如此高涨,他就把苏念念的原话和大家说了出来。

“灶神说了,以后大家一日三餐,肉菜管够,大米随便吃。但只有一点,就是不要浪费。”

“这几日大家都辛苦了,现在粮食充足,我们晚上就索性好好吃一顿。竹一,你去给今天报名民兵队的百姓们,每家先送去一袋大米,四颗大白菜,两包冻肉。”

谢璟珩的目光落在花生油上,说:“索性就用它做菜试试。”

说着,谢璟珩拆开了外包装,拧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花生香味瞬间弥漫开来,飘在众人中间。

秦夜狠狠吸了吸鼻子,若不是现场不止他一个人,他都想扑过去直接喝几口。

毕竟肚子里太缺油水了。

.....

谢宅里的人从早忙到晚,再加上钱钰和秦夜的帮忙,才勉勉强强将苏念念这次送来的物资都安置好。

看着满满当当的地窖,多的快溢出来的池水,谢璟珩心里才稍微踏实。

至少这些,能让他们在耀县多呆一些时日。

到了晚上,谢璟珩命人直接开了一桶花生油,蒸了好几锅大米饭。

忙活了这么多天,得好好吃一顿了。

于是大家都欢天喜地的,眼巴巴地等着尝尝,用那花生油炒的菜,是何等滋味。

却不料这时候苏念念传来了字条。

知道他们晚上要庆祝,就索性给他们点了外卖。

“何为外卖?”谢璟珩有些疑惑。

但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松鼠桂鱼、八宝葫芦鸭、豉油鸡、脆皮烧大鹅、龙井虾仁....

一盘盘他们见都没见过的菜,装在好几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里,从神龛中冒了出来。谢璟珩看的眼睛都直了。

对于现代食物,他也只是尝过几口奶茶,吃过几口混着草根的猪脚饭。哪里见过这些美食!直到他把这些精致的菜肴端上桌,所有人都傻眼了。

谢岚是大学士,也算是众人里在皇宫里待得最久的人,他也从未见过这些菜式。鱼他是见过的,但从未见过做成如此形状的鱼。还有那味道,闻着酸甜中带着油香,实在忍不住了,他伸出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

简直了,那味道简直了。鱼肉是脆的,外酥里嫩,再加上番茄酱熬成的浓汁,酸酸甜甜一点都不腻,叫人根本停不下来。

二十多个大菜,很快被大家风卷残云般一扫而空,就连后来端上桌的花生油炒大白菜,都顾不上吃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赞叹不已。

“谢将军,这味道也太好吃了。之前你说你们谢家的粮食,是神灵赐予,我还不相信,可现在,我是心服口服啊....”秦夜边吃边说,嘴里含糊不清。

吃饱喝足后,大家也不禁再次感慨,这神仙吃的东西,是真的美味啊!

***

苏念念思索了一阵,觉得盛年说的不错,姑姑现在无非是看她生意多了,想多敲诈几个钱。

她翻看手机,见姑妈在家族群里还在疯狂地艾特她。

“你爷爷奶奶现在在京华市总医院做手术了,你个死没良心的都不来看一眼?”

“这次医药费两万八,你看是直接转账吗?至少得平分吧?总不能让你姑一个人出…”

苏念念不看还好,这一看真的是气不打一出来。

爷爷奶奶虽然有些慢性病,但身体一直还算硬朗,怎么就做手术了?

更何况,若真的两位二老身体不好,姑姑能现在才说?

估计早就逼她给钱了吧。

这八成是姑姑的有一个伎俩。

见苏念念挣钱了,想方设法骗着二老从农村来到京华,打亲情牌来着。

不过,这几天苏念念想了想,忽然觉得盛年说的也对,若是能用钱解决姑姑对自己的纠缠,那都是小事。

“既然爷爷奶奶来了,那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天盛酒楼,我定包间。”

发完这句话,苏念念又主动艾特了一下姑姑:“有什么话,姑姑也拿到桌面上来说吧。”

艾特所有人,发完这条消息后,群里一片寂静。

群里其实还有苏念念的,其实也一直在京华,但自从出事之后,这对夫妇一直完美隐身。若不是看到好处,根本不会主动说一句。

等了很久,大伯母才装模作样地凑上前,回了句:“哎呀,有什么事大家不能好好处。苏芬你也是,怎么总欺负念念一个姑娘呢...”

