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侧妃沈清韵的其他类型小说《枯萎的桃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荔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单时烨说要与我长相厮守,转头却娶了我妹妹。沈清汝笑着威胁我:“你不过是沈家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与我争?”我成了不受宠的侧妃,她是受尽荣宠的太子妃。后来他发疯般抱着我冰冷的身体忏悔:“江山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韵儿你能不能回来。”可我已经死了,正死在他登基那天。···日头正盛,我正翻着手中的兵书,听见细碎的脚步声踏门而来。“小姐,今天府上送来的吃食,就只有这...这一碗紫米粥,还是昨夜剩下的。”小茴将餐盒放在桌上,愤愤不平:“这也太欺负人了,主母一走,沈清汝更肆无忌惮了,我实在见不得你受这般委屈。”“这粥不喝也罢,我去集市给你买烤鸭去。”小茴转身要走时,我叫住了她。“回来,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问你,这月的月例还剩多少?”小茴扯着...
《枯萎的桃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导语单时烨说要与我长相厮守,转头却娶了我妹妹。
沈清汝笑着威胁我:“你不过是沈家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与我争?”
我成了不受宠的侧妃,她是受尽荣宠的太子妃。
后来他发疯般抱着我冰冷的身体忏悔:“江山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韵儿你能不能回来。”
可我已经死了,正死在他登基那天。
···日头正盛,我正翻着手中的兵书,听见细碎的脚步声踏门而来。
“小姐,今天府上送来的吃食,就只有这...这一碗紫米粥,还是昨夜剩下的。”
小茴将餐盒放在桌上,愤愤不平:“这也太欺负人了,主母一走,沈清汝更肆无忌惮了,我实在见不得你受这般委屈。”
“这粥不喝也罢,我去集市给你买烤鸭去。”
小茴转身要走时,我叫住了她。
“回来,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问你,这月的月例还剩多少?”
小茴扯着衣角支支吾吾半天,我上前拉住她的手:“咱们院的月例本来就少,次次买烤鸭,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小茴急得双眼通红,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小姐,我担心您身子拖垮了。”
“别担心,沈清汝尚且还有一丝良知,真等到破罐子破摔那天,我们再撕破脸皮也不迟。”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习书,做好分内的事......”我自然是知道今天为什么只送来了隔夜的紫米粥。
因为今天在夫子的课上我,答上了她没答上的问题,出了“风头”,夫子夸了我。
惯以打压我为乐的沈清汝自然不舒服。
沈清汝是沈家嫡出小姐,只比我小半个月的妹妹。
我虽名为长姐,在沈家也只是个透明人。
她才是沈府上下放在心尖儿上的宝贝。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想夺走我为数不多的东西。
姨娘打生下我就撒手人寰了,父亲觉得是我克死了她,从不正眼瞧我。
甚至在他生辰家宴上,嫌弃地让下人倒掉我为他煲了整整一天的养生汤。
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他说了那句:“晦气。”
沈清汝就坐在父亲旁边,掩袖间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微笑。
“爹爹,女儿家的心思最细腻,汝儿可是看着长姐为您熬制了一下午呢,好歹也是长姐一片心意,您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转头父亲便笑意盈盈地接过沈清汝送予他的生辰贺礼。
“还是我们汝儿呐,最懂事。”
那是一副墨绿色的平安结。
父慈女孝,场面感人。
我黯然离席,一个不受宠的庶女企图得到长辈的垂怜,是僭越。
清汝借口来劝我归席,却伏在我耳边云淡风轻道:“长姐,付出再多心思有什么用,父亲还不是一样讨厌你。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只能活在我的阴影下当一辈子庶女。”
我并没有在意她说什么,只觉得她身上的脂粉气香地熏人。
我轻推开她:“我只是胃疾复发,烦劳你替我向父亲说明。”
沈清汝讥讽一笑:“父亲才不会关心你。”
“哈哈哈沈清韵,你在沈家活得这般没尊严,我要是你,怕是早早去了,留着条贱命做什么。”
我并无耐心与她周旋,准备抬脚进屋时,她却将手中提着的灯笼径直砸在了我的绣花鞋上。
蜡油滴出烧透了灯面,火势迅速蔓延。
我吃痛时赶忙将烧着了的灯笼踢出去,裙摆还是被烧穿了一个洞。
院内响起她肆狂的笑:“阿姐,汝儿不是故意的,可现在的你,真狼狈。”
我拖着步子挪进屋,反手靠在门边。
耳边回荡着她临走时趾高气昂的警示:“时烨哥哥是我的,我是大齐未来的皇后,你不过是沈府收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与我争?”
