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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张新张宝无删减+无广告

三月流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像是汉人啊。”“汉人怎么被缚住了?”胡才大声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什么!此人竟然行刺大帅?”渔阳百姓闻言顿时不干了,捡起地上的石子就朝着关羽砸去。这么多年了,胡人年年都来渔阳劫掠,太守不管,朝廷也不管。好不容易来了个肯管的,还不纵兵扰民的,万一被你攮死了,他娘的谁来干活?“砸!砸死他!”“大帅为民杀胡,你竟然要刺杀于他!真是个奸贼!”“汉奸!”“狗贼!”众黄巾站在一旁吃瓜看戏。大帅不让俺们打骂他,俺们可没打哈,都是百姓打的。关羽被砸的鼻青脸肿,同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这黄巾大帅竟得百姓爱戴至此?莫非某来刺杀他竟是错了?不!关羽内心暗暗摇头。太平妖道本就善于蛊惑人心,定是贼子施了什么妖法,才骗得百姓信任!某为刘君报仇,无错!“哦...

主角:张新张宝   更新:2024-12-20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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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新张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张新张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三月流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像是汉人啊。”“汉人怎么被缚住了?”胡才大声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什么!此人竟然行刺大帅?”渔阳百姓闻言顿时不干了,捡起地上的石子就朝着关羽砸去。这么多年了,胡人年年都来渔阳劫掠,太守不管,朝廷也不管。好不容易来了个肯管的,还不纵兵扰民的,万一被你攮死了,他娘的谁来干活?“砸!砸死他!”“大帅为民杀胡,你竟然要刺杀于他!真是个奸贼!”“汉奸!”“狗贼!”众黄巾站在一旁吃瓜看戏。大帅不让俺们打骂他,俺们可没打哈,都是百姓打的。关羽被砸的鼻青脸肿,同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这黄巾大帅竟得百姓爱戴至此?莫非某来刺杀他竟是错了?不!关羽内心暗暗摇头。太平妖道本就善于蛊惑人心,定是贼子施了什么妖法,才骗得百姓信任!某为刘君报仇,无错!“哦...

《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张新张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看着像是汉人啊。”

“汉人怎么被缚住了?”

胡才大声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此人竟然行刺大帅?”

渔阳百姓闻言顿时不干了,捡起地上的石子就朝着关羽砸去。

这么多年了,胡人年年都来渔阳劫掠,太守不管,朝廷也不管。

好不容易来了个肯管的,还不纵兵扰民的,万一被你攮死了,他娘的谁来干活?

“砸!砸死他!”

“大帅为民杀胡,你竟然要刺杀于他!真是个奸贼!”

“汉奸!”

“狗贼!”

众黄巾站在一旁吃瓜看戏。

大帅不让俺们打骂他,俺们可没打哈,都是百姓打的。

关羽被砸的鼻青脸肿,同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黄巾大帅竟得百姓爱戴至此?莫非某来刺杀他竟是错了?

不!

关羽内心暗暗摇头。

太平妖道本就善于蛊惑人心,定是贼子施了什么妖法,才骗得百姓信任!

某为刘君报仇,无错!

“哦哟哟!”

胡才看到一名百姓突然抡起一根大棒,就要往关羽头上砸去,吓得急忙上前拦住。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砸了!大帅先前交代过了,此人不能杀!”

那人恶狠狠的瞪了关羽一眼。

“既是大帅说的,那便饶你一命,哼!”

这时,邓兴等官员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县君。”胡才上前施了一礼。

平日里,张新常对黄巾将领们说,他们客居渔阳,日后粮饷皆需仰仗县中官员配合,让他们见到县里官员要有礼。

胡才本人无甚才能,但张新说过的话,他都一一记在心里。

“胡帅。”邓兴回了一礼,四下望了望,“怎么不见大帅?”

“大帅治伤去了。”胡才道。

邓兴又问道:“乌桓人可退了?”

“退了!”胡才点点头。

“退了就好,退了就好。”邓兴松了一口气,“下官这就去准备劳军。”

“有劳县君了。”

同流合污,毫无骨气。

关羽不屑的瞥了邓兴一眼,在黄巾士卒的押送下,被关进了大牢里。

......

