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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发表时间: 2024-12-23

五月初五,这个承载着中华民族数千年历史记忆的特殊日子,便是那传承已久的端午节,又有着端阳节这一亲切而熟悉的别称。它宛如一部厚重的史书,每一页都写满了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底蕴,那些别具特色且饶有趣味的传统习俗,恰似书中一个个生动的故事,将这个节日独特的韵味展现得淋漓尽致,熠熠生辉地彰显着古老民俗那历久弥新的魅力,让世世代代的人们都沉浸其中,感受着它别样的风情。

在这充满节日氛围的一天呀,吃粽子、赛龙舟、挂菖蒲、蒿草、艾叶、薰苍术、白芷,喝雄黄酒、系百索子、做香角子、贴五毒、贴符、放黄烟子、吃十二红等等活动,那可都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它们如同夜空中一颗颗璀璨的明珠,彼此串联交织在一起,编织出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端午画卷,让整个节日都沉浸在一种神秘而又欢快的氛围之中。

而城内的每家每户呢,都会在这个时候热情满满地竭尽所能,用心去筹备各种各样的应节之物,精心准备那些与端午息息相关的美食,仿佛在进行一场充满仪式感的美食盛宴创作。瞧啊,人们会不辞辛劳地弄来菖蒲、生姜、杏梅、李子、紫苏这些平日里看似寻常,却在端午时节饱含着浓郁节日气息的食材。先是将它们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切得细细如丝,那细致的模样,就宛如那细密轻柔的春雨洒落人间,丝丝缕缕,均匀而细腻。接着,再小心翼翼地均匀撒上盐,然后虔诚地放置在阳光下曝晒,像是在借助阳光的力量,赋予它们独特的风味,用心打造那种名为百草头的端午果子。

除此之外呀,还有的人家别出心裁,会把梅用糖蜜渍浸,凭借着精湛的手艺和满满的耐心,精心制作出酿梅香糖。光是想象一下那酸甜可口的美妙滋味,仿佛就能让人的味蕾瞬间活跃起来,不由自主地垂涎欲滴了,仿佛那酸甜的味道已经在舌尖上萦绕开来,令人满心期待。而说到端午时节最具代表性、最主要的食物呀,那自然是从春秋战国时便开始流传下来,有着角黍之称的粽子了。这粽子呀,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惊喜的小包裹,里面包裹着软糯的糯米,或是搭配着红枣,或是填充着其他各式各样的馅料,粽叶那独有的清香丝丝缕缕地渗透其中,当你轻轻咬上一口,那软糯香甜的口感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每一口都满是浓浓的节日味道,仿佛把整个端午的美好都融入了其中。

江府作为这城中的一份子,自然也不例外,同样沉浸在这浓浓的端午氛围之中。这日清晨,天边才刚刚泛起一丝淡淡的鱼肚白,整个世界还被一层朦胧的夜色笼罩着,天还没透亮呢,江府上上下下就已然像被注入了活力一般,开始忙碌起来了。仆役们如同勤劳的小蜜蜂,穿梭在府邸的各个角落,手脚麻利地拿出前些日子就已经悉心备好的节物用品,像鼓、扇、百索等等,然后有条不紊地将它们悬挂在房梁角落里,那熟练的动作和有序的安排,尽显江府平日里良好的家规与严谨的做事风范。

那鼓呀,都是小巧精致的小鼓,它们各有各的安置之处,每一个都像是有着自己独特的使命一般。有的被稳稳地悬挂在特制的架子上,安静地待在那里,仿佛在静静等待着某个特殊时刻的到来,只等人们敲响它,便能奏响一曲欢快的端午乐章;有的则被放置在座上,透着一种别样的雅致,就好似一位优雅的君子,静静地散发着内敛的气质,为这节日的氛围增添了几分古朴与典雅。