我从未想过争什么,只是属于我的,你也绝无可能夺走。
胃痛已经夺取我大半意识,我伸手拂去额角的薄汗,沉沉陷入了一个旧梦。
在那个梦里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看着7岁大的清韵小心翼翼地跟在驮着清汝的小马驹身后。
在大齐,小马驹可是个稀罕物。
那是父亲托好友费劲心思从西北马场偷偷运来的,连长公主都未曾得过的宠物。
父亲寻来只为能让妹妹开心。
清韵耐心跟在妹妹身后,一来是父亲嘱咐她看好妹妹。
二来是想着什么时候她玩腻了,她也上去骑骑小马驹。
她满心期待地幻想着,却没想到小马驹突然疯野似的冲了出去。
妹妹摔下马,腿擦破了皮。
在父亲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妹妹,指着小清韵说:“爹爹,是阿姐,阿姐推了小马。”
那是清韵第一次在父亲眼里看到那样深的嫌恶,她连连说不。
可还是没躲得过狠狠一顿板子。
“你竟如此对待你的妹妹,我沈岩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清韵趴在榻上整整养了七日,也哭了七日,才勉强下了床。
沈府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她跪在祖母门前,想要祖母替她做说句话。
往日祖母虽最疼爱妹妹,但对其他孙儿都还不错,也努力维持着沈府的安宁。
祖母拉起清韵,轻拍了拍她衣裙上的土,开口道:“好孩子,祖母素来知道汝儿是个难惹的,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才好,眼下这事,且让它过去吧。”
祖母知道她听话好哄,这亏便让她默默吞下了。
临走时,给了她一袋糖雪球,她便又抹干眼泪。
看着糖雪球没心没肺地笑出两个小酒窝。
猛然想起时,这些事仿佛才发生在昨天。
日子稍过的平稳了些。
前些天我的院子里闯进一只小白狗,四五个月大的样子。
刚来的时候,只会嗷嗷的叫。
我和小茴喂了它一些吃食,它吃的卖力,索性不走了。
想来是被哪家狠心人丢掉的,我们便把它养了起来。
过了冬至后,天气越发冷了,我又给它做了件小衣裳。
看着它蹦蹦跳跳的在院子里奔跑,我的心情也莫名跟着欢快了许多。
白天天气暖和的时候,我正在院里给它置办一个暖和的狗窝。
一堆仆妇怒气冲冲地闯进了我的院子。
还没等我张嘴询问,她们便一左一右将我钳制地不能动弹。
领头的那个仆妇指着其他下人:“给我搜!
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我的房间被翻了个底朝天。
衣服杂物都被扔在了院子,狼狈又难堪。
小茴拦着她们,却被领头的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一个贱婢还敢拦着夫人的旨意。”
身体里的怒意一瞬间冲到了脑尖,我使尽蛮力,挣脱了身后两人的捆绑。
“没有进过我的允许,谁准你们踏进我的屋子,滚出去。”
我怒吼着。
可人微言轻,她们并没打算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还在继续翻着。
“刘妈,找到了,全在这了。”
一个中年仆人拿着一沓书信走过来。
那是我压在衣橱最底端信匣子里的秘密。
“还给我,别动我的东西!”
我哭喊着叫停,可没有一个人听得见。
刘妈转过身,轻蔑的瞟了我一眼:“你这小贱蹄子还真是不安分,敢勾引嫡小姐的未婚夫。”
“还有,你枕头下放的这是什么,巫蛊娃娃,真是活腻了嫌命长!”
我跌坐在地上,万念俱灰。
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把她拖去夫人院子!”
待我被带到夫人眼前时,父亲也已经在堂屋落座。
沈清汝看着一众下人从我房里搜出的“证物”,状做一脸“不可置信。”
父亲展开那一沓信件最上面的一封,只看了一眼,便将他们统统撕碎。
“你真是不知羞,你可知与你通信的人是当今新封的太子,是与你妹妹有婚约之人。”
“圣上赐婚,半月后清汝便要嫁进宫做太子妃,你却惦记着与你毫不相干的人。”
“清汝是未来大齐皇后,她处处替你着想,做竟做巫蛊小人诅咒她。”
父亲长吸一口气,拿起一尺长的鞭子就要挥到我身上。
我咬破了嘴仍直挺着着身子:“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
“你竟还敢狡辩,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训你。”
沈清汝佯装想上来替我拦下,却被父亲扯到一边。
我挨了三十皮鞭。
每一鞭都带着浓浓的恨意,好似我是沈家十恶不赦的罪人。
泪水和冷汗浸透了我的衣衫,我觉得身体一阵一阵的发冷。
等没了声响,趴在长凳上的我早已直不起身。
眼前的视线模糊不清,耳边环绕的一群婢女的讥讽声倒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一个庶女,还想与嫡小姐争位份,不自量力。”
“偷偷思慕太子又得不到,记恨咱家小姐能做太子妃,所以才扎娃娃陷害嫡小姐的吧。”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解释了。
最后只听见夫人与爹爹私语商量着什么。
“眼下出了这档子丑事,沈家怕是留不得你了。”
夫人缓缓抬起我的头,怜悯道。
父亲甩袖离去,一众下人四散。
内堂只剩我们三人,沈清汝正欲开口羞辱我。
