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勇伯秦北海的其他类型小说《高门继母不好做,她转身另谋高嫁 番外》,由网络作家“渺渺清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嘴上叫嚣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惹急了,两边才打起来的。纵然姜嬷嬷确实动手打人,也是事出有因,对方至少是七分错吧。秦令怡说完,“这就是当天发生的事,我亲眼所见,一个字不差。”小翠眼珠一转,“你是对面的人,说的话做的事,怎么能够当证据?我还说你们人多势众,一起欺负我们人少呢!要不是八皇子替我们做主,我们现在肯定没命了!”“当时跟我们在一起的,除了本家的奴仆,还有收租的佃农,路过的人,护卫,前前后后加起来能有三四十人,都是人证。洛姑娘要是还不信,我可以一一把人找来,挨个查问。”“人多就口杂,不可能全长了一张嘴,如果说了一样的回答,洛姑娘总该信了吧?”她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小翠支支吾吾,言不由衷。洛临仙左看右看,心里逐渐有了判断。只怕是小翠有...
《高门继母不好做,她转身另谋高嫁 番外》精彩片段
嘴上叫嚣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惹急了,两边才打起来的。
纵然姜嬷嬷确实动手打人,也是事出有因,对方至少是七分错吧。
秦令怡说完,“这就是当天发生的事,我亲眼所见,一个字不差。”
小翠眼珠一转,“你是对面的人,说的话做的事,怎么能够当证据?我还说你们人多势众,一起欺负我们人少呢!要不是八皇子替我们做主,我们现在肯定没命了!”
“当时跟我们在一起的,除了本家的奴仆,还有收租的佃农,路过的人,护卫,前前后后加起来能有三四十人,都是人证。洛姑娘要是还不信,我可以一一把人找来,挨个查问。”
“人多就口杂,不可能全长了一张嘴,如果说了一样的回答,洛姑娘总该信了吧?”
她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小翠支支吾吾,言不由衷。洛临仙左看右看,心里逐渐有了判断。
只怕是小翠有问题。
但她怎么肯当面承认?这不是落了自己面子,于是脸一板,开始赶客。
秦令怡跟姜嬷嬷一起出了牢房。
八皇子欲言又止,他已经听出事情经过,这事闹的,总之是小翠的不对,胆敢糊弄主子,留不得了。
七嫂还受了伤呢。
八皇子张嘴想说什么,秦令怡连忙拦住他的话头,“八殿下,若是无事妾就先回府了,还要跟娘娘回话呢。”
八皇子点头,于是几人收拾着先回皇子府。
等见了皇子妃,姜嬷嬷憋不住气,添油加醋的说了对方是如何如何傲慢,不懂礼数,还想拿捏她们,知错了也不改,当真令人厌恶!
皇子妃淡淡说,“看那些诗词,我还以为洛姑娘是个淡泊明志,品性高洁的人,却没想到人不如诗,这么糊涂,一点小事都看不清。”
主仆一体,仆人做的事会牵连在主人身上,主人就该有判断,不能被白白糊弄,可惜洛姑娘不明白这道理。
秦令怡同样失落,她还以为能遇到一个同伴,没想到啊,唉。
两人齐声叹气。
“今天是你代我受了委屈,这个人情我记下了。”皇子妃轻轻拍着秦令怡手,态度很和蔼,也很亲近。
上司接受自己的讨好,记住自己的功劳。
刷好感,成功!
秦令怡露出笑意,又故意看了姜嬷嬷一眼。
皇子妃会意,把姜嬷嬷遣走,就剩下她们两。
秦令怡做出一副神神秘秘,要说悄悄话的样子,让皇子妃附耳过来,皇子妃果真欺身过来。
“今天我在衙门里,牢房外头,发现有好多护卫,守着一间屋子,有个仆人送茶水从那儿经过,都被训斥一顿,排场大的很,路过都不行。”
秦令怡眨巴眼,“娘娘您说,谁这么神神秘秘的?”
皇子妃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先前的迷惑被破除,她煞有介事的点头,“估计是什么大人物吧,既然人家不想让外人知道,你就当没看见就行。”
“我知道了,一切都有娘娘做主。”秦令怡笑着回答,一副安心的样子。
她已经提醒,皇子妃应该能接到她的暗示。
皇子妃当然接收到了,她又不傻。
八皇子作为凤子龙孙,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求而不得?偏偏对着一个民女这么献殷勤,甚至愿意低头,出门去找嫂子求情?