再把目光投向那扇吧,也都是小巧玲珑的小扇呢,它们色彩斑斓,绚丽多彩得如同天边的云霞,分为青、黄、赤、白四种颜色,每一把都好似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欣赏一番。你瞧呀,有的扇面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那针线功夫细腻无比,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赋予了这些生灵鲜活的生命力,仿佛它们下一秒就要破扇而出,在这世间自由翱翔、欢快嬉戏一般;有的则是画着意境深远的山水画卷,那笔触细腻,勾勒出的山峦起伏、水流潺潺,让人观之仿若身临其境,仿佛能顺着那画卷走进那如诗如画的山水之间,去感受那一份宁静与悠远;还有的用镀金工艺打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得如同天上的星辰,尽显奢华尊贵之气,让人不禁感叹工匠技艺的高超;亦或是采用合色之法,将各种色彩巧妙地交织融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独特而迷人的美感,那色彩的搭配与融合,仿佛是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师精心调制出来的杰作,式样可谓是各不相同,别具匠心,每一把扇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韵味。

而那百索呢,是用彩丝线精心结成纫的百索纫,这些五彩斑斓的丝线相互交织在一起,仿佛是用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期许编织而成的。那一根根丝线,承载着满满的祝福与希望,就好像在诉说着每一个家庭对平安、健康、幸福的向往,它们交织出的不仅仅是一个个美丽的绳结,更是人们心中那份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呀。其实呀,这些端午节物,它们的源头是出于夏至之时阴气萌生,百姓们出于对自然变化的敬畏,担心万物生长受到影响,恐物不成,所以才怀着虔诚的心,精心制作鼓、扇、百索这些物件,期望它们能够发挥神奇的功效,如同守护的精灵一般,用来避病鬼,防病瘟,护佑一家老小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能够平安顺遂呢。

当然啦,此刻在这江府之中,忙忙碌碌、来回奔波的只是那些仆役们罢了。而在府邸中央的一个院子里,却呈现出另一番悠然闲适的景象,与周围的忙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一个儒雅俊逸、风度翩翩的中年文士静静地站在那里,他身姿挺拔,宛如那庭院中的苍松翠柏,气质不凡,浑身散发着一种温文尔雅的书卷气,恰似那古画中走出的文人雅士,自带一种超凡脱俗的韵味。此刻,他一脸淡然地听着江府管家祝福的汇报,那神情中透着一种沉稳与从容,仿佛世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只是沉浸在这端午佳节的氛围里,专注于这眼前的端午事宜,如同在品鉴一件无比重要的文化瑰宝一般,认真而又专注。

“大人,爆竹香料、三牲祭品、角黍果子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名字取得非常吉祥的管家祝福毕恭毕敬地说道,话语里满是恭敬与谨慎,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而又庄重,仿佛在汇报一件关乎江府兴衰荣辱的大事一般。在这偌大的江府里,能让他这般恭敬称呼的,也只有江府的家主江洛了。江洛听闻此言,微微点头,那动作沉稳而优雅,目光中透着满意的神色,似乎对这井然有序的节日筹备工作颇为认可呢,那眼神里仿佛在说,这一切都彰显着江府的底蕴与风范,也预示着这个端午佳节将会在祥和欢乐中度过呀。

“嗯,轿子备妥了吗?” 江洛微微皱眉,那两道眉毛就像两片轻轻蹙起的柳叶,目光中透着一丝询问之意,宛如清澈的潭水中投下的一颗石子,泛起丝丝涟漪,语气里似乎带着即将出门的急切,仿佛此刻已然迫不及待,只等轿子准备好,便能即刻启程了,那神情更是将这种急切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感觉此刻出门这件事已然是板上钉钉,万事俱备,就单单等着轿子这一关键环节准备就绪,如同一场大戏,就差这最后的开场锣鼓敲响一般。