张新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兄长,你醒啦!”

突然一张精致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前。

“宁儿?”张新龇牙咧嘴的坐起身来,问道:“我睡了多久?”

“两日两夜。”

张宁想要扑进张新怀中,却又顾忌他身上的伤势,小嘴一撇,顿时泪如雨下。

“阿父死了,二叔也死了,宁儿还以为兄长也要死了......”

张新看着她脸上浓重的黑眼圈,心中一阵怜惜,轻轻把她抱在怀中。

“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张宁哭得更大声了。

房门被人推开,王柔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张新,惊喜道:“主君,你醒啦!”

张新笑了笑,“阿柔,我有点饿了,去弄些水和吃的来。”

“好,婢子这就去弄!”王柔笑道。

“等等!”张新突然喊道。

“主君还有何吩咐?”

“宁儿说,我睡了两日两夜,现在可是中平二年了?”

“是。”王柔点点头,“今日便是正月初一。”

“我知道了,你去吧。”张新点点头。

王柔一阵小跑离开。

“中平二年了啊......”张新心中感慨,“这是我穿越过来的,第四个年头了。”

很快,整个后院都知道张新醒了。

刘华、王猛母子,还有一名老医师纷纷来到。

“已经无甚大碍了。”老医师给张新号完脉,笑道:“大帅所受之伤多在皮肉,并不严重,唯有左侧断了数根肋骨,稍显麻烦。”

“不过老朽已将断骨接回,稍后再给大帅写个方子,大帅年轻体强,只需按时服药,好好将养一些时日,便能痊愈。”

“多谢老先生。”

张新抬头,对王猛说道:“阿猛,一会你去府库拿十金给老先生。”


战场上看不到其他兵马,对方应该是后者。

黄巾正缺人才,这种勇士一定要拉拢来!

“大帅,你看那里!”胡才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喊道。

张新顺着胡才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壮汉手持长矛,另一只手中还提着一颗人头,正策马向他们行来。

“卧槽,就一个?”张新瞬间瞪大了眼睛,“这是谁的部将?竟然如此勇猛?”

黄巾众人亦是面露震惊之色。

穿越过来两年半,大大小小的仗,张新也打了几十次。

正是因为打过仗,他才深切的知道,在真实的古代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

像演义中那种一个能杀几十个的,基本不存在。

能敌五人的,不说万里挑一,那也得是千里挑一的勇士。

在张新麾下能做到这点的,也只有张牛角和左豹两个人而已。

可眼前这个壮汉,竟然一个人杀穿了数百乌桓骑兵?

这特么是天神下凡吗?

“看他孤身一人,不像是有同伴的样子。”张新眼神炽热,激动的策马上前,“这样的人才,一定要忽......不对,一定要拉拢过来!”

众人见张新上前,也跟了上来。

随着距离的靠近,张新只觉得面前的壮汉越来越眼熟。

丹凤眼,卧蚕眉,绿色战袍,二尺长髯......

“要是再给他一把青龙偃月刀,这不就是关二爷么?”张新心中暗道:“嗯?不对,青龙偃月刀是演义杜撰的,正史上二爷好像就是用矛的。”

“卧槽?不会真是二爷吧?”张新一惊,“汉军打过来了?”

思及此处,张新勒马停下,望向数十步外的关羽,抱拳高声道:“在下张新,字子清,敢问乌桓大纛可是壮士所斩?”

见张新停下,关羽微微皱眉。

“不错,正是某所为。”关羽举起手中人头,“乌桓主帅人头亦在此。”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孤身一人杀穿乌桓骑兵,砍了大纛也就算了,还把难楼斩了,还能全身而退?

这还是人吗?

“壮士勇猛无敌,令新钦佩。”张新见关羽还在缓缓靠近,心下警惕起来,嘴上却道:“敢问壮士名讳?”

“某家关羽,字云长。”关羽的手悄悄握紧手中长矛,“你便是黄巾大帅?”

真是关羽!汉军真打过来了!

张新拔马便走,“快!快回城!”

