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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无删减+无广告

下田豆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若不累,孩儿可着实是乏累了。”江明脸上笑意盈盈,那笑容如同盛开的雏菊,清新而自然。他所言倒并非虚言,今日在汴梁城逛了整整一上午,那繁华的街巷、熙熙攘攘的人群,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但也着实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下午又费尽心力去制作礼物,每一个细节都需精心雕琢,一番折腾下来,身心俱疲之感油然而生,仿佛身体被抽干了力气,灵魂也有些许倦怠。“公子今日在房中看了一天的书呢。”萍儿在一旁笑意盈盈地插了句话。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俏皮,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试图为这略显沉闷的氛围增添一抹轻松的色彩。“明儿,果真是如此吗?”兰夫人那美目之中波光流转,恰似一汪清泉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满含期待地望向江明,唇角亦不自觉地绽放出真心的笑意。那笑...

主角:萍儿江明   更新:2024-12-23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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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萍儿江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下田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若不累,孩儿可着实是乏累了。”江明脸上笑意盈盈,那笑容如同盛开的雏菊,清新而自然。他所言倒并非虚言,今日在汴梁城逛了整整一上午,那繁华的街巷、熙熙攘攘的人群,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但也着实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下午又费尽心力去制作礼物,每一个细节都需精心雕琢,一番折腾下来,身心俱疲之感油然而生,仿佛身体被抽干了力气,灵魂也有些许倦怠。“公子今日在房中看了一天的书呢。”萍儿在一旁笑意盈盈地插了句话。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俏皮,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试图为这略显沉闷的氛围增添一抹轻松的色彩。“明儿,果真是如此吗?”兰夫人那美目之中波光流转,恰似一汪清泉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满含期待地望向江明,唇角亦不自觉地绽放出真心的笑意。那笑...

《穿越:我在宋代的美丽生活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娘若不累,孩儿可着实是乏累了。” 江明脸上笑意盈盈,那笑容如同盛开的雏菊,清新而自然。他所言倒并非虚言,今日在汴梁城逛了整整一上午,那繁华的街巷、熙熙攘攘的人群,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但也着实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下午又费尽心力去制作礼物,每一个细节都需精心雕琢,一番折腾下来,身心俱疲之感油然而生,仿佛身体被抽干了力气,灵魂也有些许倦怠。

“公子今日在房中看了一天的书呢。” 萍儿在一旁笑意盈盈地插了句话。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俏皮,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试图为这略显沉闷的氛围增添一抹轻松的色彩。

“明儿,果真是如此吗?” 兰夫人那美目之中波光流转,恰似一汪清泉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满含期待地望向江明,唇角亦不自觉地绽放出真心的笑意。那笑意仿佛是对江明勤奋好学的一种欣慰与赞许,在她的脸上绽放出动人的光彩。

“假的。” 然而,未等江明开口回应,一个威严且冰冷的声音陡然响起,仿若一声惊雷,打破了这看似和谐的平静。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江洛面色阴沉,那阴沉的脸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让人不禁心生畏惧。他沉着脸大步从外面迈入屋内,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那目光犹如寒星一般,冷冷地锁定在江明身上,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夫君(大人)。” 兰夫人与萍儿见状,连忙快步上前迎接。她们的动作略显慌乱,像是受惊的小鹿,试图用自己的殷勤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

“看了一天的书?” 江洛全然没有理会兰夫人与萍儿,他的双眸之中透着丝丝寒光,径直逼视着江明,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那冷笑如同冬日里的冰霜,寒冷刺骨,语气中满是嘲讽地说道:“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便是所谓的 “自己” 的父亲吗?江明不动声色地悄然打量着眼前之人,心中暗自思忖着。他微微眯起眼眸,思绪如脱缰之马般在脑海中肆意驰骋。细细算来,自己穿越至此已然有数日之久,在这漫长又短暂的日子里,却直至此刻才得以见到这位本该最为亲近的父亲大人本人。这位父亲大人对自己这个儿子还真是 “关怀备至” 啊,一露面便如此 “热切” 地凝视着自己,只是那目光里,更多的是审视与威严,就好似在审视一个犯了错等待被责罚的下属,又或者是打量一件不知价值几何的物件,哪里有半分寻常父子间该有的慈爱与温暖呢。

“父亲大人。” 江明匆匆瞥了一眼面露焦虑之色的兰夫人,只见她那原本温婉的面容上此刻满是担忧,眉头微微皱起,眼中尽是对眼前这紧张局势的不安。江明旋即低下头,眼帘微垂,像是要将所有的情绪都藏进那低垂的眼眸之中,毕恭毕敬地向江洛行礼问安。他的动作规范而又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礼数,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深处潜藏的一丝紧张。