剩下的对话,苏念念没看,觉得恶心。

***

到了晚上,苏家人如约而至,许久未见的爷爷奶奶、伯母一家,还有姑姑和她的儿子。

天盛酒楼的雅间,低消五千起步。

苏家人看着高档的酒楼雅间,不禁都好奇,这苏念念最近是在做什么生意,难道真的像苏芬描述的那样,挣大钱了?

大家都疑惑着猜来猜去,而苏芬一脸傲娇和不屑。

“我就说嘛,她那个死丫头,拿了他爸妈那么多遗产,肯定是心里有愧,这才主动请我们吃饭。”

伯母调侃着:“遗产?苏芬,我看你是打着爸妈的名义,来逼着找念念要钱的吧。”

“哎你怎么说话呢?”

这还未开席,姑姑和伯母差点打起来了。

“爷爷、奶奶——”

包厢的门被打开了,苏念念身穿一袭墨绿色的真丝连衣裙,头发刚刚做了造型,化了淡妆,耳朵上还戴着新买的一幅珍珠耳钉。

她本就皮肤白皙,五官条件很优越,这样一打扮,还真的很耐看。

苏芬看到苏念念都惊到了,像是抓到了把柄,扯着脖子大喊:“你们看吧,这小丫头片子肯定挣钱了,不然就她一个抽送外卖的,哪有钱打扮自己。”

但苏念念似乎没听见,她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个文件袋,笑着递给苏芬:“姑姑,你说爷爷奶奶病重住院,可我从总医院刚回来,都没有找到爷爷奶奶的挂号记录。你说的那两万八,是哪的钱?”

苏芬顿时哑然,她是万万没想到,苏念念还真敢去医院求证。

这不是明摆着让她下不来台么?

苏念念瞥了一眼苏芬惊恐的表情,冷哼一声:“先上菜吧,有什么边吃边说。”


苏念念看到后一惊,奇怪:“你怎么来了?”

盛年看到苏念念,眼神也是一震,苏念念皮肤白皙,身材也好,只是这么稍微打扮一番,颜值就直接上升好几个度。

在古玩行浸润久了,翻手就是几十倍的利润,盛年见到最多的,便是那种浑身上下穿着名牌,发丝间散发着各种名贵香水味的富家女。

而苏念念入清水芙蓉一般,倒惹得他忍不住多看几眼。

直到看见苏家人从酒楼大厅里出来,盛年才收回目光,温声道:“没什么,只是拍卖行那边,临时改时间说是今晚谈,你有时间没?”

“有啊,当然有!我们现在就去?”

苏念念正愁用什么方法甩开苏家人,是真的没想到盛年这时候出现,如有神助。

盛年立刻会意,会心一笑,动作十分绅士地拉开副驾驶的门:“苏老板,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苏念念前脚跨上车,后脚大伯母眼疾手快,扒在车窗上,打量苏念念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之前在饭桌上,任由苏芬狮子大开口,一点没有拦着。

大伯母就是这样的人,肚子里憋着坏水儿,但从不拿到明面上来撕破脸,多半是在暗地里怂恿姑姑苏芬出面,把人家当枪使。

她冷眼看戏似的,从始至终也没有替苏念念开口说一句话。

这会子见到豪车和盛年,还是真的以为苏念念走了狗屎运了,吊上了哪家的富二代。

本着还没有撕破脸,大伯母套着近乎,凑上前去,假惺惺地啜泣:“念念,虽说你主动和我们断亲了吧,但终究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始终放心不下你。若你在外面有什么委屈,记得以后找你大伯母啊..."

苏念念真是烦透了,冷言道:“盛年,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车子启动离去,留下大伯母在原地,被喷了一身的尾气。

身后,姑姑的儿子忍不住大叫:“妈!你看,那是劳斯莱斯啊!好几百万的车啊!她苏念念,难道钓上凯子了?”