洛临仙当然好,可八皇子不是什么情种。
抛开情爱因素,再一想,能使唤动八皇子的人,还能有谁?无非就是他的几个兄长。
七皇子妃立刻就明白了。
甲字号一马当先,领先于所有的船只,眼看就要到达终点,意外突发。
激烈的水波惊动了河里的水产,这些水产都会拼命往下潜,试图躲避,一条鱼晕了头,啪一声跳出水面,刚刚好,就砸到水手的脸上。
啊!
水手冷不丁被飞鱼骑脸,吓的扔掉手中的鼓槌,就是这么一下,速度慢了一瞬,让其余的船只看到机会,拼了命往前划。
戊字号抢到先机,开始领先,为了保持优势,拿出吃奶的力气,喊声震天,最终第一个超过终点!
高举楼台,看清整个经过的皇帝叹气,时也命也。
这场比赛最终是戊字号获得胜利,当然,玉如意也是七皇子得到。
他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意外惊喜,拿到玉如意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幸好沈家舅兄轻轻推了一把,让七皇子回神上前。
七皇子夫妻一同谢恩。
皇帝还记得老七的家庭成员构成,问了一声,“慎哥儿和悦哥儿还好么?”
“都在席间,一同聆听皇祖父教诲。”
“他们两都不错,慎哥儿聪明出众,悦哥儿活泼可爱,以后都是顶顶好的两兄弟,要互相协助。”皇帝夸完两孩子,不经意添一句,“要是再多几个孩儿,就更热闹了。”
这话说的,七皇子妃一下红了脸,却只能忍着蹲下,谨领训。
七皇子也有些难堪,表面说皇子妃,其实不就是在说他?
其实这也不怪皇帝会提这茬,其余皇子府上早就有七八个孩子,少的也有五六个,就显得七皇子格外少了。
秦令怡收回目光,眼神扫过同席的人,突然发现文氏在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这姿态,这笑容,电光火石间秦令怡就明白了,只怕是文侧妃有了身孕了!
她不由得庆幸起来,若是她此刻再跟文氏发生冲突,那肯定是文氏会赢了!
怪不得前段日子,文氏有事没事的找她,幸好她反应及时,根本没碰面!
秦令怡立刻提高警惕拉响警报,接下来的日子,她就是绕路,也不能跟文氏碰面起冲突。
不怕坏人,就怕蠢人,在她眼中,文氏就是一个典型的,分不清轻重缓急的蠢人,若是当真干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也不奇怪。
*
一场宴会,各怀心思,玉如意花落七皇子,七皇子正被兄弟们灌酒。
皇帝看过赛龙舟,用过午膳就先回宫了,下午虽然还有节目,但他没兴趣。
皇帝走过,气氛松散起来,各家的勋贵开始交际,套近乎。
秦令怡她们虽是侍妾,可也是皇子的侍妾,有些小官家的夫人和官员侧室,也会过来跟她们聊天交际,彼此熟悉。
秦令怡来者不拒,既不热情也不失礼,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远远隔着帷幕,杨盼儿看到她的面容,还有身侧的女眷,不由得吃了一惊。
秦家的姑娘怎么会坐在这个地方?这么靠前?
她吃惊之下,定定盯着一个地方看,陈右谆也发现了,低声问,“怎么了?”
“那儿,看那儿!那是谁家的位置?”
“那是非王公亲贵不能待的位置,怎么,有你认识的人?”