“哼,还算你眼中尚有我这个父亲。” 江洛昂首挺胸,那身姿挺拔得如同苍松一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声呵斥道。只是在他心底,却莫名地涌起一丝异样之感,仿佛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就好像原本熟悉的道路突然变得陌生起来,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下意识地用眼角余光再次瞄向江明,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在江明身上来回扫视,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原来这怪异的感觉根源就在这小子身上。


五月初五,这个承载着中华民族数千年历史记忆的特殊日子,便是那传承已久的端午节,又有着端阳节这一亲切而熟悉的别称。它宛如一部厚重的史书,每一页都写满了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底蕴,那些别具特色且饶有趣味的传统习俗,恰似书中一个个生动的故事,将这个节日独特的韵味展现得淋漓尽致,熠熠生辉地彰显着古老民俗那历久弥新的魅力,让世世代代的人们都沉浸其中,感受着它别样的风情。

在这充满节日氛围的一天呀,吃粽子、赛龙舟、挂菖蒲、蒿草、艾叶、薰苍术、白芷,喝雄黄酒、系百索子、做香角子、贴五毒、贴符、放黄烟子、吃十二红等等活动,那可都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它们如同夜空中一颗颗璀璨的明珠,彼此串联交织在一起,编织出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端午画卷,让整个节日都沉浸在一种神秘而又欢快的氛围之中。

而城内的每家每户呢,都会在这个时候热情满满地竭尽所能,用心去筹备各种各样的应节之物,精心准备那些与端午息息相关的美食,仿佛在进行一场充满仪式感的美食盛宴创作。瞧啊,人们会不辞辛劳地弄来菖蒲、生姜、杏梅、李子、紫苏这些平日里看似寻常,却在端午时节饱含着浓郁节日气息的食材。先是将它们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切得细细如丝,那细致的模样,就宛如那细密轻柔的春雨洒落人间,丝丝缕缕,均匀而细腻。接着,再小心翼翼地均匀撒上盐,然后虔诚地放置在阳光下曝晒,像是在借助阳光的力量,赋予它们独特的风味,用心打造那种名为百草头的端午果子。

除此之外呀,还有的人家别出心裁,会把梅用糖蜜渍浸,凭借着精湛的手艺和满满的耐心,精心制作出酿梅香糖。光是想象一下那酸甜可口的美妙滋味,仿佛就能让人的味蕾瞬间活跃起来,不由自主地垂涎欲滴了,仿佛那酸甜的味道已经在舌尖上萦绕开来,令人满心期待。而说到端午时节最具代表性、最主要的食物呀,那自然是从春秋战国时便开始流传下来,有着角黍之称的粽子了。这粽子呀,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惊喜的小包裹,里面包裹着软糯的糯米,或是搭配着红枣,或是填充着其他各式各样的馅料,粽叶那独有的清香丝丝缕缕地渗透其中,当你轻轻咬上一口,那软糯香甜的口感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每一口都满是浓浓的节日味道,仿佛把整个端午的美好都融入了其中。

江府作为这城中的一份子,自然也不例外,同样沉浸在这浓浓的端午氛围之中。这日清晨,天边才刚刚泛起一丝淡淡的鱼肚白,整个世界还被一层朦胧的夜色笼罩着,天还没透亮呢,江府上上下下就已然像被注入了活力一般,开始忙碌起来了。仆役们如同勤劳的小蜜蜂,穿梭在府邸的各个角落,手脚麻利地拿出前些日子就已经悉心备好的节物用品,像鼓、扇、百索等等,然后有条不紊地将它们悬挂在房梁角落里,那熟练的动作和有序的安排,尽显江府平日里良好的家规与严谨的做事风范。

那鼓呀,都是小巧精致的小鼓,它们各有各的安置之处,每一个都像是有着自己独特的使命一般。有的被稳稳地悬挂在特制的架子上,安静地待在那里,仿佛在静静等待着某个特殊时刻的到来,只等人们敲响它,便能奏响一曲欢快的端午乐章;有的则被放置在座上,透着一种别样的雅致,就好似一位优雅的君子,静静地散发着内敛的气质,为这节日的氛围增添了几分古朴与典雅。