***

直到劳斯莱斯停靠在一个僻静的高档咖啡馆门口,一个管家似的人主动上前帮忙拉开车门,苏念念才跟着盛年下了车。

“盛总,我们少爷就在里面,您里面请。”

苏念念看着这派头,咽了咽口水,心想能养得起拍卖行的,的确家境都不简单。

随着盛年走入咖啡厅,本以为里面没什么人,却不料进去后却别有洞天。

有聊天的,有现场鉴宝的,还有一群人围成圈,在聚精会神地听着什么。

盛年朝着那群人走了过去,礼貌性地喊了一声:“何少,人来了。”

人群立刻散开,苏念念这才看清楚,盛年嘴里这个被称为“何少”的人,竟然还是个大学生模样。

见主家人有事谈,咖啡厅里的人都主动散场了。

苏念念眼睛扫过人群,她注意到,来这咖啡厅玩的人虽然不少,但仔细看穿着打扮,都是有身份有素质的人,且走的时候都十分有礼貌地和何少打招呼,整个场面也没有一丝混乱。

这个咖啡厅,难道是一个黑市?

苏念念不敢再往下想。

她的目光对上何少,只见对方发型清爽干净,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运动服,脚上的运动鞋也不是很贵的牌子,但手腕上的百达斐丽限量款手表,直接点明了此人的身份不凡。

何少原名何逸文,家中的产业遍布全国各地,上市公司就有十几家。

何少一边打趣,一边礼貌性地伸出手:“盛总又笑话我,你这刚在香港大拍卖行赚了快一个亿,怎么还有兴趣,看上我这点小买卖呢?”

盛年赶忙解释,商业互吹着。

苏念念看在眼里,从他们二人的对话中,也不难猜到,面前的这位何少,是某位业内大佬的儿子,背景极其深厚。

家中不仅涉及各种产业,见儿子对古玩鉴宝感兴趣,便索性拿了个拍卖行的牌照,开了个小拍卖行。

小虽然小,可架不住家中人脉极广,前来出手、入手的东西人,也基本上都是为了人情或搭关系。

这个小小的咖啡厅,就是为了给那些人提供隐蔽且私密的社交场所。

“何少,你可别打趣我了。我最多也是中间人,那些个货源,还得靠苏小姐。”

何少表情惊讶,他这时候才忍不住打量了苏念念一番。

苏念念只化了淡妆,只戴了一副珍珠耳钉,身上的裙子也不超过五百块,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钱有好东西的模样。

见何少不相信,苏念念便主动拿出手机,翻开提前准备好的照片。

“时间仓促,藏品都在家中,我只有提前拍好的照片,何少看看,是否有合作的意向?”

何少接过手机,本也没期待着面前这个清汤寡水的年轻女孩,能拿出什么好东西。

但翻看着一张张照片后,他难以置信地瞳孔放大。

“这种成色的金饰酒樽,你竟然又一套?”

“还有这是什么,这是前唐时期的古画,你...你是怎么搞到的?”

“我的天啊,这也太开门了吧!”

何少一口一个赞叹,直到将手机相册彻底翻看完,还是意犹未尽。

他十分激动地直接站起身,双手将手机还给苏念念,忍不住问道:“没想到苏小姐才是大佬,真人不露相啊!”

“这些东西,我敢保证,连博物馆里都没用,若是拿到拍卖会上,那利润...简直不敢想!”

相比何少的激动不已,苏念念反而淡定了很多。

她接过手机,又转身在随身的小背包里掏出一个装牙线的塑料盒,里面有一团卫生纸。

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她摊开卫生纸,里面是一块约10克拉重的红宝石原石。

何少的眼睛都瞪大了。

红宝石不贵,1克拉约2万左右,但如此大颗的红宝石,且品相极好,更重要的是,这么贵重的东西,这姑娘竟然就裹在一团卫生纸,放在牙线塑料盒里?

何少猜想,这姑娘手里,肯定还有不少的好货。

今日这般,只能算是投石问路,试探一番。

果不其然,苏念念开口道:“我怕相册里的东西,撑不起一场拍卖,我手里还有不少这种宝石原石,大的不好带,我就随手拿了颗小的。何少你看,这种货能不能出?”