杨盼儿看着陈右谆眼生热切,非常羡慕的看向高处,鬼使神差的说,“没有,我看岔了。”
还是等查清楚,再来说吧。
*
茶楼里热闹非常,河道上也有新的热闹。
赛龙舟之后,会有各式各样的花船小舟,来来回回的游荡,有歌女献艺清唱小曲,还有人耍猴,或者是跳舞。
她一边让人诊治,一边让文氏的丫鬟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
文氏丫鬟说,自家主子出门被白侍妾冲撞了,主子训斥了几句,白氏不服气顶撞于她,然后白氏推了主子一把,两人一起摔倒。
“不是这样的,娘娘,明明就是侧妃欺负我们主子!”白如枫的侍女辩解道,“我们主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冲撞侧妃啊!是侧妃要过来掌掴,我们主子倒退,然后不小心摔的。”
两拨人各执一词,一个说文氏耍威风要打人,一个说白氏冲撞贵人,谁也不肯服输。
成了一桩糊涂案子。
皇子妃额头青筋直跳,看见秦令怡等人站在一边,于是开始询问第三方,到底发生什么。
田氏回答,她们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只晓得白氏先到,文氏后来,然后两边人吵了起来,可具体发生什么,她们也不清楚。
听到白氏先来,皇子妃已经有三分明悟,只要白氏脑子还在,就不会故意去冲撞侧妃,她也没那个胆子。
她把两边侍女分开查问,避免她们串供,再逐一核对细节,颠来倒去,反复询问同一个问题,最后,文氏的丫鬟不小心,露出了破绽。
她们主子是看到白氏在花园,才故意去寻晦气的,但混乱之中文白二人怎么撞到一起,摔成一团的,她们是真没看清。
“这些丫头,明明知道主子犯错还不阻拦,就这么看着,统统都罚三个月俸禄,打五板子,以儆效尤。”皇子妃做主,先罚了这些人。
丫鬟们被打了板子,哭声震天。
皇子妃难得这么生气,动了雷霆之怒,那谁也不能改她的惩罚。
外头哭喊,里头侍妾们乖乖看着,大气不敢出,杀鸡儆猴,效果极好。
又过了两刻钟,大夫才从抱厦出来,急的满头是汗,吩咐学徒去熬药。
“大夫,侧妃她没什么大碍吧?”皇子妃抢先追问。
“没什么事,侧妃就是跌伤了膝盖,扭着筋了,痛的确很痛,但只要吃几副活血化瘀的药,贴点膏药就没事了。”
“喔,那就好。”皇子妃庆幸万分抚着胸口,幸好侧妃没什么大事。等等,活血化瘀?
“这药能用吗?”
“能用啊,都是常见药材。”
“不是,侧妃她不是有了身孕么?能用活血的药材?”
大夫的回答让皇子妃险些晕过去,“侧妃她,没有身孕啊!”
没有?
没有!
皇子妃脑子一晕,不知道谁扶了她一把,她逼着醒过神来,质问大夫,“真的没有?你没有诊错!”
大夫无奈,只得进屋,再次诊断,确定不是滑脉后说,“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再叫大夫来复诊,真不是身孕。”
“那侧妃之前头晕呕吐,神思倦怠,又是怎么回事?”
“出现这种情况,除了身孕,也有可能是脾胃不和,肠胃受凉。”大夫小心翼翼回答,“这些都要辅佐脉象,才能确诊。”
而现在能确定的就是,文氏真没有身孕。
皇子妃脑袋一阵阵生疼,她都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良久,她才出了一口气,“罢了,先去熬药,人醒了再说。”
不管发生什么事,总要等到人清醒后,才好查问。
其他人虽不懂发生什么,但听到皇子妃追问身孕的事,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了霉头。
皇子妃好不容易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发现捏着的手不是贴身丫鬟,而是秦氏的,而且她用力过猛,都把秦氏的手捏出痕迹。
她有些歉意的点头。
就算老李再三辩解自己没干过这样的事,磕头求情磕到头都破了,还是不能阻拦自己被赶出伯爵府的命运。
这家人,悄无声息消失在京城的街头。
一直盯着陈家反应的秦令怡,一声叹息,让底下人稍微帮衬点,让李家人能在京郊安稳落脚。
她真是小看陈右谆的冷情冷心了,本以为是后来才变成这模样,没想到,打从一开始就这样。
陈仙羽的暴戾尖刻,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不过她狠狠坑了陈家一把,收了点利息,也该沉寂一段日子了。
至于之后的余波,绝不在她的预测中。
*
七皇子听说赏花宴上的事后,目光一闪,陈家,内部肯定出问题了!
忠勇伯府,连着几代的掌事人都不太行,这个不行,不是能力不行,而是眼光不行,好几次都在皇位更替中,站错了队。
这次,陈家痛定思痛,站在了太子身后,毕竟太子有嫡出作为优势,怎么也算不上错。
不过太子身边能人辈出,陈家排不上号。
可如果能捎带手把陈家踩下去,给他的好二哥找找麻烦,七皇子还是很愿意做的,反正不费事。
他对着书房师爷山茂林耳语一番,山茂林顺势离开,没过多久,同样的消息就传到其余几位皇子耳朵里。
大家都是兄友弟恭的一家子,给二哥添堵,大家都乐意。
鸣翠出门一趟,顺便把消息带回来,让秦令怡能了解外面的动向,这些信息都是秦爹留下人手收集的。
秦令怡展开信件,一愣,怎么回事,陈家又被人找麻烦了?