再把目光投向那扇吧,也都是小巧玲珑的小扇呢,它们色彩斑斓,绚丽多彩得如同天边的云霞,分为青、黄、赤、白四种颜色,每一把都好似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欣赏一番。你瞧呀,有的扇面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那针线功夫细腻无比,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赋予了这些生灵鲜活的生命力,仿佛它们下一秒就要破扇而出,在这世间自由翱翔、欢快嬉戏一般;有的则是画着意境深远的山水画卷,那笔触细腻,勾勒出的山峦起伏、水流潺潺,让人观之仿若身临其境,仿佛能顺着那画卷走进那如诗如画的山水之间,去感受那一份宁静与悠远;还有的用镀金工艺打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得如同天上的星辰,尽显奢华尊贵之气,让人不禁感叹工匠技艺的高超;亦或是采用合色之法,将各种色彩巧妙地交织融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独特而迷人的美感,那色彩的搭配与融合,仿佛是大自然这位神奇的画师精心调制出来的杰作,式样可谓是各不相同,别具匠心,每一把扇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韵味。

而那百索呢,是用彩丝线精心结成纫的百索纫,这些五彩斑斓的丝线相互交织在一起,仿佛是用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期许编织而成的。那一根根丝线,承载着满满的祝福与希望,就好像在诉说着每一个家庭对平安、健康、幸福的向往,它们交织出的不仅仅是一个个美丽的绳结,更是人们心中那份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呀。其实呀,这些端午节物,它们的源头是出于夏至之时阴气萌生,百姓们出于对自然变化的敬畏,担心万物生长受到影响,恐物不成,所以才怀着虔诚的心,精心制作鼓、扇、百索这些物件,期望它们能够发挥神奇的功效,如同守护的精灵一般,用来避病鬼,防病瘟,护佑一家老小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能够平安顺遂呢。

当然啦,此刻在这江府之中,忙忙碌碌、来回奔波的只是那些仆役们罢了。而在府邸中央的一个院子里,却呈现出另一番悠然闲适的景象,与周围的忙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一个儒雅俊逸、风度翩翩的中年文士静静地站在那里,他身姿挺拔,宛如那庭院中的苍松翠柏,气质不凡,浑身散发着一种温文尔雅的书卷气,恰似那古画中走出的文人雅士,自带一种超凡脱俗的韵味。此刻,他一脸淡然地听着江府管家祝福的汇报,那神情中透着一种沉稳与从容,仿佛世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只是沉浸在这端午佳节的氛围里,专注于这眼前的端午事宜,如同在品鉴一件无比重要的文化瑰宝一般,认真而又专注。

“大人,爆竹香料、三牲祭品、角黍果子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名字取得非常吉祥的管家祝福毕恭毕敬地说道,话语里满是恭敬与谨慎,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晰而又庄重,仿佛在汇报一件关乎江府兴衰荣辱的大事一般。在这偌大的江府里,能让他这般恭敬称呼的,也只有江府的家主江洛了。江洛听闻此言,微微点头,那动作沉稳而优雅,目光中透着满意的神色,似乎对这井然有序的节日筹备工作颇为认可呢,那眼神里仿佛在说,这一切都彰显着江府的底蕴与风范,也预示着这个端午佳节将会在祥和欢乐中度过呀。

“嗯,轿子备妥了吗?” 江洛微微皱眉,那两道眉毛就像两片轻轻蹙起的柳叶,目光中透着一丝询问之意,宛如清澈的潭水中投下的一颗石子,泛起丝丝涟漪,语气里似乎带着即将出门的急切,仿佛此刻已然迫不及待,只等轿子准备好,便能即刻启程了,那神情更是将这种急切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感觉此刻出门这件事已然是板上钉钉,万事俱备,就单单等着轿子这一关键环节准备就绪,如同一场大戏,就差这最后的开场锣鼓敲响一般。

“按照大人的吩咐,已经在院子备好五顶轿子,抬轿的下人也都做好准备了。” 管家祝福脸上挂着恭敬的笑容,那笑容如同被精心雕琢在脸上的面具,恰到好处却又让人感觉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赶忙回应道,声音里满是谨慎。可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就像平静的湖面下藏着暗流涌动。以往这等节日出门,那轿子的数量可向来都是颇为可观的呀,怎么今年就少了呢?这细微的变化着实让他心里头满是疑惑,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来爬去,痒痒的却又挠不到。只是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嘴上也不敢多问,只能把这份好奇如同宝贝一般,悄悄地压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生怕被人察觉了去。

“俭儿拖人传信,太学课程安排得紧,端午节也不休假,不回家了。” 江洛看出了祝福眼中那藏不住的疑惑,就像看穿了一层薄纱后的心思一般,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似有无奈,似有遗憾,又似夹杂着些许不满之意,缓缓地从口中吐出,话语间也透着这样复杂的情绪。毕竟在这样一个本应阖家团圆的节日里,儿子却因为学业的缘故不能归家,身为父亲,心里总归是有些失落和遗憾的,那感觉就像满心期待着品尝一块甜美的蛋糕,却突然被告知蛋糕没了一样,空落落的。而那不满倒也不是针对儿子,只是对这无法改变的现实情况感到无奈罢了,就好像面对那滚滚东去的江水,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力阻拦。