“不好!”关羽心中一惊,连忙一夹马腹追了上去。

同时他的心里有些纳闷,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周围黄巾见张新突然逃跑,愣在原地,又见关羽突然暴起,朝着张新追了过来。

张新胯下的战马鏖战了许久,体力早已到了极限,瞬间便被关羽追上。

“狗贼,与我死来!”

关羽怒目圆睁,举矛便刺。

张新无力抵挡,只能略微侧身闪避。

关羽一矛擦过张新肩膀,在他手臂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随后一记横扫,将他打落马下。

“关羽要杀我?关羽要杀我!”

张新在地上滚了两圈,内心极度恐惧,在关羽那骇人的气势下,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关羽正欲一矛结果张新性命,矛尖的寒光映射到张新眼中。

张新只感觉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瞬间回过神来,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拔出腰间佩刀,一刀朝着关羽的马腿砍去。

战马发出一声悲鸣,摔倒在地,将关羽的腿死死压在身下。

“贼子敢尔!”

周围的黄巾也回过神来,举起手中武器上前,便要将关羽乱刃分尸。

“住手!”

张新大声喝道:“不要杀他!”

黄巾士卒闻言,纷纷上前摁住关羽。


安乐在狐奴的西边,渔阳的西南方,只要张新绕道安乐,就能绕过难楼的两翼,直面难楼中军。

这个时候,那些缴获来的乌桓战马就派上用场了。

反正这些马没有马具,黄巾骑兵也用不了,倒不如直接拿来点了。

难楼中军的数量大概也就两千五百上下,还要围攻张牛角,留在身边的兵力肯定不多。

只要用火马阵将乌桓骑兵冲开,再辅以四百骑兵冲击,击溃难楼中军的希望还是有的。

到时候救出张牛角,再回师把左豹救回就可以了。

很快,周元将县里存放的火油都拿出来了。

张新留了一百匹缴获的战马,其余全部给了左豹,让他的步卒假扮成骑兵,用以迷惑乌桓人。

城门打开,左豹率军鱼贯而出,列好阵势后向北推进。

“大帅,这......”周元急的满头大汗,“你怎么让左将军出城了?”

张新向周元解释了一下出城救援的必要性,并承诺击溃乌桓后会再来狐奴驻军,随后便不再管他,开始安排自己的事。

很快斥候来报,左豹军遭遇了乌桓人。

“出城!”

张新率领骑兵,带好火油、干草、布条,从南门出城,在周元的一声声‘大帅’中,疾驰而去。

向南行出数里,黄巾骑兵转向西行,行至安乐城外的沽水,再沿河北上。

在距离难楼大军五里的地方,张新停了下来,让士卒给乌桓战马的尾部绑好干草、又用布条蒙上马眼,把火油全部浇在马身上。

接着点起火把,朝着难楼中军冲去。

很快,张新的行踪就被乌桓斥候发现。

难楼听说西南方向突然来了一支骑兵,心中一惊,忙令身边的骑兵前去迎敌。

“来了么?”

张新望向这支骑兵身后那杆显眼的大纛(dào),便知自己找对了地方。

“备战!”张新高声喝道,同时心里默默计算着两军之间的距离。

三里、二里、一里......

随着距离拉近,乌桓人看到了张新军手中的火把,心下疑惑。

“大白天的,这群汉人打着火把做什么?”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只见对面的黄巾骑兵将火把放在战马身上,一百匹战马瞬间燃烧起来。

随后,黄巾骑兵松开缰绳。

“唏律律......”

战马吃痛,发了疯似得向前狂奔。

此时两军相距不过数百步的距离,乌桓骑兵又在高速前进,一百匹蒙着眼的火马瞬间撞了上去。

“闪开!快闪开!”

一连串巨大的撞击声响起,乌桓人被撞的人仰马翻,骑兵阵型瞬间变得七零八落。

“冲锋!”张新手中长枪一指,“直奔难楼中军,取他的大纛!”

“杀!”黄巾骑兵纷纷呐喊,跟在张新身后。

张新一马当先,穿过火马撞出的空隙,也不管两侧的乌桓人,直直朝着难楼杀去。

“快走!”