她发誓,这可绝不是她的手笔,但陈家就是又倒霉了。
他们好不容易凑齐军粮,按时送到,结果在户部时被扣住了,官员反复检查,就是不放心,说是封条和麻袋不对劲,要再看看。
这麻袋当然对劲不了,原本的袋子早丢了,粮食都是杨爹想法凑来的。
本来么,只要粮食数量对,足称,没人会找麻烦,偏偏新来的官儿是个犟种,就是找原来的麻袋,找不到不让入库。
陈右谆急的焦头烂额,又不得不跟家里人拍桌子,再拿出银子来疏通关节,这次,杨家也没躲过,陈右谆登门找杨爹借钱,打了欠条。
秦令怡看着格外开心,也不知道是哪个无名英雄,她要是知道了,应该好好谢一谢。
连着几日她心情都很好,哪怕是文侧妃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她也没当回事。
照常在皇子妃院里开会后,她们准备散会,秦令怡打算在前院多走走。
前院有个大花园,培育许多名种花草,还养了孔雀,极其漂亮,看着都有趣,还有专门的小太监管着,别让人喂东西,把孔雀养的毛光水滑。。
她捡个石凳坐好,鸣翠看的津津有味,恨不得亲手摸一把。
“你要是喜欢,等孔雀掉了毛,给你做个孔雀毛簪子戴,怎么样?”
“真的?”鸣翠喜出望外,恨不得当场让孔雀掉毛,好给她捡。
正说笑,白如枫阴着一张脸靠近,“妹妹好雅兴,还有兴致看孔雀呐。”
“打发辰光罢了,我又不擅长针凿,只能玩一玩,乐一乐了。”秦令怡笑吟吟的说。“姐姐也一起看吧。”
她浑身的闲适得意,刺痛白如枫的眼,她一噎,“少得意了!你不过是一时威风,早晚会失宠的,等着瞧吧!”
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
自从上次文侧妃找她麻烦,却铩羽而归后,秦令怡就发现,白如枫没事就瞪她,莫名其妙的。
次日,七皇子一早离开,还吩咐人不要吵醒秦令怡,让她多休息。
其实他一走,秦令怡就醒了,闭目养神片刻,还是翻身起来,吩咐人打水洗漱,同时穿戴整理要去给皇子妃请安。
鸣翠一边给外衣熏香,一边兴奋,这下姑娘终于成为真正的侍妾,不会不尴不尬的。
就是.....
“姑娘怎么不说白侍妾的事啊,明明当初是她抢了姑娘的机会。”
鸣翠噘着嘴,还是不高兴。
秦令怡笑了笑,鸣翠还是没明白过来,还需要她搬开揉碎给她说。
“鸣翠,我问你,假如我今天吩咐你把整个院子打扫一遍,你布置任务,金锭银锭负责干重活,银雪银柳两个负责清扫,然后银雪跑到你面前告状,说银柳偷奸耍滑,做事不尽心,银柳干完,还要银雪再扫一遍,导致现在院子还是脏的,你会怎么处置?”
鸣翠慢慢皱起眉头,“管谁偷懒,我只要看到干净的院子,现在就让她们两重新扫!”
秦令怡扶着宝石发钗,“就是这个道理,在七皇子眼里,我跟白如枫就是银雪银柳,谁是谁非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有没有做完,我去告状,只会两败俱伤。”
她又不是七皇子心尖尖上的人,也没有往日相处的情分,跟白氏又有什么区别?贸然告状,只会显得自己无能,何必呢?
“那就这么算了么?”