“也是,还要三个月就举行乡试了,大公子确实要在国子监安心学习,得中举人之后,明年再考个状元呢。” 管家祝福赶忙笑着说道,那笑容瞬间在脸上绽放开来,如同春日里迎着阳光盛开的花朵,既有对大公子勤奋好学的认可,那认可从心底而生,溢于言表,又透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仿佛想凭借这吉利的话语,在江洛面前博得几分好感,试图用这美好的愿景来缓和一下此刻略显低沉的氛围,就好像想用一把温暖的火,驱散这笼罩在院子里的淡淡阴霾,仿佛只要这么一说,那遥不可及的美好愿景就能成真似的,带着一丝天真又热切的期盼。

“承祝管家吉言了。” 江洛听闻此言,呵呵一笑,那笑声从喉咙里传出,带着几分轻松,脸上的神情也随之舒缓了不少,就像原本阴云密布的天空,透出了几缕阳光。虽说心里明白,这状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考中的,不要说是状元了,就是进士那也得经过层层选拔,千难万难才能考取呀,那难度不亚于攀登陡峭险峻的高山,每一步都充满艰辛。可这话听在耳朵里,总归是让人心里欢喜的,就权当是为儿子讨个好彩头了,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哪怕明知那光亮很遥远,却也足以让人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夫君。”

这时,外面响起了兰夫人那柔弱且带着几分温婉的声音,宛如一阵轻柔的春风,携着丝丝缕缕的温柔,轻轻地吹进了这院子里,让这原本稍显严肃的氛围,瞬间染上了几分柔和的气息。管家祝福一听,心里立马知晓自己该回避了,就像知晓了某种无声的指令一般,非常识趣地向江洛告退,那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退出门外之时,还不忘微微欠身,礼数周全地向兰夫人问好,那弯腰的幅度、脸上的表情,无一不让人感受到他作为江府管家的得体与规矩,尽显江府的门风与涵养。

“不知道夫君找妾身有何事情?” 兰夫人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入院子,她身姿婀娜,每一步都好似踏着韵律,面上浮起明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得最绚烂的花朵,娇艳动人,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淡施粉黛的娇润容颜更是光艳逼人,透着一种自然而又脱俗的美,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让人见之眼前一亮,不由得为之倾心。

“俭儿不回来了,辰时末起程去大哥家。” 江洛先是微微停顿了一下,那短暂的停顿里,似乎在脑海中迅速地斟酌着该如何措辞,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挑选合适的话语,随后继续说道:“至于明儿,让他留在家中反省,不用跟着去了。” 话语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就好像已经立下了不可更改的规矩一般,那神情更是严肃而坚定,仿佛这件事已然经过他深思熟虑,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没有任何可以动摇他决心的因素存在了。

“夫君……。” 兰夫人一听这话,心急如焚,那原本清丽秀美的容颜上,瞬间就悄然间掠起了一抹愁绪,恰似平静的湖面被微风轻轻拂过,泛起了丝丝缕缕的涟漪,那涟漪一圈圈地扩散开来,仿佛将她内心的忧虑也一点点地展露无遗。要知道呀,江洛口中的这位大哥,那可绝非是泛泛之辈,乃是江氏家族的现任当家人,在朝廷之中更是担任着审官院同知院观文阁学士这般至关重要的职位的江汲呀。江汲身处朝堂之上,就如同那巍峨高山一般,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的一言一行,都宛如投入湖面的巨石,能在朝堂内外激起层层波澜,备受众人瞩目,一举一动都牵扯着诸多的利害关系呢。

谈及这宋朝的职官制度,那其中着实蕴含着诸多的讲究与门道,宛如一座藏满珍宝却又布满机关的神秘宝库,需要人们细细探寻才能略知一二。虽说大体上是承袭了唐制,可宋朝的统治者们为了防范文臣、武将、女后、外戚、宗室、宦官等六种人的专权独裁,那可真是煞费苦心,倾尽了无数的智慧与心力,精心制订出了一整套极为复杂且严密的制度。这一整套制度就像是一张巨大而细密的网,将政权、兵权、财权、司法权等各种各样的权力,都如同捕捉猎物一般,尽可能地收拢集中到了皇帝的手里,仿佛要把天下所有的权力脉络都牢牢地掌控在皇权这一根坚不可摧的主线上,让皇权得以至高无上,不容丝毫的僭越与挑战。