“圣旨道。”
院内骤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宣旨声。
没猜错的话,是要请她进宫了。
这日竟来得如此快。
沈清汝迫不及待地开门迎客,跪在地时脸上藏不住的欣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辅国公沈岩之女沈清汝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
今皇太子时烨已至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
值沈清汝待宇闺中,与皇太子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许配皇太子为太子妃。
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臣接旨。”
李公公扶起她们母女二人。
“老奴还有一事相告,太子因赴南蛮立了军功,向圣上讨了一份赏赐。
贵府长女沈清韵择日随嫡女一同入宫,届时封为太子侧妃。”
我眼睁睁看着沈清汝眼里的笑意一丝丝消失殆尽。
李公公恐怕也不信此时单衣被鞭破,匍匐在地浑身是伤的,不是沈家的下人,而是沈家长女沈清韵。
这份额外的旨意并不值得我欣喜。
她是嫡女,理应得一道圣旨赐婚。
而我的姻缘,便是宣旨后的随口一提,连份正式的婚书都没有。
和我的人一样,生的随意,也嫁的随意。
我自然恨单时烨,他本说好与我长相厮守,转头却娶了我妹妹。
只是我若活着一日,就多一日希望将这些屈辱通通还给他们。
我不能就这么认输。
坐在夫子的课上,我有时也会发呆地想。
沈家还准许我上学堂,也是我唯一心存感激的地方。
学堂后院有一片桃花林,右边倒数第二颗桃花树是我和石冶互通书信的地方。
每次我都要去那棵树前,寻一份挂在桃枝上的写着“卿卿轻启”的书信。
我与石冶自幼相识,算是青梅竹马。
前些年,他从未向我透露过他是哪家的公子。
只是近年,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就连书信也来的越发疏朗了。
我花了银子去打探。
那人说京城里从来没有姓石的大户人家。
倒是有位叫时烨的五皇子,前些天被新封为太子。
听闻这消息时,我犹如五雷轰顶。
怪不得,沈清汝那日在房门前与我说,时烨哥哥是他的,她才是是大齐未来的皇后。
原来她早就知道这一切。
而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他如今是太子了,想必不会将我们往日的情谊放在心上了。
一个庶女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只是我还有一丝不甘心,为什么欺瞒我这么多年,就连放弃也不当面同我说明白。
我写了一封回信重又挂在了那束桃花枝上,赌一个答复。
那日下了学堂,我并没有回府,遣了小茴先回去等我。
跌跌撞撞进了一家小酒馆,点了最便宜的一壶清酒,喝的酩酊大醉。
回去时,我的房间门口站着两个清汝房里的贴身丫鬟,表情已是万分不耐烦。
“大小姐,我家小姐请您去她院里一叙,不便让旁的丫鬟跟着。”
“还特意吩咐,您几更回来,我们便等到几更,您且尽快与我们同去吧。”
小茴没好气道:“你们没看到我家小姐刚回来吗?
还需更衣醒酒,你们且等着吧。”
我摆了摆手:“不更衣了,已经很晚了,我现在就与你们去。”
小茴忙慌地进屋寻来一件批袄搭在我身上:“小姐,早些回来。”
我点点头让她安心后便随她们去了别院。
只是喝了些酒,脑子昏昏沉沉。
院里微寒的空气打在脸上,竟是难得的舒爽。
踏进房门,沈清韵正把玩着一个镶玉银簪。
见我进来,她起身将我拉至梳妆台前。
她看着铜镜中的我,语气参不透。
“长姐,这是时烨哥哥送与我的礼物,只是这簪子太素,与我不是很相配。”
“时烨哥哥送我的首饰实在太多,这支便送你吧。”
还没来得及拒绝,她便已经将玉簪插进了我的发间。
簪子紧紧贴着我的头皮划过,一阵钻心的疼,我隐约觉得有湿热的液体渗出。
思量间,她掰正我的下巴,望向镜子。
“你和鹿姨娘可真是长得一模一样。”
“都是一样的狐媚子。”
“就是这样的脸,勾的父亲魂牵梦绕。”
“娘亲与我说,鹿姨娘还没进沈府的时候,他们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是旁人羡慕不来的恩爱。
可自打鹿姨娘进门,一切都变了。”
“如今过了这么些年,她的女儿又来与我争抢心上人,可真是一对好母女啊。”
她的指尖冰凉地掠过我的脸颊停在下颌处,逼我与她对视。
“我今日叫你来,除了送你簪子,也是想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若是听话,沈家也会替你寻一个好人家,若还有别的非分之想,下次花的,可就是这张娇俏脸蛋了。”
我惶恐地摘下那把玉簪,末端还浸着血。
“清汝,这簪子既是心上人赠予你的,我自是不便拿。”
“不必再说了,妹妹想送你,姐姐还是不要寒了心妹妹的心才好。”
说罢她又将那把银簪推入我发间。
我与沈清汝这辈子是宿敌,她不会平白无故的给我好处。
哪怕是一个簪子。
离开时,我将发簪摘下放在了她别院墙体的暗格处。
我不想因为一个物件就被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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