何少沉默了一番,然后开口道:“能出是能出,不过要想多挣钱,我倒是建议姑娘直接加工成首饰卖。”

这倒是提醒了苏念念,她灵光一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还可以开个珠宝公司!”

何少点点头,然后用余光扫了苏念念一眼,心里的担忧便落定了。

这个姑娘没什么坏心思,只是单纯的有钱。

值得合作。

“好,那苏小姐的珠宝公司,我第一个入股,出资两千万。等姑娘暴富了,可别忘了我们啊”何少笑着打趣道。

盛年也赶忙紧跟:“我虽然跟何少比不了,但几百万还是有的,我出六百万。”

苏念念也笑着回应:“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拍卖行搞起来,珠宝公司我也要尽快开起来。”

正说着话,咖啡厅利一声尖锐的女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逸文哥,你原来在这啊!”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耀县的民兵队已经在谢宅门前集结完毕。

事先藏好的武器也被竹一带人用小推车运了出来。

钢刀三千柄。

弓弩一万多支。

长枪一千多杆。

盾牌五千件。

还有人和战马的盔甲,各三万多件。

还有四五百件,是谢璟珩见都没见过的武侠小说中的武器,如流星锤、鸳鸯剑、柳叶刀、暴雨梨花针....

谢勋带兵有方,纵使是草根出身的耀县百姓,他也懂得因材施教。

在以往几个月的训练中,他根据每个士兵的身高、敏捷程度、擅长等特性,进行针对性指导,让每个人的天赋尽可能发挥到最大。

所以,在分发武器时,那些善于近距离肉搏的,每人分到了一柄钢刀,一把弓弩和四十多支弓箭。

善于骑马突围的,每人拿到了一杆银枪,枪头还系着红缨,威风得很。

而那些力气大的,身强体壮的大块头,则是用起流星锤来得心应手。

这支队伍刚刚组建,虽然良莠不齐,高矮胖瘦都有,但每个人都是神情凝重,如风萧萧兮,前去赴死的国士。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明白,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大敌当前,谢璟珩却让竹一破天荒地拿来了一坛酒,倒在小碗里,给每个人都分了一小碗。

南夷人若破了城,不仅刚刚得到的粮食和水源,会被掠夺了去。就连自己的家人,也会沦为南夷人的“菜人”。

“将士们,秦大将军遭遇了南夷人的伏击,正在城外鏖战。而我们前去支援,而这一战,会直接关系到耀县的生死存亡。”

“若我们赢了,你们可以和家人团聚,我还可以把粮食和水源,继续分给你们。”

“但若是输了...”

“待南夷人攻破耀县,烧杀抢掠,茹毛饮血,我们的家人都性命不保!”

“而大家别忘了,耀县距离大漓的皇都,也不过几百里。若南夷人长驱直入,灭了皇室,只怕大漓也不复存在...”

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谢某人还请诸位万众一心,不分彼此,我们一起将南夷人击退!”

说罢,谢璟珩端起碗,一饮而尽。

士兵们看到谢璟珩如此,也全部都干了,所有人都热血沸腾,众志成城。

“公子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南夷人攻破城门!我们一定会赢的!”

“对,为了我们的家人,我要把南夷人都杀光!”

今夜是耀县的生死存亡时刻,注定无眠。

百姓们也听到了动静,也不睡觉了,纷纷披上一件薄衣,就出来帮忙。

其中还有不少女人和孩子。

扛得起钢刀的,不怕流血的,主动要求上战场。

扛不动的,就帮着用石灰和砖块继续加固城墙。

这是谢璟珩叮嘱他们,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一天三班倒,累了就换人,一直在做的事情,一刻都未停下。

今夜,耀县汇聚所有人的力量,也要与南夷人决一死战。

喝了一杯后,士兵们便不再喝了,重任在身,要确保头脑清醒。

“走!出发!”