不仅如此呀,朝廷还别出心裁地采用了设官分职、分割各级长官事权的办法,以此来巧妙地削弱官员们手中的权力。这般操作下来,就出现了一种颇为奇特的现象,有些官职呀,渐渐就仅仅只是空有其名了,那些身处其位的官员们,虽说能够稳稳地保持着官位,每个月按时领取俸禄,得以维持生计,可实际上呢,却如同虚设一般,并不掌握什么实实在在的权力,就好似摆在精美架子上仅供观赏的花瓶,外表看着确实赏心悦目,可真到了需要发挥作用的时候,却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能当个徒有其表的摆件罢了。按照这个制度,一般的官员们往往都有着官和差遣这两个头衔,甚至呀,有的官还会额外加有职的头衔呢。这其中的门道可深了,这官呀,说白了不过就是表明他具备了领取俸禄的资格,就像是一张入场券,能让他进入官场这个大舞台,却不一定能让他在台上真正有所作为;而唯有职这个头衔,才意味着拥有着实际的权力,是真正能让官员在官场之中施展拳脚、发挥影响力的关键所在呀,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弯弯绕绕,可着实让人得费一番心思,如同在迷宫中摸索一般,才能琢磨明白呢。

也正是因为这种官称和实职的分离制度呀,导致朝廷内外出现了大批官员无所事事的奇特景象。就拿那赫赫有名的三省、六部、二十四司来说吧,这些机构名义上那可都是有着正式官员任职的,从表面上看,可谓是人员齐备,各司其职,一片井然有序的模样。可实际上呢,除非是得到了皇帝的特命,否则呀,这些官员们大多都只是尸位素餐,根本就不管本部的职事,一个个就像是被闲置在一旁、落满灰尘的棋子,看似有着自己既定的位置,却无法在官场这盘大棋局中发挥应有的作用,只能干巴巴地待在那儿,毫无作为。如此一来,整个官场的运转就变得复杂而又微妙起来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幕后操控着,让一切都变得不那么明朗,充满了变数与玄机。

早在宋朝立国之初的时候呀,宋太祖就展现出了非凡的深谋远虑,极具前瞻性地设立了流内铨,并且慎重地委派权判流内铨事二员,让他们专门负责考试选人、判决案例和拟定差遣等诸多繁杂且重要的事务呢。同时呀,还设立了三班院,委派知三班院事,有意思的是,这知三班院事的员数还并不固定,会根据实际情况有所变动,而他们则肩负着重要使命,主要负责对东西头供奉官等武臣的考课以及拟定差遣等相关事务,这般安排可谓是分工明确,条理清晰,各有其职,让朝廷对官员的管理能够有序地开展起来。

到了太宗的时候呢,又根据当时的局势和需求,推出了新的举措,设立了磨勘京朝官院和磨勘幕职州县官院,这两个院呀,最初有着各自的职责与使命,后来为了便于管理和统筹,总称磨勘院。它们在整个职官体系中承担着极为重要的职责,那就是负责对京朝官和选人进行全面且细致的考核,就如同两把精准的尺子,衡量着官员们的能力与表现。再后来呀,随着朝廷制度的进一步调整与完善,又改磨勘京朝官院为审官院、磨勘幕职州县官院为考课院,这两院呢,各自都委派了知院、同知院各一员,还有主簿二员作为主官,让整个职官体系在这样不断地演变与完善之中,变得越发错综复杂了,宛如一张越织越密的大网,其中的脉络和关联,愈发让人难以一眼看穿,需要深入探究才能知晓其中的奥秘呢。

确实如此呀,这审官院和考课院在整个朝廷的职官管理体系当中,所扮演的角色那可是至关重要的,实际上已然等同于在行使着吏部的诸多关键且繁杂的重要职能了呢。它们就像是两把精准的尺子,亦或是一双洞察秋毫的眼睛,主管着文臣京朝官以下考核功过的诸多事宜,对待官员们的每一项功绩与过错,都会仔仔细细地去评判衡量,容不得丝毫的马虎与偏差;叙其爵秩时,又如同一位严谨公正的裁定者,依据各种规章制度,慎重地确定官员们的爵位与品级高低,这可关系到官员们的身份地位与待遇荣耀呢;而注拟差遣这一职能呀,更是责任重大,需要全面考量各种因素,合理且妥善地负责安排官员们具体的任职事务,关乎着朝堂上下各个职位能否人尽其用,有序运转;除此之外,像选试、注拟、责任、升迁、叙复、荫补、考课等等这一系列的职能,也都是缺一不可,每一项都犹如丝丝缕缕的脉络,紧密交织在一起,共同影响着官员们在朝堂之上的仕途命运,牵一发而动全身,真可谓是责任重大无比,在整个朝廷的职官管理体系中稳稳地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呀,缺了它们,这朝堂的官员任用与管理怕是要乱了套了呢。