“按照大人的吩咐,已经在院子备好五顶轿子,抬轿的下人也都做好准备了。” 管家祝福脸上挂着恭敬的笑容,那笑容如同被精心雕琢在脸上的面具,恰到好处却又让人感觉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赶忙回应道,声音里满是谨慎。可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就像平静的湖面下藏着暗流涌动。以往这等节日出门,那轿子的数量可向来都是颇为可观的呀,怎么今年就少了呢?这细微的变化着实让他心里头满是疑惑,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来爬去,痒痒的却又挠不到。只是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嘴上也不敢多问,只能把这份好奇如同宝贝一般,悄悄地压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生怕被人察觉了去。

“俭儿拖人传信,太学课程安排得紧,端午节也不休假,不回家了。” 江洛看出了祝福眼中那藏不住的疑惑,就像看穿了一层薄纱后的心思一般,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似有无奈,似有遗憾,又似夹杂着些许不满之意,缓缓地从口中吐出,话语间也透着这样复杂的情绪。毕竟在这样一个本应阖家团圆的节日里,儿子却因为学业的缘故不能归家,身为父亲,心里总归是有些失落和遗憾的,那感觉就像满心期待着品尝一块甜美的蛋糕,却突然被告知蛋糕没了一样,空落落的。而那不满倒也不是针对儿子,只是对这无法改变的现实情况感到无奈罢了,就好像面对那滚滚东去的江水,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力阻拦。

“也是,还要三个月就举行乡试了,大公子确实要在国子监安心学习,得中举人之后,明年再考个状元呢。” 管家祝福赶忙笑着说道,那笑容瞬间在脸上绽放开来,如同春日里迎着阳光盛开的花朵,既有对大公子勤奋好学的认可,那认可从心底而生,溢于言表,又透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仿佛想凭借这吉利的话语,在江洛面前博得几分好感,试图用这美好的愿景来缓和一下此刻略显低沉的氛围,就好像想用一把温暖的火,驱散这笼罩在院子里的淡淡阴霾,仿佛只要这么一说,那遥不可及的美好愿景就能成真似的,带着一丝天真又热切的期盼。

“承祝管家吉言了。” 江洛听闻此言,呵呵一笑,那笑声从喉咙里传出,带着几分轻松,脸上的神情也随之舒缓了不少,就像原本阴云密布的天空,透出了几缕阳光。虽说心里明白,这状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考中的,不要说是状元了,就是进士那也得经过层层选拔,千难万难才能考取呀,那难度不亚于攀登陡峭险峻的高山,每一步都充满艰辛。可这话听在耳朵里,总归是让人心里欢喜的,就权当是为儿子讨个好彩头了,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哪怕明知那光亮很遥远,却也足以让人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夫君。”

这时,外面响起了兰夫人那柔弱且带着几分温婉的声音,宛如一阵轻柔的春风,携着丝丝缕缕的温柔,轻轻地吹进了这院子里,让这原本稍显严肃的氛围,瞬间染上了几分柔和的气息。管家祝福一听,心里立马知晓自己该回避了,就像知晓了某种无声的指令一般,非常识趣地向江洛告退,那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退出门外之时,还不忘微微欠身,礼数周全地向兰夫人问好,那弯腰的幅度、脸上的表情,无一不让人感受到他作为江府管家的得体与规矩,尽显江府的门风与涵养。

“不知道夫君找妾身有何事情?” 兰夫人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入院子,她身姿婀娜,每一步都好似踏着韵律,面上浮起明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得最绚烂的花朵,娇艳动人,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淡施粉黛的娇润容颜更是光艳逼人,透着一种自然而又脱俗的美,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让人见之眼前一亮,不由得为之倾心。

“俭儿不回来了,辰时末起程去大哥家。” 江洛先是微微停顿了一下,那短暂的停顿里,似乎在脑海中迅速地斟酌着该如何措辞,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挑选合适的话语,随后继续说道:“至于明儿,让他留在家中反省,不用跟着去了。” 话语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就好像已经立下了不可更改的规矩一般,那神情更是严肃而坚定,仿佛这件事已然经过他深思熟虑,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没有任何可以动摇他决心的因素存在了。