此时难楼身边仅有数十骑,见张新来势汹汹,拔马便走。

他这一走,大纛也跟着动了起来。

张新见状疾声大呼:“难楼败了!”

黄巾骑兵亦是大呼。

正在围攻张牛角的乌桓人听到这股声音,纷纷回头看去。

“快!快回去救大王!”

乌桓将领见状连忙退兵。

张牛角见乌桓人突然退走,心下疑惑。

“怎么回事?”

“是大帅,大帅来救我们了!”

杨毅双脚踏着马镫,站在马上,清楚的看见张新率领着数百骑兵,正在追杀难楼。

“大帅那边有多少人?”张牛角看向杨毅。

这次出兵他没有骑马,因此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难楼还没反应过来,心口便是一阵剧痛,随后眼前一黑,栽下马去。

周围乌桓纷纷愣在原地。

天神旁若无人般的抽出腰间佩刀,一刀将难楼的大纛砍倒,再下马割下难楼首级提在手中,随后瞥了众人一眼,策马离去。

乌桓人噤若寒蝉,下意识的让开道路。

正在天神即将离去之时,一名乌桓人鼓起勇气,大声问道:“敢,敢问将军名讳?”

天神回头扫视一眼,被他眼神扫过的乌桓身躯皆是一颤。

“某家,关羽。”

渔阳城外,数千人战成一团。

张新被围在中间,身边只剩下了十余骑。

外面的胡才、李乐、张牛角、杨毅等人,拼了命的想要杀进去。

乌桓人一边绞杀张新,一边利用骑兵优势,不断分割着黄巾步兵的阵型,再将那些被切割下来的步兵吃掉。

在野外,没有阵型的步兵根本不是骑兵的对手。

随着黄巾伤亡不断扩大,已经开始出现逃兵了。

“稳住,稳住!”

李乐焦急的看向胡才,“老胡,你快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别说救大帅了,就连我们这点人都得全部搭进去!”

“现在这种情况,我能有个屁的办法啊?”胡才心里也急,“现在除非难楼暴毙,乌桓撤军,否则只能硬顶了!”

说到难楼,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那座土丘看去。

土丘上,乌桓人还在,但那杆显眼的大纛此时却是不见了踪影。

“嗯?老胡,我是不是眼花了?”李乐揉了揉眼,“难楼的大纛怎么没了?”

“不,不是!”胡才惊喜道:“你没看错,难楼的大纛却确实没了!”

李乐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管他怎么回事?反正没了就是好事!”胡才翻了个白眼,大声喊道:“难楼死了!难楼死了!”

李乐也反应过来,忙跟着喊了起来。

周围的黄巾士卒亦是大呼。

乌桓人听到此话,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土丘上光秃一片,原本显眼的大纛此时已是不见了踪影。

卧槽?

我们家大纛呢?

大王真死了?

所以,我们是来干嘛来的?

乌桓人顿时感到一阵迷茫。

大纛没了,无非就两种情况,要么主帅死了,要么主帅跑了。

无论是哪种情况,这场仗已经没有继续打下去的必要了。

大纛是一支军队的核心,大纛倒了,就好比后世公司破产,老板跑路。

这时候打工人再去上班已经没有意义了。

“撤,撤!”

乌桓将领开始撤军。

“卧槽?难楼真死了?”

张新看着周围飞速离去的乌桓人,有些不可置信。

听到外面黄巾士卒喊的话,他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乌桓人真的撤了。

“快,冲出去!”

张新绝处逢生,忙带着仅剩的十余骑去找胡李二人汇合。

胡李二人接住张新。

“怎么回事?”张新急忙问道:“难楼真的死了?”

“我等亦不知啊。”胡才摇摇头,“末将只是看到难楼的大纛突然不见了,就试着喊了一下,未曾想那乌桓人真的撤了。”

李乐:“是啊是啊。”

突然不见了?

张新一愣。

大纛有人保护,自然不可能被风吹倒。

除非有人冲进去将大纛砍倒,否则是不可能无缘无故不见了的。

胡才、李乐都在这里,肯定不是他们干的。

“莫非有义士助我?”