再看那江汲呀,身为审官院的同知院,位居正二品这样的高位,那可实实在在是朝廷里响当当的大员了呀。在朝堂之上,他就如同那巍峨耸立的高山,旁人只能仰望,且不说当朝那些形形色色的文武百官了,平日里只要见到他,哪个不得恭恭敬敬、谨小慎微地行礼问安呀,说话做事都得斟酌再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了霉头呢。就连那些生来便身份尊贵、地位显赫,有着深厚底蕴的宗室勋爵们,在他面前也都得客客气气,卖给他几分面子呢,毕竟人家手中牢牢握着重权,在朝堂上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仿佛能掀起阵阵风云,左右诸多事务的走向呀,说他位高权重,那可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为过,名副其实得很呢。

平常的时候呀,哪怕江洛和江潜身为江汲的亲兄弟,心里头即便有着千般事儿想要和他商量探讨,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出于亲情,想着走动走动、联络一下感情,可要是没什么十万火急、至关重要的要紧事儿,那也是轻易不敢去求见他的呀。为啥呢?就是怕旁人在背后嚼舌根,无端生出些闲言闲语来,进而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呀,所以只能把这份心思默默地藏在心底,等待合适的时机了。

也唯有在逢年过节这样充满团圆喜庆氛围的特殊时节里,才能名正言顺地带上家人亲眷,再精心备上些应节的礼品,热热闹闹地上门去拜访一番,借着这难得的机会,维系一下亲人间那血浓于水的亲情呀。兰夫人心里那是再明白不过江汲的地位和影响力了,所以呀,她心里一直怀揣着这样的期盼,盼望着江明能在这位大伯子的面前多多露脸,尽可能地亲近亲近,想着日后江明要是在成长的道路上遇到什么难处了,也好能多得些大伯子的照拂与照应呀,这也算是为江明的将来提前谋划,多铺一条路呢。

可谁能想到呀,如今听到江洛居然不让江明一同前往,兰夫人心里那叫一个幽怨之极呀,就好像满心期待地种下了一颗种子,天天盼着它发芽开花,结果却被一场寒霜给打得蔫了吧唧的,那心里头别提多难受了,就像堵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那儿,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有些不畅快了呢。

“就这样了,你回去告诉明儿,让他在家里好好反省。” 江洛看到兰夫人蛾眉紧锁,那原本秀丽的面容上满是幽怨的样子,却依旧神色冷峻,丝毫不为所动,那神情仿佛这事儿就是板上钉钉,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说完这话,便毫不犹豫地径直站了起来,一甩衣袖,那衣袖带起一阵风,仿佛也带着他不容置疑的决然态度,随后便匆匆地转身离去了,只留下一个略显冷漠的背影,那背影就好像一道冰冷的屏障,将兰夫人的期许与无奈都隔绝在了身后,让人看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呢。

西屋阁楼里,此刻的气氛就如同外面阴沉沉的天气一般,略显沉闷压抑。

“娘亲,不能去就不能去,反正清明节的时候,孩儿已经去看过大伯了。” 江明听到兰夫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暗示,心里那股怒火就像被点燃的干柴,一下子就 “噌” 地往上涌了起来,那火苗在心里头直蹿,烧得他心里烦躁不已。只是他心里明白,兰夫人此刻心里本就不好受,自己要是再发作出来,那不是让她更伤心难过了嘛,所以强忍着才勉强把这怒火给压了回去,转而努力地露出一个看似轻松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戴在脸上的面具,虽然尽力显得自然些,可还是透着一丝勉强,想着能借此宽慰一下此刻正伤感的兰夫人,让她别太为自己的事儿揪心伤神了呀。

“明儿,你父亲还未知道你已经悔过了,等端午节过后,娘立即和你父亲说清楚呀。” 兰夫人看着江明,眼中满是慈爱,那目光就像春日里的暖阳,暖暖地洒在江明身上,说话的声音也是轻柔温和,如同潺潺的溪流,柔声细语地说道,可心里却忍不住深深地叹息不已。她心里暗自思忖着,要不是前天晚上小叔子又和夫君吵了那么一次,夫君心中的怒气应该早就消散得差不多了吧,小叔子那也是出于对江明的关心,一片好心呀,自己又岂能去责怪他呢,只是如今这局面,可真是让人头疼不已呀,就像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越想越觉得无奈又发愁呢。