“夫君……。” 兰夫人一听这话,心急如焚,那原本清丽秀美的容颜上,瞬间就悄然间掠起了一抹愁绪,恰似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泛起了丝丝缕缕的涟漪,那涟漪一圈圈地扩散开来,仿佛将她内心的忧虑也一点点地展露无遗。要知道呀,江洛口中的这位大哥,那可绝非是泛泛之辈,乃是江氏家族的现任当家人,在朝廷之中更是担任着审官院同知院观文阁学士这般至关重要的职位的江汲呀。江汲身处朝堂之上,就如同那巍峨高山一般,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的一言一行,都宛如投入湖面的巨石,能在朝堂内外激起层层波澜,备受众人瞩目,一举一动都牵扯着诸多的利害关系呢。

谈及这宋朝的职官制度,那其中着实蕴含着诸多的讲究与门道,宛如一座藏满珍宝却又布满机关的神秘宝库,需要人们细细探寻才能略知一二。虽说大体上是承袭了唐制,可宋朝的统治者们为了防范文臣、武将、女后、外戚、宗室、宦官等六种人的专权独裁,那可真是煞费苦心,倾尽了无数的智慧与心力,精心制订出了一整套极为复杂且严密的制度。这一整套制度就像是一张巨大而细密的网,将政权、兵权、财权、司法权等各种各样的权力,都如同捕捉猎物一般,尽可能地收拢集中到了皇帝的手里,仿佛要把天下所有的权力脉络都牢牢地掌控在皇权这一根坚不可摧的主线上,让皇权得以至高无上,不容丝毫的僭越与挑战。

不仅如此呀,朝廷还别出心裁地采用了设官分职、分割各级长官事权的办法,以此来巧妙地削弱官员们手中的权力。这般操作下来,就出现了一种颇为奇特的现象,有些官职呀,渐渐就仅仅只是空有其名了,那些身处其位的官员们,虽说能够稳稳地保持着官位,每个月按时领取俸禄,得以维持生计,可实际上呢,却如同虚设一般,并不掌握什么实实在在的权力,就好似摆在精美架子上仅供观赏的花瓶,外表看着确实赏心悦目,可真到了需要发挥作用的时候,却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能当个徒有其表的摆件罢了。按照这个制度,一般的官员们往往都有着官和差遣这两个头衔,甚至呀,有的官还会额外加有职的头衔呢。这其中的门道可深了,这官呀,说白了不过就是表明他具备了领取俸禄的资格,就像是一张入场券,能让他进入官场这个大舞台,却不一定能让他在台上真正有所作为;而唯有职这个头衔,才意味着拥有着实际的权力,是真正能让官员在官场之中施展拳脚、发挥影响力的关键所在呀,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弯弯绕绕,可着实让人得费一番心思,如同在迷宫中摸索一般,才能琢磨明白呢。

也正是因为这种官称和实职的分离制度呀,导致朝廷内外出现了大批官员无所事事的奇特景象。就拿那赫赫有名的三省、六部、二十四司来说吧,这些机构名义上那可都是有着正式官员任职的,从表面上看,可谓是人员齐备,各司其职,一片井然有序的模样。可实际上呢,除非是得到了皇帝的特命,否则呀,这些官员们大多都只是尸位素餐,根本就不管本部的职事,一个个就像是被闲置在一旁、落满灰尘的棋子,看似有着自己既定的位置,却无法在官场这盘大棋局中发挥应有的作用,只能干巴巴地待在那儿,毫无作为。如此一来,整个官场的运转就变得复杂而又微妙起来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幕后操控着,让一切都变得不那么明朗,充满了变数与玄机。