随着一声声瓷碗被摔在地上的声音,耀县的第一支自卫队,里面有男人、有女人、有土匪、有伙夫......朝着那城外的暗夜厮杀而去。

***

迷雾中,秦大将军和他的手下,已经被南夷人苦苦围困了近一个时辰。

他们躲在一块巨大的石头后面,由于手中的武器有限,暂时还不能突围。

秦夜刚要说话,一支箭嗖地飞来,幸亏他躲得快,不然差点正中眉心。

“他奶奶的,没完没了!”

这一箭把秦夜惹怒了,他凛声道:“铁熊,你带着几个兄弟掩护我,我们现在就突围。一定要保护住那些粮食,不能让南夷人抢走,那是耀县的命!”

对面叫铁熊的大块头,是秦夜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实在听不下去,红着眼圈劝阻。

“听我的!”

“等我引开南夷兵,你们就带着粮食,躲到山里,再想办法给谢公子传信。一旦进了山,就是我们的地盘。”

秦夜性子很急,且这话中的意思是命令,并不是商量。

秦夜的刀法极好,虽然他手中没有盾牌,却能依靠刀法,生生挡住了十几支飞来的利箭。

南夷人急了,立刻调整了四分之一的兵力,专门对付秦夜。

“嘿嘿,小样儿的!”

秦夜的钢刀在空中越舞越快,快得南夷人几乎看不清动作。

而玄铁做的箭头,竟然在轻轻触碰了钢刀后,就断了。

就那么水灵灵的断了!

“奇怪,那个刀是什么做的?为何如此锋利?”南夷士兵不禁发出疑惑。

突然,一个南夷士兵眼尖,他疯狂地大喊:“中了!我射中了,我刚才清楚地看到,他的小腿中箭了!”

这让南夷人无比兴奋,立刻拉满弓,搭上箭。

而下一秒。

“啊——”

这叫声凄厉,但并不是来自秦夜。

一个南夷士兵,胸口被一个长长的红缨枪扎出一个血洞,还未来得来得及喊疼,便已没了气息。

谢璟珩恨恨地抽出红缨枪,他一袭白袍,坐在马上,头顶冷月清风,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

“给我杀!一个不留!”

在这之前,谢璟珩并未上过战场,但骨子里流淌着的谢家血液,让他在拿起枪的那一刻,就有了忠勇侯年轻时的影子。

耀县的士兵骑着战马,如洪水过境,朝着南夷人就横冲直撞而来。

“射!给我射死他们!”南夷人的头领,气得直跳脚。

几个南夷弓箭手跑来:“大人,不行啊,他们的战马竟然都有盔甲!射不穿!”

“还有他们的武器,都太奇怪了!”

南夷人的头领又骂了一句,放眼望去。

刀枪剑戟他还认识,可那两个用链子穿起来的大铁球,是什么东西?

一个大块头,用力地将大铁球横扫过去,南夷兵手中的剑,全断了。

南夷人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这灾荒之年,还有比玄铁更坚硬的东西?

还有那个女子,天啊,那个女子拿的是什么?

耀县的队伍中,只见一个骑着马的女子,手中拿着一个小竹筒,待战马靠近后,立刻用手中的小竹筒对着周围的南夷士兵扫过去。

似乎有无数根绵密的针,从那个小竹筒中发射出来,随后,南夷士兵又倒下了一圈。

更不用提那左手提刀,右手拿枪,后背还背了一个盾牌的谢勋了。

作为大漓数一数二的武将,此刻有武器在手,他杀得酣畅淋漓。

谢勋胯下的战马,几乎是踏着南夷人的尸体走过去的。

一汩汩鲜血喷到了谢勋的脸上,但他丝毫不在意,对着身后正要偷袭自己的南夷兵,反手就是一个回马枪。

敌军的鲜血染红了马腿,待走到秦夜的身旁,谢勋将背后的盾牌解了下来,扔给秦夜,开玩笑道:“秦将军,你可真不够意思,我们不是说好了,杀敌要一起吗?”

秦夜爽朗一笑,看到谢家人前来相助,心中无比畅快。

虽然他的小腿中了箭,但丝毫不影响他,此刻翻身上马,坐在谢勋的背后,举着盾牌,从敌军的箭雨中离去。

“公子,你看,是不是南夷人退兵了?”谢家军队里,一个眼尖的小兵,看到南夷兵似乎有所动作。

如月下的潮水,一点一点褪去。

“南夷人退兵了。”谢璟珩肯定刀。

“退了,退了!我们胜了!”