江明自然是一脸笑容地答应着,嘴上顺着兰夫人的话说着好听的、让她宽心的话,可心里面却非常不以为然。从以前继承的那些记忆中,江明就已然了解到,对于父亲江洛呀,以前的那个自己,在父亲面前就总是畏畏缩缩的,仿佛老鼠见了猫一般,畏惧有加,只要一看到父亲,心里就 “咯噔” 一下,紧张得不行,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亲切感,就好像两人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墙似的。哪怕到了现在,在江明心里呀,江洛的地位甚至还没有萍儿高呢,所以对于父亲的这个决定,他也就没太当回事儿,只是表面上敷衍着应和一下,心里头压根就没把它放在心上,想着反正也影响不了自己什么,随他去吧。


“芸妹妹倒是有心了。” 兰夫人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她那轻柔的语调里,对芸娘的理由显然颇为认同,毕竟江明年幼之时,她亦是这般如履薄冰般地谨慎呵护,深知在这孩童成长的道路上,稍有不慎便可能酿成大祸。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在悬崖边行走时所抓住的救命稻草,容不得半点马虎。

“明儿谢过芸姨娘关心。” 江明聪慧机敏,自幼便在这深宅大院的复杂环境中熏陶成长,知晓此时该行礼答谢,方能符合礼仪规范。他言语间不卑不亢,态度从容淡定,那沉稳的模样仿佛超越了他的年龄,让人不禁对其刮目相看。

而芸娘亦敏锐地察觉到江明似乎有了些变化。往昔江明见到自己时,总是显得局促不安,那俊美的面容涨得通红,恰似天边的晚霞,说话也结结巴巴,全然不似如今这般沉稳自若,宛如经历了一番磨砺后,褪去了青涩的外衣,换上了坚毅的铠甲。反观一旁的江玠,心思单纯无邪,微昂着那圆润可爱的小脸,看似正在思索着什么,可那目光却始终紧紧黏着不远处的蜜饯果子,仿佛那是世间最诱人的珍宝。他还不时悄悄吞咽着口水,喉咙处微微蠕动,模样甚是憨态可掬,如同一只天真无邪的小动物,对这世间的诱惑毫无抵抗力。

“惠姐姐,明儿既已无事,折腾了这一日,玠儿想必也累了,我便先带他回去休息了。” 芸娘心思电转,面上那娇媚的笑容却依旧如旧,丝毫未曾改变,仿佛那笑容是她在这深宅大院中行走的面具,无论内心如何波澜起伏,都能以这不变的笑容应对一切。

“小孩子确是该早些安歇。” 兰夫人微微点头,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随后起身相送。她那起身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尽显大家风范,每一个姿态都像是一幅优美的画卷。

“芸姨娘,小弟,慢走。” 江明将二人送出阁楼小院,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轻轻挥手作别。那挥手的动作幅度恰到好处,既显亲切又不失端庄。待他们离去后,江明才转身与兰夫人一同返回厅子之中。

“明儿……” 兰夫人望着江明,幽幽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怜惜与关切,想要安慰他一番,却又一时语塞,不知该从何说起。那未出口的话语仿佛被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娘,您这一日下来也倦乏了吧,赶快回房歇着吧。” 这一整天的时光,宛如沙漏中的细沙,悄无声息地缓缓流逝。江明内心原本汹涌澎湃的那些负面情绪,早已如潮水般渐渐退去,只留下一片平静的心田。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兰夫人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无非是想劝说自己,江洛那般行事实则是为他好之类的话语。江明对此实在是毫无兴趣,仿若那是一阵无关紧要的微风,吹过便罢,当下赶忙换上一副满脸关切的神情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诚挚的关怀,那表情仿佛是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试图驱散兰夫人心中可能存在的疲惫。

“娘不累。” 兰夫人闻得江明这体贴的言语,只觉心底涌起一股暖流,恰似冬日里的炉火,瞬间暖遍全身。那股暖流在她的心间缓缓流淌,让她原本可能因这一日的操劳而产生的些许倦意,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江洛赶忙起身,微微欠身,脸上满是恭敬之色,默默送兄长江汲缓缓离去。待看着兄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他这才重新归座。此时,这后院之中仅剩下他与江潜两兄弟了,方才那和谐融洽、轻松惬意的氛围就仿佛被一阵寒风吹过,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两人的面色皆是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怒目而视,那眼中好似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满是愤懑,仿佛彼此之间有着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一般。

“明儿呢,为何未一同前来?” 江潜轻哼了一声,刻意压低了嗓音,那声音里透着一丝压抑着的怒火,显然是不欲惊扰到一旁正嬉笑玩乐的女眷与孩童,可即便如此,话语中那不满的情绪依旧清晰可感。

“他犯了错,自是该留在家中好生反省。” 江洛语调冰冷地回应着,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仿佛他所做的决定就是无可辩驳的真理一般。