早在宋朝立国之初的时候呀,宋太祖就展现出了非凡的深谋远虑,极具前瞻性地设立了流内铨,并且慎重地委派权判流内铨事二员,让他们专门负责考试选人、判决案例和拟定差遣等诸多繁杂且重要的事务呢。同时呀,还设立了三班院,委派知三班院事,有意思的是,这知三班院事的员数还并不固定,会根据实际情况有所变动,而他们则肩负着重要使命,主要负责对东西头供奉官等武臣的考课以及拟定差遣等相关事务,这般安排可谓是分工明确,条理清晰,各有其职,让朝廷对官员的管理能够有序地开展起来。

到了太宗的时候呢,又根据当时的局势和需求,推出了新的举措,设立了磨勘京朝官院和磨勘幕职州县官院,这两个院呀,最初有着各自的职责与使命,后来为了便于管理和统筹,总称磨勘院。它们在整个职官体系中承担着极为重要的职责,那就是负责对京朝官和选人进行全面且细致的考核,就如同两把精准的尺子,衡量着官员们的能力与表现。再后来呀,随着朝廷制度的进一步调整与完善,又改磨勘京朝官院为审官院、磨勘幕职州县官院为考课院,这两院呢,各自都委派了知院、同知院各一员,还有主簿二员作为主官,让整个职官体系在这样不断地演变与完善之中,变得越发错综复杂了,宛如一张越织越密的大网,其中的脉络和关联,愈发让人难以一眼看穿,需要深入探究才能知晓其中的奥秘呢。

确实如此呀,这审官院和考课院在整个朝廷的职官管理体系当中,所扮演的角色那可是至关重要的,实际上已然等同于在行使着吏部的诸多关键且繁杂的重要职能了呢。它们就像是两把精准的尺子,亦或是一双洞察秋毫的眼睛,主管着文臣京朝官以下考核功过的诸多事宜,对待官员们的每一项功绩与过错,都会仔仔细细地去评判衡量,容不得丝毫的马虎与偏差;叙其爵秩时,又如同一位严谨公正的裁定者,依据各种规章制度,慎重地确定官员们的爵位与品级高低,这可关系到官员们的身份地位与待遇荣耀呢;而注拟差遣这一职能呀,更是责任重大,需要全面考量各种因素,合理且妥善地负责安排官员们具体的任职事务,关乎着朝堂上下各个职位能否人尽其用,有序运转;除此之外,像选试、注拟、责任、升迁、叙复、荫补、考课等等这一系列的职能,也都是缺一不可,每一项都犹如丝丝缕缕的脉络,紧密交织在一起,共同影响着官员们在朝堂之上的仕途命运,牵一发而动全身,真可谓是责任重大无比,在整个朝廷的职官管理体系中稳稳地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呀,缺了它们,这朝堂的官员任用与管理怕是要乱了套了呢。

再看那江汲呀,身为审官院的同知院,位居正二品这样的高位,那可实实在在是朝廷里响当当的大员了呀。在朝堂之上,他就如同那巍峨耸立的高山,旁人只能仰望,且不说当朝那些形形色色的文武百官了,平日里只要见到他,哪个不得恭恭敬敬、谨小慎微地行礼问安呀,说话做事都得斟酌再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了霉头呢。就连那些生来便身份尊贵、地位显赫,有着深厚底蕴的宗室勋爵们,在他面前也都得客客气气,卖给他几分面子呢,毕竟人家手中牢牢握着重权,在朝堂上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仿佛能掀起阵阵风云,左右诸多事务的走向呀,说他位高权重,那可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为过,名副其实得很呢。

平常的时候呀,哪怕江洛和江潜身为江汲的亲兄弟,心里头即便有着千般事儿想要和他商量探讨,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出于亲情,想着走动走动、联络一下感情,可要是没什么十万火急、至关重要的要紧事儿,那也是轻易不敢去求见他的呀。为啥呢?就是怕旁人在背后嚼舌根,无端生出些闲言闲语来,进而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呀,所以只能把这份心思默默地藏在心底,等待合适的时机了。