***

耀县城外,钱钰与他商队中的镖师,正守在城墙脚下,等着接应耀县的军队。

他想得很简单,若是谢璟珩胜,他就当为他接风洗尘。

若是他输,那他钱钰就陪他再拼一把。

忽然,钱钰似乎听到不远处有异动。

镖师浑身一震,将钱钰挡在身后:“主子,怕是南夷人来了,你速速回城!”

钱钰摇摇头:“不行,来不及了,城门此时绝不能开。”


苏念念主动将盛年约了出来,约到了一个私密性较高的咖啡馆。

这段时间,靠着苏念念的藏品,盛世嘉藏典当行不仅赚的盆满钵满,而且近来受到几位海外收藏界大佬的注意,多次向盛祈流露出合作的意愿。

可盛祈再想挣钱,也担心藏品来路不明,最后把自己再搭进去。

毕竟他冷眼瞧着,苏念念只是一个孤女,又在社会上没有什么人脉,她哪来的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来那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

甚至盛氏叔侄两人都想过,苏念念怕不是受到什么人的蒙骗,当了白手套,暗地里帮人洗钱,却浑然不自知。

二人正思索着,要怎么善意地提醒下苏念念,却不料她主动约了盛年出来,还说自己开个拍卖行。

这倒是出乎盛祈的意料,直觉感到苏念念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儿,似乎不会被轻易蒙骗。

咖啡馆内,苏念念抿了口面前的卡布奇诺,缓缓问道:“盛年,我记得最开始的那块玉佩,你说看不准,是叫上你老叔来看的。但后面出手的金饰,你却一看一个准,怎么,在你们典当行,还会细分出那么多门道?”

说到了专业领域,盛年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科普起来:“那当然了,术业有专攻嘛。我虽然家里一直有产业,但入行算晚的,上大学才慢慢接触。金银器物上手相对较简单,加上我也感兴趣,所以还算比较在行。可玉石、瓷器这些,就得让我老叔出手了。”

“若是再涉及丝绢、古画等,我就得在家族群里摇人了。”

“摇人?”苏念念好奇地瞪大了双眼。

盛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话梅美式,苦笑道:“是啊,我家里的几位叔叔和伯伯,都算是颇有眼力的行家,但不是移居海外,就是转行做别的生意了,轻易不出山。这几年行情越来越差,说实话,若不是遇上你手里的货,典当行都快开不下去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苏念念也发觉,几次合作后,但凡是她再拿出东西,盛年从未砍价,几乎是苏念念一口买卖。

想到着,苏念念打开随身的背包,拿出一个卷轴似得物件,郑重地递给盛年。

然后小声说道:“我这里有一幅画,可能得麻烦你,摇人帮我看看了。”

这突如其来就拿出一幅古画,盛年吓得连忙放下咖啡杯,立刻擦干净双手,对着柔和的灯光,忍着激动打开画卷。

当画卷徐徐展开,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座青山巍峨,山间云雾缭绕,似有若无。往下看,山脚下有条小溪蜿蜒而过,路过一座八角凉亭。

拉开全部画卷,细看近景,凉亭内有一位老者,手持折扇,身后跟着一位书童,二人举目眺望远方,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人物神情悲凄,画面上的景物虽然是青山绿水,但整体还是给人一种肃穆的气氛。

这古画虽然不是盛年的专业领域,但多少他也能估摸出,这幅画绝不是凡物,甚至价格会高出之前所售的金器。

盛年心里有了七八成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收起画,包好再递给苏念念。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说:”这幅画的价值太高了,你若要出手,我得摇人让我大伯来细看。”

“不过,”盛年声音一顿,这才回过味来:“正是因为价值太高,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想到自己开拍卖行吧?”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苏念念眨巴着眼睛,点点头。

她想着谢璟珩送给自己的好几卷古画,还有那一箱一箱的珠宝,涉及文物,市面上的典当行是不肯收的,也不敢收。

但若想让东西过了明路,国内出不了货,那就只能将东西卖往国外。

更何况,那香港的拍卖行一进一出,直接能将东西翻上几十倍,苏念念心里也痒得很。

这动辄十多倍的利润,东西是自己的,凭什么要让别人的拍卖行赚了去?