“反省?你都已将他痛打一顿,难道还未解气?” 江潜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语带嘲讽地说道,那话语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直直地刺向江洛。心中的怨愤如潮水般在他胸膛里翻涌不息,那日夜晚的场景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放。若不是自己格外留意,特意趁着明儿休息时查看了他的后背,怕是至今仍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江洛下手竟然如此之重。虽说当晚便已与江洛大吵了一场,可那怒火却好似在心底生了根,丝毫未减,此刻更是有愈燃愈烈的趋势。

“我这般所为,亦是为他好,不过是给他些许惩戒罢了。小小年纪便如此不思进取,日后可如何是好?” 江洛的气势仿若削减了大半,说起话来也不再似先前那般理直气壮,声音里隐隐透着一丝心虚,只是他仍强撑着,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找寻一个合理的借口,可那底气明显不足,话语也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些许惩戒?若非大夫及时赶到,只怕如今明儿仍缠绵病榻呢。” 江潜的笑容里满是鄙夷与不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如此说来,难道还得感激你手下留情不成?” 话语中满是对江洛的指责与怨恨,那愤怒的情绪几乎要冲破他强装出来的镇定,在这后院之中掀起一场激烈的风暴。

“至之,你需明了,明儿尚年幼,懵懂无知,切不可一味娇纵。” 自觉气势有所馁弱,江洛即刻变换策略,脸上堆满诚恳,语重心长地说道,试图以长辈教导晚辈的口吻,让江潜意识到自己对待江明的方式或许存在不妥,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他才是那个最懂如何教育孩子的人。

“既如此,便该悉心教导,怎可对孩子拳脚相加?” 江潜义愤填膺,双眸似欲喷出怒火,那眼神犹如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江洛,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沉声道:“说到底,你终究是记恨上次之事。我已多次向你言明,明儿自幼诚实,那次之事定有隐情,可你却执意不信。” 江潜的话语里满是对江明的维护与对江洛的不满,他坚信江明不会无缘无故地犯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尚未解开。


“夫人吩咐过了,在大人您没回来之前,让小婢寸步不离地跟着公子,听从公子的吩咐呢。” 香儿那粉嫩小脸上的那抹晕红还尚未褪去,就像天边的晚霞久久地挂在那儿,她细声细语地说道,声音如同黄莺轻啼,又柔又脆,带着一丝羞涩与拘谨,那模样别提有多乖巧了。江明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不过也没再多想什么,反而觉得身边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姑娘陪着,感觉还挺不错的,仿佛这枯燥的等待时光都能变得有趣起来。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那笑意里透着一丝惬意与欣然,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这件事儿。

而在离书房不远处的内宅之中,江潜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略带埋怨地对林氏说道:“夫人呀,你这是想做什么呀,为啥要把我诳出来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实在是搞不懂妻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好的怎么就把自己从书房那儿给弄出来了,心里满是不解。

“难道你就没发觉吗?明儿好像对香儿那小丫头挺有意思的呢。” 林氏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一种别样的狡黠,慢悠悠地说道,仿佛洞悉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眼神里还闪烁着一丝期待的光,似乎在等着江潜认同自己的看法呢。

“不可能吧,就算是这样,那又能如何呢?” 江潜听闻这话,着实吃了一惊,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不过随后想到江明现在的年纪,也到了可以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便又立刻不以为然地回应道。他心里想着,就算江明对香儿有那么点儿好感,可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呀,毕竟感情这东西,哪能这么轻易就定下来呢,所以也就没太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夫君你可真是糊涂呀。” 林氏美目之中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那眼神就好像在说自己已经看透了一切,而江潜还蒙在鼓里呢,接着说道,“要是明儿真的喜欢上香儿了,有香儿在咱们这儿,明儿还不得流连忘返呀,说不定以后都不愿意回自己家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歪着头,仿佛已经看到了江明因为香儿而常常往这儿跑的场景,那副模样,满是对自己这个想法的自得,觉得只要这样安排,就能让江明和自家的关系更加亲近了呢。

“虽说咱明儿已经十五岁了,确实也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纪,可现在他最要紧的还是得把学业放在首位呀。况且你这美人计,怎么也不能算计到自家人身上啊。” 听完林氏那所谓的 “伟大计划”,江潜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满脸都是啼笑皆非的神情。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眼神里透着对妻子这想法的哭笑不得,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能为了让江明多来家里,就想出这么个招数呢,毕竟江明现在的重心应该放在读书上进上呀。

“那你还有别的什么办法能让明儿留下来吗?” 林氏微微皱起眉头,那两条柳叶眉轻轻蹙起,就像两片被微风吹皱的柳叶,带着几分嗔怪的语气说道。她那清亮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水汪汪的,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莹亮的光芒,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就等着江潜来哄哄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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