“大帅!”

这时张牛角和杨毅也赶了过来。

张牛角见张新浑身是血,紧张道:“大帅,你无事吧?”

“无事。”张新将事情说了一下,“快!快去周围找找,是哪里来的义士助我!”

难楼身边有着数百骑兵,能将他的大纛砍倒,对方要么有着一支兵马,要么是一支由勇猛之士组成的小队。


看着两侧的甲士,吏员们脸上纷纷露出了惊疑的表情。

一番眼神交流后,陈松上前拱手道:“不知大帅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都坐吧。”张新说道:“一会有个乌桓使者来,你们配合我一下,只要我目视你们,你们就笑,除此之外不准说话!”

不是针对我们的就好。

吏员们纷纷松了口气,同时一头雾水的坐了下来。

笑?为什么要笑?

“把人叫进来吧。”张新对先前那名小吏说道。

片刻,一个大约一米八左右的乌桓人,带了一个随从走了进来。

那人见张新高坐主位,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昨天深夜,乌延在接到乌桓溃兵的报告后,便连夜将他派了出来,寻找王子。

他根据溃兵的描述找到现场,却并未发现王子的尸体。

因此他一路打听,知道乌桓部队是黄巾打的,便一路寻到了渔阳城。

没想到,为首的竟然是个尚未及冠的少年。

“你就是黄巾大帅?”

使者有些胡人的口音,但汉话还算标准。

张新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端起王柔送来的汤饼吃了起来。

今天天还没亮就起床,忙到现在天都快黑了,他也确实饿了。

“蛮子安敢无礼!”杨毅按剑喝道:“你见了我家大帅,还不行礼?”

乌桓使者看着两侧全副武装的甲士,伸出右手按在心口,微微躬身。

“在下拔奇,见过黄巾大帅,敢问大帅如何称呼?”

“张新,张子清,哧溜......”张新专注于碗中的食物,头也不抬,“何事?”

这小娃娃好生无礼!

张新的态度让拔奇有些不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只能耐着性子问道:

“敢问张大帅,昨日贵军是否在渔阳城外,俘虏了一个乌桓人?”

“是有这么一个人,哧溜......怎么了?”

拔奇沉声道:“大帅所俘之人,乃是汗鲁王之子,还请大帅高抬贵手,释放我家王子。”

那小大帅竟然活捉了乌延的儿子?

陈松等人心中一惊,随后感到有些不对劲。

明明昨日并未看到有乌桓人啊?

“你家王子,哧溜......”张新边吃边说,“屠了我汉人数十名百姓,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让我放人?”

“我家大王愿以千金赎回王子。”拔奇躬身道。

“千金?”张新放下碗看向他,“数十名百姓的命,和你家王子的命,只值区区千金?”

拔奇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张新这是要更多的好处。

“两千金如何?”

“不够。”张新摇头。

“三千金!”

“不够。”

拔奇咬咬牙,“三千金,再加一百匹战马!”

在没有请示乌延的情况下,这个价格已经是他能开出的极限了。

“还是不够。”张新疯狂摇头。

“三千金和一百匹战马都不够?”拔奇强忍心中怒火,“那请大帅开个价吧。”

“行,我们来算个账啊。”

张新等的就是这句话,拿起桌上竹简,念道:“建宁二年,鲜卑、乌桓寇掠,百姓死伤千五百余人,建宁三年......”

“大帅且慢!”拔奇打断道:“我等就事论事,大帅提及建宁年间这是何意?”

“算账嘛,讲究个有始有终。”张新目视陈松等人,“你想要回你家王子,我也想为我家百姓讨个公道,不算清楚怎么能行呢?”

“哦哈哈哈哈哈......”陈松等人记得张新的嘱托,纷纷干笑起来。

但这种刻意的,干巴巴的笑声,却反而更加刺耳。

拔奇深吸一口气,“请大帅继续。”

“嗯,建宁四年......熹平元年......”张新一口气报完账,“这十余年来,尔等胡人共杀我汉人百姓三万余人,掳掠女子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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