苏念念看着是个乖乖女,可谁成想,这小姑娘竟然这么有主意,还藏着这么大的野心?

盛年不由得再次重新打量了苏念念一番。

思索后,他拿出手机,先是给大伯发去了信息,然后开始摇人...

“这样吧,我倒是认识一个富二代,家里有拍卖行资质,改天约出来我们好好聊聊。”

***

当苏念念再次回到城中村的时候,还没到家,忽然被邻居梁姨拦了下来。

梁姨是看着苏念念长大的,她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和邻里间的关系很好。

“念念,姨知道,自从你父母走了,你一个人过的挺难的。要是真的又什么难处,你就跟姨说,别搞什么违法的事情...”梁姨苦口婆心地劝道。

“违法?”苏念念疑惑不解。

“是啊,这些日子,那么多大货车忙进忙出,在你的小楼门前卸货,大家都看见了。丫头啊,可别做违法的事情。”

苏念念这才恍然,原来在外人眼里,她突然一次性囤这么多东西,会被误解做违法的事情。

梁姨说着,从腰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几十几百的都有。

”念念啊,这些钱你先拿去用...”说着,就往苏念念的手里塞。

苏念念赶忙推辞:“姨,真不用。我最近在和几个大主播合作,在卖助农产品,我这小楼五六层,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囤点货。主播卖的东西就从我这里发货,勉强挣点钱。”

听到苏念念这么说,梁姨才放下心。

“是这样啊,哎,你这孩子受苦了。不过也好,总比你一个女孩子送外卖强...”

梁姨走后,苏念念快步走到小楼前,三个保安身穿便衣,一直在不远不近的巡逻,暂时还算安全。

但虽然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周围走过路过的人,都时不时像她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忽然,身后一辆熟悉的小红轿车,停在了离小楼不远处。

苏念念猛地转头,只见姑姑苏芬打开车门,一见到苏念念,就假笑着迎面走来。


拿到血液化验单后,医生的表情很凝重。

“血常规,血小板,全部异常。”

“白细胞过多。”

……

“你这个朋友,问题有点严重,他什么时候方便,最好过来面诊,再拍个CT”

苏念念一阵心虚。

“他…他暂时没办法过来,还希望医生能帮忙,有什么特效药或疗法,我先带回去救急。”

医生摇了摇头,说:“总得知道他吃了什么,接触过什么,才让这些指标异常。对症下药,才是见效最快的。”

苏念念面色一阵苍白。

“不过,你也别担心,现代医学这么发达,只要找到了症结所在,慢慢就能痊愈的。这样吧,我先开一些缓解这些异常指标的药,至少可以让患者身体舒服一些。”

听到医生这么说,苏念念才稍微安心。

待取过药,从医院回到山庄别墅的路上,已经是中午了。

紧绷的精神放松下了,苏念念又累又饿,刚准备打电话,想让管家送点饭食过来,吴国栋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苏小姐,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山庄别墅闹事,她们自称是你奶奶和你姑姑。我们正在处理,要不,你晚点再回来?”

苏念念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们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不用。我已经和苏家断亲了,她们不是我亲戚。你们控制好,绝不能让她们进去。”

“明白!”

苏念念深深皱眉,这苏家人,还真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难甩。

***

“你个孽障!臭丫头片子!赔钱货!”

苏念念开着车,还未入山庄别墅,就看到马路上就看到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她横冲直撞过来。

山庄的周围都加固了电网,大门内又有吴国栋他们守着,苏芬她们进不去,只能守株待兔,望着身后豪华的住所,气得干瞪眼。

“好啊你,你害的你表弟进了监狱,竟然还有脸开这么好的车?住这么好的大房子?”

“看我不打死你!”