也唯有在逢年过节这样充满团圆喜庆氛围的特殊时节里,才能名正言顺地带上家人亲眷,再精心备上些应节的礼品,热热闹闹地上门去拜访一番,借着这难得的机会,维系一下亲人间那血浓于水的亲情呀。兰夫人心里那是再明白不过江汲的地位和影响力了,所以呀,她心里一直怀揣着这样的期盼,盼望着江明能在这位大伯子的面前多多露脸,尽可能地亲近亲近,想着日后江明要是在成长的道路上遇到什么难处了,也好能多得些大伯子的照拂与照应呀,这也算是为江明的将来提前谋划,多铺一条路呢。

可谁能想到呀,如今听到江洛居然不让江明一同前往,兰夫人心里那叫一个幽怨之极呀,就好像满心期待地种下了一颗种子,天天盼着它发芽开花,结果却被一场寒霜给打得蔫了吧唧的,那心里头别提多难受了,就像堵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那儿,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有些不畅快了呢。

“就这样了,你回去告诉明儿,让他在家里好好反省。” 江洛看到兰夫人蛾眉紧锁,那原本秀丽的面容上满是幽怨的样子,却依旧神色冷峻,丝毫不为所动,那神情仿佛这事儿就是板上钉钉,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说完这话,便毫不犹豫地径直站了起来,一甩衣袖,那衣袖带起一阵风,仿佛也带着他不容置疑的决然态度,随后便匆匆地转身离去了,只留下一个略显冷漠的背影,那背影就好像一道冰冷的屏障,将兰夫人的期许与无奈都隔绝在了身后,让人看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呢。

西屋阁楼里,此刻的气氛就如同外面阴沉沉的天气一般,略显沉闷压抑。

“娘亲,不能去就不能去,反正清明节的时候,孩儿已经去看过大伯了。” 江明听到兰夫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暗示,心里那股怒火就像被点燃的干柴,一下子就 “噌” 地往上涌了起来,那火苗在心里头直蹿,烧得他心里烦躁不已。只是他心里明白,兰夫人此刻心里本就不好受,自己要是再发作出来,那不是让她更伤心难过了嘛,所以强忍着才勉强把这怒火给压了回去,转而努力地露出一个看似轻松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戴在脸上的面具,虽然尽力显得自然些,可还是透着一丝勉强,想着能借此宽慰一下此刻正伤感的兰夫人,让她别太为自己的事儿揪心伤神了呀。

“明儿,你父亲还未知道你已经悔过了,等端午节过后,娘立即和你父亲说清楚呀。” 兰夫人看着江明,眼中满是慈爱,那目光就像春日里的暖阳,暖暖地洒在江明身上,说话的声音也是轻柔温和,如同潺潺的溪流,柔声细语地说道,可心里却忍不住深深地叹息不已。她心里暗自思忖着,要不是前天晚上小叔子又和夫君吵了那么一次,夫君心中的怒气应该早就消散得差不多了吧,小叔子那也是出于对江明的关心,一片好心呀,自己又岂能去责怪他呢,只是如今这局面,可真是让人头疼不已呀,就像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越想越觉得无奈又发愁呢。

江明自然是一脸笑容地答应着,嘴上顺着兰夫人的话说着好听的、让她宽心的话,可心里面却非常不以为然。从以前继承的那些记忆中,江明就已然了解到,对于父亲江洛呀,以前的那个自己,在父亲面前就总是畏畏缩缩的,仿佛老鼠见了猫一般,畏惧有加,只要一看到父亲,心里就 “咯噔” 一下,紧张得不行,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亲切感,就好像两人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墙似的。哪怕到了现在,在江明心里呀,江洛的地位甚至还没有萍儿高呢,所以对于父亲的这个决定,他也就没太当回事儿,只是表面上敷衍着应和一下,心里头压根就没把它放在心上,想着反正也影响不了自己什么,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