“白如枫不是被皇子妃罚了么?还惹到这么多敌视,以后有的是苦头吃的。”
秦令怡整理好衣衫,“走,去请安。”
这次请安,皇子妃按照规矩赏下几样摆件,聊了客套话,又问起白如枫的佛经抄到哪儿了。
白如枫连忙低头,“已经抄了小半本了。”
其实她还没来得及动手,眼下只能硬着头皮这么说。
皇子妃淡淡的说,“正好,明天拿来给我看看,抄了多少,先供奉到佛前。”
白如枫脸色一僵,又不得不低头称是,她本来以为皇子妃就是说着玩玩,她找到侍寝的空隙跟七皇子撒撒娇,这处罚就过去了,没想到侍寝的机会没等到,皇子妃先讨要佛经,她只能熬夜先抄写了。
其余人淡定看着白如枫受罚,时间久了,白侍妾就该明白皇子妃是什么性子,各出奇宝争宠无所谓,那是个人的能耐,但忌讳踩别人上位,以及对孩子下手。
只要顾忌着,不去触犯这两样,皇子妃就是最好相处的。
秦令怡想,皇子妃能这么超然,以及有底气,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娘家是文定公沈氏,更是因为她生育了嫡长子,还养大了。
整个大周成年开府的皇子有十二个,皇子妃育有嫡长子的,可就七皇子妃这么独一份,怪不得她能这么淡定,既嫡且长,谁也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其实主母有了嫡长子才是好事,地位不可动摇,反而能对底下的侍妾稍微松松手,不会过于苛刻。
秦令怡拉回自己的思绪,她目前不准备生子,一是地位不稳固,二是身体不允许,十七岁还是太小,至少再缓个一两年。
如果想要地位稳固,就要多琢磨七皇子的心思了。
毫不意外,七皇子次日还是来了她的明月院,秦令怡一边接待,一边试图摸清他的喜好,好投其所好。
不过七皇子没有对他的女人谈心的爱好,两人聊了几句,就熄了灯。
困倦的秦令怡想,算了,摸清别人的爱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先照抄现成的答案吧。
例如,了解一下后院其他女人的特殊。
皇子妃,没有可参照性,出身清贵世家,典雅大度,母仪天下也是行的。
文侧妃,跟七皇子能称青梅竹马,她是七皇子养母贤妃,定国公府上的表姑娘,硬要称呼七皇子一句表哥,也不是不行。两人在贤妃宫里见过许多次,七皇子主动求娶,有感情又有一子一女,侧妃地位同样稳固。
至于别的侍妾,要么是宫里赏赐的,要么是下属送的,并不出挑。
唯一需要留心的就是两位,贤妃赏的宫女邱氏,有幸生了二姑娘,还有之前对她示好的田氏,是资历最深的,当初替七皇子启蒙人事的宫女。
秦令怡想,她既没有资历又没有家世还没有情分,唯一能做的就是解语花了。
在她这里歇了三晚,七皇子消停几日后,又转移到文侧妃院子里,秦令怡不慌不忙,开始跟田氏走动起来。
田氏今年三十有四,这个年龄在现代还是风华正茂,精力正好,但在古代已经是做祖母的年龄,她早就容颜憔悴,不再期盼恩宠,就在皇子妃的照拂下,安稳的过日子。
秦令怡找了借口说教自个打络子,请了田氏过来。
后宅时日长,绣花打络子做荷包几乎是女眷们必修的课程,再不会的也逐渐学会了,田氏也绣得一手好荷包。
秦令怡看的有趣,完全忘了自己的正事,专心致志盯着对方的手,怎么就一绕一绕的,扭出这么好看的花样来?
田氏见她真心喜欢,更加高兴,又接连做了好几个花样出来,样样都是栩栩如生的。
秦令怡喜的,想要跟她交换。
“不值得什么,这些都是小玩意,你中意你就拿去。”
“姐姐不觉得值得,我觉得就好。”秦令怡搬出半匹料子,“这料子只得这么点,纹样质地都好看,只一样,我个头高些,做不了一套衣裳,若是拿给姐姐,倒是刚好能做个百褶裙。”
她拿着布料比划,“这湖绿色也衬姐姐,多好看。”
几根丝线怎么能换到半匹料子?如何使得?田氏连忙拒绝。
“我话还没说完呢!”秦令怡嗔她,“我的丫头跟着我,都是野惯的,跟我一样对针线上不上心,田姐姐好歹带一带她们,至少能做个小衣,袜子什么的,不用样样都去找针线房的人。”
田氏这才答应下来,哪个女子不喜欢新衣裳?尤其是这片布料,湖绿色波光粼粼,暗绣金线,格外的美丽耀目。
她暗暗比划,发现这半匹布料,确实不够秦令怡做裙子,才安心收下。
而秦令怡跟她交好,也是因为在后宅里时日漫长,总要找个能说说话,聊聊天的人,不然闷也闷死了,田氏这样的性格和身份,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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