看到苏念念开着奔驰E300缓缓驶来,老人恨的咬牙切齿,直接提起拐杖,朝着车撞了过去。”

“你让我大外孙子不能好过,你也不能过得那么舒服!”

“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眼看就要撞到车上,姑姑在后面哭天喊地,半推半就似的拉着老人。

苏念念猛踩油门,直接开了过去。

老人一愣,吓得直接跳起,躲的别提多快了。

“好啊!你真敢撞我?我可是你奶奶!”

“你这是谋害长辈!”

“要搁以前,你早晚得浸猪笼!”

吴国栋和几个保镖见状,立刻从山庄里冲了过来,治住了张牙舞爪的老人。

苏念念气定神闲的停好车后,走了出来。

“首先,我们断亲了,你不是我奶奶,我们没有任何亲属关系。”

“其次,我知道四周全是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都被录了下来。我会保留证据,依法起诉你私闯民宅。”

两句话,直接把老人怼的一愣一愣的。

吴国栋无奈道:“苏小姐,这二人见进不去,一直在这门口徘徊。刚才若不是主动撞上去,我们也不好出手制止。”

“你看怎么处理,要不要报警?”

一听到要报警,老人立刻把拐杖一扔,直接躺在了地上,撒气泼来。

“无法无天了!这年头儿,丫头片子都能造反了!”

“以清啊,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你生的好女儿…她要逼死我啊!”

“你倒是两手一拍走了,留下我一个老太婆让她欺负,你不孝!”

无端提到父亲的名字,苏念念的怒火“噌”的一下子冒出来了。

“你闭嘴,你没有资格提到我父亲!”

苏念念冷笑着:“除了撒泼打滚,欺软怕硬,你还会什么?”

苏念念一步一步地走到老人面前,蹲下来,语气中透着狠绝,冷笑着说:

“你每到这来骚扰我一次,我就会安排监狱里的人,揍赵博文一次。”

“我保证,会一次比一次揍的狠,还查不出来。”

老人看着苏念念阴笑的脸,第一次感到害怕了。

“你…你…”

苏芬听到后吓坏了,直接冲过来,跪在地上把老人扶起。

“妈,妈,不行啊…这丫头已经魔怔了,可不能再让博文在在里头挨打啊…呜呜呜…”

“他从小到大,我们都没怎么训过他,更舍不得打啊…呜呜呜…”

这二人本来是想敲诈一笔的,再逼着苏念念,找人把赵博文放出来。

可谁也没想到,从小到大乖巧文静的女孩儿,现在完全换了个人。

她们有点害怕了,胆怯又不甘心地看了苏念念一眼,拍了拍身上的土,骂骂咧咧离去。

直到安全回到别墅内,苏念念才长舒一口气。

稍微吃了点东西后,她将医生开的药,连同用法用量,一起投入外卖箱,给谢璟珩传送过去。

***

谢璟珩房内,他望着桌子上刚刚从神龛中拿出来的药和字条,心情久久没有平复。

灶神说,他其实从流放之前,就已经中毒了。

但具体是多久之前,谁也不知道。

谢璟珩叹了口气,这个范围太大了,候府的下人那么多,而在流放路上,他也接触过不少人或事。

但如果能长时间对他下毒,也得是在他身边的人。

谢璟珩不禁苦笑了出来,难道让他怀疑四叔五叔,让他怀疑从小跟着他的竹一?

怎么可能!

都是共患难过来的人,不可能因为这毫无证据的事情,就轻易地辜负信任。

事情的关键,还是要设个局,得把下毒的人或物,给引出来。

谢璟珩按要求服下苏念念传递过来的药物,然后偷偷将他们,藏在屋里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在房间里呆了许久,谢璟珩站起身,打算出去透透气。

毕竟京城的人,半个月之后就要到了,耀县的那些屋子,要快些转移到地下城,才能保住。

刚走出房门,就看见钱钰风风火火地朝着他跑了过来。

一见到谢璟珩,就面色凝重地从怀中掏出那个暗金色的信筒。

“璟珩,我表姑母来信,说朝堂之上,有人怂恿陛下,借道思劳国。若借道思劳,那么从京城到耀县,十日内就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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